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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大明-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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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派人送名帖给你们,只是为了表示和解之意,仅此而已。”

    说到这里,赵俊臣突然转头看了陈芷容一眼。

    陈芷容明眸一闪,瞬间已是明白了赵俊臣的深意。

    于是,陈芷容突然拉起一旁的苏秀宁与崔倩雪,笑道:“苏姐姐、崔妹妹,我突然发现这‘知味轩’的旁边竟是有一家胭脂铺,你们陪我去逛逛好不好?”

    说完,不待苏秀宁与崔倩雪答应,陈芷容已是拉着二女离开了。

    如此一来,闲杂人等皆已经离去,赵俊臣也终于可以说正题了!

    ……

    PS:因为一些意外的耽搁,今天先更新一个小章节,又因为情节并未写完,所以明天会有二到三更!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章。意外的联想(上)。() 
……

    ……

    看着陈芷容拉走了苏秀宁与崔倩雪二女,赵俊臣不引人注意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其实,赵俊臣并不喜欢陈芷容,因为赵俊臣觉得陈芷容心机太深、手段太毒、思想也有些扭曲,但陈芷容对于赵俊臣的态度与暗示,却总是心领神会、一点即透,反之赵俊臣对于陈芷容的心思与想法,也总是洞若观火、心照不宣,所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竟是有些默契十足的样子。

    正如前文所讲,赵俊臣与陈芷容在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两人看待问题的眼光、思考事情的角度,皆是有些相似,所以两人有如此默契,也不足为怪。

    也正因为如此,赵俊臣才会轻轻叹息。

    这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赵俊臣有着自我厌恶的心理。

    *

    不过,对于赵俊臣而言,这种心理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轻声叹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赵俊臣已是收敛了心思,脸上也重新换上了笑容,并抬头向着吴有珍与曹文斌邀请道:“两位可吃过了午饭?若是还没吃的话,今日相遇也是有缘,何不一起?”

    说话间,赵俊臣已是唤来了店小二,又添点了几道菜肴。

    受到邀请之后,吴有珍与曹文斌不敢驳了赵俊臣的颜面,纷纷表示“还没有吃饭”,又客套了两句之后,也皆是坐在赵俊臣的旁边,与赵俊臣同桌共餐,而吴荣德也是陪在一旁。

    就这样,赵俊臣与三人边吃边聊,只是说些闲事,气氛还算融洽。

    期间,吴有珍与曹文斌二人见赵俊臣确实没有追究的意思,也就渐渐的放松了许多。

    就在这时,赵俊臣话锋一转,谈到了“荣发船行”的现状。

    “吴老板,我听人说,你们‘荣发船行’的近况不大好?”

    听到赵俊臣的询问,吴有珍出于商人本能,产生了一些警惕,但“荣发商行”的近况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实话实说,叹息道:“我‘荣发商行’扎根于徐州,自从徐州河道渐渐萧条之后,我‘荣发商行’也就每况愈下了,近些年来也只是勉强维持着没亏本罢了,根本没什么赚头,反而费心费力、十分幸苦。实不瞒赵大人,若不是徐州境内还有近五百位船夫、脚夫依附着‘荣发船行’讨生活,若是我‘荣发船行’倒了,他们以及他们的妻女也就失去了生计,我怕早已是放弃‘荣发船行’、转而经营其他生意了。”

    赵俊臣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了一丝钦佩,道:“原来吴老板竟是为手下的船夫、脚夫们思虑如此之多,实在是菩萨心肠,赵某钦佩……此外,徐州如今百业萧条,吴老板能够维持着‘荣发船行’不亏本,这般生意手段也已是远超旁人了,来,我敬吴老板一杯。”

    吴有珍连忙端起酒杯与赵俊臣对饮,又见赵俊臣待自己客气,心中的警惕也就消散了许多,感慨道:“其实,我倒也不是菩萨心肠,实在是有些骑虎难下了,我船行里的那些船夫、脚夫们,皆是自他们爷爷辈起就在‘荣发船行’做事,对船行也是忠心耿耿,我若是就这么抛弃了他们,他们恐怕会找我吴家闹事啊!”

    赵俊臣好奇问道:“自从泇运河开通之后,徐州在京杭运河的地位已是被枣庄取代,既然如此,吴老板何不将‘荣发船行’转移到枣庄?那里机会很多,或许就可以扭转局面。”

    吴有珍苦笑道:“故土难离啊,我‘荣发船行’已是扎根于徐州,我吴家的诸般产业皆在徐州,船行里的船夫、脚夫们也大都是徐州人,如此情况之下,又岂能说走就走?更何况,朝中无人难赚钱,我在枣庄那边没有官府门路,怕是竞争不过其他船行,到时候反而会丢失徐州的生意,却是得不偿失。”

    说到这里,吴有珍满脸的愁容,一旁的曹文斌也跟着叹息,反倒是吴荣德不见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轻轻的撇了撇嘴。

    显然,吴有珍只是守成之辈,虽然生意手段不错,但并没有开拓的雄心与魄力。

    反倒是一旁的吴荣德,似乎有不同的观点。

    于是,赵俊臣转向吴荣德问道:“吴公子是否与令尊的观点相同?”

    吴荣德微微一愣,没想到赵俊臣竟会询问自己的看法。

    原本,吴荣德并不想认真回答,只是看了一眼父亲吴有珍之后,却改变了注意,缓缓说道:“依草民的想法,不管是放弃船行转营其他生意,还是将船行生意迁移到枣庄,都是可行之策,虽然会遇到一些困难,但只要认真想办法,就总有对策。但无论如何,总不能像如今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着,必须要求变,不变就只能等着关张大吉了……”

    这般说法,已是有些指责自己父亲的意思了,自然是引起了吴有珍的怒目相视。

    不过,对于吴荣德的说法,吴有珍虽然神色恼愤,但并不意外,显然他们父子二人已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又看了吴有珍一眼后,吴荣德神情不变,只是继续说道:“在草民看来,‘荣发商行’如今不赚钱倒还是其次,但办生意的最大忌讳,就是一潭死水、让所有人都闲着!这样一来,上面管事的人会失去进取之心,下面办事的人也会滋生惰性,到了那个时候,就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如今的‘荣发船行’就是这样,每年的生意就那么一点点,大部分人都闲着,并渐渐习以为常,即不思进取、也不想改变,大量的人力与银子都因此浪费了,若是这些被浪费的人力与银子用在其他方面,不管是转营其他产业、还是将船行迁到枣庄,怕已是有些成效了……”

    说到这里,吴荣德连连摇头,一脸的遗憾。

    在悦容坊的时候,赵俊臣就发现了,这个吴荣德虽然有些纨绔气质,但头脑清晰、思维有逻辑,并不是泛泛之辈。

    如今,听了吴荣德的这些想法之后,赵俊臣的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赞赏。

    其实,吴有珍的守成思路虽然有些保守,但并非就是错误的,因为“求变”二字说起来简单,但办起来却很难,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一系列连锁效应,所以吴有珍的慎重也是应该的。

    而吴荣德的进取求变的想法虽然令人赞赏,但也并非就是完全正确的,因为这个世界非常的残酷,“付出就有收获”的道理很大程度上只是安慰人的,而吴荣德显然还不明白这一点,只考虑了成功,却并未考虑失败。

    但无论如何,吴荣德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见解,即使有一些“眼高手低”之嫌,但足以让赵俊臣再次另眼相看了。

    一旁,吴有珍怒视了吴荣德之后,向赵俊臣苦笑道:“犬子不经世事,说话总有些想当然尔,让赵大人见笑了。这世上有许多事情说起来容易,但真正去办的时候却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变故,然而犬子总是不明白这一点,唉……”

    赵俊臣笑道:“无论如何,吴公子能说出这么一番见解,足以令人刮目相看,也足以说明他有心办事,并非纨绔败家之辈,吴老板若是觉得吴公子有些纸上谈兵,大可以让他去办些实事嘛,年轻人不经事就无法成长,没有挫折也不会成熟,自然也不能明白吴老板的考虑。”

    听赵俊臣这么说,吴有珍也是神色微动。

    而就在吴有珍认真考虑的时候,赵俊臣突然说道:“不过,若是‘荣发船行’有意到枣庄发展,我倒是可以提供帮助,枣庄是山东的辖地,而新任的山东布政使李立德李大人与我关系亲近,若是吴老板想要将‘荣发船行’迁到枣庄,我可以给李立德大人写一封介绍信,让他关照于你。”

    随着赵俊臣的话声落下,不管是吴有珍、吴荣德父子,还是一旁的曹文斌,皆是面色一变。

    显然,赵俊臣这是想要将“荣发船行”收买为已用了。

    虽然,吴家父子并不明白赵俊臣为何会看上小小的“荣发船行”,但震惊之余,却也不敢轻易答应。

    无他,“荣发船行”如今已经有靠山了,这位靠山就是坐在旁边的南京户部侍郎曹文斌!

    曹文斌虽然权势远不及赵俊臣,能够提供的帮助也不多,但因为相互间是亲戚关系,所以这个靠山虽然不大,但至少让人安心。而赵俊臣这个靠山虽然强大,但意图叵测,就让人心中难安了!

    还有,若是“荣发船行”抛弃了曹文斌、投靠了赵俊臣,那么曹文斌的面子往哪搁?岂不是会被同僚嘲笑?如此一来,曹文斌岂不是会与“荣发船行”决裂?而“荣发船行”这般朝三暮四,信誉岂不是同样会毁于一旦?

    此外,“荣发船行”与曹文斌关系密切,若是“荣发船行”投靠赵俊臣之后,让人误会曹文斌也投靠了赵俊臣,那么曹文斌的顶头上司——南京户部尚书唐臻又会如何对付曹文斌?从今往后曹文斌在官场之上岂不是举步维艰?

    这些情况,都需要认真考虑。

    所以,面对赵俊臣的“好意提醒”,吴有珍却是沉默不语,而吴荣德犹豫了片刻之后,或许是想到了陈芷容的事情,也跟着没有说话。

    至于南京户部侍郎曹文斌,已是面色深沉的看着赵俊臣——当着自己的面挖墙角,曹文斌只觉得赵俊臣有些欺人太甚了。

    岂不知,赵俊臣不仅想要收买“荣发商行”,同时还想要将曹文斌收为门下!

    若是有了曹文斌的投靠,那么赵俊臣今后对付南京户部尚书唐臻的时候,也会轻松许多!

    ……

    PS:家里停电,在网吧更新,效率很慢,所以只有一更,小爆发推迟到明天!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意外的联想(下)。() 
……

    ……

    虽然曹文斌的地位远远不如赵俊臣,也忌惮赵俊臣的权势,但面对赵俊臣的“欺辱”,曹文斌却也不能无动于衷、毫无反抗,否则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对曹文斌的种种影响将不可估量。

    于是,在众人沉默之际,曹文斌面无表情的说道:“赵大人,吴老板是我的连襟之亲,‘荣发船行’虽然近况不大好,但我自然会想办法帮他解决的,就不必劳烦赵大人操心了。”

    曹文斌的语气不善,但赵俊臣并不在意,只是笑道:“曹大人似乎误会了,我并非是想要喧宾夺主、越俎代庖,只是纯粹想要帮助吴老板罢了……事实上,我的这些善意,不仅仅只是针对吴老板,若是曹大人愿意接受的话,我也同样会提供帮助。”

    曹文斌神色一动,隐约察觉到了赵俊臣的想法,心中的不满顿时消散了许多,但因为某些顾虑,却也愈加的谨慎警惕,问道:“哦?赵大人的意思,下官并不明白。”

    赵俊臣叹息道:“南京各大衙门,虽然权力不小,但只是官场上的养老与流放之地,就好似一潭死水,完全没有升迁的希望……此外,南京不似京城那般派系林立,又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所以南京六部的尚书们没有掣肘之下,皆是有些大权独揽了,如此一来,余下的官员自然是受到打压,没有太多的自主之权,不免有些处境困窘……”

    顿了顿后,赵俊臣抬头直视着曹文斌,加重了语气,继续道:“我一直认为,以曹大人的才能,不仅困在南京多年,并且只是担任南京户部侍郎一职,实在是有些屈才了,若是曹大人愿意的话,我可以向陛下举荐曹大人,让曹大人担任更加重要的官职。”

    说了这么一番话,赵俊臣对曹文斌的结纳之心、笼络之意,可谓是昭然若揭。

    虽然,赵俊臣这次与曹文斌见面,只是因为机缘巧合,但赵俊臣想要招募曹文斌为己用的心思,却并非是临时起意。

    早在南巡之前,赵俊臣为了对付南京户部尚书唐臻,已是仔细研究过南京官场的所有重要官员的背景来历,而眼前这位南京户部侍郎曹文斌——他并非是唐臻的死党,又一直受到唐臻的压制,也没什么背景与靠山,并且还对南京户部的情况知根知底——正是赵俊臣收买与招募的重点人选。

    所以,在“悦容坊”的时候,虽然赵俊臣只需要表明身份,吴荣德就一定会知难而退,但赵俊臣反而主动退让了,直到事后才向吴家送出了名贴、让吴有珍明白自己儿子究竟招惹了谁,这一切正是为了将曹文斌引出来,并趁机笼络与招募!

    ~~~~~~~~~~~~~~~~~~~~~~~~~~~~~~~

    正如赵俊臣所说的那样,曹文斌虽然是朝廷三品大员,看似身份尊贵,但只是一个空架子罢了,他在南京的生活并不如意,只能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从这方面而言,投靠赵俊臣也算是一个好选择!

    然而,面对赵俊臣的笼络与招纳,曹文斌虽然有些心动,但因为某些顾虑,却依旧是犹豫不决,并没有回应赵俊臣的暗示,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依赵俊臣看来,曹文斌的才能、心机、手段皆是寻常,虽然并不算是庸庸无能之辈,但也强不了多少,若不是为了对付南京户部尚书唐臻,赵俊臣恐怕也看不上他,更不会主动招募。

    如今,赵俊臣态度诚恳的说了这么多话,但曹文斌依然是犹豫不决,赵俊臣不由眉头轻皱,觉得曹文斌有些不识抬举了。

    于是,赵俊臣缓缓道:“自从今天见面之后,曹大人对我的态度就一直是不冷不热、敬而远之,却不知曹大人是否顾虑着什么?又或是赵某曾在无意间得罪过曹大人?还是曹大人对赵某有什么偏见?”

    在赵俊臣看来,曹文斌这般冷淡反应,不外乎是三种原因:或是认为赵俊臣是一位大贪官,并受到了储君朱和堉的敌视,所以不看好赵俊臣的前景;又或是赵俊臣曾经在无意间得罪过曹文斌;再或是曹文斌不愿意卷入赵俊臣与唐臻的党争之中。

    所以,见曹文斌沉默不语,赵俊臣为了打消曹文斌的顾虑,就开门见山的直问了。

    然而,曹文斌的解释,却是出乎了赵俊臣的意料。

    只见曹文斌沉默片刻后,突然抬头问道:“赵大人刚才也说过,南京官场是养老与流放之地,那么赵大人可知道下官为何会在南京为官?”

    赵俊臣点了点头,答道:“据我所知,曹大人曾经得罪了前任阁老温观良,受到了温观良的排挤打压,所以被调任到南京担任户部侍郎,至今已有八年时间了。”

    这也是赵俊臣自信可以招纳曹文斌的原因之一,因为温观良正是被赵俊臣扳倒的,从某方面而言,赵俊臣算是帮曹文斌报仇了。

    然而,曹文斌却摇了摇头,苦笑道:“看起来,下官在南京为官多年,世人已是彻底忘了下官的真正背景,如今竟是连赵大人也搞错了……”

    听曹文斌这么说,赵俊臣眼中闪过了一丝意外,下意识的眉梢一扬,缓缓道:“哦?愿闻其详。”

    “下官与温阁老是同乡,自从进入官场之后,就屡屡得到温阁老的提拔,所以下官其实是温阁老的门人。”曹文斌缓缓道:“也不瞒赵大人,下官之所以在南京为官,并不是受到排挤贬斥,而是南京户部权大,掌控着我朝近半税粮,同时还负责漕运、盐引勘合以及赋役黄册的收藏和管理,温阁老当年想要分一杯羹,所以才安排下官担任南京户部侍郎之职,但世人以讹传讹之下,竟是以为下官受了温阁老的排挤,自然是大缪了。”

    听到曹文斌的解释,赵俊臣反而愈加诧异了。

    因为,赵俊臣在扳倒了温观良之后,也接收了温观良大部分的政治资产,从前温观良的门人,也纷纷改头换面、投靠于赵俊臣门下,如果曹文斌曾经是温观良的门人,那么赵俊臣至少应该知晓消息才对。

    事实上,当初在接收温观良的政治遗产的时候,无论是左兰山又或是詹善常,都没有提及过曹文斌的存在,否则赵俊臣早已经将曹文斌接纳入门下了!

    沉吟之间,赵俊臣问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曹大人之所以对赵某敬而远之,是因为赵某曾经与温阁老的恩怨了?”

    然而,曹文斌再次摇头,道:“并非如此,下官对温阁老并非愚忠……更何况,温阁老对于下官虽有提拔之恩,但也有亏欠下官的地方……当年温阁老将下官安排到南京户部,是为了与南京户部尚书唐臻争权,但下官并非是唐臻的对手,这些年来一直被唐臻死死压制着,于是温阁老认为下官无能,就将下官抛弃于南京官场,再也没有理会过……”

    说着,曹文斌摇头苦笑,继续说道:“下官的顾虑,并非是温阁老的恩情,而是赵大人您身边的某些人……下官虽在南京为官,但也清楚京城的情况,知道工部尚书左兰山已是投入赵大人的门下,当初下官为温阁老效力的时候,就与左大人不和……说起来,温阁老当年之所以抛弃下官,怕也有左大人的原因。”

    原本,曹文斌的语气还有些犹豫,但说到这里,已是坚定了许多,又道:“赵大人的好意,下官心领了,也感激赵大人的盛情邀请,但下官若是投靠了赵大人,恐怕会与左兰山再起争执,到时候赵大人也会左右为难,所以下官并非是不愿投靠,实是不敢投靠。”

    和赵俊臣一样,曹文斌同样将自己的心中顾虑开门见山的说清楚了。

    原本,在曹文斌看来,左兰山是赵俊臣派系的二把手,可谓是赵俊臣的左膀右臂,赵俊臣绝不愿意为了自己而得罪左兰山,只要自己将事情说清楚了,赵俊臣就不会再纠缠下去了。

    然而,听到曹文斌的解释之后,赵俊臣心中的疑惑消散之余,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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