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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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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大明mén的厉害之处;这是原则问题;大明mén只允许皇帝、皇后进出;若是还要再加个人;那也只是多一个太皇太后而已;只有他们才能出入这大明mén;其余的时候;这紫禁城的正mén一向都是紧紧关闭;甚至有些时候;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打开一次。
    现在瓦刺人居然上缴国书;要求使节从大明mén进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luǒ的挑衅。这件事让整个朝廷都不由傻了眼;拒绝肯定还要再闹;不准闹得更厉害;借着这一次机会又给了瓦刺人发兵的借口。至于同意瓦刺人的请求;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宁愿开战;朝廷也不可能开这个先河。
    李东阳沉默了片刻;慢悠悠地道:“今年大漠并没有发生灾荒;想必瓦刺人也松了口气;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有了这底气;想借着这机会羞辱朝廷;同时也想借机让朝廷在其他地方给他们妥协让步。这一手其实并不高明;可是起来;却是抛给了朝廷一个难题;以我之间;这件事还是暂时先束之高阁吧;瓦刺人的使者还没有到;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必他们想从大明mén入宫是假;索要财物才是真的。朝廷越是手忙脚luàn;反而中了他们的圈套;索xìng对这件事不闻不问;难题自然又抛回给了瓦刺人;刘公;我的意思是;咱们待会儿就回一份国书去;国书的内容嘛;就和往年一样;该气的话仍然套;该怎么还是怎么;可是他们的请求;只当作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只字不提;且试试他们的反应。”
    谢迁闻言;道:“若是那瓦刺人再咄咄bī人呢?”
    李东阳正sè道:“再咄咄bī人;那就是他们无礼在先;朝廷至少占了大义。”
    刘健颌首点头道:“宾之之言很是中肯;就这么办吧。”
    正着;外头有人急匆匆地进来;期期艾艾地道:“大人;不好了;工部出事了……”
    听到工部出事;刘健的脸sè微变;可是随即;脸sè又恢复了正常。谢迁一时愕然;显然对这进来的书吏口不择言有点儿一头雾水;工部能出什么事?这大明朝还真没有听过哪个衙mén出事的。
    李东阳则是坐回自己的案牍后;什么也没有;只是平静地捡了一本奏书起来;平静地打开观看。
    “出了什么事……”
    书吏也不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地了。
    这一下子;谢迁忍不住了;冷哼一声;道:“变本加厉;这就是变本加厉;这个柳乘风实在是胆大包天;现在竟敢谋杀大臣了;冲进工部衙mén胡闹;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这样纵容下去;他是不是要来内阁;要杀进宫来了?”
    谢迁发了一通牢sāo;刘健此时也是大怒;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李东阳脸sè平静;慢吞吞地在看奏书。刘健与李东阳共事多年;岂会不明白李东阳的xìng子?压着火气;道:“这件事势必要彻查到底;来人;还不快下条子?知会刑部、顺天府拿人。”
    李东阳抬起脸来;平静地道:“刘公;顺天府那边;我已经知会了;想必这个时候;柳乘风已经押入了顺天府大牢。”
    刘健一听;不由道:“怎么;宾之早就知道了此事?”
    李东阳叹了口气;道:“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内阁这边作壁上观就是了。”
    谢迁狠狠地用手拍在案牍上;道:“作壁上观?李公;你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纵然那个柳乘风?今日他敢对公布动手;内阁若是不闻不问;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我?你我二人不是尸位素餐又是什么?更何况;那个柳乘风如此跋扈;做出这等国朝自太祖一来也闻所未闻的事;难道李公还要姑息?我知道;李公的族弟……”
    话到这里;刘健的脸sè一变;大喝一声;道:“于乔;你胡什么”
    谢迁呆了一下;胀红的脸霎时变了;方才他一时jī动;居然把事情到了李东阳的族弟头上;这分明是指责李东阳徇sī;在这个诚;当着李东阳的面这种话;实在是不妥;甚至可能引发内阁之间的分裂。
    谢迁的脸sè又青又白;又是;不又不是;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拂袖道:“该的就是这些;李公好好想想吧。”
    李东阳不以为忤地笑了笑;喝了口茶;淡淡地道:“我的族弟确实在柳乘风下头做事;只是今日我请二公作壁上观;并非为了sī情;刘公、谢公可知道柳乘风这一次是带了火铳打上工部的?”
    火铳……
    刘健的脸上生出了一丝愕然;旋即明白了。
    造作局一定是造作局;因为造作局;从而导致了这场冲突;这造作局……
    刘健眯起了眼;淡淡地道:“你的并没有错;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内阁要做到不偏不倚才好;不过柳乘风大闹工部;内阁这边自然要有处分;现在顺天府这边既然已经拿住了人;这样也好;过几日;于乔写一封奏书上去;弹劾一下这个柳乘风吧;只是这言辞不必太jī烈;正如宾之所;我们作壁上观;这造作局的烂账想不到今日倒是有人要清算了。也好……”
    刘健似乎显得有些倦了;手搭在椅柄上半仰着后椅;眯起眼来;继续道:“这件事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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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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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你是痛快了 朕却为难了

  
    
    
    
  
    第三百三十章:你是痛快了朕却为难了
    坤宁宫香烟霭霭;靠着凤榻是一处几案;案上摆着香茶;刚从江西送来的庐山云雾。茶水带着馨香;乍然闻之;百骸皆舒。
    坐在凤榻上的张皇后手依着高枕;霞衣披落遮住了罗裙;一双凤目时张时阖;深邃悠远。
    坐在榻上另一侧的朱佑樘端起了几案上的茶盏;一炷香到现在;他没有吭声;脸sèyīn沉;什么也没有。
    而侧坐在这塌下的朱厚照则满是悲愤;口里絮絮叨叨;朱厚照所讲的;当然是那一日的情景;学生军ào练;火铳炸膛;柳乘风勃然大怒;将他劝走;而现在;柳乘风却关押了起来;押在了顺天府的大牢里。
    朱厚照被柳乘风态度坚决的劝回去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不悦;柳师傅明明没有将他当自己人;有了事却是将自己支开。可是等到柳乘风大闹工部的事传出来;朱厚照呆了。
    柳师傅对他的拳拳爱护之心;朱厚照岂会不明白;他自呱呱坠地;爱护他的人从来不缺;可是朱厚照比谁都聪明;岂会不明白;那些爱护他的人;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所要的东西而已。柳师傅却不一样;明知这一次要出事;换了别人;多半是怂恿自己去闹;如此一来;既可让自己做挡箭牌;又可狐假虎威;偏偏柳乘风就如他的父皇一样;首先要做的;却是将他藏在自己的身后;天大的事;也是柳师傅顶着。
    到后来;朱厚照才明白临走时柳乘风对自己的那一番话。
    “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有些事还是回避了的好。”
    柳师傅为了自己的声誉;宁愿身陷牢狱;也不愿意牵涉到自己身上。爱护之情;可谓真切。
    朱厚照急了;整个人失魂落魄起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写了一些字;这些字都是柳乘风jiāo给他的课业;越是写;越是心luàn如麻;握住那笔时;朱厚照甚至想起;柳乘风教导他行书时;握住他的手;一边讲解;一边牵引着他的手臂在纸上行文的场景。
    “殿下就是未来的天子;大明苍生;江山社稷尽皆维系殿下一身;因此;殿下的字一定要练好;否则将来批阅奏书;岂不是要教文武百官们笑话?”
    这些话;朱厚照以前听的似懂非懂;甚至当时心里还在腹诽;将来本宫若是做了天子;谁敢笑话本宫?
    只是现在想起来;却不禁泪眼婆挲。
    朱厚照搁了笔;随即就入宫了。事到如今;得把话明白;他是个倔强的人;自懂事起;就不曾对着父皇母后哭过;在他眼里;男子汉大丈夫;岂可挥泪?只是今日;着着;他的眼眶便不禁朦胧了;强忍着没有掉下来的泪水;总算期期艾艾的把事情了个清楚。
    朱佑樘没有做声;这才几天;前些日子还在夸柳乘风消停了呢;谁知又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对朱佑樘来;任何事都需从利弊的角度出发;柳乘风闹工部;虽然占了理;可是现在那席敏重伤;这是什么?是蓄意谋杀朝廷命官;却也不算栽赃。况且朱佑樘知道;柳乘风这一次打着的幌子;是火铳……
    火铳就关乎着造作局;造作局里有什么幺蛾子;内阁知道;朱佑樘也知道;这烂摊子;早已糜烂了几十年了;从文皇帝到现在;为何无人根治?
    朱佑樘励jīng图治;明知造作局里有鬼;又为何不根治?
    不是朱佑樘不想;而是这里头牵涉太大;朱佑樘没有这个勇气。
    若只是牵涉一个工部;朱佑樘快刀斩luàn麻;也就是了。可是朱佑樘明白;造作局里牵涉的何止是一个工部;这里头;关乎着边军和京卫;不少边军和京卫的将领都牵扯其中;与造作局休戚与共。若是朱佑樘向造作局动手;会是什么后果?
    任何东西;牵涉到了京卫和边镇;就变得无比敏感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虽朝廷对军队控制还算严格;可是一旦大量的武官生出愤恨之心;难保不会出luàn子。
    所以这种事;文皇帝在的时候无解;历代先帝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朱佑樘也只能随bō逐流。
    可是现在;柳乘风这家伙;居然把造作局捅了出来;现在的朱佑樘能有什么选择;难道借机去把造作局捣个稀巴烂?若当真如此;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现在整个朝野;都是一面倒的指责柳乘风;京卫和边镇;都在盯着宫中的一举一动;若是自己一旦采纳柳乘风;从而对造作局动手;立即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朱佑樘深吸了口气;yīn沉着脸;什么都没有;这时候他能什么?
    朱厚照完了;见父皇不吭声;便道:“父皇;明明是工部无法无天;现在顺天府拿的却是柳师傅;这是什么道理?父皇若是不为柳师傅做主;儿臣……儿臣……”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柳乘风这一次;朕也未必能保全他;平时就和他;不要意气用事;他的用心;朕能体谅;可是他行事太过了;要补救;只怕也不容易。”
    “陛下……”看着朱厚照一副失望之sè;张皇后轻轻一笑;低唤一声道:“陛下此言差矣。正如陛下所;柳乘风行事是孟làng了一些。可是话又回来;工部那边胆子是太大了;太子亲自督军;他们却jiāo割这种低劣的火铳来;还伤了这么多将士;现在想来;臣妾还后怕着呢;陛下想想看;若是当时是厚照放的火铳;不是那些将士;厚照若是伤了哪里……”
    朱佑樘听了;不禁紧张起来;张皇后的没有错;若是这火铳是朱厚照放的;自己这唯一的独子;岂不是也要遭殃。想到这里;朱佑樘的脸sè骤变;朱厚照是他唯一的血脉;是大明未来的天子;工部那些人未免也太张狂了;厚照亲自督军;他们贪渎倒也罢了;至少也该拿些好的火铳出来;也是天幸出事的不是太子;否则朱佑樘非要气死不可。
    张皇后见朱佑樘动容;莞尔一笑;继续道:“想必柳乘风正是因为如此;才生了这么大的火气;陛下;厚照可是柳乘风的mén生呢;平时对厚照可谓爱护有加;若是在寻常百姓家;这师长就如半个父亲;柳乘风爱护太子;想必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生出愤慨之心;脑子一糊涂;才出了这么大的错。其实柳乘风的心也好的;就是这孩子太冲动了一些。”
    张皇后一番话;直接将柳乘风的弥天大错变成了错;可是道理上却也没有错。
    朱佑樘沉默不语;语气不禁缓和下来;道:“朕岂会不明白柳乘风的好意;虽然做事莽撞了一些;可是这心思却是耿直的;只是这件事;没这么容易。朕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厚照;不如这样;柳乘风现在在顺天府;暂时就先让他在顺天府里关押着;可是寻个时间;去顺天府的大牢里见见他;告诉他;令他不必慌张;朕在宫里自然保他平安;只是这件事还需要等个时机;眼下清议汹汹;只能委屈着他。还有一样;他现在既然在狱中;也该面壁思过;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朱佑樘从榻上站起来;负手踱了几步;眼眸变得锐利起来;继续道:“至于工部那边的事;让他不必再纠缠了;这件事只能大事化了事化无;该的;朕也了;想必他知道该怎么做;你去吧。”
    朱厚照听了父皇的话;心知父皇这是打算关照了;严重的水雾还没有揩干净;便不由笑了起来;连忙道:“谢父皇恩典;儿臣这就去。”
    罢匆匆向张皇后行了个礼;告辞出去。
    朱佑樘看到朱厚照欢欣鼓舞又是雀跃而去背影;不由摇摇头;对张皇后道:“朕的这个儿子;一点儿也不像朕;和那柳乘风一样;xìng子都太不沉稳了。”
    在张皇后眼里;儿子什么都是好的;自然为朱厚照辩护道:“沉稳有沉稳的好处;可是城府太深;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学着柳乘风有什么不好;痛痛快快;这才是丈夫。”
    朱佑樘苦笑:“朕何尝不想痛快;只是许多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柳乘风他们倒是痛快了;倒是教朕为难。”
    张皇后道:“陛下打算什么时候下旨意放了柳乘风?”
    朱佑樘一时也拿捏不准;实话;他现在连正午的廷议都不敢召开;生怕到时候;又是排山倒海的弹劾;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文武百官们是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现在工部闹得jī飞狗跳;全天下的官员都是同仇敌忾;这件事要收彻真不容易。
    “朕需要一个契机;且将眼下的事放一放吧。”朱佑樘吁了口气;只能暂时先拖着;不敢立什么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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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收狗

  
    
    
    
  
    第三百三十一章:收狗
    今日;顺天府的大狱森严了许多;来来往往的狱卒不敢怠慢;三班轮值;没有丝毫的松懈。
    在这顺天府来了个重要的人犯;据此人乃是锦衣卫千户;还是廉州侯爷;按道理;这样的官员是不可能关押入顺天府的;一般是去诏狱的。顺天府里关押的人犯大多都是寻常的凶徒;偏偏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定罪;这就意味着此人还有复起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情况;这大狱里自然不敢怠慢;狱卒不同诏狱的校尉;这儿的人胆子还没有大到随意敢轻慢犯官的地步。再者了;府丞周泰大人已经打了招呼;这个人犯一定要好生关照;所吃用的饭菜更要先试尝之后才能送过去;为的就是防止发生中毒;到了那时候;柳乘风若是毒死在顺天府;从府尹到他们这些狱卒;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周泰对柳乘风的关照倒是没有让顺天府的人生出什么不满;虽然顺天府的官员还真没几个对柳乘风有什么好感的;可是瞧不眼归瞧不眼;人关押在顺天府;若是顺天府不能保证其安全;连带的责任可是不的。
    人家毕竟是太子洗马;和太子关系莫逆;与皇后、张皇后也有着很深的交情;定罪是一回事;出了差错又是一回事。
    因此柳乘风所关押的牢房是一个独门单间;还算宽敞;虽然脏乱了一些;可是该有的桌椅也都有;除此之外;竟还有一方油腻腻的屏风;屏风后头则是出恭的尿桶。比起寻常的囚犯;已经算是很高的规格了。
    柳乘风进了牢房;倒是不像其他人犯一样天天喊冤;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这些狱卒也尽量满足;尽量少得罪他。所谓万事留一线;若是人家有了复起的机会;这命还能有吗?可别忘了;人家可是锦衣卫出身。
    囚室里有盏油灯;柳乘风托人去买了些纸笔来;每日起来;便是兴致勃勃地摊开纸儿;在纸写些东西。
    期间丈人、妻子、周泰都来探望过几次;柳乘风的表现却是洒然;只问了一些外头的事;少不得安慰一下温晨曦;温晨曦见柳乘风在这儿住得不算坏;边的周泰又在劝慰;是柳乘风圣眷正隆;现在进来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太子殿下已经在四处斡旋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去。温晨曦未必肯信柳乘风的安慰之词;毕竟柳乘风一向报喜不报忧;可是周泰是顺天府府丞;现在柳乘风关押在顺天府里;心里放宽了一些;可是还免不得泪眼婆挲;让柳乘风有些无言以对。
    倒是温正来的时候没有斥责什么;只是告诉柳乘风;造作局的事切莫再捅出去了;现在宫里和锦衣卫都在息事宁人;只要不逼得造作局反弹;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柳乘风的表现很是沉默;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摇头;只是撇开话题;少不得请温正照料一下妻子;温正叹了口气;什么也没。
    囚室里也有无聊的时候;不过柳乘风最擅的就是苦中作乐;有时行;有时读;还有些时候索性和狱卒隔着门闲聊;对这个柳乘风;谁也不敢怠慢;尤其是柳乘风经常会叫人去采买些东西进来;有酒肉;也有籍;所需的银钱都让他们到温家支取;而温家那边往往会给不少的好处;几百钱的酒菜;他们肯给几千钱。因此这大狱里谁都知道;这位廉州侯是个财神爷;给他跑腿;油水丰厚得很;因此少不得跟柳乘风献些殷勤。
    管着大狱的牢头;今个儿心情也是极好;昨天柳乘风叫他去采买最近的学而报;牢头至少挣了一两银子的差遣费;一两银子可是不少的;这里不是诏狱;里头的犯人也不是富贵人;所以就算有油水也是极少;往往塞个十文钱就已经算多了。这一两银子算是牢头一个月的开销了。
    刚刚给柳乘风送去了早饭;紧接着外头就来了人;一般探监都是有规矩的;绝不是后世电视里那样提着食盒进去;塞给狱卒几个钱便可以直接去探望;恰恰相反;探监的规矩很严;这狱中有个办房;需先在这办房里报出自己的身份;还有拿出户籍凭引;然后再进行搜查;才准放行。
    只是今日却不同;来探监的人非但没有去报出身份;而是大剌剌地进来;准确地;是很拉风地进来;最先进来的;是一队队的全身甲胄的护卫;一个个按着刀;神色肃然;紧接着占住了大牢里的各处津要;反而这些狱卒却是推到了一边;这些明晃晃的护卫;直接大喝一声:“把刀全部解下;跪下恭迎太子殿下。”
    这一声大呼;将牢头和狱卒们吓了一跳;纷纷拜倒。
    随后;朱厚照才带着刘瑾等人大摇大摆地进来;直截了当地问道:“柳师傅在哪里?”
    柳师傅……
    这牢头一下子呆住;随即想起来了;道:“廉州侯在最里的牢房。”
    朱厚照瞧都没有瞧他一眼;只是淡淡地道:“带路。”
    牢头连忙去取了钥匙;引着朱厚照到了一处牢房;停下开了锁;朱厚照对外头的人吩咐道:“本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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