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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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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文已出版】一媚倾国误,一倾江山乱。一顾长相依,一醉凤长歌!**生辰礼夜,敌军破城。那一夜,熊熊大火中,凤氏王朝灰飞湮灭。时光交替,数年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三月三,繁华京城,有那么一个少年,踏歌而来。他,出身市井,浪迹江湖,一驴一剑,一身褴褛。他,明眸皓齿,刁钻邪佞,脾气傲娇无常。他,武艺超绝,智计千里,身份错综复杂。他,混入皇宫,藏身羽林,背负国仇家恨。——一场谋乱,他救驾有功,与帝同席,他笑问,“敢留我在君王身边么?”新帝亦笑,遂赐他御前行走,命他侍君左右!狂妄少年,淫秽后宫,当他被押进净身房,判处宫刑——新帝震怒,涉险救他,在太后寝宫外跪求半日,方换得他安隅!他斗太后,除奸臣,上斩皇亲,下恤黎民,他数度临死,却次次逢凶化吉!——他冬夜醉酒,误入青楼,新帝弃六宫,竟寻他而至,与他同榻而眠!他行刺将军,新帝反赐他免死金牌,他却狠杀新帝宠妃,震惊朝野!他男扮女装,魅惑年轻太师,致使帝相不和,朝纲动。乱!他踏遍三关,取东海之水,西山之雪,割发断甲,制奇药救新帝!——乱世割据,峰火硝烟,他英勇出征,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疆场无敌!御外敌,平内乱,他为大秦新帝画出半壁江山,他亦正亦邪,名震九州!他的一生,历经四个男人,从养父到敌国皇帝,从兄弟到敌国权臣——他的一生,从出生起,便被载入史册,通览回顾,可谓传奇!——大楚攻秦,边关城上,他却将寒剑,反手刺进新帝心口!那一日,残阳如血,鸦啼四野。“为什么?”新帝凝着他,不可置信。他笑,“因为我是——凤长歌。”“凤氏江山,由秦取而代之,朕明白了。可是长歌,你爱朕么?可曾爱过?”“爱,所以,我来陪你……”他,弃剑跌落的那一刻,年轻的帝王嘶声高喊,“长歌,朕把江山还给你,朕只要你……”太医仓惶医治,却瞠目大惊!他,竟是女子,竟怀有身孕月余……——经年之后,真相昭然若揭。帝王足迹,遍布漠北,一女子翩然而至,他眸中含泪,颤声问,“长歌,是……你吗?”——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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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长生殿,生辰夜家国如梦() 
前言:

    雪夜,我行走在寂静的宫道上,听着雪落枝桠的细微声响,看着宫灯燃亮的前方,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的走向复仇的深渊。有钟声传来,宫殿顶端的金色琉璃瓦,在白雪中露出尖尖的一角,在冷月倾洒而下的银晖中,折射出清冷的白光。

    我恍惚看到,那尖角上,有位白衣的少年郎,正用温柔眷恋的目光望着我,我朝他伸出手,转瞬间,他却消失不见。我手心徒留一瓣雪花,渐化成水,渗入指缝。

    白衣白光,融汇成雪,皑皑夺目,浸冷人心。

    我知道,那个少年郎,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

    我转身,望向来时路,一串串脚印,被薄雪覆盖,仿佛那段路我从不曾走过。

    踏进皇宫的那一刻起,我以为我布了很大很大的一个局,我让自己徘徊在局外,却从不知道,在我国破家亡的那夜,我已成为了别人掌中的棋子。——凤长歌

    …………………………………………………………………………………………………

    凤氏王朝,洪武帝末年,冬。

    敌军破城的那夜,恰是凤氏王朝长生公主的三岁生辰。

    游牧民族溯谟国的铁蹄,四年前踏进草原边境,迂回曲折,终跨过长江中下游地区长驱直入,至今日,大半中原失守,腐朽的凤氏王朝,早已无力回天。

    京城内火光滔天,与东宫相邻的长生殿里,此时,却人潮涌动,丝竹管弦,歌舞升平。

    “父皇,长歌想要那个寿桃!”

    小女孩儿欢快的声音,脆响入耳,身着龙袍的洪武皇帝,满目爱怜的点头含笑,“好,父皇拿给你。”

    “父皇,这个寿桃献给您!长歌恭祝父皇寿比南山!”

    粉雕玉镯的长生小公主,转身却跪下,将贡品寿桃高高举过头顶,她明媚如春的笑靥,璀璨如月,她动听悦耳的音色,比宫廷乐声更加美妙,令人心头暖意淙淙。

    洪武帝大喜,将他的宝贝公主高高抱起,用下颚冒出青渣的短胡须扎小长生的俏鼻,“长歌,今天是你的生辰哦,不是父皇寿辰呢!”

    长歌“咯咯”的笑,偏开小脸躲着洪武帝,撒娇的欢叫,“父皇,好痒哦,长歌怕痒痒!长歌想让父皇长命百岁嘛!”

    洪武帝龙颜大悦,“朕的孝顺小公主,真是朕的开心果啊!哈哈……”

    “报——”

    “皇上,敌军已攻进京都,皇城快要守不住了!”

    突然,两道急报由殿外传来,转瞬间,皇城守将已跪在了帝驾前,整个长生殿内,霎时死寂,长歌趴在洪武帝怀中,懵懂的眨着眼睫毛,明眸中满是惊惶。

    洪武帝僵硬着神色,一动不动,只是将怀中的女儿抱得更紧了些,他试图说点什么,可嘴唇在翕阖,竟是一个音也没有发出来。

    “皇上,快逃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守将重重抱拳,铿锵有力的道:“臣等就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要誓死保护皇上逃出去,只要皇上不倒,总有一天我凤氏王朝就能东山再起!”

    大殿里,各种惊慌哭泣声,由低到高,慢慢扩散开来,嘈杂之音,充斥了洪武帝的耳膜,他忽然间开口,龙威犹在,“吵闹者,斩!”

    一声令下,大内侍卫立刻抓了几名太监和舞姬朝殿外拖去,在一片哭嚎声中,洪武帝俯身,单手扶起了皇城守将,语气万分凝重的下了最后一道圣旨,“李将军,朕命你保护长生公主出逃,务必为我凤氏皇族留下长生这一条血脉!朕,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守将惊呼,“皇上!不能……”

    “朕是天子,这城中全是朕的子民,朕不能走,朕誓与皇城共存亡!”洪武帝将长歌交到守将手中,凄然道:“况且,朕也逃不掉,如若朕留下,拖住敌军,长生还有一线逃生的可能,若朕走,她……必死!”

    “皇上——”

    满殿的人全部“扑通”跪下,哭作一团……

    长歌才三岁,听不太懂大人的话,但她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伸手探向洪武帝,哭着说,“父皇抱抱,父皇……”

    “长歌,父皇不能长命百岁了,以后长歌要好好活着,知道么?”洪武帝眷恋的摸着长歌的小脸,眼中浮起润泽的氤氲水光。

    长歌哭闹的更加凶了,奋力的扑向洪武帝,“父皇,我要父皇,父皇不要死……”

    “李将军,带公主快走!”洪武帝决然退后一步,厉声吼道。

    “臣……”守将悲怆的叩头,“遵旨!”

    “父皇——”

    “父皇——”

    长歌拼命的哭喊,可洪武帝的身影却越来越远,她被守将抱着飞奔出了长生殿,往黑暗中不知名的地方快速而去……

    长生殿,专为长生公主而建,她是父皇唯一宠爱的公主,可是今夜,她的生辰礼夜,竟是她国破家亡的诀别……

    马蹄在奔跑,冬夜的风,刺骨沁寒,如刀割一般迎面袭来。

    皇城在身后,一寸寸的远离,那冲天而起的火光,映亮了整个天幕,犹如火烧云的绚丽,妖娆绽放在天际,而耳边接连不断的喊杀声,哪怕不用回头,也可知道,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长歌被禁锢在守将怀中,风太大,无法睁开眼睛的她,全身抖动着,小脸冻得青紫,可她不再哭泣,她是凤氏王朝的公主,父皇曾说过,皇家的人,就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绝对不能软弱!

    快马奔至护城河边,敌军终是追了上来,守将带着手下百余人奋力厮杀,无论场面有多么血腥惨烈,他始终将长歌护于臂下,只是,终究寡不敌众,战到他最后一人,肩部中刀,腹背重伤,长歌被迫飞离出去——

    “公主——”

    守将凄厉嘶喊了一声,缓缓倒在了地上,而诡异的是,与此同时,无数颗烟雾弹竟突然炸响在了四周,白烟似雾霾,刹那间笼罩了这一方天地,令溯谟军无法辩清方向,持刀乱挥乱砍中,自相残杀,误死了无数溯谟士兵!

    待白烟渐渐散去,满地尸体,血流成河,却再寻不到凤氏王朝长生公主凤长歌的踪影……

    须臾,京城外的羊肠小道上,十二骑汗血宝马队列整齐的如疾风骤雨般狂奔向前,为首的青年男子,神色冷霁,一双浓得化不开的深眸,与这寒夜的黑,融为一体,令人无法分辩……

    长歌在剧烈的颠簸中苏醒,头顶一道声音,冷漠沉缓,“凤长歌,你的命是我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义父,你的名字则更改为——孟长歌!”

    这一夜,凤氏王朝,在熊熊大火中,灰飞湮灭……

    亡国公主凤长歌的命运,亦在这一夜,被全部改写……

第001章:暖春不及情自冷(1)() 
十五年后。

    大楚。京都。

    二月二,龙抬头的吉日。

    隆冬刚过,微微春风吹,莫道回暖,寒露初春时。

    午时的月桥,惷光笼罩,恰是暖洋正当,遇到今日大吉,桥上桥下,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尤其昨夜一场春雨,万物复苏,江水边的几株梨树杏树,开出了或白或粉的花蕊,混和着柳树嫩叶的清新,丝丝入鼻,不免心旷神怡。

    这一带,是京都名流贵胄、才子佳人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可以散心、春游、娱乐、谈情说爱。

    所以今日,放眼周遭,尽是美景、美人,景与人,相得益彰,像是一幅幅美丽的画卷,令人不忍亵渎。

    然而,桥底江边,却偏偏有一处景致,破坏了和谐,过往的人群瞧到,无不嗟叹,却又无可奈何。

    只见一位银衫垢面的少年,斜倚着身后的柳树,毫无礼法的躺坐在草坪上,翘起的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嘴巴里还叨着一根细小的柳枝,他狭长的凤眸,微微半眯,悠闲的享受着午日的好时光。

    左右青石板小路上,有胭脂粉黛的妩媚俏丽女子从旁经过,香飘入鼻,少年皱眉,自言自语的嘟哝了句,“林花著雨燕支湿,水荇牵风翠带长。”

    话语方落,柳枝突然被人夺去,少年嘴中没了东西,他惆怅的发出叹音,懒洋洋的开口道,“离岸,小爷我饿得三天没吃饭了,就指着那根柳枝充饥呢,你若是没攒够棺材钱,就暂先……”他睁开眼,指指身侧忽而冒出来的青年男子手中折断的柳枝,绯色的唇边,勾起戏谑的笑痕。

    “天葬省钱又省力,买棺材岂不是浪费?”离岸眼角眉梢都是冷意,将柳枝随手一扔,弯腰扣住少年的手臂,微一使力,扯起少年,迎上少年想揍他的眼神,他挑唇道:“你再不回靖王府,怕是连剩饭馊饭也没你份了!”

    少年眉目骤冷,“哼,他不来找我,我就不回去!”

    “靖王宫中有宴,能抽得开身么?”离岸敛眸,语气稍软。

    少年拂袖,转身就走。

    离岸瞧少年往月桥上而去,并非有回靖王府的打算,眸色一闪,他突然追上去,“长歌,靖王其实已回府,但……”

    余下的话未及说,银衫少年已消失不见,一骑通体雪白的马,载着他飞奔远去……

    离岸矗立在原地,久久抿唇,出神而望。

    ……

    “吁——”

    长歌的马,在靖王府的红漆大门前停下,他利落的翻身下马,守卫迎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小公子!”

    “把你们王爷的白驹牵进去,然后把我的黑蛋儿牵出来。”长歌双手环胸,下巴高抬,凤眸紧盯着大门,冷冷淡淡的说道。

    “小公子,靖王有令,若您归来,便即刻去见王爷。如若您不去……”守卫表情很难看的指了指大门外连同他在内的四名守卫,哭丧着脸接下去,“奴才们就自己砍下自己的头,送给小公子当球踢!”

    长歌唇角一掀,似笑非笑,“咦?那不是正好么,我正想做几个藤球玩玩儿呢,没想到靖王爷这么有心,那就多谢了!”

    “小公子……”

    四名守卫“扑通”就跪下了,欲哭无泪,为何每次小公子跟靖王赌气,倒霉的都是他们啊……

    长歌无视,扭头迈出大步,瘦小的身板,挺得僵直。

    “你已经十八岁了,还要胡闹到几时?”

    一道严厉的叱声,突然从背后响起,长歌步子一滞,转身望向来人,目光倔强而坚定,她道,“我以前或许在胡闹,可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第002章:暖春不及情自冷(2)() 
朱漆铜门内,三十出头的男子拂袖而立,深色系的锦衣缎带,昂藏着七尺身躯,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立体的五官深邃俊朗,经过岁月沉淀的洗礼,他浑身散发着成熟内敛的韵味,一双狭长的墨色瞳孔中,闪动着精锐的光芒,给人深不可测的冷寒之感。

    守卫行礼,识相的悄然退下,垂首静默。

    长歌不屈的梗着脖子,凤眸微睁,灰头土脸的他,完全不在乎他满身的脏乱是否会污了对方的眼,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个抚养了他十五年的男子,重复着他的坚定,“我是认真的,我可以为我的决定负起责任!”

    男子墨眸转深,阴冷的气息,隔着不远的距离,冲击向长歌,他没有多余的话语,依旧给出两个字的笃定结论,“胡闹!”

    长歌怆然,他悲戚而笑,一跃上马,只是马缰未及握住,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已扣在了他的腰侧,男子冷厉中略带无奈的低叹,扩散在他耳畔,“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闹离家出走的戏码?”

    “孟萧岑,你都说我十八岁了,那你还把我当孩子看待?我……”

    长歌羞恼的话,在被男子挟进大门后,自动中断,因为男子环抱着他而行,终没有再放开他,但也并没有给他欢喜的机会,男子一盆凉水同时迎头浇下,“长歌,我是你义父,再敢直呼我名讳,别怪我狠心惩罚你!”

    孟萧岑的警告,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狠辣,令长歌不禁打了个激灵,心下微微生起惧意,瘪了瘪嘴巴,一时再没敢放肆。

    回到主院,孟萧岑松开了长歌,阔步迈进他的寝屋,冷霾着俊容吩咐下人,“备水,侍候小公子沐浴更衣!”

    长歌低垂下脑袋,绯色的唇瓣,微翘了翘,突然间说道:“义父,我想在你的内室沐浴,可以么?”

    闻听,孟萧岑脸色寒了寒,但终究没拒绝,颔首了下,便往书房而去了。

    长歌狡黠的勾了勾唇,大摇大摆的走向内室,并挥手下人,“不用侍候我,准备点吃的给我就行了。”

    孟萧岑的卧房,连通着一方地下温泉,是孟萧岑的专属,连他的妃子姬妾都不允许踏进一步的,除了长歌是个例外。

    美美的泡了温泉,洗去一身污垢后,长歌只穿着白色里衣,披散着乌亮的长发,便悠闲的坐在了孟萧岑的雕花床上,四下扫视一番,瞧到旁边案几上,有丫鬟给他备下的吃食,饥肠辘辘的他,大快朵颐的解决起了已过时的午膳。

    等到吃饱喝足,长歌舒服的躺在了床上,餍足的打了个滚,吸闻着枕间属于孟萧岑的独特味道,他白玉般的双颊,渐染上羞涩的绯红,流露出些许女儿家的娇媚。

    有半截明黄色的卷轴,自枕头下方伸出,长歌目光一动,随手将卷轴拿出,布帛背面“圣旨”两个字,令他眼皮跳了跳,疑惑的缓缓展开,“圣旨下……御赐左相长女为靖王妃,刻日成婚……”

    长歌眼前一黑,险些失控的撕碎圣旨,他看了看颁旨日期,赫然就是今日!

第003章:暖春不及情自冷(3)()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长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瞅着手中的赐婚圣旨,心中似有血泪在流……

    “搁下吧,毁坏圣旨是死罪。”

    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床边,大片的阴影挡住了长歌的视线,他抬起眸来,仰望着那丰神俊朗,冷艳惊绝的男子,不敢置信的质问,“这圣旨是你求来的,对不对?”

    孟萧岑蹙眉,敛去眼底被牵动的情绪,冷淡的道:“长歌,你记住,不论到何时,我都只能是你的义父!”

    “我不要!”

    长歌厉吼一声,忽然爬坐起来,猝不及防的抱住了孟萧岑的脖颈,他拼命的摇头,“我不要你做我义父,我想嫁给你呀,我没有胡闹,我说得都是真的,你不要再当我是小孩子好不好?”

    “丫头……”

    很多年没有这么唤过长歌了,孟萧岑微眯了眯眸,如果不是长歌从十五岁起,就天真的说喜欢义父,想要嫁给义父做新娘子的话,他甚至已经忘了,长歌其实是个姑娘,而不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小公子……

    长歌是她,而非他……

    “义父,你不要娶别人,我听你的话,以后再不任性了,我都听你的……”

    “丫头!”

    孟萧岑拿下长歌的手,深目端详着长歌沐浴后,明艳俏丽的美丽脸庞,他低低喟叹,“真是傻丫头,我大你整整十五岁,在你三岁时,我已经像你现在这般大了,我把你从小女扮男装当男孩儿养,是为了助你复国,而不是让你恢复女儿身,做出**的事,你明白么?”

    “你不是我亲父亲,怎么会是**呢?”长歌不懂,到底是左相的权利对他有吸引力,还是他不想被人耻笑,所以才拒绝她?

    孟萧岑双目一沉,陡然凌厉的命令,“跪下!”

    长歌一凛,对这个男人,她心底还是害怕的,尤其是他发怒时,所以她忙下床,屈腿跪在地上,略带委屈的唤道:“义父!”

    孟萧岑言辞冰冷,字字如刀,“孟长歌,本王与你只有父女之情,你若再敢胡思乱想,就滚出靖王府,永远不要再见本王!”

    “是。”长歌咬住唇角,声音细如蚊蚁,眼底悄然氤氲。

    孟萧岑道:“大秦皇帝尹哈长子弑君篡位,尹哈薨,其子获罪,皇太孙尹简登基称帝,大赦天下,正广纳贤才,大秦皇室权利几分,倾轧争斗,极为严重。长歌,这是你复国报仇的好时机!”

    长歌倏然一震,眼中水汽散去,浮起阴冷之色,“义父,我具体该怎么做?”

    “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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