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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回到西厢不多会儿,在众人正分着吃东西时,她肚腹渐渐开始疼痛,不动声色的起身,她从床褥底下偷偷拿出昨晚临时弄的月事布揣进了怀里,然后跑去了毛厕。
照例,她在外面唤了几声,里面有人声传出,她便继续等,直等到蹲毛坑的男人都走光了,她才跑了进去,然后将毛厕的门从里面锁死,这才放心的脱下裤子检查。
面对这迟到的月事,长歌当真欲哭无泪,她匆匆收拾着沾在裤子上的血迹,谁知,正在忙碌时,竟听到有人踢毛厕门,用粗大的嗓门吼着,“谁在里面啊?锁门做什么?快开门,老子憋不住了!”
闻听,长歌魂儿都被吓出来了,她忙结结巴巴的回应,“等,等等啊,我马上好了!”
外面男人听到长歌那特殊的音色,不由用力翻了个白眼儿,“烦死,又是这个有病的孟长歌!”
长歌泪奔……
如今,整个羽林军的人,差不多都知晓了孟长歌的大名,她的各种事迹,包括各种BT的习惯,已经像滚雪球一样滚得全军皆知了!
是以,这位憋急的汉子只能无奈的等待,再没敢催人,以免孟长歌在帝王面前告上一状,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终于,在汉子憋得快尿裤子时,长歌小祖宗总算打开门锁出来了,她红着脸低头说了句,“兄台,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然后拔腿就跑……
那汉子登时凌乱了……
长歌忍着腹痛,一口气奔出宿营区,她决定了,她要速战速决,尽快拿下尹简,让尹简将她升成御前行走,不然在羽林军呆久了,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如今,她已五天没洗澡了,且每日去公共的毛厕,恶心的她每次都想吐,现在闻闻她身上的味儿,真是臭死了!
长歌不能忍,她必须告假先回客栈住几天,最起码得熬过痛苦的生理期,以及痛快的洗浴更衣,不然怎么劝说尹简?恐怕没等她靠近尹简,他便嫌恶的喊人扔她出去了!
然而,长歌运气不好,当她找到中卫军指挥长,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告假时,指挥长赵宣却道:“你才入营几天,怎么可能放你假?哪儿不舒服啊,可以请太医院派人过来瞧瞧。”
“我……”长歌哑然,腹部不断绞在一起的痛,使得她急出了一身冷汗,“赵指挥长,请您通融一下,我真得告假六日,我的病比较难缠,是老毛病了,我家里有专治的药……”
赵宣蹙眉,“孟长歌,我知道皇上看重你,但上头没指令,我哪儿敢私自放你的假?一入宫门深似海,你懂么?”
“那……那不是形容后宫妃子的话么?”长歌犯晕,她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赵宣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道:“反正就这意思,我作不了主,你若真想告假,除非找郎统领批准!”
“啊……”
长歌崩溃,她按着腰,微喘着气道,“好吧,我去找郎统领批假。”
“统领大人现不在!”
“呃,他去哪儿了啊?”
“应该是奉召见驾去了。”
听到此,长歌一惊,“奉召?奉皇上的令?”
赵宣点头,“所以,你等郎统领回来再说吧。”
“我等不了啊,我都快站不稳了……”长歌吸着气,她每次来月事,尤其是前两天,都得卧床喝药才能挺过去的,所以她根本不敢赌这次能站着当值。
赵宣被她烦得不行,不禁严厉道:“孟长歌,你这人怎么如此固执?郎统领在上书房奉召,那是你想让他回来,他就能回来的么?你若病得不行,我可立即派人去请太医,你少在这儿罗嗦了!”
“我……我自己去找郎统领!”
长歌腹痛加剧之下,顾不得许多,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跑,她佝偻着背,步履踉跄,几乎在下一刻,就能摔倒在地!
赵宣见状,想撒手不管吧,可忆起那日校场孟长歌昏倒时,帝王抱起孟长歌离开的惊人之举,他不禁心下顾忌,踌躇了数秒钟,毅然追了上去。
“孟长歌,你等等,我带你去找吧。”
身后,传来赵宣的声音,长歌停下步子回头,勉强挤出一抹笑,“谢谢赵指挥。”
“嘁,也就你小子胆大敢闯内九城,换了旁人,那就是在找死!”赵宣说着快步走过来,搀住脸色苍白的少年,他蹙着眉头道:“不过孟长歌,咱得先讲好,倘若上头怪罪下来,这责任你担着,可别连累了我。”
长歌莞尔,“没问题,皇上要杀头的话,就杀我的头好了,只要我不死,保证赵指挥安全!”
……
与此同时,上书房。
“郎统领,继续看严孟长歌,正常五天一报,有异常的话,随时禀报给朕。”尹简靠在椅背上,语气恬淡,神色漠然。
郎治平拱手,“是,微臣遵旨。”
“太后寿辰,必然会举办,你可早些部署。”尹简微微勾唇,眸中浮起沁冷的寒意,“呵,朕撒网等着大鱼上钩,可别教朕失望了才好!”
朗治平一凛,“皇上的意思是……”
“通州城那夜,朕连遭杀手伏击,一日不除朕,那些人是不会死心的,所以明里暗里,你须得安排妥帖。”尹简道。
“微臣明白!”朗治平听此,脸上一片肃寒,重重点头应道。
尹简缓缓起身,唇角漾起冷邪的笑容,“随朕去趟钦和殿,届时太后寿辰朕会先宣布在别处,到得最后一日再临时改到钦和殿。”
“如此甚好,可攻那些逆臣贼子一个措手不及!”郎治平墨眸炯亮,熠熠闪光。
步出上书房,君臣一行前往钦和殿。
而此时汉白玉的九重石阶下,长歌和赵宣却被大内侍卫拦下,对方铿锵有力的宣告,“来者不论何人,无召令者,不可踏入一步,违者——斩!”
长歌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若非赵宣搀着她,她恐怕已站不稳的跌在地上了,这几年来,她每月都得忍受一次这样的苦痛,先开始时,每每都会痛得昏厥过去,经过孟萧岑几年的药物调理,现在的她,虽不至于昏倒,可足以疼得让人哭出来,但她不能哭,只能咬紧牙关隐忍,她喘着粗气,虚弱的道:“侍卫大哥,我可以不上去,那你可以帮我通报一下么?只要告诉高公公就好,请高公公给郎统领转达一下。”
“孟长歌,你且在这儿候着吧,我替你通报可以,但私入内城,乃是大罪,你讨不了好的。”
大内侍卫面无表情的说完,便快步走上石阶。
赵宣不由紧张,搀着长歌肩膀的手,忍不住握得极紧。
长歌吃痛,皱眉道:“赵指挥,请你放开我吧,我能撑得住。”
“好。”赵宣松手,不安的望向石阶上方。
步上九重石阶的大内侍卫,惊见到帝王一行,连忙跪地行礼,“奴才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
尹简略一停顿,然后继续前行,随行的郎治平等人有序的跟上。
大内侍卫见此,想喊住高半山或者郎治平,但他嘴巴张了张,却没敢发声,生怕扰了帝王,遭到杖责。
良佑经过时,本已迈出一步,复又收回,沉着脸道:“此时不换岗不换班,你怎可随意走动?杖责二十,自个儿去领罚!”
“总管大人开恩,奴才是……是那个孟长歌来寻郎统领,奴才是替他来通报的。”侍卫惊骇,仓惶跪下请罪。
前方的帝王,步履一滞,斜睨一眼郎治平,后者忙问道:“孟长歌此刻在何处?”
“回郎统领,孟长歌就在下面。”侍卫抬手指了指,小声补充一句,“孟长歌言称急事相禀,奴才瞧着他似乎是大病的模样……”
侍卫话未完,便见帝王已转身,阔步走向他所指的地方。
长歌终是忍受不了那股绞痛,她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牙关咬了又咬,感觉身下的经血汩汩而出,全身的力气,都似要被抽光了……
“皇……皇上!”
耳畔突然传来赵宣的惊呼声,长歌一怔,本能的抬眸,当那抹熟悉的身影清晰的映入眼帘时,她莫名的就润湿了眼眶,好似忍痛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解痛的良药般,一股激动的感觉,在胸臆中直涌而上……
长歌模糊的视线中,有好多人从石阶上大步而下,其中一人的速度最快,他明黄色的龙袍,被风卷带起,似俯冲而下的雄鹰,振翅而来!
转瞬间,他已到达她面前,俯身将她双肩一握,清俊的眉目,深深拧起,他语气略急,“长歌,你哪儿不舒服?是否胸口又痛了?”
那日肃王府中,离岸的话,始终盘桓在脑中,令他连心都跟着揪起。
他知道,当年是他连累了她。
本不想害她,是以他伤未愈,便不告而别,谁知,她依然因他受苦。
“参见皇上!”赵宣原地跪下,一颗心悬得老高。
尹简只一瞬不瞬的盯着长歌,“给朕说实话。”
“没有……”长歌唇色泛白,她摇了摇头,眸光落在随后下来的郎治平脸上,她急声道:“郎统领,我想告假六七日,可以么?我……我不大舒服,想回客栈找离岸。”
闻言,郎治平扭头看向尹简,以眼神示意长歌,能作主的人是谁。
“去朕宫里,朕传太医给你。”尹简沉目,以命令的语气道。
长歌忙摇头,“皇上,我这是老毛病了,离岸手中有药,他最了解我的病情,也懂得怎么照顾我,你……求你准我假吧!”
尹简褐眸深邃的凝着她,良久,缓缓道:“朕送你出宫。”
第103章:哪里痛,朕给你揉揉()
他毫无温度的五个字,听在长歌耳中,却仿佛天籁。爱睍莼璩
她以为,自从那日决裂后,他不会再宠她了,因为她记得很清楚,他说,“孟长歌,别太高看自己,你之于朕,其实什么也不算。”
是以,这段时日,她忍辱负重,少了以往的嚣张,只想着乖一点,兴许尹简就会消气。
可此时,他竟……竟一如既往的待她好。
哪怕他并不如以往的温柔,可他说出的话,却句句嵌着情义。
长歌润湿的眼眶,忽的就淌出泪来,她狼狈的慌忙低下头,鼻音浓重的说,“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尹简眸子一黯,起身,冷冷淡淡的道:“既然可以的话,无须告假,归营!”
“皇上……”
长歌一惊,仓猝间抱住了男人的腿,抬起头,可怜巴巴的道:“当我方才的话没说,好嘛?”
其余众人,对这一幕,简直不忍直视……
孟长歌这小混蛋,没骨气且矫情!
尹简几不可见的挑眉,他复又弯下身来,“能走么?”
“可以。不过……”长歌顿了顿,略觉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得借条胳膊用一下。”
说完,她抓住他手臂,便借力站了起来,只是借完就扔,她松了手朝旁侧说道:“赵指挥,今日真是多谢你送我来此,可以麻烦你再搀我走段路么?”
赵宣愕然,他至今还跪在地上,天子没叫起,他便不敢起身,听此他不知所措的点了下头,“好。”
“平身吧!”尹简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赵宣头上,他淡淡出声。
赵宣欣喜,忙叩头道:“谢皇上!”
然而,天子接下来一句话却是,“郎治平,带他归营,朕晚些再传你。”
“遵旨!”郎治平拱手一揖,而后拎起赵宣,“回去。”
长歌傻楞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郎治平带走了赵宣,而后又听到尹简吩咐人备车出宫,等她反应过来时,竟是莫麟那厮表情嫌恶又隐忍的搀扶住了她手臂。
“你,你你干嘛?”
长歌用惊惧的眼神猛瞪莫麟,脸上明显的写着防备两个字,她可担心这厮会趁她虚弱时,将她给暗杀了!
莫麟没好气的回答,“马车得在宫道等,我奉旨搀你上马车,明白?”
长歌“哦”了一声,干笑不已。
“你先在马车里等,朕更衣,很快就来。”尹简温声道一句,便转身折返,朝寝宫而去。
长歌看着他的背影,有片刻的怔忡,这个男人可真好……倘若可以抛开他的身份……
“走吧。”莫麟催促,心道,但凡有眼光的女人,都会爱上我们主子的,可惜你不是女人,爱上也没用!
长歌迈开步子,顾及着身下有经血,她走得很慢,时而缓和,时而加剧的腹痛,令她只觉做女人生不如死,下辈子一定要转世成男人,做个真男人才好!
莫麟边走边发出几句感叹,“小混蛋,主子待你真是我从未见过的好,你可要有良心,要明白感恩图报这个理儿,你知道么?”
“你管得可真多!”长歌撇撇嘴,根本不想回答他,若他知道她的仇恨,他还会认为她没有良心么?
莫麟恼火,“你这人怎么狼心狗肺啊?主子把你当宝,你却将主子当……”一个“草”字,他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这可是大不敬啊!
长歌懒得争辩,她默默的走着,心绪凌乱。
走了好久,终于到达宫道,莫影和莫可已驾了马车在等候,长歌爬上马车,没敢坐尹简的御榻,她坐在了旁侧的凳子上,心里惴惴不安,好担心经血会渗到裤子外面……
等了一刻钟,尹简到来,他换了一袭墨蓝色的锦袍,掩去了帝王的威严,却也非温润的公子,而是周身冷冰冰的,令人心生怯意。
他撩袍在榻上坐下,瞥一眼长歌,并未言语。
长歌咽了咽唾沫,局促的亦低头噤声。
马车驶动,沿着宫道缓缓前行,高半山等人全在外头侍候,或骑马,或坐在车头。
车厢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自那日决裂至今,整整半个月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长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有酸有甜,有苦有涩,而更多的,则是窘迫和尴尬。
小腹忽然又是一阵绞痛,长歌忍不住申银一声,抱着肚子弯下了腰,身子轻轻颤抖不停,颊上的血色,愈发的流失,白如薄纸。
下一刻,她肩上多了双大手,尹简半揽抱住她,剑眉拧成川字,“你究竟哪儿不舒服?胸口疼还是肚子疼?”
“肚子。”长歌虚弱的答他,脆弱的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仰靠在了他身上,他身躯微微一震,陡然抱起她整个身子,将她放在了御榻里侧,他则在外侧坐下,温声低语,“离岸那儿有现成的药么?你这毛病多久了?又是肠绞痛么?”
长歌微喘着说,“有药,不是肠绞痛……”
尹简眉峰依然紧蹙,“哪一块儿痛?朕给你揉揉。”说着,便将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覆在了长歌肚子上。
长歌浑身一震,她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连疼痛都忘了……
“不是这儿么?”尹简却以为他按错了位置,隔着衣衫,掌心紧贴着她肚皮,在四周摸移,嘴里细碎的问着,“这里呢?这儿还是这儿?哪块儿疼你出个声……”
长歌空白的大脑回笼,她煞白的小脸,顷刻间染上胭脂红,羞赧的磕磕绊绊的道:“不,不用揉……”
尹简大掌一顿,遂即涔冷一笑,“孟长歌,你想多了吧?朕已说过,你之于朕,什么也不算,朕无非将你当作一个普通朋友罢了,你既不是朕的女人,又何必摆出这种娇羞的脸色?”
“我,我……”长歌被打击得失语,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一下一下喘着气,忽然她一把抓起他的手,直接按在了她冰凉剧痛的腹部,赌气的厥嘴,“就这里疼,你爱揉就揉,我不叫你停,你可千万别停!”
哼,让你揉到手断!
尹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没理她的话,用了点力道,又不失轻柔的给她揉起了腹部,说来也怪,他的大掌,似带了股暖流,渗进了她冰凉的腹部,竟奇异的感觉疼痛稍减了,长歌舒服的嘤咛了声,但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她心里一“咯噔”,忙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按在了身下的重要部位,间接的挡住了他的大手,以免他下移,揉到与他不同的身体构造……
马车不知何时驶出了宫门,“哒哒”的行走在街道上,而长歌在他的侍候下,舒服得简直昏昏欲睡,她果真闭上了眼睛,但嘴里不忘交待他,“别停啊,你揉着真不太疼了,千万别停……”
尹简狠狠瞪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左手揉酸了,再换右手,如此反反复复,认真而耐心的做着这么微小的事情。
其实,想知道她究竟是男是女的法子很多,比如此刻,他可以趁她不备,直接封了她的穴道,然后上下其手一摸她身体,就可探明真相,这个念头,亦在他脑中闪过,可他下一瞬又打消了这个龌龊的想法,他是天子,怎可如此无礼于人?
若她有问题,迟早总会露出马脚的,不急于这一时。
“尹简,你似乎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啊,是以前给别人揉过么?”长歌忽然好奇的睁开眼问道。
尹简闻听,默了一瞬,才漠漠的道:“嗯,揉过。”
“哦……”长歌瘪了瘪嘴,“是女人吧?”
尹简点头,眼眸晦暗了几分,垂下的眼睑,遮掩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长歌莫名的心中有些不知味儿,她蓦地想起了曾在宣华大街见过的他的三个妃子,此时想来,个个风华绝代,姿态万千,他想必很宠爱她们吧?
长歌咬了咬唇,轻声问出,“尹简,你……后宫那么多妃子,你最喜欢哪一个啊?”
“与你有关系?”尹简闻听,轻挑了下眉,似笑非笑道。
长歌干笑两声,“没关系,就是随便问问。”
“既然与你无关,朕就无须回答你。”
“呃……”
长歌恼火,“我不过就是想知道你给哪个妃子揉出的经验嘛,不说算了,我还懒得听呢!”
尹简眸中浮起促狭的笑意,“哦?你确定不听了么?朕方才跟你玩笑呢,如此就算了……”
“听啊听啊,我也是玩笑!”长歌慌忙打断他,一脸期盼,就像是耍无赖的孩子,情绪说变就变。
尹简凝着她晶亮的瞳眸,不觉宠溺的揉了揉她脑袋,温声道:“那个女人,是我母妃,就是我生母。她在世时,肠胃经常会不舒服,我便跟太医学了揉肚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