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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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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芳却是笑了;道:“回来。”他回来的时候;手已经抓住了茶盏;而后狠力朝王才的面门摔过去。
    啪……
    茶盖撞在王才的鼻梁;王才顿时捂面呻吟;身子弓了下去。
    焦芳站起来;冷漠的道:“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内阁行走的书吏;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欺上;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那楔招;告诉你;这内阁还轮不到你这种人上下其手”
    王才痛的眼泪飙出来;哪里听得进他的话。
    而外头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顿时有几个书吏进来;见此情景;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紧接着杨廷和和李东阳也从另一边来了;杨廷和看了看盛怒的焦芳;又看看躺在地下的王才;眉头不由皱起;随即慢吞吞的道:“焦公这是何意?”
    焦芳似乎是气消了;不过脸色仍然不好;冷冷的道:“有人欺上瞒下;坏了内阁的规矩;这不知死的东西;今日若是不惩戒;明日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内阁是什么地方;这是中枢;他当自己是下头的县衙府衙;当自己是上负上官;下欺百姓的杂役吗?”
    杨廷和却是冷冷看着焦芳;王才是他的人;焦芳现在闹这么一出;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不过他没有去维护王才;只是平淡的道:“现在打也打了;教训也教训了;王才;你起来陪个错;下去养伤;焦公一向大人大量;你不要记恨在心。”
    焦芳却是森然笑了;道:“他并没有得罪老夫;若只是得罪了老夫;老夫也不会惩戒他;老夫是公事公办;是因为这王才不懂规矩;既然不懂规矩;那么就该开革出去;永不叙用;赔罪有个什么用?”
    下头的那些书吏见了;一个个身如筛糠;吓得大气不敢出。
    王才却是吓了一跳;能在内阁里办差;要走的门路可不是一个两个;这是费了不知多大功夫才抬举起来的;现在要开革他;这就是把他的前程全部断送了;他惶恐的看着杨廷和;又看看焦芳;疼痛也一下子忘了。
    杨廷和铁青着脸;却知道不能再纠缠;这种事越是纠缠越是一笔糊涂账;他冷冷一笑;道:“焦公好气派。”罢拂袖而去。
    焦芳也没再什么;宣布将这王才开革出去;随即便将其他的书吏叫来;吩咐道:“往后再有什么奏书;都要先让老夫过目;谁敢玩猫腻;王才就是榜样。”
    下头的人自是唯唯诺诺;谁也不敢怠慢。
    这一顿打;倒是一下子树立了焦芳的威信;其实在内阁里;焦芳一直是不太起眼的存在;尤其是刘瑾垮台之后;大家更是对他疏远;现在这么一下;倒是让下头的人对他有了敬畏之心。
    焦芳到了下午的时候照旧在案牍之后拟票;始终没有对杨廷和发一言;等到下值的时候;他也大剌剌的负着手走了。
    焦芳一走;李东阳脸色露出警惕之色;对杨廷和道:“焦芳这么做;似乎意有所指。”
    杨廷和一边盯着一份奏书;一边冷冷的道:“无非就是杀鸡吓猴;借此来树立威信;拿那王才来打你我的脸面而已。”
    李东阳郑重的摇头;道:“只怕不只;应当是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似乎有了提防之心;今日这么做;似乎有警告的意味。”
    杨廷和放下手里的奏书;淡漠的道:“警告;就凭他吗?”
    杨廷和很是不屑于顾;不过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道:“那个王才;要好好的安抚一下;给他另寻一个差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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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 :王子诞生

  
    
    
    
  
    士林的清议愈演愈烈;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拨人在传扬此事;可是几个月过去;皇上仍然了无音讯;如此一来;这样的议论就更多了。
    消息传到了宫中;张太后居然出奇的沉默;显然;她对这种言※论是默许的。
    摆在张太后面前的无非就是两个言※论;前者是当今皇上昏聩;不顾江山只顾自己游乐;结果失踪。而后者显然体面得多;等于是将这个声名狼籍的皇帝比作了泰伯一样的大贤。
    张太后虽然也能听出这里头的意味;可毕竟也要顾忌宫中的体面和皇帝的名声;居然鬼使神差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其实也不得不;这背后想出这种流言的人实在是高明;既照顾到了宫中的体面;又达到了自己的野心;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绝对是最顶尖的人物。
    宫中默许;朝廷更是不发一言;这分明就有放纵的意思;再加上皇上己是失踪得太久;人心浮动;于是更多的言※论便出现了;甚至一些胆子大的人连一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胡乱;言※论巴经节制不住;像是开了口的洪水;竟是泛滥如斯。
    张太后的心思已经全部放在了太康公主的身上;她的希望己经变成了绝望;虽然日夜盼着儿子出现;可是儿子总是一点、音讯都没有;自然而然的就将所有的心思转移到了即将诞生的外孙身上;太康公主己经接近临盆;此时宫里人都是日盼夜盼;希望这一场诞子之喜能冲淡宫中的愁云。
    到了十一月二十一这日;太康公主感觉到了肚中的阵痛;傍晚时破了羊水;整个紫禁城开始热闹起来;张永、谷大用几个;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宫人们做好准备;御医们也早巴候命亦是随时听命。
    张太后自是在卧房※中紧握太康公主的手;不断地些安慰的话。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妇人临盆就像是去鬼门关走一遭死亡率不低;便是宫里有如此好的资源也不免出现意外;张太后的神情很紧张;生怕出什么岔子她已经失去了太多;绝不能再失去这最后一丁点期望;因此她和太康公主话的时候声线都在抖动如此一来;反倒是忍受阵痛的太康公主反过来安慰自己的母后了。
    柳乘风又一次享受到了吊箩筐削待遇;听到消息之后;他连夜入宫;当然也不能叫入宫;只能算是吊上了宫墙;随即飞快往后宫去。
    这个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他都顾不上了;好不容易到了坤宁宫却得知太康公主已经开始要生了;男人自然要回避;于是柳乘风不得不焦躁不安地坐在正殿里;在这正殿里头还有许多人;有那些待命的太医、宫人;还有跑来随时听候吩咐的张永。
    张永见柳乘风着急;自然不免劝几句;道:“公主吉人有天向殿下不必忧虑。”
    柳乘风对他笑了笑;道:“冇这些时日辛苦了你。”
    张永忙道:“奴婢万死之身;还奢谈什么辛苦。”
    他这话另有所指;的是他自从做了内厂掌印太监调动了所有的厂卫;却是连皇上一点踪影都没有寻到起来将来秋后算账;肯定有人要找到他的头上;张永现在已经没了从前新官上任的喜悦;却多是满肚子的愁苦。
    张永也担心啊;一旦政敌抓到了把柄;那就是死无葬身;他心里清楚;能救自己的只有楚王殿下;只要楚王殿下到太后跟前为他几句话;他才能后顾无忧。
    只是这些时日;大家都忙得很;所以也找不到时间诉苦;现在趁着这个机会;张永隐晦地把话了出来。
    柳乘风叹了口气;看着张永道:“万死谈不上;不过确实有疏忽之嫌;好好做事吧;事情做好;就不必担心什么。”
    张永立即明白了柳乘风的意思;感激地道:“谢王爷。”
    “你不必谢本王;本王只是平心论事而巴;本王也知道你也想把皇上找回来。”
    张永一肛子的委屈宣泄※出来;泪眼都模糊了;道:“毕竟皇上是咱家亲眼看大的;这主奴之情哎;”张永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咬牙切齿地道:“怪只怪那刘瑾;这个狗娘养的;若是找到他;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话;时不时有人端着铜盆进出;几次都以为已经结束;柳乘风差点都要站起来;却见人家低眉顺眼过去;心里便又带着些失望地老实坐回去。
    一个时辰之后;清亮的婴儿啼声终于响起;柳乘风像是被人扎了一针;连忙站起来;巴是有人出来报喜;道:“恭喜殿下;是个王子。”
    柳乘风笑呵呵地道:“我去看看。”
    谁知张太后却是出来了;这么久以来;她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喜色;对柳乘风道:“进去做什么?让她好好歇息;你进去了也无济于事;老老实实在外头呆着吧。”
    柳乘风很是悲催;这就是丈母娘强势的结果;他分明在后世电视里经常看到老婆生下来;做爹的就要进去抱抱孩子;安慰一下妻子;谁知却被拒之门外;于是只好讪讪道:“母子平安吗?”
    “自然平安;这是老天保佑;今夜你就宿在宫里吧;张永;你来招待楚王;哀家今夜只怕是睡不成了。”
    柳乘风无言以对;这算是什么事;却只得道:“太后娘娘也要早些歇息。”
    张太后点点头;旋身进去。
    柳乘风只得无奈地对张永努努嘴;道:“找个住的地方吧。”
    张永点点头;连忙张罗去了。
    这一夜;宫里无眠;无论是假装还是真心;都洋溢着一股子喜气;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第二日清早入宫值堂的内阁大臣们便听到了消息。
    虽然明知公主要产子;可是当知道柳乘风生了个儿子;焦芳整个人焕然一新。
    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太后有了这么个皇外孙;楚王的地位更加巩固;而楚王现在与他息息相关;他的地位自然也就巩固起来。
    眼下坏消息一个比一个坏;焦芳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有人要做什么;可是偏偏人家现在还没有摆在台面;又不能阻止;如今总算来了个好消息;焦芳自然能颇为高兴。
    而李东阳和杨廷和就不同了;他们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此时的心里未免有着几分异样的滋味;什么时候不生儿子;偏偏在这个时候生;让这楚王又多了几分底气;实在让人心里不舒服。
    大家各自拟票;到了正午;又如从前一样各去耳房里吃茶点;杨廷和一进去;就已经急不可耐了;对李东阳道:“柳乘风圣眷越来越大;宫中从此之后定会对他越加信任;长此下去;未免不是心腹大患;李公;是时候要动手了。”
    李东阳捻着胡须;叹了口气道:“也是;最好年前能把事情定夺下来;定夺下来之后;大家也好过个年;安陆王那边又是什么意思呢?”
    杨廷和道:“我巴派人去试探过;殿下的意思很明白;他也知道此时是什么光景;所以只要有懿旨;他绝不会推辞;立即取道入京。”
    李东阳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夜长梦多;一般的情况;就算是太后有了懿旨;藩王也应该再三的推辞;这样才表现出自冇己本身并没有凯觎的意思;可是现在不比平时;还是及早答应;随即入京登上大宝的好;只要能登基;一切就都结束了。
    杨廷和道:“现在就怕楚王极力反对。”
    李东阳微微一笑;道:“最紧要的还是太后;只要太后下了懿旨;到时天下归心;谁也挑剔不出什么;明日你我就去见太后吧;把事情讲清楚;现在已经过去了数月;皇上一点踪影都没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太后也是识大休之人;难道会愿意看到朝廷没有皇上吗?来去;大明朝是朱家的;而太后也是朱家的人;她不能不为这个打算。只要你我言辞恳切;太后必然同意;你我讨了懿旨;就一面在京师做好完全准备;一面立即通知安陆王殿下。”
    杨廷和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可是老夫还是不放心;柳乘风那个人;不到尘埃落定;谁敢保准他不会做出什么事?依老夫看;此人权欲之心极重;绝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李东阳道:“束手待毙就言过了;只是新君登基而巳;难道新皇上还会把他如何?老夫倒是有个主意;为了安抚楚王;一旦太后有了懿旨;是否让安陆王那边派个人来寻楚王做点示好的意思;至少可以让楚王放心一些。”
    杨廷和冷笑:“岂有天子向臣子示好的道理?若是开了这个先例;岂不是要天下大乱?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断不能贸然去做。”
    李东阳听罢;也就不再坚持了;只是吁了口气道:“你的也有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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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七章 :摄政

  
    
    
    
  
    次日清早;趁着宫里的喜庆劲还没有过去;杨廷和和李东阳便请求觐见了。
    内阁大臣想要觐见;张太后一向是来者不拒的;她没有迟疑;立即摆驾正宫接见了二人。
    二人行礼之后赐坐;二人的目光交错了一下;已经有了默契;李东阳先是道:“近来京师有些传闻;不知太后娘娘听过了吗?”
    张太后原本还带着微笑;脸色不禁冷峻起来;她当然知道李东阳的传闻是什么;双眉蹙起;语气平淡的道:“现在各种传闻都有;哀家也知道一些;有大放厥词的;也有居心不轨的;当然;也不尽都是如此;李爱卿想的到底是哪个传闻。”
    皮球又踢到了李东阳的脚下。
    李东阳心里苦笑;深宫的这个女人;未必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不过在来之前;他和杨廷和就已经有了腹稿;所以也不疾不徐;笑吟吟的道:“是皇上要效仿泰伯;哎;皇上大贤;只是顽皮了一些;他是至德之人。”先是给皇上的历史地位定了个调子;李东阳偷偷看了张太后的脸色;见张太后脸色稍稍缓和;心里便知道张太后从希望到失望;已经渐渐接受了眼下这个现实;反正儿子不见了踪影;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个好点的口碑;这或许就是一个母亲最单纯的想法了。
    李东阳继续道:“皇上欲效仿泰伯;我等身为臣子的岂肯甘愿;只是现在皇上心意已决;至今还没有音讯;如今已过了四个月;四个月的时间;国无君主;人心浮动;更有乱党宵见有机可趁;微臣甚是担忧;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陛下一番的美意要演化成灾难?现在百官都在猜疑;宗室们亦都不安;百姓彷徨无措;国不可一日无君;微臣窃以为。是不是索性遂了陛下的心愿……”
    话到这里。李东阳点到即止。
    他先是咬定了朱厚照是要退位让贤;效仿先贤;既然咬定了此事;那么所谓遂了朱厚照的心愿其实就是立即从宗室中挑选一位新皇帝出来主持大局了。
    张太后也不是傻子。皇位是她儿子的;怎么让就让;况且大家都皇帝要效仿泰伯;其实就是给她和皇帝脸上贴金;她还不至于糊涂到人家贴点金就怕这天下至关重要的东西交出去。
    眼见张太后迟疑。杨廷和忙道:“娘娘的心思;微臣固然明白;可是事态紧急;天下猜忌四起;若是再拖延下去;这江山社稷该怎么办?微臣也是为天下苍生谋划;是以才忍痛倡议此事;还请太后能体谅我等的苦心;也期望娘娘能效古之贤后……”
    “你们的这邪……”张太后冷笑。毫不犹豫的打断杨廷和道:“本宫怎么就听不明白;现在皇上还在;再立新君;这是礼法祖制都有相悖;现在皇上是没有音讯。可是并不是他永远都不回来;假若今日哀家答应了你们;他日若是皇上回京;你们有什么面目去见皇帝。哀家又如何对得起他?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句话是没有错的;可是不要忘了。这天还无二日、人无二主呢;旧主未丧;你们便盼着抬出新主来;这也叫忠心吗?先帝在的时候;待你们不薄;你们存着这个念想;就是万死之罪。”
    其实二人进宫的时候;早已料到太后会搬出这个出来;二人没有慌张;不过坐却是不敢坐了;乖乖从椅上起来拜倒在地;李东阳道:“娘娘诛心之言;微臣承受不起;只是眼下事情紧急;朝中非议极多;再加上百姓们流言四起;微臣恐有人借机滋事。”
    张太后叹了口气;道:“其实呢;哀家也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也不尽都是私心;你们心里思量的;还是我大明的江山;都起来吧。”
    方才是怒斥;现在又是肯定;这话锋转换的却是快的很;张太后精明之处就在这里;先怒斥一顿;让他们知道害怕;再予以肯定;给他们一点甜头;她当然清楚;一旦两个内阁大臣谈不拢;那么接下来就不是内阁大臣来和宫里谈了;不准就是百官;就是各省的督抚;这些人最讲究的是先礼后兵;现在是礼;若是自己的太过;那么事情只会更加糟糕。
    张太后心里叹息;来去;还是自己的儿子不中用;以至于到了离心离德的地步;现在她一个女人;怎么能稳住朝局?对付他们;不能一味的动强;越是动强反弹越大;内阁是文臣;六部堂里待着的也都是文臣;不只是这些;还有京师里这么多京官;各省的巡抚、布政使;各府的知府各县的知县都是文臣;别看平时他们窝里斗的也凶;可是张太后却知道;在这件事上;在他们的内部一定取得了一致;否则绝不会突然发难。
    所以张太后必须退让;只是退到什么程度;让到哪里;她心里也有了计较:“其实你们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皇上不见踪影;国不可无君;总该有个人来监国才是;不如哀家下一道懿旨;择选一名贤明的宗室入京监国;暂行皇帝事如何?”
    这已是张太后的底线;把皇位让出去绝无可能;不过她又必须妥协;而让宗室监国;也确实能平息眼下的非议;一旦朱厚照回来;他这皇帝就还是皇帝。
    李东阳和杨廷和对视一眼;似乎也有些犹豫;短暂的沉默之后;杨廷和道:“娘娘既有主见;臣等自然不敢违逆。”
    张太后便笑了;脸上带着几分慈和;问道:“可是谁可监国?”
    要监国;是不可能让外姓来的;道理很简单;这是暂代皇帝职责;大明朝姓朱;所以肯定要从宗室里选。而张太后口里虽要寻个贤王;其实这就是一句废话;贤不贤又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还不是谁贤就贤?就如柳乘风这样的人;他贤可以找出他无数的功绩出来论证;他是王八蛋也能找出一百个例子来引证;来去;还得看谁来;用什么标准来评判。
    不过话又回来;单看贤明不贤明也是假的;远支的宗室是肯定没有资格;只能从最亲近的近支宗室里挑选;其实这几代皇帝人丁都较为单薄;所以可选的人不多;李东阳直截了当道:“臣闻安陆王朱佑阮殿下礼贤下士;堪当贤王二字;况且他与先帝又是兄弟;由他以叔王的身份出来主持大局;自是最好不过。”
    杨廷和也道:“臣亦是以为安陆王摄政;足以收服人心。”
    张太后眯着眼;颌首点头;道:“既然如此;事情就这么定了;哀家自有计较。”
    一场奏对也就仓促结束;双方都在这场奏对中做了妥协和退让;似乎算是一场皆大欢喜的结局。
    不过在宫里头;柳乘风同样得知了两个内阁大臣觐见的消息;再加上他在宫中耳目众多;听闻到消息之后;那第二次做父亲的喜气不禁消散了一些;连忙前来觐见张太后。
    张太后显得很是沮丧和疲惫;看了柳乘风一眼;慢悠悠的道:“哀家知道你来做什么?你是认为让人摄政很是不妥的吗?”
    柳乘风直言不讳的道:“不错;微臣就是这个意思;太后可莫要忘了;英宗皇帝的前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切莫引发未来宗室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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