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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入宫起,就郁郁寡欢,从不主动承欢。
只求陛下可以放自己离开。
但她已为后,就算知道她不爱自己,皇帝也不可能放过她了,两人就这么互相对峙着。
后来,原主听说,越瑾然给尚书之子指了婚,让他娶了皇妹越阳公主,今儿个,就是尚书公子和越阳公主的新婚之日。
原主还被越瑾然强硬地带去了婚礼现场观礼,回宫后,皇后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将之前就已经偷藏的毒药拿出来,一饮而尽。
这便是给了宓冉儿前来的机会。
“这就要死要活的,简直丢了女人的脸。”宓冉儿在心里啐了一口,可能和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宓冉儿实在是看不起这种为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
“宿主,记住,你的任务是反派逆袭,让反派彻底对你着迷,任由你差遣后,才算是完成主线任务!每次任务位面还有支线任务,完成所有任务后,方可离去任务位面,开启下一个任务!”
宓冉儿接受能力很快,她嗯了一声,“好。”
死没关系。
只要还能有复活的机会,她就得死死抓住。
还得回家去见父皇母后呢。
也不知道父皇母后发现自己死了,有多伤心难过。
宓冉儿只悲伤了几秒,便进入了状态。
因为,她听到有脚步声靠进了她的寝殿。
“太医,求您快点,娘娘方才便已经没了声息,奴婢担心,这时候怕是已经”那宫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了寝宫,却看到原本应该复发的娘娘,正淡定地坐在床沿,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这”太医一脸茫然,随即进退两难,然后赶紧下跪行礼,“娘娘吉祥,听娘娘的婢女说,娘娘误食了剧毒之物,让微臣给您诊治一下如何?”
“不必,不是什么剧毒之物,只是本宫之前胸闷气短,让太医开的活气血药物”
第1746章 冷宫弃后(一)()
宓冉儿说着,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风华万千地看着下跪的太医,“你看本宫这模样,像是中毒之人吗?”
太医抬眸看了一眼,便赶紧垂眸,摇摇头道:“那便是婢女误会了,微臣这便告退,娘娘您好生歇息。”
太医用长袖擦掉额上的汗水,又连滚带爬地离开。
留下原主的贴身婢女玉环,和宓冉儿四目相对。
“娘娘,您当着没事儿吗?”玉环看着宓冉儿嘴角的血迹,觉得触目惊心。
“若有事,本宫早已去见了阎王,既然本宫还活着,又能有什么事儿?”宓冉儿语气无奈,从去参加喜宴起,原主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宓冉儿揉揉肚子,吩咐道:“去准备些吃食来,本宫饿了。”
“是。”
玉环能看出来,主子有了些变化,这种变化,对于主子来说,无疑是好处,她也开心不已,飞快地出了寝殿,去给宓冉儿准备吃食。
宓冉儿来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和自己相差无几的面容,心底猜想,这所谓逆袭反派的系统,大概是和自己的命理相关,算是她命中有这一劫。
顺利度过,便能获得重生。
若不能顺利度过
那边只能在这万千世界继续完成任务。
宓冉儿环视这整个寝宫,除却玉环以外,外殿还有几个宫人和侍卫。
其实,原主这皇后,虽然还住在椒房殿内,但已经和冷宫没有半点差别。
因为,除却必须要一起出席的地方,以及每个月一次的临幸,越瑾然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以他的话来说便是
反正你也不盼着朕,朕也就不厚着脸皮来你这里找不痛快了。
不过,越瑾然却在各种细节上给原主找不痛快,以刷存在感,越瑾然这样的做法,用母后的话来形容便是,死傲娇一个!
“本位面是?越瑾然?”从原主的记忆来看,那位尚书之子,大概是男主。
那么,破坏了原主和男主感情之人,应该就是反派了。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系统很高冷地卖起了关子。
宓冉儿粉嫩的薄唇微微上扬,这还需要意会?
傻子都能猜到好吗?
原主的所有记忆串联起来后,宓冉儿最想知道的便是,为何当初越瑾然非得要她入宫为后?
后来成了原主最恨的人,也要每个月来这样刷脸找不自在?
若不爱,是假的。
若说爱,这样的爱,真心让人觉得压抑。
正胡思乱想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快步进来!
“皇后,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越瑾然以最快的步伐惊慌失措地进了寝殿,却看到那女人坐在梳妆台前发呆,他脚下一顿,随即,英挺的眉宇紧皱着,冷声斥道。
听到越瑾然的声音,宓冉儿扭头看向他。
小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陛下,臣妾能玩什么花样?若臣妾真想死,肯定会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默默地去死,万万不会打扰到日理万机的陛下。”宓冉儿起身施施然走到越瑾然的跟前,小手伸出,抓住了越瑾然的衣袖。
第1747章 冷宫弃后(二)()
宓冉儿娇滴滴的语气,让越瑾然眉心一颤,这女人,怎么会对他如此。
以往他来此,她不是一脸死相,就是半句话都没有。
哪有过如此生动的时候。
莫不是心爱之人娶了别的女子,被刺激疯了?
越瑾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眸色更冷了几分,手下力道极大,半点都不怜香惜玉,“还说没玩花样?你性情变化如此之大,莫不是想要承宠了?”
宓冉儿疼得小脸微白,下一瞬,她朝着越瑾然的怀里靠过去。
小脸扬起,露出一抹淡笑,“若臣妾说是,陛下会成全臣妾吗?”
越瑾然真是越看越假。
没忍住,手下一甩,将宓冉儿扔到了榻上,幸好榻上有软垫,不然宓冉儿肯定得被砸疼。
“皇后,朕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出宫,所以,别存着得了朕的宠爱就能让朕放你走乖乖呆在椒房殿,若能早点给朕生个太子,或许,朕会时不时出宫去见见你的老情人!”
修长的手指捏住宓冉儿秀白的下巴,微微用力,便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痕。
男人宽大的身影将宓冉儿完全笼罩,冷声说完后,男人拂袖离去。
他的反应,完全在宓冉儿的意料之中。
她从未想过一步登天。
要重新获得越瑾然的信任,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方才只是一个开胃菜,以后,她决计会让越瑾然知道,他有了一个多么不一样的皇后。
不过,让宓冉儿没想到的是,皇后饮毒自尽一事,居然传得如此之快。
很快,整个后宫都知晓了此事。
再后来,此事竟传到了宫外,各种流言四起,最多的还是最真实的一条,那便是,心爱之人成婚,刺激了皇后,所以,一时想不开。
幸得太医急救,皇后娘娘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些流言,很快传到了越瑾然的耳中。
宓冉儿听玉环说,越瑾然在御书房大发雷霆,下令让人将嚼舌根的人尽数抓起来直接拔掉其舌头。
“残暴。”
宓冉儿淡淡一句,如此下去,越瑾然怕是得留下一暴君的称号。
她从软塌上起身来,“玉环,给本宫更衣。”
“娘娘,陛下说过,未得陛下的允许,您不可随意出入椒房殿。”玉环有些为难。
“本宫也不能眼见着那些人被陛下拔掉舌头,我岂不是成了妖后?”宓冉儿淡淡地说着,冷清的眸子落到玉环身上,“放心,本宫心里有数,就算陛下生气惩罚,也只会惩罚本宫。”
玉环被她气势震慑到,实在拗不过她,只能去拿了宓冉儿的凤袍来,给宓冉儿穿戴整齐。
再陪着她前去御书房。
到御书房门口时,宓冉儿听到里面越瑾然的低斥声:“难道任由这些刁民妄议朕后宫之事?如此下去,朕非得成为天下的笑柄不可。”
御书房还有其他官员。
正在低声下气地规劝越瑾然:“既然陛下也说他们是刁民,就别和他们多做计较,时间会平息一切的。”
宓冉儿在脑海里跟系统冷声说:“这话我可不赞同,时间不会平息谣言,只会添油加醋!”
第1748章 冷宫弃后(三)()
系统无言。
宓冉儿也没管它,直直地进入了御书房内。
“陛下说得对,不能放任这些刁民妄议后宫之事,不过,也不必做到拔掉舌头这一步。”宓冉儿清朗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起,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明**人的她身上。
越瑾然坐在龙椅上,见她来了,一愣,随即,皱着眉起身:“皇后来此做什么?”
“听闻陛下要拔人舌头,臣妾是来劝阻陛下的。”宓冉儿淡淡一笑,来到越瑾然身侧,微俯身,随即,偏身到越瑾然耳边,压低了声音:“陛下,威慑一下足以,若真做出拔舌头一事,臣妾担心陛下的名望。”
越瑾然眉尾一挑,目光在她小脸上扫视一圈儿,随即,嗤笑出声,沉着声嘲弄地问道:“你也会担心朕的威望?”
“陛下乃臣妾的丈夫,更是天子,为您担忧是臣妾该做的。”宓冉儿此刻当真一副贤良皇后之模样。
可越瑾然却觉得,她在装。
这个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担心他。
深吸一口气,在书案下,他捏住她的柔夷,手下力气未减,宓冉儿明显听到骨头咔嚓一声,几近错位!
疼得她额上冷汗直冒。
“别在朕面前玩花样,滚回你的椒房殿去。”越瑾然在人前,还是和宓冉儿做出了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只是这背地里的动作
喵的!
这男人到底有多恨原主啊?
宓冉儿在心里低咒一句,额上已经有了细密的冷汗,可嘴角的笑容还在。
“陛下,您就听臣妾一声劝吧是吧?各位大人”宓冉儿将球抛给了台下站着的各位大臣。
大臣们齐齐点头,都说皇后这话不错,陛下还是得为了名望着想。
“皇后,那依你看来,该如何处置这些胡说八道之人?”越瑾然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宓冉儿,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一双长眸中,夹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宓冉儿小手挣扎了一下,她真的疼得厉害。
不过,面上还是保持着涵养,“杖责二十大板即可,并且,借此机会,昭告天下,再妄议皇家之事,轻者杖责,重则牵连九族,以儆效尤。”
宓冉儿的话一出,越瑾然哈哈大笑。
“皇后这招杀鸡儆猴,不错不错,就按照皇后说的办,既然如此,你们都可以滚了。”越瑾然一挥长袖,御书房中的大臣们赶紧告辞离去。
宓冉儿也想走。
越瑾然的目光看得她有些紧张。
可是,小手还在这家伙的手心里,挣脱不开,反而,他顺着力道,一把把她扯入了他怀中。
跌入时,宓冉儿下意识将小手抵在胸口。
她还未和男子有过亲密接触,面上有些发烫。
越瑾然是真好看,剑眉星目,穿上一身龙袍,更是气势万千。
“陛下”宓冉儿搞不懂这男人要做什么。
“皇后,对于那些刁民的议论,你有何看法?”越瑾然慵懒地靠在龙椅上,宓冉儿坐在他大腿上,两人依偎在一起,若不是面上的神情,任谁看着,都会觉得这两人配一脸。
第1749章 冷宫弃后(四)()
“两个字,荒诞!”
宓冉儿挑眉淡淡勾唇,“这些人根本什么都不知晓,仅靠着只字半语,就串联出这么一出戏,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了天分。”
越瑾然一直凝着她的神色。
若说她在装,那这女人的演技未免太好了些。
可要说她没在装
越瑾然又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
“皇后的意思是,他们说的都是假的?”越瑾然朝着她靠近了些许,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越发的热了,气氛有些暧昧。
“当然且不说臣妾有无想不开,就说心爱之人这一点,也真是荒谬得很,当初,臣妾也就是和尚书大人的公子走近了些,就传出了那么多的闲言碎语,如今想想,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每日呆在家中绣花看书,便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宓冉儿迎上越瑾然的视线,她一双眼眸澄澈无比,满是真诚。
越瑾然闻言一愣。
随即,抬手掐住她的下颚,将她拉近些许,咬着牙,低声质问:“若仅仅是走近了些,那为何当初赐婚的圣旨送去太师府时,你以死相逼也不愿嫁?为何入宫后,还对他恋恋不忘,几次拒绝朕的宠爱?”
宓冉儿回忆了一下。
原主还真搞出过这么多烂摊子。
她无奈叹了叹气。
道:“陛下,当初您毫无预兆,一封圣旨下来,臣妾只是个小女子,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皇后,所以被吓到,想要拒婚,当即和爹爹拉锯争吵,不晓得居然传出了以死相逼的谣言至于入宫后对您的态度,也是因此,毕竟,臣妾和陛下从未有过交流,更别说感情基础,要让臣妾贸贸然接受陛下,臣妾心里那一关,真心难过。”
宓冉儿觉得,自己这一段解释,大概可以说动越瑾然的内心。
但,上天并没有如此地眷恋她。
就在这时,有宫人快步进来通报,“启禀陛下,越阳公主携驸马前来请安。”
“新婚的驸马来了?好,正巧皇后在此,让你们这对旧人见见面叙叙旧情也无妨宣!”
越瑾然倒是觉得,这驸马来得很是时候。
嘴角满是邪肆的笑容,原本拉着宓冉儿的手改为揽着她的纤腰,两人之间越发紧密贴合。
如此姿态面见下臣,这越瑾然也不怕被人说昏庸。
宓冉儿有些无奈。
越阳公主与驸马并肩进来时,没料到皇后也在。
她眼瞧着宓冉儿,一双漂亮的眼眸中立马泛上厌恶。
但,在哥哥面前,她不敢造次。
倒是驸马,看到宓冉儿,怔了怔,原本还好的面色褪去了些许血色。
越阳公主下跪行礼时,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还是越阳公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才跟着跪下。
“越阳偕同驸马前来给皇帝哥哥和嫂嫂请安啦,谢皇帝哥哥为越阳牵此美好姻缘,以后,越阳定会和驸马举案齐眉,争取早日为皇帝哥哥生下侄儿侄女儿。”
越阳是越瑾然唯一的妹妹,也是如今朝中唯一公主,所以,寻常刁蛮跋扈习惯了。
第1750章 冷宫弃后(五)()
在原主还未进宫时,越阳便对原主十分不满,仅仅因为,原主和尚书公子李然走得太近,而公主,早已对李然一见倾心。
宓冉儿曾怀疑,皇帝下旨迎娶徐冉儿入宫,就是为了帮妹妹拆散原主和李然,以便于妹妹上位。
但是,后又想到,越瑾然对原主的态度。
不太像是一时兴起,反而是真的感兴趣。
而且,若仅仅只是为了拆散原主和李然,只许一个贵妃之位即可,哪至于让原主直接为后?
越瑾然看着妹妹的眼神很是温柔,满意地点点头,“只要越阳你能幸福,朕便放心了。”
宓冉儿也笑了笑,“陛下说得对。”
“什么对?”越瑾然忽的捏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笑着问道。
宓冉儿身子一颤,随即,咬咬唇,耳根发烫,“陛下说只要公主能幸福,这话说的很对。”
“仅仅是公主幸福吗?驸马不需要幸福?”越瑾然不准备放过宓冉儿。
宓冉儿知晓,这家伙是在为难自己,他想逼着她露出窘态来。
甚至发火直接起身走人。
若换做原主,或许就让他如愿以偿了。
宓冉儿便是一脸淡然。
“只要公主殿下幸福了,臣妾想,驸马必定也会深感幸福。”宓冉儿目光坦荡荡地落到了李然身上。
后者听到宓冉儿的话,袖下的手紧紧地攥着。
“皇后此话不错,驸马,你听到了吗?”越瑾然没从宓冉儿这里看出什么破绽,便要去戏弄李然。
李然紧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控制了神色,抬起眼帘来,他微微颔首,“臣一定会让公主殿下幸福,陛下娘娘请放心。”
“那就好!”
越瑾然朗声一笑,看看外面天日,“快午时了,越阳和驸马便留下来和朕一起用膳,朕有些国事想和驸马商讨,皇后,你和越阳去御花园走走,姑嫂二人说说话。”
“好的!”
“越阳遵命”
——
宓冉儿觉得越瑾然此人太过谨慎,大概是被原主伤害太多次,现如今,已经将心封闭起来。
也不知道要试探到何事,才会相信自己如今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
宓冉儿和越阳从御书房出来,越阳便冷笑一声,“听说,昨儿个你回宫后,上演了一出二闹三上吊的大戏?怎么?亲眼见着本公主和李然拜堂,被刺激到连皇家的颜面都不顾了?”
宓冉儿用眼角余光淡淡地看了越阳一眼,冷冷地重复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从哪里听说的?”
“京中今晨都在传此事,此次,皇家的颜面已经被你丢尽了,也不知皇兄为何还要宠着你,若是本公主,早已废后,将你逐去冷宫了。”
越阳恶狠狠地说道。
宓冉儿轻哼:“若本宫当真一哭二闹三上吊,今日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御书房,再者说,就算本宫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会是因为你和驸马,公主殿下,您贵为公主,怎可去相信民间那些闲言碎语?”
越阳看她言之凿凿的模样,面上的神色有些滞住。
第1751章 冷宫弃后(六)()
随即,她也学着宓冉儿的语气,轻哼一声,“无风不起浪,总是你在宫中真的做出了什么出格之事,才让人抓着把柄胡乱宣扬。”
“昨儿个出宫可能是受了风寒,回宫后,便在椒房殿晕倒了,本宫真没想到,谣言竟传得如此荒谬”
宓冉儿无奈地叹叹气,“就是辟谣太难!”
越阳恍惚了。
她居然有些相信宓冉儿的话。
明明,从一开始,她就将此女人当做最大的敌人,就算成了一家人,她也将她摆在最讨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