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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5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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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生命在他的眼里只剩下了一个个数字;甚至可能有的人连数字都算不上;早在柳乘风进入锦衣卫之后;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不甘愿受人摆布;那就必须一步步向上爬;向人证明自己有用处;柳乘风这番话直言不讳的告诉钱芳;也并不只是因为突发奇想的感慨;只不过是要告诉钱芳;眼下这新军固然是有了猩绩;可是绝不能骄傲自满;新军必须更加强大;比别人更加强大;强大到了一定的时候;才不会随意被人用去做炮灰;炮灰是很没前途的。
    炮灰确实不太有前途;杨彪和他的部下论勇气也确实算得上冠绝三军;可是单单有勇气是不够的;当他们接近城墙时;炮声终于停顿下来了;这自然是为了防止伤及自己人的考虑;可是炮声一停;果然如柳乘风所料的那样;女墙之后被压得不敢伸出头来的叛军终于露出了他们的面容;随即一张张弓箭搭了起来;便是城上还未被轰烂的火炮也开始有人摆弄起来;随即;箭如飞蝗;如雨水一般倾泻而下;残存的一叙炮也终于轰的发出了声响;还未接近城池;损伤就已惨重;杨彪所部倒也凶悍;冒着这如雨水一般的箭矢终于冲到了城墙上的豁口处;拼命要杀入城中;而豁口处早已成了叛军们防御的重点;双方在豁口处鏖战;可是毕竟一方是疲兵;一方却是以逸待劳;更不必守军又有源源不断的后备队补充;攻城的先锋已是损失惨重;退又退不得;进又进不了。
    在后督战的柳乘风眯着眼;虽然看不清城下发生的是什么;却已经猜测到了结果;随即他下达了督战之后的第一道命令:“传令下去;杨彪所部奋勇当先;本官深为佩服;杨彪更是身先士卒;乃三军表率;南昌若是攻克;本官必定保举他敕封侯爵;官拜总兵;至于其余将士;若是阵亡都予封赏厚葬;若是幸存的驹官升一级;赏银五十两。”
    柳乘风顿了顿;又道:“把这个命令立即传达下去;还有;让第二队人冲上去补充。”
    各部的阵地上;封赏的消息立即传达开来;骑着快马的传令兵反反复复地复述着柳乘风的话;与此同时;另一营军马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人个个摩拳擦掌;从上到下对杨彪所部羡慕无比;随即便又冲杀上去。
    柳乘风则是稳稳当当地坐在一处山丘上的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无数人如蚂蚁一般朝城墙处冲杀;听到无数人的呐喊;面上却是不为所动;其实攻城并没有什么花样可言;无非就是双方一个攻打一个防守而已;攻击方只要找到对方的薄弱处;源源不断的发起冲击即可;不过这冲击也有讲究;其一便是城墙的豁口不大;所以不必把所有的力量全部押上;若是如此;看上去声势是挺骇人;可是一旦让守军顶住;就算是前功尽弃了。所以一般的攻城方法;都是一的上去;第一波到了临界点;便让第二波填补;一直到瓦解掉敌方的士气;又或者是占住了豁口;随即再全军冲击;一举克城;柳乘风他们是炮灰这是有道理的;这些人冒着箭矢和炮火发起一的冲击;所为的便是抢夺那豁口处巴掌大的地方;为真正的精兵强将夺城做准备而已……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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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二章 :破城而入

  
    
    
    
  
    南昌城内。
    城外虽是喊杀不绝;让人提心吊胆。可是这勉强装饰出来的喜悦气氛却似乎将那城外的血肉厮杀统统掩盖;宁王府如今已是改建成了皇宫;早已准备好的御用器物替换了从前的宗室器具;朱觐钧一步步登上了原为银安殿而设为的金銮宝殿。
    银安殿刷了金漆;虽是自欺欺人;可是朱觐钧一步步踏上去;却显得很为认真和凝重;似乎在他的脚下;正如北厩的朝殿一般;只要脚踩在这铜砖上;这铜砖就成了天下九州;而站在上头的人便真正君临天下;手握天下人的生死。
    他只要露出笑容;于是天下到处都是祥和安乐。
    可他的笑容一冷;于是边关号角连连;官道上尽是连绵不绝的役夫;赤土千里;鲜血成河;石堆如山。
    万万人的生死荣辱;维系于一人;而这个人;朱觐钧认为应当是自己;也本就应当属于自己;此时他在想什么那些殿下两侧肃然而立的人只怕谁也猜不透;想必这个时候;他想到了他的先祖;那个原本在边镇的宁王;那个被燕王耍弄过的祖宗;那个不得已而迁徙到江西来的所谓宗亲。
    仇恨的种子早在朱觐钧的血液里生了根发了芽;他恨北厩;恨北厩里的所有人;这本该是他的江山;是他的一切;却被人摘取。
    可是现在;这一步步走向自己御座的感觉实在美妙;美妙到朱觐钧全身的骨骼都酥了。他到了御座前;这御座是他早先便精心准备的;其大型式样与北厩的一模一样;连里头的缕空花纹也是一般无二;御座上铺陈的是金丝银线的暖垫子;朱觐钧旋身;面部正对着殿下忐忑不安的‘文武百官’。顿时便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吾皇万岁”
    所有人一齐拜倒;朝着这个‘新’皇帝三呼。
    这阵仗实在不;几乎南昌府里头的绝大多数‘丞相’‘尚书’‘爵爷’们都到了场。
    “平身”朱觐钧故意拖长了声音。随即落座。
    “谢皇上。”
    众人按部就班;与朱觐钧不太一样;朱觐钧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可是大多数人却只是竖着耳朵听从东城传出来的喊杀。
    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朕”朱觐钧提高了声音;用手指向了房梁;随即语速放慢;道:“朕受命于天;改元清源;登基为帝”
    清源……意为正本清源;这分明是;他才是真正的皇帝;天下本该是他家的;只是被人篡夺了而已。
    朱觐钧目光微微眯起。淡淡的道:“朱佑樘何许人也?乃宫人之后;阉宦之子;假托为皇子;而窃取我大明社稷。虽为帝王;却又宠幸奸佞。颠覆社稷;使万民不安;生灵涂炭;朕乃太祖嫡亲血脉;今日登基;便是要正本清源。讨伐无道;匡扶社稷于将倾……”
    他一大通的开始起来;滔滔不绝;所的无非是自己如何具有正当性;而北厩那个奄奄一息的皇帝又如何不具有正当性;只是这邪;也只有殿中这些文武百官们在听;也只有他们不得不听。
    其实大多数人;已经感觉喊杀声越来越近了;许多人生出惶恐之心;早已心不在焉;可是这个节骨眼;却谁也没有勇气站起来。
    殿中其他人鸦雀无声;只有朱觐钧那时而激昂时而低沉的声音。
    不得不;朱觐钧确实是个很擅长蛊惑人心的人;他的话总是能让人生出折服之心;只是在这个诚;有多少人听得进去那只有天知道。
    “杀……”不太远的地方;喊杀声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应当是在一里之外传递来的;可是仍旧打扰到了朱觐钧继续的发挥;朱觐钧不由皱了皱眉。
    官军到了吗?
    朱觐钧显得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只要是近战;他的军马定能一举将官军击退;而这一次胜利将鼓舞城中军民的士气。
    可是……
    朱觐钧不再理会这些;目光环视四周的文武;显然许多人更加不安了;甚至有些人开始东张西望。朱觐钧皱起眉来;不由道:“发生了何事?”
    其实外头各种不太好的战报早就传递到了这里;不过因为‘皇上’之前早已旨意;登基之时不得打扰;所以殿外的武士才不敢进来通报;这时听了朱觐钧的问话;立即有人跌跌撞撞的进来;哭丧着脸道:“王……皇上;大事不好;一个时辰前;贼军拿下了东城一隅;随即源源不断的贼军涌入;昌盛侯亲率军马前去堵截;原本还算顺利;可是突然有一队拿着火铳;火铳上挺着刺刀的贼军杀出;一下子便将昌盛侯的人马冲散了;东城无险可守;不得已之下;昌盛侯只得组织人手与贼军巷战;谁知贼军的火铳队实在厉害;列队冲杀;竟是无人可挡;他们虽然没有击发火铳;可是列队冲杀威力惊人;昌盛侯率部不得不退守……”
    朱觐钧冷冷道:“可是平南王的兵马呢?他在哪里;为何不调西城的军马增援?”
    “平南……平南王已经……已经反了……”
    满殿哗然;所有人面面相觑;正如所有兵败如山倒的征兆一样;许多人已经大感不妙;甚至有人想要从殿中跑出去;收拾了细软逃命。
    这些人却被殿外早已守候在外头的武士挡住;又被驱了回来。
    “王爷;不能再打了;还是逃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南门那边还在我们手里;我们大可以趁机从那里突围出去……”
    “是啊;王爷;与其坐以待毙;不如……”
    “都住嘴”朱觐钧大喝一声。
    所有人都不禁安静起来。
    朱觐钧冷笑:“逃;往哪里逃?朕受命于天;这世上只有死社稷的天子;岂有仓皇逃窜的皇帝;朕自有上天庇佑;尔等休得多言”
    其实朱觐钧后半段都是废话;真正要的却是前半段的话;逃;往哪里去逃;根本就无路可逃;逃既然是死;那么倒不如死的光明正大一些。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朱觐钧亦是无话可。无非是成王败寇而已;无非是输的干净彻底而已。
    他不怕……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怕。
    他是宗亲;是藩王;而那伪帝朱佑樘呢;这个人……朱觐钧早已看透了;这个人沽名钓誉;最善假惺惺的收买人心;就算他朱觐钧落在朱佑樘的手里;朱佑樘至多也不过将他圈禁起来;至多也不过让他去守陵。
    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到处都是惨呼声;这些声音清晰的传荡在殿中;六神无主的文武百官们有的瘫坐在地;有的泣不成声;有的脸色苍白瑟瑟作抖。
    唯有朱觐钧高高坐在御椅上;不过这时候他没有再话了;再多也是无意;就像是栈恋这屁股下的御椅一般;朱觐钧总是想将下头的御椅坐热。
    整个南昌城几乎已经完全攻破;在进行了几次攻击之后;柳乘风终于押上了新军;新军一到;顿时协同各部兵马一同杀入城中;城中的叛军早已士气低迷;眼看官军冲杀进来更是万念俱焚;死战的死战;投降的投降;源源不断的官军一齐冲杀;占领了各处紧要的街口;而此时此刻;柳乘风则骑着马出现在城中;在他的四周;是数百人组成的卫队;柳乘风勒马到了宁王府附近;这里的抵抗尤其激烈;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叛军做了负隅顽抗的准备;柳乘风在后方遥遥看着宁王的王府;随即下达总攻的命令。
    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官军士气如虹;不断的从各处冲杀出来;城内早已混乱不堪;在一阵厮杀之后;杨彪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柳乘风面前;他身上已有多处伤;喘着粗气道:“大人;王府外围的叛军已经肃清。”
    柳乘风从马上下来;正色道:“所有人随我来。”
    数千将士将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已经有许多官军翻墙而入;对王府中最后一点残存力量进行清剿了;王府的大门也已经撞开;柳乘风亲自带着数百人按剑进去;装饰一新的王府已经一片狼藉;而下一刻;一队官军已经冲杀进了银安殿;柳乘风脚步不徐不慢的跨了进去;举目四看;殿侧都是惊魂不定的所谓文武百官;可是在殿上;朱觐钧正高高坐在御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
    眼神中夹杂着无比的怨念和愤恨;那充满血丝的眼眶里;猩红无比。
    柳乘风冷冷笑了。
    又一次;他与朱觐钧相见了;似乎大家见面的机会不多;不过这一次相见;绝对是最别开生面的一次。
    柳乘风按紧了腰间的剑柄;身侧的护卫立即散开;将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部驱逐到一处角落;有人取出绳索;将这些人逐一绑缚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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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三章 :这个黑锅我来背

  
    
    
    
  
    朱觐钧纹丝不动;端坐在御椅上;照旧是嘲讽似得看着柳乘风;他虽是败了;可是他心里清楚;纵是成王败寇;他他已成了朱佑樘的阶下囚;可以他尊贵的身份也只能是朱佑樘的阶下囚而已。
    放眼这南昌城内的官军;上至柳乘风到下头的兵卒;谁敢对他不敬?
    这便是身份;只要他还流着太祖皇帝的血液;他便比别人更加高人一等。
    冲进来的官军虽是绑缚了那些文武百官;不过确实是没有去绑缚朱觐钧的打算;大家心里其实都清楚;朱觐钧这个人身份太敏感;谁伤着了他未必会有好果子吃。
    柳乘风看着这沐猴而冠的朱觐钧;却不由的笑了。
    “王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朱觐钧轻蔑的看了柳乘风一眼;贵人就是贵人;奴才就是奴才;自己是贵人;便是再如何落魄;那也是皇室宗亲;这个子这般对自己话已算是篡越了。
    朱觐钧冷冷一笑:“朕好的很;还有;朕已登基为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朕话?”
    殿中的人面面相觑;想不到事情到这个地步;宁王竟还这般嘴硬。
    柳乘风却不以为忤;站在这里;柳乘风自认为自己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既是胜利者自然心胸要比别人宽容;柳乘风语气平淡的道:“王爷未必也太了吧;天无二日、人无二主;朝廷对王爷也是不薄;现在王爷这么做;可曾想过是什么后果吗?”
    朱觐钧哈哈大笑:“后果?什么后果;无非是让朕去守陵。无非是圈禁而已。朱佑樘那子沽名钓誉;难道还敢动朕一根毫毛吗?朕是皇室宗亲;他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后宫宫人的子嗣而已。是不是先帝的血脉还得另;谁知道又是不是哪个根儿未净的太监私通出来的;这样的人可以贵为天子。朕为何不能?”
    这句话也够歹毒了;只怕朱佑樘在这儿非要气死不可。
    柳乘风脸色一变:“王爷最好心一些。”
    朱觐钧笑容冷冽;握着拳头道:“心?心什么?这是大明的江山;你一个姓柳的外人也敢威胁朕?”朱觐钧轻蔑一笑;随即深看了柳乘风一眼;道:“不过话回来;你这子倒是有几分本事;若不是你我是敌人;朕还真非要大用你不可。如何?你现在就算跟着那朱佑樘。至多也不过是个锦衣卫指挥使;爵位也高不过公爵;若是愿追随朕。朕保准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我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到了这个份上;朱觐钧这家伙居然还想着礼贤下士。柳乘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眼睛看都不看朱觐钧一眼;语气冷淡的道:“这便不必了;王爷美意;柳某人可承受不起;好了;现在该的也了;该闹的也闹了;王爷;还是让柳某人送你上路吧。”
    “上路……”
    朱觐钧冷笑:“这么快急着押解朕去京师?”
    柳乘风却是摇头;道:“王爷想错了;去京师还是有些麻烦;索性还是送王爷去阴曹地府更合适一些。”
    “你……你什么?你可知道朕是谁?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朱觐钧震怒;赤目盯着柳乘风;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柳乘风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的道:“柳某人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一些。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不错;你确实料对了;皇上仁德;也不愿背负这手足相残的恶名;不管怎么;你也是宗室。可王爷虽是宗室;犯下的却是大逆不道之罪;多少人因你而生灵涂炭;多少人因你而陈尸荒野;既然如此;那么索性柳某人就做一个这样的坏人;想必……”
    柳乘风狡黠的笑了:“想必朝廷虽然会怪柳某人自作主张;可是也有不少人暗中会高兴的吧;杀害宗室的黑锅;就让我来背好了;哦……是了;就算我现在不想背也不成了;上高王朱宸濠谋反;已经被柳某人明正典刑;既然如此;反正已经杀了一个;再多杀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才还彬彬有礼的柳乘风顿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他一字一句的继续道:“来人;送宁王他老人家上路吧;是了;不要忘了这王府里的亲眷;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全部杀光吧;一个都不要留下。”
    柳乘风朝朱觐钧笑了笑;随即旋身要走。
    朱觐钧已是瑟瑟作抖;他猜中了朱佑樘的性子;却没有猜到最后是这个结局;杀光全家?这……
    更不必提;连朱宸濠已经先走了一步;朱觐钧愤怒的看着柳乘风;大喝道:“柳乘风;你好狠”
    柳乘风顿着步;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气;冷冷的看着朱觐钧道:“是吗?可是王爷不要忘了;是王爷自己安生的日子不想过;为了实现你个人的野心;却是驱使别人作乱;这数月下来;有多少人为了平叛而死;多少人为了你许诺的所谓富贵而死;王爷有妻儿;他们也有妻儿;王爷怕死;难道他们就不怕死;王爷有这狠心;柳某人就有这个狠心;今日;柳某人既是为朝廷平叛而死的将士讨血债;也是为王爷鼓动和驱使的人讨这血债;血债就要血偿。你们……”柳乘风瞪视了一眼四周的官军;大喝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立即将这拿下;按大明律;谋逆者抄家灭族;传令下去;但凡是这宁王亲眷的;统统处死。”
    柳乘风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下来:“不过毕竟都是宗室;总要留有些体面;不要动强;给他们预备白绫和毒酒吧;再给他们一个时辰时间;一个时辰若是不自己了结;就让我们来动手。”
    “你……你……”
    朱觐钧勃然大怒;他有妻妾;有许多的儿女;排除掉他的野心;他和所有平常人一样也都对自己的亲眷倾注了感情;虽然他从不把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虽然他所做的事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冷血;他的冷血是对别人的。
    盛怒之下的朱觐钧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以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忍不住从御椅上站起来;随手抄起了御案上的玉尺;如发疯一般朝殿上下来;扬起玉尺要朝柳乘风头上砸去。
    两寸长的玉尺在天空划了个半弧;眼看就要砸中柳乘风的脑袋;这一下变故谁都没有预料;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可是谁也没有想过;宁王这一把老骨头在潜力爆发时;竟会有这么快的手脚;会如此的敏捷。
    玉尺眼看就要狠狠砸中柳乘风的额头;而这个时候;挥舞着玉尺的手却突然僵住了。
    那一张狰狞怒目的脸也渐渐没有了感情波动;眼睛暴突出来;渐渐僵直。
    在宁王的胸腹正中;绣春剑已经毫不犹豫的刺破他的皮肤;直接从他的后肋穿透出来;穿透过他腰身的剑尖滴淌着鲜血;血水腥浓。
    而握着这把剑的人正是柳乘风;柳乘风漠然的看着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和因为痛苦而面部扭曲的朱觐钧;冷冷道:“真真想不到;王爷机关算尽;临到死时居然还敢做这等不智的事;宁王老了;也该去死了”
    话音落下;柳乘风分明看到朱觐钧灰白的眼中掠过了一丝强烈的痛楚、仇恨;柳乘风手用力一拉;长剑自朱觐钧的身体中抽送出来;随即绣春剑送回了剑鞘;这不甘心的朱觐钧如一滩肉泥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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