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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姊最近要和人打官司,全家忙成一团,所以……”想想她家的事情还真不少,一会儿老二被人威胁,一会儿又换成老大遭人陷害,想不忙都不行。
“你没空跟我联络,但是你却有空和魏丹心打情骂俏!”打官司,qi書網…奇书多好听的藉口,恐怕和她没有多少直接关系吧?
“阿雅……”楚慎行更惊讶了,阿雅今天吞了火药不成?说话这么冲。
“Shit!慎行,你们不是吵架了吗?”她可不只吞火药,连平常不会骂的脏话都忍不住说出口,差点没吓坏楚慎行。
“我们是吵架了。”她惊慌的看著阿雅。“但是我们又和好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你们怎么可以说和好就和好,那我怎么办?把我当猴子要?”阿雅突然发飙,说些不相干的话,楚慎行压根儿就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阿雅……”她和丹心和好,关她什么事,她干嘛那么生气?
“还有我们的感情呢,你打算怎么处理?把我用过了以後就丢?”阿雅越说越离谱,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们是在闹同性恋,楚慎行更为惊慌。
“你先坐下来,大家都在看了……”被大家投以异样的眼光,楚慎行觉得好丢脸,一直拜托阿雅坐下来。
“看就让他们看啊!”她受够了躲躲藏藏。“我要你现在就回答我的问题。”
“你要我回答你什么问题?”楚慎行一头雾水,都快被她这种无理取闹的态度弄疯。
“怎么处理我们的感情啊!”阿雅又发飙。“不要以为装傻就能逃避问题,我一定要听到答案!”
“我们是好朋友。”楚慎行不晓得什么答案才能令她满意,但在她的心中,这就是标准答案。
“我们才不是好朋友!”阿雅不以为然的扁嘴。“我们要是好朋友的话,就不会几个月不联络,也没有半通电话。”笑死人。
“我跟你说过这几个月来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不是故意不跟你联络。”又是恐吓又是诬陷,还有一场突如其来的婚礼,她哪有空想那么多?
“骗人,这一定是魏丹心的主意,对不对?”在阿雅偏执的心里,一口咬定魏丹心是造成她和楚慎行疏离的凶手,因此而怨恨不已。
“他才没有这么说,是我自己——”楚慎行说到一半突然住嘴,阿雅更加确定这其中有鬼。
“你自己怎么样?”一定是的,一定是魏丹心在暗中搞鬼。
“我自己——”楚慎行仍旧不把话说完,表情为难的看著阿雅。
“到底怎么样?”阿雅逼问。
到底怎么样?结论就是她不想跟她太靠近,不想阿雅成为她和丹心之间的阻碍。
说穿了,她是一个自私鬼,为了自己私人的感情,忽略了朋友。
“对不起。”楚慎行无缘无故地认错。“对不起!”
之後,楚慎行离开咖啡馆从此不再回头,阿雅只能在她的背後生猛呼唤她的名字……
一想到她和楚慎行最後的会面,竟是以吵架收场,阿雅就忍不住怒火攻心,气愤不已。
都是魏丹心,都是他!是他拆散她和慎行,她一定得想个方法对付他。可他那么大的块头,身体又很强壮,除非是花钱找一堆混混打他,否则泰半不会成功。而且这么做也有风险,万一东窗事发,那些打人的混混把她供出来,这就不妙了。
该怎么做才好呢……
阿雅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一个完美的计划,可以除掉魏丹心。
而这时,魏楚两家正陷入空前的讨论,如何才能在法庭取得胜利。
第十章
大、获、全、胜!
喜孜孜地走出台北地方法院,魏家的三男,和楚家的三女,可谓是春风满面,快乐得不得了。
如同他们事前所预料的,张有为输得很惨。因爱生恨,一心想陷害楚怀柔的他,没料到还有秘密证人,当场在法庭上被宣判有罪,并且被魏千古狠狠打了一顿,也算是罪有应得。
魏楚两家的三男三女都很兴奋,当下决定分开庆祝。於是老大跟老大、老二跟老二、老三跟老三各自带开,玩他们自己的去也。
老大这一对,二话不说直奔汽车旅馆,最近他们迷上了这类地方,再远都会开车飙去。
老二这一组,手牵手去听音乐会。他们说好了这次若是听国乐,下次就必须换听管弦乐,双方都不可以耍赖。
至於最後出发的老三,则没有特定目标。楚慎行甚至还考虑回家睡觉,大大破坏了团结气氛。
“我们要去哪里?”她强忍著呵欠,问身边正在发动引擎的魏丹心,只见他的一双手好忙。
“去餐厅,我已经订好了位子。”他一下子打档,一下子转动方向盘地将车子驶离停车场,两人从容上路。
由於他们是下午庭,等宣判完毕後都已经近黄昏,魏丹心乾脆带她去吃晚餐,省得待会儿还要出门。
对於他这项决定,楚慎行完全举双手赞成。为了出庭的事她接连好几天没睡好,这会儿已经是睡眼惺忪,小脑袋一直点头了。
“先睡一会儿,到了餐厅我再叫你起来。”魏丹心不愧是最佳情人第一名,体贴的程度无人可比。
“好。”她一面打呵欠,一面闭上眼睛,没几秒钟就和周公相遇,一起跳起舞来。
他们跳什么舞?内容不重要。重点是她睡死了,一直到餐厅门口还在睡,魏丹心只好用扛布袋的方式,把她扛下车。
“……到家啦?”楚慎行猛揉眼睛,一时还搞不清楚地点。
“是到了餐厅才对。”魏丹心更正她的话,同时把她放下。她用力张开眼睛,发现他选的餐厅挺浪漫的,到处都种满了花。
“我没来过这家餐厅。”真神奇,台北也有这种餐厅,好像来到一处秘密花园。
“这家餐厅的老板是我的朋友,还没开幕,我特地请他先让我们进来。”算是第一对客人。
原来这是家还没开张的餐厅,她就说嘛,这么棒的餐厅,杂志怎么可能不报导,搞不好连电视台都会来采访呢!
楚慎行一方面好奇餐厅的装潢摆设,一方面好奇魏丹心的表情,他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楚慎行想不透他为什么紧张,今天是很令人兴奋没错,毕竟他们取得莫大胜利,但也不必像个失去控制的机器人,一直推不开门吧……
“请进。”
她才在纳闷侍者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没有人招呼他们,只见一直开不了的门自动开启,接著就是穿著整齐的侍者,在门口列队欢迎他们。
“欢迎光临!”
前所未有的阵仗,在他们的眼前一字排开。除了排排站的侍者外,另有一小组乐队,和一大片花海,将餐厅装饰得美轮美奂,教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好美哦!”楚慎行从没被几千朵红色的玫瑰花包围过,眼泪都快夺眶而出。
“漂亮吧?”魏丹心露出一口健康的牙齿,漂亮的程度比起玫瑰不遑多让,楚慎行顷刻破涕为笑。
“这家餐厅的老板真大方。”用这么多玫瑰装饰餐厅。
“Andy?他才不大方呢,他是个小气鬼。”魏丹心摇摇头。“这些玫瑰是我送给你的,你喜不喜欢?”
“你送这么多玫瑰给我?”楚慎行愣住。
“不喜欢吗?”他搔搔头。“可是花店的老板说——”
“我没说不喜欢,只是奇怪你干嘛送花给我?”而且一送就是几千朵。
“那是——”魏丹心一时说不出话,接著又无端脸红,惹得楚慎行更加好奇。
丹心今天好奇怪哦,老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呃,我们别一直站著说话,先坐下来,waiter比较好服务。”
他今天真的很怪,平时连yes都难得听他讲,今天居然连waiter都搬出来,气氛太不寻常。
然而尽管如此,她还是听他的话乖乖的坐好,看他想搞什么飞机。
“咳咳!”魏丹心拉拉领带咳了两声,侍者立刻过来倒水,楚慎行这才发现,他今天的打扮跟往常都不一样。
“丹心,你、你穿西装耶!”而且还系上领带,好神奇。
“我穿了一个下午了,你到现在才发现?”她还真不是普通的迷糊耶,两个人并坐在法庭当啦啦队,她居然连队员的服装都搞不清楚,真是佩服佩服。
“我没有注意嘛!”她的注意力都在法官身上,哪来的时间乱瞄?
“好吧!”谁叫他喜欢她,被忽略也活该。
魏丹心就当是现代孝子——认了。只不过认归认,他还是不断拉领带,楚慎行都替他担心,他的脖子会不会断掉。
“丹心——”
“我们先喝杯酒吧!”魏丹心拿起酒瓶,在她的酒杯倒满酒。
“丹心——”
“我们先点菜吧!”然後他招来侍者,乱点一通,点完了把菜单塞还给侍者。
“丹心——”
“再来点音乐吧!”接著他又挥手,要一旁待命的乐队随便演奏些什么。
霎时一道悠扬的乐声响起,充斥整个餐厅,听得楚慎行的脸色大变。
““昨日梦已远”?”这是在暗示他要分手吗?
“咦?”惨了,怎么演奏这首歌?快改、快改!
魏丹心手忙脚乱的指挥乐队换歌,这次乐队总算弄对,演奏他事前交代的“饮酒歌”,楚慎行才没当场翻脸。
嗯,饮酒歌,她最爱的曲目之一,真是令人心旷神恰。不过——
“你干嘛准备这一切?”
冷不防被问及他一直逃避的问题,魏丹心当场被酒呛到,咳个不停。
“我——咳咳。”他边咳边拿起餐巾擦嘴,擦完嘴後又拿餐巾擦额头,动作怪异极了。
“丹心!”她给他最後警告,劝他最好说实话,不然她马上走人。
魏丹心只得红著脸,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摆在桌上,惴惴不安地开口。
“我、我想向你求婚。”很显然地,这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枚戒指,难怪他一直不敢拿出来。
“你、你要向我求婚?”他们一个乌鸦,一个九官鸟,拚命重复对方的话。
“嗯。”魏丹心声音嘶哑的说。“我没向人求过婚,所以很紧张,你不要怪我。”他知道他今天的表现很怪异,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又有什么办法呢?
“丹心。”表现不好没关系,有这枚戒指就够了,她真的好感动。
“你愿意嫁给我吗?”一旦开了头,接下来就比较容易,气也顺畅多了。
魏丹心万分期待的看著楚慎行,楚慎行眨眨眼,不敢相信魏丹心真的跟她求婚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慎行?”糟糕,她该不会是吓昏了吧,怎么都没有反应?
“那、那我改天再重新安排——”他本想先收起戒指,改日再议。怎么临时杀出了个土匪,抢走桌上的戒指。
“我愿意!”楚慎行抢走戒指,并起身飞奔过去,差点把他撞倒。
“慎行……”他被撞得好痛,正想举手揉额头的时候,她又冲过来。
“我愿意!我太愿意了!!”
魏丹心被撞得头晕眼花,但仍露出笑容。花店的老板说得对,求婚一定要上千朵的红玫瑰,否则显得不够诚意。
“可以上菜了吗?”侍者憋住笑,看他们这傻呼呼的一对,突然觉得世界很美好。
“可以了!”他们齐声回话,然後相视一笑,也和侍者有同样想法。
浪漫的灯光,动人的音乐,上千朵的玫瑰……
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呢!
“什么,你要结婚了?!”
星期一的下午,咖啡馆里没什么人,只有小猫两三只。
“对啊,丹心向我求婚。”楚慎行跟阿雅展示手上的戒指。“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自己都吓了一跳。”
说是这么说,但楚慎行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用“欣喜若狂”来形容都不过分。
“你不跟我说恭喜吗?”对於好友惊愣的表情,楚慎行有点小失望。虽说她们前些日子才吵过架,但毕竟她们是好朋友,不应该为了一点点小事记仇。
“恭喜。”阿雅无意识地说出这两个字,整个脑袋里乱哄哄,压根儿无法思考。
慎行要结婚了……怎么会?
即使亲耳听见这个消息,她仍然无法接受事实。
慎行怎么可能会接受那头大水牛的求婚?
一直无法原谅魏丹心的阿雅,此刻又添新仇,益发想对他不利。
慎行是她的,就算她不喜欢她,也不能喜欢别人。更何况她根本没向她表白,她就要嫁给别人,这怎么可以?
思想俨然已经严重扭曲的阿雅,完全可以忽略楚慎行只把她当成同性朋友的事实,朝她自己想要的方向幻想。
“你觉得这枚戒指漂不漂亮?”天真如楚慎行,全然没有防卫的观念,一个劲儿地炫耀手指上的戒指。
“漂亮。”阿雅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恨透了那枚晶亮的戒指。在她的心里,那是权利的象徵;魏丹心拥有她的权利。
“听说足足有两克拉呢!”这下二姊要嫉妒死了,当初她的结婚戒指只有一点五克拉,她可比她多出零点五克拉,当然比她风光。
楚慎行的表情相当得意。
“是啊,他对你真好。”阿雅盯著她手上的戒指,怎么看都觉得很碍眼。两克拉的钻戒她也买得起,只是没有机会帮她戴上,是她心中最大的遗憾。
“你对我也很好啊!结婚当天,你可以当我的伴娘,丹心不会反对的。”他或许会有一些小小的意见,但最後一定会败在她的热吻之下,所以安啦,他一定会点头答应。
存在於楚慎行心中的世界,一向很美好,此刻更是璀璨到不行。相对於她灿烂的笑脸,阿雅的表情却是僵硬得可悲,内心不断地淌血。
他们两个人要结婚了……慎行要和魏丹心结婚了……明明是她先看上她的,为什么她还得假装若无其事的祝福他们,甚至还得被迫当伴娘?
“我已经帮你挑好伴娘穿的礼服,很漂亮,一定很适合你。”楚慎行非常鸡婆地帮她规划好一切,阿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为什么非得当伴娘不可?她真正想要的,是新郎的位置,慎行到底知不知道?
在这一刻,阿雅有股冲动,想不顾一切的跟楚慎行摊牌。但真正讲出口时,又遏然止住,终归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当面承认自己是个拉子,并且一心恋著她。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她就只能这么看著楚慎行带著笑远去,无力阻止。
“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对吧?”
然後,她也只能强迫自己点点头,免得失去楚慎行。
但苍天为证,她一点也不想当她的朋友!
阿雅在心中怒吼。
这一切,都是魏丹心害的!
一把炽热的怨火,在她的心里面狂烧,怎么都浇灭不了。
就算她和慎行只有朋友的缘分,她也绝不会将她交给魏丹心那头大水牛。他有什么资格碰慎行?有什么资格抢走她的东西?像他那种光有身体、没有半点大脑的人,根本不该生存在这个世上。
对,他没有资格活著,非除掉他不可!
阿雅决定赶在婚礼前除掉魏丹心,省得被迫穿上那恶心的伴娘礼服。不过就如同她先前所考虑的,不好下手。所以她想了又想,看了又看,最後终於想到一个可以解决他的方法。
根据她连日来的观察,阿雅发现魏丹心活动的范围相当狭窄,几乎只有在自己的家里和俱乐部之间往来,要不就是去巡视新店的工程进度,而且停留时间极为短促,有时候根本不到一个钟头。
伤脑筋。
几经思考,阿雅决定冒险在俱乐部下手。一来那是他最常出没、且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二来因为出入的人多,反而比较不会引起注意,事成之後要逃走的机会更大、更难抓到凶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阿雅大胆选在人来人往的俱乐部完成她的杀人计划,同时有信心不被发现。毕竟谁也没想到会有会员对老板下手,况且这些日子来她所表现出来的雍容大度,已经成功骗过每一个人,包括魏丹心。
换句话说,只要她胆子够大,这事绝对有成功的可能,问题在於方法。
阿雅思索著该用什么方法,才能顺利完成计划。魏丹心人高马大,正面冲突绝对赢不过他,必须采用突击的办法。
什么办法,才能无声无息地撂倒他,又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呢……啊!有了!
阿雅当下作出决定。接连几天,就看她勤跑俱乐部,和大家打成一片,其中又以楚慎行最兴奋。
“我好高兴看见你又来俱乐部哦!”楚慎行单纯的以为阿雅已经释怀,快乐得跟小鸟似的。
“本来就没事。”阿雅假装泰然处之。
“就是嘛!”阿雅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暍果菜汁?我请工作人员打一杯给你。”
楚慎行十分热心的说要请客,阿雅当然没意见,因为她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几天观察下来,她发现他们两人都有同样习惯——每次上俱乐部,一定都会喝一杯一千CC的果菜汁。什么原因她不清楚,但这给了她最好的下手机会,她可以在魏丹心的果菜汁里加些料,送他去天国。
没错,她想出来的方法,就是下毒。
这方法说穿了很老套,没什么创意,却是她这个弱女子所能想到最有效的方法,她也只好冒险做了。
阿雅手中紧捏著她事先准备好的毒药,假装很快乐的跟他们一起喝果菜汁。魏丹心虽然惊讶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但总以为她已经看开,也就不去想那么多,甚至和她随意闲聊。
阿雅嗯嗯啊啊随便应付了几句,这个时候,工作人员突然跑过来,通知魏丹心说柜台有他的电话,他只好说声失陪,接电话去。
“丹心好忙。”楚慎行娇瞠的语调里,有著浓浓的满足。
“是啊!”阿雅思考著怎么引开她的注意力。
“他——”
“慎行,你的脚下好像有东西,你要不要捡起来看一下?”阿雅故意丢一张纸到楚慎行的椅子下,吸引她的视线。
“真的有耶!”楚慎行弯下腰去把纸捡起来,阿雅乘机在魏丹心的果菜汁里面下毒,用吸管均匀的搅拌。
“原来是这个月份的课程表,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看清楚纸上的内容後,楚慎行哎哎叫,全然不察阿雅奇怪的表情。
阿雅不说话,心中隐约升起一股不安,但又同时期待魏丹心赶快回来结束这一切。不多久,魏丹心带著一脸奇怪的表情回到座位,说根本没有人打电话找他,可能是工作人员弄错了,害他又在柜台等很久,浪费许多时间。
魏丹心边抱怨,边把还没喝完的果菜汁喝下肚。阿雅的眼睛瞬间迸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毒药,据说毒性很强,而且发作的时间极短,只需几分钟而已。
随著吸管传来喝空的声音,阿雅的心情也HIGH到了极点。
快点发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