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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以俾宜祷傲税伞
果然,齐南天整个人惊呆在原地,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长歌,想说点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终一个音也没再发出来。
帝王私事,轮不到他一个臣子过问,哪怕他是辅佐帝王登上皇位的有功之将。
见状,长歌可得意了,她憋着笑说道:“齐大人,我真心找拓拔简有事相求,请大人从中牵下线吧。”
岂料,齐南天冷硬的否决,“拓拔公子不会再见你了,请你离开吧。”
“不可能!”长歌陡然尖锐了嗓音,她迅速从怀中拿出尹简的玉佩,“齐大人,我有他的信物,他说过,只要我想找他,就来你府里传话,你都没问过他,怎么知道他不愿见我?”
“哼,拓拔公子自然已交待过我,不然我怎么敢私自作主?”齐南天沉怒,他一甩宽大的袖袍,朝外吼道:“来人,送客!”
“齐大人,你……”
“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齐大人……”
长歌焦急的喊声,在被两名铠甲守卫架起扔出尚书府后,消弭殆尽……
“混蛋!”
“姓齐的臭男人!”
“当心小爷一把火烧了你的府宅大院!”
长歌怒气难平,狠狠的踢了一脚尚书府大门,她骂骂咧咧的话,听得那些个守卫大怒,纷纷拔剑相叱,“孟长歌,你找死!”
“想杀我?”长歌冷笑一声,将那枚纯白玉佩举到众守卫面前,神情倨傲道:“瞧瞧这是什么?”
正午的阳光反射到玉佩上,令长歌晃了下眼,脑中却同时闪过了什么,她唇角遂噙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第061章:典当玉佩()
汴京城最负盛名的鸿升当铺,在黄昏时分,迎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掌柜的,我是来当东西的。”
十七八岁的蓝衣少年,清俊潇洒,他摇着折扇,笑米米的摊开掌心,将一块晶莹玉润、通体纯白的玉佩展现在掌柜面前,漫不经心的笑问,“值多少价?”
孙掌柜原本平静的眼眸,陡然间一变,他忙拿起玉佩仔细翻看,当玉佩背面小篆体的“简”字映入眼帘时,他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慌乱失措的仿佛手中的无价至宝变成了烫手山芋,他神色惊恐的蠕动着嘴唇,“这,这东西哪儿来的?”
“故人相赠。”相比较对方的反应,长歌风轻云淡的回了四个字,好似一点儿都不紧张。
孙掌柜脸色又是一变,他反复吞咽着唾沫,试探着问,“公子,你打算活当还是死当?”
“活当。”
“当多少银子?”
“两千白银。”
“当期多久?”
“三天。”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孟长歌!”
孙掌柜听到此,暗暗吸了口气,盯着少年的眼神愈发的复杂深谙,“你确定……你敢当这枚玉佩么?”
长歌轻扣着折扇,唇边勾起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怕掌柜不敢收!”
“我收不收在其次,恐怕公子死罪在即!”孙掌柜渐渐冷静下来,锐利的眸子如刀似箭,他朝内喊了声,“来人!”
四名精壮汉子听令而出,将长歌迅速团团围住。
长歌抚掌大笑,“哈哈,掌柜的真是激动啊,你有没有问过这玉佩的主人想不想杀我呢?”
“看好此人,绝不可放走!”
孙掌柜阴睛不定的交待完手下汉子,便揣好玉佩,快步离开了当铺。
……
肃王府。
孙掌柜急行入府,匆匆到达后园求见当朝肃亲王尹诺。
大秦太祖皇帝尹赤生五子,太子尹梨英年早逝,二皇子尹哈称帝为高祖皇帝,三皇子尹诺与尹梨一母同胞,被封为肃亲王,原本该是大秦重臣栋梁,可尹诺无心政治,在大秦灭掉凤氏王朝入主中原后,便辞去一切职务,做了一位闲散王爷,空有爵位,毫无实权。
而长歌从齐府回到客栈后,便找来钱虎细细打听,她需要找一家能识得宫中御物的当铺,钱虎则言鸿升当铺正好适合,因为据闻对外孙掌柜为主事,而实际幕后老板竟是肃亲王。
此刻,尹诺正在书房作画,听得管家禀报,他慵懒的抬眉,“带进来。”
孙掌柜近前跪下,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方才当铺收了一枚玉佩,请您过目。”
……
一个多时辰前,皇宫。
御书房的内间软榻上,整整忙碌了一天的尹简累极,方才阖上眼欲休憩片刻,高半山下方一句“齐尚书求见”令他复又睁开眼眸,坐起身来,道:“快请。”
齐南天入内,跪地行礼后,禀道:“皇上,那孟长歌今日午时又来微臣府中寻找您,微臣已打发他离去,不知皇上决定如何处置此人?”
“不见。”尹简剑眉微拧,“朕不会再见他,若他再来寻朕,你便将他丢出汴京城,但不可伤他。”
“皇上,微臣不明白,为何皇上对孟长歌……”齐南天费解,顿了顿,想了个合适的措辞,“格外开恩?”
想起长歌与他说的“我和拓拔简稍微亲密过”,他便一阵胆寒,帝王年轻,可千万别把持不住,因着好奇心做出那种有伤风化之事啊!
第062章:逢场作戏()
齐南天的疑问,令尹简沉默须臾,忽然莞尔,“齐大人是否多虑了?那孟长歌确实生得俊俏,但朕不癖好龙阳。”
“皇上恕罪。”被猜中了心思,齐南天惊怔之余,略微尴尬的笑了笑。
“无妨。”尹简淡淡勾唇,眸中却多了分锐利,“关于孟长歌,朕自有分寸,你不必忧虑过多。”
“是。”齐南天微微颔首,“那微臣先行告退。”
“以后,待时机成熟,朕会告诉你原因。”尹简浮唇淡笑,补充一句后,略略斟酌又道:“高半山,给齐妃传个口信,晚膳朕陪她一起用,连同齐尚书。”
“遵旨。”高半山领命,躬身退出。
齐南天诧异之余,欣然跪地,“谢皇上。”
齐妃闺名齐绾心,乃定北大将军齐豫之女,齐南天的同母胞妹,娘家权利显赫之极。
齐南天明知尹简是借用恩宠齐妃来安抚他,但无可厚非,历来帝王手段如此,作为臣子,也乐得以此来巩固家族地位。
晚宴设在含元殿,帝王的寝宫。
齐绾心盛装而来,一向清高艳丽的她,今日难掩眉间的喜色,她盈盈一拜,“臣妾叩见皇上!”
尹简唇角含笑,单手扶她,“爱妃平身。”
“谢皇上。”
齐绾心娇笑着,将如玉的纤手放进尹简掌中,由他牵着她起身,两人动作亲昵的入席落座。
齐南天见状,眸底的笑痕,不由得扩大。
一顿晚宴,气氛格外的好,席间谈笑声不断,和乐融融。
膳毕,齐绾心见尹简疲倦,殷勤的给他捏肩捶背,齐南天便识趣的告退,“微臣……”
“禀皇上,肃亲王求见。”正在此时,一太监匆匆进来,跪地禀道。
“宣。”
“是!”
太监退出,尹简拍拍齐绾心的手,微笑道:“爱妃先回吧,等朕空闲了去你宫里。”
“是,臣妾会等皇上的。”齐绾心娇滴滴的行礼告退,而后转身出殿。
齐南天未走,尹简准他留下一并听听国事。
虽然,明知肃亲王不理政多年,未必会提什么国事,但尹简有意请肃亲王出山,他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以便在朝中与宁谈宣一党相抗衡。
而肃亲王尹诺与尹简父亲一母同胞,如此近的亲叔侄关系,是尹简信任尹诺的原因。
尹诺进得殿中,一礼毕,他迟疑的看了眼齐南天,欲言又止,尹简笑道:“不碍事,皇叔有话就说吧,齐大人不是外人。”
“是。”尹诺点点头,将一枚物件呈上,“皇上请过目。”
齐南天侧目看去,惊呼了声,“白玉佩?”
尹简眸光微凝,高半山接了玉佩,小心翼翼的送到他手中,他看着那枚熟悉的玉佩,声音冷到极致,“皇叔,这怎么回事?”
这是他赠给孟长歌的信物,难不成那少年遇害了?
“回皇上,是方才鸿升当铺管事送到肃王府的,有人拿着皇上的玉佩来典当,微臣不明原因,是以即刻进宫请示皇上,该如何处置?”尹诺听出尹简潜在的怒意,不禁回答得更为小心。
闻言,尹简眼前一阵发黑,他隐隐咬牙,“那人是否为孟长歌?”
第063章:这是朕欠他的!()
尹诺微微一楞,道:“据管事禀报,来人是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自称孟长歌。”说到此,他顿了顿,忍不住蹙眉,“说是不仅行为胆大,且口气狂妄的很,似乎笃定这玉佩的主人不会杀他,所以竟敢将皇上的玉佩典当。”
“仗着皇上恩宠,敢如此不知进退,真是嚣张!”齐南天攥拳,面呈怒色。
“呵呵。”尹简淡淡一笑,褐眸深处浮起抹暖色,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轻呷了口,才道:“无妨。他爱怎样就怎样,朕不计较。”
语毕,他将白玉佩收在了掌心,心中却怒极,为了逼他相见,逼他同意羽林军考试,那个臭小子就真将他最重要的玉佩弃之如履么?
尹简的宽容,令齐南天脸色一瞬间难看,但他忍了忍,抿唇未言。
“皇上,那玉佩果真是您赠给孟长歌的么?”尹诺难以置信,满腹狐疑的追问,“皇上怎会识得那样的小民?并且……”
言下之意,不明而喻。
太祖尹赤生前,对长子长孙尹简极为喜爱,是以在尹简八岁时,命人将天山采来的最好白玉石打磨成玉佩,刻上“简”字赐给了他,有着传承的重大意义,因为尹赤曾言,此玉佩将来须由尹简传给他的子嗣。
而今,尹简却将玉佩送给了一个顽劣的市井少年,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是以,齐南天才一再的询问原因。
“对,是朕亲手相赠。”尹简颔首,唇角依旧含笑,他不动声色道,“孟长歌还说了什么?”
尹诺答道:“回皇上,孟长歌提出当期三天,当银两千。”
“活当?”尹简挑眉,微感诧异,不待尹诺应答,便浮唇笑言,“皇叔,准他典当,从朕这里拿银子,给他罢。”
“……是。”尹诺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吐出一个字,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尹简默了一瞬,又道:“南天,皇叔,朕与孟长歌之事,万不可泄露出去,明白么?”
“遵旨!”两人拱手,齐声领命。
“另外,不论孟长歌犯什么错,都不可伤他毫厘,你们若好奇原因,朕只能说,算是朕欠他的。”
忆及过往之事,尹简心下百折千回,故人一说,他并非骗他,然他却不记得他,哪怕容颜变化,一个人的音色、瞳孔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变的,可那人偏偏没记在心上,确确实实的忘了他。
此时,长歌并不知道,那个不准任何人伤她的男人,却是后来半生中,伤她最深的人……
……
日薄西山,天色渐黑。
鸿升当铺中,长歌等了近一个时辰,等得她两眼发酸,饥肠辘辘,也不见孙掌柜回来。
“人呢?扣留小爷这么久,你们管饭啊?”
“该死的,信誉这么破,做得什么生意?”
“小爷警告你们……”
长歌怒骂的正兴起时,店外终于传来一声,“孟公子!”
来人为中年男子,一袭锦衣缎袍,相貌周正,笑语柔和,长歌扭头而望,两人四目相视,那男子却神色陡然一变,“你,你是……”
第064章:破门而入()
情绪失控的尹诺,令长歌讶然之余,心中亦是不解,她张了张嘴,拧眉道:“在下孟长歌,请问……”
孙掌柜快步入内,朝长歌小声低语了几句,长歌恍然大悟,忙拱手拜道:“小民见过肃亲王!”
难怪她看着这人似曾相识,原来是尹简的亲叔父。
一枚帝王玉佩,果然惊动了幕后老板,竟亲自来寻她。
长歌暗暗一笑,不知尹简得知,会不会龙颜大怒?
然而,她就是想逼他生气,逼他现身见她,因为现今,她再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当铺内所有人循规见礼,而后静默的退至一旁。
“孟……长歌……”
尹诺嘴唇张阖,他反复咀嚼着听到的名字,深谙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长歌的脸,无意识的摇着头,心中暗忖,太像了,简直太像那个人了……难道是他眼花了么?
怎么恍惚觉得,眼前这个顽劣少年,竟像是那个深藏于记忆中的人呢?
“王爷?”长歌良久等不到尹诺说话,不禁皱眉,轻声提醒。
“啊……哦,免礼,抱歉,本王失态了。”尹诺一怔回神,尴尬之余,竟说出如此放低身段的话来。
众人皆惊,一双双疑窦的目光,逡巡在长歌脸上,心思各不同。
“王爷言重了。”长歌亦错愕,她忙摇摇头,比起那个讨厌的齐南天,这个王爷真让人受宠若惊啊!
尹诺盯着她又看了须臾,这才神色复杂的跨进门内,孙掌柜搬了椅子请他到后堂落座,他招来长歌,温声道:“孟公子,你家中还有什么人么?祖籍何处?”
“回王爷,小民大秦通州人氏,父母双亡,如今孤身一人。”
“哦。”
长歌答得简练,尹诺点点头,也没再追问详细,现实情况,容不得他冲动。
默了会儿,尹诺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才道:“孟公子,那块玉佩本王收下了,就按你提的,给你两千银子典当。”
闻言,长歌扬唇一笑,眉目间透着抹自信的狠绝,“呵呵,王爷爽快,但我有句话得说在前头,我只当三天,届时加本息来赎回玉佩,若玉佩有任何损伤,或是被鸿升当铺遗失,我必定不会客气,兴许会一把火烧了这间当铺!”
语毕,她从尹诺手中接过银票,再无二话,转身扬长而去。
尹诺及孙掌柜等人,面面相嘘,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少年,行事果然够嚣张!
尹诺喟叹,心中在想,有尹简做靠山,这孟长歌还真有张狂的本钱,但他委实不明,尹简因何故欠了孟长歌?欠的又是什么?
然而,想起长歌的脸,他心口一阵紧窒,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
长歌直奔四海客栈,找来钱虎,将银票交于他,细致的交待了一番,然后便回房间用膳休息。
宁谈宣近夜深时到来,长歌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把头埋进了被子,闷声大吼,“孟长歌不在!”
“砰!”
一声巨响乍起,宁谈宣一脚踢开门,如入无人之境,“本太师倒要瞧瞧,是哪个小毛贼偷盗入室,该吊起来打!”
第065章:不轻言放弃()
“臭太师,你懂不懂礼貌!”长歌怒极,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双目喷火的瞪着宁谈宣,幸亏她在看书睡得晚,还没宽衣呢,不然……
“呵,此地无银,你演得真不赖。”宁谈宣大喇喇的在桌前坐下,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
长歌没好气的道:“你倒是说,有什么天大的事找我?深更半夜,私闯民居,你知不知道这很可耻?”
宁谈宣微沉了俊颜,“本太师纡尊降贵,这么晚还亲自来寻你,你竟然说可耻?孟长歌,你有没有良心?”
“没有!”长歌答得干脆,连考虑都不用,且笑米米的补充了句,“小爷一向是没良心的小混蛋!”
宁谈宣绷紧了下颔,脸沉得能挤出墨汁来。
长歌见状,笑得开心,被尹简搞得憋屈了一天的心情,终于拨云散雾了。
宁谈宣真想赏她无数个暴栗,他忍了又忍的说,“收拾行礼,马车在外面等着。”
“去哪儿?”长歌小脸一抽,有些茫然。
“跟我去太师府。”
“干嘛?”
“以后你就是太师府的人,不再住客栈。”
简单的一问一答,以及宁谈宣那风轻云淡的霸道语气,令长歌惊诧的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呆楞了须臾,才得以发出音来,“大哥,你疯了吧?我几时说过我是你府里的人?”
“皇上不准你参考羽林军,你还有出路么?”宁谈宣微微一笑,眸底不觉浮起淡淡的宠溺,“跟着我,我保你富贵生活。”
长歌深深的拧眉,她无言的摆摆手,“大哥,你弄错了,我哪儿也不去,我有我的抱负,哪怕前路漫漫,我也不会轻言放弃的。”
“长歌……”
“大哥,谢谢你厚爱,这份情意我心领了,但我真不能答应你。”
“你就不再考虑一下么?”
“呵呵,真不用的,我的性子,大哥你也了解,就不必要再劝我了。”
说到这儿,长歌掀被下床,她拽起宁谈宣往门口走,“夜深了,大哥快回府休息吧,我也想睡了。”
宁谈宣无奈,长歌的拒绝,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心底多少涌上些许莫名的失落,他跨出门槛儿时,涔冷的勾了勾唇,“孟长歌,你不识好歹,等你撞得头破血流时,可别找我帮忙。”
“哦。”长歌挠了挠头,万分歉意的讪笑。
宁谈宣含怒而走,再未回头。
长歌关上门,苦笑叹气,这个太师吃错药了吧,竟然对她蛮关心的。
虽然,她不确定宁谈宣此举是真心还是别有所图,但起码让她冷寂的心浮起了暖意。
而尹简……
莫名的想到这个男人,长歌的心,又开始乱糟糟的,她回到床边坐下,烦燥的直揪头发,心中一时没了自信。
这一晚,长歌失眠到子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翌日一早,金鸡刚刚破晓,钱虎便敲响了她的房门,“小公子,您交待的诸事已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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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长歌的策略(1)()
今日的汴京城,天气格外的好,惷光明媚,暖阳柔和。
宣华大街的茶花会一如既往的热闹,兵部尚书齐南天府宅大门前,竟也出奇的人潮纷涌,气氛热烈。
上千人聚集在齐府外,口中高喊着,“跪谢齐大人慷慨救助,赠银施粥青天大好人!”
这些人里,有乞丐、流浪汉、贫苦百姓、京城附近寺院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