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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血迹,显然是受了内伤。
“难道你们真的被打死了,才肯交出紫金神兵吗?看看你的同伴吗,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啦!”周大川一边对岳忠继续追击,一边冷笑连连的说道。
岳忠根本就无暇分神去关注谭剑的情况,可是不用看,只用听的,他也能知道,谭剑此时的处境危险到了极致。邱兴和柳志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拳难敌四手,两人也开始不断中招。
又急又怒,岳忠的一双眸子,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一片。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强些,否则定一剑将面前的周大川,生生斩成两段,方才能消心头之恨。
“周大川,就算你们今日得手了,也不会得意太久的!”岳忠一边粗喘,一边嘶吼道。
听了岳忠的嘶吼,周大川非但不担心,脸上反而流露出一抹讥笑,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们吃了亏,当然会去向徐耀庭告状。可那又怎么样,且不说徐耀庭肯不肯管你们,就算他肯管,他又管的了吗?”
“管的了,管不了,总要管管看再说吧!”周大川的话音刚刚落地,一道透着丝丝寒凉气的嗓音,突然间在他们的身旁响了起来。
第五百零八章 罪有应得!
周大川还正在判断这嗓音出自谁之口,一道狂风,便已直扑他的面门而来。这一阵狂风中所蕴藏着的威势,直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尚未完全接实,周大川的脸上已是满面的惊恐。哪里还顾得上岳忠,怪叫一声,将吃奶的力气都灌注于了一双脚底,向后疯退不休。
旁边的赵明亮,也好不到哪儿去,原本再一招便能将谭剑拿下的他,突然之间就感觉到,在自己与谭剑之间,被人生生的划下了一道鸿沟,犹如咫尺天涯。
“什么人?!”周大川和赵明亮都不是傻子,深知,出手之人的修为,早已经超越了青云武院学子的程度,哪怕是青云榜的榜首王阳德,都未必能如此霸道,于是齐声惊问道。
“哈哈哈……耀庭,你来啦!”
周大川和赵明亮的惊问声还未散去,岳忠便放声大笑了起来,他这一笑,立时便让周,赵二人的心猛的沉入了谷底。转头一望,不是万东,还会是谁?
万东也没有想到,有他罩着的岳忠等人,竟然还会受到别人的欺负。这就好比是在打他的脸,他的脸色焉能好看?而且一想到,今日若不是他来的巧,只怕岳忠,谭剑他们非吃大亏不可,万东脸上的怒气,就越发高炽!
“呵……呵呵……徐侯爷,原来是您那。”岳忠的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可周大川与赵明亮的心却是悬到了嗓子眼儿,那笑容,直比哭还要难看。
当初,万东一怒之下,将青云榜上的二十个铁战王朝高手一举废掉时,周大川和赵明亮就在台下看着。对于万东的威猛与霸道,两人可是清楚的很。心中不禁连连叫苦,怎么事情就这么寸呢?
人家现在,修为高深莫测不说,这身份和地位也同样让人难以企及。少年侯啊,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周大川,赵明亮之流给人家提鞋都算是高攀了,两人哪敢不小心伺候着?
万东冰冷的目光,在周,赵二人的身上一扫而过,看向岳忠,谭剑他们。四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其中以谭剑最重。
“没事吧?”万东问了一句。
谭剑立时挺了挺腰杆,咧嘴笑道“没事儿,撑得住。”
万东点了点头,霍的便将目光投向了周赵二人。锐利的目光,犹似刀子一般,寒芒频闪,直让周,赵二人不由自主的连打了几个冷颤。
“知道岳忠,谭剑他们是我徐耀庭的兄弟吗?”万东开口问道,嗓音并不十分严厉,可是落在周,赵二人的耳朵里,就如同阎王爷的召唤一般,每一个字都犹如一坨寒冰,让他们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直透寒气。
“知……知道。”周大川吞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的答道。
“知道还敢对他们不利,看来,你们是在向我徐耀庭下战书啊。好!我接受你们的挑战!”
“啊!?”万东这一说,周,赵二人的脸色立时便化作了灰白一片。
不夸张的说,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挑战万东。当初的靳森,以及那一干青云榜上的铁战王朝高手,是何等的霸道凶猛,结果最后,全都在万东的手下变成了废人,尤其是靳家兄弟,至今还在床上躺着呢,周,赵二人就算是脑子进水了,也是绝不敢挑战万东的。
“徐侯爷,您……您别误会,我们哪儿敢挑战您呐……”
“那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兄弟!?”周大川连忙解释,可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万东便猛然发出了一声厉喝,同时脚下用力一踏,立时间,方圆百米的范围内,就好像发生了七八级的地震一般,猛的剧烈震颤起来。周,赵二人措手不及,竟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样的修为境界?跺一跺脚,竟是地动山摇,简直堪比那虚空移山的神仙!周,赵二人的面色本就已十分难看,此时更是惨不忍睹,差点儿没尿了裤子。
“侯爷息怒,侯爷息怒!我们……我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求……求侯爷饶我们一命。”周大川立时便软了,带着哭腔儿的连声说道。
“奉命行事?谁的命令!”
万东又是一声低喝,周大川跟着一阵颤栗,脱口说道“何……何彦旭何少爷!”
“何彦旭?什么玩意儿,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此人?”万东愣了愣,转头看向岳忠问道。
岳忠解释道“何彦旭是最近才进入青云武院的,是大司徒何真的儿子。”
提起大司徒的时候,岳忠多少有些担忧。要知道,青云帝国是泱泱上国,远不是天都国可以比的了的。青云帝国的一品大臣,身份与地位,就算是比不上天都国的皇帝,却至少也是和万豪雄一个级别的,这让岳忠他们,如何能不畏惧?
而听岳忠说何彦旭是何真的儿子,万东的神情也是一怔。
见万东此番表情,岳忠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其中尤以羞愧自责为甚。想到,万东对他们的百般照顾,他们尚没有报答,却又给万东惹来了这样的大麻烦,着实是不该。
然而,就在岳忠万分自责之时,万东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声震苍穹的道“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何真竟然也能生出儿子来!我问你们,你们可知道,那何彦旭有没有pi眼儿儿啊?”
“什……什么?”岳忠等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万东直发呆。
万东止不住笑的道“不是都说,坏人生的孩子没有pi眼儿儿吗?那何真坏的烂心烂肺,他生的孩子,应该也没有pi眼儿儿才对吧?”
万东此话一出,岳忠的心立时便踏实了许多,敢情万东与何真早就对上了,而且看万东的样子,分明已是水火不容。既然如此,那他还有什么好自责的?
周大川和赵明亮却是面面相觑,惊的魂飞魄散。两人还以为,徐家和何家,都是朝廷权要,双方就算没有交情,至少也要维护表面上的和气,哪里会想到,现在的何真早已上了徐家的黑名单了。这便是底层人物的悲哀,站的太低,看不了太远。
“你们两个狗东西,竟然给何彦旭当奴才,简直是自甘堕落!既然如此,你们这一身修为,再留着也只能是危害四方。今日,本侯爷便收了你们这一身修为!”
“啊!?不要,侯爷饶命,饶……”
周大川和赵明亮一听,差点儿没被吓的昏死过去,赶忙苦苦哀求。可万东一旦打定了主意,哪怕是九牛二虎,也休想让他回心转意。右掌一招,一阵狂风扫过,周,赵二人,就像是纸人儿似的,直被吹到了十余丈开外,犹如两滩烂泥似的站不起来,一身修为,被废了个干干净净。
青云榜的位置,立时又空出了两个,着实是让人唏嘘不已。
周大川,赵明亮落了个修为被废的下场,他们二人带来的一干帮手,早已被吓得面色发白,两股战战。万东只拿眼睛冷冷一扫,立时便瘫倒了一片。那种威风,直让周遭围观的许多人,都看的呆了。
“何彦旭何在?”万东实在没兴趣与这些小喽啰纠缠,一声冷哼,高喝道。
围观的人群一听,立时齐刷刷的向后退开了三步,生怕退的慢了,被万东误会成何彦旭,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岳忠道“何彦旭今日没来武院。”
“没来?”万东皱了皱眉头,冷笑着道“这小子的运气倒是不错,被他逃过了一劫。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我要亲自会会他。何真的儿子,哈哈哈……还真是期待啊。”
“耀庭,你今日来找我们有事吗?”岳忠的心情大为畅快。赵明亮和周大川被废,等于剪除了何彦旭的左膀右臂,日后就算没有万东在场,这何彦旭他们也没必要怕了。尤其是从万东这里得悉,徐家对何彦旭老子何真的态度后,岳忠就更是无所顾忌了。
万东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没见到叶眉,问道“叶眉呢?”
岳忠哦了一声,道“何彦旭这段时间,总是找我们的麻烦。我担心一个疏忽,叶眉会受到他们的欺负,所以就让她去医圣府找叶灵姐了。”
万东嗯了一声,岳忠这样处置,很是稳妥。
“走,找个地方说话!”见周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万东皱了皱眉头,拉着岳忠他们,便走出了青云武院。
来到青云武院外,找了个僻静之所,万东立时迫不及待的问道“岳大哥,你们可有天都国使团的消息?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听万东问起这个,岳忠四人的脸上,也纷纷露出凝重之色。
“耀庭,不瞒你说,这几日,我们正要去找你,商量此事。我家人来信说,万悠琪万将军率领使团,在两个多远前,就已经出发了。按理说,在十天前就应该到达云中城了。”
“什么?两个多月前就已经出发了?”万东一听,心猛的向下一沉,这可算不上是什么好消息。该到却未到,不用说,万悠琪他们在路上,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耀庭,万将军他们一旦来到云中城,第一时间便会去拜见皇帝,你们徐家应该会立即知道。所以我们才打算找你问问,看看万将军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云中城,只不过是我们不知道。”
岳忠四人,一脸希冀的望向万东,从他们的表情中不难看出,这十来天,他们想必也过的极度煎熬。
第五百零九章 怒闯馆驿!
“没有……”万东缓缓的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的头,好像有千斤重。
“那……那也就是说,万将军他们真的还没有到达云中城,难道他们真的……”岳忠有点儿不敢往下想,脸上尽数被紧张与忧虑所淹没。
谭剑,邱兴,柳志三人的神情,也是一样的灰白一片。如果万悠琪所率领的使团,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对他们而言,绝对会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耀庭,这……这可怎么办?”岳忠有些慌神儿,嗓音发颤的对万东问道。
万东对自己的姑姑万悠琪还是十分了解的,万悠琪的才华与智谋,绝不再万豪雄之下,这也是为什么,她这样年轻,又是个女生,却能担任起天都国右军大将重要职责的原因。万东也知道,万悠琪他们这一路上,绝不会太平,可他坚信,凭万悠琪的能力,定能化险为夷。
想了想,万东对岳忠说道“万将军他们虽然没有入宫拜见皇帝,可并不能说明,她们就没有到达云中城,或许其中有什么手续一时没能办妥,耽搁了也有可能。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确定万将军他们有没有到达云中城。如果确定她们没到,我会亲自率领定山卫,向天都国沿路寻找,不找到他们的下落,绝不罢休!”
听万东这样一说,岳忠他们立时便有了主心骨,心神大定。
岳忠问道“可是云中城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们该从何找起?”
万东不假思索的道“万将军他们是使节,按规矩,会在馆驿下榻。我们就先从馆驿找起!”
……
“吴驿长,兄弟进京多日,住在这里,承蒙您多方照顾,心中感激不尽。来,兄弟敬您一杯!”馆驿中,一桌丰盛酒席,七八人围桌而坐,细细一看,尽是地方上的高官大员,将吴驿长簇拥在上首,正把盏畅饮。
一个小小的驿长,也就不过七品官衔,这要是放在地方上,也不过就是个县令,给桌上的这些地方高官大员端茶斟酒,都不一定能排的上号儿。可是在这馆驿中,小小的吴驿长,简直就是一方诸侯,那神情,那气派,足可与那些一品大员比个高下。
这样的酒席,吴驿长分明是已经习惯了,就坐在地方高官之中,谈笑风生,毫无拘禁,应付有余。
“张大人,您这话就见外啦!您能入住在我们这馆驿之中,那是瞧得起兄弟。来,干了!”
吴驿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是豪爽,引得桌上一众官员,纷纷叫好喝彩。这让吴驿长越发兴奋,脸上如同抹了胭脂一般,通红一片。
将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吴驿长一脚踩在凳子上,满面兴奋,拍着胸脯的道“诸位大人,别看你们的官衔都比我高,可你们的门路,可未必有我广!不瞒您说,这满朝的文武大臣,其中少说有一半,都是从地方上调上来的,他们哪个没有在我这馆驿中住过,哪个与我吴仁贵没有三分交情?”
吴仁贵话音一落,在座的官员,纷纷点头应和,一片逢迎阿谀之词,只恨不得将吴仁贵活活淹死。
一番赞誉之后,免不了又是一轮敬酒,吴仁贵也是海量,来者不拒,喝的甚是痛快。
正当吴仁贵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馆驿的工人,快步走了进来,对吴仁贵说道“吴驿长,外面有人要见您。”
“见我?”吴仁贵打了个酒嗝,醉眼惺忪的撇嘴问道“他是几品?”
那工人寻思了片刻,然后答道“是几个年轻人,好像……没品吧。”
“混账东西!”吴仁贵一听便火了,抬起一脚便将那工人踢出了三丈远,怒道:“你是新来的么?不知道老子的规矩?四品一下的官员,一律不见!”
吴仁贵这样一说,陪坐的官员,立即冲其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他好牛气!
吴仁贵立时有些飘飘然,一指那工人,喝道“去!传我的命令,将那几个不知死的小子,给我乱棍打出去!奶奶的,将老子当成什么人了,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快去!”
“是,是是!”那工人挨了一脚,哪儿还敢啰嗦,咬牙切齿的便冲了出去,估计将这一脚的火气,全都记在了那几个要见吴驿长的年轻人身上。
看着那工人跑的比狗还快,吴仁贵不禁有些得意,道“这些个蠢材,你对他客气一点儿,他都不会长进。”
那工人跑出去没多久,外面便传来一阵打斗与惨叫声。那惨叫声,很是有些凄厉,直将在坐的几位大人惊的一愣一愣,问道“吴驿长,这样个打法儿,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有可能吧。”吴仁贵一边为自己斟酒,一边随口答道。
“啊!?”见吴仁贵这样一幅平常的模样,几个大人更是面面相觑。
吴仁贵看到他们震惊的模样,立时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几位大人,我跟你们开玩笑呢!放心,我手下的人,都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来的,顶多让他们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小事小事。”
见几位大人有些心不在焉,吴仁贵笑着道“来来来,咱们继续喝,不要让几个小毛贼扫了咱们的兴致。对了,你们还记得今天有一伙冒充天都国公主和将军的骗子,到我这儿来骗吃骗喝的事吧?”
“记得,记得。”几个大人急忙点头附和。
吴仁贵哧溜一声饮了一杯美酒,随后满是恼恨的道“你们不知道,我刚将他们赶走,我就后悔了。”
一个大人急忙问道“为什么?难不成他们真的是天都国的公主和将军?”
吴仁贵摆了摆手,道“那倒不是!我这一双火眼金睛,是不是公主和将军,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让我后悔的是,不该让他们离开,尤其是那两个小娘们儿,真是长的勾魂儿哇!送上门儿来的艳福,就这样被我给赶走了,你们说我后悔不后悔?”
吴仁贵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大人,立时便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估计此时浮现在他们脑海中的正是万悠琪和上官云珠的靓影。
“就是!他们冒充天都国的公主和将军,这本身就是大罪,吴驿长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将他们扣下来。嘿嘿……只要扣下来了,那要怎么样,还不是随您吴驿长的意?”
“是啊!我他妈的当时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眼睁睁的放他们离开,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哪儿还找他们去?那两个小娘子,一个青春豆蔻,一个成熟妩媚,这要是一起弄到床上,那还不美的冒泡儿?”吴仁贵看样子是真的后悔了,不停的拍着自己的额头。看那百爪挠心的样子,好像万悠琪和上官云珠一走,将他的心肝儿也带走了一般。
“吴驿长,也用不着太过懊恼。以您在云中城的权势,想要找个人,那还不是说句话的事?”一个大人对他安慰道。
吴仁贵一拍手,脸上的懊恼立时一扫而空,指着那位安慰他的官员,连声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呐!我怎么将这茬儿给忘了。这云中城是老子的地盘儿,两只金丝雀飞进了老子的地盘儿,老子还愁抓不到她们吗?哈哈哈……”
“吴驿长,人要是找回来,可千万被再放走喽。”
“当然不会!人要是找回来,我……嘿嘿……”吴驿长估计是想到了美妙的地方,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却不自知。
砰!
正当吴仁贵想入非非之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被人从外面丢了进来,正好砸在他们的饭桌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满桌的饭菜,四处飞溅,几位大人来不及躲闪,立时便被溅了一脸一身。
吴仁贵低头一看,被丢到饭桌上来的竟然是一个大活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他踹了一脚的那个工人。此时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儿,没有了进的气儿。
“是哪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