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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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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珊身子一僵,眼眸中的晶莹几乎快夺眶而出。

    沁雪又道:“怀了孩子的人是你又不是他,该负责任的是他,你跑什么?你一跑,反倒让他看扁了你,认为你真的是不值钱的倒贴货,甚至还会让他觉得恶心。”

    “我……”百里珊嗫喏,“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什么不敢的?”沁雪皱眉,说罢学着百里长歌的样子拽住她的胳膊朝着左丘鹤所站的汉白石拱桥上走去。

    左丘鹤自从百里珊过来以后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沁雪视若不见,拽着百里珊径直走上石桥,经过左丘鹤身边时,故意推搡百里珊去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左丘鹤面有不快,正欲发作,沁雪突然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左丘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家三小姐身子不适,再加上她个头没你高,眼睛看向地上没看见你。”

    左丘鹤面色缓和了些,原以为沁雪是来道歉的,没想到她再度微笑,慢悠悠吐口,“我们家三小姐让我跟你说声,借过!”

    借过!

    多么熟悉的字眼,似乎不久前在哪儿听过。

    左丘鹤有火没处发,暗自咽了回去,只不过再看向百里珊时,眼眸中冰冷更甚。

    沁雪又道:“三小姐还说了,您若是觉得生气想发火就发出来,免得憋出内伤还得悄悄回府治疗,治得好皆大欢喜,治不好的话反而落下终身残疾,这样不好。”

    “你!”左丘鹤死死盯着沁雪,心中不免惊讶,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沁雪懒得与他废话,搀扶着百里珊直接走向亭子内。

    此时还没到开宴的时辰,亭内没人,只有这一主一仆。

    左丘鹤原本想转身就走,但一想到他堂堂七尺男儿若是因为这么个丫头一句话扭头就走,岂非丢了男人的脸,思索再三,他还是负手走进了亭子。

    百里珊见左丘鹤跟着进来,她一颗心魂儿早就飞到九天外,努力低着头不敢直起来看他半分。

    沁雪则同没事的人一般,拉过百里珊的小手嘘寒问暖,“三小姐,我看你喘得厉害,可是哪里不舒服?”

    百里珊一愣,她方才缓缓走着过来,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沁雪搀扶着,哪里会喘?

    不等她反应,沁雪从怀里掏出丝绢替她擦了擦额头,又道:“您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得多多注意身体,否则病倒了,叫那狼心狗肺的男人看了去,岂不是得笑掉大牙?”

    百里珊动了动嘴唇

    。

    这番指桑骂槐的话,听得左丘鹤瞳眸骤缩,几乎是在沁雪话音刚落的那一秒,他猛然抬起头,视线从沁雪身上转移到百里珊的小腹上,但也仅是片刻的功夫就收了回来,冷冽的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情绪。

    “沁雪,我……我头晕。”百里珊敏锐地察觉到了左丘鹤的视线,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个眼神就会让她无地自容,她想借着说头晕赶紧前往沉香榭去找百里长歌,岂料沁雪不肯放过此机会,越发关心地问道:“三小姐,可是小少爷踢您的肚子?”

    这句话,瞬间让百里珊的脸颊红到耳根,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又下意识地抬眼,余光撞见左丘鹤抬着酒杯,眸光清凉似碧玉杯中的酒液。

    面上红潮尽数褪去,先前的恐惧感又涌上来,百里珊用央求的目光看向沁雪,“我们走吧,去找大姐。”

    沁雪无奈,几次用眼神示意,百里珊都不为所动,站起身来就想往外面走。

    沁雪拗不过她,只得搀扶着她往外面走去。

    还没走出亭子,身后左丘鹤冰冷的声音传来,“等一下!”

    沁雪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男人将她们留下来,待会儿不管好的坏的,总归是有机会的。

    百里珊的脸色却惨白如纸,她无措地睨向沁雪,沁雪压低了声音,“三小姐,机会来了,你好好把握。”

    百里珊身子抖了抖,颤颤巍巍转过身,好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左丘公子有事么?”话完赶紧缩回目光。

    “你先出去!”左丘鹤一手捏住酒杯,另外一只手伸出来指着沁雪。

    沁雪面无畏惧,斜睨着左丘鹤,“怎么,左丘公子在家里使唤婢子惯了,在外面也这么嚣张吗?”

    百里珊轻轻揪了揪她的袖子。

    沁雪视若不见,继续吼道:“奴婢虽然是广陵侯府的婢女,却和你们丞相府八竿子打不着,左丘公子这么使唤奴婢是几个意思?”

    左丘鹤一噎,眸光越发幽深地看向沁雪,紧皱的眉头似覆了冰霜。

    捏了捏拳头,左丘鹤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对着沁雪缓缓道:“麻烦你先出去,在下有要事与三小姐商谈。”

    突然听到左丘鹤这样的邀请,百里珊心中又惊又喜,纠结万分。

    沁雪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仰起脖子盯着左丘鹤,“我们家三小姐可是正正经经的黄花大闺女,你一个男人邀了她独处,万一这件事传出去,你可负担得起三小姐的名声?”

    “黄花……大闺女?”左丘鹤的面色有些古怪,余光不经意瞟向百里珊时时伸手护着的小腹,探究意味深重。

    “难不成左丘公子以为如何?”沁雪很不服气。

    左丘鹤敛下面色,“你既如此不放心三小姐,便站在石拱桥上远远看着就行。”

    沁雪冷哼一声,甩袖出了亭子,果真在瞧上远远看着。

    百里珊被沁雪那一番唐突的话吓得够呛,此刻亭子内只有她和左丘鹤二人更加觉得气氛凝重

    。

    左丘鹤似乎不打算说话,凝寒的视线定在她的小腹上。

    百里珊终于受不住这气场,偏开头不敢看他小声问道:“左丘公子找我有事?”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质问的声音,不加任何怜惜和疼爱关怀,仿佛对待死囚犯。

    百里珊犹如月事期间被人从后背掀开衣服倒了一盆碎冰,钻心的冷和疼从皮肤渗透到骨头,又从骨头散发出来,将她身上每一个有温度的地方都冰封住。

    “你……你说什么?”红着眼眶,百里珊头一次敢这么和他对视。

    左丘鹤似是懒得重复那句话,将杯中酒猛地灌下后抬起头来看向她,唇角勾起的笑如同融雪天气刮过的冷风,“你今日特意跟随我来这里,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怀孕了,要我负责么?”

    最后一道防线被人毫不留情地揭开,百里珊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身子后退一步,早已蓄满眼眶的泪水没有征兆地就落了下来。

    “这孩子……这孩子怎么可能是别人的?”闭了闭眼睛,百里珊向掠去眼眶中他模糊没有焦点的身影。

    “这么说来,是我让你怀孕的?”又一杯酒饮下,左丘鹤问得漫不经心。

    即便从前再骄纵,那也只是小打小闹,百里珊何时会与人这般*裸的谈话,她又羞又恼,回答的话说不出来。

    瞥见她眼中的犹疑和眉间的羞涩,左丘鹤明白了大半,更加漫不经心的话传来,“从明日起,你便搬去丞相府住,好好养胎。”

    比晴天霹雳还震惊,百里珊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猛地抬头,眼睫上还沾着泪珠,在阳光下碎成无数晶莹,刺目又哀婉。

    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境,正垂首整理情绪,左丘鹤的声音再度飘来,“我要的,只是这个孩子而已。”

    只是这个孩子而已!

    那她算什么?

    所谓从云端跌落万丈深渊的感觉不过如此。

    百里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捂着小腹连连后退,嘴里喃喃道:“不……你不可以这样。”

    左丘鹤冷笑一声,“你想顶着未婚先孕的名声被浸猪笼?”

    这种惩罚,百里珊早先听沁雪说过,她虽然未曾见过,却也知道结局都是死,她吓得扶着旁边的柱子微微喘息,“那你……那你给我什么名分?”

    “名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左丘鹤疑惑地睨着她,“我能答应要了这个孩子就已经算是给你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想要什么名分?”

    原来他根本就没想过如何安置她。

    百里珊再一次落下泪,语带哭腔,“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那是我亲自种下去的种,我如何舍得伤害?”左丘鹤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唇齿间酒液的芳香拂过她鼻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红烛帐暖,落红旖旎。

    百里珊轻轻垂下眼睫,“孩子在我肚子里,你既不要我,还要孩子做什么?”

    左丘鹤噗嗤一笑,“这你不用管,总之在你十月怀胎期间,丞相府会护你周全

    。”

    “那我生了孩子以后呢?”百里珊问。

    左丘鹤扬唇,“生了孩子,我会给你一大笔银子,再给你找个下家,以难产死亡名义送你出帝京,从此山高水远,天下再也没有你百里珊这号人,当然,这得是你生了儿子的前提下,否则……母女双亡!”

    万箭穿心般的疼痛,百里珊目露绝望,“你好狠!”

    左丘鹤走近她,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笑得比三途河边彼岸花还妖艳,“若非是为了这个孩子,你以为我会真的被那小小的合欢散放倒和你上床?”

    “你……你说什么?”

    迟来的真相,犹似冰刀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每一刀都钝痛到极点,眼泪断了线,肆意从眼眶中滚落,灼热和冰冷交织,她整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时间过一刻都像在煎熬。

    举步维艰,连看眼前的景物都是模糊的。百里珊艰难地扶着柱子,想转头去喊沁雪。

    这一刻,她好想找个肩膀靠着哭一哭。

    左丘鹤发现了她的意图,捏住她下颌的手指加紧力道,俯身在她耳畔警告,“倘若你想让这桩丑事公于天下就尽管把刚才这些告诉晋王妃,到时候我们俩再来比惨。”

    彻底愣住,到了喉咙边的话也无声咽了回去,百里珊无力的扬起手臂,想挪开他的手,奈何他力道大得吓人,便是她用尽全身力道,他也纹丝不动。

    左丘鹤似乎很享受她无力挣扎的样子,更加加重手上力道,直到百里珊小脸痛苦得皱成一团他才猛地松开回到坐席上,轻执酒杯,眉梢高扬,“到时候别忘了跟我道声谢。”

    沁雪所站的石桥上,由于位置的关系,看不到刚才亭子里的那一幕,带看清时,百里珊已经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沁雪大惊,赶紧跑了过去,“三小姐,您怎么样?”

    百里珊这才回过神,无力地看了看沁雪,余光瞥见左丘鹤似笑非笑的眼,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道:“左丘公子说要娶我,高兴过头了。”

    沁雪狐疑地看了一眼左丘鹤,见他眉目含笑,一副很满意这桩婚事的样子,她没说话,轻轻扶起百里珊,心中虽有疑问,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得搀扶着百里珊走出亭子。

    路上,沁雪问:“三小姐,方才你说的话可当真?”

    “自是真的。”百里珊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想要孩子,所以就答应娶我了。”

    沁雪松了一口气,叹道:“原本我以为左丘鹤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是啊。”百里珊扯动嘴角,“我们都看错了人。”

    沁雪见她一直捂着小腹,便问,“三小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能再等了,他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娶你过门?”

    百里珊的目光停在树梢的几只新燕上,“他说如今是国丧,晋王殿下和大姐的婚事是特例,但我们短期内不能办喜事,可是为了孩子和我的名誉着想,先让我以新妇的身份去丞相府,待国丧一过,再行补办婚礼。”

    沁雪这下是彻底放了心,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也不枉三小姐这些日子食不下咽,弱不胜衣,总归是找到幸福的归宿了。”

    百里珊偏头看了一眼沁雪。

    只见沁雪娇俏的面容上洋溢着替她高兴的笑容,这一刻单纯得像个孩子。

    百里珊鼻尖一酸

    。

    曾几何时,她还是武定侯府受侯爷宠爱的三小姐。

    曾几何时,她也同其他闺阁女子一样向往着会有一个人爱自己如生命。

    曾几何时……

    所有属于她闺阁女儿的时光全部定格在那一夜。

    红烛闪烁,红被翻浪。

    这一切,不过是他为这个新生命准备的圈套。

    她毫不犹豫地钻了,也铭心刻骨地感受到了爱上他的危险。

    他的绝情让她措手不及。

    泪珠悄悄划过眼眶,百里珊撩起袖子去擦拭,倘若能重来一次,她一定会听娘亲和爹爹的话嫁去幽州。

    “三小姐,您怎么哭了?”沁雪见状,皱眉道:“您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轻易哭,否则会动了胎气的。”

    百里珊含泪点头,“我这是高兴的,他终于肯娶我了。”

    沁雪伸出手,轻轻拍着百里珊的背,高兴道:“是啊,奴婢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您放心,丞相最想抱孙子了,你怀着孩子嫁过去,想必丞相和丞相夫人会待你如亲生女儿的。”

    ==

    百里长歌来到沉香榭,叶痕和傅卿云相对而坐,二人面前,是上等羊脂白玉和墨玉打造的棋子,金线勾勒棋盘上的经纬,一看上去便知价值连城。

    百里长歌不忍打扰,悄悄走过去坐在一旁观棋。

    傅卿云手执白子,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棋局,久久落不下一子,额头上隐约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百里长歌拿了丝绢递给南豫护卫,示意他上前给傅卿云擦擦汗。

    护卫接过丝绢,却是迟迟不敢上前。

    百里长歌抬目看过去,整个棋盘陷入僵局,黑子处处透出杀机,白子呈两征之势,眼见着就要被叶痕的黑子两头包抄,彻底输局。

    傅卿云捏着白子跃跃欲试,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摆下。

    傅卿云的围棋是百里长歌亲自教的,所以她大约猜得出他接下来会下在哪个位置。

    百里长歌心思一动,用以前他们说好的暗号轻轻扣了座椅扶手两下。

    傅卿云听到声音,眸中瞬间闪过精芒,毫不犹豫将白子安放于二二处,一子解双征。

    叶痕听出了百里长歌打的暗号,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不疾不徐地将手中黑子落于傅卿云方才那颗白子后面,黑子一下,百里长歌才发现方才那个位置是叶痕设下的陷阱,方才白子才是两征之势,如今已经四面楚歌,回天无力。

    心中鄙视了叶痕的狡诈一秒,她叹气站起身,“卿云哥哥,你输了。”

    傅卿云将白玉棋子放回棋盒,幽幽道:“晋王殿下的棋艺还是那么精湛。”

    叶痕挑眉笑道:“是长歌没有教好你。”

    “是啊!”百里长歌走到叶痕身后替他捏肩,“我在教卿云哥哥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你,如何能发挥最佳水平?说来说去,还不是都怪你。”

第四十八章 我愿意做他的妾() 
让人收了棋子,叶痕唤来一个小宦官,“客人都来齐了吗?”

    小宦官答:“几位郡王都到了,皇太孙、安王和成王还没到。”

    “那就再等一等。”叶痕重新坐下,继续享受百里长歌帮他捏肩。

    百里长歌笑道:“如今国丧,不宜歌舞笙箫,能想出曲水流觞的方法过生辰,还算你聪明。”

    叶痕噗嗤一笑,“我若是个傻子,你可要?”

    百里长歌嗔他,“你若是傻子,那嘟嘟就是傻子的儿子,你先问一问他要不要你这个傻子爹。”

    傅卿云从棋桌上移开坐到一旁喝茶,听着二人打情骂俏,只觉得好笑,便跟着低笑出声。

    百里长歌突然想到程知方才的话,问道:“卿云哥哥,大祭司今日何故不来?”

    傅卿云收了笑意,淡淡道:“大祭司说今日想去看望他一位重要的故人,无法前来给晋王过生辰。”

    闻言,叶痕眼眸眯了眯。

    百里长歌讶异,“大祭司在这里也有故人吗?”

    傅卿云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大祭司早年走南闯北,在大梁有故交也不足为奇。”

    百里长歌点点头,却在转眸之际觑见叶痕面色有些不对劲,当着傅卿云的面,她也不好发问,只得不动声色地倒了杯茶给叶痕,温声道:“今日的第一杯茶,孝敬寿星。”

    叶痕接过,轻笑:“这杯茶要到何时才能变成新妇奉的茶?”

    百里长歌听出了他的意思,故意嗔道:“嘟嘟才三岁,你就想着儿媳给你奉茶了,你这当爹的操心得可真远,既然你迫不及待,那待会儿嘟嘟回来我就去问一问你那儿媳近来吃得可好,睡得可好,顺便问一问她叫什么名字,还在哪个妇人的肚子里揣着。”

    傅卿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险些喷了茶水。

    百里长歌撇撇嘴,坐到叶痕身旁,“客人快来齐了,你不准备出去接见一下吗?”

    叶痕扬眉,“比起接见客人,我更想看一看你为我准备的礼物。”

    他说话的时候,离她极近,声音暧昧旖旎,带着撩拨人心弦的魔效。

    百里长歌耳根一烧,伸手去怀里掏同心结。

    手腕上艳红欲滴的相思豆因为她的动作来回碰撞,发出微乎其微的响声,敲碎了时空隧道。

    ……

    ……

    “殿下别哭,我将这个东西埋下,倘若十五年后我们都还记得,到时候你娶我,我对你负责可好?”

    恍然间有人喜袍加身,长身玉立,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盖在她头上的红纱,那笑带了十足的温润宠溺,恍了她的眼。

    ……

    ……

    脑海中这突如其来的画面让百里长歌彻底愣住,随后她不敢置信地看了叶痕一眼

    。

    叶痕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有些讶异,“可是礼物忘带了?”

    傅卿云闻言也疑惑地抬起头,温声道:“若是没带,我这就让人陪着你的小丫头回去取。”

    “不是……”百里长歌喃喃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说完,不待那二人反应,她突然站起身,对傅卿云道:“卿云哥哥,待会儿客人们若是来齐了,你便帮着殿下主持一下,带着他们先去湖心亭玩曲水流觞,我和殿下有点事要出去。”

    傅卿云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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