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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放心,玉暖自会办妥。”玉暖将自己的伤感赶出脑子,默默地看着司徒青,她一定会得到二皇子的爱的,不管多久。
宰相府里,李昊听了宫里传出的消息,脸色大变,将桌上的茶杯丢了出去:“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他居然敢肖想品儿。”
“大人,听说那个洛国来的叫沧的是在宫外遇见的小姐,一见钟情,非卿不娶。”禀报的人尽力描绘他听来的事情。
“放肆,也不看看他自己,哪里配得上品儿,不过近日品儿都与我在一起,他们是何时遇见的?”李昊心里又醋又恼,既生气那人的大胆,又生气品儿居然见了这样的人,惹了这样的桃花也不跟自己说。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无能只打听到这些。”大人真是任性,传闻那洛国来的沧,才华横溢容貌也是上等,日后地位也是非常尊贵的,配小姐其实刚刚好。
“你先下去吧!”李昊心中很是烦闷,本来一会想去看品儿,听了这事恼她招了这朵桃花,便不肯去了,独自生着闷气,又想着用什么方法才能避了这门亲事,心中十分不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疑难重重(五)()
纵然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李品却是全然不知道的,一来这件事只在皇宫里传扬,二来李昊将这件事瞒得死死的,就怕被李品听闻了,忆起了与那洛国男子的见面的情形,心生爱慕,那就不好办了,殊不知李品压根不知道她遇见的那个白发的男子就是洛国的沧。
但是李品现在也有她的烦恼,她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镶金丝的请柬正在发愁,以往这样的请柬她是不去搭理的,任那些请柬堆在角落里发霉。那些小姐们之间的聚会无聊至极,初时李品还好奇这些小姐们聚会的样子,待参加了去才发现,因了父亲的缘故这些小姐挖空心思的讨好自己,假模假样虚伪至极。
所谓聚会,也不过是几个传闻有才气的小姐吟几首不走心的酸诗,聊聊首饰京中才俊,互相吹捧一通罢了,实在无聊至极。李品这人让她装着文绉绉的说话已是勉强,更别提作诗,抄袭李白杜甫的,心中有很是愧疚,一来二去就不再出现在这些聚会上了。
只是如今这请柬是公主送的,况且听下人来报前几日公主来府上找她,她不在府里,公主可是等了好久,若是如今自己再拂了她的面子,是不是就太不好了。听木头青说他的这个妹妹小气的很,她还不想和一个公主结仇,这可怎么是好?
李品愁眉苦脸的想着,突然灵机一动,她怎么给忘了,如今她是在书里,原本就比别人占了先机,那本书里是怎么写的这位公主来着。李品想啊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司徒颜,皇后之女,容貌瑰丽,性格傲慢好强,心眼极小,思慕宰相李昊,后远嫁。李品想到这心中一惊,她怎么如此大意,公主三番五次的诡异举动,她竟全然忘记了还有这件事。
公主看样子已经喜欢上了boss,仔细想想还真是一朵漂亮的小桃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不舒服,许是一想到这样的女子万一成了自己的后妈,李品只觉全身一阵恶寒,虽然不知道确切发生什么事,反正这个公主是要远嫁的,自己还是不要得罪她为好。
想到这里,李品让小喜将自己打扮的落落大方,不至于太出风头,但也不会有失尊贵,便叹着气去应约。
公主殿内,李品偷偷的打量着这位公主的殿里,只见到处都是黄金堆砌的建筑,这位公主怎么这样喜欢金灿灿的东西,想起公主那次见她那金灿灿的装扮,还有送给自己的那个金镯子。再想到如果她嫁给父亲,那宰相府是不是会被她改造成到处都贴上黄金,父亲会不会被逼着也打扮的金灿灿的,想到这个画面,李品非常不厚道的想笑。
“李小姐,你来了,真是不容易,上次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不会来了。”司徒颜姗姗来迟的说。
“公主说笑了,臣女哪里会讨厌殿下,不知其他的小姐们现在在何处?”李品憋着笑说。
“不急不急,其他的小姐们还没来,聚会的日子改在明天了,下人们没有通知你吗?我还以为李小姐是来看我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司徒颜先是惊讶的说,而后表情变得悲伤。
“哪里哪里,便是没有这个聚会,臣女也是想进宫看望殿下的。”李品无奈的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陪我叙叙话吧!御花园的景色很是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吧!”司徒颜不顾李品的惊愕不容反驳的说。
李品无奈的跟着司徒颜走到御花园内,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公主不怀好意。
“沧见过公主殿下。”每日都来御花园散步的沧看见司徒颜礼貌的弯腰说。
“平身,使者不必多礼,这是宰相的千金李品。”司徒颜指着李品对沧说,然后又对李品说:“这是洛国来的使者沧,是他们国家大祭司的继承人。”
李品惊讶的看着沧,这不是给她买下面具的那个人吗?这世界还真是小,早闻这洛国的大祭司与众不同,似乎拥有着超出凡人的能力,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
“见过使者。”李品拘谨地说。
“见过小姐,早听闻宰相的千金长得倾国倾城,如今看来,果真是名不虚传。”沧没想到能在皇宫里见到李品,心情非常激动,又怕唐突了佳人,手足无措。
一个宫女在司徒颜耳边说些什么,司徒颜对着李品和沧抱歉的笑了笑说:“真是不巧,母后传我,就不能陪二位说话了,只能先走一步,巧云,你在一旁小心服侍李小姐。”
“是。”
李品惊讶的看着司徒颜,她就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还真是
司徒颜转身离开,默默地想,沧,我可是将李品送到了你面前,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才好。
“小姐可还记得沧?”沧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记得,还要谢谢你帮我买下面具,那日真是麻烦你了,你也别如此客气,叫我李品就好。”李品笑着说,她挺喜欢这个叫沧的男子,交个朋友不错。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小姐可知道自那日在花灯节上见过小姐,我就”沧欲言又止的说,他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欲表达自己的心事,但又很是害羞,耳朵都红了起来。
“怎么了?”李品原在低头看脚下的泥土,听到沧欲言又止,抬起了头,就见到沧害羞的模样,先是一愣,后觉得这表情不对啊,这是对喜欢的人才有的表情啊,他不会不能喜欢上自己了吧!
“小姐不知,我这次出使,除了是为了两国的关系,还希望能在这里订下我的亲事。那日见了小姐之后,我便希望能娶小姐为妻,不知小姐的想法?”沧一口气说完,脸都红了。
李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弄蒙了,她第一次被人表白,虽说她对沧并无男女之情,但是沧长得一副好样貌又害羞的神情,却也令她心生几分欢喜,但着实不知如何回应。
二人陷入了沉默,僵持着。
“品儿,你进了宫怎么不来我宫里坐坐?”一个男声插入。
“木头青,你怎么在这?”李品看到司徒青高兴地说,气氛实在太尴尬了,木头青你来得太及时了,看着身边宫女惊诧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的话实在不妥,咳了一声重新说:“二皇子怎么来这里,臣女刚刚进宫,正想着要找二皇子叙旧,没想到见着了。”
“我来御花园逛逛,远远看着身影像你,便过来了,你还有何要事?要不要去我宫里坐坐?”司徒青眼神晦暗的说,他刚刚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在寝宫里听闻司徒颜找品儿进宫,他就觉得不对,赶了过来刚巧听到表白,这洛国的使者还真是对品儿一片痴情,忍不住出来阻止。
“既是如此,那就请二皇子带路吧!”李品笑盈盈地说,转身看着沧分外抱歉地说:“不能陪使者一起同游,臣女很是抱歉,使者慢慢游玩,臣女先走一步。”
“无碍,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沧微笑着说,今天已经出乎自己的意外,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是很好,其余的慢慢来。
李品跟着司徒青走远,方舒了一口气。
司徒青看着李品的样子觉得好笑,打趣地说:“瞧你的样子,怎么人家思慕你,你却如此?”
“你不知道,其实我与他就见过一面,算上今天才第二面,不知道为何?他”李品委屈的对司徒青说起这件事,她与司徒青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在李品心里,地位自然很高。
“如此说来,这沧还真是莫名其妙了一些,只一面便想娶你为妻,太草率了些。”司徒青不着痕迹的抹黑沧。
“别提这事了,好不容易来趟宫里,你不邀请我去你宫里看看?”李品笑笑说。
“当然,请。”俩人说说笑笑在宫里呆了许久,李品才回到宰相府。
第二日清晨,李品刚梳洗完毕,就听见小喜大呼小叫的声音。
“小姐小姐,不知道哪里来的书信,是写给小姐的,小姐可看看。”小喜拿着一封信好奇的说。
李品疑惑的看着那封信,拆开:
花灯初见,小姐倩影,深藏我心,日思夜想,魂萦梦系,此番心意,天地可鉴,望小姐成全。
日日盼小姐佳音。
李品看了信,羞得满脸通红,这沧看起来是个不问世事的模样,怎么也会写出情书这样的东西来。
小喜在一旁看见小姐的模样,对信里的内容好奇的不得了,恰好这时李昊进来,他刚想通,觉得这事品儿未必知情,自己这样实在是有些偏执。
才进了门,就见到李品脸颊酡红的看着一封信,心中一紧,上前夺过那封信,看到信中的内容,脸色剧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疑难重重(六)()
李昊看着那封信,心中非常气愤,将信纸揉成团,一句话没说就走开了,并且吩咐管家:“小姐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出门,还需静养,让下人们机灵些。”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软禁了。
李品目瞪口呆地看着事情向着诡异的发展,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竟然如此待遇,想解释但是书信在此自己无从辩解,再加上看父亲的样子她现在也不敢去触霉头,真是流年不利。
只能想着等父亲脾气好点,自己再过去可能会好一些。
这边李品因为沧的一封书信倒了霉头,那边写信的人的处境也不好过。
“主子,你别再走来走去了。”仆从无奈的说,自家主子从来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居然也有如此紧张的样子,只可惜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真是遗憾。
“你出的主意能行吗?写情书会不会让人觉得我这人很轻浮?”沧紧张的问仆从。
“不会,我听戏文里都是这样说的,主子安心,否则依主子的主意要怎样追求李小姐?”仆从无奈的说。
“自然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最好能求得圣旨。”沧一本正经的说。
“可如今这样主子就不会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了吗?能与李小姐两情相悦那不是再好不过的吗?”
“听上去有些道理,但是到底怎么样了,你可留了人手在宰相府等消息。”沧想了想不安的问。
“自然办妥了,主子放心吧!”
于是又恢复了仆从看着沧走来走去的模式。
“主子,主子,有消息了。”很久之后,寂静的空气被这个声音打破。
“怎么样了?”沧焦急地问。
“不知道李小姐有没有收到信,听宰相府的人说他们小姐病了。”
“什么?病了,那李小姐怎么样,得了什么病?什么时候能好?”
“主子,宰相府的下人嘴很严,奴才实在不知啊!”仆从委屈地说。
“走,我们去求见皇上。”沧想了想说。
“主子,你要干什么?”仆从在一旁着急地问。
“瞧你们急的,别忘了,你家主子我可是有一身好医术,当然是去医治李小姐了。”沧笑着说。
皇宫大殿里,司徒颜站在皇帝的旁边,安安静静的站着。
“叩见皇帝,沧听闻宰相府千金身体不适,沧略通医术,望陛下恩准沧前去宰相府帮忙医治,素闻宰相格外疼爱令千金,想必十分忧心于小姐的身体,沧早闻彼国宰相之名,希望能相助一二。”沧镇定自若的说。
“如此甚好,那么你就去吧!”皇帝也非常担心李品的病影响了李昊的心情,进而影响到他的办事效率。
“沧遵旨。”
“等一下,父皇,女儿听说宰相有一奶妈,早年陪伴在宰相左右,后来待到宰相功成名就,这位奶妈就生了病,至今不能见人,既然使者要去宰相府医治李小姐的病,不如也顺道看看这位奶妈的并是否还能医,若是能,宰相必然十分高兴,便是不能,也能绝了治好的可能,省得宰相府为此忧心。父皇,你看这样可好?”司徒颜自从听了那日巧云的回报,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把鸡蛋都放进一个篮子里,正好今天有这样的机会,能顺带把那奶妈给救出来真是再好不过的,多了一个帮手等于多了一条后路。
“颜儿说得十分有理,那么使者顺带帮忙看一下那个奶妈的病情可好?”皇帝一听是个顺水人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好,那沧就退下了。”沧一听既然是宰相府的人多救一个也不碍事。
“那么使者何时去,我与使者一道可好,本公主非常喜欢李小姐,也正想去看看。”司徒颜想了一下说,自己若是跟了去才能保证奶妈被顺利放出,最重要的是让那个老东西知道是谁的功劳,以免把这人情记在别人身上。
“那公主这就与沧一起动身吧!”沧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上次见到李品时公主正在一旁,便觉得这公主与李品的关系想必很不错,再加上此时在皇宫里皇帝正看着,自己实在不好拒绝公主,便没有深想的同意了。
宰相府里,沧与公主的到来令李昊很是吃惊,怎么这个男人还上门来了,表情很不好的迎接了二人,待听闻他们要去看望李品并医治,脸更黑了,这俩人怎么是来挑刺的吗?
李昊无奈的将俩人领去了李品的房间,隔着纱帘,让沧诊脉。
在屋子里的李品一看这阵仗,知道父亲还在生气,但沧却偏偏来了,无奈的连忙躺在床上,假咳了几声,装出一副生病的样子,她可不希望父亲一直生气。
“小姐哪里感觉不适?”沧一边诊脉一边疑惑的问,这脉象明明很正常,并无不妥。
“我今天感觉身体无力,头也有些晕,很是难受。”李品一边装作虚弱无力,一边往出编。
“小姐的脉象并无不妥,可能是身体比较虚弱的缘故,我一会开一副方子,吃上两剂药就没事了。”沧听了这话,有细细的诊了脉,才放下心来,又想问问情书的事,但奈何在场之人众多,实在不方便问出口,只等将话咽在心里,再找时机了。
司徒颜在一旁看到沧为李品诊完脉,开口:“使者可答应了陛下要帮忙诊治宰相的奶妈,可别忘了。”
“自然不会,宰相,沧奉御命为府上奶妈治病,还请宰相派人带路。”
装病在床的李品听了这话,心中一震,怎么这奶妈时隔这么多年依旧不消停,如今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看来是又要出来了,只是希望她被关了这么多年不要再向以前的样子就好。
欲下床看看事情的发展,奈何她装病在床,不能乱动,只得让小喜跟着,回来再与她详细述说。
李昊命令下人带他们一行人去关着奶妈的院子,李昊早把这个人忘在一边,若不是今天出了这么一出,他根本想不起这个人的存在,到了院子里,李昊看着那个破败的院子心中一震,自己的府里居然还有这样荒凉的地方。
沧起初不觉有异,待看见院子,突然明白这个奶妈的事恐怕另有隐情,默默不言,他一外人实在不好参与宰相的家务事。
等到下人们把李奶妈带出来,众人看着这个浑身脏兮兮,非常吓人模样的李奶妈都是一愣,然后纷纷后退,唯有沧上前,细心地为李奶妈诊脉,医者父母心,不论病人什么形态都会一视同仁。
沧细心地诊过之后说:“这位病人身体并无大碍,我开几副安神的方子给她自然就会好的,只是她需要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修养,不知宰相?”
“去,将奶妈梳洗整洁,另外准备一个舒适的院子。”李昊看着那帮丫鬟,显然是这些丫鬟背着主子自作主张,将李奶妈磋磨成这个样子,这宰相府就他和品儿两个主子,难免被这些下人钻了空子。
“是”几个丫鬟慌慌张张的离开,他们哪里知道这李奶妈还有出头之日,早知如此,他们就不会怠慢她。
李奶妈安静的任人摆布,她此时终于能逃脱禁锢了八年的地方,却没有丝毫想说话的**,她日日夜夜盼望着能够逃脱这个牢笼,但是现在,她的心中一片苍白,只有刻骨的恨意提醒着她依然活着的事实,曾经她盼望着只要放了她她就安安分分的活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的绝望和痛苦日夜折磨着她,现在她就是个魔鬼,不惜用生命报复的魔鬼。
她恨得哪里只是李品,还有李昊,是这一整个宰相府。
司徒颜发现目的达成,便不再做声,将目光偷偷地放在李昊身上,直到离开丞相府。
梨园里,忘情公子前一阵子受了很重的伤,如今才好了七八成,不用查他心中便明白,伤他的人就是他放在心底日夜担忧思念的人,是他爱着恋着无法放弃的存在,即使被害的遍体鳞伤,即使被视如草芥,依旧将一整颗心送上去,毫无保留。
心上和身上,忘情公子非常难熬:“墨白,墨白,将我的琴拿来。”
忘情公子突然想弹一首曲子以慰自己,但叫了好几声,却发现并没有看见墨白的身影,便起身去寻,却发现到处都没有墨白的影子,他哪里去了?
墨白是忘情在来长安城的路上意外救下的人,当时他见这个人身体羸弱,奄奄一息,心生同病相怜之感,所以留下他和自己为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