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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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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还要交在他的手里操练;修筑道路也是他的倡议;只要柳乘风一死;人亡政息;就算朝廷打算任用其他人继续柳乘风的军和道路事宜;只怕也是画虎类犬;东施效颦”
    下策倒是对朱宸濠有了些吸引力;他对柳乘风算是恨到了骨子里;只恨不得吃了柳乘风的肉;寝他柳乘风的皮;若是真能除了柳乘风;倒也没白来这京师一趟;只是要除掉柳乘风又谈何容易;朱宸濠不禁摇了摇头;冷笑道:“柳乘风现在出入都有大批的护卫跟随;这且不;一旦有人行刺;附近街巷的校尉都会闻风而动;要杀他;只怕并不容易”
    定弦和尚道:“若是在平时;要杀柳乘风确实是难了一些;据柳乘风身边;有两个内宫的好手日夜陪伴;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校尉作为扈从;就是在温家;护卫也有数百之多;可是和尚却知道;有一个时间要行刺柳乘风却是能做到万无一失”
    朱宸濠不禁动容;道:“什么时候?”
    定弦和尚直视着朱宸濠;一字一句的道:“就在柳乘风迎娶郡主之日;那时宾如云;四处张灯结彩;也是护卫最松懈的时候;一旦动手;柳乘风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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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汗;月票榜又被人反了;圣者晨雷这家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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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黄雀在后

  
    
    
    
  
    朱宸濠和刘养正又不禁倒吸凉气
    婚宴那一日动手?这定弦和尚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实在话;婚宴那一日确实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只是以朱宸濠跟在朱觐钧左右的熏陶;岂会不明白这个和尚的来意?
    婚宴那一日动手却也没有这么容易;其中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就是;明教的人如何混入婚宴中去?
    毕竟廉州侯和郡主大婚;甚至连宫里都有可能来人;到时虽然人多;可是防卫也绝不会松懈;只怕到时候亲军各卫都会调出精干的好手;没有身份;想要混进去难如登天
    而定弦和尚来去;无非是想朱宸濠助他一臂之力而已;若是让刺假扮朱宸濠的随从;至少无人敢查验不过这事儿就难免要沾到朱宸濠的身上;到时候追究起来;他朱宸濠岂不是要做这替罪羊?
    定弦和尚似乎早已看破了朱宸濠的心思;笑吟吟地道:“殿下;这件事无论成败;殿下都可以推是下头有人勾结叛党;和殿下无关;朝廷就算想要追究;只怕也得顾忌一下王爷的身份;若是柳乘风死了;朝廷的平叛大计就需拖延;王爷反而加安全殿下;事已至此;若是能除掉柳乘风;对宁王来可谓百益无一害;只要殿下点了这个头;明教愿为殿下除此心腹大患否则柳乘风在一日;有他的聚宝楼和聚宝商行为朝廷敛财;则朝廷的粮饷充足;有他练造军;则对付江西的精兵健卒至多一两年;就可以练造一支虎贲之师;宁王将来若是事败;只怕败就败在这柳乘风手里了”
    定弦和尚的鼓动对朱宸濠几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与柳乘风仇怨极深此时京师里头最盼着柳乘风死的;只怕也就是他了只是他的性子略有几分优柔寡断;虽然定弦和尚不断劝;他却一直沉默;良久才道:“这件事还要从长再议;刘先生;你立即修书一封;向父王询问;且看看父王的意思如何”
    刘养正正要答应;定弦和尚却不由冷笑道:“殿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再询问宁王;只怕已经迟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哪;此事对殿下无害;又牵连不到殿下;殿下当下决断才是”
    朱宸濠一时没了主意;眼睛看向刘养正
    刘养正却是眯着眼;淡淡地道:“禅师杀柳乘风于你们明教有什么好处?”
    刘养正此时也没有主意;不过就怕因这件事被人当了枪使;因此还得试探一下这个定弦和尚再
    定弦正色道:“柳乘风不除;以他敛财的能力;朝廷的府库势必丰盈;再加上军练造;将来朝廷就是固若金汤再者;柳乘风当日杀我明教徒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刘养正再无话可了;沉吟良久;道:“刺可都挑选好了吗?”
    定弦道:“这个放心;明教的人手都是从各省分堂中挑出来的好手;为了刺杀此人;早已做过无数次演练;可以做到万无一失;就算事败;也绝不会攀咬出任何人来”
    刘养正的目光又落到了朱宸濠的身上;到底;这事儿还得让朱宸濠拿主意
    朱宸濠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躁起来;负着手在这房里焦躁地踱步;良久;他抬起头来道:“这件事;宁王府不插手;不过到时廉州侯成婚;本王自然要备上一份厚礼;少不得要人搬抬;只是本王带来的扈从不够;那就对外招募一些;招募人手的事;刘先生来办;其他的事;本王一概不问;也一概不想知道”
    他话音刚落;又道:“好了;本王有些乏了;今日就到这里;定弦师傅;后会有期”
    话到这份上;朱宸濠是打算豪赌了;口里一概不问;也不想管;其实就是好为将来多预备一些托词而已;最后真要追究;那就是刘养正招募的人手
    刘养正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却也无可奈何
    定弦和尚听罢;也就放下了心;随即颌首点头道:“那贫僧告辞;王爷不必送”
    其实朱宸濠根本没有送的意思;定弦和尚罢;已是告辞出去;出去的时候却又是换了一副装扮;把袈裟脱了;换了件儒衫;外头添了件袄子;头上又加了一顶时的皮帽;倒也让人瞧不出是个和尚;他出了四海商行;看到外头戒备森严的锦衣卫;却是一副商的打扮;从容地出去;拐过了一条街;便有一顶轿子在这儿等着了;定弦上了轿子;在轿子里沉默了良久;似乎是在琢磨着该到哪儿去;随即才道:“去永春巷”
    轿子转过了几条街;稳稳落下;定弦下了轿子;进了一处茶楼;可是随即又从这茶楼的后门出来;出来时又换了一副装束;一个贫寒读书人的打扮;沿着街道走了几步;消失在一处巷子里
    这巷子距离迎春坊不远;受到迎春坊的影响;这儿的地价也不由暴涨起来;一进一出的院子没有千两银子拿不下来定弦进了一处宅子的后门;拍拍门;有人探出头来;看见是他;警惕地冒出头来张望了片刻;随即道:“请进”
    定弦闪身进了门;由着人领到了一处厅子里;厅里装饰得很是雅致;尤其是装裱在墙上的一副字帖令人注目;字帖中的字似乎年代久远;笔走龙蛇;很有意境
    靠着窗的是一张弦琴;一个老者背着定弦;手搭在琴弦上;目光透过窗看着窗外的雪景;淡淡地道:“怎么?谈妥了吗?”
    定弦呵呵一笑;对这老者很是恭敬的样子;道:“妥了;咱们的人到时直接随着上高王混进去;有上高王做幌子;应当无人疑心”
    老者的背部耸动了一下;似在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道:“你和上高王怎么的?”
    定弦道:“自是刺杀柳乘风”
    老者道:“那上高王就没有起疑心?”
    定弦正色道:“他对柳乘风恨之入骨;再者;咱们和柳乘风也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他也是知道的;就算起疑也不会想到我们的目标是皇帝而不是柳乘风”
    老者淡淡地道:“这便好”
    定弦显得有些迟疑;道:“皇上当日真有可能去参加大婚?”
    老者道:“陛下一定会去;这事儿不是你担心的;你们要做的就是要保证行刺成功皇上无论是生是死都是惊天大案;到时候追查下去;宁王的嫌疑就是最大;何况人手还是混杂在上高王的随从里头;到了那个时候;宁王就算是不反也不成了”
    定弦道:“宁王若是反了;当真能成功?”
    老者拨动了下琴弦;发出一阵清脆的琴音;他淡淡地道:“朝廷没有平叛的准备;宁王也没有谋反的准备;仓促之下;宁王必败;不过这一场变乱只怕没有个三五年也未必能平定;到时候宁王一定会联系瓦刺、鞑靼人南侵;到了那时;朝廷就不得不孤注一掷;调动天下军马;北抵胡寇;南征江西;甚至陛下在情急之下也不得不御驾亲征;到了那时;就是我们火中取栗的时候了”
    定弦正色道:“先生高明”
    老者冷冷一笑;道:“这些没什么用处;当务之急是这件事一定要成功;无论是朝廷还是宁王;都不要给他们拖延的机会;还有;一旦事成之后;各省的人手都要尽量征调入京;到时再让京卫中的人一齐动手;必能成功这些都是你们的事;老夫只管看着这朝局;朝廷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会知会你;往后这儿;你就不要再来了;现在京师里头到处都是番子和校尉;四处都布满了眼线;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好了;天色不早;你下去;老夫明日还要上朝;要准备些东西”
    定弦敬畏地看了老者一眼;道:“至于那个柳乘风;要不要一并除了?”
    老者沉默了片刻;良久才道:“现在还不是他死的时候;留着他还有用处”
    “是”定弦咬咬牙;道:“先生保重”
    随即快步出去
    这老者又叹了口气;背影略带几分佝偻;整个人变得无比疲倦起来;随即叫来个人;道:“吩咐下去;以后这个和尚不许再来了;还有;让亲军里的人手给老夫盯着那柳乘风;锦衣卫那边有任何的举动都要告知老夫对了;明日是刘公孙儿的大喜之日;这倒是有趣;怎么这婚宴都凑在一起了;去备上一份厚礼;下朝回来;老夫要亲自去祝寿……”
    老者想了想;又道:“罢了;刘公是个雅人;送些黄白之物去;岂不是唐突了他?拿笔墨来;老夫亲自写一首贺词;待会儿叫人装裱好了;权且当作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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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今天很早;主要是老虎今天六点就起来了;那个;有没有鼓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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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不甘寂寞

  
    
    
    
  
    烟花胡同百户所里头
    几乎柳乘风的心腹都到了;如今突遭了变故;在柳乘风看来;内城的千户所要用;可是真正肯尽心用命的还是自己人
    老霍歪着头坐在角落里沉默着不话;他这个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别人一句;他动一下;也从不发表什么建议;如一头老驴;肯干却少叫唤
    大两个王司吏父子都是一副思索的样子;倒像是谁欠了王家钱似的;愁眉苦脸
    其实跟着柳乘风的这些人里;大王司吏算是最辛苦的;一直埋首案牍;别看每日是坐着;却是操心劳力;连王韬现在也显老了不少;眼角处出现了细微的鱼纹
    李东栋和陈鸿宇各自坐在柳乘风的左右两边;陈鸿宇的脸色还算如常;李东栋却永远是挂着一副笑脸;让人永远看不透他的心思
    “真是越来越难办了;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那些拜谒上高王的人都得记录下来;要摸清楚底细;本来这事儿也容易;这世上会有锦衣卫查不出来的事吗?只是事情仓促;本侯的婚期只怕也就在这一两日;为防有变;定要心防备”
    柳乘风一边;一边揉揉太阳穴;显得很是头痛正如一个道理一样;一个政治家就必须不通政务这句话;柳乘风从前觉得嗤之以鼻;现在回想觉得颇有道理现在他也面临着这个处境;在大事的决断上他确实很敏锐;甚至许多方面出常人;可是真正涉及到了这些琐事;他就两眼一抹黑了如何布置;如何进行各方面的刺探;他虽是锦衣卫佥事;却是一概不知;话他从前也是基层起来的;只可惜他做校尉的时候只是个坐探;坐探这东西在锦衣卫的眼里叫明桩子;意思就是威慑用的和锦衣卫真正做的勾当还是有许多的差别
    “还有四海商行;现在谁都不要动;也仔细查一查;看看有多少底细老霍这事儿你来;去聚宝楼那边把四海商行的存档全部调出;仔仔细细地查清楚;不要有什么疏漏”
    老霍道:“是”
    其实老霍的差事算是最轻松的;查四海商行若是换做是以前还真有些不太容易;可是现在却是容易了许多;至少在聚宝楼里就有各家会员的存档;某年某月某日在哪里交易了货物价值多少;平素又是哪些商贾与四海商行交易次数较多信用如何;双方评价又是如何这些都是有明文记载的;直接调出档案就可以;再仔细查一查四海商行有什么猫腻;就轻易了许多
    听了柳乘风的话;王司吏却不禁道:“侯爷不必费心了;四海商行的档案;学生已经调了出来;还真发现了些东西”
    王司吏这么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柳乘风道:“好;你来看”
    王司吏道:“从账面上;似乎也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不过四海商行这一年来与一个姓阮的商贾交易过几次;都是以巨资购买安南国木材的交易;费用很高;有的交易金额过了十万两白银”
    众人听了不禁吸了口气;十万两白银去收购安南的木料;虽现在百废待兴;造纸、修筑道路、建设房屋都需要木料;而安南等国的木料还算上等;可是大明朝眼下还没有到木料紧缺的地步;得难听一些;就算真的木料吃紧了;辽东贩运入关的上等木材也足够满足需求;可是四海商行去大肆购买安南木材做什么?这生意虽然未必赔本;毕竟这种异域的木材也还算受人青睐;可是现在赚钱的生意多了去了;以四海商行的财力根本没必要做这等薄利的生意
    王司吏随即继续道:“后来学生顺藤摸瓜;又去取了那姓阮的安南商贾的存档;这阮姓商贾是在半年前在聚宝楼领了会员的;此人据在安南国颇有财力;而且这些年来一直在收购聚宝商行的火铳、火炮之类的军械;再将安南的生铁、木材、粮食贩运到我大明进行贩卖;信誉也还算良好;只上个月就花费了十三万两银子进了一批火铳本来安南商人大肆收购火铳、火炮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那边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个;可是一个商贾入货量这般多;倒是有些奇怪了”
    王司吏的话里虽然没有定性;可是意思很明显了;这个姓阮的应当不是安南国那边派来的商贾;有一个极大的可能;就是某些有心人打着安南商贾的名号大肆收购火铳;毕竟大明朝的商贾收购这玩意是很犯忌讳的;而且一次收购这么多;也容易让人起疑;可是假若是安南人;反倒就没人关注了
    柳乘风眯着眼;心里不禁想;这个姓阮的商贾多半就是宁王的人了;这个布置其实很简单;要想瞒天过海收购火铳;首先必须要有个安南国的商贾;可是安南国有两种商贾;一种是官面上的;一种是私商;宁王显然弄不到安南国官商的名目;所以让人以私商的名义来大规模收购火器;不过私商财力往往不雄厚;市场上突然冒出这么个财力雄厚的安南商贾;也必须要有掩护;所以此人便以兜售粮食、木材之类的名目出现;既出货;又入货;其实白了;就是和四海商行一起把左手的钱转到右手;再用右手的钱去大肆收购火铳
    虽然只是猜测;可是这消息也算是石破天惊;宁王看来是已经着手准备了;火器已经证明了它的犀利;宁王不可能不会操练出一支神机营来;要不也不会闹了这么一出把戏
    沉默了良久;柳乘风道:“姓阮的;给我盯死;但是不要打草惊蛇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主要对付的还是上高王;要心提防他陈千户;你怎么?”
    陈鸿宇道:“侯爷;上高王那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了校尉;正在盯着呢”
    柳乘风点点头;正要什么;外头却有个校尉急匆匆地进来;柳乘风此前就下了命令;但凡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不必禀告;可以直接进值房话
    这校尉朝柳乘风行了个礼;道:“侯爷;在四海商行那边发现了些东西”
    柳乘风不禁坐直身体;道:“快”
    “在四海商行那边;上高王从宫中回去之前;就有个和尚前去拜谒了;大人曾吩咐过;要严防死守三教九流的人拜访;因此弟兄们一直都在注意;等到上高王回到四海商行半个时辰之后;和尚才出来;却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弟兄们怕打草惊蛇;不敢过分的靠近;所以远远地跟着;谁知此人很是狡猾;熟知盯梢;居然在一处街尾把咱们几个弟兄甩了;后来有弟兄回想起来;发现这个和尚居然和此前朝廷通缉的定弦有些相像”
    这校尉话音刚落;满堂皆惊
    柳乘风此时也不禁打起精神:“有几成相似?”
    “七成”
    明教……
    柳乘风的眼底已经掠过了一丝阴霾;他虽然早已知道宁王和明教有着不的关联;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连明教都动手了要知道;以宁王心翼翼的性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是绝不可能让明教的人搀和进京师里这趟浑水的理由很简单;明教一直是朝廷最为忌惮的对象;现在朝廷虽然怀疑宁王与明教有勾结;可是却没有证据;可是一旦发现了什么;就绝不可能再姑息了;只要证据确凿;朝廷的平叛大军势必会立即动手
    柳乘风一直估量着;宁王那边还没有做好谋反准备;这个时候绝不可能会做这种蠢事;所以一直都没有将明教计算进京师这一趟乱七八糟的事里来;可是现在明教的人却是出现了;可能只有两个……
    其一:就是宁王其实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一次让上高王进京;本就是让朝廷在疏于防备的情况下在这京师里大干一场
    其二:明教和宁王只是合作关系;宁王根本就插手不了明教内部的事务;而明教与宁王之间也未必如他想的一样团结一致;甚至可能;明教根本就是别有所图
    前一种可能让人头痛;若是宁王当真已经准备好了;对朝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后一种可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明教突然出现;肯定别有用心
    “明教想做什么?”柳乘风不禁低声呢喃
    而此时;整个值房里落针可闻;好端端的在商讨对付上高王;结果却跳出来一个明教;这事情就复杂了;仿佛注定了事情不太顺利似的而且一旦明教出现;这就意味着必定会有大事发生;这个大事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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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感谢大家的月票支持;继续求月票;这位置还是很危险;老虎怕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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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一品对决

  
    
    
    
  
    “这个年;看来不太好过了。柳乘风朝众人苦笑道。
    上高王、明教这两个都要防范;一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
    这让柳乘风不禁想起了牟斌那老狐狸;自从这事儿牟斌交给了他;这老家伙就万事不理了;也难怪在弘治朝;牟斌能做这夹缝中生存的锦衣卫指挥使;敢情他是老早就看出了问题的复杂;所以索性把事儿全部揽到柳乘风身上;自己做个甩手掌柜。
    不过柳乘风对牟斌虽有腹诽;却也没什么怨恨;这事儿还非得揽在他身上不可;现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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