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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傻小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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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蔑的口气让岑晨背上一片冷汗。“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容家是某个超级无敌一流的豪门望族吧?”

“那倒不至于。容家只是这一脉的一支小小分家而已,还称不上是什么一流的名门,不过因为本家兴盛的时间很长,源头又很伟大,所以才能得到这些专业订制坊的服务。”

他说得很简单,她还是听得头皮发麻。“可以请问一下本家是何方神圣吗?”

“明朝的靖难之役知道吗?”

她点头。“明太祖朱元璋过世,皇太孙朱允炆即位,之后被其叔燕王朱棣以靖离之名赶下皇位。”

“当年容老头收留我的时候告诉我,那位被赶下台的建文帝并没有死,在几个忠心臣子护卫下,携带了金银珠宝逃出应天。起初有意利用手中的大笔金钱重举军旗,夺回天下,奈何燕军太强,建文帝数次图谋不成,终于死心,与大臣前往南洋发展,数百年下来,枝叶散布全球。虽然不是每一支分家都很强盛,但实力强大却是不假。他们的发展还比这些订制坊早几百年,你说,这些订制坊能不卖面子吗?”

岑晨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几百年前的大悬案了也能扯出来,会不会太离谱一点?

“容家……是姓‘容’的,建文帝本姓‘朱’,怎么会是亲戚……”她觉得头好昏。

赵风咧了咧白森森的牙。“不好意思,虽然是八十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但容老夫人确实姓‘朱’。”

岑晨彻底无言了。

“如此岑小姐还有问题吗?”他话声很轻,嗓音低低的,薄唇稍稍扬起,又是一阵冷风刮周。

岑晨突然觉得他的笑容一点也不酷,那是专生来吓人用的。

她轻哼一声,打开车门,仰头走进这古色古香的三层楼建筑里。

而面对她的怒气,赵风却只有一句评语——“这姿态倒有三分小姐架势了,不过她生什么气啊!嫌我解释不够清楚吗?但我对容家的历史也不是太了解啊!”结论是,女人真难哄,他都这么努力在讨好她了,她还是不满意。

亏他在来法国前还下定决心要对她温柔点,到了巴黎,他也是什么好用、什么漂亮的全买给她,信奇*书*电&子^书用卡无限额让她刷,她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看。

是怎样?要他专门订架游艇或飞机给她,她才满意吗?

唉,他脖子好酸,她这雨天老板着脸,也不帮他洗头,害他浑身不对劲。

他无可奈何跟着走进订制坊,这里是专门做鞋子的,希望能找到合她意的货色,他怀念她灿烂的笑容。

前头的岑晨差点被他气到脑充血。赵风绝对是外星人,肯定是,一般正常人哪会随便一笑就是一阵阴风刮起?

尤其……

明明是他先吓她的,还怪她生气,有没有搞错?

来巴黎一个礼拜了,赵风带着岑晨买了无数的珠宝、首饰、华衣、美鞋……一般女人会喜欢的东西,他都帮她买了一堆。

在他的雕塑下,她的气质一天天改变,不再是初进容家那俗不拉几,连只小行李都不敢让人家帮忙提的小女孩。

她现在已经很习惯别人的侍候,在衣食住行上,也摸出一点个人的独特品味。

不过她的爱好真的与容蓉天差地别,容蓉偏爱美丽、华贵、只属于她一人的东西。

岑晨在物质上则追求实用与舒适,这一点跟他很像。他也觉得东西用起来合宜,比美丽更重要。

“今天我要带你去参加一场小型聚会,是家庭式的,参加者都是朱家的旁支亲戚。”现在,他觉得应该培养她的实战经验了。

“呃!”她愣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高中数学,两只手轻轻地摆放在大腿边缘,姿态端庄中不失高贵。“这么快见亲戚,会不会不妥?”

“这些都是远亲,平时不常见的,你若能应付他们,将来回台湾面见亲友就游刃有余了。”其实赵风也是在赌,赌自己的将来,和她的可塑性。

经过这一个半月的相处,赵风发觉岑晨跟他以往认识的女孩有很大的不同,她学习知识就像海绵吸水一样,疯狂而迅猛。

她天生有一股逆流而上的冲劲,越是给她压力,越能将她琢磨得光彩耀眼。

他很想看她将来会发展到什么样子,也许她会成为一个比他更好的领导者也不一定。

倘使如此,他想卸下容氏这包袱就不再是梦了。

“要是被看破我是冒充的,怎么办?”

“巴黎离台湾多远,就算他们怀疑你是冒牌货,也得有时间上台湾去找证据啊!而那里却是我们的地盘,他们想把手伸到那里去,你说对谁比较有利?”

“你说的有道理。”她从来就不怕事,否则也无法十四岁就撑起一个家,一撑十一年。“我这就去准备。”

“不要模仿容蓉的样子,就做你自己。”这是赵风自私的想法。他觉得跟她在一起很舒服,一点压力也没有;但要他面对容蓉二号,他会疯掉。

“为什么?”她不解。

“你真的可以重现出容蓉的样子?”他太了解她了,她的本性与容蓉相差太远,再怎么模仿也成不了真。况且他来法国,买的都是她喜欢且合用的东西,这类衣裳、饰品偏偏都是容蓉不爱的。在这里就露馅,那是无论如何弥补也救不回来的。“你只要做一个合宜的千金小姐就好,至于是否像容蓉,我们可以说容蓉改了性子,别人没有证据也不能说我们不对,不是吗?”

她愣了一下,立刻想通其中关键。要她学容蓉那样高扬着头俯视众人,她是做不到的,反而落个四不像。

还不如让她做回自己,她是岑晨,不是容蓉,没有华丽的外表,但她有一颗坚定的心。

让每一个人都接受这样的“容蓉”,这才是冒充的最高定义。

不过……“假使日后容小姐回来,大家又发现她变了一个样,会不会起疑心?”

“就算他们起疑心又怎样?他们要查容蓉的身分就查啊!调查继承人的身分问题,最终手段不过是验DNA。待容蓉回来,她本来就是真的,还怕他们验?”

他不会让容蓉再回容家的,但这实话却不能跟岑晨说,她太单纯,脑袋不拐弯,要她昧着良心做事,拿把枪指着她她都不会干。

他说的有理,她点点头,回房打扮了。

赵风则开始准备怎么让岑晨做个“货真价实”的容小姐;不过是一份DNA报告嘛,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拿钱买不来。

再说啦!这趟上法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打造他的新娘子。

他百分之百愿意娶岑晨,至于容蓉,想都别想。

岑晨从来也没参加过什么宴会,连学校旅行都没去过,那费用太高了,她负担不起。

想不到她生平第一次宴会就是这等阵仗,近百人,全部见完要一、两个小时。

赵风还说这只是小意思,真正本家办的大宴会要比这规模更大上十倍。

她光听头都昏了,这什么家族啊?几百年了,什么表姑、表婶、表舅、表姨的……这一表都八千里去了,他们还互有联络。

“是这样的。”赵风安慰她。“你回想一下明史就知道啦!这姓朱的一家子都是光信自己人,不信外人的人,所以只要有一点沾亲带故就紧紧地拉在一起。如果当家的没本事,是很容易出问题,但他们再怎么争、怎么闹,这当家的位置还是只有姓朱的能坐,所以几百年风雨下来,不仅没让这个家族垮下,还越聚越大。如此想来,护短也是有好处的。”

岑晨悄悄给了赵风一个白眼,让她一个冒牌货进入一个如此团结的家族里,那不是找死吗?

奈何赵风却正想着护短的好处与坏处,完全没发现她的眼色。

赵风人是聪明,但本性却是懒散中带点迷糊的,要不是被赵钰陷害下不来,他早就随便混个小公职,逍遥自在去了。

也就在岑晨心里不安,赵风发呆的时候,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手里拎着一个现正火红的小巧名牌包走了过来。

岑晨看她的打扮、穿着、举止都走在流行尖端,若在以前,她会以为这就是有钱,但被赵风一番教训过后,她明白了美丽不是用钱堆出来的,是要从骨子里去涵养的。由此可知,来人不是朱家什么大势力的亲戚,可能是方兴不久的旁支,也可能是什么朋友。

“容妹妹。”女人神态尊贵,刻意突显自己的高傲。“怎么你今天的打扮这样……朴素?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吧?啊!我忘了舅舅前几年过世了,难道是因为这样断了你的经济来源,所以……”朴素?岑晨脑子呆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妆扮得很华美了,却换来如此的评语?

她感到有点泄气,但同时又想起赵风的话,美并无绝对性的标准,重要的是要珍视自己的特点,尊重别人的喜好,如此可由内心散发出美丽的光彩。

所以对方说她打扮不得体,不一定是她不好,也许只是个人眼光不同。

美没有一定的标准。她鼓励自己,抬起目光,笔直地注视着来人。“姊姊,我最近的喜好改变了,喜欢尝试各种不同的风格呢!”她没有直接叫出对方的名字,赵风说过,像这样庞大的家族,没几个人完全弄懂彼此的亲戚关系,只要上下称谓不搞错就没问题了。

对方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回答。“是吗?那你今天的尝试可真失败,一点都不突出,你该换个造型师了。”

岑晨的造型师就是她自己,怎么换?

“但赵大哥很喜欢喔!”她把皮球踢到赵风身上。

赵风眉毛微微一挑,心里暗暗给她鼓了一下掌。不错不错,有主见,而且懂得避重就轻,很聪明的作法。

“不好意思,林小姐,本人就是喜欢朴素和实用。小蓉就要嫁我了,你知道的,妻(奇qIsuu。cOm書)子当然要培养跟丈夫相同的兴趣啦!”说着,他大掌牵起岑晨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凉的,微微冒着汗,可见她也在紧张,怕被人看穿了身分。

他微一用力,捏一下她的手,给她一抹温柔的目光。

岑晨愣住了,一直以为赵风是讨厌她的,毕竟,她搅乱了他平静的生活;但现在……她似乎看到了他的关怀,心头不禁一暖。

她慌张的心眺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平稳。

赵风轻扯一下她的手,岑晨会意地拍起头,红润的唇角微微弯起,瞬间仿佛有无数光点自四面八方划过来,汇集在她身上,那抹笑开始发光、发亮。

赵风的心跳乱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台湾她每天都这样笑,他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好好珍惜。

到了法国,她再也不对他露出笑容了: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好喜欢她这样纯粹如清泉的笑。

岑晨对着“林小姐”柔柔地道:“人都说,嫁夫随夫,不是吗?”

“说得好。”一个男性嗓音突然插了进来,是一个年约四旬,容貌堂堂的中年男子。

“爸,你怎么躲在一旁偷听人家讲话?哼!”林小姐跳着脚骂。

“你啊!说了几百次也不懂,一个娇美的妻子是全天下男人的梦想,但一个娇到把男人踩在脚底下的妻子,却是任何男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猛兽。你……”男人知道女儿在这里发威,为的就是赵风。从三年前一直追到现在,奈何赵风没那心思,任女儿费再大的力,也是没用啊!案盟佬牧恕!?

说着,他对赵风和岑晨微一点头。

赵风和岑晨立刻回礼。

林小姐气呼呼地跺着脚跑掉,远远还传来她愤怒的低咆。“回去叫妈整治你,臭老爸,只会偏袒外人。”

岑晨给了赵风一个疑问的眼神。“那是谁?”

赵风拉着她走到餐桌旁,藉着取用食物做掩护,低声在她耳旁介绍道:“那个男的是你姑姑的老公,女的是他女儿。”

“也就是我姑丈和……慢,那不是我的亲戚啊!你明知我不是容……”“嘘!好不容易掩饰过去了,你想在这时候功败垂成吗?”

“你好意思说?”岑晨嗔他一眼,她是没见过什么上流社会风貌、也没有高深的学历:但这不代表她笨,她看得出来,那位林小姐是为了赵风才找她麻烦的,赵风居然没有告诉她,是故意看她出糗吗?“你怎没提醒我,有这么一个女孩子成天追在你身后跑?万一我刚才说了什么话不对,不是自露马脚?”

“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啊!”他倒是一派无辜。

“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人家喜欢你?”

“她从没跟我说过,谁会晓得?”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我两眼的视力都是一点零,我就看不出来。”他凑近她,比了比自己一对微微上挑的凤眼。

单眼皮虽然不是现代社会流行的主线,但他那双眼睛衬着笔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硬是比萤光幕上那些偶像小生多了一番邪肆味道,又较一堆帅哥酷男多了抹斯文气息。

美吗?很难定义。但她却发现这是一张越看越好看、越耐看的脸。

两朵可疑的红云飞上她双颊,她耳朵烧得发烫。

“你难道没有一点观察力?她追求你的动作那么明显。”

闻言,他狠狠一口喝光手中的香槟,眼里的光彩没了,那惯常环绕在身边的森冷气息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郁闷、极不开心的表情。

“我一天要办多少事,见多少员工、客户?我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情绪吗?”况且,他忙的还都是自己讨厌的事,至今没把容氏玩倒,他已经算极有良心了。他若心黑一点,就卷了大把钞票,抛下公司,满天下逍遥快活去了。

她突然觉得眼前站的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者,不再是那让人光靠近一步都浑身发冷的赵风,而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情不自禁牵起他的手,轻浅笑道:“我知道你工作很累,压力很大,没注意小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回去我帮你洗个头,按摩两下,让你放松放松,人就舒服了,好不好?”

当然好。他点头如捣蒜,盼着她这份体贴不知盼多久了?还以为在法国这些日子都享受不到她的温情照拂了,想不到……上天总算待他不薄啊!

“不如我们早些回饭店吧!”什么宴会,他已经没兴趣了,回饭店洗头去。

“可以吗?”她是无所谓啦!就怕露了马脚。

“没关系,我去跟主人说一声,我们立刻走。”他已经等不及了,她的温柔彻底制约了他疲惫的灵魂。

第七章

夜还是一样地黑,浓稠如墨,沉重更似赵风的心情。

他真的搞下懂女人的想法,在法国的时候,经岑晨点破,他才发现原来林小姐喜欢他,才会缠着他三年,即便知道他有未婚妻,她还是不死心。

如果他不知林小姐的心意,她缠任她缠,他装作没看见就算了。

偏偏……自被岑晨捅破了那扉窗,发现了林小姐的情意,他再看她的殷勤问候就百般不适应了。

尤其婚礼日期越靠近,林小姐纠缠得越是激烈。现在整个人带行李都搬进了容家,是打定主意非耍赖着他不可了。

赵风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是赵钰啊!赵钰就爱奢华享受、风花雪月。但他是疏懒到了极点,如果一家餐厅规定非得穿西装打领带才能进去,哪怕里头卖的是龙肉,他都没兴趣去尝上一口,宁可窝在小路边摊吃卤肉饭、贡丸汤解决一餐。

他十四岁开始到容氏工作,这副大担子一扛十余年,忙公司的事都没时间了,还谈什么交女朋友?

他应付女生的经验就只有公司员工、客户、容蓉,如今再加上一个岑晨,没了。所以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林小姐那比牛皮膏药还黏的热情?

继续当她不存在吗?她就只差没脱光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了。

“老天爷,我没得罪过祢吧!”凌晨一点半,他拎着一瓶洗发精蹑手蹑脚地走向岑晨的房间。

最近压力实在太大了,不找岑晨给他按两下、舒舒压,他就要累垮了。

叩叩叩,他极其小心地敲响岑晨的房门,深怕被楼上客房里的林小姐发现,又要缠得他窒息。

不一会儿,岑晨打开门,手里还拿着一本高中物理。

“我就知道你还没睡。”他压低声音。

她会意地让他进来,然后把门关上。“这么晚了找我……”本来想问他有何要事的,但眼角瞥见他手里的洗发精,她的心剔透如水晶。“想洗头?”

他点头。“麻烦你了,我知道你还有功课要做,可我快累死了。”他指着太阳穴、脖子和肩膀。“好酸,疼得我都没办法转头了。”

“没关系,我在预习大后天的课,晚点再看也无所谓的。”她边准备着温水、脸盆,边跟他谈话。“公司那边的事你不是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就等下星期的婚礼办完,你可以有半个月的休假好好喘口气,怎么,又出问题啦?”

他指了指上头,连话都不想说了。

她跟他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还能不理解他的意思吗?“说起这林小姐也真有耐性,从法国到台湾,她一步也不放松,连上飞机都能跟我们买在同一班、同一排的位置,可见对你真是一片痴心。”

“我要说感激吗?”他朝天翻个白眼。

“她也只是跟着你,又没对你动手动脚,你有点耐性嘛!”她打湿他的头发,倒了些洗发精在手上,搓出泡沫,开始帮他洗头。

他微眯上眼,感觉那十根手指一贴上头皮,身体的疲累就淡了几分。“我何必对她有耐性,我又不喜欢她。”

“那你要跟她说啊!”

“我说啦!问题是她不接受我有什么办法?”他叹了老长一口气。“我现在简直后悔死为什么要跟她把话谈开,不说的时候,她顶多暗地里跟着我,我一跟她说我不喜欢她,她反而光明正大搬进家里,说什么日久必能生情,我招谁惹谁了?”

“这样啊!”她皱了下眉,沉思了片刻。“不好意思,这么复杂的问题我没有经历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

“唉!”他又叹气了。“麻烦右边太阳穴……对,就是那里,啊!谢谢。”疼,但是舒服。“你说这人不是很奇怪吗?无缘无故的爱得死去活来,有什么意思?”

“这叫生物本能。年纪到了,自然会求偶,找个伴侣繁衍后代。”她纤纤十指揉向他右边太阳穴,缓缓滑过,带着一些力道,松弛他的肌肉。

他紧皱的眉在她的揉按下逐渐松开,陶醉其中的表情无比可亲,再没有平时的阴气森森。

多好看的一张脸啊!她瞧得心儿怦怦跳,双手愈是卖力为他舒压。

“唔,用力点,好舒服啊!”他哼着,她的技巧实在太好了。“那我肯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缺陷,完全没有想要求偶的想法,要让我说,与其辛辛苦苦去追一个女孩子回来当老婆,娶进门还不晓得合不合得来,那还不如就近找一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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