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逝水流年-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纸公文,经多方研究,校长签字,父母的同意,关旭亲自画押,他转向了文科班。我与他挥泪惜别,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劝诫他的将来。
  其实文科班和我们理科尖子班也差不了几个楼陈,刚开始一个星期他还比较常会娘家看看,跟我们叙叙旧,给我们提供点文科班的“名人趣事”,但是渐渐的他也不常来了,我们俩也再也没有去光顾过那个曾被我蹂躏的草坪。别人渐渐的把他忘却,我也渐渐把他忘却。偶尔也会叙叙旧,也只限我们俩个。我们由昔日的至交好友慢慢变成点头之交,渐渐冷落这分友谊,但友谊仍在。就像我们忘却了呼吸,但是还在呼吸。有些东西是一旦惹上了,就烙上了印记,变成一辈子的事情。伤疤是这样,友情也是这样。
  关旭也慢慢从我的生活死去,但是终有一天他还会在我的世界里活过来,说不定比现在活得更精彩。但愿如此。
第31章 大一记事 
  在班上能打得热乎的同学又少了一位,顶着教学楼前的杨柳发呆的时间又长了一些。那些嫩芽在春天的气息中蠢蠢欲动。发完呆,再习惯性向右看,瞥了一下娴,她影子很模糊,她太远了。一句话突然触动心扉:“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在你身边的我爱着你,你却不知道。”我也说不清对娴是一种爱,还是爱慕,还是单纯的男女友情。反正就是一种解不开的情节,而且越理越乱,抽丝剥茧的理,敲骨吸髓的想也是枉然。
  自从高一上个学期被班长肥肥举报我们前排的娴上课期间讲与学习无关的话题——文学奖是不是像痔疮一样,每个人都会得,只是早晚的问题——我和娴就被调的天各一方,我很悲伤,不知道娴的心情如何,只知道她照样和周围的同学谈笑风生。那时候我经常朝她的方向看,当然也是在右边。我们之间隔了“4又二分之一个人(肥肥顶多算半个人),步行绕道而去,大约十二步,用时5秒,声波到达大概0。03秒,纸条以60弧度的轨迹飞过去大概0。3秒,学校不准我们养宠物,所以我没有计算过飞鸽传书大概需要多少时间。虽然很近,但是我仍觉得那是遥不可及的距离,怎么走也走不到,怎么望也望不穿。我不可能顶着班长让嫉妒烧焦的目光主动向娴示好,我也不可能顶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像苍蝇一样贴着娴,我更不可能顶着舆论的压力去追求娴。对张娴的心情由念想变成理想,理想变成梦想,梦想变成幻想,幻想变成幻影,最后化成五光十色的肥皂泡沫在夜里随风飘散,幻灭无踪,再也找不回来。
  班长对张娴的追求也未果。
  一次见他在过道里跟张娴拉拉扯扯的,惹得张娴非常老火,从此连“浇花,松土”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了。只怪他这支撬不够硬。结果在一个半学期内,肥肥搞的是心力交瘁,成绩一落千丈——本来从天上掉到地上就够了,那晓得地上还有地下室,更狠的是地下室还有地域,不过最令人想不到的是地下室还有十八层地狱,他的成绩愣是掉的底都看不见了。肥肥先是被频频传唤到办公室,然后是老爸老妈天天往学校里跑,礼送遍了整个学校,估计就连那些校工也捞了不少好处,不然他们怎么会乐呵呵看见肥肥吆喝:“肥肥,要努力啊,全天下人们都在看着你。”以后每天总看见肥肥戴着比自己头还大的帽子来上学,那样子令人忍俊不禁,本来是用来遮羞的,结果害得人更仔细地把他看了个遍,他额头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日,他见到我就抱着我痛哭流涕:“老兄啊,红颜祸水啊,女人心啊,黄蜂尾后针啊,古人不欺余啊。我一定要悔过自新,再也不贪恋红尘俗缘了,诚心皈依我佛,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去”嵩山少林成都分院“梯度好不好。”一听梯度,我赶紧说要看书店推搪。我还早得很看破红尘呐。
  第二个星期,他摘去了帽子,额上瘀斑已经看不见了,只是头发剃的一干二净,只是少了香烧成的疤痕。不然我就真的以为他出家当和尚了。他的头也更像个气球了。结果他的光头又让他在本年级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名,有人叫他“蒋光头”,有人叫他“花和尚”,这些还算是比较好的名声,更有甚者叫他“梅毒患者”,他满腔悲愤,再加上成绩没有追到他理想的第一,他主动降了一级,准备从新来过。他走的时候对我吟了一首岳飞的《满江红》,我以为这首词跟跟这件事毫无关联,可是最后一句总算沾上边了,他的声音也显得格外高亢:“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我对他产生了兴许同情,发自肺腑的,于是以李白一首《将进酒》作为临别赠言。
第32章 cd机事件 
  再把时间拉到高二下学期。
  书店,关门大吉,不过工资照领,我并没有因此感觉愧疚,一开始我就奇怪书店开的如此奇怪,经过一番冥思苦想,终于想明白:赵叔叔是为我提供无偿的帮助。书店开不开与工资领不领基本上不挂钩。
  鑫月,也要到了人生第一个转折点——中考,她们的功课很紧张,假期由周假变成月假,每个月有只有两天完整长假可以享受,其余每周只在周日放半天,假期以外的时间书山题海伺候。绝大数的初中和高中的毕业班都是这么干的。鑫月每个月假都会回到小区,然后叫我过去给她辅导功课,我则由看店兼职家教彻的人底沦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专职家教。但是请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对这份工作抱有任何不满的态度,相反,我还很乐意为之,没有鑫月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的陪伴,我的高中生活不知要暗淡成什么样子,总之比暗无天日还要暗上好几倍。
  平日周末,一有空我就晃点着脑袋在喧嚣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走。
  那天我晃点着脑袋在街上盘旋,像一只找不到落点的鹰,孤独而迷茫。如果我是一只鹰那该多好啊,即使没有归巢,我也乐意。那么此时此刻,我肯定要飞向更高更远更宽广的天空,然后找到最壮美的闪电,毫不犹豫扑上去,化成一团烈火,我看着自己曾引以为豪的翅膀变成烤翅,忍着烈火焚烧的痛楚骄傲地俯瞰人世,回想我不同凡响的一生,此刻火焰也变成最壮美的景观,成为飞禽界不朽的绝响,镌刻永恒……
  突然一阵凄美的二胡声把我拉回现实,这是张学友的《吻别》,说不清的凄楚之感洪水一般层层叠叠地涌上心头,而且一浪高过一浪,把整个身心都淹没在莫名的失落、伤感、忧郁、哀愁当中。
  俄而,我就发疯般的寻找有张学友《吻别》的磁带。扫荡了大大小小的音像店十多家,凡事有《吻别》歌曲的磁带,无论是盗版还是正版,无论是专辑还是杂和的都一网打尽,回到寝室就不停的听,可是总觉得机器电流声太大,磁带效果太差,不论那盒磁带都不对味,总难以把歌曲中的情感发挥地淋漓尽致。
  我左思右想,该如何是好?还想寝室那帮哥们质询一下意见。他们唯一的答案:爱一首歌真的好难。他们还预测了一下我将来:“就为这么一首过时的歌这么疯狂,将来你的路只有两条——艺术家或者疯子。”我问:“这两个有区别吗?”“没有。”我想也是。
  等鑫月回来,我把我的难题向她说了一下,她就建议我买CD,SONY的CD尤为好,我们一起去超市验了验货,音质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寝室那帮没见识的家伙,还不知道碟片可以放在一个圆圆的盒子里面播放。不过索价1538,就算把我买了,也买不起,再搭上鑫月也许够,但是老板不买。没办法,我正想败兴而归时看见也有杂牌的国产货,退而求其次也未尝不可,我试了试,音质也非常一流,讨了一下价500快成交。可惜老板不懂分期付款这一套,我只好盘算:爸爸、妈妈那里骗点,叔叔那里再骗点,再肯个五个星期的萝卜这样不就结了。如果实话实说,他们肯定不同意我买CD这种奢侈品。
  由于从小生长在大山的怀抱里,山教我的只有诚实和坚毅。所以我从来都不是那类擅于撒谎的那类人。(吹牛倒是有一手,我从来不把吹牛看成撒谎,虽然本质上都是骗人,而且都不用纳税,可是我吹牛只有娱人和自娱的功能,并不像撒谎那样让自己得利,还可能带给人伤害。)我在人的面前一旦说谎,一股血便会劈头盖脸的涌上来,卡的嗓子结结巴巴,憋得浑身都不舒服。为了确保CD能顺利买到,我专门锻炼一下我的说谎能力,结果也是枉然,虽然慌是在电话里撒的,可那些亲人的影子伴着声音一起从电缆里传送到我的脑里,我的谎言被轻易地拆穿,我不服气,就用了更多的谎言去填补,洞是越补越大,我被追问到穷途末路,才乖乖地说出我的真正目的,然后向他们列举了买CD十八大好处,苦口破心的说,软硬兼施的磨,终于凑够了三百多快。咬咬牙,勒紧裤腰带,啃了几个星期的馒头(衡量了一下,终究馒头还是比萝卜便宜,而且为长途跋涉,饱肚充饥的不二干粮,伴开水下肚风味尤佳)。这样我就把那个东东抱回了寝室,他们果然是不帮不长见识的土包子,见我抱了这么一个东东回去,都奇怪研究了好半天,听到那一流的音响效果后都泪流满面,马上把自己床上的磁带一律枪毙掉:“哇,这么好效果,那些磁带简直是垃圾啊!”
  我听了几天后,我心爱的CD就在寝室走上一条不归路,今天这个听,明天那个听,名单都被邹景罗列了出来,队伍都排的的长长的,就是没有我的名字。按照寝室公约我的抗议又被众望所归的3:1驳回。经过两个星期后流浪的宝贝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但是应经惨不忍睹,线控已经被折磨的退了皮,几根导线像杂草一样窜出来,圆圆的壳上也坑坑洼洼,放上碟片受到摩擦吱嘎吱嘎响个不停,我真的很生气,地动山摇了。我发疯般向他们吼,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们。
  那个星期我气的一次脚也没有洗过,每天上完晚自习,回到寝室就脱下鞋爬到床上,蒙头大睡,他们知道我心情不好,大气也不敢出,刷牙、洗脸、起床、上床、说话都很轻,就像电影里慢动作,奇怪的很,就连每日必开卧谈会都省略了。一个星期过后,他们躺在床上寂寞难耐,邹景终于首先发话了:“叶磊兄,你闻见没有这几天寝室的气味怪怪的。”叶磊答了一句:“是啊。”赵浩也附和:“对啊,对啊,好像是臭豆腐,又好像不对。那是什么呢?”我没吭声,任由他们研究了半天,没得出个结论,就睡去了。
  次日,下午,在下午课结束和晚自习之间的休息时间,我在教师做功课,脚奇痒难忍,我干脆就脱下鞋,挠了个痛快,在悄无声息穿上。结果在上晚自习之前我周围就空了一大块,我感觉事情不妙,就逃之夭夭,赶紧回宿舍打了五盆水洗了个痛快,在喷上上次没有用完的花露水去上课。去的时候就看见消防员模样的校工在我座位周围喷洒消毒水。
  当晚回到寝室睡到床上就发现床头有两块硬硬的东西,左右各一块,床尾也又一块,我掏出来一看——三瓶除脚臭型的达克宁,邹景、赵浩、叶磊一人一瓶,我没有生气,反而一阵感动,一丝暖意滑过心房。平时他们可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于是我就妥协了,四口又相亲相爱。
第33章 无题 
  终于睡个了沉沉的午觉——很纯的午觉,丝毫不带梦的杂质,纯得像没有云的碧蓝的天空。感觉像睡了一年,把失去的觉都补了回来,疲劳一点一点的从每个细胞里挤了个干净。
  由于得到午觉的安慰,我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看了一下时间,居然还没有到两点,也就是说我睡了不到一个钟头,我惊奇的不得了,这种奇怪的现象计入吉尼斯纪录也毫不为过。
  也顾不得三个懒猪还在床上造白日梦,就兴奋向他们报告我惊人的午睡,他们惊醒就围着我进行思想教育:“你知不知道,我们午觉睡不好,就会影响晚上正常睡眠,晚上的觉睡不好就会影响学校状态,学习状态不好就会影响考试成绩,考试成绩不好呢,就考不上好大学,考不上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泡不到好美眉,泡不到……”直到,我答应每人一瓶可乐,他们才散开……一帮禽兽!
第34章 我终于搬出去了 
  我越来越不习惯学校十一点关灯的这个规定了,刚来的时候从来没有对这个规矩有和抱怨,可是一旦意识到这个规矩的不足,反感就越来越强烈。我们作息规律一般这样的,十一点关灯后,准时开始洗脚,然后上床开卧谈会,刚开始悄悄的谈,等查夜的值班老师走后,放开谈,卧谈会的时间不确定,一般依照话题的兴奋度而定,如无意外,都是按照女性、明星、电影、体育、国事、家事、天下事……来确定卧谈会的生命长短。
  谈完之后基本在一点左右,入睡的时间也不确定,大多数时间在谈完以后,而我上高二后常失眠,一般在两点左后入睡,唯一确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催命般的广播声会扼杀掉我们的好梦,然后我们四个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早操。渐渐地我就不去早操了,忍受着广播杀猪般的嚎叫大睡特睡,等着负责考勤的老师把我的名字向龙二透露后,他罚我跑3000米。
  我也为此而因祸得福,慢慢走完3000米,就逃脱了老师一节课的聒噪,刚开始几天龙二还罚我罚地比较勤快,对着我慵懒的背影破口大骂,可是到后来,他也就放弃了,评价我就是快不成铁锈钢,骨子里就是个流氓无赖。我想我已经被他判了个无期徒刑。住校的八位同胞见了我的“非暴力合作”运动取得的良好效果,过上了不早操的幸福生活,也相继效仿,而我无疑成了始作俑者,也成了他们逃早操的精神支柱和挡箭牌。那个星期之内我们班男生早操区就空了一大块,这下把龙二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早读课就把我们八个叫下去跑五千米,而且亲自监督,我们一帮男生貌似在认真跑步,实则跟走路的速度相差无几。龙二搬了个椅子坐在跑道旁边一边喝茶,一边骂,太阳站在教学楼的阳台上大叫:“看你那帮懒蛋,真丢我们高中的脸,以后出去了,别叫他们说是我们高中培养的出来的人!”龙二气呼呼的,只当他是空气,我们则把他们两个当人空气,依旧慢吞吞、不温不火地跑。花了一个上午,跑完了五千米,龙二笑眯眯地甩下一句话:“今天不用上课了,继续给我跑。”然后搬着椅子就走了。
  这次真的把他给惹火了。我从来都没有跟龙二过不去的意思,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要是这种行为发生在初中,一定会被老师夸个不停,保准年年蝉联“三好学生”的宝座。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我被选派为道歉委员会的代表去跟龙二道歉。当然这是我主动承担起的责任,原因有二:首先我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有个不情之请,但是他要是不答应,我也会干的,我要搬出去住,不再住校了,我要搬到新城小区,赵叔叔的房子里去住。一个星期前我就委婉向赵叔叔在电话里表达我的意思,他同意了并向我交代一些事情。这个周本来是打算表现好一点,好让龙二同意我搬出去,可是为了八口兄弟的幸福生活,我于心何忍地一个人去早操。但万万想不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上次是无期徒刑,这次估计我已经被龙二判了死刑,想悔过自新,他也不会相信了,事已至此,我就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上,因为我还又赵叔叔这个靠山。上次跟赵叔叔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向赵叔叔说过这个问题,我说,我们班主任这个人比较封建,可能不会让同学轻易搬出去,上次我们班有个同学想搬出去,结果被他骂了狗血喷头,还请了家长来谈话,签了大大小小的生死状、保证书数十张,恐怖的很。(当然我是信口胡诌的。)赵叔叔说,他向我们学校捐过一大笔款子,支持学校扩建,跟学校的校长、领导以及其它拥有各种优秀头衔的老师在一起吃过几顿饭,他向他们发表过几次慷慨激昂的演说,还给了那些老师一些他自己涂鸦的散文。我向龙二提起赵叔叔的名字的时候,他惊讶的不得了,虽说饱经世故,他也显出了那份不成熟的惊讶表情,他逮着我问了几遍,然后又向我打听了很多细节,我都怀疑他不是老师,而是人事调查科的或者是警察。最后他终于确定我那个赵叔叔就是支持学校扩建的赵老板,他品了一口茶,吸了口烟,缓缓地说道:“那个老板酒量大,度量也大,知识比好多名不副实的优秀教师要丰富的多,天生有艺术家的风采,这样的老板不多见啊。但是他的思想有些顽固,也不知道是怪还是顽固,书读多了,人上年纪都有点这样的。”
  我发觉他把问题给扯得不着边际了,于是轻声提醒他:“龙老师,你允许我搬出去住吗?”
  他回过神:“哦,行行行,少了你这个害群之马,他们出早操肯定比现在勤快,赶紧在我面前消失。”
  我乐呵呵的,高兴极了,简直想亲他一口,不过也只好就此作罢,让人误会了可不好。感谢赵叔叔,有了赵叔叔这个靠山,我高中的路坦荡多了。
  我走的时候把那个已经已经看不出是CD机的CD机留给他们,把那些张学友的磁带全给了他们,留了几张CD,也是张学友。那时我爱好怪癖就这点,书只看村上的,而且只看《挪威的森林》,歌只听张学友的,而且只听《吻别》。
  后来听说他们常常为了听CD发生内战,不惜一切地扭打在一起,诸多的寝室公约便订立了下来,譬如谁听一夜就打扫寝室一天或者帮寝室哥们买饭一天,若非如此,寝室每天非得血流成河不可。本来是带给他们快乐的东西,结果成了祸根,真是可悲啊。
  说是搬家,其实什么也没有动过,被子、水瓶等等全在寝室,小区的东西已经足够用了。
第35章 又过了一月 
  周五,按照惯例我们是不上晚自习的,下午4点半就下课了。我去买了一辆自行车,那个女老板左一声“帅哥”右一声“帅哥”把我叫得心里热乎乎的,于是300多块就这样给她忽悠了去。她还外带一张地图,说:“看你长得帅,这张地图免费。”
  地图顶大的,只对折了一下,还用油纸封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