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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开口了,他也松了口气,放下杯子,绕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按压,“是是,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所以……就原谅了吧?”吻轻轻落到她的发顶心,“嗯?原谅了吧?”不老实地往额头吻去……
“哎,烦着呢,一边去!”星河嘟哝着,语气不自觉地染上他平日惯有的调调。
他这于这种轻斥自然置若罔闻,径自将吻往她额下流连过去,略略抬高她的下巴,边吻边问,“原谅了吧?”轻轻咬过鼻尖,滑到唇边,再问,“原谅了……吧?”只是语气已有些不稳了。
星河被他弄得有些痒,伸手要推开,却被他单手捉住,头被抬高后仰,唇被覆上,挣扎着要逃出,却被他看似轻柔的手劲固定得死死的,唇瓣被他吸吮得有点发麻发痒,忍不住想用牙齿咬一咬,刚松动了一下下,便被他窥了时机,钻了进去,缠住了她的舌。
“嗯……嗯……你唔……”好奸诈。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她,满意地盯着本来有些樱白此时已然胀红润透的唇,再问,“原谅?”
她羞怒地瞪着他,啊,脖子好酸,看他低下头,眼眸深黯还想再来的样子,赶紧叫到道,“原谅了!”
他低笑,终于放开她的手和下巴,由背后绕至她面前,不顾她的挣扎抱起,自己落坐到她的位子,置她于腿上,下巴枕到她肩上,看着电脑屏幕,“写论文?”
“嗯。”挣扎无效,索性放敲,叭叭地继续敲着键盘。
“姿势不对。”
“嗯?”
“这样……”调整她的肩背,“眼睛离得远点,这儿挺直……对。”
星河被他摆弄着坚持了一下下,“这样好累。”索性窝到他怀里,“看不惯的话你帮我写。”
他摇摇头,星河直直地看着他,不一会儿,他皱着眉举手投降,把笔记本拉得近点,“你说我写。”
星河得意地笑了一下,“是这样的……”唇边的笑花被他捕住,“你唔……”还让不让人写论文了?
吻够了,放开她,“说吧。”
“……”她气喘吁吁地想着……说……说什么来着?
嚓嚓,嚓嚓,闪光灯不时亮起,耀得某大型音乐厅前星光熠熠,一大堆记者围住住一个人,叽哩呱啦地问着问题。
不远处——
“……樊廷军!”星河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一脸心虚的某男,“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一个非正式的比赛吗??为什么会在这里?”纤长的手指愤怒地朝音乐厅正门上方的巨型标志一挥。
樊廷军只是讪笑着……若说了实话,你铁定不会来了,“好星河……”
“少灌迷魂汤!我走了!”星河不甩他,越过他便要走。
“啊……”樊廷军惨叫一声,“星河……星河!祖奶奶,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不顾平日优雅帅哥的形象地死死拉住她。
“放手……”揪着拍着,绝招都使上了,樊廷军仍是一脸的无赖,死活不松手,口中还念念有词的嚷着,“你走了我马上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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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星河闷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蛋真是的确!明明知道她不爱在众人面前瞎摆活,还搞了这么一出!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今天晚上这家大型音乐厅应该正要举办目前国际上风头正健的美籍华裔青年钢琴家雷普斯。简在本国的首场钢琴演奏会吧?而樊廷军这混蛋;拉了她练了好几天的琴;就为今晚这“不太正式”的比赛了。结果他一下子把她带到这么个地方!若真看不出眼前是什么阵仗那就真是傻子了!更何况雷普斯。简眼睛顾盼间扫到两人身上尤其是落到有些尴尬的樊廷军身上时露出的那个显然意味深长的笑容了。的
“MR简,听说今天还有特别嘉宾,请问……”记者的询问模模糊糊传过来,星河更加横眉怒目了。
“特别嘉宾?嗯?”声音里可全是寒气啊。
“哎,星河你别气嘛,我哪知道这混蛋闹这一出啊,知道的话我也不会来的。可是既然赌都打了,这时候怯场这不是驳我面子嘛。星河……伸头缩头都一刀,你就忍了吧……为了我的幸福,你可一定要帮我啊!再怎么说你忍心看着小叔子被个男人蹂躏吗?”放低姿态,好声好语地哄着。
“哎你说什么呢!”星河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混蛋樊廷军,话说得好好的就变味了,什么小叔子小叔子的!
樊廷军见她脸色不自然,知她皮面薄,也就不再胡乱讲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星河倒越发被他看得尴尬起来,想了想,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平日里又玩得极好,不管怎样也要帮一把的。方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先进去啦!”甩着手便走。
樊廷军大喜过望,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
门口记者太多,两人不得不绕着走,星河一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樊廷军赶忙扶住,皱着眉看着地上,“这么多电线。”这时闪过来一个人影,大概也是某位记者,叫着,“绮云,怎么突然没信号了?”
一个女声答着,“我看看。”
星河听在耳里,觉得有些熟悉,便转过头,看着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子正弯着腰摆弄着一台不知是什么的机器,“哦,插头松了。早叫老大换个无线的了,偏省那几个钱……”抬起头,回应着刚刚那个记者,正好也看到记者身后的两人,神色略顿了一下,复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星河呆了一下,喃喃唤了一声,“绮云姐……”
那高佻的女子似乎没听到她的低喃,手下正利落地摆弄着机器。
星河看着那样精明干练的她,那张与绿云酷似的脸庞……真的是绮云姐呀……不知不觉竟走了过去。
那女子看到一方阴影盖住自己手下的机器,也不抬头,只淡淡说了句“劳烦让一下。”
如此近距离听了,星河更加确定了,只是……绮云姐似乎不想理她呵——也是,凭什么人家就要理你?你还嫌不够祸害吗?
可是今日,因缘际会下遇上了绮云姐,正好可以打听一下绿云自机场一别后的下落,……问樊少军他总是很不耐地说不知道,不,他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管自己怎么求怎么生气都不说出来……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她就不想辰辰吗?她最担心的是樊少军仍会对绿云不利,然又想到之前他曾对绿云所做的种种,以及他为了抹去这事对她带来的阴影所做的努力,她……相信樊少军不会再做出会让她伤心的事了吧?毕竟,两人关系好不容易慢慢好转了一点?
即使这样想着,仍是不放心,樊少军……那个人,心思太深沉,行事风格也太过狠绝,自己总是很不安,很不安……
“绮云姐……”
“绮云,你来一下!”前方貌似记者的那位男子叫道。
杜绮云撩了下头发,恍若未闻,走过去与那人不知说什么。
星河咬咬唇,仍是跟过去,站在一边,等着空闲。
樊廷军倒有些看不过去了,伸手直拽着星河的胳膊,“走!”什么东西,竟对星河爱理不理的。
星河固执地呆在原地,终于杜绮云仿佛与那人沟通完了,停下来,星河大着胆子,走上前一步,“绮云姐!”对于这位记忆中性格挺爽利泼辣的大姐姐自己还是挺有些崇拜的,只是发生了当年一事以后,星河对所有与绿云有关的人都有些不敢面对,因此,再见到杜绮云时,早先的那些崇拜就变成了敬畏。
杜绮云这些倒将目光投向她了,却不言不语地直盯着她,那目光严厉地叫星河瑟缩了一下。
樊廷军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为什么星河竟这般迁就这个看起来明显就薄待她的女人,只是怕若到星河不痛快,也不多话,只静静立在一边,眼看她在眼前这讨扁女人的眼光下呐呐不敢言语,心里渐渐火起来,“走啦,表演要开始了。”搂着她的肩便要往厅内带。
星河一急,话全出来了,“绮云姐,我是星河,还记得吗?”
那杜绮云静静看着她,脸上渐渐浮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星河……罗星河……我怎会把你忘了呢?当年你跟小妹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眼珠一转,瞥了搭在星河肩上的手一眼,“小男朋友?”
“不……不是的,”星河老老实实地答……是啊,自己当年跟绿云,可不是跟一个人似的吗?
“噢?”杜绮云挑着眉,似乎颇不以为然。
星河平日是跟樊家男孩子们打闹惯了的,肢体上的接触难免,亲密点的也挺习以为常,就连樊少军见着她跟自己的弟弟们过从甚密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久而久之也养成了星河跟樊廷军一类人毫无男女之别般的相处方式,只是……今天在杜绮云似乎有些凌厉的瞥视下,觉得自己行为有些……绮云姐是想说自己不是好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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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绮……绮云姐,你怎么会在这?”星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搭在她肩上的手拿下,樊廷军撇撇嘴。看绮云姐的样子不像是来听演奏会的……
“呵……”杜绮云摸着下巴似乎不知该如何反应地看了她一会儿,“罗大小姐,你,真的是太好命了,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人为了生计而在外奔波劳碌的吗?我会在这里,可不是好命到听这里一票难求的高价演奏会,而是因为,工作。记者,我的工作,你懂吗?”略带些冷嘲地看着眼下这个显然被保护得太好的女孩。
星河对杜绮云不太明显的敌意有些畏缩,依杜家的家势,怎么可能会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呢,只是,在杜绮云那略带淡嘲的注视下,这样的疑问,她不敢说出来……不知为什么。
“绮云姐……几个月前,我见到绿云,不知她现在……”
杜绮云带着难以置信的质问眼神射向她,打住了她的问话,“你竟……这么能装?罗星河,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绮云姐……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讲。”星河傻傻地看着杜绮云眼里越来越重的鄙视和……恨意?心里的不安一下子扩大了,难道绿云出事了?
“哈!你不懂?你不懂?!”杜绮云瞪着眼睛,“你哪样不懂?是我妹妹被人轮奸了你不懂,还是杜家被搞垮你不懂?最近的……你平日连报纸都不看吗?你不知道监狱最近又关了个叫做杜绿云的可怜虫吗?可是震惊全国的涉毒大案啊!你说你不懂?”杜绮云暴躁地爬爬头发,“恶心!罗星河,你他妈的令我恶心!真想一把捏死你!亏我以前还当你是妹妹看待!”
星河呆住,血色倏地自脸上褪下,什么……杜家被搞垮,绿云入狱?樊……他究竟背着她还做了些什么?
樊廷军要阻止杜绮云的言语已来不及,只是一把搂过浑身僵硬的星河入怀,“你这个死女人胡说什么?!”
“呵!”杜绮云冷笑一声,“紧张什么,是不是胡说你们樊家心里最清楚!告诉樊少军,有本事也把我弄进去蹲到死吧!”
“你以为我大哥不会?你再敢胡说……”樊廷军狠厉的话还未全说完,便被星河给推开。
“够了!樊廷军,你怎么也……”星河双目含泪,滚滚而下,转向杜绮云,“绮云姐,”
“不要叫我姐!你不配!”杜绮云暴怒地打断她,浑身的恨意再也掩盖不了,直逼而来。
星河抹了下泪,不敢再叫她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杜绮云只是恨恨地瞪着她。
星河了然地闭了闭眼,“对不起……我……我……”哽咽地不能言语,“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勉强说完,转身跑出不知何时已围了他们一圈的人群。
“该死!”樊廷军捏着星河滴落到他手心的泪,一边追着过去,一边掏出移动电话,“大哥,你听着,星河她……”
杜绮云冷笑着僵直站在原地,晚风冷冷吹过来,人群渐散。
“星河!”车还没停稳,星河便急急推开门跳下去,看得樊廷军心惊肉跳,追在后面狂叫。
“星河,你冷静一点!”拉着她冰冷的手。
星河甩开,一个劲地往前冲,樊廷军想拖住她,又怕此刻的她太激动会弄伤了她,只得焦急地跟在她后边,“星河,你不能光听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就定大哥的罪!你……”
星河倏地停下,直勾勾地瞪视,“樊廷军,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看着樊廷军明显一脸心虚的样子,她忍不住嘶吼。
“只瞒我一个……只瞒我一个……”推开他挡在身前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星河,大哥他……”
“闭嘴!”星河恶狠狠地吼着。
急冲冲的两人刮起的旋风很快冲进大宅。
樊少军已坐在沙发上等着,见着两人冲进来,忙起身。
星河见着他,冲到他面前,想质问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憋了半天,双目却又渐渐泛红,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你……你……”哽咽着话全噎在喉咙里。
樊少军见着这样的她心痛不已,“乖,你别哭,有事慢慢说。”伸手伸要搂住她。
有事慢慢说?星河怒极地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他竟说……有事慢慢说……气怒交加,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你这样陷害我的朋友!哇……”
“星河……”不忍她这样痛哭,樊少军仍是不顾她反抗地搂住她,星河犹如受了伤的野兽般凶蛮地挣扎,捶打着他的胸膛,双手被握住,便用头撞。
樊少军也极少见识这样的阵仗,有些慌乱地用力搂住她,唯恐她伤了自己。
“你放开我!!”星河使不上力气,气极,狠狠咬上他的肩。
应该是极痛的吧,血腥味渐渐透过衣服,传到嘴里,樊少军却不肯放开他,只不敢太紧又不敢太松地搂抱住她,“小乖,冷静点!”
如何冷静,只是嘴里渐浓的血腥味让星河自动松了口,不再咬他,伸出手抵死挣扎顽抗,“放手!你放手……呜,我求你放开我……”刚刚乱七八糟的挣扎厮打已耗尽了力气,却不能撼动他一丝一毫,星河从未如此力不从心过,只得哀哀地求着他。
樊少军听着这样无力的哀求,心中大痛,松开了束缚,低首抬起她梨花带雨般的脸,“小乖,你别这样……”你这样……的哭,你这样的哭,我心已痛极。
“呜……为什么……你为什么……”捶着他,“你为什么啊……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呜……”
星河在他怀里犹如一只小小的困兽,凶猛地发起攻击,樊少军只是沉默地包起她渐发红的拳头,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她力气渐失,泪水却止不住,他悄悄收紧双臂,抱着她。
星河一动,便要挣开,他不肯,星河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朝他喊,“放手!不许你再碰我!”
樊少军眉梢忍耐地一个跳动,低头看着她盛满水的黑眸,“听话!”的
星河看他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耳朵不断回响着杜绮云的话,有些心灰意冷地问他,“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的
樊少军盯着她,不答反问,“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
“因为你总是骗我!”星河大吼,“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樊少军隐忍地低喊,她说什么?骗……子?双手抓着她的肩晃着她,“你这个傻瓜,笨蛋!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我?你对这世上的人事了解多少?你的分辨能力又高明到哪里?你这个……你这个……”
站在一边樊廷军看大哥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手下的星河也被摇得脸色发白,赶紧走上前去,“大哥,你冷静一点。”
“出去。”
“大哥……”樊廷军迟疑地看着隐隐有些发狂征兆的兄长。
“出去!”猛然暴裂的一声喝斥,吓得他夹着尾巴就逃。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强压着怒气的喘息,星河忍着肩上的痛楚皱着眉迎接他的怒容,“放开我!”
樊少军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松开手,重重地坐到沙发上,恶狠狠地与她对视了片刻,一脚踢翻了身前的乌木茶几,抬脚便要走。
“你……站住!你站住!”星河拦在他身前,“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把杜家怎么了?绿云怎么坐牢了?你……你还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说,你说!!”
“罗星河,我现在不想跟你讲话,你最好离我远点。”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推开她。
“……樊少军!”星河气得在他身后大叫,“你这个混蛋!有种做为什么没种承认!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真是恨得要死,明明是冲着回来要跟他大闹一场的,他竟就这样对付过去,不甘心地追上去,双手展开,“不准走!把话说清楚!”
樊少军仍是不想搭理她,绕过她,往车库方向走去。
星河气得把手里的包砸向他,啪地碰上后背,落至地面,樊少军回过头,眼里很有几分恶狠狠的味道,倒是吓住了星河,呆呆地站在原地,瞪着他,半晌,眼眶里滚出一些液体,吸着鼻子拼命地忍啊忍,透过模糊的泪水看着前方挺拔的身形,不知他脸上可有几分动容,“……这是最后一次,我……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说或不说,只一句话。”
樊少军看她的脸,颇有几分悲伤哀绝在里面,更甚者,还有绝别的意味。想到之前曾有的出走的念头,脸色不禁凝固起来,几个大步上来,将抗拒个不停地星河死死楼在怀里,“我不许! 我不许!”竟有几分颤抖起来,大手来回抚着她的背确定她的存在。
“呜……”星河终于忍不住呜咽了起来,“你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告诉我吧……”泪水浸透他的脖颈,“求求你,放了绿云……她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啊……我从来就没怪过她,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原谅……呜……放过她吧……”
“不肯原谅……星河,我不是你,任何人敢伤害我的宝贝决不会有好下场。星河,乖宝贝,你知道你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吗?太软太弱,总是被人利用,以致于……你的弱点都快要变成我的弱点了……”他越抱越紧,“乖宝贝,听话,我会替你安排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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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肯说……”星河心灰意冷地闭上眼,放弃挣扎。
樊少军一惊,松开手看着她,各种复杂的情绪闪过眼眸,紧了紧手心,终于长叹一口气,吻上她的额,“星河,你随我来。”
星河捏了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