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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有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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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狭窄的楼梯走进的船长的舱室,里面放满了杂物,占地最多的是一张小床,床上污迹泥泞不堪,说简单点,就是船长的房间赃,乱,小。

    船长说道:“渔民在海上捕鱼,条件只能这样。”

    小胖看到床上的一个小盒子,问道:“那是什么?”

    船长也看了眼盒子:“老高,怎么了?我不是叫你把盒子拿上来么?”

    高伟脸色并不好看,说道:“你看一看盒子里面就知道了。妈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努力了半天,差点丢了性命弄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破烂。”

    这时我把目光聚集到那个盒子上,盒子是一个铜盒子,长方体,长二十厘米左右,宽四厘米,高同样四厘米左右。铜盒子上面漆着一串英文,我自然看不懂。不过旁边的图形我还能看,我在新加坡见过这种食物,叫做巧克力,一般有钱人送给他的情人就送这种黑色心形的食物。

    船长听了,一把拿过铜盒子,把盒盖打开,看了眼里面,身体像抽空了一样坐到床上,轻声自语:“怎么会这样?”

    我见船长放下铜盒子,也去拿它,它的里面并没有被填满,而是铺着一层折叠得公公整整的纱。

    纱布泛着黄色,轻纱边缘的一层有些泛黑。小胖接过铜盒子,取出折叠好的那层轻纱,把它展开。

    “别打开,放进去。”我看明白了一点东西,但小胖动作迅速,我没来得及阻拦,他就把那层纱铺开了。

    一件精美的纱衣。

    我正要骂他,这个蠢货,这事太鲁莽了。看这东西的成色,应该是刚从棺材中倒出来没多久,与空气接触,它便开始氧化。

    “纱衣本来是什么颜色?”我问船长。

    船长惊魂未定:“它……它变色了,它本来是七彩丝衣的……”

    我一拍大腿,跟我猜的一样,他们把纱衣从密闭的棺材中取出,见了空气,便开始氧化。它的颜色缓慢褪去,变成了现在暗黄色。我把小胖推到一边,再不阻止,就让他暴殄天物了。纱衣完全露在空气中,会慢慢散成灰烬。

    快速折叠好,我将纱衣小心地放进铜盒子。并找了一层塑料薄膜,将铜盒子里的空气抽出,再将盒盖盖好。

    “这有什么讲究?”高伟额角沁出了薄薄的冷汗,铜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他用命换来的,看着它缓慢破损,心里不太好受。

    “盒子里的纱衣,你们哪儿得来的?”我直截了当地问他们。

    高伟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船长坐在船上,把铜盒子牢牢地抓在手中,视线从床头的小玻璃窗看向外面的大海。

    船长习惯性地取出烟枪,把一指烟草塞到烟枪上,嘴巴含着烟嘴,点开火焰,吧唧吧唧地抽烟。

    当把烟头上的烟草抽完时,他吐了一口气,说道:“我家里祖传的。”

    我撇了撇嘴,这话连小孩子都不信。纱衣产生刚出土受氧化才有的反应,说是祖传的,难道是挖了你家里的祖坟?

    “船长,你救了我们哥俩,不会贪你们的东西,我们是真的想帮帮忙。”我安慰船长说道。

    小胖附和地说道:“对,对,我哥俩又不是白眼狼,谁会为一件破衣服成为白眼狼?”

    我白了小胖一眼,他根本不知道纱衣的价值,如果知道了,估计大话都不敢说了。

    “这件衣服,叫做素纱蝉衣。”我望向船长:“你们可听过长沙马王堆一号墓出土过一件与这个很相似的素纱蝉衣?”

    船长与高伟茫然地摇头。

    他们大字不时几个,常年在海上漂泊,没听过马王堆挺正常。

    我给他们简单地说了说马王堆一号墓的出土,大概是1972年,在长沙东文郊区的浏阳河马王堆发现了一座大型陵墓,考古队相继赶来,对陵墓进行了抢救性的挖掘。

    当挖开主墓室,打开棺材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棺材中有少量的积水,积水下积累了一层厚厚的淤泥,而那层积水上面,飘着一具尸体。

    一具湿尸。

    尸体表面的肌肉没有腐烂,长了一层白色的长毛。考古人员小心地把长毛清理,惊奇地发现,这具尸体,竟更刚死没多久的尸体差不多。

    肌肉富有弹性,没有腐烂凹陷下去,脸上的表情安详,如同一位刚寿终正寝的女子。

    当然,我不信有这样的事,我觉得他们发现的是一具粽子,但那种怪力乱神的东西,说出来估计没几人相信。

    在马王堆一号墓中,发现最有价值的是这具湿尸,另外一件,是随葬品素纱蝉衣。中国发现的一件震惊世界的国宝。

    它仅仅重42克。

    却织成了一件精美的衣服。

    把蝉衣折叠起来,一个火柴盒就能完全装下。它体现了古代人民高超的编织技术,用单经单纬丝交织而成,采用方孔平纹技术。即使在距今2100年后的今天,依然是很难超越的奇迹。

    素纱蝉衣穿在身上,呈现半透明的美感,它的透光度达到百分之七十,因为采用的丝线极其纤细。经密度为58——64根线,纬密度为40——50。也就是经线每一厘米的纱布用五六十根蚕丝织成,纬线每一厘米的纱布用四五十根蚕丝织成。

    我给船长说:“铜盒子里面的纱衣,比马王堆那一件粗糙,做工也简单得多,但也是无价之宝。”

    船长看着我眼睛,我不慌不慢地说道:“刚才你说它的颜色本来是彩色的,我们打开铜盒子看到是泛黄的。那么说明,它刚出土没多久,因为氧化作用,它褪去了本来的颜色,而且刚才贸然把它放在空气中,再过几分钟,纱衣就要化成一堆灰烬了。”

第四十一章:迷雾禁地() 
我说:“船长,你救了我们,知道你有难出,不方便给我们说,盒子里的纱衣,你回国后交给博物馆吧,应该能得到一笔不错的奖金,这种纱衣,不是一般人能够处理的。”

    船长点头,纱衣氧化变色,化成灰烬,着实把他吓着了,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若是变得一文不值,哭都没地方儿去。

    既然船长不想说,我不再追问,拉着小胖一起离开船舱,走到门口,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还有,如果不交博物馆,那你卖给有良心的中国人吧,这种国宝级的古物,不能流落到国外去。”

    我与小胖回到了甲板上。

    这时天空已经暗了下来,西方的天空泛着红光,太阳快下山了。蔚蓝的大海上波光粼粼,船只速度很快,船尾卷起白色的浪花,很美的景象。

    马大姐招呼我们去吃饭,她是六个女船员中负责做饭的那位大妈,长得有点胖,不过为人活络,对我与小胖很有好感。

    晚饭吃的是水煮鱼片,海上打鱼的渔船上最不缺的便是鱼。往往就地取材,割上几条马鲛鱼的肉,就能够好多船员美美吃上一顿。

    马大姐好客,她给我与小胖的碗中不仅加了不少米饭,饭后还偷偷给了我们两个焉耷耷的苹果。

    在海上航行,水果,蔬菜,简直就是奢侈品。她给我们时,再三叮嘱,不能被其他船员看见,免得有人抱怨。

    我与小胖道了一声谢,趁着天色黑进,两人在船头甲板上啃苹果。

    苹果因为不再新鲜,积累了很多糖分,吃着格外的甜。

    我俩坐在甲板上,后来直接躺在了上面,仰望满天繁星,在贺家井村那几年,我与小胖经常在深邃的黑夜,躺在柔软的草堆上,仰望星空,相互说着梦想。

    黑夜中,小胖糯糯的声音传来:“伟哥,这

    海上的星空,比大山里的星空澄澈得多啊。”

    我回答:“嗯。”

    “伟哥,马大姐说明天就能到达大陆了。”

    我点头:“回国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去福建泉州看看,那里是佩佩的家乡。”说到陈佩佩时,小胖情绪低落。

    “我陪你去。”我对他说。

    “不,你去找徐萋萋,你与她很久没见了吧。不能让人家女孩子苦等。”

    我想了想,觉得小胖说得对,就没再说话。过了一阵,小胖又说道:“你说,若是佩佩还有亲人在泉州,我见了该怎么说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告诉他们,佩佩在遥远的新加坡过的很好吧。”

    对于亲人来说,最难过的事情,便是亲人的离去了。若是告诉他们,陈佩佩活得很好,她在泉州的亲人也心安理得一些。

    小胖嗡了一句:“嗯。”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星空,繁星排列成奇妙的图案,据说看风水最高的境界是看天空的星图,但是我离那种境界差得还远,这一次回去后,我要把剩下的《天罡十六字……》研究透彻,只有深入过那种地方,才知道,太爷爷那本残书,能保命。

    我忽然想到点什么:“小胖,你说过出来后,你会告诉我你在金盆山遇到的事情。”

    小胖把最后一口苹果啃完,用力一掷,把苹果核甩到了海面上。

    他把贴在甲板上的脸偏过来:“伟哥,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一座惊天的陵墓,至于有什么,以后我俩去一趟,我再给你细说。”

    我笑道:“小胖你什么时候连我都要防备了?”

    小胖摇头:“伟哥,你是知道我的,我防备谁都不可能防备你。”

    “我是说,你回到泉州,打算一个人去金盆山吧?你说过你要找回佩佩的尸体,还要去金盆山取出那个玉璧,打开鬼塔的最上面一层,看看有什么东西存在。”

    小胖哑口无声。

    我微笑说道:“你觉得鬼塔太危险了,不忍心我跟着你去冒险吧?”

    凉风出来,寂静无声。

    很久的沉默。

    我说道:“小胖,出发了给我说一句,我陪你去。那座鬼塔的秘密,我比你更好奇,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消失在了找鬼塔的路上,笑话的是他消失在了鬼塔中,家人还骗我他去山里出家当了和尚。”

    小胖点头:“好。”

    我俩站起来,看海上的风景,夜晚的海风凉爽,冻的我哆哆索索。

    甲板上传来了脚步。

    船长与高伟。

    “刘军伟?”船长严肃地叫我大名。

    我回头:“嗯。”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跟我来船舱,如果你愿意的话,听我说一说,那件纱衣的由来。”

    他走在前面,我与小胖跟在后面,我知道,他要给我说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了。

    还是那间船舱。

    不过高伟没进来,他站在船舱门口,防备被人偷听。

    船长坐在床榻上,盯着我:“那件七彩纱衣的价值,你能说一说么?”

    我摇摇头,不是我不说,是我真不知道,因为用金钱来衡量,太俗气了,这东西要是交给考古界,一定会引起一群老狐狸的疯狂。它是无价之宝,虽然做工比长沙马王堆那一件粗糙,但我听说过一个传闻,马王堆那一件素纱蝉衣,早就被人盗走了。

    他拍了拍床铺,叫我与小胖坐上去。然后开始说他们如何得来的那件纱衣。

    我越听越惊奇。

    因为,他说的,我与小胖,似乎经历过。

    大概一个月前。

    那时海上还没有现在这样冷,船上也不是36个人,而是有37人。还有一个船长的大哥,叫做周络。比船长年长五岁。

    他们出海打鱼,航船一路向南。

    那是一个早上。

    阳光初生,太阳普照。

    船长突然发现,他们进入了一重迷雾之中,指南针,导航仪都无法正常运转,就连求救的电话,船上唯一一个收音机,无法收到来自外界的信号。

    若是在海上航行,迷失了方向,它比之沙漠中迷路,更为可怕。因为海上更加广阔,更加危险。

    船长先没有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觉得是航进了没有磁场的地区,他甚至怀疑海底有一座大山,大山中有含量不少的磁铁。

    当航船行驶了一天一夜,船只仍然没有离开原地。这时船长就发现遭了。

    遇到这种情况,信号传不出去,外界的援救进不来,此时此刻,唯有自救。

    船长乱了分寸。

    船长把船员召到甲板上,这时浓雾正盛,船员只能朦胧地看清对方的脸,更远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

    “这里雾太大,若是胡乱航行,可能会碰到暗礁,船沉了下去,人就没救了。”船长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话一说,立马有人惊慌了。船长对我说道:“这是我处理不当的第一个地方,因为我把事情的严重性直接告诉了我的船员,这样就引起了不必要的惊慌,而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后,不能提供任何帮助。”

    他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

    高伟建议就沿着浓雾的外延航行,不要乱动,因为进了浓雾深处,就真的要迷失了。

    船长还是淡淡地抽了一支烟:“我之前一直沿着浓雾的外圈航行,可是经过一天,我们又到了原地。”

    他否决了高伟的意见。

    在船上,资格最老的不是船长,是船长的哥哥周络,遇到这种事情,需要一个核心骨,船长望向了周络。

    周络两只手搭在甲板栏杆上,看无尽地雾海。

    船长轻声说道:“既然沿着外延开不出去,要不我们直接行驶进浓雾深处?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说道这里时,又顿了顿,说道:“要不是我大哥阻拦我,我们一船人,现在应该都死在茫茫大海了。”

    我叹了口气,让他继续说。

    周络喝道:“你找死?外延都能让人迷失方向,进入深处?你开什么玩笑?”

    一直以性格刚毅,脾气暴躁著称的船长面对周络的呼喝,仅仅是一缩脖子,听取他的意见。

    周络挥了挥手,说道:“这雾海出的去,船员各自散了吧,听我命令,我保证,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在阳光下了。”

    老大的一句话,让人们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船员相继退去。

    剩下高伟,船长,与他自己在甲板上。

    周络拍了拍船长的背,说道:“我们撞邪了。”

    船长不解:“什么撞邪?”

    “跟鬼砌墙差不多,这样航行下去,我们走不出这个地方,而且我听老一辈说过,海上有一处由浓雾组成的迷宫,称作南海上的一处禁地,进入的人,很难出来。”

    高伟听过鬼砌墙,变了脸色,但依旧没说话,听着周络的话。而船长很明显,连什么是鬼砌墙都不知道。

    他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高伟附耳轻声对船长说:“我听老人说过鬼砌墙,据说鬼砌墙就是被鬼盯上了,而我们进入了它们的鬼域内,无论我们怎么航行,最终都会回到原地,如同我们今天航行了一天,又回到了这个样子一样。”

    船长听了解释后,才郑重得多。

    周络道:“鬼砌墙不是无解,只要能找到源头,就好说了。”

    高伟皱眉:“那源头要怎么找呢?”

    周络也皱了眉头,沉默半天后,淡淡说道:“听天由命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也没办法,但周络再三警告了船长,他知道船长做事没多少脑子,叫他千万不要把船往雾海里面开。

    船长点了头,记在了心中。

    接下来又航行了一天,当船长第二次把航船开到原地的时候,他就开始害怕了。

    鬼砌墙。

    所谓鬼砌墙。

    就是把人一直困在迷阵中,一直到死亡。

    第三天晚上,周络取出了一根很长的红线,并在红线上串联了九十九个铜钱,将红线绕了甲板一圈

第四十二章:金线拖船() 
那根穿着铜钱的红线,在甲板上组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的图形,周络要求,晚上任何人都不许出自己的房间。

    寒风吹来,红线上的铜钱叮当作响。那天晚上,除了船长与高伟,没人能到甲板上来。周络又取出两个极其纤细的金线,金线一端与红线相连,并且栓上铃铛。

    听到这里,我打断他:“船长,你那位周络大哥,是不是一位阴阳先生?”

    因为他的做法,让我想到了一个大阵,叫做涂乾阵,它是由一种看家宅风水的方法演变而来,那方法是红线穿六个乾隆铜钱,做法差不多,就是一根红线上串联六个乾隆铜钱,摆在客厅的东南角,上下贴在墙上,并且红线一端拴在一个大葫芦上,据说这样做,可以借助乾隆皇帝的王霸之气,镇压邪气,保佑一家人风水平安。

    而涂乾阵,却是把这个土方法做成阵法,摆放成北斗七星,或者八卦那些图形,用图形为引,用金线作为芥子,寻找邪气的来源。并且镇压邪气。

    船长说不知道。

    他只是说:“那天晚上,大概凌晨,周络大哥把金线抛向了大海。”

    当时周络如同钓鱼一般,把那根细密的金线抛向了雾海茫茫的大海,紧接着,他叫我们可以去睡觉了,他自己率先回到了舱室,周络让高伟通知船上的每一个人,晚上不许出门,更不许到甲板上去。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晚上连肾上有病,要跑几次厕所那个年轻船员都憋着没有出船舱。

    第二天早上,马大姐最先上去。因为她要给大家做早餐。

    她经过甲板时,尖锐地叫了起来,叫声刺耳,别人以为她出了事情,都从舱室里出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前来帮忙。

    但每一个来到甲板上的人,都呆立不动了。保持同一个动作,看向海面。

    包括船长,他同样呆若木鸡地盯着海面上,海上雾气浓烈,但依稀能看到海上的东西。十几艘黑船漂浮在海面上。

    “什么?十几艘黑船……”我一拍大腿,与小胖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

    伽蓝岛。

    我俩同时想到了,在伽蓝岛的近滩海域上,我们同样看到了几十艘黑船,那些轮船有样式古老的宋代商船,也有近代的蒸汽轮船,我不敢相信,为何漂浮几百上千年的船只,被海水腐蚀,却不沉没下去。

    船长淡然地抽着烟,他对我们的表现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是意料之中。

    无人的海域出现一群船只,想着都有些惊悚。

    “那些船,是什么船只?”我颤颤巍巍地问船长。

    船长吸进一大口烟雾,把那只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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