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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一派胡言,不过在这个时候,已经兵临城下,王渊已经被杀死,建炎皇帝赵构也就像是没牙的老虎,失去,昔日的锋芒。他战战兢兢地说道:“若宦官有过错可将他们流放海岛,请将军们赶快回营。今日之事,朕既往不咎,加封苗将军为御营都指挥使,其他人各升一级,赏银五十万两。”
打发叫花子呢?刘正彦大声喊道:“请陛下斩杀康履、蓝圭、曾择三个误国误民宦官以谢三军。”
“杀,杀,杀。”下面的士兵高声呼喊,一浪高过一浪。
赵构内心深处把康履、蓝圭、曾择这三个宦官当成亲人了,怎么会轻易杀掉呢?他冷冷地说道:“苗将军,你最好抓紧撤军,城外还有二十万精兵,你想过后果么?”
苗傅说道:“今天的事情都是臣一人所为,于其他人没有关系,希望陛下以天下苍生为重,杀掉那些危害的宦官,如果不杀掉他们,我们绝不会去。”
建炎皇帝赵构说道:“朕知道将军们忠义,朕现在就任命苗傅为承宣使及御营都统制,刘正彦为观察使及御营副都统制。其他军士一律无罪。朕言出必行,今后一定重用卿等,绝不追究今日之事。”
苗傅没有想到官家认不清形势,于是就高喊:“如果他只想升官,只要连络宦官就好了,何必来此?一个国家忠奸不分,宦官当道早晚会亡国,苗某不才,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只求大宋可以国运绵长,国泰民安。”
建炎皇帝赵构询问身边近臣的意见,浙西安抚司主管时希孟说道:“陛下,此乃非常时期,您还是认真听下将军们的呼声吧,今日的灾祸灾祸是由宦官造成的,若不把宦官全杀了就无法平息,康履、蓝圭、曾择三人误国,不杀不足以平定军心,不杀,苗傅等人定不会撤军。”
建炎皇帝赵构下不了手,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历史上赵构斩杀抗金名将岳飞,毫不手软,可是现在杀几个宦官就下不了手。这也是大宋重文轻武的一个独有现象,对待武将想来是残酷无情,用的时候高官厚禄,不用的时候一脚踢开,说白了在大宋官家的心中,武将就好像是夜壶一样,一点都不重视。相反,对宦官却异常的重视,才会出现童贯,梁师成,李彦,杨戬之流,后来者更有康履、蓝圭、曾择这三个误国误民的家伙存在。
军器监叶宗谔说:“陛下何必珍惜康履、蓝圭、曾择,一旦叛军杀进宫城,一切都完了,他们三个依旧会被处死。”
许久之后,建炎皇帝赵构下令用竹篮将康履、蓝圭、曾择垂吊下城交给叛军,这三人一下去马上遭到叛军腰斩。
苗傅在这个时候,坚信自己是可以像摄政王蒋忠那样的,没有必要为太上皇卖命,他打定主意之后说道:“陛下,您擅自继位,皇位来路不正,现在太上皇就在临安城,君父尚在,你何以有颜面坐在帝位之上。”
事到如今,建炎皇帝赵构是看出来了,苗傅压根就不是诛杀宦官那么简单,说白了是想逼迫自己退位,可是兵临城下,如何是好。
宰相朱胜非说道:“陛下,微臣下去和叛军谈判,看这群丘八究竟想怎么样。”
虽然,朱胜非和苗傅,刘正彦都暗地里效忠太上皇,但是骨子里,这个宰相还是瞧不起这些武将丘八的。
“好吧,江山社稷的安危就交给宰相了。”现在的赵构有点心灰意冷,开始反思自己,即便是这次叛乱平息了,自己父皇如何相处,自己真的斗得过摄政王么?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宰相朱胜非来到苗傅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乱臣贼子,历朝历代都有,可是那个能有好下场呢?”
“朱相公,我们并非是乱臣贼子,是有太上皇谕旨的,我们的要求并不高,只是请隆祐太后来垂帘听政,请官家退位,将皇位传给皇太子赵旉。另外,和北宋议和,将成都府路,夔州路的财权交给北宋,来换取南宋的和平稳定。”
朱胜非没有想到苗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抛弃了太上皇,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英明的抉择,看来这方面还是秦桧做的到位。他苦笑着说道:“兹事体大,容我禀告陛下。”
叛军的条件如此苛刻,群臣顿时就炸开锅了,议论纷纷,城头异常的混乱。
侍郎张逵说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望陛下今日之事应以社稷百姓为重,况且已有太上皇的先例。”
群臣议论纷纷,有的支持赵构接受退位的条件,有的大力斥责叛军,当时天气寒冷,赵构坐在城楼的没有被褥竹椅上,派人去请太后时,就楹立一侧而不就坐,百官请他上坐,他则表示:“朕已经不配坐这个座位了。”
宰相朱胜非知道现在已经是大局已定,尽管外面还在激战,可是已经没有了救驾的禁军,没有人能够阻挡建炎皇帝退位。看来这一切依旧在摄政王的掌握之中,这个人简直就是天神下凡,远在西京,就可以掌控临安城的局势。
不久,隆祐太后前来,不愿登楼,希望直接出城安抚叛军,百官皆认为此举危险,担心叛军挟持太后,朱胜非独力排众议,说明叛军必不敢如此,反而可借此看出他们的企图。
朱胜非说道:“叛军只是一群丘八,成不了气候,我愿意陪太后前去,只要是我们能够缓过这一关,就可以除掉两个奸佞。外面激战还在进行,说明叛军并没有控制住整个临安城,只要是度过眼前危机就可以。”
于是太后乘轿出城,在路上,太后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不知道大宋究竟会走向何方。
苗傅,刘正彦参拜太后说道:“百姓无辜,生灵涂炭,希望太后出来稳定局面。”
太后缓颊:“徽宗皇帝任用奸臣,随意更改祖宗法度,又妄图与金联合灭辽国,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当今皇帝神圣孝明,只是被奸臣汪伯彦、黄潜善所贻误,现在两人也都可以罢官,这难道还不能让你们满意么?”
苗傅说:“我们已经讨论好了,不可犹豫。现在太上皇尚在,官家的帝位来路不正,又怎么能够统领天下呢?”
太后不想还位给太上皇,在她看来道君皇帝昏聩无能,不配帝位,于是就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和当今皇上一同执政。”
苗傅却坚持要废掉赵构,策立赵旉,太后表示就算是承平之时,以一妇人和幼子也难以执政,更何况现在金国虎视眈眈,北宋也在磨刀霍霍,这个时候还是需要官家主持大局的。
苗傅冷冷地说道:“我等发生兵变,如果官家在位,一定会反攻倒算,到时候我等真的就成了十恶不赦的乱臣贼子了,如果太后不从,恐怕下面的士兵也不答应。官家必须退位,否则就血溅宫城。”
这个时候,正好赵构派颜岐前来,奏太后说:“皇上已经同意了叛军的条件,请太后下诏。官家同意退位,让皇太子称帝。”
在赵构看来传位给儿子,也不能还位给太上皇,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三岁小孩继位有什么意义。
苗傅怕有变故,第一时间把建炎皇帝退位的诏书昭告天下,这个家伙心中有了邪恶的念头,竟然进宫,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进宫之后,就直接被抓了起来。
苗傅进宫不到一刻钟,李宝就率领大军追杀过来,刘正彦当场被杀死。一夜厮杀,叛军被全歼。苗傅,刘正彦的兵变闹剧收场。
一天一夜的兵变,整个临安城人心惶惶,不仅如此,闹剧收场,也让文武百官不适应,退位的赵构更加是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赵构不知道手握重兵的李宝是什么状况,是像苗傅,刘正彦一样的乱臣贼子,还是保家卫国的擎天柱。
朱胜非代表官家接见了李宝。
李宝坚持是和叛军交战,耽误了时间,还望恕罪。
朱胜非就有了主意,他拜见赵构说道:“李宝是忠臣,只是叛军突然起事,他陷入苦战,才没有第一时间救驾,请陛下恕罪。”
“何罪之有,加封李宝为承宣使,御营都指挥使。”遭遇兵变的赵构有点心灰意冷,对武将的猜忌更重了,他下令道:“传令岳飞即日回京。”
第277章 赵构退位()
朱胜非懵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要传岳飞回京,心里有点不安,生怕在太上皇那个环节出现差错,于是就连夜到了秦府。
秦桧听完朱胜非的话之后,笑着说道:“之前王贵有一封血书,上面写着岳飞忠于太上皇,勾结苗傅,刘正彦企图谋反,现在的官家是被吓坏了,可以说到了杯弓蛇影,风声鹤唳打得地步。现在哪里是召唤岳飞进京,分明是要处理掉这个手握重兵的武将,紧跟着刘光世等也会被陆续罢官,大宋朝来路不正,以至于从太祖开始,每一任皇帝都忌惮武将,要不然当年战神狄青也不会抑郁而死。现在当朝战神蒋忠出任摄政王,很显然是狼子野心,搞不好就会颠覆大宋,在摄政王的阴影下,再加上苗傅,刘正彦的兵变,使得官家怀疑会再一次的发生‘陈桥驿兵变’,生怕未来的战神会效仿蒋忠,所以要将其扼杀到萌芽状态。”
“可是岳飞精忠报国,除掉他是不是应该找个合适的理由呢?”
“莫须有。”秦桧的眼神里面露出了杀机,他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就有我操办吧。朱相公,你看官家退位的事情怎么办,已经昭告天下,总不能马上更改过来,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史书上会怎么记载这一段呢?”
朱胜非沉思了很久之后说道:“这件事情不难办,我来说服官家,以三年为限,由皇太子出任皇帝,官家做太上皇,这样就算是彻底阻断了道君皇帝复位的念头,也可以堵住悠悠众口,况且即便是皇太子继位,才三岁懂个屁,皇权还是在官家手中,这件事情不会太难。”
秦桧苦笑着说道:“我们分头准备吧,只不过,我们效忠道君皇帝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被官家知道,不知道官家会不会向我们发难。”
“会,但不会是现在,对于官家来说当务之急是除掉那些手握重兵的将军们,然后再由政事堂物色年轻有为,精忠报国,级别不高,统兵能力很强的下级军官,这件事情完成之前,你我是无虞的。不要忘记了,现在的御营都指挥使李宝掌控整个临安城的军务,他是会保全你我性命的。苗傅,刘正彦能够发动兵变,李宝也可以,而且李宝一击即中,就算是官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朱胜非老奸巨猾,老谋深算,他隐隐约约猜出来了,李宝应该是受西京那边控制,不管怎么说一定会保全自己性命的。现在的临安城,李宝才是唯一可以控制局势的人,自己对西京有很重要的利用价值,摄政王不会让自己出意外的。
现在,秦桧和朱胜非心照不宣,他笑着说道:“不可低估官家,另外我们还要保全道君皇帝,这才是我们的护身符,李宝毕竟在宫外,除去造反之外,对于你我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一群丘八而已。”
朱胜非和秦桧的谈话,很快就通过王夫人传到了安道全那里,金剑卫,金犬卫很快就行动起来,连续攻击皇城司,六扇门,风波亭的管理层,使得这三个机构瘫痪下来,短时间难以恢复元气。
王夫人身怀六甲,行动逐渐不再方便,消息传递困难,不过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唯一的价值就是怀上了安道全的骨肉。
也不知道朱胜非用了什么方法,还真的说服了赵构退位,一个月后这个南宋的开国皇帝象征性地搬到了显忠寺,就带了几十个太监,二十几个宫女,一个妃子都没带。
安道全是知道赵构为什么没有带妃子的,经过苗傅,刘正彦兵变之后,这个建炎皇帝由于受到惊吓,而失去了行云布雨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带着妃子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说搬到显忠寺是为了向世人宣告退位,不如说是为了安心治病。
安道全被朱胜非推荐给赵构治病,毕竟是难言之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太医院的大夫只有两个参与了治病。
太医院的金太医和宋太医,早就被收买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机会参加这一次的治病过程。对于这两个医生而言,金银财宝并不重要,一家人团聚才是唯一的选择。
显忠寺改名睿圣宫正式成为了赵构的寝宫,这下子他可以安心的治病了,朝中的大小事务都交给政事堂,除非是大事需要禀报之外,一般性的行政事务基本上都是朱胜非等相公们做主,压根不用禀报。
太后临朝,该年号为‘明受’,三岁的小皇帝正式登基。这一些列的变化,在江南引起了震动,一直以来讽刺北宋十岁皇帝登基瞎胡闹,现在人家的小皇帝也十二三了,而南宋的小皇帝才三岁。
朝臣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依旧是赵构掌权,可是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却不知道,一时间人心惶惶,尤其是从北方迁移过来的那群人,更加是人心思变,形成了一股庞大得到暗流。当然这里面最主要是金犬卫在暗中煽风点火,使得这股暗流蔓延到江南大小州县,无数的地方官员开始私下里派使者到西京递交效忠书。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这个消息传遍江南,给赵构带来了无穷的祸事。
驻防平江的张浚接到大赦的命令,知道情势有变并通知驻守吴江的张俊会合。?驻防江宁的吕颐浩也得到消息,和部属讨论后确定临安有变,于是就写信通知张浚和刘光世,邀请其前来江宁详谈。
吕颐浩一边邀请刘光世,张俊,张浚前来江宁商讨临安之变,一边和西京那边的使者接触。其实,西京那边的使者已经来了多时了,只不过吕颐浩一直避而不见,可是现在却主动接触。
西京的使者叫范华耀,是北宋相公范致虚的侄子,他前来江宁是带着任务的,不仅仅是策反吕颐浩那么简单,而是要收买江南的官员,尤其是手握重兵的武将。
秦淮河的游船上,张浚,刘光世,吕颐浩,刘光世四人把酒言欢,身边有美姬相伴,只谈风月,不谈国事。
四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一时间没有人把局面打破而已。老谋深算的吕颐浩知道一旦自己打开这个话锑就会失去主动权,恐怕会适得其反,于是就显得特别冷静,把秦淮河上的花魁都请来了,只谈风月,不问国事。
总有人沉不住气,一项憋不住事的张浚显然没有心情谈风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怒气冲冲地说道:“听说给岳飞连发十二道金牌,逼迫他返京,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变故。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无动于衷?”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苗傅,刘正彦的兵变吓住了官家。”刘光世摆摆手,示意美姬出去,他冷冷地说道:“从前朝的陈桥驿兵变,到现在的苗刘之变,武将触动了官家最敏感的神经,他害怕再出现一个摄政王,所以才以退为进退位的,就是看一下武将们的反应,谁反应过激,就那谁开刀。第一道金牌到达之后,岳飞如果迅速回京,那么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官家也不会真的退位。可是连发十二道,注定了岳飞一旦进京就会被抓捕下狱,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凭天由命了。”
吕颐浩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他不言语,只是不停地喝酒,好像整件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
老成谋国的张俊说道:“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岳飞个人的问题了,说白了,我们所有带兵在外的武将都是被怀疑的对象。会被陆续召唤进京,然后解除兵权,一旦反抗就会被抓捕入狱。官家哪里是退位呀,分明是借此来处理掉我们。”
三人你一眼,我一语争论个不休,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时候差不多了,吕颐浩不紧不慢地说道:“自古,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的兵权是官家给的,他想收回,那就拿走好了。除非你们想学习苗傅,刘正彦那样兵变,否则,就必须遵旨交出兵权,我这里已经收到枢密院下发的金牌了,限期返京,并且要带上家属。”
这下炸开锅了,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进京意味着什么,众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旦进京,就会遭遇到‘杯酒释兵权’甚至是强行夺取兵权。
贪财好色的张俊可不愿意失去兵权,对于这个家伙来说兵权就是一切,就是美女,就是财富,一旦失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用力捏碎酒杯之后,气呼呼地说道:“南宋本来就羸弱不堪,拿下我们这些带兵的武将,一旦北边大军南下,谁来保家卫国。”
出身将门的刘光世显然比张俊等人有见识,他笑着说道:“张兄,不要生气,军国大事向来都是政事堂的相公们操心,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些带兵的丘八操心了?有北宋在中间夹着,金军再如狼似虎,也罢不可能南下。官家已经决定把成都府路,夔州路的财权交给西京那边,就是来换取江南安定的。况且,北宋那边撕毁和平契约南下的话,这边就会寻求金国出兵南下,南北夹击的话,即便是北宋再强,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这叫什么事,宁可与虎谋皮,也不愿意重用武将。
这个时候,张浚突然发现做为东道主的吕颐浩一直没有说话,于是就笑着说道:“吕兄,不厚道,任由我们三人说大逆不道的话,你却在一边装好人,莫非是要真的交出兵权做富家翁不成?”
“富家翁做不了,金军灭我全族,此仇岂能不报?”吕颐浩知道窗棂纸还是要自己捅破的,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会交兵权的,杯酒释兵权只是太祖耍的把戏,在这一代,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实现?”
“莫非,你敢抗旨不进京?”刘光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项以睿智着称的吕颐浩,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呢?
吕颐浩摇摇头,他无奈地说道:“拒不回京的后果很严重,除非谋反,否则绝对扛不住的。我会按时进京,也会全身而退。”
“莫非,吕兄有什么凭仗不成?”张俊对于吕颐浩的话很感兴趣,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但是隐隐约约猜出了点什么。
“凭仗就是,李宝会保我周全。”
刘光世摇摇头,他出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