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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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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莫可回话道。

    “传军医!”

    尹简龙颜染着霜寒,一声令下,然后大步走向帝帐。

    暗处的角落里,采薇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眼中迸发出阴冷的恨意!

    为什么?

    明明走了,为什么阴魂不散的又回来了!

    孟长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

    这一夜,帝帐人仰马翻!

    军医诊脉后,确定长歌未发烧,未得风寒,也未受伤,只是身子太过虚弱才导致了昏迷,但尹简不放心,差人将所有军医全部召集过来,又命高半山亲自盯着炊事员做膳食,莫影则指挥手下人抬着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进了帝帐。

    而一个时辰后,长歌是被热气熏陶蒸醒的!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儿,恍恍惚惚的打量周遭,头重脚轻的她,只见眼前出现了幻觉,一张刻骨铭心的俊颜,近在咫尺,就像梦里无数次出现的那般,他目光深情的凝视着她,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长歌。”

    “尹简……”长歌蠕动嘴唇,有气无力,“你知道你有多可恨么?明明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我的……心……”

    她的嘟哝声越来越轻,最后一个字,尹简实在听不清,但也听得差不多了,他不禁恼火,“孟长歌,你说得什么鬼话?朕几时缠着你了?还阴魂不散?朕留了信叫你走,是你自己寻到这儿的!”

    闻听,长歌迷糊的脑子陡地被震精明了,她豁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抖唇,“尹,尹简!”

    尹简看她反应迟钝的样子,伸手贴了贴她额头,不解道:“你没发烧啊。”

    “尹简。”长歌耷拉下脑袋,依旧浑身发软,她可怜巴巴的小声说,“我好饿啊,三天没吃饭了。”

    “饿了三天?”

    “嗯。”

    尹简倏地站起身,朝外急声喊道:“来人!快传膳!”

    听到有饭吃了,长歌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一点儿,她动了动手臂,却听见有水声在响,于是狐疑的低下头,这一看不打紧,她失声脱口大叫,“我怎么在浴桶里!我衣服呢?谁扒了小爷的衣服!”

卷三:听弦断,乱世烽火——046 美人泪,英雄冢(21)() 
尹简忙慌捂住长歌的嘴巴,俊颜赧然的低斥道:“除了朕,谁敢扒你衣服?别嚷嚷,当心外面的人听见……”

    孰料,他话音未落,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竟“啪”的一声,清脆地落在了他脸上!

    尹简完全不及防备,他不可置信的盯着长歌,薄唇艰难蠕动,“你……胆敢打朕……辱朕颜面?”

    因为太过震惊,他断断续续的话音,几乎是从牙关挤出!

    “护驾!”

    帐外警戒的侍卫,听音不对,立即刀剑出鞘,几欲冲入帐子!

    尹简剑眉一蹙,勃然大怒,“滚出去!”

    “皇上,是不是有刺客?奴才听到……”

    “无碍!全部退下,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帝帐半步!违者斩!”

    “遵旨!”

    帝王喻令,即便事情诡异,也只能服从。

    采薇隐在原地,看着莫影率众撤离,她心如刀绞,明明出事了,尹简却不顾天子威仪,公然袒护孟长歌!

    帐内,死寂沉沉!

    长歌又慌又惊,她愕然的看着自己刚刚掌掴尹简的右手,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她深爱的人啊,她怎么舍得……

    “孟长歌!”

    尹简俯身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褐眸凛冽,寒仄逼人,“朕平生确是受伤无数,却从未受过此辱!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孟小爷?”

    “贱命一条,悉听尊便!”长歌头一扭,拼命压下眸底的涩意,言语极端冷傲。

    尹简怒极反笑,“若换成别人,必死无疑!但你不是别人,你是朕的……唔,如今朕也不大清楚,你认为呢?”

    长歌不由自主的抱紧身子,把脑袋缓缓沉入水中,她不想听,也不想看,更不想这具被孟萧岑玷污过的躯壳,落入尹简的视线,肮脏了他的眼睛!

    “找死么你!”

    见状,尹简急怒攻心,管她会不会再赏他耳光,他立即将她整个人从浴桶里拎出,然后打横一抱,快步走到床榻前,扔进柔软的绵絮褥子里,再拿毛毯盖住她赤luo的钰体,方才阴郁着俊脸,咬牙切齿的道:“孟长歌,大敌当前,你以为朕是疯了么?朕再怎么缺女人,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临幸你!”

    长歌抬手按住双眼,嗓音里透着无法抑制的哭腔,“你以后也不要碰我,不然我还打你……”

    “孟长歌!”

    “饭呢?饿死小爷了!”

    尹简硬生生地被磨光了脾气,他从服箱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白色里衣砸在长歌脸上,语气带恨道:“穿上再吃!”

    “你,你别看。”长歌小声嘟哝,忽而记起什么,她质问他,“我的裹胸布呢?”

    尹简愈发黑线,“你浑身又脏又臭,哪件衣服能留着?你不是换回女装了么?为何又扮男子?”

    “你管我!”

    长歌饿得实在没力气掰扯,她强撑着坐起身,小脸苍白的瞪他,“要么出去,要么闭眼!”

    闻听,尹简不免好笑的勾唇,“孟小爷,你急着与朕划清界线,那你知道自欺欺人是何意么?我们曾经亲密到何种地步,你不会忘了吧?你的身子……”

    长歌抓起毛毯朝男人砸回去,负气的叫嚷,“看看看,你随便看!看到腻味厌烦恶心,再不提以前!”

    她沐浴后莹白的娇躯,再次闯入尹简的眸子,他讶然一瞬,自控得当的生理本能,终是脱离了理智,煎熬至今万般思念,都化作炙热的**,疯狂的涌向原始的那一处……

    “尹简……”长歌却忽而泪如泉涌,“尹简,你为何还要理我?你曾经爱过的孟长歌,她真的早已经死了,她不再是你的女人了……”

    “长歌。”

    尹简喉咙一涩,那些不该产生的杂念缓缓冷却,他走至榻前,在她身畔坐下,褐眸浮起浓郁酸楚,他低低的叹,“朕懂你身不由已的无奈,你可以狠心与朕断得干净,但朕……舍不下你。”

    “尹简!”长歌猛然扑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她滚烫的泪水黏湿他的颈间肌肤,她哭得不能自己,“哪怕我来到你的身边,只是为了取你性命呢?哪怕我们是仇人,这一生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呢?你还会舍不下我么?”

    “长歌吾爱……是你多给了朕五年的生命,即便朕死于你之手,朕也无怨无悔。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朕总是吝啬言爱,因为朕没想过有一天,你会抛下朕一去不回头……长歌,失去你的那些日夜,你知道朕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尹简环抱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眸底浸满水润的光,什么帝王颜面,什么自尊骄傲,都没有这一刻他心爱的姑娘真真切切的回到他身边重要!

    历经沧桑满心疮痍的长歌,沉沦在了爱人给予的慰藉里,她像个孩子般,放肆的发泄,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脸……

    她忽然的脆弱,令尹简满心柔软,失而复得的喜悦,弥补了那些积压的蚀心痛苦,他情难自禁的想吻她,可是扳起她的脑袋,看到她花猫似的邋遢小脸,他一个没忍住,竟笑出了声,“朕这是打哪儿找来的小乞丐啊?”

    “你,你嫌弃小爷!”长歌一听,杏目圆瞪。

    尹简从袖袋取出一方绢帕,为她擦脸的同时,无奈澄清,“朕从外面抱你回来时,你可比现在脏多了!”

    “哦,所以你才扒了我的衣服?”

    “那是,不把你洗干净,朕这帐子都要被你传染的没法儿呆了。可结果是,好心没好报啊。”

    他揶揄的话,令长歌羞愧的嫣红了脸颊,她不自在的抬手挡住胸部的惷光,细如蚊蚁般的嘤咛,“谁知道你有没有假公济私……”

    谁料尹简听得真切,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眼中闪烁着阴邪的光,“朕倒是想,但朕不是禽兽!”

    那时分,她昏迷不醒,他岂会有心思放荡?

    长歌打了个激灵,眸底突然弥漫起悲伤,孟萧岑带给她的心理创伤,她不知何时可以治愈,但她清楚的知道,这具失去清白的身子,已经配不上尹简了……

    然则,尹简一直以为那夜在宁州城外,长歌所言已嫁人圆房的话,不过是为了断他念想,所以并未放在心上,故而此时,他又怎会感应到她哀莫大于心死的凄惶?

    冬夜寒凉,生怕冻着长歌,尹简加快速度,为她洗干净脸,然后又拿起里衣亲自为她件件穿戴整齐。

    “这是朕的常服,偏大了些,外衫已命人拿去改了,你将就一晚吧。”

    “这……不男不女的,太难看。”长歌垂眸,看着胸前突起的地方,耳根生了红。

    尹简轻咳一声,极力忍下想轻薄她的念头,“没关系,你今夜别出朕的帐子,便不会有人见到的,明早拆件袍子的底襟即可裹胸。”

    长歌伸出手,把男人的脸扳向另一边,苦笑道:“非礼勿视,请皇上管好您的眼珠,更别居心叵测的瞎想。我之前说的话,并非玩笑。”

    尹简只当她在害羞,他宠溺般的揉了揉她脑袋,戏谑一句,“朕心里想什么,你可管不着。”

    “你……”

    “好了,不是都饿昏了么?朕叫人传膳。”

    尹简走到帐帘处,命守候在外的高半山送膳,高半山弓腰入内,从头到尾都没敢瞧榻上的人一眼。

    布膳完毕,他行礼退至帐外。

    大雨即将到来,翻滚的乌云令夜空忽明忽暗。

    高半山走出几步,足下顿了顿,转道另一个方向。

    某个营帐拐角处,采薇固执坚守,她凛冽的目光盯着帝帐,默默计算着时辰。

    “采薇姑娘。”高半山靠近,嗓音压得极低,“主子今夜不会召姑娘服侍了,姑娘早些歇着吧。”

    采薇一扭头,冷冷道:“这是皇上亲口。交待的么?”

    “不是,但……”

    “假传圣旨,乃是死罪!”

    “采薇姑娘,奴才生死无怨,只是好心奉劝姑娘罢了。”

    “奉劝?”

    高半山不卑不亢的态度,激怒了采薇,她咬牙切齿道:“你凭什么断定皇上要她不要我?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奴才一言九鼎。”高半山面容肃穆,语气淡淡,“但姑娘的对手换成孟长歌,奴才无能为力。”

    采薇一怔,旋即嗤笑,“那孟长歌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与皇上年少定情,我为皇上断了双手,孟长歌她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奴才忠言逆耳,请姑娘务必与孟长歌和睦相处,否则吃亏的人,恐怕会是姑娘。”

    高半山无意多言,留下一句忠告后,抱拳离开。

    轰隆几声雷鸣,雨点终于瓢泼落下。

    采薇一动不动,任凭浑身湿透,心底的憎恨,却愈来愈烈……

卷三:听弦断,乱世烽火——047 美人泪,英雄冢(22)() 
夜半阴雨,裹挟着风声鹤唳,处处杀机四伏。

    良佑披蓑戴笠,匆匆赶至帝帐求见尹简,“禀主子,敌军暂时无动向,奴才已按原计划布阵换防。不过……”

    良佑凝重的语气,听得尹简一凛,他掀起帐帘一步迈出,目光精灼的盯着良佑,“不过什么?说!”

    “今日晨起,我军队伍里竟流出一些不实蜚语,未免惊扰圣驾,奴才已按军规处置,谁料这一日之内,发酵速度极快,竟已传得全军上下皆知!此刻,诸营将领叩请皇上正面答复,以安军心!”

    良佑用词极为谨慎,多事之秋四面楚歌之际,他只怕帝王年轻气盛,做出不得人心之举,贻误大局!

    然而,尹简听罢,龙颜并未生怒,他平静的问,“答复什么?”

    “谣言恶指皇上谋害先帝抢夺大位,且为保皇权,故意派四王爷出征,借反贼凤寒天之手害死了四王爷!”

    帐内,长歌竖耳聆听,面色陡地一紧!

    尹简负在身后的大掌缓缓收拢,他沉吟一瞬,冷声道:“军中藏有内歼,即便朕向三军起誓自证清白,恐怕也是收效甚微!”

    “那当如何?”良佑声线发紧,忧虑颇深,“奴才怀疑此事乃宁太师所为,四王爷之死,他一直耿耿于怀,记恨皇上!”

    尹简若有所思,片刻后,他附耳交待良佑,“我们可将计就计,化被动为主动!这般,你放出风声:孟长歌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朕将在三日之内撤兵北上,带孟长歌回京寻医问药!”

    “这……”良佑惊怔,一时不明所以。

    尹简回头,目光穿透帐帘望向里间的长歌,他嗓音沉沉,低哑轻语,“待肃王归来,谣言便会不攻自破。宁谈宣此举无非是想瓦解军心,让朕无兵可用孤立无援,但他一定不会算到,此刻孟长歌会在朕的身边。”

    “皇上,奴才还是不太明白,破敌与否为何与孟长歌有关?”良佑依旧一头雾水,难道宁谈宣会因为孟长歌而取消计划么?

    尹简长腿迈动,走远了些,方才心思深重的道,“原本无关,朕也希望无关,但是……这几个欲置朕于死地的人,都与长歌有关。朕不想利用她,可情势所逼,这是朕目前可以想到的最有效的反击手段。良佑,你信不信,凤寒天不会再藏了,他听到消息,必定会现身,哪怕他猜到可能是陷阱,也会试上一试!”

    “这么说,孟长歌与凤寒天、宁太师皆关系匪浅!那孟长歌突然来此,会不会……”

    “不会!”

    尹简直接打断良佑的惊疑,他笃定的口吻道:“长歌不会替任何人取朕的性命!若朕怀疑她,便辱没了她对朕付出的感情!”

    “皇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良佑越听越觉危险,不禁大胆劝谏,“奴才以为,此一时彼一时,皇上不可无防人之心,世事难料……”

    尹简褐眸锋利如刀,“朕自有分寸!此事朕只与你一人说透,你绝不可泄与第三人,这是圣旨!”

    “奴才遵旨!”良佑明白,滋事体大,一旦泄露,孟长歌通敌之罪,怕是连帝王也压不住的!

    “传令诸将,朕问心无愧!”

    “是!”

    良佑领命离去,尹简在原地伫立良久,侧颜在雨夜泛出阴冷的光,他作一个手势,薄唇轻阖,“通知黄权,三日后入阳关。”

    莫麟一袭夜行衣,拱手一揖,转瞬消失在漆黑的冷雨夜……

    尹简回到帐子时,长歌还在用膳,嘴里叨着鸡腿,手里酒壶乱摇,口齿不清的埋怨,“酒呢?说好是酒,怎么没喝出酒味儿?敢匡小爷,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军营不准喝酒。”尹简蹙眉,无奈的提醒她,“你身子虚着呢,别老想着酒。”

    “嘁,小爷行走江湖没酒怎么成?”长歌白他一眼,扔了鸡腿,指指案几边角的汤盅,眉眼泛着笑,“这里面下了什么毒呀?鹤顶红还是砒霜?”

    她状似不经意,又似口无遮拦的话,却听得尹简心头一凛,他沉目盯着她,缓缓道:“朕替你试试。”说罢,他端起汤盅,将汤汁大口灌入喉咙。

    “哎,你别喝完,给我剩点儿!”

    长歌见状,劈手便夺,尹简旋身一转,避开她的虎爪,一口喝光鸡汤,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擒入怀中,毫无预兆的吻住了她的唇,就在她仓惶瞠目下,他把口中的鸡汤缓缓渡给了她!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静止了似的,两人目光胶凝,一瞬不瞬的将对方的脸庞刻进自己的瞳孔……

    许久后,尹简移开唇,脉脉轻语,“若是你死,朕陪你。”

    “蠢!”长歌一扭头,脸颊烧得厉害,心中难掩感动,嘴上却骂他,“自古帝王多风流,后宫的莺莺燕燕,皇上怎么舍得抛下!”

    尹简笑,眼神意味深长,“朕后宫的女人,你不是最清楚么?”

    “那采……”长歌嘴一张,又生生的止了音,既然没有可能白头偕老,又何必吃醋计较,断他一生幸福呢?

    在他最凄苦的岁月里,采薇曾陪过他,给过他温暖,他们一起共过患难,有这样一个好姑娘伴他一辈子,对他来说,或许才是最美满的结局。

    而她,只能是他生命当中的一个过客。

    孽爱,止于孽缘。

    尹简没往心里去,他摸了摸她脑袋,关切的问,“肚子填饱了么?趁热赶紧吃。”

    “饱了。”长歌从他袖袋里抽出绢帕,粗鲁的擦了擦嘴巴,然后一伸懒腰,“我走了,皇上您安置吧!”

    尹简一把按住她,面色不悦,“你去哪儿?外面正在下雨呢。”

    “我找莫可去啊,我是他表哥!”

    长歌理所当然的口吻,激得尹简登时生怒,“你穿成这样去找莫可?孟长歌,你是自己趴下等朕抽你呢,还是逼朕挖了莫可的眼珠子?”

    长歌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后臀,“那,那我去哪儿睡?不眠不休跑了这么多天,我好累的。”

    “废话,自然是与朕一起!”尹简生怕她跑,干脆将她两只手抓在他掌中,神色极为严肃,“孟长歌,你寻至朕的营地,难道不是想见朕么?别跟朕扯旁人,朕……”

    “对了,我玉佩呢?”长歌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她着急忙慌的打断他,“是不是你拿走了?”

    尹简满脸黑线,“死丫头,你能不能专心听朕讲话!”

    “小爷的玉佩!”长歌火气增大,梗着脖子吼他,“立马还给小爷!”

    尹简忍无可忍的赏了她一记,“玉佩是朕之物,几时变成了你的?”

    “日后玉佩相伴,朕心足安!这话是不是你说的?”长歌咬牙,怒目而视,“君子一言,别忘了你是皇帝!”

    一个破玩意儿,总是前脚送,后脚收!

    这人算什么男人!

    尹简怔了一瞬,忽然扬唇轻笑不已,“长歌丫头,朕可以把玉佩还给你,但是你答应朕,在朕安虞的时候,你不准离开朕,若朕身陷囹圄,你必须远走高飞!”

    长歌脸上的表情渐渐僵硬,她不想过问,可是……她终是忍不住出口,“尹简,你有几成胜算?四王爷的死,我后来听说了,他是死在梨关驿,就是此处。”

    闻言,尹简刹那面目阴寒,“对,这里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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