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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流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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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邹景俩被教务处叫到办公室
  “这本书,你们见过吧?”老奸巨猾的教务主任拿着一个比嘴还小的被子一边呷着茶,一边问。
  我和邹景矢口否认。
  主任又慢条斯理的说道:“赵浩可是什么都招了,他也没有说你们看过里面的内容,只是说你们把书给扔了。”
  “那个败类把什么都招了。”我这样想,然后跟邹景商量了一下,就把事情来龙去脉给主任坦白了。
  主任听了,就微微含笑:“说的很好,跟他们交代一模一样。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可以走了。”
  晚上看见叶磊和赵浩垂头丧气走回来。这无疑是我们寝室的“罹难日”。
  一阵沉默之后,叶磊发话了:“你为什么把我招了出来?”
  赵浩支支吾吾的答道:“我本来是想一个人认罪的,我说那本书是我从家里面拿的。他们问谁买的,情急之下,我说是我哥,他们就拿起电话,让我打,我说我哥去深圳打工了,我不知道他电话,他们就马上要拨通我家里的电话,这样来获取我哥的电话。我哪有哥啊,我又撒谎说我在垃圾桶里捡的,他们不信——垃圾桶捡的哪有这么新啊,我又狡辩,我自己买的,他们问我,在哪里买的,什么时候买的,跟谁买的,花了多少钱。我又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们这才说,你们寝室其他三个可都承认了书的发源地是某人的衣柜。我心里一惊,纸是包不住火的,况且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从实招来,他们马上就可以开除我……”
  赵浩一边认罪,一边呜呜地哭起来,片刻便泣不成声。看见此等情景,谁还忍心继续怪他。
  等赵浩哭完,叶磊还愤愤不平地说:“开除?你真笨啊。他们怎么敢开除你呢?他们等着你交学费养,等着你提高升学率呐,真是个笨蛋!”
  农村人的憨厚老实与懦弱败在了教务处老师的淫威下,而城市人的圆滑却无奈于农村人憨厚与老实。这不是一场农村人与城市人的较量,但是我相信到城市里农村人会在城市里学到很多东西,这场“黄色小说”风波对赵浩心里上的影响也应该不会小。
  在周一的全校升旗仪式上,他们被校长点名批评。校长还说了一句富有戏剧性的话:“其性质之恶劣,简直就是社会主义今天的蛀虫。”而叶磊在下面嘀咕:“蛀虫多了去了,只是我倒霉而已。”
  这件事让叶磊在班上颜面尽失,郑丽娟对他的态度也一落千丈。并且,三个星期内,龙二没有在太阳面前大声说话。
  而赵浩则包了叶磊一个月的伙食,权当精神损失费,我和邹景也不好再收刮赵浩,光一个叶磊就足以让他倾家荡产了。
第25章 离别 
  三个星期后,我们又迎来了半年一度的半期考试。
  考试的第一天,龙二抓到一个一班(太阳班上的)同学作弊并全校通报。而第二天,太阳则抓到我们班一个同学作弊,亦广泛宣传。
  同学哗然,一时闹得全校沸沸扬扬,其它班级的老师私下里传——龙老二跟太阳已经干上了,还火花四溅,剑拔弩张的,还说:“太阳不就是那天在牌桌被龙老二糊了个清一色吗?至于这样耿耿于怀吗?”
  莱菔子
  十一月末,我们又趴在阳台,享受久违的夕阳。这光景,天老爷惜光如命,这天的夕阳也是我们苦苦祷告了三天,老天见到我们的至诚之心才施舍下来的。而我们却迎来峰要离开的噩耗。
  “杜宇,关旭。”峰开口说话了,难得的主动开口,“我想我要离开了。”
  “为什么?”关旭问
  “爸爸已经帮我办好手续了,我要去绵羊的国家级重点高中读书。”
  “什么时候走。趁明天星期六,晚上我们去酒馆搓一顿,我请,就当为你饯行。”关旭说
  “哦,我明天早上就走,今天就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峰回答
  “抱歉,明天白天我还要帮同学买电脑,选配置。你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家几个月了,不好意思再拖了。恐怕得花上一整天。”关旭说
  “恩,没关系。我也不习惯在车站跟人道别。”
  “哦,我早上有空,我送你吧?”我说道,心里盘算着:晚上回寝室给鑫月打个电话,叫她在小区等我,等我送完同学,就过去接她到书店一同做作业。
  “恩,那感情好。”峰说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哦,仿佛是笑了一下,然而稍纵即逝,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表情。
  “峰,临别之际,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笑容,开怀的笑容。”我提议
  “恩,很久以前我就期待你”一笑倾城“了。”关旭附和道。
  “哦,是这样吗?”他为难的看着我们俩。
  我们严肃而诚恳的点了点头。“我们向龙二保证,我们真心诚意地想看见你的笑容。”我说
  “恩,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于是峰脸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
  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笑得比哭难看”
  “罢了,罢了,你还是保持一点形象。”我很惋惜的说道。
  峰临走那天,关旭没有去送他,我去了。他送给了我一些种子,貌似萝卜籽,他却说是“莱菔子”,我不知莱菔子为何物,想必是非常珍贵的植物,并暗暗感激他出手阔绰,于是向娴借了个花盆,小心翼翼把它种在寝室阳台上,(不过没全种下去,)打算等它长到一般大后送给她当礼物,寝室一帮哥们看见我的种子后,就说:“我敢断定、肯定、一定是萝卜籽,如果不是,就让我天天触犯”寝室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你喝可乐,我喝矿泉水。”誓言是够毒的,不过我还是不以为然。
  当那些东西长出绿油油的叶子后,我才知道,果然是萝卜,于是和寝室同学分而食之,萝卜翠而甜,弥补了我一点失望之情。当然娴就没有这个口福了,我可不好意思送她萝卜。
  峰走了,为了自己伟大前程而转学,情有可原,而龙二的手下又少了一员猛将,这也足实让太阳心中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峰走以后,我仍然常望着那排柳树发呆。心里有种淡淡的落寞之感。峰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我在座的所有高中同学一样,不过他停留的时间更短一点而已;和王奶奶一样,死去的人和离开人一样消失在视野之外,离开的人,我就当他是死了。如果哪天再不期而遇,我就当他又活过来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投胎转世了,因为,世界上没有完全一层不变的人,正如同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一样。他活着,却随时在向另一个人蜕变。
第26章 草坪1 
  把峰的离开称为噩耗,绝非言过其实。峰走后,当我跟关旭再趴在阳台上东倒西歪的时候,总觉得那么别扭,原来的位置上陡然空了一块,看着,就不是那么顺眼。我们终于明白过来:这不仅仅是少了一个人了那么简单的问题,而是少了连接两个人的两条线,就像三角形少了一点一样,少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它就变成了线段,再也成不了稳定的铁三角。
  我和关旭研究了半天终于讨论出不对劲的根源,并一同制定出了消灭这种感觉的方案:在校园里游荡,看见哪儿合适,就哪儿趴下,聊天也好,东倒西歪也罢,反正不能腐烂在这种消沉的感觉里。
  无意间我们发现了一块宝地——草坪,位于室内体育馆的墙背后,围墙和体育馆的墙背构成一条狭窄的缝,仅容一人通过。白天可以窥见缝里不安分的野草探头探脑地冒出来。晚上,路灯还能照顾到一点。那些“红杏出墙”的野草把这片草坪掩饰的很到位。就在外面看,绝对无法想象里面是个足有50平方米的大草坪。
  我和关旭小心翼翼地挤进去,再一看,呵,好家伙!那草已经淹没了半只脚,也不算太深。不过草坪够大,草长的也算整齐——比校门外那坛草好上不知多少倍——这不能不说是城市生态学中的一个奇迹。
  一见到这么好地方,我们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进去就是一顿猛踩。那些可怜的野草在我们两人的铁蹄下,不消十分钟就俯首称臣了。
  被我们踏平的草地有点湿漉漉的,不过丝毫没有削减我们的兴奋之情,踩完了,我们就气喘吁吁的躺在上面享受我们的劳动成果。
  记得我们家乡也有这么一处草坪,在一个山的顶部。小的时候,我经常去,也是这么躺着享受的:草的芬芳,花的鲜艳,树的茂密,风的温煦,鸟声的清脆悦耳……多么令人怀恋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仿佛又回到了那里,不过那里的草坪更宽广,那里的风景更迷人,那里空气也更纯洁。
  然后,在这个学期剩下的日子里,我们就喜欢到草坪上谈天说地。草坪的功能顿时被关旭开发出来——打滚和翻跟斗。哦,对了,由于草坪下面是沙质土地,所以其渗透力是独一无二的,当小便池用也绰绰有余,这项功能也是关旭在一个课间休息时开发出来的。第二天,他依然在上面打滚翻跟头。我真佩服他。
  期末考试一完,学校便死一般寂静。下午,吃完饭,我和关旭又在草坪出谈天说地。
  我们一起谈到理想,谈到未来,谈到伟人的光辉业绩,他呲牙裂爪,手舞足蹈,唾沫飞溅,一副崇拜者的狂热。
  谈完,我们便仰望星空。夜悄然而至,天空像个年久失修的破锅倒扣在头上,星星点点都是洞。
  好一阵寂静,我们静静地享受这属于我们的寂静。
  然后我笑着对关旭说道:“关旭,介绍一个相当我前途的职业给你。保证你如鱼得水,宏图大展。”
  “说来听听。”
  我笑着说:“舞男。”
  “恩,值得考虑。但是凭我这长相行吗?”关旭一本正经的说
  “当审美标准发生巨变或者我当老板的时候就没问题。”我说
  “你不怕亏本吗?”
  “为了兄弟,没办法。”
  “去死!”
  “哈哈哈…”又爆发出那熟悉的笑声。
  笑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回荡,这笑声似乎激活了学校的空气,可一种单调的声音的反复往往会将打破的寂静托显更加死寂,那笑声仿佛被死寂的空气消化了一般,变成另一种更纯的静。
第27章 寒假 
  寒假到了,赵叔叔要到北京谈生意,而鑫月不想去寒冷的北京,由于她保证会在我监督下好好学习,赵叔叔才同意把鑫月托付给我爸。
  回到村子里,这丫头就彻底野开了,根本不把保证放在心上。刚一下车,就扑到萝卜田里高呼:“好棒啊!我终于到了。”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她也不顾。一旁的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讨论应该拨120还是100,还是两个一起拨好。我则向他们解释,在行为医学上有种“绿叶性肾上腺分泌过敏综合症”,一听这个名字就把他们唬住了,然后我又解释,这种病的特征在于,第一次见到绿色植物过多的时,肾上腺会分泌过多的激素以致精神错乱,这里面又包含了“乙酰胆碱灭活失常”的复杂过程,但是过不久之后,由于机体自我调节功能的,通过反馈作用调节机制,她就会恢复正常,永不复发。他们立刻被我一大串胡诌乱编的专业名词怔住了,不过还将将信将疑地看着脏兮兮的鑫月过来打招呼,确定她没有精神异常了,对这个村子构不成危害才散开。
  她在村子里可乖着呢。“婶婶”,“伯伯”的叫得左邻右舍都直夸她。知道底细的爸妈野由着她调皮,用妈的一句话说就是“谁叫她长了一副调皮可爱的摸样呢?”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谁都不忍心批评。短短几天之内她就成了村子里的娃娃头,我知道她的伎俩:刚来的时候,她就从城里面带了好多零食,她就大包小包的分给这些小孩,于是这些小孩就每天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这群小子真没出息,我暗地里想。不过将心比心地来反观自己,我小时候也是为了一块糖就认别人当大哥的。
  白天,她就带领着一帮小子又跑又叫的,四处掏鸟蛋,挖蚯蚓,扒地瓜,捉迷藏………晚上,她就抱了一捆捆惨不忍睹的植物尸体问我:“这是什么啊,隔壁阿姨说是清热解毒的药。”“这个是什么,听说是清肝明目的。”“这个,快看这个,杜宇哥,我觉得很有观赏价值。”“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兰草,除了根之外,其它还挺像兰草的,就是没有开花。”最后她的兴趣转移到蝉蜕上面,白天就和那帮小子到处找,晚上就捧回来一大堆,搞得家里俨然成了动植物标本博物馆。
  有天,她突发奇想,下河捉鱼去了。我的天啦!我们那里的冬天可是寒风萧萧,河水冰冷刺骨的。当天晚上她就高烧不退,吓得我爸爸妈妈一夜没睡,我也守在床头,迟迟没有合眼。她在迷迷糊糊中嚷着要听故事,爸爸妈妈不会讲,我也很久没有讲故事了,突然记起那个晚上没有讲完的故事——《辛巴达历险记》,不过也忘记了。只好勉为其难的翻出一本《一千零一夜》给她读。她慢慢地睡下了,嘴里还喃喃叫着“妈妈”
  第二天,鑫月一个早就起床了,蹦蹦跳跳地把我拉醒,要我带她上山采蘑菇。昨天还高烧不退,今天就活蹦乱跳了,真是一个不可思议女孩!
  我也很久没有上过山了,经鑫月这么一提,浓烈的山土味道仿佛又包围了身心,我欣然同意。
  轰走了一群跟屁虫,鑫月和我上了山。我当然没有带她去采蘑菇,而把她带往那个草坪——一个曾令我心驰神往的地方。
第28章 草坪2 
  你知道,四川是个盆地,而我们家乡可谓盆地中的盆地,算个盆子中的碗更确切一些。环绕村子的皆是山,无论东西南北。这种环境就是造成我难以辨别方向的罪魁祸首,要不是小学时候老师拧着我耳朵教我“太阳是从东方升起来的”,我至今还不知道东方在哪里,不过尽管如此,我也只知道东方的位置,其它的方位依然迷糊。要不是初中的时候拧着老师的耳朵强迫他传授我“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秘诀,至今我还搞不清楚方位。
  言归正传,这些环绕村子山就像碗壁,把整个村子团团围住,村子就像碗底一样。山上本来是又很多草坪的,可是让那些牛踩的到处是坑,早已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唯有那片草坪完好。由于它是位于山顶,像一个悬崖峭壁,上面是个略微倾斜的草坪,背后是一大片山,前面空荡荡的,视野开阔,可以享受俯瞰之乐,一望下去,可以将整个村子尽收眼底。而脚下则是茂密的丛林和团团锦簇的荆棘一不小心滑下去准是被那些东西撕得皮开肉绽。人倒是不用担心会下去,而那些牛则不一样了,再则那里的草只有寸许,密密的织满整个草地,让牛吃,牛也难以饱其口福,所以这片绝好的草坪便幸免于老牛的魔爪。可是偶尔会来些放养的,顺便留下一些殷桃样的黑羊屎做纪念。
  小的时候,我经常去那里陶冶我的大山情怀。情怀没有陶冶好,学倒是逃了不少。上初中了,兴趣转向了,为了能有个美好前程,我加油考试,很少去了。上了高中,渐渐的就把它淡忘了。多年不见,不知它还在否。
  山上的路变了好多,曾今那条黄黄的泥路也被野草围得不见了踪影。(这里的野草冬天有的枯萎,有的依然坚挺,农村的山一年四季都是绿的,草也是前仆后继的长。)路上还有很多不安分的荆棘条横七竖八冒出来,我拿着刀将那些条条的荆棘和恼人的芦苇砍去,而鑫月就蹦蹦跳跳的跟在我后面,不时地将一些不知名的草连根拔起,拿在手里。走不到一半,她就已经抱了一大把在怀里了。
  脚下已经没有了路了,可是心里却很清楚自己的方向,我拿着刀一一将那些拦路的东西除去,开辟出一条已经消失了路,颇有开拓者的豪情。路还是比较长。
  花了一个上午,我费尽心思,开山寻路,披荆斩棘,终于在另一个山头望见它了,多年不见,老朋友你还么?
  一到那里,我便极目远眺,风景如画。对面的山峰逶迤起伏,连绵不断,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薄薄的雾气把它们罩成青黛色,仿佛古人轻描淡写的山水画。整个村落尽收眼底,弯弯曲曲的小河从村中穿过,房子就像小盒子一样点缀在河岸两边,山腰上也星星点点的坐落着些房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令人怀恋的味道。”
  而鑫月一看见这个草坪,就兴奋得不得了,先是站在草坪边上,面朝村落,来个仙女散花,把那些野花野草抛了下去。然后就在上面打滚,根本不顾上面还有放羊人的羊群留下的羊屎,她又翻跟斗,又打滚的,兴奋的不得了。不一会儿,她又站在草坪边上,对着整个村子做出拥抱的动作大叫。“你们好!这里好漂亮啊!”回音迭起,深长悠远。鑫月喊道嗓子哑了才停下。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下,尽情地享受着泥土的芬芳。
  鑫月玩累了就躺在我旁边:“杜宇哥,这儿好漂亮啊!以后我死了我死了,就要葬在这儿。”
  这个阶段的我对“死”这个概念是很模糊的,觉得它太遥远了。但是听见鑫月说道“死”,不禁心里一怔,隐约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阴暗面。
  “我们这个阶段是不应该想到死的,鑫月你明白吗?”
  “哦,那我在这里举行婚礼应该可以吧,呵呵。想想,多浪漫啊。新郎帅不帅不要紧,不过要和你一样有品味。”
  “我有品味吗?”我惊愕的问道
  “当然了。”
  “何出此言?”
  “能够带我到这种地方的人,肯定很有品味,”她回答,“对了,杜宇哥,你这堆牛粪真的被很多鲜花插过了?”
  “何出此言?”我又一阵惊愕,今天这家伙说话老怪怪的
  “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的情书当柴火都烧不完吗?”
  “哦,现在恐怕已经烧完了。再说,你不是认为我骗你的吗?”
  “哈哈,你终于承认了,戳破谎言,耶!没人稀罕的牛粪喽。”
  “你不要叫我牛粪,”我赶紧转移话题,可不能让这个丫头片子耍了,“就算是牛粪,也要加上”有营养“这个定语”
  “有营养的牛粪,唔…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吸收一下。”
  “尽占你哥便宜。”我捏了她一下鼻子,然后坐起身,望了望身后那一片丛林。
  然后向鑫月喃喃的讲到。
  “几十年如一日啊,克灵顿都下台了,布什把伊拉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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