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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有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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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的时候,徐萋萋把门掩了过来。

    我指着床边,叫胖子坐下来说。

    小胖看到我的眼睛,哈哈笑了起来:“我说伟哥啊,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睛了,平时没发现啊。我好好的,不是说了没事嘛。”

    “给哥说一说出去后遇到了什么?还有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记得王梁伟想杀小胖灭口,就是小胖撞见了后者的秘密,从后者手中那一只玉臂可以看出,他们发现了这里隐藏的一个惊天秘密。

    小胖怔了半晌,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最后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冯说了,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被鬼神迷了心窍,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想起来给他一巴掌,但我知道我受了伤,肯定不是小胖的对手,平时欺负他了很多次,指不定现在看着我没有了力量,把以前失去了的场子找回去。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我问他。

    他挠挠头,考虑了一阵子:“伟哥,我不想骗你,但也不想跟你说,不过你要相信我,我被瀑布冲到了湖泊底部,结果莫名其妙地走了出来,说起来那个瀑布里面的水真咸啊,还有一股硫磺的味道,我冲下湖泊的时候喝了不少水。”

    我骂他活该。

    我又接着问了胖子很多问题,可是只要跟狼群有关,跟那个玉臂有关的东西,他要么是不说,要么就给我打马虎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伟哥,我不是不想跟你说,只是有的东西,知道了无益,甚至有害,所以还是不知道最好。”

    小胖最后说的那句话,还在我脑海中回荡,然后胖子就离开了,我想:小胖长大了啊,能够说出这么有思想内涵的话了。

    又养了几天伤,我终于能起床走动了,老中医说你们年轻人的愈合能力就是强,我在村子里逛了一圈,村子里因为好几家人都失去了亲人,有些荒凉与落寞。

    过了快一个月,我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左臂的骨折也开始愈合,老中医接骨头接的好,没有给我落下错位与不愈合的病根,我有必要在有空的时候请他喝一盅酒。

    我坚持要跟着徐萋萋去放羊,徐萋萋先不允许,插着腰说你给我好好滚回去养病,等手臂好了再来。

    “不是都好完了嘛。”我小声嘀咕。

    她怒发冲冠:“万一你手臂没长好,用力一下又骨头又裂开了呢?”

    我撇撇嘴:“徐萋萋,你在关心我?”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只是更加的凶:“谁关心你啊?我跟你又不熟,八杆子打不着,我只是怕你残废了,我要给你放一辈子的羊。”

    我笑着把她手中的套马杆拿到手里,她死活不松开,说你只用好好养伤就行,我坳不过她,就说:“你去放羊,我跟着你就行了吧,每天躺在床上,也不利于伤口愈合,不是连北京那些大医院中有一个康复教程嘛,说是应该进行康复训练,我跟着你出去走走,又不帮忙做事,也不走那么快,也算康复训练啊。”

    徐萋萋墨眉微皱,说道:“那好吧。”

    这样,我就能够更加的亲近徐萋萋,她把羊放到指定区域,也会下来跟我说话。

    她给我说了她家里的事,她妈妈是大学的教授,爸爸是大学的美术教室,大学里面所有的美术图画都是他爸爸画出来的。除了爸妈,她还有一个亲生的哥哥。

    可是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她哥哥参加了红卫兵。

    徐萋萋说:“我以为他只是去闹闹,他要抄别人的家,就当做我们家作孽吧,多烧点高香,希望能够得到佛祖的原谅。”

    我一听就知道后面还有故事。

    果然,徐萋萋继续说:“那是一个午后,阳光灿烂,本来以为我们会无事地渡过那一天。”

    徐萋萋说,结果他哥哥带了一群红卫兵来到了自己家,他为了争夺红卫兵小队长这个职位,与另外一个激进的红卫兵斗了起来,他哥哥要抄自己的家。

    “好荒唐啊,自己哥哥带着一群人来抄自己的家。”徐萋萋说道这里,伤感地对我笑了笑。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家被他抄了呗,他因为是我们家人,勇于抄自己的家,受到了上级的褒扬,最后战胜了所有竞争者,爬上了红卫兵小队长的位置。”

    我笑了笑,觉得挺喜剧,徐萋萋偏头看着我:“很好笑么?”

    我摊摊手:“不好笑。”

    她挽了挽头发:“那你猜一猜,我哥哥是用什么理由把我父亲抓走的?”

    我想了想:“跟画有关?”

    徐萋萋凄美地笑了笑:“看不出你小脑瓜子挺好用的,的确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父亲在给学校的板报上画了一幅画,是一朵菊花,十二个花瓣。就是这十二个花瓣的原因,把我父亲推上了特务,臭老九,反动派的位置。最后我妈妈说,我父亲被秘密处决了。”

    “十二个花瓣的菊花?”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徐萋萋站了起来,她看了眼天色,应该赶羊回去了,她微微垂眸:“不知道原因自己想。”

    接下来几天我就在想为什么了,为什么十二个花瓣的菊花居然能把一位大学里面的画师推上死亡的列车。

    当然想了几天,我也想不出原因。

    慢慢的我的手臂好了,跟徐萋萋互相生出了倾慕之情,就成了情侣。

    小胖偷偷对我说:“我说伟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萋萋姐是我女神,你把他收在了你的胯下,还让我们做小弟的怎么想。”

    我狠狠给他来了一腿:“去你妈的收在了我的胯下,别亵渎你哥神圣的爱情。”

    小胖捂着屁股跑:“难道你追萋萋姐,就是为了你们互述衷肠,互相给一个心理安慰?而不考虑那个床上的事情,伟哥你太高尚了,我要向你学习。”

    我抓起脚下的草鞋砸了过去,他的脑袋被我砸中,疼得哇哇叫。

    我本以为,我们的生活会这样过下去,在偏远的村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再把徐萋萋娶回家里,结婚生子,相夫教子,做一个平平淡淡的家庭。

    1974年,猴子潘鹏第一个接到了上级的指令,可以回到北京城了,他在贺家井村的表现很让党与组织满意,所以回去接受对社会,对党有积极贡献的工作。

    他走的那天,我们都去送行,我跟猴子关系没有跟小胖好,但我相交甚深,他回去了,是一件好事,我得为他送行。

    猴子过来与我拥抱,他很瘦,拥抱的时候,就像抱着一块枯树,扎得我肌肤生疼。

    猴子在村民的眼神中离开了贺家井村。猴子走了后,徐萋萋在一次给我送早餐时说:“伟宝,猴子走了,你说我们上山下乡的知青,是不是都会慢慢回去啊?”

    伟宝是徐萋萋给我的特殊称号,她说是属于她的特权,只能她一个人这样叫。

    我说除了你会这样叫,谁会这样肉麻啊?她蹦起来揪住我的耳朵。

    “你别多想了,回去的话,你在哪个城市,我就去哪儿。你哥哥那混蛋,我绝对不会认他是我舅子,不过你妈妈嘛,也是咱妈。”

    徐萋萋说:“去死。”

    小胖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说可能我们都要回去了,我给他说:“你与萋萋都是北京人,回去后要互相照顾,你不许让别人欺负萋萋。”

    小胖说道:“伟哥你不跟我们回去?”

    我瞪了他一眼:“我给你说过,我是家里搜出封建迷信的书才被送这儿来改造的,你们来这儿是上山下乡,我来这里是进行劳动改造,我们性质不一样,我觉得你们应该比我要先回去。”

    小胖似懂非懂地离开了。

    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我永远记得,在这一天下了雨,天空阴侧侧的,村里老人说是北风来了。

    跟北风来的,还有县支书,他来传达消息:“说要把我带去另外一个地方进行劳动改造。”

    也就是说,我要离开了,比小胖与徐萋萋先一步离开。

    那一天,是1985年的冬天,天气越来越冷,寒风刺骨。

第七章 狼牙山()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走的那天,很多村民都来送我,小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伟哥,你先去一步,等过几年我就来陪你。”

    我给他一个爆栗:“死胖子,说什么呢?你才先走一步,你伟哥活得好好的,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小胖呵呵直笑:“伟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我撇撇嘴,我是怕离别的痛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明知道我们早晚会分开,可是当那一天真的来临是,我却不知所措。

    “萋萋姐怎么不来送你?”小胖看了眼送行的人群,没有发现徐萋萋。

    我说:“她可能怕分别的时候她会哭吧!”

    抬头望去,村口立着一块石牌坊,村长说有些历史了,村长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存在了,小胖说道:“萋萋姐不来更好,不然你走了,估计她又要哭又要闹,最后还得我去哄她。”

    “又不是你女朋友,谁要你哄?”听到这个声音,我心悸动了一下,徐萋萋还是来送我了啊。

    徐萋萋把一个篮子递给我:“拿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干粮与干肉,你路上吃。”

    我说:“萋萋你真好。

    徐萋萋白了我一眼,我与她视线对视,她慌忙地把眼睛移开。

    我说道:“又不是见不到了,哭什么哭?”我看见徐萋萋眼睛红了。

    “谁哭了。”她不承认。

    远处,县里面来的几个人催促道:“刘军伟,告别快一点,我们还要带你离开,县里面除了你,还有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意味深长地对徐萋萋喊道:“那个漂亮的大妹子,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上级说你男人在改造期间表现得很好,现在他只是换一个地方,而且他换的地方是天府之国,比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多了。”

    昨天我已经得知,我被分配到了还算富裕的四川进行进一步的改造。

    我说:“萋萋,你别担心我,四川的环境好多了,生活得会比这里好,而且你也听到了,我只要不搞反动,积极进行改造,过几年改造就结束了,那时候我来北京找你。”

    徐萋萋低着头:“嗯。”

    村口又催促了几句,我走了过去,背后的贺家井村渐行渐远,徐萋萋大声说道:“刘军伟,你要来找我。”

    我回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生病,别一个人在大山里面乱跑,还有……”

    风声很大,最后几个字我说的很小声,不知道徐萋萋能不能听见,我说:“还有不许接别的男人的礼物,不许多看别的男人。”

    到了县里,组织把我与几个同样进行劳改的人送上了开往四川的火车,跟我同行的人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不过我知道,他们肯定是臭老九。

    三天后,火车到达四川西部山区,一队军人把我们接走,然后把我们分到了不同的连队,在火车上与他们刚建立的一点关系也被分开了。

    这里是成都军区第四军六师七旅的一个连队,下了车他们来接我们时,我就知道,我们结束劳动改造这四个字了。

    四川西部,在这几年想当不太平,山上藏着大大小小的土匪与强盗,过往的路人经常离奇失踪,这里惊动了党中央,于是派了一个旅过来配合当地民兵进行剿匪。

    剿匪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当地的土匪利用地形与环境与军队对峙,最后指不定是土匪剿灭了军队还是绝对剿灭了土匪。

    被派来的旅团损失惨重,上级就想到了用劳改的政治犯去充当剿匪有生力量,如果送去的人在剿匪过程中被土匪杀了,那就是政治犯死了,为国家社会减轻了动荡的可能性。

    如果政治犯能够顺利剿灭土匪,那他就不是臭老九,不是反动分子了,他那时已经对国家有功,就可以信马归来,回到自己家乡,过被国家养着的舒适生活。

    很不幸又很荣幸,我被当做反动分子,政治犯加入了军队,我所在的是七连,在剿匪中死了很多人,攻克了不少山寨,我被当做新鲜血液强加进了这一连队。

    班长把一套军服放到我手里:“刘军伟是吧?名字取得不错,以后跟着我干。”

    我把军服穿好,裤子还好,用皮带一栓,就绑得紧紧的了,可是衣服因为太大,从肩口滑了下去,我打量自己衣服:“班长,还有像样的衣服么?”

    “最后一套了,你将就着点穿,只有残酷的环境才能炼就血一般的意志嘛。”

    我皮笑肉不笑,班长又一个人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小伙子好好干,要积极地战斗,多杀敌人,等以后加官进爵,就一辈子不愁了。”

    我心里冷笑说道:“要是积极战斗,死在了战场上怎么办?人都死了,还怎么积极加官进爵。”

    也许我不知道,从我有这一个想法开始,剿匪战场上又多了一个猥琐不前,畏生畏死的逃兵。

    班长说道:“我们守卫在四川西部的狼牙山上,海拔一千三百米,在狼牙山中,有不少的土匪,我们所知道的有三股最大。”

    我盯着远处群山,这里与青海省的贺家井村的山坡完全不同,这里的山没有那么陡峭,但是更加的绿,视线中全是一片碧绿。

    “我猜一下,这里肯定有一个山寨叫做狼牙寨,而且肯定是最大的一股土匪。”

    班长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呗。”我瞟了一眼壮硕的班长,觉得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解释道:“既然这里叫狼牙山,肯定有土匪会以山为名,而且敢以山为名的土匪,肯定是觉得他们是这里土匪的老大,那狼牙寨便是最大的一群土匪了。”

    班长夸道:“你们读书人的脑瓜子就是好使。”

    他说这句话,我想到的全是徐萋萋怎么骂我的话,她老是骂我太笨,只能回乡下喂猪。那时候我会调侃她,说:“你这么想做一个猪婆啊?”

    班长没有看到我在走神,他说道:“在狼牙山主要有三股土匪窝,青城寨,苍狼寨,还有狼牙寨。狼牙寨最大,据说苍狼寨的大当家是位豪女,本来是狼牙寨大当家的压寨夫人,结果因为那位大当家要找一个小老婆,苍狼寨大当家带着一伙人自己占山头去了。”

    “总的来说,青城寨唯狼牙寨马首是瞻,苍狼寨与狼牙寨有摩擦,不过两位大当家曾经是两口子,心中有旧情,他们都不会下死手。”

    我从回忆中醒过来:“苍狼寨大当家叫什么?”

    班长说:“好像叫英姐。”

    我说道:“哦,苍狼寨与狼牙寨的人有怨啊?那青城寨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班长摊摊手:“两不相帮呗,如果帮助其中一个,那么必然会受到另一个的攻击,而且青城寨巴不得另外两个寨子火拼起来,他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山寨互相制衡?”

    班长说道:“对啊,但是最棘手的是那三个寨子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只要攻击其中一个山寨,就会受到另外两个山寨的帮助。”

    “班长说他们是难啃的骨头了?”

    “可不是嘛,所以我把局势都给你说一说,看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狼牙山打下来,还这里老百姓一个太平。”

    我暗自吐槽:“这个壮汉给我说这么多,原来是想让我当军师诸葛亮啊。”

    班长希冀地看着我:“如果能攻下狼牙山,我报上头,给你立二等功。”

    我摊摊手:“算了,立不下这功,我读书的时候是学写散文的,你可以让我帮忙写一写狼牙山美丽的风景,你看那青翠欲滴的山林,那生机勃勃的动物……”

    班长看了眼营地外面的山地,古怪地摇了摇头,觉得我是一个绣花架子,然后走了,他最后一句话是:“那你做好扛枪的大兵,国家不会亏待你。”

    晚上的时候,跟我一个帐篷的吴大水送来了一只步枪,是威力极大的汉阳造。战争年代的时候,中国军队缴获了不少这种武器,而且一直储存至今,作为战略储存装备。

    我看了眼枪背上擦得发亮的金属架,对吴大水说道:“这枪保存得很好,但是看上面有经常擦拭的痕迹,这枪应该不是从战略仓库拿出来的吧?它应该有过一个主人,那个主人很爱惜它。”

    吴大水是个老实巴交的四川人,性格比较内向,我不说话他也不会说话,当兵后我常常几天不说话,他也几天不说话,但是只要我问他,他一定是有问有答。

    “它的上一个主人是我们副连长,洪山剿匪的时候为了掩护连队撤退,他一个人断后,被土匪的子弹贯穿了胸口,副连长死的时候说,我的枪不能当做英雄标志收藏到匣子里面,等连队招人的时候,就送给没有枪用的士兵。”

    我说道:“原来是一只英雄枪。”

    我得到了一支枪,配备了三十六发子弹,这三十六发子弹,没过多久我就开始使用了,那天我负责巡逻,在山林里无聊,突然看见了草地中有一只野兔,就放了一枪,在我吃烤兔肉的时候,班长鬼魅般的到了我身后,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刘军伟,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自己战友的?军人要有铁一般的纪律,更何况,我们是中国军人。”

    我扳下一个兔腿:“班长吃烤兔。”

    班长吹胡子瞪眼:“刘军伟……”

    后来我被罚站军姿一个月,并且写了想当长的思想汇报。

    军队中每天都重复同样的事情,比我在青海劳改的时候更加无趣,但是无趣的事情在三天前得到的改变,那一天,我知道了为什么不苟言笑的班长会对我用枪打了一只兔子大发雷霆的原因。

    因为那一天,是血腥的一天,我第一次遭遇战斗,第一次看见了战友的血弥漫在了我眼中。

第八章:青城寨() 
第八章:青城寨

    1976年3月,狼牙山下了一场山雨,雨声霹雳,雷声轰隆,春雷在天空轰鸣,惊起林中飞鸟。

    中午十二点。

    我在炊事班帮忙,我是哨兵,值晚上的巡逻,白天里训练后没事做,就到炊事班打下手,顺便在炉火旺盛时用筷子夹锅里滚烫的菜吃。

    炊事班班长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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