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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图之素手夺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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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来。

    想不到,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坐在最后才见到笑容满面,还一副悠闲自在样子的辰翊时,四皇子牙齿都要咬掉出来了——这辰翊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知道他要来的事,却又故意慢吞吞的,他这到底的是什么心思。

    辰翊不是看不到四皇子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所以一副完全没有发现此时屋里气氛不对的模样,大步踏入屋中,在四皇子一侧的位上就坐了下来,“四皇子,听说你对赈灾之事有计划了……”

    不到半个时辰,屋中鸦雀无声,一个门声“吱呀”地响了起来,就这么划破了那没人什么人敢靠近的院子。

    门随着那“吱呀”声渐渐打开,里方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玄衣男子,满面春风地踏步而出,而他走后,里面恰好露出那坐在屋中正间的男子,天上斜进的初阳正好照射到他的脸上,但却没有往时里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只觉心情郁闷到了极致。

    四皇子坐在其中,看着辰翊笑着找开门就此离去,如若他面对的那人不是辰翊,不是太后和他的父皇宠爱的人,不是一字平肩王的儿子,那他早就动手砍他个十几二十刀了,就算如此都不能消他心头之恨。

    在辰翊来之前,他想的是要让辰翊在这场赈灾之中出钱出力,把他拉下水,只要他想贪这个功名,那他就有办法让对方沾了衣角不得不陪他守着这个名声,到时候朝廷里那帮人想动他也得想想辰翊的份量,可不曾想,辰翊这人……“该死!”

    想到这,四皇子不由地怒骂道,一手握成了拳头,实在忍受不住地重重捶在了面前的桌面之上,震倒了放在一旁的茶杯,顿时茶盖掀翻,里面的茶水瞬间流出一道道蜿蜒的小水流,淌在了四皇子的衣袍之上,那袍子本就是银白色的锦缎,这一沾了茶水,那渐渐深黄的茶渍轮廓在上方显得极为明显。

    这一下,刚好是古卫彬踏进门中的一刻,当他腿刚迈进之时,就刚好听到了茶杯掀翻、看到了这一幕。他想退出去,但已是不行,因为四皇子那极尽想杀人的眼神已经扫到了他,他不想死的话,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四皇子殿下。”古卫彬踏进门,躬身朝四皇子行了个李。谁知,本应得到对方的让他起身的话,却变成了一个飞来的茶杯盖,一下划过了他的额头,随着“咔”的一声,杯盖顺着古卫彬的头顶下划落至地上,随后,几滴鲜红的血液也跟着那掉下的茶杯,“啪哒、啪哒”地掉落到地上。

    古卫彬低着头,知道自己的额头是要破相了,而且那伤品生疼,但他不敢吭声,只静静地躬着身,等着四皇子的叫唤。按他的猜测,他这次的受伤可谓是无妄之灾,他现在后悔了,应该在知道辰翊这么快离去的时候就应该要对这个院子避而远之才对,偏他就自以为是地闯了进来。以他对四皇子的了解,他生气归生气,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没让他滚,就还是有留下他的机会。

    果然,世上了解四皇子的,除了古卫彬,还真没几人,半会,随着屋内的东西被摔了个七零八落之后,原先此起彼伏的破裂声总算是停了下来。

    四皇子发泄完后,心中的那口郁闷之气出了不少,整个人才面红耳赤地坐了下来,看着头上流着血还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吭声的古卫彬,道:“你可知道为何你要受这一下?”

    “属下不知,但皇子殿下既然赏了属下一个茶杯盖,定是属下做错了什么,还请皇子殿下示下!”古卫彬在四皇子面前向来极为表现得极为服从,对四皇子的任何作为他都是奉承非常,也就因着这一点,他才能在待人苛刻的人身边跟了这么多年。

    四皇子看着古卫彬的样子,白了一眼,“要不是在安州这一带还要用到你,我早就把你废了,你看你出的什么破主意!”

    古卫彬听到四皇子如此说,知道定是出大事了,四皇子这人虽说往日里待人没有一点人性,但他讲话向来都不会说无关紧要之事,难道辰翊方才来这里说了什么,惹得他如此情绪难以自控?

    古卫彬听着,眉头一皱,只抬了眼,看着四皇子,道:“难道是方才离去的辰王世子……”

    四皇子一听到古卫彬提到了辰翊,一下脸色更为阴沉,“不要跟我提这个人,”从小到大他堂堂一个皇子总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世子压一头不说,不曾想在这样的紧急关头还要被他设计,“你可知那个无耻之徒方才找我说了什么!”

    古卫彬一听,心想,查然,定是那辰翊惹到了四皇子,他只又低下头躬着身,以做愿闻其详的姿态。

    四皇子沉了沉还没完全发泄完的那口气,忍着怒火,道:“那家伙,原来昨夜已连夜写书回了京都。”

    四皇子说到这里,停顿之间早已让古卫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也来了,写书回京都,这辰翊怎的总那么不按常理出牌,“殿下,可知他写的是什么?”

    四皇子摇了摇头,“具体的不知道,他方才只说,把这里的灾情还有我拉他一起为灾情做事的事情都写在了里面。”

    “什么!他是写给了谁?”古卫彬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如若他这信是传到了宫里,那必会给那些盯着他们的人有可趁之机。

    “哼……辰翊还能给谁,整个京都估计都给他得罪光了,除了太后愿意看他的信,还会有谁!”

    古卫彬一听,也不顾眼前人是谁,直接大嚷道:“辰王世子这是疯了不成,他什么时候成了会给太后写信的人!以前他不是最烦太后知道他的行踪吗?”听到这,他才知道,本来一直在算计着辰翊的心思,不曾想这次他实在输得彻底,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辰翊会走的一步棋到底是什么。

    四皇子听着古卫彬的语气,知道他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是呀,按辰翊以往的性子,不过是一个顽固子弟的模样罢了,对他压极够不成危胁,但现在来看,他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本事,“他会的可不是只有这一招……”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无耐的笑意:“他说这次出门身上钱财无多,让我代他垫付十万两以供灾民日常所用,这笔钱他已经写在信里给太后,太后会帮他还这笔债。”呵,这不就是让他要钱去跟太后拿吗?但,他四皇子敢吗?不敢,也就是说,这笔钱纯粹是知道被坑了,还是要自认倒霉地全吐出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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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赴宴() 
听着四皇子的话,古卫彬手心握得极紧,这次他提议拉辰翊下水,没想却让对方把四皇子给坑了,这笔账,看来四皇子是要扣在他头上了。“殿下……”古卫彬此时已不知要说什么话,左右横竖都是要被四皇子责骂,只得乖乖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

    四皇子知道此时再怎么骂人都没有用,怪就怪在他太小看辰翊这个人,按照以往对他的了解,他向来不问世事,怎的现在那么爱管袁府的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洛可妍这个女人?他回想起当时在府衙里的那一抹身影,面容确实长得不错,只不过性子太过傲气,女人嘛,还是温驯点好,但她现在非但没有顺着他的意做,还有着一种想与他抗衡的样子。哼,她到底倚杖的是什么?辰翊这个王府世子?还是袁家这个江南首富的地位?哼,她难道不知道,这天大地大,也不如他皇家大,任凭你身世背景如何,只要他皇家人不满意,随时可以令她身败名裂,“你去准备下,去拟好名单,把安州周围所有的名门贵族富商一个不落地都给我请来,我们把这场宴会搞得盛大……辰翊,你就这样一分钱不出地就拿了个好名声,哼,我先把这账记下,他日我荣登大位,要你用生命来偿还!”

    古卫彬听得,心中开始冷笑道,哼,辰翊,你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吧,现在你算是把四皇子殿下彻底惹恼了,到时候有得你苦头吃的,心中兴奋之余,一下应“是”,随后退下离去。

    四皇子看着古卫彬离去,踱步走到屋内的窗边,看着袁府这一派富丽堂皇的景象,心中也是颇有波动。

    他是不喜这袁府充满铜臭味的商人气息,但,谁又能抵挡得了金钱的诱惑呢,如若他要争夺那个位置,必定是要有金钱的资助才是,都是北贵南富,果不其然,京都那些家族个个都是根深蒂固的老家族,他不能轻易动了他们,而这袁府可不同,现时就洛元盛一个小小知府做背景,他四皇子还不看在眼里,只待机会成熟,他必定要将这袁府里所有财产据为所有。

    古卫彬手脚极快,不到半天他已把安州周边的富人们名单写好,之所以会这么快是因为当时他来到安州时就早已把这些人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所以这里到底有什么样的层次身份的人他心里早就有了个数。

    写好后,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随侍进了来,“公子!”

    古卫彬看都没看他一眼,抬手便将名单放到他面前,“按这里的名单,写好贴子,今天之内派到他们手上,说四皇子殿下邀他们共宴……”

    随着侍卫从古卫彬手上拿到名单后出发,一时间,江南各地的名门贵户皆炸开了锅……

    隔日,前来安州的各条官道上行走的马车络绎不绝。

    啪!一个闷声响起,官道上,两辆马车似在行走中出了意外,两个车轮被直接搅在了一起,震得车内的人唉唉声大叫起来,“哎哟,这是要震死我的老腰了,你这个没用的奴才,让你驾个马你是要找我报仇呢是呀,”车两一个中年男子破口大骂的声音响起,朝车外驾车的小厮大骂起来。

    小厮听到自家主人的吼骂声,一下跳下马车,躬着身撑着有些发抖的身子回答道:“老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只是今日这官道上行走的马车实在是多,太挤了,所以咱们的车跟别人家的车给搅在一起了。”

    这时他只担心着自己主人会不会对他做什么,不敢去顾自己刚刚被撞伤了的腿,硬撑着站着。

    车内的主人听到小厮说与别人家的马车撞到了,一下掀开了帘子,“谁家那么不长眼,这路那么宽,偏要来我这搅局,不知道我急着赶路呢吗!”

    中年男子一边骂骂咧咧,探身从帘子里方出了来。帘子刚被掀开,就露出一个肥胖的身躯,此时马车因为车轮与另一马车的轮子搅在一起,所以车身倾斜了大部分,他身子肥胖,挪了半天也没挪出个身来,最后竟繁燥地对小厮骂道:“你是死了吗!没看老爷这需要你来扶吗?”

    小厮这时腿还微微渗着血,本是有些难以动弹,但听到自家老爷这一么吼,一时也顾不得疼痛,急忙上去扶起了他。

    待到他稳稳下了车,一下推开了那个扶他的小厮,“走开走开,你看你那腿,那么不经撞,流这么多血小心脏了我的衣衫,爷这会可是受了皇子殿下的邀请,可别误了我的时辰。”来人是安州周边一个员外郎,正是古卫彬列出的名单之一,人称黄员外。

    黄员外从前是个地主,得钱捐了个员外郎的称号,自以为高高在上,这次没想到竟得了当朝四皇子的贴子,一下觉得脸上贴了金,急急忙忙地就往安州赶,只求能在四皇子面前露个脸,能让他光宗耀祖。

    他推开小厮讲的那话,虽是在骂的自己小厮,但实质是在讲给与他搅一起的那马车主人听,因为他现在急着赶路,如若在这马路上发生什么事情害他没了在皇子面前表现的机会可就亏大了,所认他早早地把四皇子邀他之事说了出来,以求能达到震慑的效果。

    话音一出,对方马车里也出了个声音,“哟,原来是四皇子邀请的人呐,真是失敬失敬……”

    黄员外听到对方的话语,觉得他是在对自己有着恭迎之色,随即傲娇地说着,“知道就好,本员外可是赶着去付宴,撞车这事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下车,让这两个小的把车整一整各奔东西去,否则耽误了皇子的宴会,你可负担不起!”

    此话一也,他原以为对方车里那人会即刻跳出来向他陪礼道歉,不曾想却没看到有任何动静。

    “喂,本员外与你说着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傻子,不会应一声吗?赶紧赶紧,出来出来,要是误了行程,小心本员外上报殿下将你治罪。”

    这次话音一落,对方马车的车帘有了动静,但先探出帘外的却不是里面的主人,而是一张金灿灿的贴子,在日光下映得有些闪眼。

    黄员外看到那贴子,觉得极为眼熟,便掩着目光细细看了几眼,这一看,眼睛有些微睁:这不是跟他收到的皇子邀贴一样吗?难道这人也是去赴宴的?

    还没待他看清,这手上拿着金贴的人就整个探出身来,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站到了黄员外跟前。

    黄员外一看,顿时面上有些尴尬,“唉,这……这不是李老板吗?失敬失敬,老黄我方才没能认出这马车是你家的,说话不经大脑、不经大脑呀,还请恕罪呀!”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有着疑惑,这李老板虽然也算是有钱人一个,但也不是多大的名门贵族,不就是这几年开了间酒楼赚了点钱吗?这样的人也能得到皇子殿下的邀约?

    他不太相信看到这情景,按他的理解,四皇子何等人物,那是皇室中人,黎苍王朝说话顶天的人,哪是像李老板这种阿猫阿狗能见的。

    要请也得像他这种百年世家才是!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得罪人,他还是朝李老板问道:“李老板,看你手上这请贴,难道你这是去……”

    李老板看着黄员外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神色,冷哼了一声,“李某正是得了皇子殿下的看中,正前去赴宴,黄员外,你急,不代表别人就很得闲!”

    他这话,明显就是为了黄员外在没见到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的回击,他之所以要把贴子拿在手上,也是想要彰显他的尊贵。想到这,他抬眼看了看眼前满身肥肉的黄员外,眼里的鄙夷神色毫不掩饰,这种人也能参加皇子宴会,这不是要把他们这个宴会的档次拉低了。不就是有个好祖先留下了几个臭银子吗?敢看不起他!他可是凭自己的一手一脚发家致富的,像黄员外这种成天游手好闲还肥到流油的,他向来最看不惯!“黄员外,听你的语气,是在质疑李某拿着假贴赴约不是?”说着,他故意拿眼睛朝黄员外身上上下打量一翻,“我的贴子是堂堂正正的皇子请贴,而你?我左看右看,也不像有被邀请了的意思。”

    黄员外听着,顿时气了慌,确实,这次皇子殿下派贴派得急,他家又远在安州之外,为赶时间他也没什么空档收拾细软,只简单地带了些银两和一身衣衫被跑了出来,这样的装扮,确实不像是去赴这样的大宴。焦急之余也想到了自己贴子,随即伸手入自己的怀中,从里方摸出一个用手绢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一层一层地拆开了来,顿时,一抹金光闪现在众人的眼前。

    黄员外看着差点被闪瞎了眼的李老板道:“怎么样,还以为本员外骗你呢?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他最后那话就是把李老板当成不懂事的孩子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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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围观() 
李老板一听,火气就大了起来,他知道黄员外是有请贴的,方才质疑他不过是想挫挫对方的锐气,却没想对方竟拿这话来说他,这种话对于一个厉险创业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后辈又如何,他的能力可不是用年龄来衡量的。

    “哼,有什么可得意的,你有不代表别人没有,也不是你年纪大就资历高!”李老板本就听闻过黄员外的名声,他这种白手起家的向来对这种游手好闲之辈没有好感,方才之所以在那车里避而不出就是不想与之碰面,想不到这人却自以为是地咄咄逼人,他也是拿着四皇子请贴的人,为何被这姓黄的说着就像是低人一等似的。本来他做人虽说算不得那善良之辈,但也是良善处事,这样的做法,不代表他就能任人欺凌,一下用话语将二人之间的气氛挑向了最高点!

    黄员外听得李老板这话,心中的火气自是一下就被点着了,“哎,我说,你个黄口小儿,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敢跟爷爷我叫嚣是吧,你也不看看爷爷是什么人,你得罪了我看我不弄死你!”说着就抡起袖子朝李老板的方向走去。

    李老板看着黄员外那庞大肥硕的身躯一震一震地朝他走来,他的眉心皱了一皱,眼神一凛,有些震惊于黄员外竟然不只动口还想动手,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如若真是那般好欺凌,他就不可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占有一席之地。一手将手中握着的请贴交给方才驾车的小厮,一手也解开素着袖口的袖套,将身上那的锦袍袖口一层一层地卷了起来,接着一甩长长的袍摆,将之系在腰束之上,完全就是一副尽管上来模样。

    此时,官道上本就是车水马龙,被这两人的马车一堵,一下变得拥堵起来。这些人大都是被四皇子那场宴会上请来的客人,这会本就赶得着急,想不到还在路上遇到这事,一下都急得跳脚,纷纷下车看看前面发生何事。

    待他们下车看到李老板摆出那架势时,知道这两人堵在那,肯定一时半会都不了,索性也都来了看热闹的心情。

    而前面本就在向前冲的黄员外原本离李老板的距离并没有很远,但因着身躯庞大,还有他有意拖延时间的关系,几步路却走得像十几里路那么远,走来走去都还没是没能靠得近李老板。

    本来嘛,他就没想要动手,只不过碍于李老板讲的那些没大没小的话,抹了他的面子,他气不过才想作了打架的气势,想吓一吓对方,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像李老板这种商场小菜鸟定不敢这样惹下事端,这么多年来他靠着这招都不知挣了多少面子,但这次他似乎算盘打得不大对!

    这李老板看着他冲过来,竟没有半点的退让之意,还摆出大大的接招模样,这着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原本就不快的脚步更是放慢了些。

    除却那些名门望族外一直留在外观望没有参和进来外,江南的商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今日能被四皇子晚宴列入名单请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各人之前都是相识的,这会看到这闹事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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