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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他很镇定地反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哎呀,终于遇到活的了!长风说:“我们是江城人,误闯进这里。看你们的装束,是国民党?”
他开口道:“是的,我们是西北军第106师三团一营二排的官兵。我是排长,叫刘文旗,奉命探墓,结果被困在这里。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不疯不颠,但是不说话。几位先生小姐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还真是古董!不过是一个活人古董,不值钱啊。只是长风的眼力不错嘛,一下子就看出一个排长来。
长风又问他:“你们全部都在这里了吗?怎么都躺着?累了吗?”
刘文旗说:“是,我们一共有三十六人。现在都站在这里,不是累,实在是没事可做,躺着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打发无聊的时间。”
长风说:“这么多年,你们保持了当年的容貌,是不是并没有吃喝?”
刘文旗苦笑说:“这里哪有什么吃喝?刚进来时还担心会饿死,后来发现根本不饿不渴。”
长风说:“为什么出不去,你们是不是尝试的太少?”
刘文旗苦笑了,声音中透着无限凄凉:“小先生,我们尝试的已经数不清了。墙也刨了,地也挖了。连柱子都爬上去了,但各种方法都不可行。而且只要一走到那个通道口,明明进去了,但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是绕着墙在走。没有一次能真正走进路口出去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 诡异的画工()
“我们怀疑是这些白雾有问题,但不管我们怎么扇,也不能把它们扇掉。后来有人提议是不是可以站在一个人的肩膀上,不碰到白雾也许能清醒,但没有用。几年后,我们终于放弃了。”
真的假的?一会儿试试飞起来,我就不信还能迷糊?
长风问:“这么些年你们不吃不喝,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刘文旗说:“是啊,不仅如此,我们的衣服也保持和当年来的时候一样,岁月似乎停止住了。”
长风忽然问:“那口棺材,你们没有兴趣打开吗?”
刘文旗说:“当然有,但是合我们三十六人之力也不能打开。”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那个棺材是金子做的?长风指着那堆棺材对刘文旗说:“是谁把那些东西运来的,你看见了吗?”
见刘文旗一副不解的样子,长风挥手把那浓雾驱散,那堆棺材显现出来。刘文旗一怔:“我还真不知道是它们是怎么到这儿的,之前我一直在闭目的,倒是听到有一阵骚乱,我以为是手下那几个人又闲得无事寻开心,也没睁眼。我问问那几个当时是不是有清醒的?”
说罢回头对那些军人说:“你们听到了吧?小先生问有谁看到那些棺材是怎么来的吗?”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盯着长风说:“如果我说了,你能带我们出去吗?”
刘文旗上去就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别磨叽,小先生一看就是好人,能出去会不带咱们吗!”
那个人这才说:“是,是,我看到了,一个特别高大的妖怪,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这里,我们几个吓坏了。他是背对着我的,我看到他蹲在那里吐着什么,吐了之后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我们走近一看,是一个又一个棺材。没多久它又过来吐,反复了好几次。他还绕着那个大棺材转了转,然后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一直没回来。那些棺材都是陈年烂棺材,看着很恶心,我们就都上这边躺着了。”
长风对刘文旗说:“你们进来的时候,那些画画的人就是那样子吗?”
刘文旗说:“是啊,不论怎么打他们,他们都是不说话,也不反抗,而且我们对他们的打骂似乎没什么作用。最奇怪的是,我们打在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打到东西的感觉。吓得我们也不去打了,只是偶尔太无聊也会拿他们寻开心。”
长风说:“看来咱们还得靠自己啊,我来想办法,争取早些出去。”
那些军人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色,不过一闪即逝。我传语给长风:“你是不是有些性急了,如果没办法出去,我怕他们失望会因此和我们为敌。
长风也传语道:“放心,既然怪物可以来去自如,我们为什么不能呢,只要有一例就有办法,大不了我们慢慢研究。反正这里又不用能量,有的就是无限的时间。”
怎么说也是没影的事啊,我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任何开心,反倒有了隐隐地担忧……
长风起身向那些画工走去,他对着一个说了什么,那人背对着他并没有回头。长风伸手拍了他一下,却愣愣地停了下来。接下来他又急匆匆地去另一个身边,还去拿他画笔。那人居然不生气,依旧努力地画着。
长风转过身朝我们走来,看他面色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刚要过去,却被希羽握了握手,制止了。
长风走近了,问刘文旗:“他们是摸不到的?”
刘文旗说:“是啊,不是说了吗,打他们就跟啥也没打着是一样的。那些人怪异得很,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所以不论怎么打他们都是白费力气。而且如果你们仔细看,他们画的画也一直是在原处,并没有进展。我们也没有做成任何事,时间在这里好像是静止的。”
长风点了点头:“确实是很奇怪,他们似乎并不能看到和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先不管这些了,如果你们信任我,待会儿就听我指挥。”
人群中有一个人问道:“你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带我们出去?我们努力了不知多少年也没有想出办法,你可别说大话!”
长风说:“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听了你们的经历,才知道在这里没有生死。其实就是刚才那位老兄说的,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但这个静止是相对的,只是相对于生命而言。对于未来发生的事,比如你们和我们的到来,时间又不是静止的了。我们进来后在这里可能也是和你们一样的不生不死,不饥不渴。虽然世人都在寻找长生不死,然而真正面对了,却是恐惧。我相信你们都是想出去的,哪怕出去马上得死,你们也是愿意的。”
长风的话触到了他们的心底,他们的表情由不信任转为痛苦。
刘文旗说:“小先生,你说得太对了,这样的长生还不如让我早点去死。你要是有办法能让大家出去我们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我们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长风问他:“你们刨过墙?挖过通道?”
刘文旗无奈地说:“是啊,各种尝试……”
他一指靠通道口的一侧角落,接着又说:“那里有我们带来的工具,虽然不是很好用,但是怎么也比空手强,但是这里墙根本刨不动,地面也是一样。我们越想越害怕,以后再也不也挖了。我们还爬了柱子,结果费尽力气爬到顶上,用工具砸了上面,也是一样。可以说,能想到的我们都做了。”
这么诡异?嘿,我就不信了。对长风说:“咱们挨个试试,看看是什么结果,先过通道。”
长风点了点头,向通道口飞了过去。那几个军人都傻眼了。
但长风在飞到通道口时,像是没有看到入口,拐了弯飞过去。眼见他绕着飞向一边,我也呆了。等他飞到和我们一条线上时,突然像才看到我们似的,停了一下,飞了过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尝试()
他看着发呆的我们,无奈地说:“我看到了通道口,也一直朝那里走,但却恍忽着没有进去,是不是眼看我绕过去了?”
见我们都点头,他有些不服气地说:“我再试一次,慕天,你看我到了通道那里,就指挥我怎么走。”
我应了一声,他便又飞了过去。他这次控制了速度,很慢地飞着。我眼见他到了通道口,忙朝他喊道:“前面就是通道口,直走,不要拐弯!”
但长风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又是绕过去,和上次是一样的路线。我也不服啊,明明就是通道口嘛。不等长风飞回来,我朝着通道走了过去。我没有飞,觉得应该和长风不一样才行,不能重蹈覆辙。我盯着通道口,笔直地朝那里走过去。我怎么就不相信连个出口都看不见!
一边走着,一边对挂在我后背的暗夜说:“老人家,机灵点啊,一会儿到了通道口你大声叫我,不行就用你的小尖爪刺我一下,为了大家,我可以忍,说不定咱俩配合能胜过长风啊。”
暗夜说:“好啊,我也想看看这个通道口有多厉害。”
说得容易,哪知道我明明盯着通道口的,而且也看到了自己到了通道口处,我极为小心地走了进去,还和暗夜说:“老人家,我进来了,小意思嘛。”
暗夜并没回话,我站住回头拍拍他:“老人家,睡着了?”
暗夜一激灵:“哎呀,你又拐弯了!”
我定神细看,果然自己走过了通道口,而且已经走出来有十几步了。
我生气地说:“怎么可能,明明走进了通道口啊,你干嘛呢,怎么不提醒我拐弯了?”
暗夜小声说:“不好意思啊,我可能睡着了,不,也许是迷糊了。”
真想给他一爆栗,不过自己不也是稀里糊涂地走过头了吗。
我把他抱在前面说:“咱们走一次回头路,你在前面,互相提醒一下,反正也没走多远,不能太蒙。太蹊跷了,我还没转过来这个劲儿。”
暗夜说:“好吧,不过我没有太大的信心,你也知道,我虽然号称神兽也没太大本事。”
我拍了拍他,向通道走过去。
到了通道口,我说:“老人家,进去对不?”
暗夜说:“对,你走吧,直走啊。”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极为小心地向里走去。嗯,这回是走对了。我都看到了两侧的壁画。我脚下没有停,继续走着。
但越走越黑,黑得看不到路。突然脚下一绊,我大惊,一下子飞了起来。直到停在了半空中,才恍然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又一次绕过了通道,而且已经离通道口很远了。我连忙飞回大家那里,把暗夜举到面前:“两次了,你不是两次都迷糊了吧。”
暗夜叹气道:“厉害,果然是天地奇绝地。通道口是不行了,我四下里看看吧。”说着跳了下去,淹没在白雾之中。
他不是害怕吗?这又有勇气自己去四下里看了?
楚楚非要拉着希羽试一次,我相信结果是一样的。看着她们的背影,我问长风:“刚才我喊你,你没有听到吗?”
长风说:“是的,我真的没有听到,这很不可思议。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在龙潭村小学,我不仅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眼睛也不像之前那样有能力,以致于他们在地下都看不到。现在连你在后面叫都听不到,我困惑今天是怎么了,我的能力似乎都受到了阻碍。”
怪不得他在龙潭村小学时说困惑,原来是说自己的能力让他困惑。
这时楚楚和希羽已经走到了通道口,我在后面喊:“直走,别拐弯。前面就是通道口!”
就知道她们会拐弯,还是忍不住要喊一声。而她俩也像是没听到一样,拐着弯就走过去了。等她俩快走了一半,才略有醒悟地朝我们跑过来。
大家都沉默了,连楚楚都禁了言。看来领教了这里的厉害又觉得出去无望很是失落吧。
我拉着希羽到台阶那里坐下来,把自己埋在雾里。雾里有水汽,看来这里离水源挺近的。只是不知道这雾是哪里来的,如果找到雾的来源是不是可以呢?我开始仔细查看,然而发现并没有出处,如果是在封这个地方的时候浓雾就进来了,但也像我们一样,进得来,出不去,所以才会不增不减地一直那么多。想到这儿,我感觉快被自己这样的假设弄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长风率先打破了沉默,笑着说:“要不要试试挖地道?”
我摇头,这么诡异的东西,我可不想尝试了。现在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长风。
长风说:“我也不想尝试了。刚才我想了一下,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就算是我也不能绝对地不被迷惑。你们都体验到了那是一种什么情况。我试了两次,第二次已经完全集中了精神,但是还是不成功,这时我真的是无奈。不过,刚刚我想到,依旧是那句话,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
你们看,这里不是那种天然的绝地,而是有人建筑。既然比光可以来去自如,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是的,刚才我试过,空间隧道在这里打不开。但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听他一席话,我这心啊,此起彼伏。还以为他有了什么好办法,听到最后还是没结果吗?那些军人看着会飞的长风,估计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但听长风说到这里,也觉得失望。
长风微微一笑:“来,咱们从那个棺材入手。既然有人把它送到这里,而且还建得有模有样,此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建筑这里的人是怎么出去的?我怀疑这里最初是堪舆者进献某个统治者的。把死人放在绝地,不是为了让死人复活得到永生,就是想要得到一个绝佳的风水宝地。”
希羽很难得地开了口:“你是说,其实这里应该有破绽,只要找到那个破绽,所谓的绝地也就不存在了,而破绽很可能就是那口棺材和四根柱子。”(。)
第三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壁画()
长风点了点头:“是的,你们看那四根柱子和棺材的摆设。”
我们随他来到棺材前,棺材是斜斜地摆放着的,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棺材的四角都像是在对着某一根柱子,不知道有什么玄机。
长风说:“其实刚才我便注意到了,但没有想到风水这个问题。我想,如果这不是真正天然的绝地,而是人为造就的,那么关键可能在这里。前些年我在接触文物时,曾经研究过古墓的构造。真正的古墓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回忆了一下进来时那个用巨石修的通道,那些石头正是做了一个天地乾坤的风水格局。在这个格局下埋葬的后人,将是永久的帝王。”
楚楚的小嘴张成了o型:“长风,你知道得这么多,能记得过来吗?难道你的脑袋是电脑呀!”
我不屑地说:“那都是杂牌知识,中国历史上哪有永久的帝王,可见什么天地乾坤格局只是扯蛋。”
长风说:“慕天说的有道理,但天地乾坤的风水格局确实有,虽然不能让在这个格局下埋葬的后人成为永久的帝王,但这里的布置和书中所说无异,也许目的不是为了让后人成为帝王,而是另有玄机,试试总没错。先把这个棺材挪动一下,看看会不会有变化。这么多人应该能搬得动吧。”
我们都表示可以,不过那些军人很不情愿。还是刘文旗下了命令,他们才站在巨棺前。
长风指挥大家站好了两侧和头尾位置,喊了一声“推”,双方开始用全力推动棺材。我感觉自己最大的力气已经用尽,但巨棺根本纹丝不动。
长风喊了一声停,大家都疲惫地松开了手。
那些军人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失望,看来这个结果是他们意料中的。长风向上看去,我无聊地扶住棺材,不知道该做什么。
暗夜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一下子窜到了我的肩膀上,搂住我脖子,在我耳边悄声说:“这里的东西根本破不了,格局已经形成,又怎么破坏?”
我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暗夜继续放低了声音:“你让长风看看那些壁画,我从心镜中看到那些人撤离后,唯有这些画工没有停下手中的笔,虽然有的已经画完,但那些人似乎还在为了完美在补充着。直到两队画工合到一处时,我便再也看不到了。所以你和长风看看画里有什么玄机。”
我反问他:“你怎么不看?”
他有些讪讪地说:“我没你们聪明嘛!”
看来他是看了但没看明白。我走到长风跟前,把暗夜的怀疑传语给他。长风居然很是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的举动呢。
接下来我们分头去看墙上的壁画。
我拉着希羽从左侧看起的,暗夜一直没有离开我。
到了壁画的近前,我才发现,这画果然与通道里的壁画不同。
通道里的壁画,是那种男耕女织的日常生活,也有歌舞娱乐的场景。但这里的壁画虽然画法和那个一样,内容却截然不同。
壁画是一幅一幅的,每一幅之间会有朵朵祥云分隔开。
第一幅画里是一个白色的大蛋,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完全占据了上下墙面。不过却是惟妙惟肖,色彩分别,立体感极强,令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蛋。
第二幅画是蛋壳裂开了,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个披散着长发的男人。但背景却是黑色的。
第三幅画则是蛋没了,背景依旧是漆黑一片,四处飞扬了碎蛋壳。只有一个男人手持巨斧,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额~~没穿衣服~~好在画工受了封建礼教的束缚,用几片碎蛋壳遮住了男人的腰,连希羽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第四幅画里那个男人也没了,画中不再是黑黑的背景,而是极为明朗的蓝天、白云、太阳、月亮、高山、江河……看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不是盘古开天辟地吗?原来从蛋到最后盘古的身体每一幅画都是一个进程啊。
接下来该是女娲造人了吧。果然第五幅的画里有着一个高大的美女,穿着一身简洁却飘逸的衣裙,正在那里认真地捏着泥人。衣袂飘飘,十分生动。
第六幅画是一地的奔跑小人,女娲挥动着一只树枝,随着树枝上的泥水被甩出,一个接一个的小人相继跃下。
第七幅画是一个大场面,比前面的每一幅都长许多。画里是太平盛世,歌舞升平,堪比清明上河图。
第八幅画是人们正欢娱着,却有一个大圆盘不合时宜地从天而降,飞碟?
第九幅画里只是一口棺材,别无他物。不正是这里的那个巨棺吗?居然惟妙惟肖。
第十幅画是巨棺的盖子被掀到一边,一个银色甲胄的人躺在里面。看不清脸,那甲胄不像古代人的装束。看到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