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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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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户部尚书叶淇道:“下官以为;此事根本不必再议。”
    这叶淇也算是弘治朝的名臣;景泰五年中的进士。初授御史;此后外放出去历任了武陟知县、大同巡抚。弘治继位之后;将他户部侍郎近两年又升了户部尚书;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一个显赫的身份;那便是太子太保。
    因此叶淇话的分量在这里也是不轻的;除内阁大臣之外;算是马文升、刘大夏之后的第三号人物;他捋着胡须;摇头晃脑道:“从前某地遭灾;朝廷再三议论;为何?无非是商议如何救灾;救灾需要朝廷拨发粮饷;大家为了这个讨论;往往是唇枪舌剑;穿了;这是因为国库不足的缘故。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国库丰盈;不存在朝廷拨不出款项的情况。因此;下官以为;往后凡事遇到灾荒;朝廷没必要把这救灾的事摊出来议论;救是应当救的;银钱自然也要尽量拨发;先把粮食运到了灾区才是正经;至于结算的事;则可以等到灾后再来结算;如此;才能不耽误救灾;虽然损耗会大一些;可是百姓的生计才最要紧。”
    他的话顿时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连刘健也不禁道:“不错;这是利国利民的好办法。”
    叶淇笑了笑;道:“刘公谬赞。”
    他的法子穿了;就是把救灾转化成一个机制;以前之所以老是为了救灾吵来吵去穿了就是国库里没钱;巧妇无米;结果大家便围绕着该不该救;又怎么救的问题议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朝廷有的是钱;有了钱;自然也就没有救不救怎么救的问题了;以后但凡遭灾;直接就调钱粮以最快的速度去赈济就是;到时候是不是钱粮调拨多了;又或者是其他问题;都可以等灾情缓下来再行处置。这样确实不会耽误救灾;可是花费也大。
    刘健道:“既然如此;那么户部就先按着这个章程去办;直接调拨钱粮便是;不过话又回来;调拨归调拨;可是秋后算账还是要的;否则地方官贪得无厌;只会助长他们侵蚀国库;户部这边发钱的同时;也得盯紧一些。”
    叶淇点头:“是。”
    刘健咳嗽一声;随即道:“今日议的第二件事嘛;却是宁王的事。”
    到这里的时候;值房里顿时传出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音;大家都知道;重头戏来了。
    朱厚照顿时也变得兴致勃勃起来;对救灾的事他不感兴致;可是在柳乘风的熏陶之下;这朱厚照却是对宁王可一直惦记着呢;他坐直了身子;看了柳乘风一眼;却见柳乘风一脸凝重;心里大惑不解;想要去问柳师傅为何郁郁不乐;却又不好多问;只得把这疑问压在心底。
    “宁王大逆不道;尤其是这江炳的案子浮出了水面;那就更是骇人听闻了;宫里的意思;想必是要追究到底了;可是朝廷无论如何;也得做好一些准备才成;怕就怕那宁王狗急跳墙;所以呢;今日要议的就是这个;有备无患才好嘛。”
    刘健刚完;才看了叶淇一眼;道:“若真是要平叛;户部这边的粮饷可还足够?”
    叶淇点头;道:“够倒是够了。”
    “倒是够了是什么意思;总得给个准话才好。”朱厚照这时候有些不满的道;在他看来;这些大臣救灾的时候就这般挥霍;还什么只是增加了一点损耗;不耽误了救灾就好。可是到平叛;却是语焉不详的;方才还财大气粗;现在又做出一副吝啬的样子出来。
    刘健瞥了朱厚照一眼;道:“殿下听政即可;兵家大事;可不是孝儿的游戏;叶大人自然不敢把话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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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竖子不相为谋

  
    
    
    
  
    朱厚照天生对刘健带着几分畏惧;听了刘健不气的话;顿时语气弱了不少;只得乖乖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柳乘风听罢;却只是撇了撇嘴;似乎想什么;却还是忍住;只是把手搭在膝上;眼角的余光看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的表现;很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刘健继续道:“户部那边要及早有点准备;至于兵部呢;兵部那边如何?”
    刘大夏答道:“最棘手的就是这个;实话和刘公了吧;朝廷根本就没有可用之兵吗;一旦生变;鞑靼人肯定要趁虚而入;瓦刺和漠南诸部虽然现在征战不休;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借机浑水摸鱼;因此;边军至多也不过调用几卫而已;杯水车薪;况且京师需要拱卫;也不可能随时调动到江西。至于各地的卫所;刘某就直言了;这卫所的兵不堪一击;根本就不堪大用;凭他们来平叛还远远不够。”刘大夏看了柳乘风一眼;继续道:“倒是新军可以用一用;只是新军刚刚扩编;才一两个月而已;他们现在也上不得什么台面;这些年;朝廷确实是荒废武备了;以至于遇事之后手足无措;以刘某之见;没有一年的功夫;朝廷绝不能对宁王用兵;宁王在江西盘踞了数十年;现任的宁王朱觐钧又素来处心积虑积蓄力量;一旦谋反;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根本不是激怒宁王的时机;这江炳的案子还是不要再审了;草草结束的好。”
    一直沉默不语的马文升此时也开口道:“不错;案子不能再审了;现在弄的天下皆知;朝廷反而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陷于被动。骑虎难下;再者了;现在陛下病重。更是不宜再动刀兵;祸起萧墙;不是什么好事。”
    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异口同声的决心结束江炳一案。倒也获得了不少人的认同;那户部尚书叶淇颌首点头道:“朝廷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宁王要反是一回事;朝廷什么时候平叛又是一回事;这叛乱肯定是要平的;只是现在确实不是最好时机;户部这边实在的;虽然国库丰盈;可是突然要挤出一大项开支来。确实也有些为难。”
    刘健在三人的脸上都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李东阳身上;道:“宾之以为如何?”
    李东阳却是偷偷看了柳乘风一眼。见柳乘风的脸色已经拉了下来。心里叹了口气;随即打起精神道:“事有缓急轻重。眼下朝廷要做的是整肃兵备;而不是随意激怒宁王;我附议三位大人的意见。”
    “好。”刘健漫不经心的道:“既然在场的诸位都这么想;那么事情就这么拍板了;这案子暂时先撤下;江炳罪有应得;死有余辜;要立即处置;咱们拟个票;递入宫里去。另一方面呢;都察院这边也得把案子先停下来;不要打草惊蛇。老夫觉得这还不够;围了安抚住宁王;可以派一个使节过去;好好抚慰一番;好教宁王知道;朝廷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暂时先安了他的心;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秋后算账吧。”
    刘健一下子拍了板;李东阳、谢迁、马文升等人纷纷道:“大人的是。”
    他们一唱一和;倒是一下子就把主意打定了;柳乘风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吭声;可是心里却是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从一开始;刘健就根本没有和自己商量;叫自己来;不过是想把该的话了;让自己执行而已;也就是;这些所谓的阁臣和部堂;只是把锦衣卫当作了他们的奴才;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他冷冷一笑;慢悠悠的道:“刘公的对;可是也不对。”
    柳乘风突然提出反对的声音;让朱厚照先是一愕;随即又不由有了几分惊喜;他对这些大臣们其实一直有畏惧的心理;到底;朱厚照还是个孩子;面对这些见了他就要拉下脸来讲大道理的大臣;他心里多少带着几分尊敬的畏惧。可是对于他们向宁王示弱;朱厚照是一千个不认同的;只是不敢反对罢了。现在柳乘风出来话;让朱厚照心里窃喜;再加上他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这心里的劲头就别提了。
    刘健似乎这才注意到了柳乘风;脸上仍然带着微笑;淡淡道:“哦;廉国公此话何解。”
    柳乘风正色道:“眼下朝廷有困难这没有错;需要时间做好平叛的准备也没有错;可是诸位可莫忘了;宁王放肆嚣张到了极点;竟是唆使人在这天子脚下刺杀大臣;唆使人想挟持公主;他这般胡作非为;诸位难道还要姑息养奸;难道不荒唐吗?对藩王的罪行不但不去过问;反而藏着掖着;这样只会让宁王更加变本加厉;让其余的藩王以为朝廷软弱可欺。而那些宁王的党羽非但不会有所收敛;反而会更加明目张胆;今天有一个江炳;明日就有张炳、王炳;朝廷必须拿出点朝廷的样子出来;如此才能杀鸡儆猴;否则那还要朝廷做什么;还要诸位大人做什么?朝廷养兵千日;为的就是在这里让诸位大人商讨如何派出使节去安抚宁王的吗?明明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朝廷不但不去过问;反而对他百般的安抚;这算什么朝廷。出这句话的人;实在是祸国殃民;是助纣为虐”
    柳乘风一番话;让刘健的脸色一变;其他人也变得紧张起来;柳乘风的话可算是毫不气;可以这是他对着内阁大臣和这些部堂出来最不气的话;祸国殃民、助纣为虐;用这样的词句来形容这些中枢大臣;着实是言过了一些;不过话回来;若不是这些人对自己视若无睹;把自己拉来耍弄;柳乘风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他当然知道内阁的心思;内阁这是想给他一点警告;同时也是希望息事宁人;把宁王的事遮掩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么事等捱过了今年再。
    刘健看了怒气冲冲的柳乘风一眼;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淡淡道:“这是国政;锦衣卫自有自己的责任;军国大事;自有我们来定夺。”
    柳乘风反唇相讥:“军国大事是皇上定夺。”
    他这一句话差点没把刘健噎死;谢迁瞪了柳乘风一眼:“无论是谁定夺;但是有一条;绝不能托庇于皇亲和武人。”
    这句话火药味也有点重了;柳乘风既是武人;也是皇亲;这样的身份对读书人来;前者虽然高贵但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至于后者那个武人身份那就更有点儿骂人的意味;其实对读书人来;别人是武夫其实就是骂人;通常情况就是你没有文化也敢大放厥词。
    柳乘风冷笑:“大臣们与藩王苟合;天下人就都能定夺了;秦桧是文臣;蔡京也是文臣;武人乱政的有;可是这朝中衮衮诸公乱政的也不是没有。”
    李东阳劝慰道:“都是为了社稷着想;何必发这样的火气;大家有什么话;心平气和来就是。”
    刘大夏却是道:“有些话不吐不快;这件事只能这么办;这是内阁的意思;也是吏部、户部、礼部、工部和兵部的意思。”
    柳乘风此时却是定下了神来;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未免带着几分轻蔑;他手压着膝盖;慢悠悠的道:“是吗?这么诸位一定要一意孤行了。”
    谢迁道:“从现在开始;都察院就撤了此案;事情就这么办;至于皇上那边;内阁自然会给皇上交代;你别想用皇上来压我们;皇上圣明;难道会分不清这利害关系?”
    话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水火不容了;若是这个时候;柳乘风低下头或许还能避免这僵化的局面;可是柳乘风知道;自己不能让步;若是让步他就不是柳乘风了;他微微冷哼一声;语气平淡的道:“没了都察院就没了吧;可是江炳却是在诏狱里关着的;都察院不审;锦衣卫、东厂来审;厂卫专司纠察;朝廷命官犯了罪;又牵涉到了藩王谋反;若是厂卫不管不问;我这都指挥使就不必做了。话就到这里;至于大人们怎么想;恕柳某人无礼;只怕也照应不到了;告辞”柳乘风话的功夫;已经长身而起;直接快步走出了值房。
    这值房里的人一个个老脸拉了下来;这个柳乘风看来是铁了心要添乱了;刘大夏不禁在柳乘风身后道了一句:“竖子”
    柳乘风却是恍若不觉;径直走了。
    刘健拿起了茶盏;脸上满是不快;却勉强使自己的喜怒没有挂在脸上;不过柳乘风当着所有人的面顶撞;确实让他老脸丢尽了;他呼了口气;道:“我们继续论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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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对立

  
    
    
    
  
    经过柳乘风这么一闹;朱厚照变得眼神发飘了;他心里固然痛快;可是柳乘风不惧刘健等人的淫威;却不代表他朱厚照不怕;事实上;朱厚照怕的要死;在座的人都有一个兼差;要嘛是太子太傅要嘛便是太子少傅、太保;穿了;都是朱厚照的老师;朱厚照这种人怕的就是这个。
    所以柳乘风和刘健、刘中夏等人争吵的时候;他竟是唬的一句话都不敢出来;竟是连站出来为柳乘风抱不平的勇气都没有;可是看柳乘风很光棍的走了;临走时还了几句狠话;心里又不禁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不站出来偏帮柳师傅一下;这种内阁会议;内阁这边几个人几乎都是一面倒的指责柳乘风;见柳师傅动气的样子;朱厚照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他仍是危襟正坐;一句话也不敢;只得继续做泥菩萨。
    刘健慢悠悠的道:“都察院那边不用再审了;让他们尽快结案;厂卫那边怎么做是厂卫的事;我们尽快讨圣旨下来;江炳罪无可赦;凌迟处死是肯定的;至于其他党羽肯定也是杀无赦。”刘健抬眸看了谢迁一眼;道:“于乔;你去和都察院交涉;让他们拟了奏书上来;要快”
    谢迁正色道:“这个好;其实都察院那边也是左右为难;这案子太大;都察院那边也怕;只要内阁这边发了话;他们肯定遵照的。”
    刘健点头:“能明白事理就好;治大国如烹鲜嘛;哪里能意气用事的。”
    刘健这句话;分明有几分编排柳乘风的意味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刚才走的那个柳乘风不明白事理;太意气用事。
    他显得满是疲惫。手抚着案牍。道:“这件事暂时只能如此;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避免宁王狗急跳墙。兵部这边还是要有些准备;南京五军都督府那边让人去信给成国公;让他要心在意。陛下此前就加强了九江的防务;九江不出事;这京师就稳如泰山;倒也不必有什么担心。接下来要议的;是一件有失朝廷体面的事。”他沉默了片刻;道:“宾之;个中细节;还是你来吧。”
    李东阳道:“礼部这边;新近接到了奏报。是真蜡国出事了。真腊国乃是我大明藩国;前些时日;因为该国与聚宝商行起了冲突。聚宝商行那边扶持真腊国相谋反。带兵杀入王宫杀死了真腊国王;随即扶持了真腊国宗室王子在真腊国当国。同时;作为回报;真腊国割封了七个岛屿给予聚宝商行。”
    这一番话出来;顿时哗然。大明的藩供体系也算是祖宗的成法和国策;聚宝商行这么一做;等于是把这个体系彻底破坏殆尽了。马文升冷笑;道:“这样好嘛;一个商行胆大到这个地步;咱们平日都;大明恩泽四方;现在倒是好了;倒是威严四方了;真腊国如此;其他藩国会怎么想;这聚宝商行是礼部还是朝廷;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假以时日;那还了得吗?”
    刘大夏道:“现在商行蓄养的武士就超过了十万;这么多人又不置于朝廷之下;吃的又是商行的粮饷;我早便过迟早要出事的。”
    谢迁语气就更不好了:“这件事要严惩;要严厉查办;不能再姑息养奸了;依我看;不给商行一点警告是不成的;直接拿人吧;凡事涉及到此事的;都要拿起来;以儆效尤。朝廷靠商行聚财;不偷不抢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专门聚这不义之财;这朝廷往后还如何沐泽四方?”
    众人一通议论;都颇为愤慨;其实以前聚宝商行不是没有发生这件事;可是现在刘健拿出这种事来;就难免让人深思了。
    朱厚照听到聚宝商行;顿时心里有些不悦了;聚宝商行是有他的股份的;而且商行里头的事他参与了不少;这件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终于忍不住道:“不对;事情不是这般简单。商行扶持真腊国相叛乱是没有错;可这也是真腊国王咎由自取;此前的时候;他就以许多的名义查抄商行的货物;不只是如此;还纵容盗贼抢掠货物;商行与他交涉;他目空一切;是汉人抢掠了他们的财富;商行在真腊做买卖;一向是你情我愿;现在他们滋事;却反过来诬告商行;不只是如此;他还以封锁港口为威胁;让商行给真腊上缴重税;诸位大人;你们;这不是他自己取死吗?后来商行忍无可忍;最后上报到了股东局;那一次股东局议论的时候;本宫也是参加了的;除此之外;寿宁公、建昌侯都到了会场;成国公世子也在;大家都觉得既然忍无可忍;必须给予惩戒;否则各藩王纷纷效仿;人人都以为商行软弱可欺;人人都想在商行里头分一杯羹;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于是股东局几乎是全数通过了这一次报复的行动;真腊国相对咱们商行一直友好;对国王也很是不满;于是商行便抽调了三千武士;会通真腊国相废黜了真腊国王。至于后来;真腊国割让了一些岛屿给予商行;令商行行使管辖权是有的;不过商行这边有个规矩;出了力就得有好处;这些岛屿有的可以供船队中转;有的可以屯驻一些武士、水兵用以清剿沿途的海贼;还有一个据可以作为港口;对商行多少都有些用处;可是无论怎么;这也是真腊国无礼在先;商行自卫反击;怎么到了礼部;就成了商行欺凌藩国了?”朱厚照颇有些畏惧的看了刘健一眼;继续道:“就算是有错;那么也是本宫错了;本宫在股份局是极力报复的;若是朝廷真要惩戒;就惩戒本宫好了。”
    朱厚照难得在这些人面前大胆了一把;且不这商行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更何况他在商行已经有了不少朋友;尤其是在商行里;朱厚照才感受到自己受到了尊重;在别的地方;在大臣们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孝子;永远都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可是在商行;在股东局;他这第一股东的话却比什么都有用;股东们对他敬若神明;也正是在商行;朱厚照才体会到了权利的滋味;这种权利的滋味其实和古板的朝廷不同;和朱厚照这种惟恐不乱的性子很是相宜。
    现在内阁要处置一批人;朱厚照就不得不站出来话了;这已经涉及到了他的切身利益;若是不;到时朝廷加强对商行的管制;这商行往后还怎么与人做生意?
    可是朱厚照的一番话;让在座诸人都是目瞪口呆;他们想听的不是谁对谁错;对他们来;擅自颠覆人家的王权就是不义;他们最惊骇的是;这种决议居然是太子和一干王公显贵和大商贾做出的;那些大商贾不算什么;在内阁面前连个屁都不是;可是太子、寿宁公、建昌侯还有成国公这些人却都不是好玩的;若是要闹;到时候肯定激起反弹;朝野相互攻讦;肯定没这么容易消停下去;成国公那边;眼下一直和内阁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可是因为这件事和成国公翻了脸;却也是得不偿失;毕竟成国公也算是极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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