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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点点头,然后跟着兄弟们一起,往营地走去。
“好了,格兰仕中士,我们也要走了。”帕克斯拍了一下格兰仕的手臂,然后笑了笑道,“一排的兄弟们,我们走吧”
看着一排的兄弟们离开了。格兰仕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句:“真该和帕克斯中尉在一排的。”就在他胡思乱想的等候着穆克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轰——”的一声爆炸声。然后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在四周的树林里炸开了。
格兰仕赶紧卧倒,不由骂了一声:“该死,谁在打*?”
格兰仕的嘀咕很显然不能让他真的就能够调转道一排去。格兰仕的想法也正好是穆克现在心理的想法,他正带着谢尔盖在树林里转圈,他们错过了一排,独自在树林里转悠,然后忍不住也抱怨:“为什么我不是在一排或者是三排?为什么我是在二排,该死的,运气真背”
“你是在说我吗?”身边的谢尔盖不由的一愣,然后转头对着穆克道。
“不是的,我在说自己”穆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好自己的路吧”穆克说了一句,然后对着他道,“我们回去吧,一排的人不在这里”
“好吧”谢尔盖走点点头,然后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在树林里响起。
“迫击炮”谢尔盖大叫了一声,然后一个猛扑,将穆克扑倒在地,然后死死的压在他身上。
炮弹在他们的身边爆炸,泥土纷纷扬扬落在他们身上。
“上帝”穆克忍不住大声的喊叫起来,“这是怎么啦?他们为什么打*?他们为什么打*?难道不知道我们还在这里?”
穆克翻了一个身,然后对着压在身上的谢尔盖叫道:“好了,伙计,你救了我一命,现在起来吧,我们快离开这个地方”说着他退了退谢尔盖。
“中士,我……我受伤了”谢尔盖呻吟了一声,然后坐了起来,他捂着胳膊的手上松开了,上面全是鲜血。
“噢,真是糟透了”穆克连忙爬起来,一把扯开谢尔盖的胳膊,然后笑了笑道,“别担心,只是划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兄弟”说着他拿出了自己急救包。兄弟?穆克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一个词
第一百二十三章 矛盾
“谢尔盖的受伤真是一个低级错误”温特斯事后对着威尔士抱怨,“发射迫击炮弹的家伙找到了吗?我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是二等兵菲特?瑞德,一个老手”威尔士摇头道,“他为了在新兵面前显示他的威严,一口气发****三发迫击炮弹。不过幸运的是,谢尔盖只受了点轻伤。”
“真够幸运的”温特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很显然,实弹演习的坏处就在于,计划中如果稍有差池,就会导致人员的伤亡。如果这次谢尔盖或者穆克被击中的话,那么温特斯将面对的是严厉的处罚,甚至可能被降级。
因为这件事,实弹演习被迫中断,温特斯决定好好的调整以后再进行演习,以做到万无一失。但是这一次却让老兵们对新兵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观。
奥尔德本当地的酒吧比较小,并不能勾起大兵们的兴趣,他们更喜欢军人服务社,最起码那里的酒比较丰富,有兄弟们最喜欢的,能够满足不同的口味。
“你的手臂没有问题了吗?”穆克看着已经取下了绷带的谢尔盖笑道,“总之,很谢谢你。”
“我知道了,中士,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这没什么,如果真要谢的话,那么请我喝一杯就行了”谢尔盖很享受穆克现在对他的态度。
“没问题。”说着他走到吧台,然后端过来两杯啤酒,递给谢尔盖一杯后,两人碰了一下。
“为了实弹演习”谢尔盖笑道。
“为了兄弟”穆克忽然举起杯,大声的叫嚷了一声。
“为了兄弟”酒吧里顿时所有兄弟就举杯响应。
啤酒杯碰在了一起,然后捡起金黄色的波浪,所有人都显得很兴奋。新兵老兵们的酒杯也在这一声中碰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葛奈瑞一口喝干了啤酒,然后对身边的兰道曼笑道:“我怎么感觉穆克像是学辛克上校的样子,‘为了兄弟’?真是让人感动。”
兰道曼夹着雪茄,点头笑道:“你不可否认,那个叫谢尔盖的家伙确实很可爱。或许他们也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家伙。”
这时候,葛奈瑞看了看坐在正坐在一旁的三个新兵,他对兰道曼笑道:“我得过去和你的兄弟们打个招呼,至少现在我认为他们值得我这样来做”
兰道曼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得礼貌一点,我的兄弟们可也不是好惹的。”
葛奈瑞嘿嘿的笑着,然后走了过去,坐在三人中间,对着他们笑道:“嘿,你们能够自我介绍一下吗?听说你们都是兰道曼上士的手下”
“是的,”其中一个语气很尊敬,他点头道,“我叫洛根,德瑞克?洛根。”
“莱斯?赫胥。”
最后一个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时候葛奈瑞忽然对他竖起手指摇了摇道:“别出声,让我来猜一猜你的名字。我想你应该叫米勒,詹姆斯?米勒,对吗?”
米勒赶紧点点头道:“是的,上士。”
“我知道你”葛奈瑞点点头道,“你曾经在一次夜间的行军中,和赫夫朗讨论过我们的中尉帕克斯,是吗?”
“是的,上士”米勒老老实实的点头。
“嗯,我对你的印象不错”葛奈瑞点头道,“那么你要不要告诉我,你们对你们的班长兰道曼上士的印象如何?放心吧,他站得有点远,听不到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吧,兰道曼上士宁愿他的手下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话,也不远有人背后议论他。”葛奈瑞嘿嘿的笑着,“你们谁先来?”
这时候兰道曼站在不远处的一旁冲着葛奈瑞大声道:“嘿,葛奈瑞,别吓着我的兄弟们了。”
“放心吧,大牛,”葛奈瑞大笑道,“你的兄弟们会对你唱赞歌的。”
“是的,上士。我们对兰道曼班长非常的满意”这时候米勒想了想措辞,然后很谨慎的开口了,“他总是照顾我们。我们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葛奈瑞点点头,然后对着其余两个道:“你们呢?”
“我们也一样”
“你们可真是好兵”葛奈瑞嘿嘿的笑着,然后对他们道:“记住了,菜鸟们,要听兰道曼班长的话,知道吗?他是连里最聪明的人。”
三人冲着葛奈瑞点点头。
“好了,我还要去找些乐子”葛奈瑞站起身,回头对着兰道曼举杯一笑,然后走了过去,“他们对你的印象可真不错,比我的那些新手们可强多了。”
兰道曼吸了一口雪茄,点点头笑着:“这可是你自己找的不痛快快去喝你的酒吧,伙计”
米勒看着葛奈瑞离开,然后笑道:“赫胥,那家伙真逗”
赫胥点点头笑道:“说实在的,我还是挺喜欢他的,这可是我见过的兰道曼班长之后,最可爱的家伙了,我很喜欢。”
三人正谈着话,忽然就听到身边一个声音道:“嘿,你从哪儿拿到的这个?”然后伸过来一只手,拨了拨米勒胸前的条形的胸徽奖章 。
“是总统杰出单位表扬奖。为了……为了本团在诺曼底的表现”米勒一看,是一名老兵,他并不认识,所以只是冲着他点了一下头。
发问的人是卡伯,他一脸的不爽看着米勒道:“没错,是为了本团的表现。但是你没有参加。”
“嘿,卡伯火气别那么大”这时候泰伯特在一旁碰了一下卡伯的手臂,“那是全团的表彰,每个人都有的。”
卡伯没有出声,他看了看米勒,并没有说话。
米勒不由得沉默下来,他面色有些发白,然后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终于还是没有说。他默默的摘下了徽章 ,然后放在桌子上,抬头看了兰道曼一眼,起身离开了
赫胥和洛根也连忙起身,跟随者米勒一起走了出去。
兰道曼吸了一口烟,然后夹着雪茄走过来。他从桌子上拿着那枚徽章 ,看了看,忽然抬头对着卡伯说道:“去你**,卡伯。你可不是什么好鸟”兰道曼说着,再也不看卡伯一眼,就转身离开。
“我可是和兄弟们参加过诺曼底的,为什么这么说我?”卡伯有些不服气,他对旁边坐着的韦伯斯特抱怨道,“难道就因为他是上士?”
韦伯斯特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不会插手。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说的。”这时候从卡伯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去你**,卡伯你确实不是什么好鸟”
“什么?”卡伯没想到还有人这么说,他转过身一看,身后站着的人是怀特。他正对着卡伯露出不屑的神态。怀特的语气并不好,而且还带着一些嘲讽。很显然他早已站在身后听了很久了。
“你说什么?”卡伯有些发怒了,他可以容忍兰道曼,毕竟他是上士,但是不能容忍怀特,“你要再说一遍吗?”他的语气不善。
“去你**,卡伯”怀特又重重的重复了一句,然后还是用那种非常不屑的语气。
“该死的”卡伯转过身,就向怀特扑了过去。他被怀特彻底的激怒了,只想狠狠的揍那张可恶的脸。
“砰”的一声,等卡伯刚刚扑倒身边,怀特就快速的一拳打中了他的脸。他可不是挨打的主。
卡伯踉踉跄跄,往后就倒了下去,他试图抓住一张桌子,但是桌子也顺带着被他压垮在地,桌子上的酒瓶碎了一地。让卡伯直接就灰头土脸了。
“我会让你好看的”卡伯爬起来,就向怀特冲了过去,但是很快就被人从身后扯住了。
“放开我,该死的,混蛋”卡伯骂着,一只脚试图踢向怀特,但是身子却牢牢的被人从身后抓住,动弹不得。他死命的挣扎,却丝毫也动弹不得。很显然身后抓住他的人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卡伯,我让你住手,你就住手,还需要踢我一脚吗?”身后的声音卡伯很熟悉,是帕克斯。
他不由一惊,停止了挣扎,然后觉得身后的手松开了,便转身对着帕克斯,有些尴尬的道:“对不起,中尉,我不知道是你。”然后他又愤怒的注视着怀特。
帕克斯一脸平静,他对着卡伯道:“好了,我可不希望我排里的人在这里闹事。”然后对着兰道曼道:“大牛,看着点他们两个。”说着就走开了。
卡伯狠狠的瞪了一眼怀特,然后也悻悻的走了。对于他来说,今天可真够丢脸的了。
“那两个家伙吃饱了撑的吗?”不远处坐在椅子上巴里对着谢尔盖道,“他们经常就这样在公众场合打架闹事?真是不可思议”
谢尔盖忽然对着巴里神秘的悄声道:“想知道什么原因吗?”
“说吧,别卖关子了”
“那个离开的家伙,叫做卡伯。另一个叫怀特。知道他们俩为什么会打起来?就是因为在诺曼底的时候,那个卡伯打死了一个法国平民,所以怀特一直看他不顺眼。”谢尔盖显得神秘兮兮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纪念
“E连兄弟们,解散”威尔士站在训练场集结待发的地方,挥动着手臂,大声的说着。他的嗓门很大,整个训练场集合点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噢,又是这样,这是我们多少次被宣布解散了?或者说还没有还得及集合队伍就被宣布放弃计划了?”胡伯勒有些不满的嘀咕着,“为什么那些大人物们都能好好的计划一下了然后在通知我们?这可真是糟糕透了。”
“你很需要去打仗吗?”李高特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想再一次的飞在天空,然后将自己投在无依无靠的孔中,任由德国人把我们当成射击的靶子。如果那样让我死去,那才是糟糕的事情。对,糟糕透顶的事情。”
胡伯勒转头对着派康提道:“听听这个家伙的话,”然后有对着李高特道:“那么伙计,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兵?伞兵,从天空中跳下来当靶子就是我们的宿命。改变不了的,或者你不想这样去死,怎么没有去当步兵?”
“就像第四步兵师?”派康提在一旁嘿嘿的笑着。
“是的,就像第四步兵师”胡伯勒嘿嘿的笑着,“那些可怜的家伙们,现在还蜷曲在散兵坑里面,啃着K号干粮。他们现在还在前线流血牺牲呢,而且还不能洗澡。”
胡伯勒说出这一句话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他们想起了在诺曼底的日子,伤病、折磨、怯懦还有勇气并存的日子,现在忽然间因为一次一次的紧急的出动而显得不再遥远,那些日子仿佛就在眼前,刚刚过去一样。
8月28日是星期天,上午,506团将为诺曼底阵亡的烈士举行了一个纪念仪式。李普在星期六上午队操训练的时候宣布这一消息的。
“天,难道团部的那些家伙是用屁股想的问题?”卡伯抱怨起来,“他们为什么要挤占我们的休息时间,这是不公平的。”他对着泰伯特说话的时候,满脸的沮丧。
“你是说他们完全可以用今天上午或者下周一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泰伯特看了卡伯一眼,然后摇头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算了吧,卡伯,别那么较真”泰伯特说着边离开了,这个消息其实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只有那么爽。
尽管对于E连的兄弟们来说,那个发布这一命令的人应该被诅咒,尽管很多人都在抱怨,但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发牢骚是他们不可剥夺的权利。
E连坐上巴士来到了团部,团部位于利特尔科特的威尔斯勋爵的庄园,在奇尔顿福里亚特的外围。这里的风景非常的宜人,尽管在夏天,仍然可以感受到这里的清凉。
“他们可真是会享受。”葛奈瑞赞叹了一声。
“好了,伙计们,集合了”当他们走到一块柔软的绿色草地上的时候,李普又开始叫喊起来,“E连的兄弟们,别磨蹭了。”
E连的兄弟们和其他连一起,站好了队列,然后乐队演奏的葬礼进行曲开始演奏起来,他们按照音乐迈开步子,向全团的那个高台前集合。但是音乐过分缓慢,所有的人都走错了步子。
全团集合完毕,2,000个年轻的美国士兵犹如紧密的棕色地毯一般覆盖在草地上,宏伟的城堡耸立在他们面前,构成了一幅激动人心的画面。
军中牧师麦吉发表了讲话,称赞这些阵亡者是英勇的,美国是值得他们为之牺牲的,死去的人并没有白白送命
“全能的上帝,我们跪在您的面前,请求在重击罪恶势力的行动中成为表达您怒火的利器,这一罪恶势力给地球上的人类带来了死亡、悲痛和堕落……当我们从飞机上跳下黑暗的深渊里,当我们身背降落伞冒着敌人的炮火降落里,请与我们同在,上帝。当我们从降落伞中跳出拿起武器开始战斗时,请给予我们钢铁般的意志和充足的勇气吧。罪恶的军团数不胜数,上帝,承蒙您的洪恩,让我们以您的名义、以自由的名义、以捍卫人类尊严的名义面对并战胜敌人吧……我们那以刀剑为生的敌人,惟恐自己死于刀剑而滥用暴力,就让他们自食其果吧。上帝,请帮助我们勇敢地为您而战,谦逊地面对胜利吧。”
“说的真好”帕克斯忽然对着身边的温特斯说道。
温特斯点点头,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说道:“是啊,说的真好。”
泰勒将军走上了讲台,他环视了一下台下的士兵,他们都仰头看着他,平静,仿佛没有恐惧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演讲:“506团的弟兄们,我很骄傲能够站在这里,和你们一同缅怀我们失去了的兄弟们……”
这时候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天空中隐隐传了过来,然后震颤这人的耳膜。将泰勒将军的声音完全的淹没了。
“是C—47。”威尔士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但是他的声音也很快淹没在飞机的轰鸣声中,只有他自己心里才能够听得见。
所有的人都吵天空看过去,C—47的编队从天空飞过,这让很多兄弟们都响起了自己曾经就是从这样的飞机中越过了茫茫的海峡,然后在漆黑的夜里,冒着地面闪耀的炮火,就那么纵身的一条,淹没在茫茫的夜空中。
泰勒将军停下了演讲,他没有继续,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所有的兄弟们仰头看天的情形。他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好不容易等待了飞机编队从天空中飞过,再一次的安静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泰勒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下了讲台。他丝毫没有因为兄弟们的不礼貌而发怒,他甚至还露出了微笑。
史崔尔中校走上了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很沉重的语气说道:“我们曾经是一个整体,我们曾经是亲如兄弟。在诺曼底,我们的兄弟经历了严酷的战场,有一些兄弟永远的留在了那里,在诺曼底,我们失去了四百另一名兄弟。”
四百零一个兄弟,这让台下的兄弟们都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数字,但是已经提起,就会忍不住的有着强烈的不安的感觉。
史崔尔中校在台上宣读烈士和失踪者的名单,这对于兄弟们来说,是一个漫长的,难以忍受的过程,让他们的心灵遭到强烈撞击的过程。
名单似乎没完没了,每读出一个名字都会让班、排、连里的幸存者猛地倒吸一口气。
每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帕克斯的心脏就会忍不住的抽搐,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炮火连天的场景之中,仿佛那里的枪声、呐喊声就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手榴弹两枚”
“我被打中了,我被打中了,我要死了,中士……”
“他们死了,来不及了,兰道曼,我们快走”
“扔掉所有的装备,我们轻装前进,快点,快点”
“医生,医生,快点,该死的,快点”
……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帕克斯,他抬头看时,是温特斯,他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你的脸色不太好,需要休息吗?”
“不,不,不需要”帕克斯连忙摇头,看了看台上,已经没有人了,史崔尔中校已经宣布完了名单,然后辛克上校宣布了解散,“我们走吧。”
温特斯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威尔士道:“我们走。伙计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更加的受罪我们应该担心自己了。”
“你说的对”威尔士点点头道,“总有一天,你们还会在这里悼念我的。”
这次经历对于老兵们来说,不过是勾起了他们对失去兄弟们的回忆,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今后可能会更加的艰难。就像是温特斯所说的一样“活着的比死了的更受罪”
这次活动的过了两天,E连的兄弟们进入了警备状态,然后和团里的其他连队一起坐巴士来到了集结待发区域--位于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