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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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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之间,永远都没有所谓正义的东西存在。

不过抛却这些国家与民族的大义情感,回想起在海州教学的日子时,这些教官原本激昂地心态又变的沉稳下去了。毕竟,把国家分化成一个个独立的人的形状时,是很难保持着超然的心态的。

一个教官耐不住现在这种尴尬的气场,自己打着哈哈取乐道:“据我们地了解。淮军地炮兵使用的极多。战场经验也很丰富,为什么如此地不堪一击。难道我们离开海军这么一点时间,他们又有长足的进步?”

没有人理会他,这委实是一个太过拙劣的笑话。开口的教官尴尬的一笑,不远处的海面上,火炮仍然在密集的发射着,轰隆隆的炮声响的令人心烦意乱,显然,海州要塞这边的抵抗越发的微弱了,现在各人听到的,只是海面上那一声声单调的火炮声响,一声声的敲打在人心上,令人烦闷不安。

终于又有人忍不住开口道:“这一场该死的战争大概会让淮军集团明白他们现在处在世界的何等位置,不能处在食物链的顶端当然令人遗憾,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在与英国缔结合约之后,仍然是亚洲的霸主。大英帝国需要它成为远东合格的代理人,用它来抵御俄国佬的野心,镇服那些不开化的野蛮人。”

他笑了一笑,接着道:“比起那可笑的矮小食鱼民族日本人,还有我们可爱的殖民地印度人,中国人更聪明和勤快,也更有勇气,我想只要淮军集团的那位大帅能明白这一点,与英国只能采取合作而不是对抗的态度,他所能得到的一定会远远大过他失去的。”

这位说话的教官在退役前已经是一位海军上尉,他的见解,也是流行于伦敦和新加坡以及香港及德里的论调,大英帝国的殖民体系其实已经不堪重负了,哪怕是现在中国这种混乱的几乎是无中央政府的情形,吃下中国,也不是大英帝国的国策。他们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在远东能抵抗住俄国扩张的脚步的二等国家,它将成为大英帝国的真正盟友,为英国在亚洲的稳定统治而贡献力量。

这样看来,已经开化向着文明前进的中国淮军军政府显然是一个合格的代理人,这样的结果,倒也未必是最坏的。

身为这个时代英帝国的军人,他们的骄傲是天生俱有深入骨髓和灵魂深处的烙印,根本无可改变,在这个时候,自己国家的军舰正轰击着他们所服役的水师学堂不远处的要塞港口,而这些同情着自己学生的教官们,却是经心的设计着他们自以为合适的中国的未来发展道路。

显然,海州之战在这些更为了解淮军的前英帝国军人们的眼中,也是海州方面必败,等舰队打跨了要塞炮台的火力之后,陆战队分批上岸,彻底摧毁岸上炮台的抵抗后,在英军的眼前,就是一马平川。

打下海州,斩断淮军现在唯一的对外港口和铁路运输中心,威胁统治中心和工业基地淮安,然后再与淮军集团的高层谈判,就可以干净漂亮的结束这一场战争了。

炮声还是响个不停,水师学堂的内一片肃静安详,仿佛与世隔绝一般。然而就在这学堂之外,很多生活在港口附近的渔民们都走出了家门,一个个面色阴沉,观看着不远处海面上大炮吞吐而出的火光。

海州原本没有港口,这些渔民只是靠海吃海,所有的山脉在这一片港口前都断了层,使得附近的渔民可以轻松的借着这个天然的深水良港出海劳作,用自己的辛苦工作换一份温饱。苛捐杂税永无止境,使得他们一年到头的辛苦往往就这么打了水漂。

如果换在两年之前,哪怕港口处打生打死,这些温饱尚且艰难的渔民是绝不关心的。虎门的战争就曾经如此,外海打的如火如荼,港口附近的渔民一样给英军军舰送着补给,不为别的,就因为英军会付给货真价实的鹰洋。

国家,民族,这些虚幻的词汇在百姓眼里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如果连饭也吃不上,官府平时欺凌,到了收税的时候却向着自己的百姓张牙舞爪,这样的朝廷和国家,是激发不起人民真正的爱国心的。

中国在近代史上所受的侮辱极多,也使得广大的智识阶级极为愤恨,然而究根查底,整个中国的老百姓们却只有一层朦胧的映象,好象是饭后的谈资,大家说个新鲜,也就罢了。

三元里的暴乱只是因为英军的烧杀抢掠,激怒了一方百姓,使之奋起反抗。义和团的暴乱只是因为洋教徒欺付老实巴交的山东农民,而洋货又逼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罢了。

国不爱我,何谈爱国呢。甲午一战后的日本何等穷凶极恶,俄国割占了多少中国的领土,然而在两国交战时,多少的中国百姓分别为两方效力,俄方抓到了枪毙,日方抓到了砍头,于是两个强盗在中国的白山黑水大打出手的同时,还分别惩罚了不安本份在双方之间寻几口饭吃的中国农民。

两年前是如此,可两年后的今天却是绝然不同了。

淮军一至海州情形就大是不同,给地主打了千百年工的佃户突然有了自己的土地,渔民们不用在打渔归来时还要在卡子上缴出自己辛苦得来的收获,日子突然好过起来,大老爷们也不再下乡下催赋,而是带着大伙修路造桥,挖沟补网造船,渔民和农民们盛赞知州周攀龙的同时,也如同其余各地的百姓一样,悄没声息的在自己家的正堂里供上了淮军大帅的画像。随着港口的兴建,外来贸易的船只越来越多,城里需要人手,港口需要老手渔民,待遇工钱越来越高,而在官府的监督下,那些原本不拿老百姓当人的富商巨贾们也变的分外客气,再也不拿人当牛做马。

海州富了,老旧的城池不见了,百姓们的家里有了余粮,手里还有了闲钱,在淮安派出的宣传人员的笔下和编造的戏剧里,这一切当然归功于英明神武的大帅,还有保护大家今日平安的淮军子弟。

第三卷 中流砥柱 (216)心腹大疾

到了是今天,港口外海轰隆隆的炮响惊动了激怒了这些老实本份的渔民们,传闻中那穷凶极恶的洋鬼子们又来打海州的主意,附近乡村里的渔民和最偏僻的山坳里的山民都走出了家门,他们神情不安,饱含愤怒,他们看着不远处腾起的火光而胸膛起伏,他们没有受到组织,却因为最朴素的感情而走出了家门,很多人自发的带着家里的锄头叉把,临出门前,磨的锋利雪亮。

然而百姓毕竟是百姓,非军队可比。熙熙攘攘哪怕十万众,究竟作用有限。

现在耳听得大炮声响,眼见得乱石崩云,意气虽在,一心也欲为大帅和淮军做些事情,然而究竟如何施行着手,却是茫然无措,而敌人攻势越猛,虽然个个还是壮勇,却也是有害怕无奈之感。

近海口的渔夫山民如此,海州城内却也是这般景像。原本的州城内居民这二年来所得好处更多,而感受得知的淮军的宣传手段也越发的多,所以受恩深厚,而淮泗徐州一带在清朝是有名的民风强悍,居民好勇斗狠甚是难治,清季晚期,不少大臣建议在这一带招兵,议者就常有淮泗海徐一带民风可用,招为兵勇当为精兵的议论。

所以不论海口那里声势如何惊人,总归这些感觉已经与淮安的政府一体,与州衙利益一体,与淮军将士利益一体的州城民众也是自发而出,他们满脸义愤,有不少人看着远方腾起的烟雾而热泪盈眶,然而与那些茫然的渔夫山民一样,他们也没有组织,更加没有武器,有不少人在怀里掖着一把菜刀,心里就好象有了保障一般,而究竟这一把菜刀在洋兵入城的时候有什么用。却是天晓得。

“民气可用。”

张华轩与丁宝桢两人挤在一座轿子里,轿子是清朝贵人所用,自扬州送到淮安的,保不准琦善等钦差大臣还曾坐过。不过张华轩不喜欢,由官产发给商行变卖,送到海州来无人敢买。闲置无用,今天这一种场合,坐在轿里更加合适些,所以就与丁宝桢在轿里并排而坐。

与丁宝桢而言,他原本的理想当然就是坐上这种八抬的大轿,自三十三岁那年中进士后,不论怎么心怀天下。个人荣辱似乎也不能不放在心上,建牙开府起居八坐,这当然是清季时众人的奋斗目标。不过这时候和淮军大帅一起挤着坐轿,似乎有点滑稽别扭。又有点僭越之感。

不论如何。大帅这一两年内可能就会称帝。此事传出去,还不知道如何。裴寂坐御榻与唐高祖并列,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怀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心思,他对张华轩地话只能敷衍道:“这是大帅的教化之功了。”

“哪里。”张华轩也是有些悠然自得,这一向来只是骑马出行,坐这种大轿倒是感慨古人当真会享乐,他向丁宝桢笑答道:“我有什么教化之功可言?教化是有什么用,说到底。得给百姓实在的好处。不然,今天大伙就知道洋兵犯境。可还有人敢出门来吗?”

这话说的虽然有点自得的味道,不过终究是实情,丁宝桢也没有旁的话可说,只是简略答道:“大帅这话高明之至,所言地确。”

张华轩何等人,丁宝桢魂不守舍的模样尽落他眼中。仔细一想,便知端底:“老丁你不必如此,想想看,淮军的炮营我调走了一半以上,要塞那里,敷衍几炮,晚间就不打了。撤出要塞,示敌以弱,明儿一早晨英军保准登陆上岸,直扑州城。港口距州城十里左右的路程,杨英明率炮营劲旅,还有海州镇六百官兵先打伏击,然后以骑击夹击,英军满打满算两千人左右,咱们骑兵就和他们一般多,以中军镇的战力,可保无事。”

说到这里,张华轩也不能不遗憾:“就是杨英明左宝贵苗以德这三个小子,混账之极,说死了也不准我亲领大兵,这一条,我很不欢喜。”

何止他不欢喜!

丁宝桢是什么脾气,他自信军伍之事,也完全可以得心应手,打两千英夷以倍数淮军击之,有什么困难?说到底,他以军令部长之尊亲自领兵,也是说的过去的。不料张华轩也是振臂欲上,他只得领着一帮将领苦劝,最后,终于定了由杨英明领骑兵,左宝贵总领步兵,协同会战地章程,而他与张华轩两人,都留在城中静候消息。

说到底,若不是张华轩巴巴儿的赶来,怕是没有这么许多麻烦。

人同此心,与英夷一战可以洗雪十六年前南京条约之耻,这样大事,张华轩热心,旁人自然也不甘落后,留驻州城,算是有运筹指挥之功,也还罢了。

只是突然想起北方战事,便向着张华轩发问道:“大帅,这阵子全在盘算与英夷的战和大事,连淮安阎丹初那边也不及敷衍,这里事了,我是回徐州,还是仍赴淮安。”

张华轩略一思索,便笑答道:“还是去淮安吧,明日战罢,总要和英夷有一阵子扯皮。据我估算,英夷这一番在中国的主力尽数在此了,没了陆军,留几艘军舰有什么用?仗打败了,总有有人出来收手。军舰长期停在海上也是无用,怕是会回香港,着得力地人来重开谈判,若是没有人来,总归我有大批俘虏在手,英夷短期内也无兵可用。调集特使来华,再派大兵前来,与法国商谈合作,两国一起行动,算算,最少要等明天夏天了。”

他悠然半躺在轿子地壁上,微笑道:“到了那时候,南京咱们也打下来了,以全国统筹之力再与英法交手,可能获利更大。”

奇说到这里,倒是他也想起一事,便向着丁宝桢道:“英法不过是小患,而俄国才是腹心大疾,咱们万不可小心。你淮安事了也不必到徐州来,北方战事也很快就要完结了,咱们在国内可以放心了,南方地情形你大约也知道,淮军五个镇就可横扫,日后最重要的,还是要在北方防着俄国人,军令部要把这一层把握好,调兵布防设置内镇都是军令部的事,配给装备武器发放也是军令部的事,凡是部务里向着北方的都要先行,此是重中之重,不可不慎。”

书现在与历史不同,清廷对俄国向来没有太多警惕心,而俄国人在此时的形象也算不得穷凶极恶,谋求极北边地,对清朝来说也算不得是什么不可接受的要求。所以奕山为黑龙江将军,而俄军几千人沿长而下,设立军屯,奕山也只是略加关注,期待于抚。

网而“抚”字一说,原不过就是丧权辱国,以国土换取俄国在条约上的支持。事实可见,俄国地胃口大地离谱,先得极边之地,然后谋取东三省为黄俄罗斯,日本确实可恨,不过若无英国扶值日本抗拒俄国,怕是东北早不复为中国所有。

如此生死大敌,张华轩决心将以一国之力相抗之,绝不懈怠!

倒是军统的情报,涉及到清朝或太平军时,总归还是顺手,不至于一筹莫展,然而各国内部情形布置,却是两眼一抹黑,完全无从着手处。而张华轩记性再好也只记得大概走向,具体如何也记不清楚,况且,就算是记得清,现在时局发生变化,到底会如何演变,也无从猜测。

总归是俄国野心难制,若是迟迟不能平定北方,怕是有不可测之祸事出现,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不免得有些心急,向着丁宝桢喃喃语道:“海州这里事了,我仍回徐州,甚至可能到济南。北京一下,便到北京。身处北方处置大局,阎丹初当然也随我到北京,政务处改为内阁后,现在地人手大约都到北京。你留淮安,预备南伐的大局,至于淮安并海州的政务,我拟意都交给周攀龙,让他任江苏巡抚,你意下如何?”

淮军眼看就要得国,以前的那一套班底自然都要攀龙而上,到中央任中枢大员,淮军的政务改制已经着手进行,以张华轩雷厉风行的手段,怕是要立见成效,等淮军一路高歌猛进到了北京之后,事事方能如意,不至于不凑手。

现在隶属淮军的官员幕僚已经不少,丁宝桢心里清楚,有不少都是预备位至督抚的,这个周攀龙早年就是知州,这几年在淮军领地内做事也很见成效,任一个江苏巡抚算不得什么,怕是还有可能直任两江总督,也未可知。

他当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政务的事,军令部插手显然不对,现在张华轩垂询,不过是多年老友,类似闲谈。

当下只是微笑,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道:“现在有海州镇、徐州镇、庐州镇三镇,将来还要设南京镇与苏州镇、南昌镇,六镇总归有三万人以上,可保两江平安,以军令部所见,还是要设两江提督,以总其事。”

第三卷 中流砥柱 (217)镇之以静

这两江提督之设,算是后世大军区之辈,张华轩现在并未考虑及此,随着丁宝桢话头随意想了一下,总觉得现在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左宝贵算是不错,不过让他统领整个两江的内镇军务,总是为时尚早。而其余将领,也不能尽然放心,虽不至于有尾大不掉之患,不过三省防务交托一人,暂且还真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个又不是清廷的提督,淮军的内地军镇慢慢要扩张实力,才能名符其实,而疆域分化而设提督,张华轩还要细想。

当下只能敷衍丁宝桢道:“这件事操切不得,况且淮军野战获胜更加重要,内镇的事是万世法,却并不足以在此时有什么奇效,不必这么着急。”

丁宝桢也知是理,当下也没有旁的话可说,两人索性闲谈,因适才提起人才的事,张华轩先笑道:“张之洞这一次算是被我整治的不轻。”

丁宝桢也笑,他自己就是翰林出身,张之洞现在还没有中进士,那点子名士脾气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只是私底说起来,总归是孔门一脉,需要有些照应才是:“张孝达这一番历练也算足够了,可怜他瘦皮猴子一样的身形,居然跟着中军镇一路厮杀,河南战事一了,还是让他做文职罢?”

两人想想张之洞的瘦弱身材,再加上走路时没有正形地模样。^^^^怪不得有人以猴相来称谓。都是摇头而笑。

“确实,孝达做淮军将领是难了些,也太恶作剧。况且我也只是磨磨他地脾性,将来,还是会让他做清要官,他的脾气,摆脱不了名士架子,这一番见了真章。以后做事会有通盘的考虑,让他在地方屈才了,还是到中枢襄赞枢务的好。”

张华轩心里可是清楚,张之洞这个人敢于任事,这一番历练出来,怕是胆子更大。具体如何他还不清楚,可不敢把这个人放在督抚的位置上,这个人在湖北的时候号称屠伯,用的银子如同泥沙一般。所营建的事业,十之**都是好大喜功,全无成效。^^^^让这样地人到地方任亲民官,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丁宝桢也不觉得张之洞适合担任地方封疆,所以并无话说,两人又随意闲聊片刻,出得州城热闹所在,到达海州州衙正门前,方始落轿。

适才在新城之内,张华轩举目看去。尽是高楼幢幢,一时间竟有时空错乱之感,淮安虽然也有不少楼房,不过中西各半,倒是与张华轩记忆中的上海类似,而海州这里,却是绝然不同。令得他感慨万分。

落轿之后。周攀龙等州衙官员上前迎接,自海州开港以来。张华轩倒是头一回至此,放眼看去,给周攀龙配给的全是在淮安千锤百炼过的精英,想来此人治政只要不多生事端,自然就水到渠成。

一两年后,求是学堂的学生毕业之后,各地督抚州县都会有大量得用的人才,做起事来,要比以前更加顺手。

他脑子里想的这些,而眼前这些州县官员们却是另外的想法和表情。外海与要塞那里还在打炮,虽然不及早晨时密集,不过炮声不停,各人的心都是七上八下,慌乱不堪。

而且当时地官员,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真的亲民,这一天下来,州衙请内卫和令警察部到处查看,发觉州境内百姓们都惶惶不安,不少人都带着锄头叉把菜刀这样的武器,这样地情形类似于暴乱,在这些官员的眼里,算是内外交迫,外有强敌,内有暴民,万一有什么变故,就会把在场的大人老爷们压的粉碎。

倒是此时看到张华轩神情轻松,各人的心思不免得也为之一变。眼前这位爷二十出头就成了事,手绾兵符每战必胜,虽然不是当真上阵的武将,没有那种温酒斩颜良的武功,不过就淮军的战绩来说也很难与这位大帅脱离干系,既然现在要登九五大位地大帅都这么形若无事的在海州这里,想来海州的事,也并不相干。

这么着一想,不少官员都回过味道来,纷纷上前请安。^^^^

张华轩拿眼一看,却见自己的小舅子翁同和也在这人群之内。他略一思索,便想起翁同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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