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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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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皇上究竟为何时心烦?”石守信作揖问道。

“所谓居此位者,谁不欲为之啊!”赵匡胤仍然愁容不展。

闻言,酒桌上所有的大臣面面相觎。就是傻子也能明白,皇上话里是什么意思。此刻不能表忠等待的莫非是杀头?想那刘邦不就是一得天下立即大开杀戒吗?众人心里明镜似的明白了。齐齐离席,伏地跪下请罪!

“臣等知罪,为解皇上心头之忧,臣等愿以死来谢罪!”

赵匡胤见情形和自己料想的八九不离十,心里已经安定大半,于是故作惊讶道:“众爱卿快快请起,赵某只是烦忧而已,并未有怪罪尔等之心啊。”

大臣们仍然伏地不起。

“这样吧,尔等起来说话,朕自有安排。”赵匡胤抚须说道。

大臣们这才起身,各自站定。

“赵某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更不是嗜杀成性的昏君,如若没有各位的鼎力相助,今天也不会坐在这把椅子上说话,但既天意如此,朕就直说罢了。众位将军随赵某多年来东奔西跑,老碌奔波,确实功劳不小,如今也是到了该与家人颐享天伦的时候,赵某对天地发誓,绝不滥杀与我有功之臣,在座的各位,都将赏赐金钱田产,美女良侍,彼等可日饮美酒佳人相欢,终其天年,各位,意下如何?”

众大臣再次叩头道谢,暗庆不杀之恩不说,还有物资享受。何乐而不为,谁不知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测,随时都会惹来杀身之祸,既然皇上给了个非常舒服的台阶,谁不乐意下呢?

就这样,赵匡胤遵守诺言,为这般立国之臣安排了绝好的出路。

史载,石守信为天平节度使,高怀德为归德节度使,王审琦为忠正节度使,张令铎为镇宁节度使,除了石守信本人还保留了侍卫司马步军都指挥使这个虚衔外,其余所有人的禁军官职一起罢免,尤其是继慕容延钊的殿前都点检这个非常敏感的职位之后,殿前副都点检一职被永久取消。

据《宋史纪事本末》及《续资治通鉴》里都提过,仍然在职的石守信“其实兵权不在也。”

以上就是被世人大肆称道的“杯酒释兵权”,乃宋太祖仁政之一。想想开始的汉高祖刘邦和后来的明太祖朱元璋,哪个不是一开国安定下来就大开杀戒,开国功臣无一幸免,而宋太祖才是历史上真正的仁义天子!

通过对军队权力的改良,殿前的都、副都点检均不复存在了。到了建隆三年,也就是公元962年,石守信的侍卫司马步军都指挥使一职也被罢免且从此撤销。马军和步军分开,各自为政。

从这时起,军队里的“两司”变成了“三衙”,其长官就是后来宋朝军中统称的“三帅”………殿前都指挥使、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都指挥使。

接着,为了进一步稳固“中央集权制”,赵匡胤在“三帅”之下有设制了“四卫”。即属殿前司的铁骑军、控鹤军;属侍卫马军司的龙捷军;属侍卫步军司的虎捷军。这“四卫”下再各设四厢都指挥使,再一层的剥离四卫的兵权。

兵权细分之后,再各自分工,谁也别想从各自的权力中调动兵马,扩大势力。

而真正“调兵之权”只有枢密院才拥有。枢密院的领导人即是皇帝本人。

改革兵制历时三个多月,终于初见成效。

宝物

这日,晚宴时分,胤带来域外贡品………一件由五彩丝线织成光芒四射的披风。

“蜜儿,你瞧,朕带来的礼物,可喜欢?”

我接过这凉似冰丝柔如云彩的丝衣,非常惊诧,世间竟有这样的奇物。要是放在700年后的今天,全世界将为之惊奇。

“蜜儿肯定有所不知,此乃何物织成?”胤得意的笑着翘起嘴。

我掐了他的胳膊一下,“那,还不说?”

“唉呦,好好,皇后真是心狠手辣,人家一下朝就把宝物送来,既没有犒劳一番,还下手掐人。”他摸摸被掐的地方,抱怨道。

我笑起来,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线好看的翘唇上亲了一下。

“这下该告诉我了吧?”

“不够,还要补偿!”

于是只好再次吻向那唇,未料被有力的胳膊一把搂住,那唇里的舌趁势探来,将未及防备、软软的舌尖含住,深深吸吮进去,舌尖的被噙使得浑身的力气像被吸走一般,身子若烂泥似的支持不住,瘫软在强壮结实的怀抱里,那从来不讲理的舌开始横行霸道的游走,燥热的吻踏平每一寸领地,肩头一阵凉意,原来衣衫已经褪尽,这家伙,身手越来越麻利,胸前的山川任舌尖一味的挑拨,开始震颤,粉红的花苞如雨后的春笋一般坚强挺立,绵软的舌只会让她们更加的无所畏惧,河流奔腾,仿佛已经汹涌千年了,只为了梦里等待的那只船的驶入。

“你,你还没说呢,你…”

“就不说,不说。”

“告诉我啊香哥哥…啊”

随着船只的驶入,满室里的温香弥漫开来,如罂花般的迷惑人的性情,甜美的气息将赤裸相对的肉体更加紧密联合起来,律动,梦幻般的节奏分明。

无论怎么抵挡都是没有作用的反抗,他从来就是暴力的性爱征服者,而她,从来就是在享受被暴力征服的时候,达到愉悦的顶峰。

轻咬一下他肩头的皮肤,胤哼了一下,“还没说呢。”

“好吧,告诉你,”他翻身而起,将双手自然围在我的胸前,用手掌轻轻揉着乳尖。

“唉呀,讨厌,弄得人家…”推开他的手,我假装生气,粉面微怒含羞娇嗔。

“怎么啦,是不是还想…”他一把扳倒我的身体,压在身下,下体那又是硬硬的顶得人生疼。

“不是啦,你告诉我,什么材料啊?”推开他赶紧蜷起身体,免得他又再生袭击的念头。

“此物乃天山雪蚕所吐的蚕丝织成,雪蚕有五种颜色,红,白,黄,蓝,绿,据说每一种雪蚕要生长五十年才能吐丝,所结的丝茧织成这样一件丝衣要九百九十九条,其中各色蚕的数目必须平均,据说雪蚕只在深夜出来结茧,结过茧后便会死亡,光是寻齐这织衣的蚕茧就用了几十年才搜集到,按照蚕茧的习性,织衣人必须在深夜雪山顶操作,否则非但丝衣不成,还有损自己的身体。而一旦织成的这绝世宝衣,穿着者,生者无病无灾,死者可保容颜不改。蜜儿,你说这样的宝衣,喜不喜欢?”

我倒吸口凉气,拿起这冰凉柔软似水的丝衣,放在脸颊边,“当然喜欢,喜欢得要命!这样珍贵的贡品,皇上打赏人家什么了呢?”

“哈哈哈,蜜儿也知道好东西要重重赏赐啊,朕不是小器之人,当然有赏啊,朕问他要什么?你猜他怎么说?”

“要什么?”

“他们提出要我宋室的公主嫁给他们族长。”

“啊,那,现在哪有成年的公主啊,陛下是怎么打算的呢?”我疑惑的问道。

“朕想在后宫找一名模样端正,举止大方的宫女,封为公主,嫁入异藩,虽然是荒远之地,好歹也是族长夫人,应该荣华富贵不用愁,蜜儿觉得如何?”

我舒了口气,想起唐朝时期,多的是用嫁女和亲的方式来平定边疆的举措,于是为胤的计策点头称道。

“蜜儿,你说,这后宫里,谁合适担任此事呢?你是后宫之主,这事你来选定吧。”

我思忖着,这事,估计不难办,很多宫女都不愿意一生守在宫里,也渴望去外面的自由天地像正常人一样夫妻恩爱,相夫教子,男耕女织。

“平儿,你去侍女们中间问问,谁个愿意去天山那儿做族长夫人的,皇上封为公主,愿意代表大宋出嫁的就到本宫这来禀报。”吩咐完平儿,披上那丝衣,沐浴着午后温暖的阳光,漫步来到水榭。

当真是绝世的宝物,披风在身上,太阳的光芒似乎都被它吸引了,闪闪发亮,五光十射的美丽无以言表,感觉自己像一块钻石,在一湾绿水里闪耀着光华,连水里的鱼儿都被吸引过来,围在水榭边游来游去。忍不住旋转起来,开心得笑声泛过池水,泛起鱼儿跃动,激起无数涟漪……

一瞥眼,一个身影闪过,定睛望去,是光义。他来做什么?来这里,当然是找我这个皇后了,难道是为那云?那云怎么没来?

只见他匆匆而来,行至跟前,低头作揖。

“小弟叩见皇嫂。”赵光义面容像极他哥哥,只是更清秀一些,没有胤的霸气神气。

“起来说话吧,怎么不见那云,何事前来?”

赵光义脸微微一红,顿一小会,清清嗓子,轻声道,“是为小儿而来,小儿因前日所养锦鲤夭折,这几日茶饭不思,哭闹不已,他娘也无计可施,市面上没有这种鱼儿,听说那鱼儿是上次皇嫂赏赐给那云的,这下,只好再来求娘娘,能否再赐几条,以慰小儿喜爱之心。”

我笑起来,原来是为了儿子的开心而来,看来光义是个好爹爹。

“你且去池子里捞吧,随你多捞几条,孩子喜欢就好。”我柔声道。

他脸上喜容顿现,急忙跪下磕头,“谢谢皇嫂,光义也代小儿谢过!”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心想这人也真有意思,为孩子的一点喜好居然亲自来后宫,其实只要打发个下人来,我一样可以让他们满意而归的。

平儿过来后,将果盘放在石桌上,禀道:“娘娘,御衣房的喜莲愿意去天山。”

“哦,你叫她过来。”我想看看这喜莲模样如何。

不一会儿,平儿带着一个身材匀称的女孩来到跟前,女孩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且抬头,让本宫瞧瞧。”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眼帘仍然是谦恭的垂着,脸盘如满月般圆润,眉眼清秀,鼻直口小,虽不是天资国色,倒还算端正,如果打扮一番,应该也不错。

“你愿意去藩外成亲?”

“回娘娘,奴婢愿意。”

“你可知藩外气候不比这里,恶劣寒冷,你可能忍受?”

“回娘娘,奴婢自小在北方长大,对寒冷气候并不畏惧。”

“那好,待皇上封你为公主后,即日藩使便来接你去那成亲,你今日允了,可不许再反悔,若是临到出嫁时又反悔了,不止丢了我大宋的面子,皇上一怒之下,可是要杀头的,明白吗?”我必须给她晓之以理,以免出现不好的后果,万一临到上轿又不愿意去,就不好办了。

“娘娘放心,喜莲命贱,绝不敢丢娘娘的脸,更不敢丢大宋的脸。”这丫头倒是深明大义、口齿伶俐。

这事总了了。傍晚时分,我披着五彩丝衣在镜前端详自己,一边的平儿忙着为我卸妆梳头。

“平儿,将来有一天,我若是死了,你就将这丝衣贴肉裹住我的身体,我就永远不会难看了。”

“娘娘尽说错话,娘娘千金之体,又得皇上宠爱,不到一百岁怎么会变老?”平儿讨好的说道。这丫头,拍马屁的工夫一流。

“一百岁,我成妖精了,你不怕?”我戏道。

“平儿从小跟娘娘长大,就是成妖精平儿也不怕,心里还是一样亲,啊,呸呸,娘娘恕罪,平儿不该顺着娘娘的话说的。”

“行了,不怪你啊,咱俩明着是主仆,暗着还不姐妹一样,没事的。”我笑笑,示意她继续梳头。

虚无

“娘娘,娘娘。。。”几个侍女披头散发惶惶然的跑来,跪在地上。

心头一紧,走过去,厉声道:“大清早的,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失了分寸,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再怎么着急也不至于头发都不梳就乱跑吧?”

“不是的,娘娘恕罪,只因为,因为小公主突然高烧不退,抽筋起来,奴婢们未敢梳洗,直接来禀报娘娘。”侍女长面露难色,焦急万分的解释道。

啊?!我转过身,在屋内疾走几步,想想,高声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御医?”

“回娘娘,早有人去请御医了,奴婢这边是分着过来禀报娘娘的!”她们既然去请御医了,我也不好怪罪她们什么。

“都起来吧,随本宫一起去小公主处。”

见到小公主的时候,我惊呆了,只见她口齿紧闭,嘴角冒出些许白沫,双目微合,额头滚烫手脚却冰凉!老天啊!心头一痛,忍不住抱住那柔弱无力小小的身体,潸然泪下,“请娘娘先放下小公主,待老臣扎几针试试。”

御医取出金针,淬好针尖,缓缓的在小公主的命门,人中,膻中,涌泉,等穴位一一刺入,孩子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接着御医又用火折渐渐的灼热针头,十来分钟后,孩子的眼睛微微睁开一点,黑亮亮的眼珠无力地转了转,落在我身上,小小的唇闭了闭,似乎想叫“母后”,可是却没有叫出声来。

见此情景,心要裂成几瓣了!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不要让她小小的生命遭受不测,求你了。。。”如果不是平儿搀扶着我,几乎要跪下来求御医,眼前,只有他,是唯一能救小公主的人。

“娘娘,唉……,”御医观察小公主神色片刻后,回身跪下来,头磕地,沉痛说道,“请恕老臣无力回天,小公主,小公主是热疾,高烧不能退,老臣也没有法子。

如晴天霹雳,我几乎是吼出来:“你不是堂堂的御医吗?怎么一个简单的发烧都治不了?难道你不怕杀头?”情急之下我快失去理智了。

“回娘娘,这高烧来得奇快,老臣已经用扎针之法为她散热,可是丝毫不见效,喂进去的药全吐出来,实在是束手无策。”

我摇摇头,不就是一个高烧吗?按照现代医学的物理退烧办法,只需要用酒精在她的关节处和腋下等有淋巴的地方擦拭,不一会儿,就会退下烧来,再或者,将厚被子拿掉,不能捂太多的棉被,她的体温若是降不下来,最后高烧抽搐就会。。。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我冲上前去,动手揭去孩子身上厚厚的棉被,正打算继续解开她的厚衣厚裤时,手臂被抓住了,是胤!原来早有侍女去禀报了胤。

回头,胤痛楚的眼神里带着愠怒,“你干什么,孩子怎么能穿这么少?她在生病!”

“你放开我,她需要立刻降下温度,否则,否则会。。。”一想到那可怕的结果,我泣不成声的软倒在他的怀里。

“朕知道你很疼孩子,朕何尝不是跟你一样的喜欢她,可是你这样做只会加深她的病情。”胤的嗓子嘶哑道。

“不是,按我说的,快,快去找酒精,有酒精吗?”天啊,我忘了这是医疗落后的古代,哪有什么医学酒精啊。已经顾不上胤那探究不解的目光了,冲着周围惊慌失措的宫女和太监,高声叫道:“你们别呆在这,快去找高度白酒,快去,我要白酒。”胤拢紧胳膊,抱住我,紧搂在怀里,在耳边低声喝道:“够了,孩子有病,你也别失了皇后的礼数,这时候要什么白酒,别闹了。”

“求求你,听我的,求你了……好吗?真的,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救孩子,让她体温降下来,只需要一些白酒,纯度很高的白酒,你快吩咐他们找来,我给孩子降体温,真的…相信我好吗?我能做到,也许这个法子能救得了她,求你了!…”抱着他,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说道。

他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珠看了足有一分钟,可能在确定我是不是急晕头了,我坚定的看着他,我们对视着,最后他高声道:“快去,按娘娘说的,准备好白酒,越烈越好!”

我松了口气,扑向床边,孩子仍然没有任何气色的气若游丝,眼皮已经合上。。

御医已经拔出所有的金针,一一放回布包,面露愧色,低头不语。

白酒端开,迅速解开孩子的内衣,将她四肢放平,丝绒布蘸上酒水,正准备涂抹散热,但是,摸到她的脉搏时,举在空中的手停滞住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绝望的事实……小公主,我可爱的女儿,历尽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已经……已经不需要这样做了……

傻了一般,忘了哭,忘了下一步做什么,就那样呆呆的望着那张安静睡去越来越苍白的小脸,再也不会对我抿个漂亮的酒窝了……再也不会娇滴滴笑眯眯的叫“母后”了……再也不会用那小胖手调皮地玩弄我的耳环了……我永远永远失去了……天啊,这是什么惩罚?为什么要用孩子惩罚我?为什么不是我?宁愿是我啊……举在空中的手不自主拿回来堵在自己的嘴里,将哽咽生生的压回去,不要顺了上天折磨我的意思,让我悲痛吗?我偏偏就不哭出声来,偏就不让你听到我的哭声……手仿佛不是自己的肢体,牙齿咬到它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眼里的泪水将视线模糊一片,滴落在孩子的胸前,和着手上咬出鲜血滴落在小公主的衣襟上,一低头,看见这血水横流的恐怖场面,再也支撑不住,“啊,”轻叫一声,身子被胤从后面抱住,精神上的崩溃使我刹时失去了意识……

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我可爱的孩子,从此将看不到那个美丽的小精灵,她才那么小,13个月,还不太会走路,见到人就爱“咯咯”的笑,小小的孩子,竟然能喊出“父王”和“母后”,冰雪聪明的小人儿,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苏醒过来后,仍然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也许是一场恶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那些痛彻心肺的感觉都是假的,所以我近乎错乱的问平儿:“平儿,小公主今天怎么样?吃得可好,玩得可高兴?”

平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悲伤的说道:“娘娘,求求您,别这样,小公主真的,真的,……”她不敢往下说了。

“真的什么?”我嘴唇发抖。

“真的……已经……不在了!”平儿压抑着哭腔,声音哽咽道。

清醒过来,还是残酷一片!我的心像被尖刀扎过无数下的生疼着,“啊…”只听见一阵碎裂声,屋里的瓷瓶玉器顷刻碎了一地。原来我真的一无所有了,连身上唯一能留下陪伴他的那一个我,也留不住,我到底是什么人?上天是不是要惩罚我穿越时空,所以夺走一切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夺走一切能回忆起我的人?让我在时空里永远像空气一样不存在,没有影象,没有故事?我不能面对自己,不能面对现在这样一个空荡荡、什么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灵魂!

“备马!”我凄厉的叫道,快步走出大门,平儿惊慌的跑向马房。

宁静

一路狂奔出宫来,向西疾驰,不知道去往何处,只想远远的离开皇宫大院,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都是因为我和胤在一起的缘故,我们的相遇,注定了要相爱,我们相爱后注定要面对很多的失去,这些,是不是刚刚开始?我已经失去了生命里重要的两个人,我的孩子们,接下来还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惩罚我这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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