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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断魂崖是什么地方?”
鬼说:“新来的鬼魂大多数会不甘心,挣扎吵闹。对于这样的便会带到断魂崖,从崖上推下去,他再一次经历生死,会有暂时的没有记忆,持续三天,从此后便会安心作鬼了。”
长风打断我们说:“我们别打扰大人了,先去留公文吧。”
我知道他是怕我多说引起麻烦,便住了口。
那个鬼,我在心中称他为小队长。小队长走在前面,我们随着他向前走去。
黑黑的路,黑黑的周围,我几乎是在摸索着走。小队长倒不以为意,走得飞快。大约得有十多分钟,我们才来到一个建筑物前面。黑魆魖的也看不清是什么,怎么能不点个灯?
不过转念再想,他们鬼都是有些异能的,看个东西还是看得清的,也许根本不用灯。
小队长让我们先等着,他进去通报。鬼的世界够麻烦的。
很快,他出来带我们进去。
进了一个庭院,又进了一间厢房。还好,里面昏黄着,点了两根白蜡烛。
刚走进去,长风立即传语:“屏住呼吸,蜡烛有问题!”
我也马上传语给暗夜:“蜡烛有问题!”
暗夜回道:“尸油做的,凡人闻了会有影响,我不怕。”
小队长指着我们说:“大人,就是这两个人。”
又对我们说:“这位是冥府巡查司的大人,你们和他说吧。”
长风又重复了一遍和小队长的话,那个大人说:“既然是伏魂者,请出示镇魂剑吧。”
长风把剑举到他面前。他看了看:“嗯,不错。气息确是冥府之物。把这个公文填一下,你们就可以处理公务了。”
长风接过他递过来的毛笔,写下了公文。然后问道:“请问降魔使者关长岭在哪里办公?”
那个大人说:“他是在离冥王府不远的使者司,只是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是不是当值。你若找他,可以送你过去。”
长风并不推辞:“有劳了。”
那个大人对小队长说:“麻烦你带他们去吧。天快亮了,小心警戒。”
不知道为什么天快亮了还要小心警戒。
在路上我好奇地问小队长,他说:“在晚上,我们的能力都会弱下来,就算有不法之徒也一样,大家都会在这个时间休息或修行。相对而言,白天大家的能力都强了,自然要更小心些。其实这里大多时间都太平,平时查到的外人无非是混进来想要找到亲人的明者。我当值这么多年,还没有太意外的情况。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必须做到多少年都得如一日。”
看来鬼怪行事倒很是大方,都不会趁阴暗之际做坏事,这一点又比人类强了许多。
这一次倒没走太久,也就五六分钟吧,不过进展并不顺利,关长岭不当值。
长风对当值的玄镜使者说:“如果我要查新来的鬼魂,是不是要去知事厅,需要引见吗?”
玄镜使者说:“伏魂者查鬼魂的来历,倒也合理,你们去吧,无须引见。只是伏魂者是第一次来,恐怕不熟悉路,我还是让小厮带你们去吧。”
不错哦,都没官架子。他叫来一个小厮,对小厮也是极为平和地交待了事情,那小厮很恭敬地给我们带了路。
知事厅却又在另外一个区域了,小厮走得飞快,我几乎得用轻功了。当辗转着到了知事厅,感觉周围都不那么黑了。
小厮对这里很熟,七拐八拐地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厅堂的外面。
站在这个和厅堂还有些距离的长廊下,和之前的两个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好像进了大商场。还不时传来哭喊声、训斥声。
小厮轻声对我们说:“二位大人请稍候,我去禀告。这里情况特殊,千万不要乱走,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去看热闹。”说罢快步朝里面的厅堂走去。
我对长风说:“这里应该和有许多新来的鬼魂吧,我听到挺凄惨的声音。”
长风点了点头。我悄声说:“一会儿你进去,我去看看。“
长风说:“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分开。你少些好奇心吧,咱们查了如果没有还得想别的办法。”
我无奈地应着:“好吧。”
然而那小厮进去有一会儿了,还不见出来。我在走廊下无聊地踱步,心中想:这地府虽然办事很认真,但倘若希羽是被恶鬼控制了,而不是到了这里,这样不是耽误时间吗?想到这里,我对长风说:“还是太慢,这样吧,我在这儿查,你去找关长岭,问问他知道怎么办不?”
长风皱了眉:“应该快了,都说了最好不要分开,你就别差这一时半刻了。”
正说着,我看那小厮出来了,他站在明处,遥遥地向我们招手,我大喜:“快走,他叫我们了。”便推着长风朝里走。
快走到小厮身边,有十几个鬼兵簇拥几个蒙了头的人走了出来。我瞥了一眼,心想:“蒙得还挺严实,这是用了装啥的口袋呀,从头包到脚,怕他们看到什么秘密可以蒙眼睛啊,这些鬼太笨。”
这样想着便走了过去,突然,我的鼻子里隐隐地传进一丝香味,是希羽的香味!我猛地回头,看着走得飞快,已经有一段距离的鬼兵,大叫一声:“站住!”(。)
第三百五十九章 把自己都丢了()
那群鬼兵听了我的喊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一阵风一样冲进了黑暗之中。
我毫不犹豫地飞身追了上去,却被迎面滚过来的一团浓烟包围住。眼前一片黑黑的,啥也看不清了。我急忙屏住呼吸,谁知道黑烟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没呀。
我挥了几下,眼前还是一片迷蒙的浓黑。刚才虽然还是周围很黑,不过已经隐约能看到东西了,看来我还是没有挥散那团黑烟。于是我奋力向前冲了过去。可是,我已经跑了很远了,竟然还在黑烟中。我立即飞身而起,看见是一大片的黑在我前面,而那十几个鬼兵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突然又发现暗夜竟然没挂在我胸前,当然也没有在我的肩膀上。难道刚才这一跑我把暗夜又弄丢了?
我心下慌乱,在半空中四下张望。长风并没有跟过来,连别的鬼兵也没有追我。我有点蒙,好像我自己也丢了。
有一会儿,我才想起御宇,不知道它在地府还能不能清醒。我开始试着问它:“御宇,御宇?”
御宇回答了:“我在的。外面很黑,是不?”
御宇能说话,真是太好了!我忽略它的问题,急急地问道:“你能找到刚才那路鬼兵不?”
御宇说:“当然不能,不用继续问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我找不到你跑出来的那个知事厅,长风和暗夜在哪儿我也判断不了,离他们有多远我更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暗夜是自己跑下去的,而不是你丢的,所以你不用自责。”
我听它说了一大堆,全是让我失望的话,只有最后那句还能有个小安慰,至少我知道暗夜不是被我甩下去的。
我飞在半空中四处观察着这里到处是一片灰蒙蒙的,和受了重度雾霾有一拼。怎么看怎么觉得茫然,不由埋怨御宇道:“你不是智能机器人吗?不是会定位吗?至少能找到长风和暗夜吧。”
御宇说:“这是在地府,不是在地面上,你要搞清楚,地府还有经纬度吗?你这没头没脑地跑出来,我根本不知道离长风和暗夜有多远,在这里我连他们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我问它:“你还能出来吗?”
御宇说:“出来是可以的,不过我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如果消耗能量大,也不能维持太久吧。毕竟这里没有太阳,我做不到随时补充能量。”
我说:“你意思是不到万不得一不能叫你呗?”
御宇说:“是的,刚刚计算了一下,像在医院那样的作战,我能维持100小时。但如果是和机器龙那样的对手作战,我也只能维持两个小时。”
听它这么说,我说:“行了,我知道了,不到最后生死关头,我先不叫你,你这么和我说话不会太消耗能量吧。”
御宇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
它说:“如果只在你身体里不出去,哪怕一直说下去,你死了我也不会消耗太多的能量。”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已经把我噎死了,现在是在和我的灵魂对话。算了,有个能说话的也行,至少还不寂寞。”
御宇说:“你这么理解就对了,人生要学会退而求其次。”
我呸!还给我上课呢。懒得理它,我闭目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动作和跑的位置。大致确定了一下方位,应该不会偏离太多。最好能遇到个鬼,抓过来问问。我四下里看看,还是灰蒙蒙的,看不清太远。管不了那么多,救希羽要紧。我也没有落下来,就在半空中飞着,向我确定的方位飞过去。
飞了有一会儿,我看到有人,不,是有鬼。我连忙落下来。
离那个鬼还有些距离,看不清他的模样。我在心里暗想该怎么和他对话,冒充伏魂者?还是冒充什么鬼神?没等我想好,那个鬼已经走近了我。我硬着头皮问他:“这位大哥,忘魂崖怎么走?”
说话间我和那个鬼已经走到了对面,他上下打量着我,说道:“你是明者?”
鬼都是这么厉害吗?还是我点儿好碰到了一个管事的鬼啊?我也懒得隐瞒,直接说:“是的,我是随伏魂者来的,他让我去忘魂崖那儿等他。可是这里也没个标志,我连方向都糊涂了,还望指教。”
鬼说:“你说这话有一大半是假的,忘魂崖离这儿不远,不过我不能指给你。你还是出去吧,或者随我去官府。”
我还不信了,鬼还会读心吗,而且我都封住了,长风都读不到,他有可能是诈我。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啊,不过我不会跟你走,我不知道你有何居心,你把降魔使者关长岭找来吧,在这儿我不会谁的话都相信的。”
那鬼果然不是普通的鬼,他诧异道:“你认识关长岭?那好,我让他过来。”
我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话,上次看关长岭应该也是挺大的官,直接和冥王说话的,他是什么鬼呀,说找就找?我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耍什么鬼花样。
他把手指放在太阳穴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嘛。我哪还等他下一步,飞身而起,远远地飞过去。然而他居然也飞身而起,很快就追上了我。拦在我的前面,严厉地说:“明者会飞?这怎么可能!快从实招来,你倒底是什么?”
我怒道:“我是你爷爷!”说罢挥起秦王剑就刺了过去。
他向一边一闪,躲过了这一剑。我又快速挥剑反刺过来,他有点躲不及,慌乱地落了下去。我心中大喜,多亏了几次的实战经验,才能让我在半空中挥剑自如。我也不追下去了,直接在空中飞着向自己定的目标而去。
飞了一会儿,以为他肯定追不上来了,刚要和御宇显摆一下,眼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大个子,昏暗中手中似乎还拿了一把大刀。妈的,鬼都是这么难缠的吗?好吧,拦我者死!我把心一横,挥着剑就刺,那个大个子却叫道:“且慢动手,对面可是林大侠?”(。)
第三百六十章 追到希羽的香味儿()
我一愣,知道我姓林,还叫我大侠?这是谁?大个子说:“林大侠,我是关长岭啊!”
关长岭?这么快就来了,不可能吧?看不太清,看轮廓倒有些像关长岭。不会是刚才那鬼听到我说关长岭,故意派人这么说的?
我说:“你怎么证明你是关长岭,你们地府的鬼可都有神通的,我怎么知道不是别的鬼变化的。”
他笑道:“不愧是总裁,想得如此周到。上一次你们是从活佛那里过来的,我还带你们参观了这里,这么说可以不?”
我说:“不行,那天关长岭的随从也有好几个,又遇到了鬼兵,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他有些无奈:“好吧,那么我说起你家的那幅画,当初我在画中遇到了麒麟,萧长风来营救,差点儿中招,这个可是没谁知道的吧。”
我惊讶地说:“你真是关将军?怎么来得这么快?”
关长岭说:“林大侠,咱们这么停在半空中不太好吧,还是落下说吧。”
我们落了下来,我问他:“你怎么不问画怎么样?”
关长岭一脸感激地说:“我当然知道你们已经救了那些人,并把画毁了。那些人已经来到了地府,有的已经转世。这还得多谢恩人和林大侠。”
转而又非常严肃地说:“不是说轻易不要进来吗?这里的阴气重,待得时间长,会让你们身体受到损伤的。”
我说:“没办法啊,有一股恶鬼攻击了江城的医院,我们去帮忙,结果把我妻子还有我哥的未婚妻和一个兄弟都弄没了。一个捉鬼师说上面已经没了他们的魂魄,我们只好到这里来找。刚才我闻到她的香味儿,去追时和我哥失散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我既然是来救人的,能找到他们也行,便准备过去找。”
关长岭说:“我正准备从家出来当职,检德司的监察大人通告我说有一个会飞的明者闯入地府,直言认得我还偷袭了他,我马上赶过来,真没想到会是林大侠。”
我苦笑道:“看来是我倒霉了,一下子就碰到了什么监察大人,你们这些大人们都这么有神通吗?”
关长岭说:“能担任官府职员的,当然都非等闲人物。不知道我恩人在哪儿和你走散的?”
我说:“是在知事厅的长廊,本来要知事厅查我妻子他们的下落的,但我确实闻到了她的香味儿,不用查了。”
关长岭说:“好,救人是大事,时间不长也许事情还能有缓,我先带你去忘魂崖。”
我大喜:“太好了,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到哪儿都得有熟人才行。”
关长岭说:“马上就大亮了,路上的鬼会很多,你明者的气息太重,我们直接过去。”
我靠,真神啊,连空间隧道都不用做,直接眼前换了景。
周围原本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在这里居然看到了一座立陡的悬崖。悬崖上也有些青翠的低矮植物,如果不知道,还真想不出这是地府的一角。只是悬崖上除了那些低矮的植物,并没有别的。我着急地问关长岭:“应该有一伙鬼兵的,怎么什么也没有啊?”
关长岭说:“我们所处的位置是离悬崖不远的下面,你也看到了,悬崖上并不没有什么,那么他们应该被推了下来。这里的范围很广,你慢慢找吧。我去找恩人。”
说着递给我一个铃铛:“你拿着这个,如果找到了他们或者遇到危险,就急急地摇晃铃铛,我自会赶到。”
这个好,这个比手机还实用。我拿过来拱手相谢,关长岭一拱手,人已经不见了。
我现在对于这种在眼前消失的现象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把铃铛放进口袋里开始准备找人。
我所在的位置离悬崖的底下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放眼望去,这里真挺大的,我得上哪儿找啊?
正想着,御宇刷地从我身上飞出来,悬在空中对我说:“当然是飞在半空中地毯式搜索了,你在这边。我在那边,一起往中间去。”说罢,径直飞走了。
看来英雄总有用武之地的。看着御宇,我也急忙飞起来。
在空中的视野的确是大,这可省了我不少事。果然,很快我就看到了几个身影在杂草间穿行着。我加快了速度飞过去,虽然现在还不完全亮,但飞近了还是能看得清的,然而那几个人中虽然有两个,但并不是希羽和楚楚。
我没有惊动他们,继续向御宇靠拢。御宇也飞了过来,看样子没什么收获。
御宇说:“你不是看到几个人了吗,看你已经飞低了,难道没有他们?”
我泄气地说:“是啊,倒是有两个女人,但都不是。”
御宇说:“有这样几种可能,一、他们还没赶到,这是先前一批人。二、我们来晚了,他们已经走远了。三、你闻到的香味儿,其实是别人身上带的,也许是和希羽擦了同样的香水。你只不过是隐隐闻到了,又没有真正去闻过。”
我一愣:“这不可能,希羽不擦香水的,她自有的体香夹杂了些洗护用品的味道,所以气味很特殊,她和楚楚用一样的化妆品,香味却不一样。”
御宇说:“他们现在没走远,你追上去不就知道我说的第三种可能是不是可以排除了。”
我点点头,又加快速度飞了过去。
我飞到他们前面落了下来。看到从天上飞下来一个人,他们几个都吓蒙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我尽量平静地开口道:“你们不用怕,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让你们走。”
他们很惊慌地点头。
我说:“你们是不是刚刚死了?”
他们乱作一团地有摇头的有点头的,我看这样不行,指着两个女人说:“你俩过来。”
两个女人惊恐地向前蹭了两步,我走到她们面前,暗自闻了闻,果然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水味,只是比希羽身上的香水味要浓很多。我把她们分开,确定了香味儿就是其中一个,便直接问她:“你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道,忘,忘了。”
我才想起这是忘魂崖,想到那瓶黑羊血,不知道是不是有作用。便拿出来滴一滴到手指上,在她眉心点了一下。(。)
第三百六十一章 貌似一个圈套()
我没有想到小小一滴黑羊血,竟然让她傻傻地呆住了。我看她不说话,也不惊慌了,便试着问她:“你怎么了,没事吧?”
她四下里看看,很是不解地问:“这是哪儿,我怎么到这儿的?”
我没有说地府,只是继续问:“你说说最后的记忆,我看能不能帮到你。”
估计看我长得无害,她说:“我在上班,突然就头疼头晕,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我又问:“你刚才从那个大厅出来,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米色裤子,白色体恤的女孩?”
她摇摇头:“我们当时一直都在这里,好像是在拍电影,是古代剧。有一个当官的模样的人问我们一些话,我怎么会去拍电影呢?也没有剧本呀?”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