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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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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洲的船只,表面看来与外来船只无异,实则有自己特殊的标记。慕白并未带太多人,算上白伶白芷也就十个人。

商洛的船只似乎也早有准备,见他们靠拢,停了下来,一人大喝道:“商洛圣驾在此,无意冒犯白子洲,只请慕公子出面一见!”

慕白正好从船舱内出现,带着白伶白芷,并未多言便翻身到了另外一艘船上。船上的商洛军极为防备地上前将三人包围,白伶喝道:“不是说要见我们少主的?你们商洛便是拿刀剑待客的?”

陵安出来时正好这一声冷喝落地,他打量了三人一眼,习惯性地躬身道:“慕公子,里面请。”

一旁的商洛军见此,微微放松,退后了两步。

慕白目不斜视地入了船舱。

外表看来这船不大,但里舱却尤为宽敞,布置奢华,应有尽有。白伶一眼便扫见矮榻上盘腿而坐的男子,剑眉入鬓,双目炯然,嘴角一撇笑意,仿佛笑尽苍生,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一身的威严气息便让人不敢直视,他曾经见过的那些东昭皇子是根本比不得的。

床舱内俩矮榻相对而设,慕白随意地在他对面坐下,白伶立在一旁,给白芷使了个眼色。

来者不善,谁知这船舱里有没有什么玄机。

白芷极为熟稔地默默环顾,正欲倒桌上茶水检查是否有毒,却见对面那人一双漆黑的眼正盯着自己,半晌,弯眉一笑:“那日竟是朕看走眼了。”

白芷自然不知白穆曾扮作她在东昭泊城见到过商少君,只觉得他这句话莫明其妙,长得倒是跟少主差不多好看,可浑身气息阴森森的,尽管在笑,却让人觉得害怕,不自觉垂下眼避免与他对视,静静倒茶。

“朕要见阿穆。”商少君目光一转,便落在慕白身上。

慕白闻言,微微一笑,“商公子此番前来,若是参加在下的婚礼,在下欢迎之至。如若不然,留下随行者的双眼,慕白也不多追究。”

“慕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大。”商少君缓缓笑道。

“过奖。”慕白淡淡道。

“朕虽敬你白子洲百年来独立自主,能人辈出,但你若公然强占朕的宫妃为妻……”商少君低笑一声,眸子里暗芒流转,盯着慕白道,“未免欺人太甚。”

“宫妃?”慕白蹙眉不解状,“在下所知,商洛皇帝专心政事,清心寡欲,后宫得宠的‘妃’不过三位而已。一位纵身跃下摘星阁,一位被火焚摘星阁,一位……正是得宠的洛贵妃。”

“白子洲佯装做戏的本事果真一流。”商少君嗤笑,“当年你扮作裴瑜伺服在朕左右,朕竟分毫未觉。如今蒙蔽良知夺人所爱恐怕也是信手拈来,尽管断了只手。”

商少君的讥笑之意溢于言表,一旁的白芷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被白伶一个眼神阻住。

“慕白只知对所爱之人,必恨不得将世上最好之物双手奉上,将她护在身后不忍她受半点伤害,将她捧在手心生怕她受丝毫委屈。”慕白淡笑,“商公子待‘所爱之人’,屡次以命相护不闻,长跪雨中不问,杀其父母辱其挚友耗尽心思榨尽她最后一分利用价值,最终心口一刀大火一把,真真让在下大开眼界。”

商少君神色不变,眸色渐沉,浑身的冷肃之气愈重,脱口的声音却极为平淡,“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为妻,慕公子……”

商少君话未完,便被慕白一声嗤笑打断,他牢牢回视商少君,“商公子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商少君眸光一沉。

慕白继续道:“你与她相识三年有余,她亦在我身边三年有余,你与她结为夫妻,她与我自小便有婚约在身,你将她曾经的身心、曾经的生活毁之殆尽,我陪着她一步步找到新的人生,新的家人,你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她被你伤至体无全肤,仍旧对你矢志不渝?”

慕白声音清朗,盯着商少君的眸子冷静沉着,不见一丝涟漪。

商少君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本就暗沉的眸光愈渐凝重,仿佛乌云压顶,却在下一瞬,漾出轻缓的笑意来,“就凭你不敢让阿穆来见朕。”

“让你见她再给她一刀?”慕白不掩讥笑,随即冷声道,“在下说过,对心爱之人,必会护她在身后不让她受半点伤害。你若想打她的主意,休想。你若想打白子洲的主意,白子洲未必怕你商洛。至于你想要的东西,在下也不怕与你坦诚,的确在我手中。”

“好!”商少君大笑,轻拍两手,神情愉悦,“不愧是白子洲的少主。只是……”

商少君渐渐敛住笑容,双眸的笑意被刀锋般的冷锐划破,“朕亦不怕与你坦诚,即便倾一国之力玉石俱焚,你也休想娶得阿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两章瘦了点……争取下面肥一点……

62、真假妃嫁(七) 。。。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海面上的船只越来越多。不仅仅是挂着“商”字旗的;更多挂着“东”字。仅仅两日时间,向来不被外人知晓的白子洲暴露在世人眼前;且里外三层被围了个彻底。

然而,这样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便会开战的气氛,并未影响岛上族人们准备婚事的热忱。

由于白浮屠不曾在岛上出嫁,白子洲已经有几十年不曾有这样的盛事,除了好奇的孩子们;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忽视海面上的侵略者们;该说的说,该笑的笑,等着良辰吉日白氏嫡亲的传人出嫁。

待到第三日;整个岛上张灯结彩。春日阳光明媚;海风徐徐,盎然的绿枝上结满了大红色的喜幅,与海岸边上迎风招展的黄色旗帜相映成趣。

带领东昭军前来的是新提拔的少年将军胡成。

东昭换了新主没几个月,人人闭口不语,但是心知肚明。四皇子晏彦,若非有外力支持,绝不可能争过二皇子与三皇子,顺利登机。而那所谓的“外力”,作为晏彦的新势力,胡成心知肚明得很。

此番前来白子洲,身为东昭人,却要听命于商洛皇帝,便是当初借那“外力”的代价。然而,亲亲苦苦从东昭赶来准备大干一场,竟在外被晾了一夜。

无论是东昭还是商洛,都不擅长海战,商洛皇帝忌惮白子洲,不愿先动手落了下势也还情有可原,但那白子洲……

大敌当前,眼见抵达到岸的船只越来越多,不大的岛屿附近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岛上的人竟仿若未见,自他到了这里,只看到眼前的大红色越来越多,半个出来准备迎战的人影都没瞧见。

尽管早就听闻白子洲人人武功高强,本事斐然,但这样的自负轻敌,难免惹得他满腹怨气。

不到正午,岛上已经传来热闹的喜乐声,几乎与此同时,商洛主战船上的战鼓终于敲响,胡成精神一震,举剑下令攻岛!

而岛上的白浮屠正将镜中的白穆看了又看,笑得眉毛都快飞了起来,“啧啧啧,不愧是我白浮屠的女儿,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嘛!”

“夫人,快快,喜乐响了好久,少主定是快到门口了。”白芷也是一脸喜气洋洋,见白浮屠迟迟舍不得放下盖头,便催促道。

白浮屠撇了撇嘴,一面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白穆,一面嘟囔道:“老娘当初就应该再嫁一次!真他娘的亏!”

“来了来了!少主就在门口了!白芷你怎么还愣着!”白伶也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衣,笑嘻嘻地推了白芷一把。

不等白芷反应,白浮屠已经急匆匆地替白穆盖上了盖头,拉起她,“好了好了!以后看的时候多的去了!先成亲去!”

说着便带白穆往外走,白穆却是一顿,拉住了她的手。

“娘。”白穆倾身抱住了白浮屠。

白浮屠笑着,“还好咱是进女婿,不是真嫁女儿。”

白穆仍旧抱着她,白浮屠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她,“乖女儿,会没事的。”

所谓的女婿上门,其实便是将新郎去新娘娘家接过去,变成了新郎骑着马亲自到新娘娘家,之后的礼仪不变。

慕白本就自小在这里长大,也就是形式上走走过场,一路上族人簇拥,笑闹不断。到了门口齐齐安静下来,看着慕白敲门。

慕白平日甚少穿这样鲜艳的颜色,鲜亮的大红映在白皙的面上变成微微带桃的粉,眼尾嘴边皆是轻水般的笑意,众人的注目下拉着门环——咚、咚、咚,三声。

嘎吱——

大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女子妖娆红妆,一帘红巾掩面,依稀可见其后微扬的唇角。她垂着首,却精准地将手伸到慕白眼前。

慕白唇边的笑容愈甚,牵住她的手。

刚刚安静下来的族人瞬间迸发出欢腾的笑唤声。

喜乐再次响起。

白穆拉着那只手,随着他往里走。

正是春日,白子洲并不炎热。即便是背着她爬过山,白穆也没见慕白流过一滴汗。但此时此刻,她握着的手心,却是汗涔涔的。一股窝心的温暖随着手心的汗渍贴在心口,让人觉得分外安心。

实实在在握在手心的东西,真真切切蕴贴到心底的温暖,碰到了对的人,幸福真的是件触手可及的事情。

她轻轻摇了摇那只手,“你在紧张。”

热闹的人声乐声中,白穆的声音只有身边人能听到而已。

那人显然怔了怔,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无奈叹气道:“这辈子也就对着你会紧张。”

白穆不由一笑,两颊滚热。

白浮屠早早坐在了主座上,笑吟吟地看着二人走近,心中无比的蕴贴,连连给喜娘使眼色。喜娘一见二人站定,高声道:“一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简简单单的三拜,喜气洋洋的十四个字,却不知从头走到尾,需得迈过多少山河,趟过过多少血泪,才能终于握着那个人的手,“礼成”。

欢笑弥漫的白子洲,同时响起震天的战鼓声,一众人等却充耳不闻,只祝福地望着喜堂上的两位新人,看他们携手而立,施然转身,拜的是天地,跪的是一众族人。

湛蓝的天空不知何时盘旋几只秃鹰,在高空中展翅鸣叫,震耳的战鼓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隐约可嗅到枯枝燃烧的烟味,放眼望去,浓烟滚滚。

“二拜高堂!”

白浮屠稳坐在主座上,她不说话,没有人开口亦没有人动作,任由岛外战火连天。

“夫妻对拜!”

二人拜过白浮屠,起身对拜,屋外的族人们却突然安静下来。

盘旋的秃鹰越来越多,有人唤道:“看那鹰身上有什么?”

有人毫不犹豫地打下一只,鹰的双爪上缠绕着红色的绸带,绸带上写了字,墨色已然斑驳,显然年代已久,却只有四个字而已——阿不,阿穆。

“什么阿不阿穆的……”那人起初以为红绸上有什么玄机,就是有点毒也比莫明其妙的四个字有意思,正念叨着,才发现喜堂上两个人的身子都僵住,望着他。

“等什么,快行礼啊!”白浮屠有些焦急道。

“拿过来。”慕白却只温声开口。

那人怔怔的,连忙叠好送了过去。

慕白只是淡淡扫过一眼那绸带,塞入白穆手心,“阿穆,你当真想好了?”

白穆的脸被盖头遮住,并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僵直的身子良久不动,似乎正在打量手上绸带上的字。

阿不,阿穆。

连理村连理树的传说,有情人若将名字写在一起,绑在连理树上打好同心结,便会生死同枝,世世不离。

那年她被野狼袭击后昏迷不醒命悬一线,那个人便绑了整整一树的同心结,日日在她耳边说他还活着,她便不会就此死去。

阿穆,我和你的命绑在了连理树上,再也不会分开了。

白穆突然撩起大红的盖头,灿若朝霞的脸庞在红妆点缀下格外耀眼,她坦然地凝视慕白,熟练地抽出身上的匕首,“撕拉”一声轻响,红绸断成两半,阿不与阿穆的名字各自分开。

白子洲向来风大,白穆随手一扔,断开的红绸便随风散去。她转而拉住慕白的手,轻轻抿唇,道:“还有最后一礼。”

“夫妻对拜!”

喜娘再唤一声。

喜堂重新恢复热闹,随着一声“礼成”,更是将气氛推到了至高点。

三礼过后,该是新娘入洞房了,但喜娘并未有再作声的打算,族人们也都安静下来,一瞬间喜乐的情绪渐渐沾染了凝重。

慕白突然将白穆抱入怀中,只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切照计划行事。”

白穆点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两人迅速分开,族人们也迅速分为三批,各自撤离。

战事在前。

谁人都不敢轻视。

白子洲只是一座孤立无援的海岛,数百年来隐世而居,从未像此刻这样被重重包围。尽管岛上大部分族人擅武,可以说是高手如云,但大规模地作战,或者说海战,比起商洛与东昭,他们毫无优势。

更何况总归有些不曾习武的妇孺,已经老去的病弱者,还未长大的孩童……

白穆带着没有自卫能力的族人照计划躲入族中禁地,那里布了阵,机关重重,且随处都埋了剧毒,从来只有族长带领才可进出。

事先慕白已经教会她进阵的方法,白穆记性好,顺利地带大批族人穿过布阵,进了一处隐蔽的石室。

石室宽敞,显然是转为避难所建,除了白子洲最常见的各种药草,水粮和简单的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族人们并未惊慌,一直以来安逸的生活和对白氏绝对的信赖,使得他们只需看到白穆的身影,甚至只要白氏的一句话,便能放下心来。

只是时间一长,石室中与世隔绝的安静还是使得忐忑与不安的情绪渐渐攀升。

白穆一直沉默不语。

此战若真打起来,一个不小心白子洲便是灭族之祸。白子洲所倚仗的,也不过是“神秘”。

商少君并不知晓白子洲真正的底细,必不会轻举妄动。而他们若诚惶诚恐手忙脚乱,只会露出他们底气不足。因此一切照常地准备婚礼,让人误以为他们有恃无恐,至少先在气势上压制对方。

现在应该已过四个时辰,夜浓。

慕白借着这三日准备婚礼的时间,用挂在树上的喜幅布阵。但他自己都说近几年才开始研究那门玄妙的东西,恐怕并不熟练,只能阻住他们一时无法入岛。

若是要打,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如火如荼了。

白穆沉了沉心。

白子洲也并非毫无胜算。

慕白心细,又有远虑,早在他们回白子洲之前,便与晏彦再见过一面。那时她还不解,却也没多问,直至商少君出现他才笑称早料到他二人若成婚,定不会顺遂,而商洛与白子洲之间横亘着东昭,商少君要有动作,必得借东昭之势,因此择机与晏彦做了笔交易。

晏彦登基虽是靠的商少君,但商少君趁机发兵,也占了他不少便宜。如今他皇位不稳,的确还有需要商少君助他的地方,但……商少君能做到的,白子洲何尝不可?

与惯常在背后插人一刀的商少君合作,还是与“一诺千金”的白子洲少主合作,晏彦心中应该清楚得很。

因此这一战,商少君借东昭的势,只要晏彦尚还有点脑子,便该帮着白子洲倒打一耙。倘若一切顺利,身在险境的恐怕不是白子洲,而是商少君。

白穆掐着时辰,还差计划的最后一步。

“我有些担心外面的战况,白芷带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接你们出去如何?”白穆起身,声色清朗。

族人们都知白穆不会武,纷纷劝道:“外面危险,少夫人还是莫要以身犯险,少主会解决好一切的。”

“少夫人,属下等愿意护佑少夫人左右!”马上有人跪下,焦急道,“此地定不会被人找到,属下看着兄弟们在外出生入死,自己却只有干着急的份,实在……”

“是啊是啊,我们出去多多少少能出点力!”

因为担心中途生变,特地安排了数十名高手保护他们前来,如今那数十人早便坐立难安,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看看状况帮上一把了。

白穆声色一沉,道:“我去拿些防身的草药,稍后你们便随我出去。”

不容置喙的语气,没有人再反对,她转了个身,便带着白芷往里面走去。

待到二人再出来,发生了点不易察觉的细微改变。

白穆看着身边的“自己”,点了点头。

二人趁着拿药的时机,互相易容换了装束,等于互换了身份。

白芷扮起白穆来毫不含糊,白穆自己跟在身边都看得一愣一愣的,照镜子似得。一行人顺利走出禁地,“白穆”立刻打发几人前去查看战况。

其实刚刚出来,白穆心下便有了计较。

倘若商少君当真带着人打进来了,附近怎可能如此安宁?

必然是东昭临阵倒戈,和慕白一起将商洛为数不多的人逼往外圈了。

白穆跟着白芷一直向前,左右环顾,内岛果然一片静谧,蔓延的战火和嘶声的呐喊,都在外沿。

然而,这一行人的气氛并未因此而松快,反倒愈发压抑。

白穆紧张地手都在微微颤抖。

叮——

不出所料,利刃交接的声音,随之有人惊叫:“你们这是做什么?”

果然如此。

跟着白穆从禁地出来的数十人,突然有人持剑要袭向白芷,却被其他人拦了下来。

慕白称商少君既可以找到安乐去行刺东昭皇帝,必然也可以通过安乐找到白子洲的其他人。白子洲是世外桃源不错,白子洲的人几乎个个热忱,忠于白氏热爱这片土地不错,但那也是“几乎”。

这些年出岛的人越来越多,而既生为人,有几个没有弱点,没有欲…望?

商少君擅度人心。慕白能想到晏彦并不乐意全心助商少君,商少君又怎会想不到此行很可能被东昭出卖?他能安排一个安乐去东昭做他的细作,何尝不能安排其他人回白子洲做他的细作?

因此今夜还有一大任务,便是引出叛徒。

慕白特地将他怀疑的人等安排到护送他们去禁地,再由白穆带出。果然,发现战况有变,便按捺不住了。

向来商少君给他们的任务应该是抓白穆回去,因此他们直直袭向与白穆互换身份的白芷了。

白穆暗自躲在一边,想不到叛徒竟有二十余名,且各个出手狠辣,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很快落了下势。

轰——

白芷既扮成不会武的白穆,并未出手,燃放了一枚信号弹,以示任务顺利,引来救兵。

那二十多人见状,手下招式更加狠戾,黑暗中很快窜出其他人影与其撕斗。白芷见大局已定,拉着白穆的手便原路折回,道:“少夫人,外面还是危险,我们再回禁地,以免再生事端。”

禁地地形复杂,阵法更是复杂,白穆的脑子都让慕白带她走过三次才摸透,因此要引那些人出来,白穆也不得不扮成白芷带路,如今任务完成,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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