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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不明的光线霎时驱尽了刚才弥漫的沉寂气息,稍稍带来几丝暖意。
“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的视线久久停留在桌边微微摇曳着的如豆火光上。
“不知道。”她看着他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表情,心里顿时感到茫然无依起来,对于两人的未来的命运,她什么都无法确定。“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会顺利地完成任务,然后回到圣界复命,可是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就像烛火一般脆弱易碎。
他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闭着眼说道:“对不起冽,刚刚在家里我对你说了过分的话,当时我只是一时被诧异和不安冲昏了头,才那样口无遮拦的,你不要怪我,好吗?”
“不,夺,”她抬头看向他,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饱含着歉意,“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那么信任我,可我却一直在欺骗你,我……”
后面的半句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猛然袭来的双唇给吞了下去。对于他强烈的侵袭,她无力抵抗,也根本就不想抵抗,只能任由他温润的舌在自己的口腔中探索攫取着,专属于他的缠绵。
冽,我不会放手的,不管在前面等着我们的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不会放开你!
【第二天】
虽然没有离开过地下室半步,但不用猜也知道现在外面一定早就天下大乱了,叶赫那啦家族的圣战禁卫军几乎倾巢出动在城里城外四处搜寻着,而叶弑天在听到儿子不见的消息后更是暴跳如雷,差点就要令人摘了那几个当班侍卫的脑袋。
与此同时,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叶赫那啦夺和冰冽也同样神经紧崩。
他父亲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夺吗?他想要称霸整个世界的的野心又会因此而收敛停歇吗?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能屏息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
眼看着离仪式正式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叶家上下因为依旧没有大少爷的任何消息而乱作一团,可此时的叶弑天看上去却远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在他原本就冷若冰霜的面容上又闪过了一丝骇人的森然笑意,这让他身边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夺,好歹你也是我生的,你的那些小心思我统统都了如指掌,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吗?别异想天开了,这世界没人能阻止得了我叶赫那啦弑天的雄心,就算是我亲生儿子也休想。”
只见他站到了楼台的最高处,仰头冲着净蓝的苍穹大声喊出了回之咒的咒语:“鷌齑嶱麃鬾!”
而就在同一时间,夺左边的胸口突然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死命地抓着衣襟,想要咬紧牙关挺过去,却还是痛到直不起身来。
“夺,你怎么啦?”冰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吓坏了,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如此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她焦急万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结界的强大力量无法挡住你父亲的回之咒?夺,很痛吗?我……我该怎么办?你不要吓我啊!夺,你再撑着点,我……我……”
正当她慌乱不知所措,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之时,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也许它能帮得上忙。她忍着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握住了他紧握成拳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夺,我现在有个办法可以帮你摆脱痛苦,只不过这样一来你的魔化异能就得被全部洗掉,而变成一个普通的麻瓜,你愿不愿试一下?”
吃力地抬起头,他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别人勉强能听得清的字:“冽,我……我相信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即使……即使是失去我全部的异能又……又算得了什么……”
“那好,夺,我会先用特殊的咒语将你完全封印住,使回之咒的力量被暂时屏蔽掉,然后再洗去你的异能。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冽,快开始吧,我……我快撑不住了……”
“嗯,我们现在就开始。”擦了擦眼角,她腾地站起身,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那颗冰蓝色珠子。
凝珠,由圣界神兽路西法的泪水凝结而成,具有能净化一切污秽邪恶之物的特殊灵力,是圣君在冰冽第一次独自外出执行任务时交给她的,用来在危急时刻洗去魔性超强的对手的异能。只是由于这颗凝住本身只有灵力而没有能量,所以使用者必须将自己的能量注入其中方能启动这股净化力,而对方的魔性越强,凝珠所要消耗的异能也就越多。这一切,她都没有告诉夺,因为她早就估算过他体内的魔性,而自己的能量由于在现世受到了影响与限制,刚好勉强能够净化这些魔性,所以她决定搏一搏,但如果让他知道了的话,就绝对不会答应自己这么做。
“夺,我一定会救你,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只见她把凝珠握在手心里,然后闭上眼启动了自己体内的异能,将它们一点一点灌注进去。凝珠吸收了能量以后,透射出荧荧的蓝光,光芒向四周延伸开去,并笼罩住了已被冰冽封印住、此刻正静静躺在一边石床上的夺。
感受到他的魔性正逐渐被凝珠的灵力净化掉,而自己的能量也在一点一滴地消逝着,尽管已无多余力气,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夺,只差一点儿就大功告成了,等你醒来,我一定要亲口对你说一声‘我爱你’,我要大声地说出来,让全世界都能听得到,我爱你!”
净化的工作完成,夺体内的魔化异能被彻底洗净,而叶弑天的回之咒也在同时失去了效力,现在只要解开夺身上的封印之咒就行了。举起右手,刚刚想要使出解咒术,她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飘飘然然的,整个人只能这样无力地向后倒了下去。
不行,我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夺还在等着我!
她躺在地上,拼命想要往他石床的方向靠近,可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意识开始渐渐游离出身体,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夺!”她呼唤着他的名字,只是封印之咒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解开的,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反应。
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地下室的门猛地被人撞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团艳丽的火红色。
“冽!”
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她稍稍恢复一些意识,双眼也有了焦距,终于看清眼前这张熟悉的的脸孔。“焰,你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没错,匆匆闯进来的人正是火焰使者。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不,我……我不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他的两道浓眉不由紧锁到了一起。
“焰,对……对不起,我不能回去,”她转过头,朝夺的方向伸出手去,“因为……因为我找到了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夺……”悬在半空的手终究垂落了下来,她也完全失去了意识,带着遗憾陷入了昏迷。
“冽!“他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部分能量传输到她体内,以暂时维持她的生命。“我这就带你回去接受治疗。”说着,火焰一把将冰冽打横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就在经过石床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扫视着。叶赫那啦夺?他怎么在这儿?难道他就是冽口中的夺吗?火焰一眼就看出他是被她的封印术给封住了,而刚才她在昏迷前应该是想让自己帮忙解开咒术吧。
他漠然地回过头,双眼闪过一丝寒意。“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冽的,谁都不行!”他重新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随着“嘭”的一声,地下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了,而夺则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而直到他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他的去向依旧是叶赫那啦家族乃至整个铁时空的不解之谜。
火焰使者带着冰冽回到了圣界,他拜托圣君用记忆替换术洗去了她所有关于夺的记忆,所以当冰冽从昏迷中醒来时,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记得些什么,又忘记了些什么,而也就在那时,她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夺。她依旧是她,那个在去现世之前心中只有任务而没有情感的冰冽使者。
再后来,叶赫那啦弑天在逝世前,无奈地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二儿子叶赫那啦魄,而随着新掌门的继位,人们也渐渐遗忘了那个曾经魔性轰动过整个时空的大少爷。
火焰使者以为冰冽和叶赫那啦夺之间的爱会就此淡去,他以为自己成功地将她留在身边,直到他见到了夏宇,那张和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而他在吸取夏宇异能的同时,扫描了他前世的记忆,确定他就是夺的转世。也许是前世解不开的羁绊,让他们两个在一百年后重新相遇,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记忆,唯有深爱对方的心始终没变,这无疑是又一次在火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掀起了了不安的狂澜。
冽,这一次我还能留住你吗?
ROUND 49
“医仙前辈,我们家小宇的伤到底怎么样啦?”雄哥焦虑不安地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夏宇,“他怎么现在还没醒啊?”
黠谷医仙悠然地摸着自己的八字胡,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身上的伤并没什么大碍,虽然他全部的异能都被那个火焰使者给吸走了,但由于夏雪又将自己的特殊异能输入到他体内的缘故,所以恢复得也要比一般人快得多,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医仙卖关子的本事似乎比他的医术还高,每次总是在关键时刻把所有人的心吊起来,这样屡次三番地,搞得其他人都超想海扁他一顿的。“你又要不过什么啊?”每次都这样,就算你不觉得腻,别人也会腻的!
“别那么急嘛,看来你们最近火气很大哟,要不要我开几帖清热败火的中药给你们喝啊?”他装可爱地噘起了嘴,只可惜在场的人每一个觉得那可爱,滴汗的感觉倒有不少。
“你到底要不要说重点啊?”夏美已经准备随时撕下封龙贴,狠狠地电他一下。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将双手背到身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心病还是需要心药来医的。夏宇身上的伤只要好好卧床休息上几天,很快就可以康复痊愈了,可心口上的那道伤痕,我想除了他自己以外,恐怕其他的人谁都无能为力。”
一提到这件事,雄哥重重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心疼地为他掖了掖被子。“唉,我们夏兰荇德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个个都要为情所困、被情所伤?如果真的有什么错,就让我这个做妈的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现在看到孩子们这样,我真的……真的……”她又一次泣不成声。
“唉哟,我说雄哥,你不要这样嘛!”死人团长搂住了她的肩旁,在她耳边柔声地安慰道。“他们都是夏家最出色的小孩,一定没问题的,我们应该相信他们的嘛!更何况小宇他一向是我们家最聪明、最冷静,也最有责任感的,相信这一次他也绝对可以自己克服的,你啊,就别再哭哭啼啼的了,不好看哦!”
“也对,我应该坚强一点的,对不对?”她抹了抹眼泪,“好了,我们都到外面去吧,别吵到小宇休息。”
于是,一群人便一个跟着一个离开了夏宇的房间。
当门被“咔嚓”一声轻轻地关上以后,躺在床上一直没动的他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其实夏宇早就醒了,而刚才他们说的话他也全都听见了,他只是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众人,面对小雪已经不在这里的事实。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此刻他只感觉自己胸腔里空空的,那颗原本为她跳动着的心脏也仿佛随着她的离开而逐渐远去了。
翻身下床,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扶着墙一路来到夏雪的房门口,然后将手轻轻搭在把手上,想了一想后终于还是转开了。
小雪从小就喜欢蓝色,尤其是那种纯净如天空般的蔚蓝,所以整个房间从窗帘到床单再到每一样小摆设,放眼望去几乎无一例外统统都是蓝的。桌上精致的软陶相框里,是她如花般灿烂绽放的笑靥,那么的夺目与生动,仿佛就在他身边一样,但伸出手却只剩下虚无幻渺。
“小雪!”他艰难地向前移动脚步,可每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好像要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才能迈开似的。一头栽倒在床上,他将头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贪婪地允吸着上面残留着的她馨香的气息。
“小雪,你在哪里?小雪……”
与此同时,雄哥准备了一些宵夜送到夏宇房里,打算等他醒来后可以吃,开了门竟发现本应还在昏迷的他已不见踪影,正准备叫楼下其他人来一起帮忙找。而就在她路过夏雪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关严的门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透过那道缝隙,她看见了那个倒在床上熟睡的身影。
她走到床边,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忽然留意到了他眼角隐约残余未干的泪痕。“唉,真是个傻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轻轻拉过被子替他盖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个星期以后】
夏宇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他开始像往常一样地做饭、上课、写报告……一切都看似正常化了,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他根本没有痊愈,至少在心理上还没有。原本是所有人中讲话最刻薄、最不饶人的他,现在却变得极其沉默寡言,除了别人问他时会答上两句外,他几乎不怎么开口,这让平日里一直以和他吵架斗嘴为消遣的夏美感到非常不习惯。而为了避免再次刺激到他的伤痛处,夏家的其他人达成了一致默契,那就是绝不在夏宇面前提及夏雪、小雪,或是任何与雪有关的字眼,希望时间能够冲淡这一切。
但刻在心口的名字是说忘就能忘得掉的吗?
这天晚上,全家人似乎都很累,老早就各自回房去睡了,只剩下他一个人静静地倚坐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出神地望着寂然的夜空。
“小雪,今天是我二十一岁的生日,还记得吗?我知道你一定记得的,因为全家只有你会每年都记住我的生日,然后陪我一起庆祝,所以对我来说,生日的意义就是有你的陪伴。别人怎样,我全然不在乎,可是今年就连你也缺席了,丢下我独自一人去面对接下来的几十个生日。小雪,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残忍?”他注视着手机背面两人一起拍的贴纸照,当初的那份甜蜜幸福如今却成了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心上,拔不掉也忘不了。
突然,楼下客厅里传出奇怪的响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好像有什么人在客厅里,可究竟是谁呢?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应该都已经睡着了吗?难道会是小偷?他弯着腰蹑手蹑脚地走下楼,生怕惊动了那人,可客厅里悄无声息的,似乎并没有人。是他幻听了吗?还是那人已经察觉到自己被人发现,所以躲起来了?
正当他满心疑惑地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摸索着准备打开灯时,灯却瞬间自己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线使他几乎睁不开眼。同一时刻,耳边出人意料地响起了热闹的花炮声,以及众人欢腾一片的祝福声。
“夏宇,生日快乐!”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脑袋史无前例地发生了当机状况。“你们……”
只见雄哥捧着一只大蛋糕走上前来,动容地说道:“小宇,这些年老妈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每次你的生日我都是过了好几天后才想起来,不过以后不会了,因为老妈要让你知道,你和夏天夏美一样,都是我们夏家关心疼爱的好孩子。”
“老妈!”眼眶中忍不住再一次闪烁起了晶莹的泪光。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那边煽情地抹眼泪了好不好,过生日嘛当然就要开心一点啦!”夏美一把拉着夏宇和雄哥在沙发上坐下,掏出打火机将蛋糕上的21支蜡烛一一点燃。“势利鬼,哦不对,今天是你生日,我就特例一下不叫你势利鬼了,够给你面子了吧?老哥,快点许愿吧,生日的时候许最灵了,上次我生日的时候就许愿说希望能和兰陵王在一起,结果就真的实现了耶,现在……”
“妹,你少说几句啦,让老哥许愿先。”幸好夏天提醒了她,否则还不知她的夏美式啰唆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说不定等到蜡烛都燃熄了也未必会停。
“哦!”她乖乖听话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看着已变得懂事了许多的妹妹,夏宇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但很快就被一丝惆怅所覆盖了。“我的生日愿望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小雪能够平安回到我身边。”说完,他双手合十,闭上眼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上帝能听到自己真诚的心声,实现这个唯一的愿望。
一想到夏雪,大家都沉默了,其实他们每个人都和夏宇一样,期盼着某天她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微笑着宣布自己回来了,但这会是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奢望吗?
番外篇之舞语纶比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早晨,语嫣还惺忪未醒,眯着眼瞟了瞟窗外晴朗无云的天空,她懒洋洋地翻过身准备继续睡,却突然觉得脸上一片湿湿痒痒的。
“Vicky,别闹啦,让我再睡会儿!”手随意地在空中挥了两下。
但显然这只名叫Vicky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并不准备乖乖听主人的话,它继续伸长了舌头在她白嫩细滑的少女脸庞上舔着。
看来想要好好睡个大懒觉的计划只好泡汤了,她无奈地坐起身来,伸了个大懒腰后轻拍着它的脑袋,嗔怪地骂道:“就你这个淘气鬼,平时叫你早点做运动起来都当耳边风,不听也不理,今天难得我想多睡一会儿,你反倒跑过来瞎捣蛋,很坏耶!”
对于主人的责怪,Vicky丝毫不为所动,掉转过头摇了摇尾巴,一路小跑到大门口,冲着门外“汪汪汪”地吠了起来。
“好啦,别再叫了啦!我马上就带你出去散步,再吵的话就不让你吃饭了。”见它听话地闭上了嘴,她这才满意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一边在心里暗暗纳闷着:这个Vicky也真是奇怪,平日里懒得要命,带它出去散个步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都不肯多动一下,怎么今天突然就变那么勤快?难道狗也会转性的吗?
换好衣服,给它系上狗链后,语嫣带着Vicky出了门。
由于还是寒冷的冬天,一大早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