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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5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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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议政府里头;却又要头痛一番了;五十四块租地港口;都必须委任官吏去管理;这都是马虎不得的;可是现在楚国本土本来就紧张;再要挤出人来;实在有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思。
    不过很快就要放榜;会有一大批的吏员招募;这个情况可能会有泻解;吏曹那边的意思似乎是想把今年招募的吏员再扩大一些;从原先的招募七千人扩大的一万五千人上下;如此;才能满足这庞大的飞地需求。
    议政府也正在商讨;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可以今年的吏员考试算是最为轻松的;录取率几乎超过了半数;只是往后只怕就没有这般容易了。
    与此同时;登基典礼的筹备工作也已经有了进展;事情出奇的顺利;各国的使节几乎已经全部抵达;一个个进宫先去拜谒新王;柳乘风在王宫之中倒是真正开始忙碌了;每日待迎;今日要见真腊国的使节;明日要见安南国王;不过这只是礼节性的拜访;所以也不会谈及到什么正经事;无非是各种寒暄罢了;所以虽是枯燥;柳乘风总算还支持的住。
    只不过等到登基典礼之后;真正的交锋才刚刚开始;这事柳乘风明白;各藩国其实也明白;对他们来;楚国的出现打乱了所有人的阵脚;南洋的局面只怕又要大变样了;谁都想在一个新的格局之下吃到自己的一杯羹;同时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所以这廉州城里;无论是来的那些国王亦或者是使节;虽然表面上都在寒暄中度过;可是在暗中;却都长袖善舞;寻找着各自的伙伴和盟友;又或者试探着楚王的各种反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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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九章 :父子

  
    
    
    
  
    靠着出海口;一条河流翻卷着浪花流入大海;这是一条千年来都不曾起眼过的河流;可是现在这里已经成了天下最繁忙的河道;上游的工坊大量的生产南洋和中原腹地最畅销的货物;随即这絮物再通过一番番乌篷船顺流而下;直抵出海口;在港口上装入扬帆万里的海船;将这絮物发散出去。
    输送货物有两个途径;一是利用马车;二是利用河道;马车的速度慢;且花费也颇高;而河道不但便利;花费也;两相对比之下;自是河道便利。
    据衙门那边已经传出了消息;今年这条河道还将拓宽;议政府已经决心拿出一千万两银子将这条河道修筑为运河;以满足现在日益严峻的船只堵塞水道的问题。
    因此这条大动脉上地价已是连日飙升;不只是工坊希望靠着河道沿岸的渡口;便是一絮栈、商行都希望能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若楚国如今已是商贸海贸的中心;那么这条河道便是这巨大财富的枢纽;在河道的沿岸;到处都是巨大的烟囱的工坊;更有无数恢宏的商行楼宇;一艘艘的船只满载着货物在浪花中顺水而下;若是从沿岸的高楼向下俯瞰;定会觉得壮观无比。
    一个人;就是站在河畔的高楼上;这是五层的高楼;倚着栏杆;朱漆红墙;大风迎面而过;将这人的须眉吹的甚是凌乱。
    “唯有站在这里;才知道江山多娇。可叹;可叹这江山竟是落在朱家手里。”
    话的人声音不高不低;句句都是大逆不道之词;他的目光炯炯;眸中掠过精光;深邃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带着滔天的热情。
    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古朴的戒指黯然无光。与他干枯的手一般;随意搭在扶栏上;虽是漫不经心。可是青筋爆出;却让人明白;这表面上的随意只是假的;这只手似乎在发泄自己的精力;又或者是在刻意压制自己难掩的。
    站在这人身后;是个面白无须的老者;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人的背影;道:“是啊;王侯皆粪土;他们的子嗣能做王侯。我们为何不能?”他深望着这个人:“教主的儿子;如今已是贵不可言;倒是得偿所愿了。”
    那倚着栏杆的人身体微微一颤;喝道:“你胡什么?”
    这人阴恻恻的一笑;道:“难道人错了吗?弟兄们跟着教主刀山火海。不知多少人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弟兄们可曾有过怨言没有?可是呢?哼;可是有一个人;一个人阻挠我们的大业;次次与我们为难;不知多少弟兄折在了他的手里。早几年的时候;弟兄就想除掉他;可是教主却是踟躇不决;甚至万般阻拦;现在如何?现在此人已经富可敌国;贵不可言;出入都有数百禁卫;教众们不能动他毫毛;而教主却犹豫不定;弟兄们胸怀大志;都希望做出一番事业;可是现在教主却是叫我们经营一些生意产业;再也不过问江湖诸事;教主这般做;莫不是营私废公?是不是有对不住弟兄们的地方。”
    这老者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不满和愤恨;此次发难;想必也是早已经预谋好了的;因此显得气定神闲;随即又道:“一日为贼;终身都是贼;大家都是贼;可我们是大贼;若能窃国;谁又能王侯是非分之想?可是现在呢?现在弟兄们东躲**;日夜掩藏自己的身份;像是丧家之犬一般;可是教主可曾想过;弟兄们的希望已经全部丧失了;教主只顾念着亲情;难道就没有顾念到我们这些老兄弟了吗?事到如今;请教主给弟兄们一个交代吧;若是您能悬崖勒马;我等自然对教主忠心不二;可要是……要是……”
    老者的脸色变得无比森然起来;那眼眸中;射出一丝杀机。
    他理直气壮;也确实有理由去愤恨。
    倚着栏杆的人突然旋身;这是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脸;脸色带着几分红润;可是年纪已是不;那浓眉和脸庞的弧线;可以依稀看到他年轻时照人的风采;只是岁月不饶人;一切都已经归于平庸;放在人堆里显得平淡无奇。
    只是他的那双眼睛;那双有神而锐利的眼眸;却带着让人敬畏的光泽;他的眼睛落在老者身上;老者不禁后退一步;喉结滚动;后头的话便不敢再下去了。早已准备好的言辞;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脸色显得难看。
    “这么那一迟案;当真是你们私自做下的?”
    这个人盯着老者;一字一句的问。
    老者又是后退一步;目光根本不敢去接触对方的眼神;双肩居然微微颤抖;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是错估了自己的对手;或者自己太过想当然了;他双膝有孝软;却还在勉力支撑;脸色极为难看;终于还是咬咬牙;道:“是又如何?教主既然顾念亲情;可是教主莫要忘了;老教主临终时是怎么的;他;朱氏反复无道;篡了本该属于明王的江山;吾等不报此仇;何以立足天地之间;他朱氏能坐江山;我们也能……”
    这人冷笑;笑容中带着不屑:“你这么想坐江山;那么就去坐好了;何必要让弟兄们为你平白去死?”
    老者脸色骤变:“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教中上下的人;都期望教主能坐这江山;以偿当日明教之耻;不过……”老者顿了顿;突然道:“不过现在教中的弟兄们却是改变了主意;教主的子嗣现在贵为藩王;坐掌廉州这富庶之地;更有军马十余万人;财力雄厚;所以这一次;弟兄们擅自做了主张;决心拥立少教主为帝”
    “你们倒是打着好算盘;竟想借助他来成就你们的大业。”这人脸上浮出冷笑。
    老者道:“他是少教主;自然该当为复国大业尽一份绵薄之力;况且……只要他的登基典礼之事结束;他就算想不跟着咱们反也不成了……”
    靠着栏杆的人却是值得玩味的看了这老者一眼;淡淡的道:“是吗?这么;老夫还是看了你们;想不到你们做事这般谨慎;竟是谨慎到连老夫都瞒过了;看来你们这一次是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他迎着大风;长叹道:“罢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可是你们不要忘了;有些事不要想当然;你们的那些雕虫屑;或许只会葬送了你们;老夫这些年;该的也都了;能做的也做了;你们不肯悬崖勒马;老夫也只能被你们拖着一条道走到黑。”他喉结滚了滚;道:“不过有一句话你们记着;他是我的儿子;不要伤害他;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到时别怪老夫无情。”
    他的手搭在了栏杆上;无情二字时;口吻如这凛冽的风儿一般;不染丝毫情感。
    老者敬畏的看着他的背影;咽了口口水;随即点点头;返身便走……半个时辰之后;在一处货栈里;幽幽的灯火点了起来;空荡荡的货栈并没有堆砌货物;不过这里仍然散发着一股沉重的气味;老者眯着眼睛;几个人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众人一见老者出现;纷纷拜倒在地:“王护法……”
    王护法冷峻的脸上扬起了慈和的微笑;他一步步走到众人身前;手虚虚一抬;含笑道:“不必多礼;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妥当了吗?”
    其中一人道:“禀护法;七百多兄弟已经候命;只要护法一声令下……”这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森然道:“便可动手。”
    另一人道:“船只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凿沉堵塞河道。”
    “好;好……”王护法捋须笑了起来。
    那此前船只准备的人不禁心翼翼的道:“护法;掌教大人怎么?”
    一提到掌教二字;王护法身躯微震;眼眸中稍稍掠过了一丝畏色;可是这复杂的神色很快一抹即逝;随即含笑道:“掌教已经了;此事若是能成;弟兄们自然该勉力去做;现在箭在弦上;已是不能不发;少教主贵为藩王;手握十万军马;若能为我等所用;这复兴教中大业之事;只怕再不是黄粱之梦了。”
    众人听罢;纷纷露出喜色;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道:“这便好极了;虽少教主残害了咱们这么多弟兄;可是不敢怎么;他只是不知情而已;只要他肯迷途知返;弟兄们便推举他来坐天下。”
    王护法干笑一声;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冷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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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章 :螳螂捕蝉 可惜孤王是黄雀

  
    
    
    
  
    六月初一;黄道吉日。
    清晨的曙光稍稍露出;王宫中便已经忙碌起来;已经一尘不染的各处殿宇还需清扫;所有的王室器物还需照着清单再检验一遍;一切的礼仪规定;仿造的都是安南朝鲜例;这倒不是议政府和柳乘风不想新;只是虚礼这种东西实在没有新的必要;无非就是一个过场而已;代表着仅次于天子的身份将君临这西南边陲的国。
    王宫之外;穿着大红礼甲的禁卫肃然而立;一字排开;这凶武有力的力士个个虎背熊腰;便是连身高都是相仿。
    在后殿里;几个女侍正伺候着柳乘风穿衣;衣来伸手倒是古时贵人的习惯;这既是显出身份的尊贵;其实也是因为贵人们的衣衫总是复杂无比;须知一件礼服;例外就有三套;若是加上蔽膝、玉带等物;那就更不必了。
    一个人要单独船上还要显得凌而不乱彰显出自己的威严这难度实在不。
    对着柳乘风的是一方大铜镜;柳乘风只是对着铜镜;等着那金冠戴在顶上;等到最外一层的大红蟒袍轻飘飘的罩在自己的外衫上。
    玉带上身;整个人显得更加飒爽了一些;柳乘风望着这铜镜中的自己;其实并不觉得有太多好笑;这一身衣衫;还真有点像是后世的戏服;那时候在寻常人眼里;穿着这身衣衫的多半都有表演的成份;可是唯有柳乘风知道。自己这一身袍裙在今时今日所彰显和代表的身份。
    千万人的期望维系于一身;千万人的荣辱维系一身;冠服所代表的是崇高的地位和生杀的大权。
    铜镜中的人再不是一个落魄的读书人;也不再会是一个残酷的武官;他是一个王者;他能带领一方人走向富庶;也能带领他们陷入贫困。能让他们痛苦;也能给他们带来快乐。
    “殿下;百官们还未入宫。现在是否用些早膳。”话的是个女官;女官虽然寰首垂头;不过姣好的面容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继续道:“一旦要进行大礼;只怕三四个时辰之内;是别想用膳了;所以殿下该当多吃一些早膳;填饱了肚子……”
    “是吗?”柳乘风微微一笑;他知道;今日清早会有一顿异常丰盛的早餐;现在虽然不觉得饥饿;可明显此举是为了防患未然。
    “呈上来吧;孤王就在这里用膳。”柳乘风颌首点头道。
    女官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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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宫之外。一辆马车稳稳的停在这里;从这里走下来一个商贾模样的人;他走下了马车;随即举步要入宫;宫外的侍卫目中纷纷露出警惕。其中一人手按着刀柄;大喝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宫苑”
    商贾并不显得害怕;只是莞尔一笑;随即深深向赶来的侍卫长行了个礼。道:“人永利商行东家王川;特来求见楚王殿下;殿下千金之躯;自然不能与我这般的人随意相见;只是事关重大;还请诸位通报一声。”
    几个侍卫不由面面相觑;他们当值侍卫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冒昧之人;王爷岂是他见就能见的;这个人疯了吗?
    可是这个自称王川的老者非但没有显出胆战心惊;更没有显出自己的疯状;在恭恭敬敬的长揖作礼之后;随即负着手;举手抬足之间;居然带着几分让人敬畏的气质。
    “真是胡言乱语。”一个侍卫将刀按的更紧:“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快快走开。”
    王川却仍只是淡淡一笑;道:“假若老夫要告诉诸位;老夫这一趟来;是要告诉上一次商船劫案的真凶的呢?还是劳烦诸位通报一声才好。”
    “胡;真凶已经拿住了;哪里还有什么真凶……”不过话到了一截;这人却是住口了;王川的是真凶;他的意思莫不是;这一次拿错了人?
    柳乘风一直关注这个案子;而且整个案子都是亲力亲为;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这个商贾带来了如此震撼的消息;倒是教人有些为难。
    那侍卫长沉吟片刻;随即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他按着刀旋身入宫。
    王川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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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川?”
    坐着用膳的柳乘风双眉皱起;他拿起桌上的餐布抹了抹嘴;将口中咀嚼的食物咽下;随即喝了口清茶;道:“此人入宫求见;所为何事?”
    “回殿下的话;他……他永利商行货船被掠一案……”
    柳乘风脸色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诧;幽幽一笑;道:“看来果然和本王所料的一样;这个人终于还是来了;来的好;本王正想见他;放他入宫吧。”
    罢;柳乘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居然带着几分踌躇满志的笑容;忍不住轻声道:“等了你这么久;算算时间也该是你自投罗了。来人;把这些早膳全部撤下去。”
    用不了多久;王川便由人领着进来;此时的王川;和上次审讯时的那个永利商行胆如鼠的东家已经全然不同;他深深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弯腰长揖:“人见过殿下。”
    柳乘风打量着他;淡漠道:“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吗?为何入宫?”
    王川正色道:“人入宫;是想向殿下明三件事。”
    “三件事?”柳乘风不由笑了。道:“这倒是有意思;当日本王审讯你的时候;你一件事都不出;可是今日;你却要一口气三件事?”
    王川一时咋舌;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常;含笑道:“殿下取笑。”
    “不是取笑。”柳乘风架起了腿。手肘压在边上的餐桌上;他之所以决定在这用膳的偏殿里接见这个人;本身就是告诉王川。自己并没有将这个人放在眼里。
    摆足了架势之后;柳乘风冷冷的道:“那么让本王来猜一猜;其中有一件事。是事关你那商行的劫案是吗?其实这件事你根本不必入宫来禀告;本王早已查出了真正的凶徒。”
    “哦?”王川含笑;道:“是吗?莫非殿下当真以为那凶徒是赵秋?”
    “不是。”柳乘风冷冷的看着他;道:“孤王早就知道;凶徒不是赵秋;之所以拘押赵秋;不过是引蛇出洞而已;真正的凶徒是你;是明教”
    原本王川壮着胆子入宫;是要将一切内幕实言相告。可是现在当柳乘风直接回答出这个问题;反倒让王川呆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柳乘风;道:“殿下何以见得。”
    柳乘风冷笑;道:“何以见得。既然你要听;那么孤王不妨和你从头起;一开始;那个管事确实误导了本王;其实这管事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他之所以如此。便是你们为了误导孤王;想将孤王的注意力转移在盛昌商行赵秋的身上;赵秋这人其实是你们安排好的;你们早就知道此人是宁王的余孽;所以也早打算这脏水泼在他的身上。只要种种的疑点都在赵秋身上;那么官府必然对赵秋动刑;而一旦动刑;他迟早会熬不住;抖落出自己与宁王的关系;既然和宁王有关;那么这肉刑就更加免不了了;他那时定是万念俱焚;既然已是必死无疑;已经是叛贼;那么索性就承认了商船劫掠的事与自己有关;还能免去一些皮肉之苦;所以索性把所有的干系全部承担下来;给自己一个痛快。你们……倒是聪明的很;一开始早就布好了局;若不是孤王后来看出了端倪;还真被你们骗了?”
    王川脸色大变;道:“殿下又是如何看出端倪的?”
    柳乘风淡漠的撇撇嘴;道:“还记得死了的那个少东家赵青吗?赵青根本就不是赵秋杀死的;而是你们。你们杀死了赵青;随后又怂恿了商场商行的一个伙计突然失踪;其实就是想借此嫁祸赵秋;让孤王以为这件事是赵秋指使;从而让孤王下定对赵秋用刑的决心;其实这确实是好算计;只是孤王却发现了其中的疑点;当时赵青虽然是死在榻上;可是尸首分明有被人挪动的痕迹;从他死的姿态上看;他被刺杀时应该还没有睡。一个没有睡的人刺要刺杀他;该如何刺杀呢?”
    柳乘风值得玩味的道:“那赵青的致命伤是在正胸口位置;一刀毙命;王东家;这还需要孤王继续下去吗?想想看;当时在屋子里;赵青并没有睡下;便是再高明的刺;又怎么能在没有扭打的情况下在正前方将那赵青刺死?所以那个时候;孤王就已经怀疑;杀死赵青的绝对不是寻常的刺;这所谓的刺;应当是赵青关系最为莫逆的人;只有在这种情况;刺才能在赵青全然无备之下将这赵青一刀致命;若是这个刺是赵青所派;想想看;一个穷凶极恶的伙计;出现在少东家的卧房;少东家居然对他一点戒备都没有;这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那个时候;孤王就已经知道;这个刺定然不是赵秋指使;既然不是赵秋指使;那么是谁遣人刺杀的呢?”
    柳乘风笑吟吟的看着王川;道:“后来本王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王东家曾过;为了抢盛昌商行这门生意;你给予了赵青许多好处;其中就包括了怡红院的一个当红姑娘叫做百合的;你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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