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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藏金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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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纪辉煌是纪无敌的父亲,他怎么会肯……”

薛灵璧冷笑道:“纪无敌不过一个草包,以袁傲策的手段,有的是办法让他言听计从。”

冯古道听得目瞪口呆,“侯爷真是好丰富的想象力。”

“不然你如何解释蓝焰盟的消失?又如何解释蓝焰盟盟主的消失?在魔教和白道攻打蓝焰盟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埋伏在睥睨山,都没有找到蓝焰盟盟主的尸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说他的尸体去了哪里呢?”

冯古道苦笑道:“蓝焰盟盟主死于辉煌门钟堂主之手,我又如何知道?”

“是么?”

“而且,”冯古道蹙眉道,“我虽然曾是魔教中人,但如今已经脱离魔教,投入侯爷门下,此事又与我何干?”

薛灵璧似笑非笑道:“不错,此事与你何干呢?”

冯古道在他近乎赤 裸的了然目光下,干笑数声,“我加入魔教这么多年,却从来未曾听闻有这样的辛秘。”

薛灵璧道:“以明尊的城府,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告诉你这样一个吃里爬外的人。”

冯古道尴尬道:“侯爷这样说,好像是特意抬高蓝焰盟,踩低我。”

“不错。”薛灵璧顿住脚步道,“我一直以为当今天下的青年一代中,只有袁傲策堪与我一战,没想到明尊的武功竟然也这样的出神入化。”

……

这不是在称赞自己的武功也很出神入化?

冯古道抬头看着他的脸皮。

“你看什么?”薛灵璧用眼角扫视他。

“我看,我是看侯爷的容貌,从哪个角度看都一样的俊美。”

薛灵璧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若是再敢在我的面前提及我的容貌,我一定杀了你。”

……

不喜欢自己的容貌又何必洗脸洗得这么干净,干脆用墨汁全涂黑好了。

冯古道边腹诽,边用极其诚恳的语气道:“侯爷不愧为侯爷,果然视外在于无物,注重内涵。这样的人我最敬佩了。”

薛灵璧的眸光愈发冷冽。

冯古道不再废话,很干脆地回答道:“是。”

薛灵璧这才转开头,然后在四周看了看,“你说的地方呢?”

冯古道微笑道:“在您身后七八丈的地方。”

薛灵璧眉上那颗红痣轻轻一抖,“那你刚刚不说?”

“我只是看侯爷刚才说得那么慷慨激昂,不忍心打断而已。”冯古道为自己辩解。

“我怎么记得刚刚你一直在插话?”

冯古道含笑道:“聪明的人总是需要不那么聪明的人的衬托。我刚才只是想体现一下侯爷的英明神武。”

“哦?体现?给谁看?”

“侯爷完全可以放心。我嘴巴大,等我回到侯府,一定会将侯爷刚刚的精彩推论添油加醋,四处传播,务必让侯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侯府上下?”

“呃,誉满京城,不,大江南北!”

薛灵璧慢慢地朝他跳了一步。

冯古道的头稍稍后仰。

薛灵璧弯起嘴角,一字一顿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

冯古道抿了抿嘴唇,望着他,十分动情地道:“那么,还请侯爷一定守口如瓶啊。”

薛灵璧:“……”

冯古道说得那个地方果然只有屋顶没有门,而且那屋顶只能算半边,最多只能遮住一个人——至于遮哪个人显然是毫无疑问的。而且为了实现‘风小一点’的这项美好条件,冯古道还被推出来当人肉门。

看着薛灵璧舒舒服服地靠着干草,悠然地睡在里面,冯古道无声地叹了口气道:“侯爷,我可不可以吟一句诗表达此刻的心情?”

“随便。”薛灵璧对他此刻的心情也颇为好奇。

“无奈露宿挡风口,一片丹心喂虎狼。”狼字的音尾还没收,他就被薛灵璧那只完好的脚给踢飞了两丈。

患难有理(三)

东方微露鱼肚白。

清晨清冷,寒湿的露水和雾气在空气中飘荡,由外而内地渗透进来。纵然睡在里面,薛灵璧仍然感到一阵寒气从四肢涌向心头。

他睁开眼睛,警戒地望向冯古道。但见他缩着身子,侧身靠着他的肩膀,尽责地用背挡着外面的冷风。

薛灵璧无声地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移开目光,调整头的位置,重新入睡。

冯古道的眼皮微动,掀开一条缝,眸光清明地望着薛灵璧受伤的脚,一动不动,须臾,又闭上眼睛。

天光越来越亮。

鸟不甘寂寞地再四周鸣唱。

薛灵璧的肩膀被压得发麻,终于耸动了下,将冯古道的脑袋弹开。

冯古道咕哝着张开稀松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侯爷?”

薛灵璧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还不出去。”

冯古道缩起脚,慢悠悠地起身朝水的方向走去。

薛灵璧撑着石壁试了两次都没站起来,只好道:“回来。”

冯古道的脚跟一转,屁颠屁颠地回来道:“侯爷?”

薛灵璧伸出手。

冯古道呆呆地看了会儿,从怀里摸出些碎银子道:“侯爷要借多少?”

……

“扶本侯起来!”薛灵璧咬着牙根道。

冯古道松了口气,收起银子,用手扶着他的手臂,慢慢将他扶出那块凸起的山石下。

“昨夜你可听到异声?”薛灵璧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一觉睡到天亮,若非侯爷动了,我还做梦呢。”冯古道伸了个懒腰,“侯爷听到什么声响了么?”

薛灵璧在水边蹲下身道:“我若是醒了,还会由得你压我的肩膀么?”

冯古道在一旁笑道:“侯爷的肩膀真是又温暖又舒适。”

薛灵璧洗脸的手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你不洗?”

“我脸上还残留着侯爷的余温,就这样洗掉,未免太可惜了。”冯古道感叹。

薛灵璧的手指轻轻撩过水面,水珠飞溅,冲冯古道的脸弹去。

冯古道脚步一滑,侧头避过那堪比铁弹的水花,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道:“侯爷,其实你长得也很英俊,何必嫉妒我的脸,毁我的容?”

薛灵璧冷声道:“你若再不洗,以后都不用洗了。”

冯古道一个猛扎,将整张脸都浸在水里。

重新上路。

冯古道沿路采了些野果给两人充饥。然后两人意识到,这里的野果之所以能够好端端地成长,是因为它们非常缺乏被人觊觎的价值。

日头渐渐移到了正中。

薛灵璧的额头渐渐浮起一层薄汗,受伤的右腿不断地传来阵痛。

冯古道去前面探路,过了会儿跑回来,兴奋道:“前面有一户人家。”

“养家畜了么?”薛灵璧停下脚步。

“养了几只鸡。”

薛灵璧皱了皱眉。

“养鸡才好,有肉吃。”冯古道诱惑道,“而且还可以问那户人家要几件干净的衣裳穿。”

一说干净两个字,薛灵璧就被说服了。

不过不到半柱香,他就后悔了。

他冷冷地瞪着冯古道,“几只鸡?”这分明是养鸡场!

冯古道赔笑道:“没想到他们孵蛋孵得这么快。我走的时候,那些明明还是蛋来的。”

……

薛灵璧深吸了口气,继续朝那户似茅屋又似凉棚的屋子走去,“你最好祈祷他们有干净的衣服。”

那户人家的门正好打开,一个年约三四十的中年妇人拿着一簸箕的米糠出来,看到他们先是一惊,随即戒备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过路的,不幸在山里遇到泥石流,遗失了行李,又找不到出路。希望这位大姐行个方便,给我们点吃的喝的和穿的。”冯古道指着薛灵璧道,“这位是侯……侯兄,他的脚受了点伤,不知道大姐有没有跌打伤药?”

薛灵璧没好气地瞥着他,“猪兄说的是!”

中年妇人狐疑地看着他们,“听口音,你们不像本地人。”

薛灵璧抱拳道:“京城人士。”

“京城?”中年妇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半晌才道,“你们在这里等等。”

薛灵璧看着她返身关门,轻声道:“她不寻常。”

冯古道点头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确不寻常。”

薛灵璧:“……”

冯古道看了看周围,从百鸡之中抢了条板凳出来,放在薛灵璧身后。

薛灵璧看着板凳腿上未干的鸡屎,脸色发青,“拿远点。”

“远点怎么坐?”冯古道眨着眼睛。

薛灵璧回身,抬起那根树枝拐杖冲他劈来。

冯古道想也不想地举板凳来挡。

只听砰得一声,板凳成两半,正好中年妇人拿着两套粗布衣衫和一包干粮出来。

……

冯古道拿着板凳的尸骨,微笑着问:“要不要用来当柴火?”

中年妇人连衣服带食物丢给他,淡淡道:“你们可以走了。”

冯古道慌忙丢了板凳,双手抱住,望了薛灵璧一眼道:“薛兄?”

中年妇人目光一凝,“你刚刚不是称他为侯兄么?”

“侯兄其实是……绰号。”冯古道面不改色地扯谎,“正如我姓冯,他却叫我猪兄是一样的。”

薛灵璧突然道:“你是朝廷钦犯?”

中年妇人脸色骤变。

冯古道惊讶道:“薛兄骂人的方式真是特别。”

中年妇人怒道:“你们果然是相府的人!”说着,她竟然从身后的腰际上拔出一把厚背刀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们居然还找上门来!”

薛灵璧道:“顾环坤还不配当我的主子。”

中年妇人将眼睛瞪得滚圆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不是顾环坤派来的人,也无意捉你们归案。”

中年妇人冷哼道:“我们又不是朝廷钦犯,你凭什么捉拿我们归案的?”

薛灵璧道:“如果你不是朝廷钦犯,为何后颈黥着罪字。”

中年妇人嘴唇微颤,恨声道:“这是顾老贼动用的私刑!”

薛灵璧眯起眼中,藏起精光,“我朝律法严禁动用私刑。你若真是无罪,为何不上告大理寺或御史台?”

中年妇人冷笑道:“顾老贼权倾朝野,大理寺卿是他的门生,御史中丞是他的知交,我去哪里告他?”

冯古道突然冒出一句道:“雪衣侯府啊。”

中年妇人愣了下道:“雪衣侯府与此事何干?”

“因为……”冯古道还未说,就被薛灵璧用拐杖狠狠地敲了下小腿,“下人顽劣,见笑了。”

中年妇人眼珠一转道:“你姓薛?你是侯府的人?”

冯古道抱着腿狂点头。

薛灵璧暗叹了口气,淡然道:“薛灵璧。”

“侯爷?”中年妇人大吃一惊,“你怎么会来张庄镇?”

“除了我的绰号叫猴兄之外,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薛灵璧道。

中年妇人将信将疑,踌躇了好半晌,终于侧身道:“侯爷请进屋。”

冯古道跟在薛灵璧身后,小声嘀咕道:“随便找人家投宿都会投出一段千古奇案,莫非上天在暗示侯爷当侯青天?”

薛灵璧驻步,“你若是再将本侯的姓念错。本侯就在你脸上黥个笨字。”

“侯爷刚刚才说过,本朝严禁私刑。”

“本侯有的是办法让你去刑部受刑。”

“……薛侯爷请。”

或许是中年妇人真的信了他们,又或许她只是想试探他们,总之,薛灵璧和冯古道不但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热饭,还洗了一个热乎乎的澡。

夕阳西下。

冯古道边绑腰带,边走出门外。这次他特地绑了两条,以备不时之需。

中年妇人正在撒米糠,见他出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侯府的清客?”

冯古道自嘲地一笑道:“身家一清二白,的确是清客。”

“侯爷为何来此?”

冯古道讶异地挑眉笑道:“你怎知我一定会告诉你?”

“若非你提醒,我又怎么会猜到里面这个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雪衣侯?”

“我只是想用他的身份来骗一顿热饭罢了。”冯古道耸肩道,“没想到你居然还送热水澡。我赚了。”

中年妇人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与顾老贼的交情如何?”

“我到侯府还不到一个月。不过我想他既然会提醒你去大理寺和御史台告状,那么交情就算好,也好得很有限。”

中年妇人眼睛微微亮起。

冯古道不紧不慢地接道:“不过他又不肯表明身份,可见他帮忙的心更有限。”

中年妇人道:“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

冯古道突然回身,冲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薛灵璧微微一笑道:“我是侯爷的人,自然是侯爷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薛灵璧漠然地将目光移开,望向落日。

只见蜿蜒的小道尽头,有一个人影正缓缓地朝这里走来。

中年妇人丢下簸箕,二话不说地迎了上去。

冯古道感慨道:“不知几时,我也能有个值得自己心甘情愿出迎的人。”

“让你迎接本侯,你很心不甘情不愿么?”

“我如今和侯爷朝夕相对。总不能侯爷去个茅厕都要我站在门口迎接吧?”

薛灵璧面无表情道:“准了。”

冯古道:“……”

患难有理(四)

正说着,中年妇人便领着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那中年汉子与中年妇人差不多的年纪,全身上下却透露着一丝与身上衣衫格格不入的文人气息。

“这位是雪衣侯,这位是侯府的冯爷。”中年妇人介绍着,眼中带着一目了然的兴奋。

中年汉子却并不激动,只是不慌不忙地行礼。

冯古道跟着回礼。他转头见薛灵璧没什么反应,连忙低声地提醒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人嘴……”

不等他说完第二遍,薛灵璧已经眯起眼睛道:“梁有志?”

梁有志愣住,须臾才吃惊道:“侯爷记得我?”

“恭城县的县令,顾相门生,因盗窃罪被罢免。”薛灵璧望着他的眸光意味深长,“本侯蒙圣上厚恩,曾代掌大理寺数月,见过卷宗。”

他这边说得轻描淡写,梁夫人那边却怒得双颊通红,“顾老贼血口喷人!我和外子几曾拿过相府一分一毫。当年我们还曾……”

“够了!”梁有志陡然喝止,“侯爷面前也是你可以随意放肆的?”

梁夫人被吼得十分委屈,乌黑的眼珠怔怔地瞪了他一会儿,才跺脚进屋。

梁有志抱拳道:“内子这几年跟着我呆在这穷乡僻壤,早成了不折不扣的山村野妇,还请侯爷包涵则个。”

薛灵璧淡然道:“本侯倒是很好奇尊夫人未尽之语。”

梁有志叹气道:“不过是些牢骚之辞。顾相乃是我的恩师,当年若非他,我也做不成官,当不成县令。如今是我自己有错在先,又有何怨言可说?”

薛灵璧见他避而不谈,也不再追问,跟着他一同回屋。

冯古道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后,悄悄地绕到屋后。

梁夫人正蹲在一堆干木前奋力劈柴。

冯古道见她臂力浑厚,几乎是一斧就将木柴一分为二,显然是练家子,不由吃惊道:“梁夫人通晓武艺?”

梁夫人头也不抬地答道:“略懂。”

冯古道见她不消片刻便砍了不少柴,知道她的武功绝非略懂,“不知梁夫人出身何门何派?”

梁夫人的手终于顿了顿,“青城。”

冯古道讶道:“原来是青城高徒。失敬失敬。不过青城乃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大派,门中弟子数百,个个都是当代高手。夫人既然害怕相府迫害,为何不躲入青城避难?”

梁夫人幽幽道:“青城再大,也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如何能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顾老贼比?外子怕我们一旦躲入青城,顾老贼会迁怒青城,若青城到时候有什么危难,我岂非成了罪人?倒不如孑然一身,隐居在此,无牵无挂。”

冯古道皱眉道:“只是区区盗窃罪……我的意思是说,不过一场误会,相爷为何会如此不依不饶?”

“他们贼喊捉贼,自然心虚。”说到这里,她的怒火便抑制不住,“我素知外子为人,是绝不会计较这些身外物的。可笑那顾老贼口口声声有志胸怀大志,是当朝能吏,前途不可限量。一转头,就指着他说他利欲熏心,目光短浅……”她的胸腔猛然被一口气顶住,半天说不下去。

冯古道沉吟道:“此事听起来,倒是颇为蹊跷。”

“哼。是那顾老贼见外子立了大功,心怀妒忌。”梁夫人突然踢起一根木块,提起斧头便对半劈开!

“立了大功?”冯古道试探道,“什么功劳这样大?竟然引起顾相的妒意?”

梁夫人道:“恭城县闹旱灾,外子私开粮仓救了远远近近的千万黎民,这样的功劳难道不大?”

“私开粮仓?”冯古道蹙眉。

“当时广西总督史耀光怕担干系,迟迟不肯开仓赈灾。外子冒的是掉脑袋的危险。事后他一边写请罪书,一边带着我们上京请罪。由于顾老贼是外子的老师,所以我们进京之后,便住进相府。”梁夫人回忆起当时情景,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不到两天,相府的人就说丢了银子,将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抓进大理寺。我去找顾老贼说理,却吃了闭门羹。没奈何,我只好去劫囚,却被捉拿住,不知怎地辗转回了顾老贼手里!”她双目发赤,抬手摸着后面那个‘罪’字。“顾老贼当着众人的面,黥了这个罪字!”

冯古道听得入了迷,“后来呢?”

“后来外子被免官放了出来,我们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知那个史耀光突然加官进爵,原因就是开仓赈灾!”她气得全身发抖,“这明明是外子所为,他当时只会说一切但凭圣裁!如今功劳却全被他一个人揽了过去!不但如此,之后不断有黑衣人来追杀我和外子。直到这两年,我们躲在这里闭门不出,才算避过他的耳目。”

冯古道道:“此事听起来,倒像是顾环坤与史耀光联手所为。”

“史耀光的父亲乃是当朝太师。顾环坤自然要向他卖好,牺牲掉外子这样一个无名小卒,何足挂齿?”梁夫人突然将斧头一丢,扭头往外走。

冯古道道:“夫人去哪里?”

梁夫人掸了掸裙子,“到那边的田里摘点菜。”

“我去吧。”冯古道微笑着拦在她的身前,“白吃白住却游手好闲,我委实过意不去。”

梁夫人反问道:“我几时说要请你们住下?”

冯古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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