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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之后,有人敲门了。一个服务生推来了餐车,是个典型的新疆小伙儿,普通话说得也是特别流利,没有一点儿生硬感。虽然这是在青海境内,但是却是一个新疆人开的店了,而且说的普通话都那么好,有些奇怪。
洗了一把脸,开始吃饭。味道还真不错,我以为在这偏僻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可吃的东西,没想到这里还藏了大厨。不仅色香味俱全甚至比得上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了,有机会得去拜访一下。
长风吃得却是意兴阑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敲了敲他的盘子,他才抬头说了一句:“嗯,挺好吃的,比得上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了,要去拜访吗?”
我诧异地说:“不会吧,你你能读我心了?”
长风说:“没有刻意读你心,只是看你吃得津津有味的,这菜做得也不错,便觉得你是这么想的。”
我松了一口气:“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一抬头看你心不在焉的,才问你怎么了,没见过你吃饭这么不专心,想什么呢?”
长风说:“我在想金鹏的话,找一找有价值的东西。”
我撇了一下嘴:“他还能有什么有价值的话,那天和他演得可够累了,其实这件事摆到桌面上怎么也轮不到我们俩来这一趟。可他偏要盯住我们,你说我们要死活不答应,他能怎么办?”
长风摇摇头:“他既然说了,就知道我们一定会答应的。虽然这是个看似荒唐不能成立的命题,但是我们彼此心知肚明。由此可知,他已经知道孙达明对我们的重要性了,只是不知道他和孙达明的关系是仅仅的官商结合还是他也卷进了这一场斗争中,那只有找到孙达明才知道。”
我接着说:“反正他是没有人可利用了,我们是他利用的对象,如果失败,我们自消自灭,如果成功会怎么样?”
长风说:“卸磨杀驴。”
嚯,好家伙,敢情是早晚伸脖一刀啊。我抱着一丝希望:“不会吧,咱们不是还有护身符吗?国家级保密证件,必要时拿出来,亮出身份,这是他给的,怎么也不会不承认吧。”
长风笑了:“他是怎么说的,不到关键时候不要亮出来。你懂这句话的深意吗?”
我嚼着最后一口饭,含混地说:“就是到最后再公开身份呗,到了最后,我们深入虎穴,马上要捣毁敌人老巢了,但凭我们的力量有点不够,就去公安局亮出身份,调兵遣将,然后来个一网打尽。”
长风说:“如果真到了这样的一步,你去试试吧。”
我疑惑地说:“怎么,他们还能抓我不成?”
长风笑着说:“到时候你看看你的护身符是真的护身符还是催命符吧。”
我在心中暗想:“那还怎么,难不成那护身符是假的?那他给我们这个有什么用?他不是要利用我们找孙达明吗?如果把我们抓了,孙的线索不就断了吗?那他要我们来的意义何在?不明白,我可没长风聪明,他那也不是正常人的脑子啊,那就静观其变吧。”
长风一边低头吃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静观其变可以,但我怎么就不是正常人的脑子了,小心打你头,让你变成不正常的脑子。”
我嘿嘿地笑着,怎么不小心说出来了。不对呀,我没说呀,我只是在脑子里想了一下!我把手按在嘴上,刚才真的没有张嘴呀。心中有一丝困惑荡了一下。晃了晃头,错觉,绝对是错觉。一定是我不小心脱口而出了。
去洗个澡,发现鳞甲背心居然是防水的,果然是好东西。重新穿戴好,钻进被窝。细数一下日子,离下次发病还有二十五天,孙达明会在这儿吗?只有二十五天,如果我们的方向错了,还怎么能制止下一次的发病?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坐在一旁打坐的长风轻轻地说:“这么沉闷的叹气啊,放心吧,我有预感,我们的方向没有错,孙达明离这儿很近了。”
我呼地坐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长风
第三十三章 会读心的长风()
半晌,我才结结巴巴地说:“长长风,你你怎么又猜对了,这回我是真的没有说出来,你是怎么猜到的。”
长风睁开了眼睛,微微皱了皱眉:“我并没有去猜,是一种感觉,我感觉到你是在担心我们的方向错了,找不到孙达明,就不能制止下一次的发病。是这样的吗?”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这么长的感觉,他全都说了出来。
长风有些疑惑地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有了这样的默契?”
我把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苦笑:“是你对我有了这样的默契,而我可感觉不到你在想什么。我发现你越来越强大了,长风,这是你新得到的超能力吧?对你只有两个字,佩服。你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猜透我心思的?除了我,你能不能猜到别人的心思?”
长风沉默了一会儿,真的想了想才说:“大概是我对你关心,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我会在心里有所触动,脑中便涌进了一些念头,当这些念头闪现之后,我就随口说了出来。至于别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读到他的心思,之前我也没发现这是一个能力,刚刚你挺惊讶的,我倒是要回忆一下了。”
我一时无语,长风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能读到我的内心,但的确不是巧合啊。以前并没有类似的事情,他也从来不会猜我想什么。
长风轻轻地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天我在画中,是怎么拨通你电话的?”
我无语地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呢,当时我接通了,他又不说话。
长风直视我说:“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给我输内力的,这件事一直忘了问你。”
我说:“当时我看到你的状态,吓坏了,因为我从来没看到你这个样子。这时恍忽间耳边就有你声音说给我输内力,我打不过它我也不知道你在和谁打,就马上给你输内力了。”
长风说:“当时我在画中,正和麒麟僵持着,其实我的内力已经快耗尽了,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远远地听到你喊我,知道你过来了,我也没有回头去看,便大喊让你输内力的,当时我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是在画中。怎么听你这么说,感觉是我在和你耳语呢。”
我诧异地说:“就是耳语啊,声音很很遥远,又很无力。我的感觉是你没力气说话,才表现得有气无力的,我还真没注意是不是你从嘴里发出的声音。难道,那天我听到的声音是你用意念发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功夫的?还是”
长风有些明白了似的:“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当时我只顾打斗,忘记了自己是在画中,只觉得你离我很远,怕你听不到,便用尽力气大喊。如此想来,当时画中的我只是我的灵魂,那么我的喊也只能是意念了。当然不是我学到的,如果说我是什么时候有这能力的,也就是那次在画中之后了。好吧,现在我们试试,看看是不是超能力。”
说完,他就闭了双眼,似乎进入了入定状态。这时,我的耳边似乎听到长风说:“给我倒杯水。”声音很微弱,但完全可以听得清。而长风的嘴和喉咙并没有丝毫动静。
我说:“你是让我给我倒杯水吗?”
长风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头:“我并没有在心中喊,而只是动了下念头。好了,你现在想一件事吧。”
我想了想:“有什么事呢,对了,江叔走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他在美国适应不?”
刚想到这儿,长风说话了:“你在想江叔走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他在美国适应不?”
连想的每个字都不差,我惊讶地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一时间我觉得长风离我好远好远,有超能力的长风,神奇的长风,似乎已经不再是我那个亲密无间的兄弟了。
长风静静地说:“这样的我,你会有距离感吗?会觉得陌生和害怕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忽然觉得他就要离我而去了似的。可我不想失去他,慌乱中,我抓住了他的手。
长风拍了拍我:“放心吧,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你不会失去我的。”
我苦笑了一下:“能不能别读我了。”
长风淡淡地笑了:“别害怕,我没有刻意读你,大概是我俩太近了。心里又有过沟通,你的思想才会传过来。”
我点了点头,按理说我和长风也算是亲密度最高的了,就算他没那个能力,能看穿我也是很容易的。忽然想到一件事,我便坏坏地说:“你看看能不能想到江叔或是项楚楚在做什么,想什么?
长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我释怀一笑:“哈哈,看来你还是和我有默契啊,是吧,好基友。”
长风也笑了:“或许这不是什么超能力,只是我和你的默契罢了。”
这时忽然有敲门声。长风警惕地走到门前问道:“什么人?”
一个年轻男人说道:“先生,阿丽姐问你们要不要看演出。”
长风把门打开了,是那个送餐的服务生,垂手微笑地站在门口。长风问:“什么演出啊?”
服务生说:“是本店服务员的歌舞表演,每天晚上都有,每个人只需花二十块钱。因为你们是第一天来的,不知道,所以阿丽姐让我来问问你们。”
长风说:“不是每天都有吗,我们明天再看好了,今天实在是有些累了。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说:“我叫阿布力孜,大家都叫我阿布。”
长风点点头:“好的阿布,谢谢你了,明天我们再去看,麻烦你代我们向阿丽姐表示感谢。”
阿布谦恭地退了下去。
长风慢慢关上门,若有所思地走过来。我当然没他的本事,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好奇心让我不禁问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长风没有回答我,只是回身把灯关了,也躺下来,然后才说:“我可以读到他的心。”
我顿时精神起来:“真的啊?他心里想什么了?”
长风说:“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刻意凝神去搜寻了一下。果然,在我的脑中闪现了他的内心活动,那种东西就像是我自己的念头在脑中闪现一样。他居然在想,这么帅气的年轻人,如果不是敌人就好了。”
我一惊:“怎么,已经把我们当成敌人了?”
黑暗中,长风的声音有些无可奈何:“是啊,才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任何进展,就被对方有所戒备了,接下来的情况不是很好把握了。”
我说:“你不是能读心了吗,这也是个优势,至少你可以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而且就算他们对我们有所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还不至于到了无法进展的地步。”
长风说:“嗯,这个能力还挺有好处的,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应用到所有的人。既来之则安之吧。”
看长风都没有十足地把握,我有些灰心了。原本满满的信心被长风的一个读心读到的结果又给打击到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第一次以身犯险,一直以来,无论是投资还是创业,并没有“敌人”这两个字。就算是遇袭,也是在自己的家中,有熟悉的环境,没有复杂的背景,而如今,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陌生的人,可怕的是还有未知的敌人。以我涉世未深的经验和能力,是真的无法想象此番行动的后果是什么样子的。
忽然有些后悔答应金鹏来到这个地方,虽然知道也许会面临一个强大的敌人,但真正离敌人很近了,又让人如此胆怯。现在的情形,如同此刻的黑暗,敌人似乎也在黑暗之中阴阴地嘲笑着我们。我宁愿再一次忍受千日蛊的发作,也不想在这黑暗之中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甚至不能很好的提防不知哪里放出的冷箭。
长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同时说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我是你的什么来着,是你的神,你的天”
我嘿嘿笑了,接着他的话说:“你是我哥,嘿嘿。”
真奇怪,长风的一句话又让我忘了害怕,是的,有长风,我什么都不怕。
第三十四章 阿丽姐()
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吵闹声弄醒了。揉揉惺忪的眼睛,发现长风竟不在房间里。我一跃而起,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匆忙穿上衣服,刚要推门去找长风,他却进来了。我问他:“怎么不叫我,你自己跑出干嘛了?”
长风说:“看你睡那么香,一定是累坏了。又没什么事,多睡一会儿吧。”
自从我成为病人,长风对我的照顾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我伸个懒腰问他:“你干嘛去了,谁在吵啊?”
长风笑说:“没什么大事,是客人和老板娘闹笑话。”
我故意嗔怪他说:“你居然把一个睡着的人扔屋里,也不怕出什么事?”
长风敲了我一下:“你也不是小孩子,又会些花拳绣腿,能出什么事,这病了以后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别说没用的了,我们现在要面对外面的人了,我们得统一一下口径:我们是表兄弟,非常喜欢冒险。刚刚约了两个驴友,准备穿越魔鬼谷。你的职业是网络工程师,我的职业是中医院实习医生。我们不是好基友,别娘里娘气的,装不明白就会露出破绽的。”
我笑嘻嘻地应着:“知道了,表哥。咦,你怎么是实习医生啊?”
长风说:“这个是我的长项啊,如果真有对手,我也能对付。不会被看出来是冒牌的。中医大夫对别人的威胁也不算大。你呢,虽然对网络的掌握没有真正专业的那么厉害,但简单的你也能应付,最大的优势是,在这儿网络用不上。”
原来我只是中看不中用啊,哈哈,也好,省得我费神了。
走下楼来,还没到一楼,就听到老板娘爽朗的笑声。一面笑着,一面说着听不明白的语言,嘀里嘟噜的。大厅里并没有几桌人吃饭,相比昨天晚上,似乎冷清了许多,老板娘正和一桌维族客人说笑着,一看到我们下来,她立即用流利的汉语迎了上来:“大帅哥,睡得还好吗?”
走在前面的长风酷酷的没有理她,径直朝一张空着的桌子走去。我则接过话来,也笑着说:“老板娘早啊。”
老板娘立刻板起脸来:“别老板娘,老板娘的,都把人叫老了,我的名字是阿依古丽,就叫我阿丽姐吧。”
我忙甜甜的改口:“好的,阿丽姐。”
阿丽姐立即换了一张笑脸:“这就对了。”顺势搂住我的腰,在我腰上摸了一把才放开。
看来她也是在摸我腰间是不是藏了东西吧。幸好我们不是真警察,没带那玩意,不然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能不能在我们吃的东西里放些蒙汗药之类的,或者在我们刚进房间就被乱棍打晕?
我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一边走到长风的对面坐了下来。阿丽姐也跟了过来,还没等我们开口,她便殷勤地递过来早餐的食谱。早餐还真挺丰富,不仅有馕,葱花鸡蛋饼,特色小油馕,烤小花卷,包子,油条,炸糕,大饼还有牛奶面包,我点了一份烤小花卷和煮奶茶,长风要了一份牛奶面包。阿丽姐微笑着扭身走开了。
看她微胖的身姿,居然行动起来极为敏捷。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就端上来早餐。我和长风不紧不慢地吃着,阿丽姐端着一盘切片面包和一杯奶,坐到了长风身边。长风故意下意识地挪了挪,阿丽姐大笑着:“哈哈,大帅哥还会不好意思啊,阿丽姐有饭吃,不吃人,你怕什么。”长风没有说什么。
阿丽继续发问:“你们二位要去新疆吗?怎么不坐车,坐飞机,而要走这个偏僻的山路啊,这个山路可难走啊。尤其有一段路特别险要,经常会死人的。”
既然长风装酷不说话,那我也只好扮演了搭讪的那一角色,当然要接过话来:“阿丽姐,我们并不是要走山路,而是要向前面再走一段路去探险魔鬼谷,我和表哥在网上结识了几个驴友,大家一致觉得魔鬼谷是个神秘的地方,于是相约去那里探秘的。”
阿丽姐的微笑在脸上凝结了一瞬间,立时又充满了喜悦地换了个话题说:“表兄弟啊,难得表兄弟都这么高大帅气,有对象了吧?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这么幸运呢。”
我无语地讪笑了一下,长这么大还没有和这个年纪的女人接触过,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阿丽姐似乎很兴奋我的无话可说,继续问道:“两位大帅哥怎么这么有时间啊,工作不忙吗?”
我说:“不忙啊,我做网络工程师,最近在休假。我表哥是实习的中医生,刚实习结束,正好我们有时间。”我还要说一点儿关于驴友的事,不知道怎么,还是咽了回去。
阿丽姐眼睛一亮,扭头看着长风:“这个酷酷的大帅哥原来是个大夫,还是中医?正好,阿丽姐这几天睡眠不好,你帮我看看,好吗?”
说着,便把一只圆润白皙的手臂伸到了长风的面前。
长风放下手里的东西,取了两张面纸擦了擦手,也不说话,把手搭在了阿丽姐的脉上。大概有个三两分钟,长风收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阿丽一边把手臂拿下去,一边疑惑地看着长风。长风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阿丽姐身体很好,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可能思虑过多,有一点轻微的伤脾,你应该饮食也不是很好吧?不想饭吃,也会有腹胀感吧?别想太多事了,做一做简单的户外运动。晚上睡前听一听轻松的音乐,用薰衣草精油揉揉太阳穴,睡时把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就可以了。”
阿丽姐惊讶地说:“还真是个懂行的医生,我确实不想饭吃,还腹胀。真的不用吃什么药吗?”
长风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你只是思虑过多的伤脾,而且不十分严重,只要坚持调整,不用吃药。”说完,就继续埋头吃起来。
我感觉这气氛有些冷,便热情地说:“阿丽姐,我表哥很厉害的,一般的中医都不如他,你放心吧。”
阿丽姐媚了双眼,起身走到我面前,娇声道:“还是小表弟关心姐姐,好可爱哦。”说着,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把,便翩然而去了。
我立即觉得自己的脸“腾”的一地下红了。长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咬牙低声道:“该死的长风,笑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