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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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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想,二人吃到一半,齐南天突然求见,尹婉儿顿时想走,尹简无奈道:“你在齐府住了那么久,齐南天还是让你那么讨厌?”

    尹婉儿不禁窘迫,模棱两可的回道:“我……你们君臣谈政事,我在场不合适。”

    尹简忍不住笑,“朕猜不是。你要不要与朕打个赌?”说完,不等尹婉儿反应,便命人去请齐南天。

    而齐南天却不知尹婉儿正巧在此,他急步入内,却险些一个踉跄,他双目吃惊的望着尹婉儿,直到主位上的尹简送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他方才慌忙回神,规矩行礼:“臣参见皇上!给婉郡主请安!”

    尹婉儿扭头不看他,手中的帕子被绞成了团儿。

    “免礼吧。”尹简抬了抬手,继续用膳,一口汤入喉后,他道:“齐爱卿,朕膳后便去上书房,这儿不谈政事。”

    齐南天闹了个尴尬,原本准备的问题,现在当着尹婉儿的面,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可尹简又在等觐见的理由,他便杵在那儿,像个木桩似的。

    尹简敲了敲桌面,语气略带调侃,“怎么一向能言善辩的齐尚书突然卡壳了呢?”

    齐南天喉结用力翻滚,脸色明显涨红,“臣,臣是想……想说李驸马和长公主马上进宫了。”

    闻言,尹婉儿双肩明显耸动了一下,早朝发生的事情,她并不知情。

    尹简眼尾余光注意着尹婉儿的情绪,口中不咸不淡的应道:“朕的这项决策,齐爱卿认为有问题么?”

    齐南天简直是硬着头皮道:“臣担心长公主住在宫中多有不便,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尹婉儿终于按耐不住地看向尹简,“表哥?”

    尹简淡定的告之,李家的结局,相信她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真正到了这一天,尹婉儿还是很难受,她缓缓起身,“表哥,我先回宫了。”

    “去吧。”尹简点点头,眸中满是关切,“别想太多,注意身子。”

    “谢谢表哥。”尹婉儿福了福身,垂头走了出去。

    齐南天心里更不好受,他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她面前,完全如空气,可事关李霁尧,她立刻便有了情绪反应!

    “南天。”尹简沉沉一叹,语重心长的道:“朕问你一句实话,你真想娶婉儿为妻么?”

    闻言,齐南天“扑通”跪下,急切的说道:“回皇上,臣是真心的,否则这么些年,臣又怎会独身一人呢?请皇上相信臣的诚意!”

    “但朕必须告诉你,婉儿的归宿有四种可能性。第一,朕拆散长公主婚姻,招李霁尧为郡马;第二,嫁给朕做妃嫔;第三,朕以皇帝的身份下旨强迫婉儿嫁于你;这第四嘛,她出家为尼或自行了断。”

    “皇上!”

    齐南天听得脸都白了,“难道没有第五种可能性么?”

    “什么?”

    “婉郡主她……她被臣的心意感动,自愿嫁给臣?”

    尹简听着颇觉好笑,他起身走出膳桌,单手拉起齐南天,打趣道:“你确定会有么?”

    齐南天嘴角抽了抽,表情特别像只斗败的公鸡。

    尹简摇头,“南天啊,朕劝你放弃吧!”

    “皇上,臣可以代表齐家不要任何功勋赏赐,只求皇上成全!”齐南天激动万分,竟是脱口道:“皇上是懂感情的人,懂得弱水三千只爱一人的执念,拜托皇上再多给臣一点时间,臣不想放弃!”

    尹简定定看着齐南天,良久,他轻语:“南天,若朕让你在婉儿与齐妃的皇后位之间二选一呢?你怎么选?”

    齐南天一震,胸膛急剧起伏,正要开口,尹简却笑了,“你不必着急回答朕,慢慢想清楚,与你父亲多商量商量再说。”

    “皇上!”

    正在这时,莫可忽然冲了进来,急急禀报道:“出事了!”

卷四:凤凰台,浮生九重——23 凤去凰空留(17)() 
    紫阳宫外,惠安母子急出一身冷汗,奈何宫门紧闭,四名大内侍卫如罗刹门神,毫不让步。

    事情究竟有没有恶化,他们不知道,但是能够惊动尹简亲自走一趟,且严格封锁了消息,想必凶多吉少!

    所幸,尹简出来得很快,但是一张冷颜布满雷霆震怒,教人不寒而栗!

    “参见皇上!”尹璃连忙请安见礼,心中升起无限惧意。

    惠安硬撑着刚强,抖唇问道:“皇上把灵儿怎样了?”

    尹简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而去,尹璃一头磕在地上,额头与地面发出响亮的碰撞声,他凄声叫道:“皇兄!”

    尹简缓缓止步。

    “皇兄,灵儿所犯之错,臣弟愿替她一力承担,求皇兄开恩哪!”

    “六弟,你跟朕来!”

    尹简抛下一句,复又朝前迈步。

    紫阳宫再次被封锁,除了莫可和莫麟以外,其余人全部被关进了高墙之内!

    “璃儿,你妹妹她会不会……”惠安想到尹灵儿可能的惨状,右手抓着心口,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尹璃握了握惠安肩膀,勉强安慰她:“母后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

    尹简带着尹璃登上皇城城楼。

    冬日凛冽的风,扑面灌入耳鼻,三千墨发凌乱飞舞,眼前绵延万里的江山,仿佛被割裂成一块块碎片,嘲笑尹简失败的宏图壮志。

    “六弟。”

    尹简眺望远方,嗓音沉沉:“朕一直在等你开口,等到今日,你终于说出来了。”

    尹璃再次跪拜,道:“皇兄,臣弟知道灵儿所犯的是国法不容的大罪,臣弟无颜面见皇兄,愧对死在凤寒天剑下的四哥!臣弟这段时日,日日煎熬,夜夜难眠,大义灭亲本是正道,可……血浓于水,臣弟实不忍心啊!”

    “六弟,你与你母后不同,你是个善良正直的人,若在今日之前,朕看在你忠心为国的份上,兴许会网开一面。但是现在,谁也救不了三公主!”

    “为什么?”

    “因为……”尹简回身,望进尹璃茫然焦虑的眼瞳,他冷面如霜,一字一字道:“我们大秦的三公主不仅未婚失贞,且身怀孽种达三月之久!”

    尹璃一屁股坐在地上,瞠目结舌,震惊失措!

    尹简神色犀利的盯着他,“如果你是皇帝,你站在朕的位置,你将如何决断?”

    “我,我不知道……不,不,臣弟不敢,求皇上恕罪!”尹璃方寸大乱,惶惶爬起重新跪下,语无伦次。

    “你想像一下,二十年后,凤寒天的孽种为报父仇,为光复凤氏王朝大业,再次卷土重来,这天下,又会变成怎样的生灵涂炭?”

    “……”

    “朕给你三日时间,你们母子考虑好之后告诉朕答案。”

    尹简扬长而去。

    尹璃瘫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

    含元殿。

    尹简取消了明日开赴宁州的计划。

    生气不想见只是一个因素,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在孟长歌回京之前,解决掉尹灵儿腹中的孩子!

    否则,他与她之间横亘的障碍,只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至无法挽回的地步!

卷四:凤凰台,浮生九重——24 凤去凰空留(18)() 
    上书房议政后,尹简把自己关进东偏殿,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

    梦里一片白茫茫。

    宽广天地,空无一人。

    尹简不停地走,不停地呼喊,任凭声嘶力竭,唤不出长歌,亦走不出旷野。

    他在梦魇里独自挣扎,直到耳边突然响起银铃般轻笑:“看你这么木木楞楞的,像个棒槌似的,那我就叫你小锤子?”

    尹简惊喜大叫:“长歌!”

    “你时刻记着,小爷我是你的再生父母,知道么?”

    然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长歌!长歌你在哪里?长歌——”

    尹简崩溃的喊声,惊动了值守在外间的宫人,高半山和沁蓝急步冲入,“皇上!”

    尹简陡地睁开眼睛,满头大汗。

    “皇上,您是做噩梦了么?”高半山关切的说着,连忙斟茶端给尹简,“喝点儿茶,压压惊。”

    沁蓝扶尹简坐起身,捻着帕子为他拭汗,他随便喝了几口温茶水,瞳珠涣散,粗喘不定:“长歌回……回来了么?”

    闻言,高半山犹豫一瞬,小声答道:“回皇上,孟大人还未归京。”

    尹简侧目,窗外竟已是幕夜星沉。

    “皇上,奴婢叫人传膳吧。”沁蓝说道。

    “朕不饿。”

    “孟大人与皇上心意相通,若知道皇上不用膳,指不定又要生气了。”

    沁蓝大着胆子劝谏,尹简却只是苦笑了一下,“今时不同往日。”

    “可皇上不是明日要去宁州么?不吃东西怎有力气赶路呢?”高半山赔着笑,“皇上就当体谅奴才们的忠心,多少吃一点儿吧。”

    尹简长叹一气,郁结的闷气忽然散去,漫天的思念取代了一切不美好。他想,对于一个恩赐了他性命的再生父母,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原谅的呢?

    晚膳毕,惠安母子再次来访。

    尹简命人端出一个红木漆盘,上面盖着一块明黄色绸缎。

    他面容泛着些许清冷,“生路或死路,朕交由你们自己选择。”

    “皇兄,这是……”尹璃疑惑地盯着红木漆盘。

    高半山掀开绸缎,只见盘里放着两瓶药,一瓶堕胎药,一瓶鹤顶红!

    尹璃倒吸一气,嗓音发颤,“倘若灵儿不愿堕胎,那便……死么?”

    尹简薄唇轻勾了勾,溢出一抹似笑非笑,“不然呢?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让我们尹家皇族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么?”

    “哀家谢过皇上!”惠安总归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眉眼间亦透出一丝狠绝,“皇上放心,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哀家拎得清轻重,不论灵儿愿不愿意,仇人的孽种,哀家绝不允许她生下来!”

    语毕,她顿了顿又道:“皇上留了一条生路给灵儿,这份隆恩,哀家记在心里了!”

    “臣弟叩谢皇兄!”尹璃双膝跪地,重重叩首。

    尹简从榻上缓缓起身,重瞳一一扫过母子二人,语气恬淡却不失威慑,“但朕有一个条件。灵儿秘密堕胎一事,日后若有人问起,不得与朕扯上关系,须得说是灵儿自愿堕胎,无人逼迫!”

卷四:凤凰台,浮生九重——25 凤去凰空留(19)() 
    夜深人静。

    紫阳宫再度掀起波澜。

    惠安、尹璃及奉旨监督的高半山等人赶到时,软禁尹灵儿的寝宫正乱作一团。

    屏风外,太医来回踱步,捶胸顿足不知该如何处理;屏风内,嬷嬷宫女围在床前,有人按压着尹灵儿,有人为尹灵儿擦汗,还有人急急叫着:“给皇上报信了么?再等下去,恐怕公主会……”

    “太后驾到!”

    随着麻姑的通传,惠安快步入内,太医惶惶请安,额上冷汗涔涔,“下官参见太后娘娘!启禀娘娘,三公主情绪不稳,动了胎气,已有明显滑胎的迹像!下官方才请莫可大人去禀报皇上……”

    惠安一凛,顾不得听下去,匆忙绕过屏风走进内室,其余男子不便随行,便暂先候在外间。

    “参见太后娘娘!”

    宫女嬷嬷连忙跪了一地,尹灵儿爬起来,满面泪痕的伸手探向惠安,哭哑的嗓音发出泣血哀求:“母后,救我……”

    “灵儿!”惠安踉跄近前,抓住尹灵儿的手,当场泪目,“母后在。”

    仅仅一日的功夫,尹灵儿仿佛落架的凤凰,虽华服裹身,却遮不住疮痍满面,直教惠安心痛如绞。

    尹灵儿挣扎着跪在床沿,边哭边道:“母后,求您帮帮女儿吧!求您帮我保胎,我可以不做公主,不要荣华富贵,哪怕发配边疆做奴役……”

    惠安禁不住浑身发抖:“灵儿,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傻话?你生来便高高在上,怎能自贬身价去做奴役?你不要母后和哥哥了么?为了一个已死的男人,你要抛弃亲人,背叛国家,成为历史的罪人么?”

    “母后,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大秦,对不起所有的人,可是……可孩子是无辜的,他在我肚子里陪伴了我三个月,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我梦里都能听到他在叫我娘亲,他是凤寒天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啊!母后,我舍不得,这个孩子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勇气,要是孩子死了,我……我也就跟着去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尹灵儿的哭求,惠安勉力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盯着尹灵儿,色厉内荏的斥道:“你如此执迷不悟,实在教哀家失望!”

    “母后!”

    “贫民百姓家女子不贞,尚且要被浸猪笼,何况你出身于天下万民之表率的皇族!我大秦皇室因你而蒙上奇耻大辱,那些时刻等着审判你的宗亲,可能放过你么?皇上现在瞒而不宣,便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若不堕胎,那便是置我们母子三人一起于死地!”

    惠安字字锋利,语落朝外铿锵下令:“麻姑,高半山,进来!”

    二人忙掀帘入内。

    惠安绝情阴狠的眼神落在尹灵儿惶惶惊恐的脸上,缓缓道:“侍候三公主服下堕胎药!”

    “母后!母后,不要啊,母后……”

    尹灵儿歇斯底里的尖叫反抗,满屋的人,却将她的退路堵死,她逃不出,连挣扎都变成奢望,她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掰开嘴巴,黑色的药汁经过舌头,流入喉咙,直到渗入她的胃,她残破的心脏……

卷四:凤凰台,浮生九重——26 凤去凰空留(20)() 
    黎明破晓。

    高半山归来复命,尹简听其详尽禀报后,神色无波的吩咐:“叮嘱太医嬷嬷仔细照料,朕不许三公主小产后出任何意外。”

    “是!”高半山答应着,方欲退出,忽又记起一事:“启禀皇上,黄权黄将军遣人来找奴才,想打听皇上是否看过那个油纸包。”

    闻言,尹简眉峰轻蹙,“朕一直没敢看。不知为何,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朝里朝外政事纷杂,皇上可能太累了。”高半山讶然之余,赶紧着安慰。

    尹简默了一瞬,语气十分肯定:“不是。”

    “呵呵,那奴才猜想啊,皇上定是太操心孟大人,所以容易胡思乱想。”高半山笑着说道。

    尹简心里“咯噔”一下,那种未知的不安感,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源头,他的确是在害怕,害怕黄权呈上的证据与孟长歌有关,害怕非杀不可的凤氏余孽反倒是他想豁出一切去保护的人。

    “皇上,不知今日何时启程啊?”高半山又问道。

    尹简缓缓压下凌乱的情绪,道:“午时吧。早朝后朕还有不少事情要给朝臣交待。对了,派人去肃王府传旨,宣肃王来见朕。”

    “遵旨!”

    高半山弓腰退出。

    尹简一个人呆坐了会儿,而后取出密匣,拿出藏在里面的油纸包,他斟酌再三,最终决定一看究竟!

    该来的躲不掉,也许提早知晓内情,更有利于他掌控局面!

    ……

    高半山回来的时候,尹简还未曾上朝,帝宫外宫人林立,紧闭的殿门透着令人不安的深沉诡谲。

    他暗暗惊疑,未敢贸然入内,便静悄悄地等在门外。

    殿里光线略显昏沉,仿佛阴雨季节,无端生出几分压抑。

    尹简弯腰坐在榻沿,炭火盆里油纸包滋滋作响,窜高地火苗直冲他眉眼,他薄唇紧抿,褐眸低垂,神色看不大清楚。少顷,他猛地咳嗽几声,呛了烟雾的瞳孔,被逼出几许湿润。

    “主子当心!”

    良佑赶忙奉茶,却听尹简说道:“派人盯住黄权,朕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及他是否将油纸包内证据备份或外传。”

    “奴才领旨!”良佑拱手,“但不知皇上烧毁证据是何意?”

    尹简眼帘轻挑,不疾不缓的道:“良佑,朕且问你,你忠心的是大秦皇帝,还是朕这个人?”

    “回主子的话,奴才忠心的自然是主子,并非主子身后的皇位。”

    “好,那你便去猜吧,然后你便知道该怎么做。”

    “是!”

    “良佑。”尹简目不转睛的盯着油纸包渐渐燃尽,他嗓音沉沉道:“还有一件事,你须得替朕办妥当,绝不可出半点差池。”

    良佑单膝一跪,“但凭主子吩咐,奴才定当肝脑涂地!”

    尹简缓缓看向良佑,一字一顿:“除了八大侍卫,但凡知晓孟长歌曾经出现在宁州城外陆判庙的人,一律秘密处理掉!”

    良佑惊出一身汗,“主子,这……”

    “朕该去上朝了。”

    尹简起身,经过良佑身边时,又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朕带莫影去宁州,你留下来做事吧。另外,朕的选择,你或许心里并不认可,但朕即便是错,亦心甘情愿一错到底。”

    “倘若主子您……您付出的代价是江山大业,是您的生命呢?”良佑痛心追问。

    尹简步履未停,“那便只当朕死在了六年前大楚的棺材里。”

    ……

    早朝毕,尹简单独留下了史官张淮谦。

    高半山奉茶后,便带着宫女太监全部退到了外面。

    尹简呷了口茶,正色道:“张大人,朕登基至今,还未曾有空闲翻阅前朝史记,你给朕讲讲吧。唔,朕想听前朝皇室洪武帝的轶事,包括民间野史。”

    张淮谦恭谨作答:“启禀皇上,当年我朝灭凤后,太祖爷下令重修史册,为保肃亲王的声名,便将洪武帝时期的所有史料销毁,至今已无从考证。至于野史,无非便是洪武帝罔顾伦理纲常,霸占夙雪公主为妃,集三千宠爱于女儿长生公主于一身……”

    “长生公主?”尹简顿了一下。

    “是,长生公主便是夙雪公主所生,洪武帝为小女儿大兴土木,特意在宫内建造了一座长生殿。”

    “哦,那洪武帝共有多少子女?每个皇子公主的生辰八字你可知晓?”

    “禀皇上,前朝皇室成员的史料倒是留了下来,史书中有详细记载,请皇上稍候。”

    张淮谦很快便取来史书呈给尹简。

    陈旧泛黄的纸页上,尹简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附牢牢定格——长生公主凤长歌,生于丁酉年腊月十七日,卒于庚子年腊月十七日,享年三岁!

    大殿里,沉寂无声。

    向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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