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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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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却带着关心的口吻和语气,而且思虑的是天下大局与团练是否管用,话没有明说,却也说在了点子上,让张华轩不能反驳。

他心里是当真佩服起来,这个抽大烟的老鬼,看起来一脸病容风吹就倒,自己一直没把这老夫子放在心上,不成想还真是个人物。

怪不得听人说起来,这人在台湾做过一任知州,果然毕竟还是肚子里有些货色,才能使得张府老爷子如此器重,成为半友半客的幕僚夫子。

张紫虚此时也顾不得维护张华轩,紧盯着胡老夫子问道:“照你这么说,应该怎么办是好呢?”

“没有旁的办法,现在朝廷也没办法。长沙是守住了,不过南京一定守不住,南京不保,山东和直隶也保不住,只怕要弄到迁都逃走的地步。朝廷暂且是不管用了,依老夫看,什么团练也没有用,东翁你想,咱们练成五千人的团练,能挡住人家几十万大军不成?肯定挡不住!所以再看几个月,情形委实不好了,咱们先化整为零,分散躲避,等新朝建立的风头过去,继续出来做咱们商人就是,这样,最稳妥不过了。就算是大清朝能缓过劲儿来,那它也怪不到咱头上不是?咱们只是本份生意人,原本就没有守土安民的责任哪!”

他一边说,张紫虚便一边点头,等这老夫子说完,张紫虚已经是赞不绝口。

倒不是张紫虚是个草包,能手握那么大的生意,把张家百多口上下管的服帖,原本就不是一般的干练本事,不过在商言商,却言不了官场政事,这黄老子夫毕竟做过一任知州,说起朝政与各级官员都甚是清楚明白,分析起来自然是头头是道,条理分明,不由得张紫虚不佩服非常。

其实黄老夫子忽悠了半天,其实质也就是一个字:“逃!”,如果是直接说出来,不免得会吃众人的白眼,这么郑重其事的分析一通,其实质还是逃,却把众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甚是服气。

张华轩肚子里暗笑,知道老黄是和张华筑几个串通起来,谋夺张府的家产,这老头子才不是常人,以张华筑的智商,只怕将来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银票!

第一卷 第一卷 崭露头角(11)

不过被这老夫子这么一搅,张华轩的团练已经没有必要,虚耗钱粮,而且容易招祸。

好棋,看着不起眼的病老头,在算计和揣度人心上,果然是一把好手。

看到张紫虚已经面露迟疑,张华轩不敢怠慢,眼眉一挑,笑道:“老夫子刚刚的分析,确实有些道理,不过在大局来说,我以为是错的。”

黄老夫子慢吞吞的打火抽烟,怀里一杆水烟枪抽的呼噜噜响,半天过后,才向张华轩问道:“请大少爷指教。”

他说是指教,不过冷言冷语,浑然没有把张华轩放在心上。坐在他下首的张华筑等人,也是满脸的嘲讽,大伙儿都觉得张华轩太过狂妄,居然要和黄老夫子在天下大势上扳手腕。

张华轩也不介意这些俗人的想法,侃侃道:“太平军自出广西,越打越强,一路上摆脱了官兵纠缠,向荣在广西时还敢去打,到长沙时已经不敢去救,到汉口已经没有一支官兵敢和太平军正面交战。现下天下大势老夫子说的对,八旗兵没用了,其实在康熙年间八旗就没用了,现在的八旗兵提笼溜鸟成,骑马射箭,不成。甭看八旗还有几十万人,能上阵打仗的,只怕百中无一。至于绿营,败坏的比八旗还厉害,向荣带几万绿营兵,一路上说是撵太平军,其实跟在人身后若即若离,哪里敢真的上阵与对方搏杀?所以太平军越战越强,无人能制,若是得汉口后不来打南京,而是大军直入中原腹地,谁能能挡?中原与山东两地百姓贫苦,历次变乱造反之事皆起这两地,而且民风彪悍轻死,勇武敢杀,得此两地,又能得胜兵百万,到那时,还能谁能遏止?经营中原腹地,派偏师入三秦关中之地,那里民情更加贫苦勇悍,由三秦与河南一起向着北京夹击,岂不是当日李自成入北京之事的重演?可惜今天没有吴三桂借兵,也没有辫子兵从一片石突然杀出来了。”

话说到这里,不但张华筑等人听的目瞪口呆,就是张紫虚与黄老夫子两人,也是被张华轩的分析所震动,两人都是走南闯北见多风雨的人物,自然知道张华轩说的全是事实,如果太平军的进军路线果真是如此,大清朝的天下是必定无救了。

又听张华轩冷笑道:“他们不从湖北直入河南,而是溯江去攻南京,这原本就错了一筹,江南民风绵软,地方富裕,地方势力更强,况且苏南浙北等地靠近上海,他们还得当心惹毛了洋人,引得洋兵干涉,除了这些,南京是什么地界?到南京当官的,有几个还能保持的住的?六朝金粉之地,纸醉金迷之所,我可以料定,洪扬得了南京后,必定不思进取,一心享乐,最多会派遣偏师北上西伐,而大清可以缓过劲儿来,调兵遣兵,自江北建大营遏止太平军北上,而向荣等悍将自南方追赶,又能与江北的清兵联结成片,等曾国藩等团练兵马终成精锐之师的时候,就是太平军失败之时!”

他说的铿锵有力,论据充实又分析的头头是道,话语间又有极大的自信与力量,不由得人不信服他的论断。

待张华轩说完不久,张紫虚闭目思索半天,终于击节赞道:“吾家有子矣!”

东翁这么称赞,黄老夫子虽然心中大恨,却也不得不接着道:“不错,华轩说的极有道理,刚刚是我想的左了,没有想周全!”

他不得不把称呼改了,把那种包含着藐视的大少爷称呼,改为称张华轩的名字,以示对等,这便是刚刚一席话带来的尊重。

只是这老夫子却不比常人,话锋一转,又笑道:“只是华轩说的有理,却也知道短期内太平军难敌,朝廷在这几年只怕也没啥办法,况且兴办大营挡住太平军北上是官兵的事,咱们办团练又有什么用处?”

张华轩此时当然不会告诉他,团练武装是自己用来谋反的基础,不过他却很正经的向着老夫子道:“君岂不知,事在人为?我张家富甲一方,却总被官员士绅瞧不起,当年爹买官时穿着新官服上街,一个小小知府也敢骂爹是盐狗子,此恨我一直记在心里,怎么敢忘?朝廷派兵打前阵,咱们团练也跟着拾点漏子,大案保上去总有风光的那天,到时候钱财加上威望,咱们岂不更加锦上添花?”

“好好好!”张紫虚当真是老怀大慰,他当然不知道这当年恨事是张华轩有意打听出来,准备关键时刻用来打动他所用,还当是儿子果然把自己的遗憾事放在心里,当真是又有出息,又是十二万分的孝顺,他打心底里开心起来,一张老脸笑的如菊花般绽放开来,当即向着张华轩吩咐道:“轩儿当真是长大了,懂事多了,也干练多了。看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南京、扬州跑了一圈,天下事居然见的更加明白了。这样一来,当爹的就放心多了,团练的事,你只管放手去干,这两个月,地址也选好了,营房也建起来了,咱张家在淮安总算还有点根基,也帮你选了一些军官教练,还有宗族里不少好手帮你,把架子一搭,就放榜招兵!”

他说的这些事情,张华轩也是极为关注,虽然离家在外,消息也不曾断过,此时老头子说的他当然也是知道,营房距离准安城较远,正在城池北方,距离淮阴县却是很近,距离名将关天培故乡山阳县也是不远,如此在一府两县正中,用来防御是不妥当,不过用来征兵训练却极是方便,张家财雄势大,也选了大片盐滩地平整了,建起一大片兵营,只等他这个淮安团练回来,就能着手招兵买马。

这时候天下各处都在办团练,张华轩虽然身份怪了一点,不过却把自己打扮成忠君爱国,保卫家族的急先锋,连自己家人都不疑他有异志,更不要说别人了。所以这团练一事甚是便当,两月功夫,凭着张家的力量与几个府县的支持,已经把架子搭了起来。

第一卷 第一卷 崭露头角(12)

可惜眼下已经近了年底,张华轩刚回来第二天就已经是祭灶,阖府上下喜气洋洋,一万响的鞭炮放了小半天,然后包糖饼祭灶君,接着才全家开饭。

张华轩回来几个月,除了立志强国的心思不改,有时候倒觉得古人的生活节奏不快,如张府这样的富贵之家又让他过的很舒服,这古人的生活,倒也未必比后人差到哪儿去了。

现下距离过年还有不少天,不但是张府,整个淮安城已经是年味十足,让张华轩老夫子一样的感慨可又足了几分。

祭灶过后,张华轩趁着这几天的空档,赶紧到了张府所建的兵营附近巡视一圈,要得是过了年,连接得有不少天拜亲访友,张华轩在后世现代都不免于此,更甭提这会儿了。

建兵营的地界名叫徐溜,是一个普通的乡下镇子,一条长街用青石板铺了,两边是低矮的一排青砖平房,两边房檐都用的飞檐,砌成各式花型,因为地方小,倒显的干净朴素一些,可惜除了这一条镇街外,别处的民居多是用夯土搭的墙,茅草盖的顶,猪圈在前厕所在后,离的稍近一些,便是一股污秽气息扑鼻而来。

张华轩这几月来都居住在张府的华居大宅之内,往来的家庭多半也是高官贵族之家,在淮安和南京扬州等地,走街窜巷子的也没见过这么邋遢与肮脏的地界,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深刻明白,教科书上所说的农民受到的压迫与折磨,在清末这个时代,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不过这镇子附近这么凋敝,张府派出的管事所建的团练兵营却很轩敞干净,一排排的砖房建的高大宽敞,用木板搭起来的围栅还散发着木头的清香,兵营内还有一个百来多亩地大的大校场与靶场,总体来说,容纳万人以上绰绰有余绝无问题。

总责兵营修建事宜的当然是张家派出来的人,府里的管事与外头的朝奉夫子们早被张华轩从容收拾了,再也不敢出头捣乱,这会子看到张华轩远远过来了,十几个本族里的远房堂叔堂兄弟早就迎上前来,再之后又是一帮子账房先生,再往后便是一些师爷、清客、跑腿头目之类的人物,这些人却不敢离的太近,张大少爷的精明干练早就传遍张家里外上下,贬斥革退犯事的账房与朝奉时毫不留情,革退之余,还且得让人把窟窿补上,账目抹平,要是不然就送交官府穷治,这样一来,这些个账房与朝奉们看到张华轩时小腿肚子直转筋,哪里还敢凑上前来。

倒是张华轩的这些亲族叔辈与堂兄弟们对他丝毫不惧,远远笑嘻嘻迎了上来,华轩、大哥小弟的乱叫一通。

张华轩倒是并不怎么排斥亲族入军,在这个年代,什么人都没有宗族里的人更容易结成一个利益共同体。

因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就好比某人做了官,可能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需要从祖父那一辈,借助整个宗族的帮助,几代人的努力,在某一辈终于成功做成了官,这个官当上了,就意味着还债的开始,就对整个家族背负起了责任。

所以在这个时代,当官的人能做到六亲不认,除了需要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与真心的相信儒家的经典教条之外,还得是一个白眼狼。

只是这会子看着这一帮子亲戚,有的很熟悉,知道人品还不错,还算是踏实肯干,有的却满脸浮华,并不值得信任。大多数人,却都是逢年过节时见过一两面,根本不了解人品如何与能力高低,就凭着一笔写不开两个张家,这团练营头刚立的时候,就得让他们参与进来,掌握一定的权力。

想到这里,又看到几个人满脸愚昧无敌的蠢像,张华轩不禁有些郁闷。

更让他郁闷的就是张华筑居然也在,看到他来了也不上前迎接,而是远远躲开,向着一群农民指手划脚的,不知道在说些啥。

张华轩想想曾国藩与李鸿章,他知道这两货在刚起兵时,也全是靠的宗族里的兄弟与师友旧交,这才勉强成军。

他张华轩出身的是富户商家,官绅的亲戚是没有了,原本定的道台亲事也黄了,现在张紫虚老爷子正四处张罗,给他再娶一个官绅家的官小姐,不过现在世道大乱,有些看不清谁会倒霉谁会风光,老头子心里有些虚,暂且不敢定,也就给了张华轩喘息的机会。

官绅亲戚没有,科举的门生故旧自然也是没有,按大清律来说,张华轩要想应试科举那是不可能了,要是搁以前规矩大那会儿,甭说现在穿着一身鸳鸯补服青精石顶子的官服了,就是敢穿秀才的装束,没准也会挨一顿板子。

而不可讳言的是,在科举代表一切的时代,凡有条件有智力有点儿毅力的主儿,多半都挤在这条路上,而且能成功的,十有八九脑子其实是好使的,只是读书读坏了,当官之后又有了惰性,才会一个个可劲儿的去与猪比较智商高下,真正考出来的,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所以在晚清这会儿,真正能出来挽救危局的,所谓中兴诸名臣中,文凭学历最差的也就是左宗棠了,不过就是老左,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举人,和张华轩这样的捐班绝然不同。

这些个名臣,除了曾国藩资历雄厚,当时已经做到了侍郎,所以立刻凭着宗族力量与庞大的关系网,立刻组建了实力强劲的湘军团练外,李鸿章先是入了他的幕府,左宗棠则是入骆秉章的幕府,凭着举人与进士的身份,慢慢熬资历立军功,然后才有专镇一方,建立自己实力的机会。

所以,话儿说到这儿,张华轩的尴尬已经昭然若揭,没有正经的读书人入他的幕府,看到他张华轩纳头一拜:“华轩大人明公在上,某某某前来投效,愿为明公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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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句书外的话。第一,二鬼子那本书我从头看到尾,我个人很喜欢。第二,羊手掌的书是我在网上看YY小说的前几本之一,当时整夜不睡,看到天亮非看完不可,非常喜欢。

所以,不要拿这两本书和我这本新书比,没有意义,个人风格不同,比较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当然想写的很好,将来也不敢当经典,不挨骂就成。

还有我要说一下,这几天有不少无聊的人来开骂,我这个作者脾气很好,言之有据有数据有考证的批评我一定接受,而且感谢。不过如果上来就说作者没有进步云云,作者不懂出错云云,作者写的又俗又老套云云。。。我一定会删帖的,你有发言让我不爽的权力,我也有禁你言的权力,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我没必要把我看着刺眼的言论留着,我没必要搞那么天真的民主,所以,看着不爽的同学,我提前先说对不起了,请你默默的点击右上角的小红叉,离开吧。如果一定要试图留下点什么,我敢保证你是白费事。

以上,淡墨青衫。

第一卷 第一卷 崭露头角(13)

张华轩摇头苦笑,没有便没有罢,等自己打下个根基来再说。

既然兵营基地已经建好,张华轩巡行一遭,对修好的建筑都很是满意,到了晌午时发话,所有参与此事的本家与先生们一律有赏,便是那些瓦匠与木匠还有大工小工们,都一律放赏。大少爷发话下去后,整个兵营内外都是欢声如雷,对张华轩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

把徐溜兵营的事确定下来,张华轩又到四周的几十个村庄四处访查调研,心里有了底后,回到淮安府家里开始下令,在淮安、山阳、淮阳县、泗州、沭阳、清江浦等淮安府附近十几个州县一起张发榜文,言明太平军即将进犯,募集乡勇团练之事,除了他自己的印信之外,尚且有淮安府正堂的副署,官方手续一切齐备,合法性十足,过万张榜文迅速张贴在这些州县的城镇要津之处,大道显眼之所。

之所以赶在年前抓紧办理这事,就是因为年关难过,不少人没钱过年,却又不能不欠债,欠了债就得还,古人规矩,平时赊欠好说,掌柜的不管你是穷是富,上门就给赊欠,给您老记上账,有钱您还上,没钱您先欠着。

平时好说,到了过年的时候,债主就变了脸色,从过祭灶开始,债主就开始登门要债,这时候话也难听了脸也难看了,没钱给的一家老小都不得安生,可这时候还不是最难熬的,等到了年三十那晚,债主打着灯笼开始要债,挨门挨户的砸门,不给钱不算完,到时候家家户户过大年正欢天喜地的时候,欠债的人家听到脚步声就开始心惊肉跳,如果实在没钱,一家之主的男人只好出门躲债,在寒风里躲到荒郊野岭猫着,过了年才敢回家,留下女人应付上门的债主,不知道得哭出多少眼泪拿出家里的所有家当,才能把债主打发走。

对重视新年的中国人来说,真过了这么一个年,得难过十年!

所以在这当口招兵,最好不过。苏北这地界这时候还算个好地方,没海运,漕运的中心就在淮阴县不远的清江浦,是南北冲途,七省车航往来辐辏之地,有淮安与扬州的盐利,境内河网密布,也是标准的鱼米之乡,可就是年年发水,虽然规模不大,黄河还没有改道夺淮,不过只要遭了水患,少则几万十几万,多则几十万上百万人衣食无着,得有好多年功夫才缓过劲来。

张华轩考察过了,知道淮安附近几个县在去年都遭受水灾,犹其以沭阳与准阴县为重,沭阳蒙袁枚下过考语,该地百姓都是民风彪悍,好械斗,好争执,再加上受了水灾,不少人年关难过,淮阴与泗州附近,也大概是这样的情形,张华轩的募兵榜文一发,先给安家费,画了押后过了年到营里报道,这个世道是好男不当兵,不过当张华轩的练勇与绿营不同,待遇明确,俸禄优厚,再加上年关这当口,嘿!

事情也果然不出张华轩所料,腊月二十六那天在整个淮安府附近十几个州县刚张贴了榜文,两天功夫,虽然招兵条件苛刻,比如年纪要过十八,低于四十;不能是独子,不能是刚成婚的,呆滞木讷的不要,过于精明油滑的也不要,诸如种种,还声明了入营那天,得举石锁,试放洋枪,不合格的必定清退,饶是如此,两天功夫,就有四千多人应募!

按这个趋势,等过了十五元宵节后,招到一万人也不是问题。

到了年尾最后一天,大鼻子神父李瀚祥也从上海赶了回来,这一次他极是风光,带着买卖武器的重任,先大模大样的约见了本国驻上海的领事,然后又是英国公使,接着是英国怡和洋行。对这桩武器买卖,原本各国公使都心存疑虑,英法与中国的矛盾很深,正在慢慢积累,不过又没有到爆发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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