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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禅:宫本武藏(下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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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推测的话,恐怕会遭遇不测吧!因为棒子可以因地制宜,同时兼具短枪特性。 

武藏的刀与棍棒垂直交击,他之所以未拔回大刀乃因他一时无法预测。 

权之助更显谨慎。因为他的棒子在头顶上撑着武藏的大刀,处于挨打劣势。别说拔回,只要身体的气势稍有松弛,可能就让武藏的大刀…有机可趁。 

这一打可能头破血流了。 

权之助虽然在山神前领悟梦想流的棒子功,且运用自如,但此刻却一招半式也使不出来。 

双方在对峙中,权之助脸色转白。他咬紧下唇,眼尾汗水涔涔。 

〃……〃 

在权之助头顶上纠缠的棒与刀,如波浪般推动。站在下方的权之助呼吸愈来愈急促。 

在这时,坐在松树下屏息观战的老母亲脸色比权之助更显苍白。 

〃阿权!〃 

她大叫一声。 

当她呼叫阿权时,想必是忘我了。她挺直腰杆,不停以手拍打自己的腰部。〃腰部!〃 

老母亲斥喝一声后,仿佛力竭气尽般直挺挺地往前倒了下去。 

武藏和权之助有如化石般纠结在一起的刀与棒,在老母亲叫了一声之后,倏然分开。其力量比刚才砍在一起时还要强劲。 

这股力量来自武藏。 

即使武藏往后退也不会超过两三尺。但后劲太强,使得他的脚跟宛如挖土般倒退,强烈的反作用力使他被逼退了七尺左右。 

但是权之助连人带着四尺长的棍棒瞬间逼近这个距离,使得武藏猛然受压迫。 

〃啊!〃 

武藏虽受攻击,仍将权之助甩向一旁。 

本来权之助起死回生,转守为攻,欲趁机攻击。不料反被一甩,头差点栽到地面,整个人往前踉跄。而武藏有如一只面对强敌的老鹰做殊死搏斗,权之助这么一踉跄,背部毫无防备的弱点全部暴露在敌人眼前。 

一道像丝般细微的闪光,划过他的背部。唔、唔、唔,权之助发出小牛般的哀鸣,往前走了三步便仆倒在地。 

武藏也用手按住肋骨下方,一屁股跌坐在草丛中。 

〃完了!〃 

武藏大叫一声。 

权之助则无声无息。 


权之助往前不支仆倒之后,毫无动静。他的老母亲见状伤心欲绝。 

〃我是用刀背打的。〃 

武藏对老母亲说明,但是老母亲并未站起来。 

〃快点给他水,你儿子应该没受伤才对。〃 

〃咦?〃 

老母亲这才抬起头来,心存怀疑地观察权之助的身体。正如武藏所言,并未见血。 

〃噢!〃 

老母亲跌跌撞撞地爬到儿子身边,给他喝水并呼叫他的名字,不停地摇晃他的身体。权之助这才苏醒过来。看见茫然坐在一旁的武藏。 

〃承蒙手下留情。〃 

说完便对武藏磕头。武藏还礼之后,急忙握住他的手。 

〃不,输的人不是你,是我。〃 

武藏掀开衣服给他们看自己的肋骨下方。 

〃这里被你的棒子打中,已经淤血了。如果力道再大点,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 

说完武藏仍感困惑,不解自己为何会输。 

同样的,权之助和他母亲也都张口结舌,望着武藏皮肤上的淤血,不知说什么好。 

武藏放下衣襟,询问老母亲。刚才二人在比武当中,为何大叫一声〃腰部〃呢?当时权之助的架势上有何疏漏? 

这么一问,老母回答: 

〃实在很羞愧,犬子用棒子拼命抵挡你的大刀时,双足钉在地上进退两难,陷于垂死边缘。虽然我不懂武术,但旁观者清,看出一个破绽,那就是权之助全心全意在抵挡你的刀刃,才会陷入僵局又犹豫不决要将手拉回好还是推出,根本未注意此破绽。依我看来,只要他保持架势再蹲低腰部,棒子自然就会击中对手的胸膛,所以我才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武藏点点头,由衷感谢有此机缘得以学习。 

权之助一旁默默地听着,想必心有同感。这回不是山神的梦想流,而是在现实中的母亲眼见儿子处于生死边缘,因了母爱而激发〃穷极活理〃的道理。 

权之助本来是木曾的一名农夫,后来得〃梦想流权之助〃的名号,是梦想流棒子功的始祖。在他的传书后记上写下了秘籍…《老母亲的一步棋》。 

记录着伟大的母爱,以及与武藏比武的经过,但并未写〃赢了武藏〃。在他一生中,都是告诉别人,自己输给了武藏,并且将输的过程一一详记下来。 

武藏祝福这对母子,与其分手后,也离开伊宇高原。这时大概快到上诹访附近了。 

〃有没有看到一名叫武藏的人经过这里呢?他的确是走这条路的…〃 

一名武士在马子驿站向来往行人打听武藏的下落。 



6 


〃真痛!〃 

武藏被梦想流权之助的棒子击中横隔膜到肋骨边缘,至今仍隐隐作痛。 

此时他来到山脚下的上诹访附近,寻找城太郎的踪影并打听阿通的消息,内心一直忐忑不安。 

后来他到了下诹访一带。一想到下诹访有温泉可泡,他便急忙赶路。 

这个位于湖畔的小镇,大约住了千余户人家。有一家客栈的前面,搭了一间温泉小屋,背向来来往往的大马路,任何人都可以进去泡温泉。 

武藏将衣物连同大刀、小刀一齐挂在一支木桩上,全身泡在露天浴池里。 

〃呼!〃 

武藏把头倚靠在石头上,闭目休憩。 

今晨,受伤的肋骨就像皮革般肿硬。此时浸泡在热呼呼的温泉里,以手轻揉,全身血液舒畅地循环,令他昏昏欲睡。 

夕阳西下。 

住在湖畔的多为打渔人家,家家户户隔着湖水,湖面笼罩着一层淡橙色的雾气,好像是温泉蒸发上升的水汽。隔着数区田地外有条车水马龙的道路,人声熙攘。 

路边有家卖鱼和日用品的小杂货店。 

〃给我一双草鞋。〃 

一名武士坐在店里的地板上,正在整理他的绑腿和鞋子。 

〃顺便向你们打听一下,传闻有一名男子在京都的一乘寺下松,单挑吉冈一门。类似这种精彩的比武近来罕见,听说他会路经此地,你们可曾遇见?〃 

看来武士在越过盐尾山之后,便一路探听有关这名男子的消息,虽然被询问的人有些迷惑,追问这名男子的装扮和年龄。武士却含糊地回答说: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大家七嘴八舌追问武士干吗要找这么一个人?但当武士知道此处并无对方踪影后,神色有些黯然。 

〃真希望能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 

武士绑好草鞋后,仍一个人喃喃自语。 

难不成他是在找我? 

武藏泡在温泉里,隔着一片田区端详那位武士。 

那名武士因长途跋涉,全身晒得黝黑。大约四十岁左右。看来并非浪人而是某官家的人。 

他的鬓毛被斗笠的带子磨擦得有如杂草丛生。若在战场上,想必是位威猛的武士。如果他赤裸身子,一定全身肌肉发达,孔武有力。 

〃奇怪……我不认识此人啊?〃 

武藏正纳闷着,那位武士已经走远了。 

刚才听他提到〃吉冈〃二字,也许他是吉冈的弟子吧! 

吉冈规模甚大,有些门人颇有骨气,但也有老奸巨猾、试图复仇者。 

武藏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走出街头。刚才那位武士不知打哪儿又冒出来。 

〃请问……〃 

那人猛然站在武藏面前,瞪大双眼仔细打量武藏脸孔。 

〃阁下莫非就是宫本先生吧!〃 


武藏面露困惑之色,点点头。 

武士立刻欢呼。 

〃哇!果然是您。〃 

他为自己的直觉好不得意,无限怀念地说: 

〃终于让我找到您了,实在是值得庆贺……打从我一开始外出旅游,就预感能遇见您。〃 

他自得其乐,未待武藏回话,便邀请武藏今晚与他投宿同一家客栈。 

〃我绝非坏人。这种说法听来有些可笑。我出门时一向都有十四五名随从和备用马匹的。我先自我介绍吧!我是奥州青叶城的城主,是伊达政宗公的大臣,名叫石母田外记。〃 

介绍过后,武藏接受他的好意与他同行。外记选择在湖畔一家大客栈投宿,柜台登记之后,他问武藏: 

〃您要沐浴吧?〃 

说完又自己否定: 

〃喔!阁下方才已在露天温泉泡过澡了,请容我失礼先去盥洗。〃 

他脱掉旅装,轻松地走了出去。 

这男子颇有趣。但武藏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底细。为何他要寻找自己?还如此殷勤款待? 

〃这位客官,您不更衣吗?〃 

客栈的侍女拿来客栈提供的便服给武藏。 

〃不用了,我尚未决定是否在此投宿…〃 

〃噢!是吗?〃 

武藏走到走廊,望着暮色渐浓的湖面。 

〃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眼眸仿佛映着阿通悲伤含泪的眼神。在他身后,客栈侍女准备晚餐的声响已渐渐安静下来。侍女点上灯,栏杆前的水波慢慢地由深蓝转为漆黑。 

〃奇怪,我是不是找错方向了。如果阿通真的被人掳走的话,歹徒想必不可能来到如此繁华的街道吧!〃 

正当武藏反复思虑时,耳畔仿佛传来阿通的求救声。虽然武藏一向秉持尽人事听天命的态度,此时却感到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我沐浴太久,实在失礼了。〃 

石母田外记回到房间。 

〃来吧!快吃!〃 

他立刻坐在餐桌前,邀请武藏也一起用餐,这才发现只有自己换了客栈的便服。 

〃您怎不换上轻松的便服?〃 

他的语气略带强求。 

武藏也不甘示弱地推辞。说明自己早已习于风餐露宿,无论睡觉或旅行都是这身行装,假如更换宽松的衣服,反倒不自在。 

〃嘿!就是这点。〃 

外记拍手叫好: 

〃政宗公他所欣赏的就是一个人的行住坐卧,并猜想您必定拥有独特的风格。嗯!果然不出所料。〃 

外记忘我地打量武藏映着灯火的侧脸,仿佛要看透他的一切。 

回过神之后: 

〃来吧!让我们干杯。〃 

他洗了酒杯,对武藏殷勤招待。看来他是想把握今夜良宵,畅饮一番。 

武藏双手依然放在膝上,向对方行过礼之后,第一次问道: 

〃外记先生,您为何如此好意?又为何一路打听在下的行踪呢?〃 


武藏这一问,外记才警觉到自己的做法似乎太过于一厢情愿。 

〃噢!我的做法的确会令你奇怪。但是我别无恶意。不过,你若追问我为何会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如此亲切……简而言之是因为我对你的敬仰之情。〃说完之后… 

〃哈哈哈!这就叫英雄惜英雄啊!〃 

他又重复说了一次。 

石母田外记赤裸裸地表达内心的情感。但武藏并不认为他已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就算是英雄惜英雄吧!活到至今武藏尚未遇见能让自己敬仰的人。若要讨论令人敬仰的对象的话,泽庵似乎令人生畏;而与光悦又各自拥有不同的天地;至于柳生石舟斋则因过于自视清高,不易亲近。 

回顾以往的知交之中,似乎找不到能有英雄惜英雄之人。然而,石母田外记竟如此自然地表白出: 

〃我敬仰你!〃 

如果这句话是随便脱口而出的话,反倒会被人视为轻薄之人。 

但是,凭外记的刚毅风貌,并非轻薄之徒,武藏似乎隐约了解其心境。 

于是,武藏又问道: 

〃刚才您所说的敬仰是什么意思?〃 

武藏严肃地问着,而外记好整以暇地回答: 

〃老实说,从我听说阁下在一乘寺下松的战绩以来,我完全陷入尚未谋面的思恋之情。〃 

〃这么说来,从那时起您一直都在京都逗留了?〃 

〃我是在一月份来到洛城,住在三条的伊达家里。就在阁下如入无人之境的比武第二天,我照惯例前往乌丸光广卿家拜访时,听说了有关阁下的种种传言。光广卿说他与你见过面,提及你的年龄和阅历种种,更加深我对你的思慕之情,企盼能见你一面。而在这次的旅程当中,不料竟然在盐尾山的山崖上看见阁下的留言牌子。〃 

〃留言牌子?〃 

〃阁下曾在一块牌子上留言…等待奈良井的大藏先生,并将它挂在路旁的岩石上呢?〃 

〃啊!原来你是看到那个啊!〃 

武藏忽然觉得人世间好不讽刺…自己要找的人未找到,反倒引来一名毫不相干的人如此苦苦追寻自己。 

听完外记的自剖之后,对于此人的一片真情颇感惋惜,因为自己对于三十三间堂的比武和所向无敌的血战,充满无限惭愧和懊悔,丝毫无半点夸耀之情。而此事似乎已震惊世人耳目,传闻已蔓延全国各地。 

〃不,这件事让我觉得有伤颜面。〃 

武藏由衷说着,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够格让英雄思慕。 

然而,外记却说: 

〃领俸百万石的伊达武士当中,不乏优秀的武士。走遍世间,所见所闻的剑法高手亦不在少数,但是能如阁下这般的人实为罕见,更可贵的是,阁下竟然如此年轻,更令我仰慕不已。〃 

 




外记赞不绝口,又说: 

〃今夜我的一夕之恋得以如愿,即使有为难你之处,也希望能邀你共度今宵,把酒言欢。〃 

说完,洗净手中的酒杯。 


武藏开心地接受那杯酒。酒一入口,如往常般满脸通红。 

〃雪国的武士个个都是酒中豪杰。政宗公更是海量,想必强将之下无弱兵。〃 

看来石母田外记毫无醉意。 

送酒来的侍女剪了数次蜡烛的烛芯。 

〃今夜让我们把酒言欢,通宵达旦吧!〃 

武藏也真心回道: 

〃好。〃 

又笑着问: 

〃外记阁下,刚才您提到经常造访乌丸官邸,您与光广卿交情深厚吗?〃 

〃还不到深交的程度。因为我的主人经常派我跑腿,而光广卿个性豪爽,亲和力强,所以渐渐地跟他也熟悉起来。〃 

〃以前本阿弥光悦曾经介绍我在柳镇的扇店与他见过面。印象中,他不像一般的公卿架势十足,而是个性开朗的人。〃 

〃开朗?不止如此吧……〃 

外记对这个评语似觉稍嫌不足。 

〃若你有机会与他长谈,必定能感受到光广卿的满腔热血和聪明睿智。〃 

〃可能因为地点是在青楼吧!〃 

〃原来如此,您只见到他应酬世俗的一面而已。〃 

〃那么,他真实的一面又如何呢?〃 

武藏顺口问道,外记挺直身子,认真地说: 

〃富有忧患意识。〃 

说完又补充道: 

〃他的忧患意识在于幕府的横行暴力。〃 

房间里的烛光似乎配合一阵阵的水波拍岸声而摇曳不止。 

〃武藏阁下,你认为你磨炼剑法是为了谁?〃 

从未有人如此问过武藏。他率直地回答说: 

〃为了自己。〃 

外记用力地点点头。 

〃嗯,这样很好。〃 

又问: 

〃那你自己又是为了谁呢?〃 

外记追根究底。 

〃……〃 

〃难道也是为了你自己吗?像阁下如此剑法精湛的高手,该不会求得小我的荣耀就能满足吧!〃 

两人的谈话,自此导入正题。不,应该说这是外记预先设定好的话题,表达自己真正想说的话。 

据他所言,现在的天下在家康掌控之下,大致算得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但人民是否得到真正的幸福呢? 

经过北条、足利、织田、丰臣等人长期的争权夺利,蹂躏之余,饱受虐待之苦的岂不是人民与皇室。皇室受他们利用控制,而百姓则惨遭奴役之苦…而介于两者之间的武家,只知谋求一己之繁荣昌盛,此乃赖朝以后武家所追寻的武家政道…当今的幕府制度不也是仿效此武家政道吗? 

信长稍有注意到此弊端,所以兴建大内里以示大众。秀吉后来也敬仰阳成天皇的行幸,制定能增添庶民福祉之政策。然而到了家康时,所有的一切全以德川家为中心,庶民的幸福和皇室又再次被牺牲了。幕府权势日益坐大,可预期专横的时代已不远矣。 

能洞悉此一利害局势者,于天下诸侯当中,除了我家主人伊达政宗公之外,别无他人。而众公卿里也惟有乌丸公广卿一人罢了。〃 

石母田外记如此告诉武藏。 


当我们听到别人自夸自耀时,总觉刺耳。然而,若是推崇自己的主人时,情形倒不尽然。 

这个石母田外记似乎颇以他的主人为荣,他明白表示在当今诸侯中能真心为国担忧,尽忠皇室者,只有政宗公。 

〃噢!〃 

武藏只能点头。 

对武藏来说,听到正直的话题只能点头称是。关原之役以后,天下的分布图改变了很多。但是武藏却只知道… 

这个世界变了不少啊! 

对于以秀赖为中心的大阪派系的大将军们是如何变动?德川体系的诸侯究竟抱持何种企图?岛津或伊达等人暧昧的立场,在这些势力当中是如何维护尊严地生存着?武藏从未注意过这些大局势,相关的常识甚至非常浅薄。 

另外对于加藤、池田、浅野、福岛等势力,武藏仅有他二十二岁年轻人的看法。对于伊达则仅略有所闻。 

这位内陆的大藩主,表面声称领俸六十万石,实际上却享有百万石的俸禄。 

除此之外,武藏对他毫无概念。 

所以武藏除了频频点头之外,只能时而流露怀疑之色,时而仔细聆听。他心里想: 

原来政宗是这般人物。 

外记更举了好多例子: 

〃我的主人政宗,每年必定两次拿出藩内的农作物,经由近卫家献给皇上。即使在战乱之年,仍不忘进贡。此次他亦亲自携带贡品上京,来到洛城,并已呈献给皇上。只有于归途中稍有闲暇,能独自沿途旅游。现正于回仙台的途中。〃 

接着又继续说道: 

〃众诸侯当中,城内设置有皇座专属屋舍的,只有我们青叶城吧!这设有皇座之处,乃于御所改建之时,自远处以船舶运来古老的木材所建筑而成的。虽然房内摆设朴实,我家主人依然早晚遥拜皇室。他更以武家政道的历史为鉴,无论何时,只要世上出现暴行,主人一定会以朝廷之名讨伐武家的。〃 

外记说完,意犹未尽地说: 

〃对了,我曾听说在朝鲜之战时…〃 

外记继续说道: 

〃在那次战役中,小西、加藤等人为争权夺利,败坏了家声。而政宗公的表现又是如何呢?当时在朝鲜战役中,背上插着太阳旗奋勇作战的,只有政宗公一人而已。有人问政宗,有自己的家徽为何还要插太阳旗呢?政宗公回答:我政宗率军至海外作战,并非只为伊达一家的功名而战,也不是为太合而战,而是以太阳旗为我故乡之标志,愿意为它牺牲奉献。〃 

武藏听得津津有味,外记更是忘了喝酒。 


〃酒冷了。〃 

外记拍手叫来侍女,准备添些酒菜。武藏见状急忙推辞。 

〃已经够了,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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