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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颜微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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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晚,她总是畏冷地粘在他怀里不肯稍离,然后会满足地叹息几句“果然还是小孩子的体温高啊……”,教他既觉幸福又恼怒。每天晚上抱着她入睡,嗅闻着她身上淡至无的体香,总令他忍不住心猿意马之余又不敢轻举妄动,怕亵渎了她,也怕伤害了她……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走得太快!

那天早晨,夏日红彤彤的朝霞下,她还笑着挥手与他道别,笑得那么灿烂。午时下课,却听见有人来禀报:“浅颜格格突然昏迷不醒,连太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塌陷了!

抬头望着天空,夏日阳光仍是这么刺眼、天空仍是蓝得令人心痛,周遭来来去去的声音错落无致,可他在干什么呢?茫然地看着步划匆匆的宫女太监,突然有种万物俱失的空落感觉。

“十四弟,你在做什么?”

那时,八阿哥抓住他的手臂,那抓攫的力道大得令他觉得生疼,涣散的眼瞳渐渐锁住面前的人,他有些不确定地唤了声:“八……哥……”

“十四弟,他们都走了,你……也回去吧!浅颜不会有事的!”

那时,八阿哥仍是笑得那么温和,肯定的语气总令人不由自主的信服,可这次,他的心却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姐姐……

他回过神,慢慢地走进人群中,听着宫人恭敬的参拜声,一切如常般无碍,却不知看似平稳的步划其实虚浮无章!他只是很平静地走着,朝那个有她的方向走去。

人来人往中,他一下子就看到她安静地睡躺在那儿,眉目柔软温和,像睡着了般,仿佛只要低声轻唤,她就会睁开那双带点浅褐色的眼眸,然后露出很温暖幸福的笑靥。

“十四叔”弘晖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语带哽咽,“姑姑、姑姑……原来还好好的,可是突然就倒在地上昏睡,弘晖怎么叫也叫不醒了!十四叔,姑姑是不是讨厌弘晖了……”

不久后,他终于见到那名享誉天下却似云游僧一样的明真大师。没有一介大师该有的风仙道骨,像一个很平凡的路人,或一个过客,没有一丝出家人该有的出尘脱俗之气,倒像个经历了万般沧桑的中年男人。

只一面,他便觉得这个古怪的大师一定知道些什么东西,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明真大师说了一些话,留下一封信给她,再次离开了,没有等到她醒来!而她,开始了长达两年的昏睡时间,让醒着的人每天来这儿期盼着,想着她醒来的日子,那暖暖的笑靥,只要有她在的地方,连空气也充满了幸福感。

两年后,她终于醒了!

但她的时间从此停留在康熙四十年的夏日,永远的二十一岁,直到他长大了,她还是那副模样,就像特意为了等他长大一样。

她和这所沉埋过太多历史的紫禁城里的人,是兄弟、是姐妹、是家人,但却不可以做情人。所以,当有人不小心丢了心,却只能苦苦压抑,甚至只能硬生生扭转那份悸动为亲情……而他却不甘心,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她无差别的亲情。

使尽了心计,抗拒所有既定的安排,只想做到符合她想要的忠诚,身心不允许有所不贞,让自己更贴近她!他是幸运的,幸运的在她出现时,他以最虔诚的身心取得她的认可,比其他的兄弟更幸运!

从相遇、相识、相知到相爱,她终于成为他的妻、他的福晋!

那时,他以为命运安排了一切,绝了她回家的路,会让他如愿以尝。在他跪在皇阿玛面前,一句承诺,放弃了很多东西也负担起更多的责任后,他的人生从此便这样了!

可是,命运还是同他们开了个玩笑!

她就在他面前,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长箭贯穿她的身体,看着她高高地被抛离了马背,就那样朝着断崖的方向跌落——消失!

那些他以为幸福的日子,如同泡沫一样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往事如一个无所不在的瘟鬼,嘲笑他的痴愚、他的自以为是,也锥痛着他的心,欲颠欲狂欲恸欲哭欲笑。电子书,却发泄不出来!

他再也找不到她了,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到她了!

若上天执意让他经此一遭,他宁愿此生从不曾遇见她、从不曾识得她的好、从不曾享受过她给予的温暖……他真的宁愿从不曾……遇见她……他宁愿一开始便循着命运的轨迹,在那年夏日,听从额娘的安排娶了那个秀美温婉的女孩,从此三妻四妾,虽然平静,却不会心痛、不会因那份感情而不知所措……

可是,世间没有若果、没有不曾!所以他不相信她真的会舍得离开,她一向心软,从来舍不得伤害任何人的心,若她知道他心痛欲狂,可不可以回来?

她在哪儿,为什么他找不到她了?

康熙四十年到四十七年,如同一个迷梦般,虚幻得教他以为只是一场不知被什么人刻意经营的美梦般,美丽得即便教他尝尽焚心之痛,也不肯醒来、不肯放弃!

而今,在她离开后,紫禁城又再度灰蒙一片,灰白得一如他的心!

彼岸花开彼岸

看见的 熄灭了

消失的 记住了我站在 海角天涯听见 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 留给年华彼岸 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天黑刷白了头发紧握着 我火把他来 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 我很爱他一直很惊讶,竟会从那样温暖的女子口中吟唱出如此简单又诡异的曲子。

已经不记得是哪一年的夏天,她带着一群孩子去中南海乘舟划桨,歌声摇摇,轻快明朗,绿柳堤岸,水光潋滟,盛夏就在如此明媚的如画风景中展开。

在那临湖的高大槐树下,槐花飘香,洁白如絮,几个小阿哥亲热地倚靠在她身畔,吹着湖面拂来的清风安静入眠。只有她,悄悄然地坐在浓密的草丛中,背靠着槐树粗大的枝干,伸手接住飘落的白色槐花,望着烟波浩渺的中南海,嘴里低低地哼着古怪的歌。

他记得,她就坐在夏日午后阳光明媚的槐树下,斑驳的阳光如璀璨的星子,点点跳动在她清秀的面容上,眉眼弯弯、唇角翘翘,说不出的幸福暖软。一只手摇着九阿哥送给她的檀香扇,扬起的风佛过她齐肩的短发,如一道黑雾融入夏日提岸杨柳中晃荡。

那时,他们碰巧经过。看见偶然路过的他们,她扬扬清淡疏远的眉,抬起一根食指放在唇边作了个噤声动作,再指指倚在她身畔安眠的小阿哥们,示意他们莫要打扰了他们。而那颗最上她心的小包子,小小的脑袋枕在她腿上,小小的脸因睡意粉嫩嫩的,确实如她所说的,就像一颗好吃的桃寿包子般。

很久以后,当她已然忘了他们,彼此形同陌路人时,他再次问起时,她只是很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又露出那种暖暖的笑容,叹道:“这首歌名为《彼岸花》……原来,明真大师并不欺我啊!”

彼岸花,开彼岸,花开不见叶,叶茂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他不太喜欢当时她哼的那首歌,却奇异地记在了心头。在额娘终于走完她短暂又凄苦寂寞的一生后,他有时会忍不住想,额娘在黄泉路上,会不会走过忘川河畔那漫地血红如火的彼岸花呢?

而今,当那名温暖干净的女子也离开后,他开始相信:忘川河畔,一定是花开似锦,才会让她们安静从容地走过,没有再回头。

¤¤¤¤¤ ¤¤¤¤¤¤¤¤¤¤¤¤ “八爷,十四爷府里的总管——苏泰求见!”

人来人往的内城街道上,雅治素朴的马车缓缓驶过,赶车的侍卫“吁”了声,停住马车,低声对维帘后的人禀明道。

往昔的记忆被迫中断,八阿哥微掀了掀轻颤的长睫,浓黑的睫宇下温润如玉的眼眸微敛,仍是维持靠坐的姿势不变,温声道:“让他过来”

“是!”赶车的侍卫低声应道,车外传来了低低的交谈声,隔着金丝的盘花帘,透过外头明亮的光线,隐约可见马车旁出现一道男人的身影。

“奴才苏泰参见八爷,八爷吉祥!”

“苏泰,不必多礼!”八阿哥微倾身,修长如玉的手挑起金丝盘花帘幕,温声道:“苏泰,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十四爷回来了?”能教这个热心又尽忠职守的总管来找他的,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事吧!

“是,爷昨儿个回府了!”苏泰压着嗓子说道:“八爷,您刚下朝回来,奴才本不应该在此时来打扰你的,奴才本是想找九爷的,却听九爷府上的奴才说九爷不在,不得已只好来打扰您了!您一向与我家爷感情亲厚,唯有您的劝爷才听得进!请您务必同奴才走一趟,不然就要出人命了!”说到最后,总管苏泰的声音已是惊颤,焦虑万分。

八阿哥略微一思索,吩咐侍卫让苏泰请上车,马上驱车赶往十四阿哥府邸,去看看怎么一回事儿。

苏泰僵着背坐在马车上,一一回复八阿哥的疑惑。

“回禀八爷,是府上的绮绿姑娘犯了事儿,教我家爷震怒不已,甚至下令杖责四十大板。还有后院那一群姑娘们,爷今儿是铁了心的要将她们送走……唉,奴才真不知该怎么劝才好。电子书!那绮绿姑娘可是德娘娘送入府上的宫女,背后的势力大着,指不定将来还是十四府中的嫡福晋呢,哪能说杀就杀的?这可如何是好?”

苏泰叹息连连,恨不得立马将八阿哥抓回府中救下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温柔姑娘。府上那么多姑娘中,虽然他从没瞧见十四阿哥偏爱谁,或是根本不看一眼,但他还是挺看好那位绮绿姑娘的。不只貌美如花、性子也是极好,又是一介二品大臣的女儿,将来若不是个嫡福晋,起码的侧福晋名头是跑不了,男人背后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解语花。

可是这么温柔美丽的姑娘,怎么会突然犯到主子的禁忌呢?除了泌水阁和紫颜院是府中的禁地不准任何人进出外,又有真夜真日两位婢女守着,绮绿姑娘也是乖乖地呆在后院,哪能惹事到主子面前呢?

正感慨万端之际,他突然听到一句低低的叹息。

“不会再有福晋了……”

“哎?”苏泰疑惑地看着素来温和亲厚的八爷,以为自己听错了。

八阿哥笑着提点了下这个明显热心过头的总管,“苏泰,你是个好总管,但这福晋之事,切莫在你家爷面前提及,做好你份内的事便好!”

苏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从两年前才进十四阿哥府做事,虽然觉得府中的气氛怪怪的,众人都是冷着脸做事,不吭一声。而且偌大的府中连一个女主人也没有,主子也经常不在家,南来北往地到处跑着,为皇上办差事,留在京中的时间甚少,但他还是很尽责地将府里一切打理得井然有序,做一个总管该做的事。

只是……

他看着八爷抿着唇,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好咽下心里的疑惑。

¤¤¤¤¤¤¤¤¤¤¤¤¤¤¤¤¤嘤嘤切切的啜泣声充斥着整个大厅,十几个打扮穿着秀美的女子挤成一团好不委屈地以帕试泪。角落里还有一个背后全是血渍的美丽女子,苍白着脸被丫环抱护在怀中奄奄一息,另一个丫环跪在一旁眼中含泪,咬着煞白的唇,频频为女子拭去额间泌出的冷汗。

正厅前的主位上,男子铁青着俊脸,捏着坚硬的檀木案几的手背上青筋突兀,怨毒的目光徐徐扫过厅内一干低垂着脸哭泣的女子,每一个被他视线扫过的女子莫不浑身惊颤,泣声小了几分。

八阿哥刚踏进门,看到的便是此种情况。

“十四弟,这是做什么?”

守候在室外的泰安泰宁见到他,双双吁了口气,紧崩了很久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有种历劫归来般的放松感。而他们身旁的真日真夜则是僵着俏脸,面无表情。

十四阿哥淡淡瞟了眼出现的八阿哥,阴冷的目光在后头的苏泰总管身上顿了顿,将之吓得头皮发麻、冷汗狂飙之后,冷戾的嗓音缓缓地响起。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连爷都不放在眼里了,以为十四阿哥府里你们就是天就是地,没有人治得了你们了不成?”黑眸闪过一阵厌恶,他冷声道:“爷说过,只要你们安份地呆在后院,爷随你们怎么闹腾皆不会管!而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您们竟敢妄议她,甚至拿她来威逼爷——好得很呐!以为有额娘撑腰、有家族撑腰爷就拿你们莫可奈何了吗?”

“爷,冤妄啊!妾身怎敢妄议姐姐?妾身并没有逼您的意思啊!”众女子哭诉,梨花带雨的美丽脸上一片哀怨柔弱。

“住口——”

“呯”的一声巨响,硬实的檀香木做成的案几硬生生被击碎,訇然倒地,骇得众女子一下子噎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男子铁青的怒容。

阴鸷沉霾的眼怨恨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众女,他恨声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叫她姐姐?凭什么叫她姐姐?是你们能叫的吗?爷可不记得给了你们何种特权在这儿叫嚣!爷就清楚地告诉你们,就算是额娘也改变不了爷的意见!府里养你们这些只会说三道四、明争暗斗的犲狼有什么用?爷就好心点,八大胡同和淮南的秦楼楚馆,你们就挑一个吧,爷明天就派人送你们过去!”

原本还在低泣的女子倏地抬起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男子冰冷无情的脸,蓦地煞白了美丽的脸,纤秾多姿的娇躯止不住颤抖。

门外的泰安泰宁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真日真夜一脸快意,苏泰总管抚着额头,一副要昏倒的模样。八阿哥蹙起朗眉,满脸不赞同之色。

愚蠢的善良

“爷,不要啊!妾身知道错了!求您开恩……”

此起彼伏的莺莺啼哭再次充斥整个大厅,惹得十四阿哥一阵心烦,甚至有人扑过去扯住他的衣袍,满脸止不住的凄婉哀求。

“爷,您这样不公平,奴婢并没有做错什么……”

十四阿哥面露嫌恶,竟是毫不客气地一脚将之踹开,也不理她们是否有伤,看着她们的眼神就宛若一堆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

“知道错了?哼!现在才知道错了有什么用?”双眼逐渐染上赤红,面露惨澹之色:“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要让上天这样玩我?这世间本就有诸多不公平之事!若苍天真有眼,又岂会、又岂会……”

喉口紧抽,是说不出的痛。狠狠吸了口气,十四阿哥赤红着眼,俊脸也开始扭曲变形,狰狞可怖,蓦地扬声大叫:“来人啊!现在就将她们拖出去一人三十大板,明日辰时便谴出府!至于伊尔根觉罗?绮绿,便赐鸩酒,三日后举办葬礼,按贵族小姐之礼厚葬了吧!”

“十四弟!”

八阿哥脸色骤变,终于无法看着他胆大妄为下去,也不敢相信这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十四阿哥,双眼赤红、满脸掩不住的血腥煞气。角落里的美丽女子抬起惨白的脸,明眸里情绪复杂,忍辱不堪。

他竟然……连一个妾的身份也不肯施舍给她吗?

“十四弟,你这样做,到底将浅颜置之何地?若她知晓这一切,会难过的!”

“姐姐?”空茫的眼不知望向何方,十四阿哥轻笑,轻轻地说道:“八哥,她不会知道的!因为她不守诺,所以我也不会让她知道!”

“你……十四弟,别这样!她们到底是那些大臣送进府的,也是你额娘一片心意,可不是闹着玩的!”八阿哥走到他身旁低声道,“十四弟,三年了,你也该清醒了!浅颜一向心善,最见不得人因她而受伤。你不要以她的名义伤害这些人,她们毕竟是无辜的!”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这样做,只会污了浅颜的名声,更会让德娘娘开始对浅颜不谅解!”

十四阿哥抿紧嘴唇不语,呆呆地看着他。八阿哥趁机朝泰安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人将这干女子先斥退下去。大厅一个子空旷起来,安静得连呼吸声也不可闻。

良久,十四阿哥涩然长叹:“罢了!我可以饶了她们,但不会再让她们呆在府里。我和姐姐的家不需要第三者!”

不容辩驳的语气教八阿哥打消了最后的劝说,也有些心疼不舍地看着这个日渐削瘦苍白的弟弟,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就连他自己有时也是如此的茫然。他很想使劲摇醒他,叫他不要再沉迷于不可能的未来,又忍不住同他一般在心里最深处卑微地相信奇迹会出现。

三年了,天南地北的找寻,所有的告示皆指向一个残忍的事实——那人若不是已经香消玉殒便是回到她心心念念的故乡,那是穷极他们一生也无法企及的地方。

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是自断崖摔落,生还的希望渺茫得几乎为零,这个事实他们皆心知肚明。只有十四阿哥,抱着那千份之一的希望,固执地相信她仍活着,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回到他们两人的家。

可是“总有一天是多久”?十四阿哥可以等得到那个时候吗?

爱新觉罗?胤祯可以没有妻子,但康熙朝的十四阿哥却绝不能没有福晋啊!记得几个兄弟轮番劝说,要他接受皇上的再次的指婚,为十四阿哥府邸迎来一个女主人持家,却不料十四阿哥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翌日便在乾清宫前跪了三天三夜,终于请求得康熙收回成命。

“八哥,若是你,你会忍心让那样的她伤心难过吗?我做不到,连她一个受伤的眼神也无法忍受!无论是爱新觉罗?胤祯,还是康熙朝的十四阿哥的妻子福晋永远只有一人!”

那时,十四阿哥对他的劝说只是平静地回了这几句话,那双幽冥如晦的眼眸平静如死水,却又晶亮如明镜,一瞬间竟教他无所循形、狼狈不堪。

若是他、若是他……他又怎么会做出令那个温暖的女子伤心的事呢?连一丝丝的伤害都是不忍的!所以他明白十四阿哥想守护的那份心情——即便伤害自己也绝不允许他们之间插足入不相干的人,毁了他苦心经营的那份感情。

那样温暖到教人眷恋幸福的女子,又怎教人忍心伤害呢?

只是她出现得太晚,他的生命早已被一个似火明媚的女子占据,就此绝断了他所有的可能,让他只有守在原地、守着他的妻,不会伤害所有他重视的人。

¤¤¤¤¤¤¤¤¤¤¤¤¤¤¤¤¤ 不管心情如何,他的笑容依旧温雅和煦,如春风般抚过人心,教人信服。只因为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八哥的笑容就如同春日晴好时的春风,徐徐而来、轻抚人心,让人感觉很舒服呢!所以八哥要一直这样笑下去哦!”

他知道她本意是希望他一直幸福下去,却不料在经历了那么多或喜或悲的事后,他已经习惯将之当成一种面具,掩饰真实的自己、保护自己。

十四阿哥看着他,低道道:“八哥,胤祯知道,他们都不相信她会回来,连你也是不信的!”

八阿哥哑然,这话题已经被重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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