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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陈嘉学,楚清尘都不淡定,她都有想要掐死陈嘉学的冲动,她想不明白前世她怎么这么瞎,就没有看清渣男的真面目,还把这样的渣俸为自己的男神。
重活一世,楚清尘越看陈嘉学越恶心,前世还被这个渣男害死而不值。
“姐姐那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一直跟在楚清尘身后的伊芙娜突然说道,虽然她听不懂楚清尘和陈嘉学交流的华语,可她能从他们之间的神态上看的出,清尘姐姐好心关心那渣男,而那渣男并不领情,那渣男看清尘姐姐的眼神跟狼一样的眼神。
“是疯了。”楚清尘头也不回的答了句。
伊芙娜和艾米丽见楚清尘的气色不对,吓得相互对望一眼,吐下舌头,谁都不敢再说话了,一路迈着小步默默的跟在楚清尘身后。
看似楚清尘的行动自由,其实在这个营地走到哪里都有一把长枪拦着她不让继续向前走。
楚清尘郁闷的回到营房,看到床边放着一套杏黄色的纱裙,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条被陈嘉学弄污的长裙,是谁这么长眼色,知道她裙子脏了,又给她拿来一套裙子。
“这是将军专门为姐姐买的裙子,这些裙子都是从巴黎时装周上购回来的,限量版。”伊芙娜解释道,像是知道楚清尘心中所想似的。
楚清尘扶额,都是从巴黎时装周上购买的限量版的衣服,巴黎时装周楚清尘前世今生只是从影视,时装周刊上看过,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穿上限量版的时尚衣裙。
“怎么不试试,不喜欢吗?”
楚清尘身后突然冒出一句话,楚清尘心中一哆嗦,他不是出营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你是我的唯一
“怎么不试试,不喜欢吗?”
楚清尘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他不是出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楚清尘的心里瞬间冒出数十个想法。
听到约翰斯的声音,楚清尘的心还是哆嗦了下,说真的她有点怕见到约翰斯,因为和约翰斯呆在一起,她不能预料约翰斯下一个坏主意会是什么?她感觉自己就像约翰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的了约翰斯,就像现在约翰斯没有预知的站在她身后一样,而且身边的伊芙娜和艾米丽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让人恐惧。
楚清尘镇定了下神情,用手抚摸下脖子上的玉狐狸,有玉狐狸在,假如约翰斯敢对她不轨,她就敢立刻迷晕他,她单独面对约翰斯时应该没有问题。
楚清尘转过身,看到约翰斯斜靠在门框上,一脸的邪魅,假如换个景致,换个人用这样的姿势站着和她说话,楚清尘一定觉得这个男人很帅很酷很炫,一定会炫瞎她的眼。
可现在是约翰斯,而且还是在约翰斯的营地里,楚清尘没有心情欣赏,更没有觉得约翰斯很帅,很酷,只当没有看见约翰斯的酷样子。
“很喜欢呀,谢谢约翰斯先生这么破费。”楚清尘说话很客气,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其实她内心太想知道约翰斯怎么又回来了,他们的基地出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没有去指挥,而是回来和心情的调戏她。
“是不是见到我很惊喜。”约翰斯双臂环胸,邪魅的看着楚清尘。
是有惊无喜好不好,楚清尘心中腹诽,她巴不得约翰斯一去不复返,自己可以有时间计划逃跑的事,没有想到约翰斯一去又复返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硬生生打乱了她的逃跑大计。
“这有什么可惊喜的,这里是你的地盘,想去就去,想走就走,谁能管的了你。”
“很遗憾了,我以为你很想见到我呢,所以赶紧回来见你,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这样温婉内敛,不像西方女人太热情,见到男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沾上就扒不掉了。”约翰斯做了一个手势。
楚清尘内心朝约翰斯翻了一个白眼,一个西方的军人也懂的东方的狗皮膏药。楚清尘替那些被骂成狗皮膏药的女人不值。
楚清尘:“那些对先生热情的女人是因为她们爱你,才会向你展示她们的柔情热爱。”
约翰斯:“戚,她们是爱老子的钱,和手中的枪,假如我现在像狗一样被秦慕白抓捕,这些女人还会对老子热情吗?这些女人早就会像苍蝇一般散的没了踪影。”
听到约翰斯提到秦慕白,楚清尘心中一棱,难道秦慕白和约翰斯交上火了?这种话不能说出口,要等着约翰斯自己说出来。
楚清尘:“先生把喜欢你的女人比喻成苍蝇,假如那些女人听先生这样比喻会伤心的。”
约翰斯嘿嘿冷笑两声,“那些女人算什么,她们有心吗,再说了她们伤不伤心和我有何关系,这些女人飞了更好,身边干净了,只要清尘高兴就行了。”
楚清尘一怔,约翰斯居然叫她清尘,约翰斯这样叫她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叫她清尘的人不多,连和她住一个宿舍的小张都连名带姓的叫她,秦慕白倒是一直都叫她清尘。
“我,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你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自己的事。”楚清尘眉毛微挑,一副不屑的神态,她最讨厌约翰斯把她和他的女人混为一谈,搞的她是来和约翰斯的女人争宠似的,而且来到这营地是约翰斯把她掳来的好不好。
“你和她们当然不一样,你是我的女人,我这生最想娶的女人。”
楚清尘看不出约翰斯说这话的表情,也许这种话约翰斯常常对身边的女人说,已经麻木没有表情了。
“不要认为我对别的女人也说过这样的话,这话我只对我心怡的女人说,也就对你一个女人说过。”约翰斯像是看透楚清尘心思继续补充道。
楚清尘不屑,“我又没有怀疑你说话的真伪,很荣幸成为你心怡的女人之一。”楚清尘的话说出口,假的没有一点真诚。
楚清尘见约翰斯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干脆坐在了床边,手里拿着那套鹅黄色的裙子,她可不想当着约翰斯的面换衣服,她已经站累了,她还没有天真的把约翰斯这头狼当做羊。
约翰斯向前走了几步,直到离楚清尘一步远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低下头,眼睛看向楚清尘的面,一字一句道:“你不用怀疑我的真心,这句话我只对你一个女人说过,没有你说的其中之一,我这一世也只对你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唯一。”
楚清尘毫不退缩迎着约翰斯的目光,约翰斯这样人的话只能这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当不了真,何况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活了两世年龄加起来比约翰斯的年龄大许多。
“先生对我说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几分。”
约翰斯没有马上回答楚清尘的问题,突然伸出双臂撑在楚清尘身体两边的床上,弄的像是楚清尘被约翰斯拥进怀里一般。
楚清尘身体向后倾了些,和约翰斯之间拉开了些距离,她开始后悔坐在床上的举动,这样连退路都没有,自己一直站着就不会给约翰斯这个机会。
楚清尘脑海里瞬间冒出十几个想法,最先想到的是,假如约翰斯敢对她用强,她就毫不犹豫的用迷药把约翰斯迷晕了,然后再想办法逃走。
楚清尘一刻不敢对约翰斯松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约翰斯那张很帅很帅的脸,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出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脑子却在想着约翰斯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约翰斯伸出一只手,捏住楚清尘的下巴,楚清尘躲闪下,可是没有躲掉约翰斯的咸猪手,这让楚清尘很气恼。
约翰斯的眼神里充满诱惑的看着楚清尘,把楚清尘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第四百五十五章 买来的快乐
“宝贝不要怕,我对我心爱的女人是不会用强的,我要让我的女人心甘情愿做她想做的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原本就是一件享受的事?,我不想有一点的不情愿在里面,破坏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融洽,男人和女人天衣无缝的交融才是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最高境界,明白吗宝贝。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沦陷了,沦陷在你并不温柔的,而倔强的眼神中,我的小妞你明白吗?你的眼神清澈的像一汪山泉水一个纯净,看不到人性的私欲和贪婪,恶毒,残忍,我看到了最纯真的人性,虽然你的表面并不温柔,可你的眼神却出卖了你的灵魂,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哪怕面对你的敌人,你也会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去救治他。”
约翰斯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楚清尘的神智有点恍惚,她有约翰斯说的那么好吗,她无数次滋生想要用药迷晕他,约翰斯是不是看出她的想法,故意说的反话引她上钩。
约翰斯先用花言巧语迷惑她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用最毒辣的手段来对付她,到那时候她连防备心都没有,动起手来易如反掌,楚清尘越想越觉得约翰斯就是那样的想法,越想越心惊,约翰斯太卑鄙阴险了,险些着了约翰斯的道。
“你,你这样我怎能不怕?你能拉开些距离行吗?你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我,这美的女人也经不住你这样看的,好有压迫感。”楚清尘的下巴被约翰斯捏着,让她的头无法动弹,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向床里挪了挪。
约翰斯审视的看着楚清尘,“你也有怕的时候?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了,敢在我眼皮底下用药迷晕我和我的手下,而且从戒备森严的山谷中逃跑,你还说你害怕,心口不一,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清尘不禁扶额,对约翰斯和他的手下用迷药被约翰斯拆穿了,估计是约翰斯在使诈故意蒙她呢。即使被拆穿了也不能承认,这点要向陈嘉学学习,要死不认账才对。
楚清尘眨眨无辜的眼睛,“约翰斯先生你说的什么,下什么迷药,给谁下,我怎么听不懂?”
约翰斯嘴角上扬,“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那你第一次是怎么从我的营地逃出去的。”
楚清尘恍然大悟道:“噢,你说那次的事,是秦慕白他们救我出去的呀,要我这个路痴从你们这山谷里逃出去估计要好几年的时间,我可没有那么本事,约翰斯先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心计。”
楚清尘故意把自己说的很无能,又胆小,又路痴,感觉脑子还不好使的样子,楚清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现在真的不想被别人惦记,被别人惦记的滋味不好受,特别被男人惦记就更麻烦了。
约翰斯眯着眼若有所思道:“no,不是我高看你,是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女人,没有懦弱吓得哭哭啼啼,在我的营地里没有看到你恐惧六神无主,我只看到了一个古灵精怪,足智多谋,坚强的女人,来到这里的女人没有你这样从容自若的,你这才配做我约翰斯的女人。”
“切,没有想到约翰斯先生把我说的这么好,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楚清尘眉毛轻挑,她才不会被约翰斯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呢。
没事投其所好,奉承拍马,背后肯定没有好事,绝对有个大坑在等着她。
“不是我把你说的这么好,是楚小姐真的有魅力吸引男人的目光,秦慕白这样骄傲的男人都把你捧在手心里,连那个小白脸都喜欢你的不要命,只是你身上的光华自己看不到而已,你记住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很准,很毒的,你就像块磁铁,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楚清尘扶额,“好吧,约翰斯你把我捧的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单单为了奉承我才说了这么多好听话,说吧,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楚清尘这样说,约翰斯一怔,然后悠悠道,“清尘你永远都这么理智吗,你就不能给点面子装作很陶醉的样子吗?别的女人可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这样赞美过她们。”
楚清尘定定的看着约翰斯,“我做不到,因为我不能自己骗自己,很遗憾我打击到了你的自尊,没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约翰斯眉头微拧,“难道你和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表现的吗,把眼前的男人看的清澈见底不留余地?你就不怕太理智了,留不住男人的心?”
楚清尘淡淡道:“该留下来的心自然会留下,留不住的心我就是卑躬屈膝求也求不来,你说是不是约翰斯先生。”
约翰斯:“清尘看问题有点瞻前顾后了,我的原则,只要我喜欢不管人和物早晚要归我,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只有我想要。”
约翰斯看似漫不经心的心,却透着冷硬和霸道,楚清尘心中叫苦,和这样的人谈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楚清尘脑子里瞬间千转百回了无数个主意,既然道理没法谈,那也给约翰斯来个不讲理。
“先生的意思是,只要你高兴,即使别人非常悲痛,为了迎合在你面前也要装作很高兴,很愿意的样子是不是,就跟强扭的瓜不甜,没熟青苹果很酸涩一个道理。”
约翰斯,“没有你想的那样酸涩,我会给他们很多的钱,这世上我还没有见过见钱不眼开的人,所以即使他们很痛苦很悲伤,见到我给予丰厚的钱财后也会发自内心的心悦,我是很有善心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楚清尘恍然道,“原来先生是拿钱买快乐,并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先生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这么富有却没有真正的快乐,所有的快乐都是拿钱买的,不错有钱的确是件好事,能买到许多的东西,也能花钱买快乐,我想问一句,约翰斯先生有多久没有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虚情假意
约翰斯眼光凝聚成一个焦点看着楚清尘俊俏的小脸,“快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生活在蜜罐里的那样命好,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我的人生注定是血雨腥风的。你又怎会知道我们活在枪林弹雨生活中的苦衷,我们这样人的快乐就是买来的,一点不假,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及时行乐,没有那么多的将就。”
楚清尘,“你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不活在枪林弹雨之中呀。”楚清尘故作天真的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非常理解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心情,楚清尘在校修学医学时还修了心理学,约翰斯的心里活动楚清尘读的很明白。
这些拿枪的人现在看的是活生生的一个鲜活的人,可是转眼再见他们时,有的可能已经是一冢土包,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
约翰斯代表的是萨姆组织的势力,萨姆组织的名声在全世界都是臭名昭著的,虽然约翰斯一直想脱离萨姆组织,自己另立山头,可是萨姆组织却牢牢的抓住约翰斯不放。
约翰斯和萨姆组织之间的勾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许萨姆组织抓住了约翰斯致命的把柄,让他无法摆脱伤组织,不然以上约翰斯的做派想脱离任何人都是易如反掌。
约翰斯深邃的眸子紧盯着楚清尘的眼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的秦慕白和我们过着同样的生活,他也一样是在枪林弹雨中求生存,你问他能随便脱离组织吗?他想放下手里的枪他的组织会愿意,轻易放过他吗?不要相信那些宣扬你们的祖国的话,你们的组织没有比我们更纯净,更伟,其实任何组织都是为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在这个世界没有谁是正义的,谁是邪恶的,那些打着正义使者的国家,其实就是道貌岸然真正的强盗土匪,他们打着正义的幌子,干着明抢豪夺不属于他们财富的勾当,那才是真正的卑鄙呢。
而我们却只是拿起我们手中的武器捍卫好我们的财富。保卫我们的土地和我们的人民,你说我能放弃我的人民吗?我能放弃我的这块土地吗?我能眼看着这块土地上属于我们的财富被那些强盗掠夺吗?不能,永远都不能”。约翰斯眼里露出精光,仿佛有谁想要掠夺他的财产,他要把那些东西紧紧攥在手里一样。
看着约翰斯这样的眼神,楚清尘有点发怵,这那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偏执狂的眼神,她从约翰斯的眼神里看到了强取豪夺,侵略,掠夺,霸占,残忍,**,她看到了约翰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这个人已经被他自己树立起来的信念深入骨髓,没有人和事能改变他的信念了,在医学上称这样的人有精神妄想症,说白了就是有神经病。
楚清尘心中腹诽着约翰斯,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约翰斯道,“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百姓,可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的要求很低,也很简单就是没有战争,没有流血牺牲,春天了我们在清新的草地上,恣意伸展,晒着春日的暖阳,夏季我们呼吸着迷人的花香,随性在百花丛中荡漾,金色的秋季里,享受采摘丰收果实的喜悦,冬日里,我们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打雪仗,扣麻雀,这就是我想要的最简单生活。
可是在这片土地上,这么简单的生活也满足不了,我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的只是满目苍夷,到处是难民,是饥饿,孩子吃不饱,老人有病不能医,学生没学上,农民种下的庄家没有收获,你能说你给的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吗?”
约翰斯一怔,没有想到眼前的楚清尘会给他说出这么一通道理来,他是谁,他不禁是这山谷的大将军,而且也是这整个非洲大地上的大将军,他说出去的话在这片土地上非常有分量的,没有人敢这样针锋相对的和他讲道理,可眼前这个姑娘,话语温婉,却句句都说的在理,楚清尘像是有魔法娓娓把自己心中所想道来,而他居然也句句都听进耳里,这让约翰斯的内心深处又对楚清尘暗自思量一翻。
楚清尘见约翰斯不答话,又继续说道,“我是个医者,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会尽我的所能救治更多的人,可是约翰斯先生把我掳到这山谷来,不知是什么意思?”
约翰斯没想到楚清尘会有胆子问他这个问题,来到贡嘎拉山的女人没有人敢问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们的命运会是什么,他就是她们的天,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的命运,所有人没有反抗,只有拼命讨好他,迎合他,取悦他,臣服他,这些女人在他面前就是工具,是他们父母送给他讨好的工具,是送给他泄欲的工具,这些女人的命运都在他的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