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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撇向了那个少年;见朱月洛用手拉着他;二人的手攥的紧紧的;这少年见柳乘风看他;脸上露出羞色;居然是低着头不敢看柳乘风。
柳乘风低声温柔的对朱月洛道:“这便是朱朝堈吗?你留下来;陪着姐夫在这里。”
他的语气坚定而不拖沓;一副命令的口吻;朱月洛和朱朝堈对视一眼;朱朝堈对朱月洛露出不舍的意思;朱月洛却是对他点点头;似是在鼓励他;随即低声对柳乘风道:“夫君;朝堈就拜你照看了。”
这里的场景实在惨不忍睹;况且如今又有这么多人;朱月洛和温晨曦不便久留;在一干护卫的护送之下登上了车;匆匆去了。
柳乘风的手则是压在这朱朝堈的肩上;朱朝堈的双肩很是瘦弱;柳乘风的手一搭;仿佛整个人都矮了一截;柳乘风此时已经一眼看穿了舅;身体孱弱、性格懦弱。
这么一个人;在周王眼里自然是不起眼;比起聪明伶俐的幼来;是差得远了;也难怪那周王居然有易储之心。
柳乘风的出现;立即便有当地的锦衣卫千户匆匆忙的过来;这位千户柳乘风却也认得;是外东城的千户;叫张福;张福额头上满是大汗的到了柳乘风近前;纳头便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哆嗦道:“大人;下官也是刚刚赶来;想不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请大人恕罪。”
朱朝堈这时候不禁偷偷的打量了柳乘风一眼;他虽然一直抿着嘴没有话;可是看到别人给自家的姐夫打躬作揖;且一副心惊胆战的样;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个像是书生的姐夫;居然有这威严。
柳乘风只是皱着眉;不去理会这千户的告饶;冷冷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福忙道:“事情其实也简单;世的车驾在城外数里处突然遭了伏击;死了七八个人;幸好有一队人马往这边过;将世救了下来;否则下官就万劫不复了。下官的职责是外东城;虽然驰道那边与下官无关;可是……”
张福本来想要推脱点儿责任;其实他的道理也不是没有;毕竟城外的驰道;还真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不过事情现在到了朝阳门这边;他就不得不出面了。
柳乘风根本没耐心听他什么;冷冷道:“捡要紧的;不要吱吱呜呜;袭击世车驾的是什么人;救下世的又是什么人。”
张福一副魂不附体的样;揩了揩汗;期期艾艾的道:“这个;卑下却是不知;不过救人之人;据是辽东来的一队商贾;做的是人参皮货生意;他们与那些贼人厮杀了一阵;又让人来报了官;若不是他们;只是世爷……”
柳乘风看了看朱朝堈一眼;问道:“他的可对吗?对方袭击你们的有多少人;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朱朝堈咽了口口水;沉默了良久;老实的道:“没……没错;对方有二十余人;注意的地方……瞧他们的口音;倒像是辽东的秦师傅口音。”
秦师傅其实就是周王府里的一个教习;专门督促弟们功课的;朱朝堈对方是辽东口音;让柳乘风不禁打起精神;询问了一阵;便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此时的柳乘风;脸色很坏;自家的舅进京;居然别人袭击了;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
他又问这张福:“可曾活捉这些袭击的人吗?”
张福心翼翼的回答:“卑下此前并没有太多的准备;再者;他们袭击失败之后;便立即如潮水一般退了;卑下……”
柳乘风显得有些失望;只得道:“罢了;没有线索就没有线索;是了;那救下朝堈的人是谁?能否来看看;我要当面向他致谢。”
张福看柳乘风完全没有一点儿怪罪的意思;脸色也轻松了;忙道:“这些人暂时去了城楼;卑下和城门守备商量了一下;无论如何请他们在这儿稍等片刻;不准到时候会有人来问话;大人要不要去见见?”
“见;当然要见。”柳乘风不假思索的继续道:“你在前带路。”罢拉着则会朱朝堈随着这千户登上了城楼;到了第四层;柳乘风上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里多了不少劲装打扮的魁梧汉;这些人……似乎有些印象。
是了……
柳乘风突然想起什么;这些魁梧的汉;上次柳乘风居然是在文山茶坊见过;当时他特意留意了其中几个人;当时心里还在感叹;那公排场不;身份不低;现在又见到他们;柳乘风心里头倒有些感慨。
这个世界……其实也并不大。
随后;柳乘风被领着到了一处厅堂;这厅堂与楼下的城门洞上下平行;总共十几扇门一起开着;柳乘风知道这地方分明是城门守备的值房;想来那所谓的恩人;应当就坐在这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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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威严
步入这房子。
里头有人喝茶。
茶水沁人心脾;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柳乘风不由微微一愣;这茶水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城门楼子里;城门楼子里的傻大粗;怎么会珍藏这样的好茶。
柳乘风不禁脱口而出:“好茶。”
随即迈进去;便看到一个光彩照人的公子;一副懒散的样子手里抱着茶盏;纹丝不动。
“李公子?”
柳乘风看出了对方;对方仍旧是文山茶坊时的打扮;儒衫纶巾;不是那李若凡是谁?
李若凡见了柳乘风;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打躬作揖;脸上没有谄媚;脸色平淡的换了个坐姿;微微含笑:“柳兄。”
就算是镇定到如此;柳乘风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对方见到自己来的时候;眼眸中分明掠过了一丝喜色;柳乘风最是心细;这样的细微表情瞒不过柳乘风的眼睛。
而且这李若凡见到自己的时候;手不禁的去正了正冠帽;这种一种什么样的表现?柳乘风知道;当一个人重视某一个人时;才会忍不住做出如此动作;借此希望能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就如女子要会自己的情郎;总免不了不断抚弄额前的乱发。新科的进士们去拜谒自己的恩师甚至是面圣;也总忍不住事先整一整自己的衣冠。
李若凡虽然外表很是平常;没有表露出一丁点重逢的喜悦;可是柳乘风是什么人。此刻居然感觉到对方越是掩饰;就越泄漏了自己的心事。
李若凡瞥了柳乘风一眼;淡淡笑道:“原来是廉国公;公爷请坐。能陪我喝一杯茶吗?”
柳乘风倒也不急于问事情的原委;大大方方的坐下;道:“茶在哪里?”
李若凡含笑;站在他身边是一个魁梧的汉子;她朝汉子低声嘱咐两句;这汉子颌首点头;随即便去了。
李若凡道:“请廉国公吃茶;自然需上好茶。这儿的茶;想必公爷也不喜欢;我的车子里;特地备了茶炉。准备了木炭;这便让人烧制一壶来;公爷少待。”
柳乘风微微笑道:“李公子倒是懂得享受。”
李若凡抿了抿嘴;别有深意的看了柳乘风一眼:“人生得意须径;若是连享受都不会。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柳乘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李公子怎么会来这里?”
李若凡的脸上现出一丝嗔怒;道:“廉国公这是要审问我吗?”她话的时候;一双眼眸盯着柳乘风。带着几分怨气;随即道:“看来廉国公是要来盘问我了。既然如此;那么为何不将我带到诏狱去?”
柳乘风哑然失笑。他倒是没有生气;李若凡做出这激烈的反应;恰恰明这个人很有自尊心;而且……似乎过于在乎自己;仿佛自己的任何举动;都可能伤害到她。
这个人……表面上很是从容;家教极好;为人处事想必也是十分得体;可是柳乘风对她的印象;却是觉得在这稳重之后;却藏着几分孩子气。
毕竟……还是女人……
柳乘风心里摇头;微微一笑道:“我并不是盘问你的意思;起来我还欠你个人情;若不是你;周王世子只怕现在已经死了。”
李若凡脸色才缓和一些;淡淡道:“这个倒是不必承我的情;我敲出游;看到有人行凶;自然让我的几个奴仆出手相助;举手之劳而已。”
柳乘风不由看了李若凡身边的那奴仆一眼;随即微微笑道:“哦?不知你是哪家的公子;你的这些随从;似乎很健硕;不像是寻常人家出身。”
他故意这么问;其实也是自己的职业病;是锦衣卫;遇到了疑问若是不追根问底;这又怎么成?
李若凡这一次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朝柳乘风笑了笑;道:“你想知道?”
她看向柳乘风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
柳乘风只能点头。
李若凡却是露出了娇嗔之态;道:“那先陪我喝茶了再。”
恰在这时候;李若凡的奴仆端了茶盏上来;柳乘风倒也不气;抱着茶盏吹着凉气;看到茶碗里那碧绿的茶水里茶沫儿打转;这沁人心脾的清香更加浓郁;环绕在柳乘风的鼻尖下驱之不散。
“好茶”柳乘风不禁微微一笑;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李若凡挑挑眉梢儿;露出憨态:“所以;若是不懂享受的人;又如何能尝到这样的好茶;这茶水是专门从武夷那边定制来的;煮茶的手艺也是福建请来的师傅。”
柳乘风没有做声;轻饮一口;顿觉得口齿含香;舒泰无比。阖着目感受了这余味;柳乘风道:“听着李公子话;再吃李公子的茶;实在是一桩妙事。”
李若凡却是皱眉;道:“却还少了一样。”
“少了什么?”
李若凡道:“这城门楼子里只适合喝酒;不适合喝茶;喝茶不但要有对酌之人;要有好茶;更要有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你看这里;俗不可耐;污秽之极。”
柳乘风不由愕然;随即哑然失笑;道:“在我看来;能与李公子这样的雅人吃茶;就已经是一件美事了。”
李若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柳乘风;道:“是吗?”
柳乘风不置可否;二人低头吃茶;一盏茶饮尽;柳乘风忍不住问:“这茶也喝完了;李公子能见告了吗?”
李若凡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狡黠;不由轻笑道:“好吧;既然你非要问;那么我便了;我出自辽东李氏;家里呢;做的是皮货生意;你是奇怪;我这些随扈;为何如此骁勇?”她低叹了一句;道:“想必你也知道;辽东那边不太平;时常有盗匪出没;若是没有几个得力之人;只怕早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了;是以家父重金请了这些人来;便是伴着我四处远游。”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想不到辽东那边糜烂到这个地步。”
李若凡却是笑了:“那里一向如此;汉番杂居;地方空旷;人口又是不足;自然容易生出盗匪。怎么;廉国公也想管辽东的事?”
柳乘风摇头:“在其位谋其政;辽东自有人去管;和我什么干系;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李若凡颌首点头;道:“时候不早;我也要走了;若是再留在这里;不知廉国公又要盘问出什么来。”她故意露出俏皮之色;微微的伸缩了一下香舌;道:“我可不敢再这里继续待下去。”
她长身而起;虽是身穿着宽大的儒衫;却仍掩不住那婀娜的身形;她忍不住又扶了扶冠帽;道:“公爷;有缘再见。”
柳乘风只得起身;道:“若是能再见;下次定请公子到一处好地方喝茶。”
李若凡不由莞尔笑道:“偶遇不如相请;若是廉国公当真想请我吃茶;何不如约个地方。”
顺竿子往上爬;不过柳乘风也没有什么后悔;不由抿嘴一笑;道:“只怕我约的地方太过寒碜;李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李若凡眨眨眼;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选个地方;是了;索性三日之后;傍晚十分;你到我的住所去闲坐吧;就怕公爷不肯。”
柳乘风笑笑;与她约定之后;倒也落了个轻松;送走了这李若凡;才发现在这厅外头;已经来了不少人;大大的锦衣卫;不少千户所的千户都亲自来了;见柳乘风在里头话;谁也不敢打搅;乖乖的在这外头候命。
等到柳乘风出来;众人才一脸胆战心惊的跪了一地;纷纷道:“卑下死罪;请大人见谅。”
柳乘风旋即明白过来;自己的舅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事先;各千户所居然一点儿音信都没有;若是出了别的事还好;可是出的居然是柳乘风的舅子;而这位柳乘风柳佥事在锦衣卫里头手握大家的生杀大权;可以毫不犹豫的;若是柳乘风想收拾谁;无论这人是百户是千户;是内城还是外城的千户所;只怕都吃不消。
更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承认柳乘风的威信;在所有人心里;柳乘风才是锦衣卫中最强大的存在;虽无锦衣卫指挥使之名;却有指挥使之实。
所有半跪在地;胆战心惊;生怕此刻柳佥事生气;因此都一个个闻讯之后赶来;忙不迭的请罪。
柳乘风站在这儿;鹤立鸡群;眼睛瞥了他们一眼;脸色平淡;仿佛这样的场景本该就如此;一点儿也不觉得惶然;更没有觉得不适;他淡淡的道:“都起来吧;这件事;要彻查;各千户所都派出人手去;到底是谁动的手;都要详查到底。是了;周王府那边;或许能有眉目;从那儿查起吧。”
周王府……
不少人先是愕然;可是随即;似乎明白了柳乘风的一点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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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收拾你
其实一般情况之下;柳乘风是要彻查;大家各自寻找蛛丝马迹去查便是;锦衣卫嘛;捕风捉影本俱是他们最擅长的事。.k。om ?。?_
可是柳佥事后头却补上了一句;要注意一下周王府那边。大家立即就明白了;本来这种暗示是没有必要的;可是柳佥事专门提了出来;这里头的玄机就不了。
莫非柳佥事的意思是要把这事儿赖到周王府头上?
这可是亲王啊;一个不好;是要阴沟里翻船的。况且公爷的也很是隐晦;若是敞开天窗亮话;非要给这周王府泼脏水;大家倒也不是不敢;反正有柳佥事撑腰;谁怕谁?
偏偏柳佥事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暗示;却是让人忍不住为难。
不过也有聪明的立即明白了柳乘风的意思;不管是不是往周王府泼脏水;至少这表面功夫却是要做足;柳佥事既然要先从周王府入手;自然得从周王府入手。
其实也有人心里不禁在腹诽;这周王不管怎么;也算是柳乘风半个岳父;柳佥事怎么……
众人心里忐忑的腹诽了一番;而这时候;柳乘风已经搭上了朱朝堈的肩;下了城门楼子去了。
车厢里铺了绒毯;所以很是暖和;再加上车厢宽大;路面也很是平坦;所以朱朝堈趴在车窗上往外张望;柳乘风坐在里头也惬意地打了个哈欠;不禁打量起这舅子了。
舅子生得还算俊秀;只是神色总是带着几分畏畏缩缩;对柳乘风带着一种很深的戒备。
柳乘风不禁问:“京师好玩吗?”
朱朝堈点点头;又摇头。
柳乘风道:“既是好玩;为什么又点头又摇头?”
朱朝堈怯怯地道:“见了姐姐好玩;可是方才……方才……”
柳乘风心里明白。方才这子确实是受了惊吓。一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年撞到了这种事;换做是谁;只怕也心有余悸。
他莞尔一笑。道:“你不必怕;到了京师;有姐夫在。谁也伤不到你;你放心住下;想玩就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朱朝堈却是不可置否;露出了与少年人年轻不相称的老成;他沉默了片刻;道:“姐夫会打我吗?”
柳乘风不由一愣;随即哂然笑道:“我打你做什么?怎么;你父王和母妃会打你?”
朱朝堈沉默。点点头。
柳乘风随即笑了笑道:“你放心便是;来了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了。是了。这一次你入京只怕至少要住个一年半载。若是成日在这儿玩着也没什么意思;想不想做点事?”
柳乘风的心思其实也简单。这个世子太懦弱;打铁还要自身硬;想让别人不欺负;就得有不让人欺负的本钱;所以在他来之前;柳乘风就曾有过打算;想好好磨砺一下这舅子;不管怎么;柳乘风的亲眷不多;这舅子总得费费心思。
朱朝堈却是摇头;道:“我……我什么都做不好;父王;我不会读书……又……”
柳乘风却是正色道:“你能做好;只是你父王不给你机会而已;现在我便给你机会;从明个儿起;我将你交给太子了;你陪在太子身边;乖乖听他的话;你放心;他会照顾你;太子每日都会去新军那边操演;你也随着去。”柳乘风拍了拍他的肩;觉得这家伙的皮肉特别不扎实;严肃地继续道:“别人瞧你不起;你自己要瞧得起自己才是。”
朱朝堈毕竟是少年心性;此时表现得既有些紧张;可是内心深处未免不会有几分期待;他点点头;道:“好;我去试试。”
柳乘风确实算是机关算尽了;至少在朱朝堈的安排上费了不少的心思;朱朝堈之所以在周王府弄到这个地步;首先就是没有依靠的问题;母妃死了;来了个后娘;后娘视他为眼中钉;父王对他又是不喜欢。这种情况下只能寻找外援;也好在他姐姐朱月洛如今成了公主;总算是有了个外援;只是这个外援还不够可靠;毕竟天高皇帝远;一个在京师;一个是在开封;鞭长莫及。
所以柳乘风的心思就是;定要找个腰杆更硬的;给予这朱朝堈最直接的支持;这个人也只有太子了。
朱厚照和朱朝堈年纪相仿;都是少年;朱厚照这个人胆子特别的大;什么事儿都敢做;而朱朝堈性子懦弱;跟着这太子;至少能改变一些;若是二人能有些友谊;那就更好不过;至少周王无论如何也得掂量一下太子的威力;这可是未来的皇帝;是未来君临天下的储君。
而朱厚照厮混在新军之中;也可以好好磨砺一下这朱朝堈的性子和身体;可谓有百益而无一害;不过话又回来;柳乘风此时心里也在琢磨是不是该敲打一下周王了。
无论这事儿是不是周王做的;柳乘风也要周王知道;他这女婿不是纸糊的;想玩任何花招都是休想。
柳乘风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袭击朱朝堈的事不但要查清楚;而且他还打算拿着这事儿做点儿文章;他慢慢倚靠在车厢的厢壁上;双目幽邃;神色肃然;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朱朝堈带着几分畏惧的神色看着他;柳乘风不禁笑道:“看我做什么?”
朱朝堈道:“看姐夫的样子;像是想杀人一样。”
“是吗?”柳乘风笑了;道:“很凶是不是?”
朱朝堈点头。
柳乘风道:“这个世上;永远只有欺负人的人和被人欺负的人这两种;想要不被人欺负;就得凶起来;杀人?你杀过没有?你若是学会了杀人;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