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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繁华-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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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华点了点头。

    裴杞堂再一次将她搂进怀里:“我答应祖母,要等你,我会等着……将来与你长相厮守,儿女绕膝。”

    听到这样的话,琅华鼻子一酸,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裴杞堂曾问过她,前世是否有儿女,她说了实话。祖母也说若是年纪太小就同房,将来不好生养。

    他不是为了向祖母信守承诺,而是竭力想要实现跟她“儿女绕膝,相伴到老”的约定。

    琅华伸手缠上裴杞堂的脖颈,抬起身子亲在裴杞堂的唇上。

    这一生,她没有选错人。

    ………………………………………………………………

    按照我的尿性,应该从撕扯那里断章,怕你们打我,所以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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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硬茬子

    看着琅华仰起头,满面欢喜的样子,裴杞堂几乎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全身的气血从头发尖儿开始都向腰以下涌去。

    他只能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

    难熬。

    他本来对此十分的有自信,**这样的东西还不是随心而生,就算心猿意马,也能在关键时刻控制住。

    现在却又不禁怀疑起来,再这样下去,日日夜夜都守在一起,他是不是真的能忍住,难不成他真要让人在书房准备一床被子,随时都要过去睡。

    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

    一个人过了那么久,第一天成亲就如此心生眷恋。

    琅华仿佛对一切还懵懂不知,手一直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睡觉吧,”裴杞堂声音微哑,“明日还要认亲,免不了又要忙碌。”

    裴杞堂克制着自己,翻过身倒在床铺上,又伸出手为琅华拉上了被子。

    这种感觉不太好,仿佛被猫挠一样,从头到脚都不舒坦,嗓子也仿佛被火灼的发疼,某些地方更是高高地昂着头。

    裴杞堂忍不住伸手去拿茶碗,将一杯冷茶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谁将茶放在这里,刚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正在这时,院子里却传来一阵嘈杂声响。

    琅华起身向外张望,灯光下露出了如白雪般细嫩的肌肤,裴杞堂抿了抿嘴唇起身穿鞋,从架子上取下了衣服:“我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琅华点点头:“这么晚该不会有人还惦念着闹洞房吧!”

    正说着话,裴杞堂已经将萧妈妈喊进来:“怎么了?”

    萧妈妈身上还带着些许的寒意,显然刚刚去了门口看情形:“是淮南王世子喝多了,吵着要见四爷。”

    王静诚的声音忽然清晰起来:“别拉着我,我要找裴杞堂,我得……跟他说,教……教他,**……一刻值千金,看……那些书……是不行的,很多事书里可不会写……”

    萧妈妈不禁抿嘴低下了头。

    琅华也听了明白,这王静诚真的喝多了,否则不会这样不管不顾地叫嚷。

    裴杞堂道:“再给他一瓶酒,告诉他,等他喝完我就去寻他说话。”

    萧妈妈应了一声,立即下去安排,很快王静诚大喊道:“好,好……还藏了好酒……我等着他……”

    终于重新安静下来。

    裴杞堂躺回到床上。

    琅华不禁道:“这样好吗?”再多喝一瓶,王静诚真就成了醉猫。

    裴杞堂微微一笑:“他喝不了两杯也就睡着了。”

    琅华不懂这些:“淮南王世子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只可惜淮南王和兄长一样都被皇上忌惮,以后恐怕很难被委以重任。”说到这里,琅华微微翘起了嘴唇。

    裴杞堂最喜欢看琅华这般模样:“你又想到了什么?”

    琅华道,“只可惜许多事并不是我们皇帝思量的那样,很快皇上就会用到淮南王和兄长,到时候就要看皇上怎么自己折了自己的脸面。”那一定是个很动人的场面。

    裴杞堂又将琅华搂在怀里。

    琅华此时觉得,裴杞堂的怀抱让她感到十分的踏实,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也拉扯着她,让她陷入一片昏沉之中。

    裴杞堂很快就听到琅华匀称的呼吸声。

    裴杞堂轻轻地亲吻琅华的鬓角,**一刻值千金,此时此刻他还真是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吧!

    ……

    新郎新娘已经安歇,裴家各房却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裴大奶奶还坐在椅子上等着卞妈妈回来,时间越久她就越后悔,早知道如此麻烦,她不应该同意卞妈妈去打听消息。

    可她也想知道,顾氏送出十五只盒子,每只盒子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

    裴大奶奶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那只盒子上,里面放着一柄玉如意,虽然并不大,用的却是尚好的羊脂玉做料,雕刻的也十分精细,算不上特别的贵重,但也算是十分用心了。

    这份礼物,她也该满意,可这个家里又不止她一个嫂子,顾氏会不会给二弟妹、三弟妹的东西不同。

    裴大奶奶心里很慌乱,顾琅华很有可能利用这次见面礼来收买人心。

    就像卞妈妈说的那样,她不能因为顾琅华年纪小就手下留情,顾琅华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决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她为了能有今日的局面已经付出了太多,谁能知道她的辛酸,她不能将辛辛苦苦获得的一切,给后来人做了垫脚石。

    “大奶奶,”丫鬟进来禀告,“卞妈妈回来了……”

    丫鬟目光闪烁,裴大奶奶心里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门口传来喷嚏声,紧接着帘子撩开,一身冰碴的卞妈妈走进来,卞妈妈已经嘴唇青紫,整个人瑟瑟发抖。

    裴大奶奶不禁愣在那里:“你这是怎么了?”

    卞妈妈眼泪涌出来,一脸辛酸和愤怒:“大奶奶,这次可完了,家里来了硬茬子,是要对付您啊,她们明知道我是您这里的管事,竟然这样对我。”

    裴大奶奶吩咐下人:“快去给卞妈妈拿干净的衣服来。”

    丫鬟应了一声立即退了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大奶奶压住了心头的急躁。

    卞妈妈如丧考妣般:“奴婢想要去四房那边听听消息,谁知道刚刚走到院子里,一盆水就泼了过来,全都淋在了奴婢身上,他们定然是发现了奴婢的踪迹,却也没有来说话,就下了这样的狠手。”

    她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顾家下人知道她不能去向夫人禀告……

    “你去老四院子里做什么,”裴大奶奶皱起眉头,“谁让你去的?”

    “奴婢是想要打听些消息,”卞妈妈道,“新来的媳妇,不知道身边都有什么人,又是什么路数,我怕他们会找大奶奶的麻烦,您不知道她有多厉害。方才在新房里,有府里的小姐,还有族里辈分大的姑奶奶,年纪都差不多大小,顾氏送给她们的礼物却不相同。您刚刚来裴家的时候,多长时间才捋清楚这些关系,顾氏却眨眼的功夫就让所有人都满意。”

    “顾氏这样的收买人心,不过用几个小小的盒子就让奴婢四处奔波……大奶奶您再不有所准备,一定会被顾氏吃的渣也不剩。”

    卞妈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声音道:“卞妈妈在屋子里吗?夫人传她过去说话。”

    卞妈妈嘴唇哆嗦低声道:“大奶奶,您看看,已经来了,夫人定然是要处置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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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新对手

    裴夫人房里。

    卞妈妈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和沮丧:“奴婢原本只是想问问四奶奶,明日要怎么安排,毕竟四爷那院子里没留我们家的人手,若是中间出了差错,耽误了明日的奉茶可怎么得了,谁知道刚刚走上前还没开口叫门,就被泼了水,奴婢当时就出了声,可那丫鬟就像没有听到似的,立即就将门关上了。”

    卞妈妈喘口气接着道:“奴婢知道这怨不得谁,四奶奶刚刚进门,手里的下人可能还不熟悉情形,疏忽大意也是有的……奴婢只要回去换了衣服,这件事绝不会跟四奶奶面前提起。”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在夫人面前告状,卞妈妈心里十分清楚,夫人绝不会因为她一个下人迁怒四奶奶,她只要将水搅起来就可以了。

    说到底隔层肚皮隔层山,不是自己亲生的,就算现在大度,积怨深了总会爆发出来,更何况夫人应该很清楚大奶奶在裴家的地位。

    裴家不能没有大奶奶,更不能没有大奶奶的娘家。

    裴大奶奶娘家姓周,祖上曾在裴家手下任副将,当年裴家兵败如山倒,还是周家挺身而出,救出了裴家的女眷,交趾人为了报复周家,将周氏一族斩杀了三十几人,裴太夫人都常说,裴家欠着周家三十多条人命。

    之后裴家离开了广南改做文官,周家却一直留在广南西路镇守,先皇对周家一直十分器重,追封了周家祖宗为忠义将军,先皇驾崩之后,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皇上不愿意重用先皇时的亲信能臣,将他们都划成了太后党,唯独没有对周家下手,因为皇上也清楚广南西路的情形,没有了周家,谁又愿意在那里常年驻守。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

    裴夫人喝了一口茶,脸色逐渐凝重:“你是大奶奶身边的老人,应该知道轻重,大奶奶主持中馈不容易,若是上下一团和气,事情办得妥妥帖帖就是她长房长媳的风光。今天这亲事原本十分顺利,顾家没有为难我们,宾客也都上门捧场,如今关起门来,院子里剩下的都是裴家人……”

    裴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难不成还要闹出什么风波?”

    卞妈妈急忙道:“奴婢不敢,奴婢明日一早就去给四奶奶请罪……都是奴婢……办事不周。”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裴夫人冷笑一声,“四奶奶送出去的十几只盒子,你可都打听清楚了,其中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卞妈妈脸色大变,立即趴伏在地:“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委屈?”裴夫人站起身,“不是因为去打探消息,被人被泼了一身的水,而是年纪大了被主家撵出门,没有人家愿意再用你做事,只能拿着一丁点的养老钱回到乡下,过不上两年日子就会捉襟见肘,想想辛苦一辈子却落得这样的境地,那才是真的委屈。”

    卞妈妈愣住,她从来没见过裴夫人这样疾言厉色的模样。

    裴夫人道:“顾氏的心性我再清楚不过,我再说一遍,杞堂是我的儿子,小时候太过顽劣被老爷撵出家门,受了不少的苦,我和老爷对他都有愧疚,俗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我偏着他些自然有我的理由,由不得你们嚼舌,若是我再听到谁在背地里乱说,谁的脸面我可都顾不得了。”

    裴夫人转身向内室里走去。

    卞妈妈这才回过神来,吞咽一口还想要强辩,却听到内室帘子背后传来裴思通的声音:“谁惹你生气了?下人?撵出去就是了,何必多费口舌。”

    卞妈妈瘫坐在地上。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照着周家的安排大奶奶早晚都能主掌裴家大权,裴家留在广南西路的关系一直都是周家维护,早晚也都是周家的。

    可是如今的情势却变了。

    裴家将广南西路的祖宅给顾家做聘礼的时候,她心中就警钟大作,立即给大奶奶的继母周太太写了一封信,也不知道现在周太太现在收到没有。

    比起裴夫人这样疾言厉色地训斥,卞妈妈更加害怕的是以后的日子。周家焐了这么多年的蛋,千万不要被顾氏伸手给摸了。

    不论怎么样,她都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就像周太太说的那样,两家关系若不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就干脆和裴家闹翻,你不仁我不义,周家再做出什么事,也就不会被人诟病。

    ……

    废旧的宫殿里一阵阵凉意袭来。

    宁王今晚就要睡在这里,侍卫将宁王扔下,然后啐了一口吐沫,皇亲贵胄又能怎么样?现在沦落至此,连个畜生都不如。

    照这样下去,折腾不了多久,宁王就要死在这里。

    “走吧,不管他了,”侍卫将手抄进袖子里,“冻死了明日我们正好过来收尸。”

    “别盼着他死,”另一个侍卫道,“我们兄弟现在的活计多轻松,每日就是走上两趟,他真的死了,我们就要去宫门轮岗,不如现在逍遥自在。”

    两个人边走边说笑,终于关上了宫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只留下了一片萧索。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太监从角落里走过来,连忙将一只手炉塞进了宁王怀里,然后不停地唤着:“王爷,王爷您怎么样了?”

    地上的宁王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们怎么能这样,半夜才将王爷放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宁王却依旧没有反应。

    小太监甚至觉得宁王已经死了,或者已经变成了傻子,只有傻子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不,在这样的折磨下,就算是一个常人也早就变成了傻子。

    小太监放下了手中的吃食,不敢再停留,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宁王转了个脸看向天空,他的眼睛中满是红色的血丝,日夜不停地折磨已经快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没想过会落得这样的境地。

    早在顾琅华进京的时候,他并没有将这个女子放在眼里。什么佛子,什么郎中,什么谋算,是因为镇江打了胜仗,才会被人这样夸大其词地传诵。

    却没想到顾氏带着人在西夏救了东平。

    他就是那时候开始注意顾氏,他喜欢这样的女人,聪明伶俐,能够为他打理家事,必然也懂得他的心思,他动了心思要将顾氏纳为侧妃。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顾氏却一心扶持庆王余孽。

    就算这次是他们赢了一局,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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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谁赢谁输

    宁王咬着牙拿起了冰冷的馒头塞进嘴里。

    馒头像石头一样硬,可是他必须吃,只要活下来,他就会登上那个位置。

    五个馒头全都下肚,宁王终于缓过一口气,他靠在墙角,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裴杞堂定然想要通过顾琅华争取太后的帮助,却不知道太后带给他的只会是无尽的麻烦。

    先帝在的时候,太后手中的确有些人手,可是这些年都被当今皇上耗光了,那些人不但不在担任重职,而且处境也不是很好,有些眼色的早就通过关系投奔了旁人,留下一些死板的,要么过着苦兮兮的日子,要么干脆被挤走远离了朝堂。

    所以每年太后从自己的私库中拿出东西来赏赐那些人时,皇上一边让人防备着,一边在看笑话,因为那其中的很多人的确是要靠太后的赏赐才能过年。

    上次他去广南,甚至看到曾经威风凛凛的纪国公子孙,竟然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这些曾经都是大齐的功臣,立下过赫赫战功,如今不过是游荡在街头的闲汉。

    这样的官员还有什么用?真的从太后手里接过这些,不过是被束缚罢了。如果太后真的还有用的话,他早就向太后道出实情,将慈宁宫握在手心中,怎么会等到顾琅华来捡这个便宜。

    顾氏和裴杞堂看中的广南西路,情势还不如江浙,那边不但不被朝廷重视,而且就是个天然的流放地,虫蚁丛生,瘴疫横行,那个地方别说一个顾家和裴家的财力,就算有十个顾家也必然会被一口吞进去。

    真是不知者无畏,顾氏仗着有个百草庐就敢去治瘴疫,必然会有去无回。

    他就看着裴杞堂和顾氏到底会怎么死在那里。

    ……

    琅华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梦到了自己小时候,在园子里跑着摘花,祖母就在后面跟着,生怕她会摔着,最后她还是一头栽在了花丛里,不过还没感觉到疼痛已经被乳娘抱了起来。

    祖母急忙上前查看她的情形,她伸出手委屈地要钻进祖母怀中哭一哭,抬起头来却发现祖母变成了杭氏。

    她也没有惊讶反而喊着:“母亲,母亲……”

    母亲。

    琅华差点真的喊出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梦见了什么?”

    屋子里十分的温暖,裴杞堂侧身看着她,琅华望着红色的幔帐,裴杞堂眼睛中的笑容,才想起来昨天是她成亲的日子。

    “没什么?就是小时候的事,”琅华说着去找沙漏,“现在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要起身去请安了。”

    “不着急,还早着呢,”裴杞堂道,“敬茶要辰时末开始,现在才卯时末。”

    琅华却已经坐起来撩开了被子:“你是不是跟家里人说了些什么,哪有辰时末才敬茶的。”她可是听祖母说过,新媳妇要卯时初就起身梳洗,然后去大厨房烧水亲手泡茶,早早就等在长辈门外,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晚了,萧妈妈和阿琼几个怎么也不喊她一声。

    “阿琼,”琅华喊了一声,“快给我拿衣服来。”

    裴杞堂看着琅华认真的表情:“不是我说的,是夫人安排下来,应该是怕我醉酒不能那么早起身。”

    裴杞堂边说边悠闲地靠在床头,衣襟松散露出一大片胸膛,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琅华不禁想起是她将裴杞堂的亵衣扯拽成这个模样,虽说她是去看朱砂痣,可是裴杞堂并不知晓,再回忆之下昨夜两个人的举动,好像她也没有反感,更没有竭力拒绝。

    虽说现在害臊有点晚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脸红。

    阿琼打来了水,琅华去梳洗,裴杞堂趁着这个功夫也起了身,等到琅华梳妆的时候,他就靠在软榻上看书,琅华只要抬起眼睛向镜子里看去,就能看到裴杞堂的身影。

    他哪里是在看书,分明是在偷看她梳妆。

    一个女子梳妆有什么意思,虽然她这样想,却还是从心中却涌出一股的甜蜜。

    终于穿戴好,琅华看了看沙漏,正好辰时中,萧妈妈已经打发阿琼提前给裴夫人送了信,裴家的亲戚等着在堂屋里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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