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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将剑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腹部,既然知己已逝,他岂可独活。
“柳先生不可。”李昊惊呼,连忙上前查看柳先生的伤势,奈何柳先生原本身体就是多重伤势,只是强撑着罢了,如今吊着的最后一口气也散了,却是回天乏术了。
李昊没想到事情最后会是这个样子,大怒,想到品儿一定会非常伤心,就觉得这京兆府尹越看越不顺眼。
“你做什么,非将他逼死。”李昊站在京兆府尹面前,怒喝。
“大人,属下是听您府上的丫鬟报信说您想让柳先生死,以免他拖累了丞相府,连累小姐的名声,只是碍于昔日的情分,不好开口,这才自作主张,想替大人排忧解难。”京兆府尹看着李昊大怒的样子,这时哪有不明白是中了别人的计谋。
李昊听此,可算明白了今日京兆府尹为何如此反常,府上果然出了不长眼的东西,心中更是气愤,拂袖而去。
宰相府梅苑内,李品心中很是不安,一直没有再睡,忐忑的等着李昊回来。
李昊回到梅苑,看见李品不安的样子,心下越发愧疚。
李品看到李昊回来了,先是一喜,又看到李昊的表情,心中蓦地一沉:“父亲,柳先生是不是出事了?”
“品儿,柳先生没了。”李昊上前揽住李品,沉重地说。
“怎么会,这才一天的功夫,好好一个人怎么会”李品喃喃的说道,然后嚎啕大哭,柳先生于李品,数次救了她的性命,情分更是亦师亦友,突闻这样的消息,心中悲痛不止。
李昊搂着李品,轻柔的哄着她,默默地陪着她哭,直到李品哭累了,停了下来。
“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声音已经嘶哑了。
“事情是这样的。”李昊缓缓道出事情的经过,叹了口气说:“品儿莫要太伤心,柳先生偷了我的私印,利用你的身份掩饰自己,虽说是为了成全挚友之情,但终究心中有愧,他自刎,是为了成全和你之间的友谊,不想连累了宰相府。终归完成了他自己的心愿。”
“我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那个害柳先生惨死的丫鬟可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才是,一定要找出来,一则是为柳先生报仇,二则这样的人留在府上终究是个祸害。”李品已经冷静了下来。
“品儿有没有什么想法?”李昊看着李品忧心的说,能转移品儿注意力自然是好的,只是若是不将悲伤都发泄出来,对身体实在不好。
“柳先生是我带进府里来养伤的,这府里看我不顺眼的人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刚回来的李奶妈吗?那丫鬟**是她身边服侍的,父亲,我若伤了李嬷嬷,你可会气我?”李品眼巴巴的看着李昊,等一个答案。
“不过一个下人,随你怎么处置,那李奶妈虽是我的奶妈,却与我之间并无太大情分。”李昊笑着说,也好,就让李品拿李奶妈发泄情绪,只要不憋在心里就好。
“小喜,小喜。”李品挣出李昊的怀里,大声喊道。
“小姐,怎么了?”小喜从外面急匆匆的赶过来。
“你偷偷的去李奶妈的院子,将贴身伺候她的丫鬟的相貌找画师画下来,然后都给我送到京兆府尹那里,并且告诉京兆府尹让他仔细辨认有没有认识的,让他不要再出差错了。”李品详细的叮嘱。
“是,小姐。”小喜得了吩咐立即下去办。
“这样麻烦做什么?将她院子里的丫鬟一个个审过,总有招供的,哪用费这番力气?”李昊揉着李品的头说。
“还是这样妥当,要不我万一冤枉了她,怎好?”李品笑嘻嘻的说,心中全是阴影,这李奶妈太过分了些,她那番做岂止是害死了柳先生,若是处理不好,也会牵连父亲。再加上有事不在府里解决,捅到外面去,确实在眼皮子浅了点。
过了一会,折腾了一宿,天都亮了。李昊去上朝了,李品拿着京兆府尹捡出来的那张画像去了李奶妈的院子,院子里一个丫鬟都没有,走到近了,听见大笑声和说话声:“嬷嬷,您不知道,听说小姐特别伤心,梅苑的丫鬟一宿都没睡。”李品紧紧地攥住手指,将指甲抠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九章相交之情(六)()
“那个小蹄子,这下觉得伤心了吧!这以后啊,有她受的。”李品停在房门外,屋子里小蹄子,贱人骂她的声音不停,若不是亲耳听到,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遭人烦。
“嬷嬷这是在说我吗?我来的还真是不巧。”李品推了房门径直走了过去,后面跟着小喜和几位侍卫。
“小姐带着这么多人大张旗鼓的闯入我这里是做什么?你的教养呢,礼法呢?我忘记了,小姐可不是没人教不是。”李奶妈看见李品进来也不恼,坐着神态悠然,没有一丝背后说别人坏话被抓住的羞耻。
在李奶妈眼里李品一个小孩子能能耐到哪去,还不是得听她的。
“狗奴才,你是怎么服侍主人的,真以为自己如今得了几分势就高人一等了,这骨子里还不是个奴才。”李品站到李奶妈的丫鬟面前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扇了那丫鬟两个耳光。
“死丫头,你做什么?”李奶妈虽对下人狠厉,但李品在她面前罚她的贴身丫鬟显然是落了她的面子,怎么不恼,气的手指都哆嗦了。
“嬷嬷是在说我吗?嬷嬷刚来府里,想是不知道这整个宰相府都归我管,我罚一个丫鬟算不得什么?嬷嬷许是在乡下呆久了,已经不会说话了,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嬷嬷没读过书,难怪说话这么粗俗,比那街上最泼辣的悍妇也不逞多让。”李品笑着,径自坐在椅子上。
“你,你,你好歹是宰相府的千金,说话怎么如此尖酸刻薄。”李奶妈气的已经不行,在心里不断地咒骂李品。
“你还知道我是宰相府的千金,我以为嬷嬷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这个丫鬟偷奸耍滑,挑拨是非,暗中私授消息,如此奸猾刁奴,你们还等着做什么给我绑了。”李品指着李奶妈身边的丫鬟命令侍卫说。
“是,小姐。”侍卫哪敢迟疑刚刚她们骂小姐的,自己在门外可都听见了,这样的主子丫鬟在这府里日后可是要难了。
“李品,这是我的丫鬟,你怎么敢这样。”李奶妈站到丫鬟身边,欲拉回她。
“吩咐下去,府上所有手上没有活的下人都来这里看着,你们就在这里把这个丫鬟杖毙。”李品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说。
“是,小姐。”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你居然要杀我的丫鬟,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李奶妈怒火攻心,向李品扑了过去,被侍卫拦了下来。
“嬷嬷,你嘴里可不要再这样不干不净,否则我一生气不仅要杀了你的丫鬟,恐怕也要杀了你呢!”李品走到李奶妈面前说。
“你敢?我到底是大人的奶妈,你这样可是不孝。”李奶妈心中更为恼火,丝毫没感到危险,只觉得这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敢动她。
“我有什么不敢的?嬷嬷别因为我尊称你一声嬷嬷就忘了身份,你虽是父亲的奶妈,不过依然是个下人。当年父亲艰难之时,听闻嬷嬷可是自己跑去乡下夹带金银过起了逍遥日子,嬷嬷可是忘了?嬷嬷可是要安分些好,否则不过是死了个下人,父亲可是问都不会问。”李品笑着看着李奶妈说,只是那笑容未达心底,看上去颇为骇人。
“你这个毒丫头,以后会遭报应的,放开我。”李奶妈听了这话虽嘴上不要饶人,但心里到底怂了,便准备离开这个糟心地方,丫鬟是救不下来了,也是她的命。
“哦!以后遭不遭报应不知道,现在吗?你们可要好好看着嬷嬷,嬷嬷与这丫鬟到底主仆情深,就在这里看着丫鬟送她最后一程吧!你们可不能让嬷嬷走了,到时说嬷嬷不念主仆情谊。”李品笑呵呵的对侍卫说。
一会的功夫,府里的下人都聚集过来,那丫鬟也被绑在了凳子上。
“既然人都全了,我就说几句话,在宰相府里若是有人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的,尽管去做,被发现了就是这个丫鬟的样子,但若是恪尽职守,宰相府也不会亏待了你们。天也不早了,就行刑吧!”李品说完就带着小喜离开了。
“小喜,等那丫鬟死了,吩咐侍卫处理了,还有告诉李管家,嬷嬷年纪大了,自己的丫鬟做出这样的事情,接受不了,疯了。既然疯了,当然不能随便走动,万一伤着别人怎么办,可要好生照料着,切莫让旁人接近才好。”李品顿住脚步,补充地说道。
“小姐,那李奶妈实在是蛇蝎心肠的贪婪小人,她可害死了柳先生,小姐为什么不杀了她。”
“你以为我想留着她,但到底她是父亲的奶妈,父亲本来亲人就少,若是动了她,外面该说父亲不孝了,她如今这样下场还不如死了,日后在这府里人人若是见了他只会作践她,过这种日子于她怕是最大的惩罚。”李品叹了口气说,这也是她自作自受,可怜了柳先生。
“小姐,这是她应受的。”小喜坚定的说。
“走吧!我们去柳先生在府里做药丸的地方,他在临走时说在那里给我留了东西。”李品想起柳先生与他告别时说给她做好了养身子的药放在那里,如今想起,那日柳先生神情不似寻常,他怕是早知道自己凶多吉少,特意来诀别的。
药房内,李品翻看着柳先生留下来的物品,依旧是一个大的锦盒,锦盒下面压着每个药丸的制作方法,打开锦盒,里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小锦盒,只是多出一个,李品发现多出一个锦盒,将每个小锦盒都打开,前面是往常的小瓷瓶上面写着药名,最后一个锦盒里面却是空的。
亏李品最开始还以为是柳先生留给了她什么东西,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顺手拿着装着养胃的药丸的锦盒和那个空的锦盒发呆,猛地回头,发现不对劲,这空的锦盒空间怎么这样小,李品看着锦盒,吩咐小喜:“快去找把剪刀来。”
李品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沿着边缘剪开,从空的锦盒中抽出一张信纸:
李小姐:
小生柳氏,原只是红尘中一浅薄人,虽粗识医理,但技艺不精,却得缘为小姐医治,甚为荣幸。
小姐虽年幼,但小生早已视小姐为知己,童言稚语,却点破小生困惑,是为大智慧。小生一生中虽不过二十余载,却不曾遗憾,能得两位知己,实乃苍天福待。小生知小姐心中疑惑,小生与挚友乃总角之交,后师从同门,少时常常对弈弹琴,捉鱼饮酒,情谊自非同寻常。后虽志向不同,但昔日情谊犹在,挚友有难,柳某自当竭力相帮。柳某原不想惊动小姐,但到底借用小姐身份便宜行事,小生心中有愧,对不起小姐的真挚,小生写此书信,不求小姐原谅,只愿小姐看后可宽心一二。
小姐素来身子孱弱,又心思玲珑,多思多虑,宰相待小姐一片真意,小姐可放心托付,静心将养,方可痊愈。小生犹记与小姐对弈游玩,制药解惑,小姐切记保重身体。小生挚友有一九岁小儿,稚龄就身患奇毒,怕命不久矣,若小姐日后遇上,望照拂一二。小姐之情,小生无以为报,来世愿结草衔环报此大恩。
小生实乃心甘情愿,望小姐勿伤,勿怪。待再遇之时,愿置一盏清茶,与君共欢。
莫念
李品看过书信,泪水长流,心中晦涩不明,她与柳先生之情谊,虽抵不上与父亲之间深厚,但到底是花了十分的心思,真心引为挚友。
李品心中亦有愧,到了最后她不是不知道他处境艰难,但为了自己的私心和宰相府的安全,她还是选择了要将他送出去。她对不起柳先生的至诚相交,只是这时,再说这些却是再也来不及了。
李品将柳先生昔日写的字都拿了出来,和小喜一起去了柳先生坟前的柳树下,她还记得几日前就在这里,她取笑他是笨蛋,他缄默不语。拿出柳先生最喜欢的茅台酒倒在树下,李品喃喃自语:“柳先生,这酒味道还好,你知道的,我年幼是不喝酒的,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旁人都说好喝。”
李品将带来的字点着:“柳先生,我怕你在地下寂寞,便拿了你昔日练字的纸烧给你,你也和以无事练练字体,等练成一代名家,我便不再取笑你是假书生假正经了。罢了,你与挚友一起怕是不会寂寞。”李品眼中盈满了泪水,流了下来。
“柳先生,你还没将我完全治好就先跑了,还有那盘棋才下了一半,你却和别人下棋去了,待以后我找到了你,可不会就轻易地饶了你,你骗了我的账,可还没跟你算呢!”
“小姐,可别再哭了,当心身子啊!”小喜将披风披在李品身上劝阻。
“小喜,你说这柳先生平时时而狡猾,时而过分愚笨,他这样子在下面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小姐,柳先生还有朋友呢!想必已经了却心愿,逍遥自在。这风大,我们快回去吧!晚了宰相大人该担心了。”小喜扶起李品,慢慢的往回走着,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天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似曾相识(一)()
至从柳先生逝世,李品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精神萎靡,不喜饮食,身体日渐孱弱,李昊很是担心,却没有办法,再过三日就是李昊的升职宴会举行之日。李品虽心里很是难受,但却还是打起精神经营,小喜在旁边看着,却没有法子劝阻,也精神越发弥顿,不似往日的娇憨可爱。
却说恰好今日,小喜难得的来了精神:“小姐小姐。”小喜捧着一个酒壶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这是遇见了什么喜事,小喜这样高兴。”李品看见小喜兴高采烈的样子,眼里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小姐,你前些日子为宴会酿造的桃花酒酿好了,看色泽味道真是不错,奴婢拿了一壶给小姐先尝尝。”小喜将手中的酒壶拿到桌子上,给李品倒了一杯。
李品仔细看着那杯酒,色泽透亮,小小的抿了一口,味道清甜:“小喜,还真别说,这桃花酒还真是酿的不错。”
“可不是吗?府中的厨师见了这酿好的桃花酒,都称赞小姐技术高超呢!”小喜抬着下巴,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桃花就是她酿的呢!竟是这样高兴。
“小喜,将酒留出宴会要用的,再给父亲端一壶过去,然后”李品周到的安排着,突然想到三日后就是宴会,宰相府必定热热闹闹的,但是柳先生却是看不见了,心中有涌现些许悲伤,又想到桃花酒即使已经酿成,柳先生又是最爱这杯中之物了。
“再吩咐端两壶去竹苑,就放在竹苑的那个小亭子里,旁边有一颗大柳树的亭子里。小喜,为我梳妆,我要出门。”李品指着一件浅粉色的长裙说。
这边皇宫太子府里,太子司徒云刚看完今天要处理的奏折,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无聊的踱步。
“太子殿下,大后天就是宰相府宴请的日子,您要不要先去宰相府看看。”太子宫里的贴身侍从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太子殿下外人看起来如沐春风般的忠厚贤德的性格,却不知道太子性格其实非常暴虐,只是擅于伪装罢了,在太子宫里那些得罪了太子的下人不知道死了多少。
“好主意,本殿下这就收拾一下去宰相府,正好手里有一桩公事不知道如何处理,见到宰相正好与宰相商量一下。”司徒云站了起来,唤来侍女准备更衣。
“殿下高兴就好。”侍从松了口气。
“只是,若本殿下就这样去了,却着实不太好,父亲虽然年老色昏,近些年来却越发多疑,我不能一个人去宰相府。”太子殿下一边说一边皱紧了眉头,为他服侍穿衣的侍女,一不留神力气重了点,太子正心情不好,一脚就将那侍女踢开,便要发作。
“殿下,您要去宰相府也不难,殿下不如带着二皇子身着便服去宰相府,既脱了一个人去的嫌疑,又省了大张旗鼓的麻烦,不会让宰相心生不满。”侍从急忙说,希望能救下那个侍女的性命。
“真是个好主意,有赏,还不快点给我换衣服,本殿下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司徒云疾言厉色吩咐给他换衣服的宫女,将手中把玩的金裸子扔给那个侍从,示意赏给他,待宫女为他换好衣服又将佩剑拔出,一剑刺死了那个刚刚他踢过的宫女。
“将这里收拾了,谁敢泄露风声,自己领罚。”司徒云阴着脸吩咐。
“是。”侍从惋惜的看了宫女的尸体一眼,还是没有救下她,太子性格喜怒无常,自己不知道哪天也是这样的下场,心中有着同病相怜的哀戚。
太子直接出了自己的宫殿,就去寻二皇子,二皇子司徒青虽说也是皇子,但只是一个宫女所生,身份不高,宫殿在皇宫较偏的地方,而司徒云贵为皇后娘娘的唯一儿子,是中宫嫡子,后又被封为太子,身份异常尊贵。虽老皇帝荒唐喜女色,但是却只有两个儿子,女儿倒是不少,但这两个儿子待遇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云走了好一会才走到司徒青的宫殿,还没进去就听见大殿里宫女奚落司徒青的声音:
“二皇子殿下还是有点眼色,别真把自己当皇子才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母亲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宫女罢了,您当您跟太子殿下那样身份尊贵,有什么事还是自己动手为好。”显然是司徒青让那宫女做些什么,那宫女不愿意,出言挤兑。
司徒云在外面听了这话,也不进去,他性格着实非常阴暗,若有心照拂司徒青,这时只需要进去呵斥了那宫女,日后众人即使日后再苛待司徒青也会小心一些,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这样大胆,司徒云不是不知道司徒青的处境,只是这样的结果多少有他在后面推波助澜的结果。
那宫女又骂了几句后就出了宫殿,走了,待那宫女走远,司徒云换上温和的表情走进宫殿
:“二皇弟,你在吗?”
“皇兄,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大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年的声音,一个身着半旧不旧的蓝色长袍的少年欢快的跑了出来,那少年面容如玉,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像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