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排仿古实木书柜,占了半面墙,透明的物品柜里装有许多名酒和东北的一些名贵特产,估计都是野生的,否则不会当宝贝似的珍藏。老头儿还真有钱啊,挺会享受生活。
小峰带着我们把老头儿搀到了上首书桌后面的一张太师椅上,老头儿坐定后,挥了挥他的小胖手,小峰忙把我们让到了沙发旁,我们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唐世通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千日蛊,我想当今这个世上没有几人懂得了,但我知道怎么用,也知道解的方法,不过我没有用过,解的方法也很复杂。刚才我拍你,并不能给你治疗千日蛊,只是我发现你体内有两种力量在急急地串走着,刚才有一瞬间似乎要碰撞到一起,我一时情急,才出手的。
我老人家九十多岁的人了,和你又无冤无仇的,当然不会害你了,只是想通过你的百会穴输进去温和之气来疏导它们。情急之下力道可能大了些,不然你也不会害怕。但是如果力量不够,也不能把它们引导过来了。”
唐世通的话有点让人将信将疑,但又合乎情理,不过既然和解蛊无关那么我觉得可以不去理会这件事,便把话题往一边扯:“老先生,您能不能先说说这个千日蛊的毒怎么解啊?”
唐世通眯着小笑眼儿卖着关子说:“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解蛊这种事,当然是找到给你施蛊毒的人了。普通蛊术的解法众所周知,但千日蛊必须得有施蛊人的参与才可以解蛊。方法我也不能告诉你,毕竟你不是我唐门的人,如果你们找到了施蛊之人,只需求他便可以,相信他也是有目的才这么做的,你让他目的达到了,自然就会给你解蛊毒了嘛。”
项楚楚见缝插针,忙说:“师伯,我可是唐门的人啊,能不能告诉我啊?”
唐世通看着项楚楚,笑笑说:“虽然你是我弟弟的徒弟,算是唐门中人,不过当年我们各学了父亲一系本事,他以药为主,我以毒为主,我大哥则以针为主。各人所学不同,所以我也没办法传给你。”
项楚楚“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冷场了几分钟,小峰已经泡好了茶端上来。项楚楚闻了闻惊叹地说:“好香的茶呀,但是我想上厕所”
看到茶水条件反射啊?小峰笑着说:“我带你过去。”
项楚楚说了声谢谢,就翩然随他出去了。长风目送他们出去,然后对唐世通说:“老先生,千日蛊这种蛊术在苗疆和南洋也有人懂得吗?”
唐世通摇了摇头,真服了他的小眯眼儿,连摇头的时候也是笑眯眯的,有一种逗你玩的感觉。他又打个哈哈,才说:“今天我老人家心情不错,就给你们讲讲吧。你别以为巫蛊之术是苗族才有的,它原本是上古时随人类的出现而出现的,后来便掌握在少数民族部落里,在战乱纷争的时期,慢慢融入到中原,渐渐地盛行于江南一带,但巫蛊之术毕竟是邪门的东西,往往被小人所利用,替他们做了许多坏事,所以最后受到当时朝廷的打压,那些受迫害的掌握了蛊术之人纷纷逃到了远离中原的苗疆,巫蛊之术才得以在偏僻的苗疆存活。
苗疆人现在所拥有的蛊术也无非是家传的小蛊术,世人把它们传得神乎其神,其实并没那么厉害,一般的都被行家所知所解。南洋的巫术包括降头术,则是后来从苗疆的巫蛊之术进化而生的。千日蛊因其阴狠难解,早已成为失传的巫术,所以对于苗疆和南洋而言,千日蛊只是个传说,甚至绝大多人根本没有听说过。
家祖机缘巧合,由秘洞中得来的古汉残本,手抄下来,其中一篇就详尽地讲解了千日蛊。虽然是阴损之术,但毕竟是绝传,所以家祖在书后特别注明,可看不可学。我当年和家父意见不和,大吵一架便离家出走,当时在气头上,顺手牵羊拿走了这本手抄书,因为这东西太刁钻,也有祖训在,所以我也只是看了并未去用过。”
长风哦了一声,然后说又问:“唐老先生可有徒弟吗?”
唐世通说:“怎么,要做我徒弟啊,呵呵,我老人家轻易是不收徒弟的,看你天生异秉,骨格清奇,我倒是可以收你做徒弟。不过做我徒弟得先扫地洗衣服做饭满三年,然后才正式收徒,只怕到时候你弟弟早就”
没等他乌鸦嘴继续扯下去,长风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想做您的徒弟,我们也是家传的功夫,不会轻易拜外人为师。我只是随便问问,老先生应该是桃李满天下了吧。”
唐世通的长寿眉皱了皱:“我没什么桃李满天下的,小峰跟我五年,一天也没离开过我,也才学了我一成本事。还有个徒弟”他顿了一下,似乎不想说,但既然没收住开了口,还是说了下去:“在城里当老板。”
我和长风不由对视了一下,我抢着说:“他做什么生意啊,有机会我们兄弟去拜访下,都是自己人,彼此交流交流,也好向他学学生意经。”
唐世通慈祥的笑脸立即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拜访不用,我们已经很久不往来了,他的手机号也早就换了,联系不上他。”
这老狐狸,变脸够快的了,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居然想堵住,出口就在这儿了。正要继续发问,项楚楚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笑嘻嘻地对唐世通说:“师伯,您这地儿就是一乡间别墅啊,宽敞不说,连厕所都是豪华的,比高级宾馆都好,您可比我师父有钱多了。我啥时候能有那么多钱,也找这么个地方住着那就太幸福啦。”
唐世通马上又笑眯眯了,变成了慈祥的老爷爷,他眯着笑眼儿说:“你要喜欢这里可以搬来啊,这里只有我和小峰,小峰那孩子也没你话多,我这儿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你就是一直住下去,师伯也养得起,就算给你置办嫁妆都没问题啊,哈哈对了,你师父可好啊,我和他已经有四十多年没见了,他现在住在哪儿啊?”
项楚楚说:“我师父一直在凉山,也住在乡下,不过我师父生活可够简朴的,和您儿这比就是天地的差别了,是吧长风。”
长风也附和着:“是啊,还是唐老先生这里好啊,高端、大气、上档次”还没待他继续恭维下去,传来一阵优美的旋律打断了他,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第十七章 他是真凶?()
这时就看见项楚楚拿出手机“喂”了一声,然后就一连串是,是,好的,好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给了唐世通。
唐世通疑惑着接过手机:“喂,是哪一位?哦,哦,呵呵,你真是世恒吗?好多年了,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哦,哦,世恒,真的是你啊,我我”然后是一阵沉默,也不知道唐世恒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唐世通的态度由谨慎到柔和,又由柔和到尴尬,最后干笑了两声:“好啊,好啊,有时间我会回去一趟。一定,一定,好,好。”
然后把手机递还给项楚楚,我似乎看到他眼中有晶莹的东西。他有些忧伤地说:“没想到四十多年过去了,还能和我兄弟通上话,只是不知道我大哥怎么样?唉,只怪我当年意气用事,楚楚啊,等着你把你师父的电话和地址写给我,我想回家乡看看。”
项楚楚爽快地答应着,马上就在桌子上拿过笔纸,写了下来。
很快唐世通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既然你们是我弟弟的朋友,我和你们讲讲关于千日蛊吧。具体怎么下蛊我就不说了,中毒的人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中毒后人会陷入昏迷状态,活死人一般,千日而亡。第二种如果进行了抢救,用了非常力量使中毒的人恢复了正常,那么就会受每隔四十九日便会发作的关节和呼吸的苦痛。也是到千日而亡。绝不可以去解这种苦痛,越解越痛。施蛊者是以自己的血浸泡了蛊,而施蛊时要有个人做媒介,媒介会在三个时辰内吐血而亡,一旦施入后,施蛊者立即有心灵感应,要在一个时辰内念动咒语,施蛊方才完成。
解的方法是将一千条活蚯蚓、一千只活黑蚂蚁和一千只蜜蜂的蜂毒泡入装满温开水的澡盆中,一个时辰后把施蛊者的血放进去,中毒者以此沐浴,同时旁边要有人念出咒语,切记绝不可让受害者本人念,然后受害者便能吐出蛊,此蛊方解。施蛊者如果有孩子,千日内都会暴亡没有孩子的,以后也不会有。所以这个蛊几乎没有人用,而施蛊者也不会让人用自己的血去解蛊。”
我们听得面面相觑,长风说:“那得用多少血啊?如果用一点,那么他也不会吝啬吧?”
唐世通咧开嘴笑了:“抽你身上二斤血,你说你会不会吝啬呢?”
长风马上回过去:“就是这个原因,您才不肯说出您徒弟的下落吧。”
唐世通沉下脸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长风说:“千日蛊已失传,而唐家独有,又在您这儿,您也说小峰才学了一成,那么另一个徒弟呢,是不是学到了?我猜他就是真凶!”
唐世通的脸色此时已经冷若冰霜了,晚夏时节的北方正午其实仍是热意盈盈,但霎时间屋内的空气似乎凝结成了冰,唐世通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长风,原本眯着的小眼儿睁开了,目光犀利而冰冷,令人不寒而栗,他幽幽地沉声道:“年轻人,做事要有理有据,有凭有证,不可以靠猜的。”
长风并不畏惧地也盯住唐世通:“我的分析就是有理有据,如果说有凭有证,那可以,您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地址。别说您和他很久没联系,我想,他最近的半个月内应该来过。”
唐世通的脸色有些尴尬:“这你都知道?那你可要拿出凭据了,呵呵。”
长风此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张皱巴的小纸块,小峰走过来,从长风手中取过那张纸看了一眼递给唐世通,唐世通接过来笑了:“这是我让小峰去县城里买药的发票嘛,这发票说明什么呀。”
长风坐回沙发:“您仔细看看日期,距今正好半个月,冬虫夏草,县城里是买不到真货的吧?那个收款印章是北京同仁堂的,这个县城里也不会有同仁堂分店吧,患者,亲戚朋友?三百三十八元每克的价格买五百克,将近十七万,好大的手笔。什么样的人能出这么多钱呢?别说是您让小峰去买的,您也说过他跟了您五年,一天也没离开过您。”
唐世通颓然地坐在了藤椅上,半晌没有说话。小峰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唐世通喝了一口水,终于开口了:“年轻人,够厉害。你猜的没错,小峰并不是我的徒弟,我们是以祖孙相称的,而孙达明才是我唯一正式收的徒弟。既然你们能找到这儿,就说明你们对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我也不隐瞒什么了。
我当年负气离家出走,便和一个女人来到了杭州一个柔美的小镇,靠着一些积蓄维生,没事的时候就研究研究那本书。已经是和平年代了,我也不想太引人注意,就这样过了一段快乐幸福的日子。
一九六六年,她得了很严重的病,我的配方里有一味很重要的药但只有北方所产的药效好,我千里迢迢来长白山的深山里采药,和一个护林人发生了争执,我一怒之下杀了他。本来凭我的身手是抓不到我的,可能是天理昭彰,我给女人治病心切,根本没有理会自己已经犯了罪,继续往山里走,然而误入了猎人的陷阱,伤了腿。被赶来的警察抓住了。当他们问起我时,我马上就承认了,就这样,我被判了无期徒刑。
其间,女人来看过我,我只能告诉她维持病情的方法,但没办法完全解除她的病痛。我让她嫁人,只是有一样,不能把房子卖了,那里有我的东西。但是她并没有嫁,在十五年间,每年都会来看我一次,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第十六个年头她没有来,也没了消息。
一九八四年,我忽然被释放了,当我走出监狱大门的时候,有一辆小轿车早已等候在门外,车上下来两个人把我接到车上,说请我去治病,我被带到了一间别墅里,病人就是孙达明。他当时二十刚出头,因为他父亲做生意得罪了人,被人下了毒,我用一周的时间帮他解了毒,他一定要拜我为师。我通过这一周的观察,觉得他是个聪明能干、知书达理的孩子,而我已经快六十岁,无儿无女,更没收过徒弟,于是欣然答应了。只是我不喜欢住在别人家,他父亲便给我在这儿盖了房子。
我急于回家看女人,便在盖房子的期间回到了杭州,这才知道,女人已经死了五年了,她收养了一个女儿,刚结婚不久,她丈夫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们遵照母亲的遗嘱一直守着这房子等我回来。我来到书房,撬开铁皮柜下面的地板,油纸包着的书完好地放着。我告诉他们,如果有困难,可以来东北找我,留了孙家的地址就回来了。
房子建好后,孙达明每个月会来跟我学半个月。十年之后,我拿出那本书让他看,告诉他背会这本书,他就不用再来学什么,我已经没什么可教的,同时也叮嘱他千日蛊绝对不可以学。因为当时小峰已经来到我身边,我还想以后传给小峰,所以只让他背下来,没有让他把书拿走。他真是个有心人,只用三天便背了下来。他出师的时候我也很欣慰,以为自己所学终于能传承下去,没想到我所托非人。
现在我很后悔把那本书带回来。我没有想到孙达明是个有野心的人,或许是我的所学能勾起人本质中的恶。我听闻他靠着我教给他的本事做了许多恶事,所以你们一来,我就怀疑到他了。但他毕竟是我徒弟,我不敢想是他做出这样卑劣的事,更是说不出口啊”
唐世通悲伤地说不下去了,小峰忙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爷爷,我不要学那样邪门的东西,能陪着你就好。”
唐世通欣慰地又眯起了小眼儿:“还是小峰乖,你姥姥为我守了一辈子,冥冥中还把你带到我身边,你是我最大的安慰,我的余生有你就足够了。”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祖孙煽情,谁也插不上话。唐世通看到了我们的不自在,拿出了手机,好家伙,居然是爱疯,时髦的老爷爷啊。只见他拨了号码然后放到耳边:“喂,达明啊,你做什么呢,来我这儿一趟什么,真是你做的,你,你”
良久,他从耳边拿开了手机,默默地拿起了书桌上的纸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峰,向我们示意了一下。小峰领会地拿过来给我们,长风接了过来,我和项楚楚凑过去,是一个地址还有电话。唐世通说:“那个孽障真做了这样卑鄙的事,甚至在监视我。他知道你们过来了,还大言不惭地让你们去找他。我说的解法你们可记住了?每样一千只,多一少一均不可,咒语我单独给你们写下来,至于那二斤血,可多不可少,你们要有能力就取吧。至于那个孽障是死是活,你们不用顾及我的感受。”
第十八章 因祸得福()
原来我们已经被盯上了,看来我们遇到的对手不简单啊。唐世通此时已经把咒语写在另一张纸上,看了又看,才折起来让小峰递给长风。我问他:“唐老先生,您不是说我体内有一股力量在串走吗?”
唐世通站起身来,一跛一跛地走到我面前,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闭上眼睛,我只觉得一股温热,通过百会穴很舒服地输入了我的身体,很快,我明显地感觉到又一股力量被这股温热牵引着到达我体内各处脉络。几分钟后,他把手收了回去,表情很奇怪。我忙问怎么了,他问我都吃过什么。我说:“刚得病时服过我家自己配的解百毒的丹药,发病期间又服过长风配的各种药,刚刚又服了一粒楚楚师父给的唐门独创的解毒药。”
唐世通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他说:“这力量正是这些解毒药因不能正常运行而凝聚在一处,平时还好,如果你活动稍微大了些,就会乱串,现在我已经帮你把它们引入了经络之中,小子,你因祸得福啊,以后就会百毒不侵的。”
原来如此,我对于刚开始还对他心存戒备有些赧颜。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是说江湖险恶吗,你们刚入江湖,提高警惕是应该的。我年轻时的确也没做什么好事,但是在狱中十几年的潜修,我也回到了正途。哈哈,都是自家人,你们就在我这儿吃完午饭再走吧,我老头家里有许多年没这么热闹了。”
我们也没推辞,小峰立即按他的吩咐杀鸡洗菜,大家一起忙活,吃了一顿真正的东北农家饭,很快我们就和小峰也热络起来,小峰虽然不善言谈,但憨厚实在,一旦确定了我们是他朋友,便热情起来,聊天中才知道他是在七岁那年,他妈妈把他送到了孙家,只说是唐世通的孙子,然后就走了,再也没有了消息。至于他爸爸,他也说不清在哪儿。想想长风婴儿时就被抛弃,项楚楚从小就因病离开家人,现在小峰又是这样,看来这世间有许多事都很无奈啊。
吃过午饭后,唐世通和项楚楚互留了电话,我们就告辞出来。给那个出租车司机打了电话,然后慢慢朝村口走去,项楚楚问:“我们直接去找孙达明?会不会有点危险啊?”
长风笑了:“你师父是大名鼎鼎的唐世恒,你师伯是用毒高手唐世通,你怕什么呀。”
项楚楚撇了一下嘴:“我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慕天现在也是百毒不侵了,他也不会怕,我是担心你,现在你是弱者。”
我和长风一起大笑起来。长风居然成了弱者。长这么大,除了面对我的病,长风还没有解不开的问题。项楚楚不解地问:“你们笑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微笑着说:“没有,你说得很对,长风是弱者,所以我们要听他的。”
说话间,出租车已经赶过来了。我们回了县城,又换了一家宾馆。感觉在别人的监视中真是不爽。
项楚楚也不回她自己的房间,赖在长风身边看长风上网。我先不管他们,进了房间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动了动四肢,感觉状态很不错。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再看两个人还亲密地挨在一起盯着电脑呢。我悄悄走到他们的背后,准备一人来一记爆炒栗子,手刚伸到他们的后脑勺,就被他俩一人拉住一只手腕反背了过去。我不禁一阵惨叫:“哎呀,哎呀,长风你胳膊肘往外拐啊,项楚楚,你敢对你慕天哥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