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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养儿记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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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晗语笑道:“二婶哪里话,见到孩子们这么活泼,我心里只有欢喜的。”说着让人把她从信阳侯府带回来的礼物都呈给了郑绣。

    郑绣怀了身孕,这次的礼物便都是一些滋补的药材和食的方子。虽比不上贵和长公主给的名贵,可也确实是有心准备的。

    “信阳侯夫人真是有心,没回你回去都带这么些礼物来,真是让我惭愧。”郑绣道。她这话也不止是客气,每回她想着给信阳侯府回礼,王晗语说什么都不让。因而几番下来,倒都是只有她收礼却没有送出去的。

    王晗语道:“都是自家人,二婶不必同我客气!”她说着,不由就打量了郑绣的肚子一眼。郑绣还不到三个月,没有显怀,小腹处依旧十分平坦。她想到此番回娘家,她娘对她的唠叨,心里是忍不住叹气。家里都盼着她早日有喜,她自己何尝不希望呢。她娘还说了,孕妇都是带好运的,让她没事儿多跟郑绣来往,没准一来二去就也能给她带来了个孩子。

    因而王晗语陪着郑绣说了会儿话,外头天暗了,她也没说要回西雅苑。

    郑绣便问她:“世子今日可回来?”

    薛勤初初长成,正是结识朋友的时候,过年期间虽然官员都放了年假,他也不得歇,在外头和朋友相聚的时间倒比在庆国公府还多。

    王晗语道:“世子今日陪我一起回的信阳侯府,下午晌回来了他便出去了,说是晚间不会来用夕食。”

    郑绣便点头道:“那你同我一道用夕食吧,我一个人也怪冷清的。”

    王晗语自然乐得应下。

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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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他们这边厢白术前脚刚去厨房提夕食,后脚秋蕊就从长风苑过来了。

    郑绣觉得上元节一个人冷清,贵和长公主自然也是。

    几天前两人闹了不快后,郑绣除了让白术送糕点过去,便很知趣儿地没再去长风苑。

    贵和长公主此番也算是主动示好。

    郑绣便让人再去知会了白术,便和王晗语相携着往长风苑去了。

    贵和长公主那边已经布好了菜,就等着她们来了。

    因为郑绣最近吃不下大荤,一桌子菜便都还算清淡,也没有海味之类的东西。

    郑绣见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们不必这么迁就我的,难得过节,还是按着你们的口味来吧,我本就吃的不多,随意用些就成。”

    贵和长公主撇撇嘴,道:“谁说是为了你才特地置办的,是我今日没什么胃口,就想吃口清淡的。”

    王晗语也道:“的确,平时大鱼大肉吃多了,换换胃口也挺好。”

    郑绣感激地笑了笑,不再多话,三人一起落座。

    因为是过节,贵和长公主就让她们不必讲究那么多,该用饭用饭,该说话就说话。郑绣好几日没来,她自己也闷了几天。

    几人聊起来,话题自然就到了孩子身上。

    薛直带着薛勉等几个孩子出门时,已经让人来通知了贵和长公主。

    薛勉也是鬼机灵,在他娘面前绝口不提自己想出门的事儿,和郑誉、薛劭玩在一处了,才开始撺掇他们,然后就去郑绣面前撒娇了……

    贵和长公主也是忍不住担心道:“今日外头定然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也不知道勉哥儿他们会不会被挤坏了。”

    郑绣便劝道:“您放心吧,阿直带孩子也是有经验的。他出门也带了些侍卫的,一定会护着勉哥儿他们的。”

    贵和长公主蹙着眉道:“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今儿个心里就是有些不安生。”

    郑绣对着王晗语使了个颜色,王晗语心领神会地聊起了今日她回门时家里发生的一些事儿。算是把话题给转移了。

    饭后,贵和长公主留了她们一道用茶说话。

    郑绣这段日子在浩夜堂躺着的时候比坐的时候多,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累了。整个人不住地往椅背上靠。

    贵和长公主就让她去炕上歪着,三人从外间移到了屋子中堂。

    炕就那么大,郑绣歪在一边,贵和长公主坐在另一边,王晗语身为晚辈就没了地方可坐,就让丫鬟搬了绣墩坐到了一边。

    绣墩也没个靠背,王晗语坐在贵和长公主面前,也不敢松懈,背脊挺的直直的。

    郑绣看着都替她累,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就往旁边挪了挪,挪出一块地方,对着王晗语道:“你坐我这儿吧。”

    王晗语笑着摇了摇头,“二婶只管安心躺着,我没事儿的,方才夕食用多了,这会儿正好坐着小小食。”

    贵和长公主便开口道:“你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都是你呢,吃完饭就想躺着。”

    郑绣从前绝对说不上懒,可自从怀了孕,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什么都不相管不想理,没事儿就像躺着休息。但凡觉得累了,她心底就生出一股无名火无从发泄。前头也是因为这样,所以脾气显得格外差些。

    郑绣被说了,也不当回事儿,笑道:“您就当我天生懒骨头吧。”

    贵和长公主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之前还担心你身子太瘦弱,生养的时候要吃苦头,眼下看你这没有脊梁骨似的软样儿,又担心你再过几个月胖得走不动路了。”

    她这担心也不无道理。之前郑绣是瘦的吓人,这半个多月却是胖了一圈,身上空空落落的衣服都变得紧绷了,过年前茗慧等人督促着绣娘给重新制了一批新衣。

    郑绣摸了摸自己已经圆润回来的下巴,笑道:“您说的在理,我是不是需要运动一下?”

    贵和长公主便回忆起自己怀薛勤的时候,道:“吃也要吃多些,动也适当地多动,尤其是到最后几个月,最好每日都在屋里来回走上几次,每次一刻钟,这样生养的时候才能有力气……”

    郑绣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她上辈子也没怀过孕,这辈子早早地没了亲娘,也没人同她说这些。贵和长公主一番经验之谈,倒着实让她受益匪浅。

    贵和长公主说着说着,最后道:“你任事不知,身边也没个有经验的,到底不是办法。这样吧,回头我进宫跟我那皇嫂讨两个有经验的产婆来,放到你身边看顾你一些,等你生养结束再把人还回去。”

    郑绣缺的就是这个,她笑着同贵和长公主道了谢。

    王晗语在一边静静听着,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又想到了她娘的话……也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贵和长公主会不会如此上心。不过她也在心里打定主意,当务之急还是要早些怀上才是!

    说到育儿样儿,贵和长公主作为过来人,自然是有传授不完的经验。这一谈,就谈了小半个时辰。她和郑绣面前的茶都换过了好几回。

    说完了好大一通,贵和长公主又喝干了一盏茶。

    丫鬟添茶的功夫,郑绣也突然想起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阿直他们还不回来?”

    贵和长公主道:“怕是勉哥儿那小子觉得没玩够,闹着不肯回来呢。”说着,便让秋蕊再使人去外头寻了。

    秋蕊应下,拿了对牌,去吩咐前院的家丁去了。

    家丁们分好了队,当下就都去往东市寻人了。

    过了不到两刻钟,前头传来消息,说是薛直等人在半路上出事了,这个时辰还未归家,不是贪玩,而是马车坏在了半路上。

    贵和长公主听了消息,当下就从炕上站了起来,问那回来传话的家丁道:“马车出事?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那家丁前头禀报的时候就是心惊胆战的,此时额头布满汗珠也不敢擦,“小的也不清楚。小的和几位兄弟一起去寻二爷他们,半路上听人有辆马车出事了。等小的们寻过去,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空马车,马车上挂着咱们国公府的牌子,可里头却是空的…其他人已经分头去寻找二爷和几位小少爷的踪迹,小的就回来报信了。”

    郑绣也是吓了一跳,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公主,您先别急,阿直有功夫在,身边又有众多侍卫,或许只是马车在半路上坏了,他们找别的法子往家里赶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人再说。”

    贵和长公主闭了闭眼,当即就吩咐再增派人手寻找薛直等人。

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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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

    薛直带着三个孩子不见了,这件事绝对算得上大事了。

    贵和长公主吩咐完加派人手,就又让人去找在外头的薛勤,眼下外头需要个能掌控局面的男人,她们几个女人到底是不方便出面的。

    薛勤刚从外头听到消息,当下就和几个好友告辞,往东市去了。

    这一等就等了快半个时辰,外头又来了人说,已经找到薛直等人了。

    贵和长公主刚放下心,又听那报信的家丁继续道:“几位少爷都受了伤,二爷带着他们去了就近的医官,因而耽搁了……”

    “受伤?”郑绣惊叫一声。

    贵和长公主神情凝重地问:“伤到哪里?”

    家丁道:“小的并不清楚,世子先让小的回来保平安,小的并没有见到二爷和几位小少爷。”

    郑绣方才还能劝贵和长公主要冷静,眼下却是也坐不住了,从炕上站起身道道:“他们现在人在何处?”本来她对薛直还是颇有信心的,可三个孩子受了伤,他没有立刻想办法带回府里,可见伤势严重,并不能拖延,所以才会去了就近的医馆。贵和长公主担心的可能只是薛勉一个,她却对三个孩子都是十分挂心。

    贵和长公主一看她这样似乎是准备出去寻人了,当下便道:“你怀着身子,别轻举妄动。还是我去吧。”

    王晗语也道:“我陪您一起。”

    贵和长公主点了点头,不再多话,当即便让人套车,准备出门。

    前院的人差不多都派出去寻人了,贵和长公主和王晗语两人出门时便只带了几个侍卫。因为担心孩子们的伤势,倒也不容想那么多了。

    郑绣也担心坏了,在长风苑坐立不安地一通好等。

    贵和长公主和王晗语出门后没多久,就遇上了回来的薛直和薛勤等人。薛直和薛勤骑在马上,三个孩子坐在马车里。

    *

    贵和长公主等人刚往东市走了一刻钟,两辆马车在半路上相遇了。

    贵和长公主当即便下了车,让人打了他们马车的帘子,要去看薛勉的伤势。

    帘子一掀开,薛勉听到她娘的声音就准备爬下马车。

    贵和长公主定睛一看,薛勉还穿着今日出门的衣服,头上包着一圈白纱布。她当即就红了眼睛,没假借别人的手,亲自把薛勉抱在了怀里,“勉哥儿,你的头这是怎么了?”

    薛勉一看她娘哭了,笑呵呵地道:“娘,没事儿的,就是头撞了下。您别哭,大夫已经给我止了血,包了伤口,过几天就没事儿了。”

    因为受惊和失血,薛勉向来粉嘟嘟的脸蛋显得有些苍白,好在精神头看着还是很好。

    贵和长公主这才安心一些。

    薛直和薛勤也下了马。薛直上前道:“大嫂,眼下人多口杂,其余的咱们回府再说。”

    贵和长公主点了点头,让秋蕊接过薛勉抱在怀里,将他抱上了自己的马车。

    一行人上马的上马,进马车的进马车,往庆国公府去了。

    郑绣在长风苑已经坐不住了,来回地屋里打转。

    好在并没有过太久,前头下人就来报说贵和长公主和薛直等人都回来了。

    郑绣便去大门口等着了。

    在回来的路上,贵和长公主已经从薛勉的口中知道了他们在外发生的事儿。

    原来是回来的时候,马车车辙坏了,倒向了一边,惊了马,马拖着倒地的马车驰行了一段,被薛直和侍卫一起砍断缰绳拦了下来。

    他们三个在马车里,就都受了些伤。

    薛劭身手最好,在马车里护着郑誉和薛劭。郑誉运气最好,只是撞出了一身皮外伤,薛勉运气差些,就撞倒了头,流了血。薛劭因为护着他们,反而是伤的最重的那个,两只手都摔断了。

    薛直便带着他们去了就近的医官医治了。

    家丁们先前只看到了坏在半路上的马车,无头苍蝇似的去寻人,自然找不到。

    后来薛勤去了,他想着或许是孩子们或多或少地受了伤,便着人去附近的医馆寻人,这才遇上了。

    大夫给他们处理完伤势后,他们便一起回来了。

    薛勉挨在他娘的怀里,口中有条不紊地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贵和长公主心疼坏了,紧紧地拥着他。

    王晗语在一边听了,便称赞道:“咱们勉哥儿真乖,受了伤也不叫疼,还能把事儿都说得这么明白清楚。”

    薛勉挺了挺小胸脯,道:“这点儿小伤算什么。阿劭两只手臂接骨的时候都没喊疼,我自然更不会说什么!”

    *

    郑绣在大门口见到了车队,小跑着就去了薛直他们身边的马车。

    薛直急得大喊:“阿绣,你慢些!”

    郑绣却顾不得那许多,奔到马车边上,掀开帘子去看孩子们。

    那辆马车上只有薛劭和郑誉。

    郑誉额头乌青了一块,鼻梁和下巴也磕出了小伤口。薛劭就惨些,双手被夹板固定着,坐在那里动都不能动。

    郑绣当下就湿了眼眶,“你们这是怎么了?”

    薛直已经下了马,走到她身边拢了拢她的肩膀,“没事儿,就是马车坏了,受了些轻伤。”说着又看向两个孩子,道:“咱们都是男子汉,没事儿的对不对?”

    郑誉和薛劭一起点头。

    薛劭道:“娘,没事儿的,我这手已经接过骨了,大夫说修养一段时日就没事儿了。”说着还挥舞了下两只被夹板夹着手,“嘿嘿,就是样子可笑了些。”

    他故意逗乐,郑绣也破涕为笑道:“都受了伤还有心思调笑。”

    薛直解了身上的披风给郑绣披上,道:“好了,外头风大,我先把孩子们抱下来,咱们进府里去说。”

    郑绣点点头,往旁边退了退,看着薛直把郑誉和薛劭抱下了马车。

    那边贵和长公主和薛勉、王晗语也已经下了马车,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郑绣一转头,看到了额头抱着白纱的薛勉,快步过去询问。

    薛勉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二婶,你别担心,阿劭都没事,我这点小伤算什么。”

    薛劭和郑誉也都跟着薛直过了来,一行人一起去了长风苑。

    贵和长公主放心不下,让府里的大夫和医女一起给三个孩子重新诊断了一番。

    大夫和医女看过后,都说他们的伤势没有大碍,薛勉虽然撞到了头,但伤口不大,也止了血,养养便好了。郑誉的伤就更是皮外小伤。不过薛劭的伤却有些麻烦,大夫和医女都隐晦的提了,说他两只手全都断了,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以后连重物都不能提。

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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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夫和医女下诊断结论的时候,郑绣把三个孩子支到了一边。

    听完大夫这番话,薛直的脸上并没有意外之色,显然医馆里的大夫也是这么说的。郑绣倒是心里跟被人揪了一把似的生疼,薛劭打小就习武,若是因为这件事落下严重的后遗症,往后可如何是好……

    薛直见她脸色发白,便道:“没事儿的,我小时候爬树也摔断过腿,大夫也说可能往后不良于行,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郑绣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孩子们都跟你出去的,如今一个两个都受了伤,你还有脸在这里笑。”

    薛直也是无辜,马车是王晗语一早坐了回信阳侯府,又从信阳侯府坐回来的,他想着应该没有问题,便没有再多此一举检查,直接带着孩子直接坐上去了。

    谁能想到就是这马车出了问题呢?

    他们事后还检查过,车辙、车辕、车轮许多处都有被整齐切开的痕迹,切口很小,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见,用的应该不是刀斧之类的东西,而是类似钢丝刀的那种东西。

    这种东西薛直身边常备着,之前还过薛劭一段没有开锋的,让他留在身边傍身。乃是军中常用的东西。

    薛直把之前发生的状况和自己的分析都同众人说了,贵和长公主的脸色愈发凝重,她凝眉不语。

    郑绣便问:“你的意思是,今天这事儿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陷害?”

    薛直点了点头。

    马车是王晗语乘坐的,要害的自然不是三个孩子,而是她。

    众人便都看向她,薛勤问道:“晗语,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王晗语仔细回忆了片刻,道:“自从嫁入府中,我都是在府中来往,很少出门。就算是大婚之前,我娘也很少让我出门。我实在想不出来得罪了谁。”

    确实,王晗语几个月前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姑娘,后来又是庆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更不会出去抛头露面,与生人接触。何来的仇家?!

    众人一时都没了头绪,却见贵和长公主冷笑一声,脸上的神情冷的仿佛能结出冰来,“你忘了,你不久前在后宫里,才刚刚得罪了一个心胸狭窄的老虔婆!”

    她说的就是初一那天,王晗语故意演习,顶撞太后的那件事。

    王晗语面色煞白,道:“不会吧,太后她、她不是还在病中么……且那日不过是起了几句口角,她竟会想要我的命?”

    今日确实是她运气好,马车在半路上没出毛病,后来被薛直和三个孩子借去用了,替她挡了一灾难。不然她一个女子,身边不带侍卫地出行,马车倒下惊了马,被马拖行上一段,身边没有众多会武的人护着,自会有性命之忧。

    “你们不了解那老虔婆,她心思之歹毒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我想,她耿耿于怀那件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或许是她后悔了你同薛勤的婚事。”贵和长公主一手在桌上轻扣,一边缓缓地道。

    这就解释得通了。

    当初太后将王晗语许给薛勤,为的就是同贵和长公主置气,知道她看不上胸无点墨的王晗语,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看庆国公府家无宁日。

    可初一那天,王晗语和贵和长公主展现了非凡的默契,一起唱了台好戏,倒让她没了脸面。

    眼看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便恼羞成怒,做出了这等事!

    薛直稍一沉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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