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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想的事情很多人都没有想过就算是想过也没有他想的这么长远。
“能不能改变我现在说了也不算?只能说现在努力的在做,至少我做过了以后就不会后悔,我要是不做的话,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再者说了,就算我不做,以后还会有别的人做,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既然现在我有这些想法,有一些能力自然是什么做的更多?之前陛下所更改的那些朝廷问大臣所希望的那些不都一直在做吗?我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情做的更多而已,您觉得呢?”
“想法确确实实很好但是实施起来是有困难的,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失败了?会带来什么?如果你失败了会不会给大明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这些你都想过吗?其实从内心里来讲,我已经被你说动了。我甚至认为这件事你可能能做成功。可是只要有一点点的风险,我都觉得这件事现在做是不合适的。我也承认之前你做的尝试那些在大明报和讯至宝,这两份报纸的出现,还有他上面所覆盖的内容确确实实是一种进步。至少在我和其他诸位大人的口中。你所做的这些事情是之前没有人做过的或者之前没有人做得这么好。我们也同样坚信,你不是一个闲的住的人,既然闲不住,肯定会做事做事就会有风险。对于朝廷助攻来说,不是不能接受你的改变,只是有些时候你的改变到底会带来什么,恐怕连你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者我可以这样说,其实现在的你就很矛盾。你担心的情况,有可能会发生。也有可能不会发生那么你怎么能说服其他人按照你的意愿去做事呢?”
大丈夫立身于世屈居于别人之下,总是有一些不服的。
至少很多人会不服气。
佩服方中遇的人也只是佩服他的才智,但是如果他真的做到一些事危及到他们的利益和安全之后,其他人又会怎么想呢?
就好比现在锦衣卫这么大的势头,难道其他人就没有想法?
那些大臣真的会允许锦衣卫你喂的壮大,甚至是风方中愈的私人力量喂的壮大。
这些都是不可控的。
不仅仅对于方中愈更是对于朝廷这些都是风险。
风险也就是会带来危险,全盘崩盘的危险。
大明的体系说他成熟吧,他却有些笨拙,说他笨着吧,但他又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体制了。
“太祖高皇帝当年反贪的时候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听的。”
这句话似乎很是普通,中愈说出他也很简单,就像是叙述一个方法而已,语气中很平淡。
平淡到根本就不像是一句对话,而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道理,或许这就是他现在的状态,方中愈又喝了一口茶,那里的茶叶已经没有了,茶水他知道了一个茶叶借鉴一下,那个茶叶才发现茶叶还是苦涩的。
只是不知道苦涩的味道,为什么会泡出之前那么香的茶?也许这需要一个过程,也许泡茶的人控制着火候与水温。
这句话对于他很简单,他想表达的意思也很简单,只是在连大人的耳朵里却出现了另一种声音。
就好像有一扇封闭的门,那扇门里没有透气,有人使劲的敲打的那种门使劲的敲打着却丝毫不见到一点缝隙,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帮忙,像是一阵惊雷一样,咋开了那个门。
“你要学太祖高皇帝,杀人?”
除了杀人,他实在是想不到方中愈说这句话的意思。
太祖高皇帝当年反贪污的时候确实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毕竟俸禄不高,总要做些什么才能养活一家老小或者说,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别人都可以伸手,为什么自己不能伸手?
明朝永乐年间史料金文靖公集里的记载说,当时的明朝官员们,风气依然十分淳朴,官场上极少有吃喝宴席,就算难得有一次,也基本是清水陪客,酒是极少见。京城官员的住所,经常破旧到漏雨。
御史们外出公干,能骑头驴就是土豪。
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呢?
又有多少人甘于清贫?
太祖高皇帝,所以后来杀了许多人,包括他的驸马爷暗中伸手也被他直接斩杀。
现在中愈告诉他太祖高皇帝反贪的时候也有人不听话。
这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要杀人。
“先生错了,杀人只不过是一种手段不杀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借用人头也不是不可以。曹丞相当年能借自己的头发安抚百姓与众将士。同样能戒烟梁冠的头,让ohn是什么安心打仗?如今朝廷要是借几个人的头,能做一番大事业的话,也未尝不可。”
越是轻描淡写,里面的问题就越大,连先生沉默了,或者在他的心目中不应该是这样大明朝廷不应该是这样。
建文皇帝朱允文领导下的大明朝廷不应该以杀戮为主,太祖高皇帝那个时候的情况不应该出现在现在人人自危,朝廷上哪里还会有人安心办事?
曹丞相能见人头,那是因为在特殊的情况下,现在中愈想要一句话,把别人的人头拿过来驱使另外的人去做事,这根本就不现实,至少在他心目中不现实。
他选择了沉默,毕竟他觉得中愈说的有道理,但是却没有办法反驳,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自己却又想不通。
中愈是不是一个矛盾的人?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就要这样做,他们只能安自受着。
“刚刚我也说了,先生不要担心,今天来只是想跟先生聊聊天,虽然虽然我自己也不确定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为什么非要见您,但是我知道见了您之后,我会有更多的决定,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当中语也许没有办法去相信命,他也是不信鬼神的,至少在后世之中鬼神是不存在的,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来到这里,总想折腾一番,他不想死,更不想就这样平平凡凡的过一生。
朝堂上的风险他都知晓,自己的父亲那么多年还在边缘之地,做一个教书先生。
足以证明朝廷的残酷。
如今时间就是这样,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机会。
他既然已经卷进来了,那就索性卷进的更彻底一些,所有的事情按照他的想法来,不能来那就死。
“你确定你不是冲动之下做的决定?朝堂可不会由着你胡来。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想做,至少要证明这些事情,对朝廷有一对百姓有益。如果做的太差的话,你不怕天怒人怨吗?命可是他们自己的,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做这些事情或者说就算是你能杀人,你能杀光所有的人吗?杀戮并不是一件好事,太祖高皇帝,晚年杀戮过重,所以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他贵为天子都没有办法回避这些事情,你难道就能够?”
连大人话中流露着对太祖高皇帝的尊敬与尊重,虽然他有些事情也不太认可,不过做了就是做了天子之力本就该如此,不然那么大的权势又怎么会惹得更多的人追逐?
“太祖高皇帝曾经有过悔恨受过良心谴责?”
中愈有此疑问,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朱元璋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
历史书上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或者说人们认为朱元璋本就该杀伐果断。
后期他不断地投入工程,也是因为它有特殊的考虑就好比现在中愈了解到的,也许就是为燕王朱棣铺路的。
到最后他或许自己都有一些矛盾是把皇位传给燕王朱棣还是传给他的孙子。
第0591章 吃别人嘴短御史()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存在的。
没有人可以忽略这个也没有人去把这个当回事,但是当事情发生了以后,人们才发现我不该这么好奇的。
要是我当初没有这么好奇就好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千金难买,要是当初。
中愈问出来那句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虽然说他不见得对太祖高皇帝有什么定位,不过这个时候这些事应该是属于皇家密室的。
皇家的私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也不是单单说只有皇家私密才会这样,不管你知道了谁的秘密,在这个时代都有可能随时上市叫性命。
更何况知道这个秘密还是有关皇族。
房租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但是偏偏芳中愈知道的确比其他人还要多。
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他心里像猫抓一样,想要知道这些事情。
“怎么,你对皇家私密还有兴趣。”
连云连大人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他似乎颇有些调侃的意思。
“先生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最好别说,免得我还真的因为知道这件事而担心。既然是皇家私密,那就让它一直成为私密吧。”
中愈来这里,这么久啦,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或者说在言语上还没有这样与别人相争过。
处于下风,最明显的表现。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连楹连大人开怀大笑,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啦,这样有趣的年轻人,他心里这样评价的。
有人开心,自然就有人不开心,房中与这个时候是脸色就有些尴尬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条看了意味太过明显。
让他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啊,挫败感。
“其实刚刚咱们谈的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或者说都是一些可以怎么说都可以的话语?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做。总不能来就是为了找我聊天吧。”
玩笑也开过了,事情也讨论了,总要说点正事吧!
连楹连大人可不相信,中愈就是来找他聊天的,他没这么无聊。
况且到了他们俩这个位置上不是随随便便聊几句就能看出很多东西的。
方中愈现在做的事情别人也许看不懂太多他当然也没有希望别人看懂太多,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反正事情还是要做的,一步一步不足,都是要做的。
“先生,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来找你聊天的。刚刚问你那几个问题,也就是想跟你聊的内容,现在我觉得您的理解没有错,我的理解呢,也跟您交换一下看法,您觉得怎么样呢?”
不是调皮,不是忽悠,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中愈说的很明白了,我就是来找你聊天的,你要是不服也没办法不相信我也不管你。
只是这感觉怎么怪怪的呢?
就好像在路边突然找一个人跟别人聊的很熟,但其实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你那种感觉。
连大人心里愈发的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了。
“算你说的有理。”
看来是妥协了。
连大人只能这样说,对于他来说中愈今天的到来,本来就是个意外意外之后,他们谈论这么多,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除了一些在他们看来或者说在外人看来有一些影响之外,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内容,说了都是废话。
但是恰恰这样的废话,确表达了他们的意思。
方中愈想要做大事。
做大事就要获得别人的支持,连大人就是一个突破点,虽然他的地位并不高,但是他所掌握的权力却不小。
他上面自然还有更高级的大人是中愈现在能接触到的或者说希望技术到哪确是他们这一群和官员们处于对立面面,但百姓们几乎是在同一平面上的人。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做起来难总还是要做的方中愈现在就在尝试一种突破。
而这个突破点就是像连大人一样的监察御史。
“你真的不打算把正式说一说?”
到最后粘连大人还是提醒了,中愈一句没有必要这样弯弯绕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必要打什么哑迷,该说的都说该做的都做做,不然一趟可真的就是白来了。
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聊的不一定非要在这个时候来,也不一定非要说这些,甚至还提到的太祖高皇帝和当今圣上。
不管太祖高皇帝做得好还是差,也不管当今圣上的政策是如何怎么样的?他们都不应该过多的讨论,只要按照规章制度,把事情做好就行了,这是他们能做的最大的事情。
“我真的没有啦,既然咱们的话题已经结束了,那就不说了吧?先生,您慢慢想,慢慢用我这就告辞了。”
方中愈并没有执学生礼,但句句都是先生,这是一种尊敬,也是一种认可,至少在他的心目中通过今天的聊天,他已经非常的确认年连大人就是他要找的那种人。
近视你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不像这样的人,也有很多中愈需要慢慢的去挣别,但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它需要更多的人,不管他们有多么的不满意,事情还是要做的。
中愈这是要告辞了,在主人家并没有下逐客令的时候,他自己选择了离开或者说他主动提起离开这不仅是因为它已经搞清楚了自己想要得到什么,还是因为他已经决定了两个人,就这样把话都已经说完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可以来来家里坐坐。”
连大人客气的说道。
“好哇好哇,我一定多多前来打扰大人您。”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客气的说太麻烦,不来了吗?
连大人心里有些郁闷,但脸色上还是表现得很平淡。
“那我就不送了。”
“先生,留步。这里我还是认得路的。”
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中间那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其他人知晓,就他们俩。
就在中愈离开了之后后家里的老人走了上来。
“老爷爷,小芳大人他。”
从他的角度上来说,小芳大人跟自己家老爷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如今小胖大人突然找上门来,他开始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害怕自家老爷有什么冲撞的小黄大人,甚至是冲撞了锦衣卫或者是当今圣上,毕竟锦衣卫是天子为甚上的目目。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两人的谈话气氛还比较融洽,至少他在外面听到了笑。
自家老爷有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他不知晓,但在他的记忆中次数还是很少的。
“没什么,是个奇怪,而且有趣的年轻人人人。以后他要是想来见我,不用通报了,让他直接来就行了。”
连楹连大人仔细想了一想发现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或者说说服内心的那种**。
中愈能带来什么又会做些什么,他不是很清楚,但他多少看到了一种方向,那就是这个年轻人与现在的超级格格不入他想要做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没有办法接受,但是这件事却不得不做,至少在他的眼中这一切都非常重要,要。
“啊,老爷您您没开玩笑吧方大人他毕竟是锦衣卫,咱们跟他交往过甚的话,恐怕其他的言官们就要弹劾你了。”
自家老爷是监察御史监督百官,平常也就是因为刚正不阿,又不有其他人串联才能在朝廷上拥有一席之地地。就算是品级不高,也没有其他的人敢跟自家老爷闹什么别扭。
但是现在如果姥爷真的跟锦衣卫的小大人交往过剩的话,恐怕会影响朝廷上的关系,很多人都会认为自家老爷有问题,甚至是落井下石。
由不得他不担心。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还是有把握有分寸的的的的。不过你也得想想他居然敢有胆子到这里来或者说敢正大光明的来我这里也就是说他考虑了前因后果。就算咱们不知道,只要看知道的人就行了,他没有丝毫的顾忌,也就是说就算是陛下知道这件事,他也有把握让陛下不宜。所以不用过多的担心了。按照我说的做吧!”
连大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话语。
方中愈就像是一个很有领袖气质的人。
纵然他们是第一次这样如此此亲密的谈。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仍然能够向了解多年的朋友一样,说出彼此的看法。
监察御史是没有朋友的,顶多只是同僚。
因为他们做的本就是得罪人的事。
在大明的观察,这样的官是很难做的,一切都要看陛下的态度。
“哦哦,对了,大明报和讯至暴咱们家有买过吗?”
不知道为什么,连大人突然提起这个提起了京师中经常贩卖的那些报纸。
“大明报,督察院那边会给大人您送一份我以为您收好了一会儿给您拿过来。逊志报的话只买过几期后面的老奴,我也看不太懂,所以没有买。”
老奴说的很是清楚,不过确确实实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说,他没有必要这样。
“这样吧,以后逊志报也帮我买一份,凡是跟方中愈有关的东西都给我留一份。”
连大人看着远去的中愈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老爷这这钱。”
老婆,人有些为难,在他眼里花钱买这些东西不太划算,毕竟老爷的俸禄不是太高。
“没关系的。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这些东西不用咱们出会有人给咱们报销的。”
连大人看着中愈的背影向着自己管家解释道。
老婆子,有些诧异自家老爷爷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没有搞懂。
“嗯嗯,老爷你做什么?”
“没什么,照着做就行了啦!这个年轻人很有趣。”
您大人似乎不想解释什么,只是让老人照着做。
“老奴,我还是不懂。”
“不懂没关系,懂也没关系,中愈需要一张嘴巴了。而老爷我就是他选的一张嘴。罢了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有想法法。”
老仆人还是没有搞懂自家老爷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既然老爷喜欢他,照着做就行了了。
只要不用自己出钱,有人出钱就行,至少他是这样想的,毕竟有些事儿还是得省着点用。
回到自己书房的连大人奋笔疾书,时而皱眉,时而深思,总之写了又画画了又写写写写。
似乎他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总的来说还是在进步的。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呀,一点都不能落下,这是他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