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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夕颜白了我一眼,游到岸边,坐在那里看着水中的龙。
我则浮在水中继续观察着。
第八章 暴雨()
龙翻腾着,挣扎着,终于动作渐渐小了下来。我以为它没了力气,刚要游过去,它却猛地向天上一窜,吓了我一跳,好在它并不能飞,只是重重地摔在水中,击起一片巨大的波浪。慢慢地,它沉了下去。
我回头看了古夕颜一眼,她张着嘴,傻楞楞地呆在那里,估计是吓傻了,不理会她,我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再次潜入水中。当我游到潭中央的时候,看到因为浸了龙血而变得黯淡而透着红色的深潭底,平静得死气沉沉,而潭底幽幽地发着两束光,我知道那是龙的一双眼睛。不知道它是死不瞑目还是没有死,我轻轻地游到它的脖颈后面,蜷起一条腿,然后用力踹了出去,龙没有反应。我这才放心地去搬弄它的头,准备往岸上拖。
但真的很沉啊,得有近千斤。借着水的浮力,还对付着拖得动。但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的,正当我为难的时候,古夕颜也游了过来。我俩连拖带拽地把龙弄上了岸。累得我趴下不想说话。喘息了几分钟,我才顾得上看龙。直到这时,才真正看清龙的样子。
龙头有些似蛇的头,三角形的头很是巨大,头顶有两个肉肉的突起,似乎是还没有长全的角。眼睛出奇地大,像两只鹅蛋一样半睁着突出在头部,而此时在白昼的环境里,已经没有了在水底下耀眼的光芒。猪一样的长嘴巴,嘴角处歪歪地吐出一条蛇信子状的红舌。亮白的牙齿大而整齐,上下各有两只尖利的牙齿突出在外,通身细鳞,泛着幽幽的光泽。两个前足各有四趾,也是锋利无比,后腹部的有两处小隆起,估计是后面的足也快要长出来了。身体圆形,直径约有三十厘米,身长有十一二米。
我心中一凛,暗自后悔,它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家里,我们这般无故来杀它,虽不是我本意,但毕竟是现在的后果,总之是于事无补了。慕天,这应该是我平生第一次做的后悔事。
歇了一会儿,古夕颜拿过匕首,沿着它腹部的伤口继续划下去,直到尾部。然后在它的腹腔里翻看着,难不成她真的在找龙宝啊?龙腹中有许多尚未完全消化的死鱼,都被她翻了出来,然而并没什么龙宝。她细细地找着,也不管龙腹中多么血腥,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斜睨着她:找到龙宝了没?
她沮丧地说:“哪有什么龙宝,被你骗了。”
我说:“我只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你当真啊,不过也许在龙洞里也说不定。它都已经长出了角和足,修为肯定不浅”
还没等我说完,古夕颜一下子跳起来,跑到潭边就跳了进去。眼看她潜进了水里,被她逗笑了,原本不开心的情绪也好了许多。我笑着坐起身来看看龙,既然它已经死了,还是为人类做点贡献吧。于是我把手伸进龙的眼眶,稍一用力,两颗硕大的夜明珠便到了我的手中。在水中洗干净,装进背包里。古夕颜还真去找什么龙宝,这么好的宝不捡,真是傻瓜。龙筋我就不抽了,它的一身鳞甲很让我动心,够做十副鳞甲背心的。能把蝴蝶匕首弄坏的鳞甲,防御力可真算是神级的了。
说干就干,我拿起匕首,十几分钟后,一张完整的鳞甲就在我手中了。还是清洗干净,收入囊中。龙肉不知道好吃不,我正想割下一块,忽然平空雷声大作,接着暴雨倾盆。来时可是大晴天啊,这雨来得太突然了,有些莫名其妙。虽然我还穿着潜水衣不怕雨,可我的衣服怕呀。背包也不是防水的。我朝着潭中大喊:下雨了,快上来。
又过了好几分钟,喊了挺多遍,嗓子都快喊破了,古夕颜才从水里冒出头来,到了岸上,拿了她的衣服就跑,边跑边喊:上金钱豹的洞。
我只能无奈地拎起包,奔向那个洞了。刚要进洞,她叫道:先别进来,我换衣服。
没办法,我只能在雨中忍着,终于听到她说:进来吧。我才赶紧把衣服换好,钻进了洞中。唉,和女人在一起,得受多少气啊。
掸着头上、衣服上的雨水,我不忘调侃她:龙洞找到了吗,有没有小妖之类的把守。
她一脸怒意:就知道你在忽悠我,害我浪费体力和精力。龙洞找到了,只是洞口太小了,如果钻进去虽然可以,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没有照明的东西,不敢冒然进去。
我故意说:“该不是你找到了,不肯说实话吧。”
她气极了,站起来张开手臂:不信你搜。
我不屑地嗤鼻:我是男人,怎么能搜女人,你早料到了,才敢这么说。
她气结,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我故意用低幽的声音说:你坐的那地方,正是陈锁躺过的。
吓得她屁股上像安了弹簧似的,一下子跳起来。我默默地看着她,那么胆大的一个姑娘居然这么好吓唬啊。接下来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默不作声地在洞中一里一外地坐着,我运功把身上的湿衣服烘干。看着洞外的暴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我们得在洞中过夜了。
果然,到了天黑下来,暴雨以有增无减之势继续着。我翻了一下包,想把吃的东西拿给她。结果一不小心夜明珠的光照亮了半个洞。她好奇地凑过来,我忙把背包合上,抱在怀里。黑暗中,我分明感觉到她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无奈之下,我掏出一颗夜明珠递给她:这个给你,我分一个。
顿时,四周都亮了。她托着这个鹅蛋大小的宝珠,惊喜地说:这是不是龙的眼睛啊,原来是夜明珠啊,太漂亮了,还是你识货啊,这都能被你认出来。
她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欣赏,也不管我根本没有回答她。看她那财迷样,我就觉得好笑。把吃的扔给她,自己也吃了一些,然后就在一旁打坐练功。
时间慢慢过去了,估计应该是天亮了,但暴雨还在肆虐着,没有丝毫减少的意思。看着滂沱的大雨,我暗想不好,这么大的雨如果持续下去,龙潭村会有危险的。看向古夕颜,她居然倚着洞壁睡着了。我还不好推她,便用袖子扇风把她扇醒:你师父有没有教你在暴雨中怎么淋不到?
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说:用内力把气凝成罩,笨蛋。
我怎么没想到,理论上是可行的。先不理她骂我的事,试着去做,果然可以。我一点点挪出了洞,真的没有淋到!只是需要把内力均匀地加到气罩上就可以不被雨打破。我收了功进洞叫她:懒猪,我们该走了,再不走没吃的不说,这么大的雨恐怕村里的人会有麻烦的。我得先走了,你跟上啊,丢了我可不管。
说完把背包拿起来,再运功凝罩,投身到暴雨中。到了山崖边,古夕颜才追上来。面对这个陡峭的山崖,我还是有点没底气,见古夕颜已经追上来了,怕她笑话,我也是拼了。想到这儿,暗一用力,一个大气罩就凭空直下,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气罩冲破,我用力抵住气罩,终于坚持到在快接近地面时气罩才破,我松了一口气,人也孤立在暴雨中了。古夕颜却是从容而下,不慌不忙地飘到我前面,气罩完整无损,看来我还是技不如她。就这一瞬间,我衣服已经快湿透了,赶忙再运功凝气,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龙潭村。
古夕颜回到了她的住处,因为怕别人看到我在雨中却没有湿,只好收了气罩,落汤鸡一样朝小康家走去。小康爸爸远远看到我,赶忙打了伞出来接我,我匆匆换了身干衣服,把背包安置好,便来到村委会。
村长正和大家开会研究防汛,估计是暴雨形势危急,见到我才来,村长居然没顾上问我去哪儿了。我也就不声不响地投入到了抗洪防汛的队伍中。暴雨一直是那么急,好在虽然线路中断,路桥冲垮,但因为疏导及时,村民的房子没有受到危害。
暴雨整整下了五天五夜,又骤然停了下来。大家都议论纷纷,说这雨来得奇怪走得也奇怪,但也顾不上琢磨,赶紧修复断了的线路,又修路修桥,连村里有劳动能力的女人都出来干活了。
忙了几天,才把一切安排好,我也才终于可以回来。这时正好学生也已经放了暑假,古夕颜便搭我车到了高县,我把她送到车站,然后到老孟那里把车换回来,一切安顿好了,才想在回来的路上给你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开不了机,应该是出了故障。虽然前一天充的电,但早上着急走没开机,如果早上发现了,我就在高县买个手机,但已经在高速上了,也就只好继续赶路,所以就没联系你直接回来了。”
第九章 人皮藏宝图()
我和江叔听得面面相觑,同时伸出手来:“夜明珠”、“龙鳞甲”。
长风笑笑,上楼去把背包拿下来。先把灯关掉,果然只见一个鹅蛋大小的圆球,发出夺目的光,顿时半间屋子都有了光亮,我还能清楚地看到捧着它在手的长风。然后长风把灯打开,夜明珠递给我,再把鳞甲拿出来交到江叔手中。他自己则把那颗豹胆小心地收到家里专门放置药的瓷瓶里,密封好。
我细细把玩着夜明珠,握在手中有一种温润的玉一般的感觉,刚才激动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江叔则捧近了鳞甲,眼睛都不眨一下。
半晌,江叔抬起头来,惊喜溢在脸上:“长风,你捡到宝了!那条龙呢?没听你讲关于龙最后的事啊。”
长风叹了口气:“在防汛工作都安排好后,还是下着雨,我想那龙不知道怎么样了,就独自去了龙潭,还特意拿了一个大口袋,想着把龙肉割一些回来。但结果出乎我意外,根本没有龙的踪影,暴雨把所有的痕迹都冲得干净。那条龙可是很重的,就算雨再大,也不可能把它冲到潭中。即便山中有野兽,也不至于连骨头都不剩,我看着龙潭,因为没有带潜水衣,想想还是算了。”
江叔摇摇头:“唉,这是天意吧。其实宝贝除了夜明珠和鳞甲外,还有一个,就是龙心,那才是真正的龙宝,龙就是靠这个才修炼成龙的。从长风的描述中,我能猜到那应该是传说中的蛟龙。因为它的足还没长全,角也没长出来,所以还不能腾空。如果我没猜错,那场暴雨也是因它而下。它的死,感应到了天上的雨,所以会那么突然。还好这副龙甲取了下来。等我好好裁下来,给大家做龙鳞甲背心防身。”
我问江叔:“用什么裁啊,不是说蝴蝶匕首都割不开它吗?”
江叔笑了:“当然是用秦王剑啊。如果用秦王剑刺鳞甲那面,估计也是刺不破,但我可以从里面裁,我刚才摸了摸,是可以的。”
我和长风相视一笑,有江叔,龙鳞甲得永生啊。
江叔说:“长风,这张鳞甲就交给我吧,慕天,你把秦王剑找出来。这回我可有事做了,哈哈。”
江叔的兴奋,也感染到了我。我马上回卧室把秦王剑找出来交给江叔,江叔乐颠颠地回房间了。
长风说:“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回公司看看。”
忽然想到那张纸,我忙拦住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递给长风:“你看看这是什么材质的?”
长风拿在手中,摸了摸,又反复看了看,然后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再贴近耳边弹了弹,我看得诧异:“你还要干嘛,舔一舔?还是吃了它?”
长风说:“我吃了它。”作势就往嘴边送。
我吓得赶忙抢下来:“要命啊,这可是三拨人马来抢的东西,你敢吃”
长风笑道:“请我吃我也不吃,你想吃人皮吗,还是用药水浸泡过的。”
我忙问长风:“人皮?你确定是人皮?但怎么能那么有韧性啊,感觉刀都割不破似的。”
长风点了点头:“的确,普通的人皮没有那么有韧性,所以我闻了闻,虽然时间久远,但是被药浸过的还是有不一样的味道。”
我好奇地问:“你是用眼睛看到的还是用眼镜看到的?”
长风的眼睛不只是具有独特的蓝,如果凝神静气地专注于某个东西,还可以看到它内部的组织成分。对于古董,他可以根据里面的雾气不同,推断出成色。
而长风的眼镜也不是一般的眼镜。眼镜的腿上有一个微型放大镜,还能调焦距,可以和显微镜媲美,另一边则是一个微型照相机,像素可达5000万,镜片表面看是平镜,但可以识别隐形药水隐去的图像,如果涂上一层药水,则是透视镜。这是江叔的儿子成健从美国带回来送给长风的,而送给我的,则是一把激光小刀。带上这副眼镜最实用的好处是,别人看到的长风是黑色的眼睛。
长风推了推眼镜:“我眼中看到的全是杀气和怨气。图像是用眼镜看到的,只是不知道我们的祖辈居然可以掌握隐形药水的配方。而且如何才能让人皮能如此结实呢?”
我顿时来了精神:“上面都有什么啊?快摘下来,让我看看。
长风说:“是一副山水画,等等,这上面有一行小字,太小了,我得好好看看。”说着,就摘下眼镜,把人皮拿过去,用镜腿上的放大镜细细地看了起来。随后长风慢慢念出来:“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我把胳膊长长地伸到他面前,长风笑着把眼镜和人皮纸都给我,我戴上之后,果然看到了一幅画,虽然简洁,但很明确清晰,叠障着的两座山峰之间是一弯水,山水之间有一块巨石,上面写着“千仞岭”三个字,水的远处有一挂瀑布。一旁确有一行像字一样的东西,我把眼镜侧过来,眯了眼去看,那一行似墨的小字,果然是那几个字。
我把眼镜还给长风说:“还真像是藏宝图啊。你也知道,那个蓬山,在李商隐的诗中,其实不是具体所指。但如果藏宝藏的人指的是四川的蓬山,那么这宝藏是不是和张献忠的宝藏有关呢?”
没等长风开口,我就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查了一下关于张献忠宝藏的消息。貌似有一点联系,只是资料显示的是张献忠的宝藏都沉入江底的啊。
长风说:“其实我听到过关于张献忠宝藏的另外一个传说。所谓狡兔三窟,当年张献忠把财宝分成三部分,一部分留用,一部分沉入江底,而另一部分奇珍异宝,则顺着江水运到了别处,以防战乱的损耗。世人一直对江底的宝藏虎视眈眈,但谁也不曾想到还会有别的宝藏。
听到长风的话,我眼前一亮。难道这张人皮图中所绘的正是藏宝的地方?人的**永无止境,虽说长慕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资产已经十几亿,但除却公司的正常运转,我们能动用的资金并不是很多,我和长风的想做的许多事还不能得到很好的实现,如果真的有宝藏,那么做起事来也能如鱼得水啊。想到这里,我几乎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长风看透了我藏不住的心思,又恢复到了他原来的冷淡表情:“慕天,你别做梦了,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把你的病治好,然后才能想别的。”
可恶的长风,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忙找个话题叉过去:“你这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你既然能知道,别人也能知道啊。”
长风淡淡地说:“是父亲讲的。这是个口口相传的秘密,没有文字,只是一代传一代,而且一代只传一个人。父亲临终之时讲的,当时你正病着,所以父亲只告诉了我。”
我惊住了:“长风,你,你没开玩笑吧,是了,你也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可是内个我”
长风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林家的先人正是指挥埋藏这批宝藏的人。据现在这个图来看,我可以做如下分析:当年他奉命运宝藏,之后杀了全部的士兵,按照他的誓言,他也得自杀。但是他和自己的誓言玩了一个心眼儿,他把宝藏的地点画了一张图。
你不记得爷爷会微雕了吗?而我俩都不肯学,我想这应该是祖传的。现在那首诗句那么小就好解释了。他用了药水浸了这张人皮,使它变得坚韧,不会损坏,而图像和字迹也隐了,然后夹在一本书里。十几本书混在一起,交到他妻子的手中,并没有说什么,复命后就履行承诺自杀了。
父亲告诉我的就是,先祖母冰雪聪明,她知道丈夫去运东西,回来就自杀,留下的这几本书一定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便妥善放好,临终时把这秘密告诉了儿子。并叮嘱要解开这个迷,如果解不开,就代代传下去。但为了怕有纷争,不论有几个儿女,只告诉一人。”
我傻傻地听着长风的话,脑袋有点蒙。忽然想到江叔说起爷爷的事,爷爷应该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回四川老家取回了这几本书,之后关上门开始研究,但他终于放弃并释然。
长风继续说:“父亲告诉我说,爷爷之所以告诉他,是不想违背先人的遗愿。但历代的林家人都没有找到,也许是战乱让人没了心思,或是像父亲那样没有把精力用在这些身外物上。
爷爷把这遗愿又加了一条:现在是和平时期,如果有精力找出了这个秘密,果真是宝藏,也要用来为百姓做事,而不是给林家人谋福利。这财富本不是林家的,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父亲还怀疑,那次遇袭,正是有人知道了这个秘密,才对我们下手的,所以让我们格外小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大致讲了下许清的事,然后说:“但是,这么严密的事,怎么就有人知道,并且来抢呢,还明确地知道在某一本明末之前刻印的古书里。”说到这里,我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长风一边起身上楼,一边淡淡地说:“那就只有问抢的人了。”
第十章 奇怪的病()
有了长风,日子过得安逸而平静。一大早,长风就回公司了。估计那帮花痴女们一定又是各种献殷勤。想到长风冷峻的面孔透出来几许无奈,就不由得笑出声来。
秘书打来电话,通知我十点召开会议。该死的长风,都回来了,这种事还拖上我,我可是病人。看看腕上的表,还有十分钟,赶紧坐下来,整理一下这阵子堆给我的各种材料。省得开会时听得糊涂。
打开电脑,听着总经理的汇报,真奇怪为什么长风在的时候,大家都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甚至有点紧张兮兮的。而他们和我说话就比较放松。嗬,难道我就不是总裁?小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