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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尽染衣袍,腥红夺目!
杀红了眼的少年尹简,亦身中数剑,可他心里明白,今日若出不去,必然会死在皇宫!
前日尹哈便携皇后来找过他一次,言语之间,数次暗示,若他不交出太祖爷尹赤的秘旨,便不会留他活命,而今日,他竟巧合的出了意外!
他的皇叔尹哈,早欲置他于死地,只要他一死,再无人能憾动尹哈的皇位!
然而,侍卫越来越多,仅凭尹简一人,实难逃脱险境,危难之时,后宫竟也突然起火,侍卫大惊,立刻撤了一部分人赶去后宫救火,而就在这混乱之中,有数名黑衣人竟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杀伐果决的将尹简护在中央,阻住了侍卫的截杀,其中一人架起受伤的尹简,以绝顶的轻功,带着他凌空飞出了宫墙!
夜幕下,两人疾步如飞,黑衣人带尹简藏入了一家宅院,那人脸上黑巾拿下,尹简惊愕,“齐南天!”
“皇长孙,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齐南天语速飞快,“我与你父亲尹梨实乃结拜兄弟,为免遭人猜忌,所以从未曾公开过。你是尹梨长子,又是大秦皇长孙,所以我必须救你,不能让你死在尹哈手中,方才同我一起救你的黑衣人,他们是你父亲的暗卫莫家三兄弟,以及你皇叔肃亲王手下的旧将良佑等人,明面上我们不能跟尹哈对抗,所以只能救你到这里,你今晚连夜逃出京城,我已安排了人手护你出京,大秦你暂时不能呆,一直往南走,去大楚避一避,只要留得性命在,总有一天可东山再起!”
尹简听得震惊,“齐南天,你提前就计划了救我出宫么?”
“对,我已经计划很久了,尹哈关你在冷宫三年,未有丝毫放你的意思,若不救你,迟早尹哈会杀了你。莫家兄弟以及良佑,我早已安插进了大内,只待时机成熟,就将你从冷宫救出,今晚正是好时机。”年纪不过二十五岁的齐南天,心思缜密,性格果敢,一身正气。
尹简登时明白,是他父亲广结善友种下的因,才结出了今天的果,齐南天义气,皇叔为着亲情,所以他算幸运的!
“采薇死了,这是你的计划么?谁下的手?”尹简忽然记起,急迫的问道。
齐南天眉头一拧,“此事我不知,并非我计划之内。”
尹简身子摇晃了几下,嘴一张,猛然喷出一大口血,他惨白着脸,喃喃道:“采薇死了……不论她有没有害我,她已经死了……”
“皇长孙,我给你简单包扎一下剑伤,你不能久留,须马上出京!”齐南天扶住他,眉宇间涌上担忧。
尹简沉重点头,从此刻起,他便要亡命天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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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朕不介意纳了你!()
“嘻嘻,我就晓得离岸不会真生气的。 那个……”长歌欣然欢笑,她瞅了一圈菜肴,指着对面的汤盆说,“我想先喝蛋花汤,给我盛一碗。”
“傻笑!”离岸继续瞪她,手上却贴心的为她张罗,嘴角亦翘起了淡淡的弧度。
尹简默然坐下,自己招呼自己,埋头苦吃,再没发一言。
晚膳后,离岸洗碗,尹简没有回屋,拿出白日买的木鱼,坐在池塘边的藤椅上,神情专注的敲打起来。
他眉目忧郁,在富有节奏感的木鱼声响中,好似寺庙中的僧侣,给人一种遁世的超脱感觉。
长歌蹲在一边,双手托腮,安静的聆听着,并没有出声打扰。
倒是不多久,离岸从厨房走出来,大煞风景的冷哼道:“敲什么敲?想念经就去寺里剃度当和尚,那里欢迎你!”
“离岸,你怎么说话呢?给小爷闭嘴!”长歌立刻就怒了,蹭的站起身,双手叉腰朝离岸吼道。
尹简捏着木鱼棍,一起一落的敲打动作,缓缓停止,他举目望着遥远的墨蓝天际,抿唇静默,眸子幽深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歌和离岸大吵了一通,离岸摔门回了自己的屋子,长歌气得满院子走来走去,一张小脸都变成了青黑色。
许久,长歌暴躁的心绪渐渐平和下来,她蹦跳过来,柔声说,“小锤子,真对不住,离岸他……”
“无碍,我没往心里去。”尹简摇摇头,唇角扯出一抹微笑,“长歌,你能有这样真心待你的朋友,其实真的很好。”
长歌挠挠头,“呵呵,是啊,我也觉得是呢,靖王府收养了好多食客,可只有他与我感情最好。”
“以后,你们要好好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关照。”尹简轻声说道。
长歌俏皮的笑,“嗯啊,那是肯定的。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尹简微垂了眼睑,默了一瞬,他道:“长歌,你信我么?信我不是坏人么?”
“信!”
“为什么?”
“你若是坏人,今日必不会阻止我欺凌百姓的。”
尹简一怔,旋即笑起来,他拍了拍她脑袋,“你说得对,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也是人的一种习惯行为,说明我平日从不欺凌百姓。”
“是啊,所以我才更加信你了。”长歌笑。
尹简迟疑了片刻,略难为情的低声道:“长歌,你可以借我一些银两么?他日……只要我不死,必会翻倍还你。”
“可以呀,一百两够么?你想买什么?”长歌没有犹豫,爽快的从钱袋里掏了一张银票给他,对于她来说,自小衣食无忧,银子更是从来不缺,虽然靖王府明帐上给的月例,根本不够她塞牙缝,但靖王爷私下里给的却很多,他总担心她出门在外少银子受委屈,何况长歌又不攒嫁妆,给多少花多少,花得没钱吃饭了,就屁颠屁颠的跑回王府混饭,顺便讨要几件靖王府的古玩玉器拿出去卖钱,往往她撒娇几句,靖王爷一边训她,却一边拿银子给她,连带恨声说,他养了一个败家的祖宗!
“够了。”尹简接过银票,眸子微微发热,他像是对她作保证,又像是给自己发誓,他说,“长歌,我一定会活着报答你,一定!”
长歌笑了笑,她帮过的人太多了,其实她想要的报答很贪心,那就是助她复国,可惜,人各有志,谁也强求不得谁……
翌日,清早。
长歌一觉醒来,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尹简不见了踪影。
她心下一沉,一边喊着小锤子,一边奔到院子里找人,她从不曾想到,尹简会突然消失。
直到,遍寻不见人,离岸自尹简枕头下发现了两样东西,长歌才确定尹简离开了。
一封书信,一个木鱼。
长歌急忙拆开书信,白纸上只有寥寥几句话。
长歌:
见字如唔。
抱歉,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亦请原谅我的隐瞒欺骗,因我实属万分无奈,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我非大楚人,实乃大秦京畿汴京人氏,被人追杀逃至大楚,万幸得你相救,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木鱼为鉴,佛祖为证,他日若我荣耀,必结草衔环以报大恩!望后会有期!
信纸从手中滑落,长歌楞在原地,目光凝着尹简睡过的床榻,好半响都一动不动……
这一别,竟是五年。
……
窗外夜半星沉,四野静谧,苍穹瀚海,天地洪荒。
屋中一灯如豆,两张脸庞,在烛火的跳跃下,被掩映出朦胧的薄光。
回忆到这里,两人皆眼底湿意浓重,尹简翻个身趴躺下,将长歌的头揽到他肩上,他磨蹭着她的脸颊,嗓音里氤氲着几许哽咽,“长歌,告诉朕,后来是不是有杀手找过你?”
“没,没有吧……”长歌随口否认,略尴尬的想脱离开尹简,她吓体裸着,这么一靠近,两人的腿便紧挨在了一起,她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尹简沉目,将她揽的愈紧,“为什么不说实话?离岸已经给朕讲过了,说你几年前遭无名杀手袭击,曾中数掌,险些丢命,自此旧疾缠身,但凡心肺受震,便会吐血。”
“哦,离岸真是个大嘴巴啊。”长歌脸红如滴血,她强忍着羞赧,低垂着眼睑,坦白说道,“在你走后,我和离岸回靖王府住了几日,没想到我们返回郊外小院的当晚,竟有人偷袭,来人全做夜行衣打扮,个个武功高强,出手狠毒,我们没防备,又只有两个人,寡难敌众,离岸腹部中了一剑,我中了好几掌,对方逼问我们日前是否盗过墓,墓中之人何在,我们答不上来,对方欲杀我们灭口,危急时刻,老天怜我,神医师傅竟从灵珠山赶来灭了杀手,救了我们。”
闻听,尹简胸腔处似被人重踩了一脚,连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他扳起长歌的脸,一记疼惜悔恨的吻,深深浅浅的映在她唇上,他涩哑着声音,喃喃低语,“长歌,朕对不住你,都是朕连累了你……”
“就是你害我的,哼!”忆起她为他所受过的苦,忆起他俩身份的可笑对立,长歌顿时什么亲吻的心情也没有了,她一把推开他,偏过了小脸。
尹简不禁急切,“神医师傅医术那么高超,就无法给你去掉病根么?”
“去不了,只能慢慢调理。”长歌撇撇嘴,答道。
尹简苦笑一声,“朕不告而别,就是不想连累到你,所以选择了尽早离开,谁知……”
“对了,采薇是你什么人呀?”长歌忽然记起他回忆开头提到的人,不免好奇的问道。
尹简一怔,身躯渐渐僵硬。
采薇是宫里拨给他的宫女,大他两岁。身在冷宫的那三年里,他受尽苛责与欺凌,只有采薇待他真心,对他照顾有加,在那段黑暗绝望的人生岁月里,是采薇为他重拾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他们相濡以沫三年,少年少女芳心互许,他曾许诺采薇,有朝一日,若他得权,定娶采薇为妻,然而……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日,他从昏迷中醒来,而采薇死于荷花池中。
至今,无法弄清楚,他中的迷。药,是否采薇所为,采薇是自杀,还是他杀?采薇的尸体,又被谁人带走?
许多的谜团,都很难解开。
沉默许久,尹简淡淡开口,“采薇是冷宫的一个宫女,负责朕的饮食起居。”
“就这么简单?”长歌咂舌,明显不太相信的样子。
尹简侧眸看她,目光幽深,“那你觉着有多复杂?”
“不晓得。”长歌摇摇头,想了想,道,“我现在脑子比较乱,等我理清了再跟你说。”
尹简忍不住又将她的肩膀揽了过来,他语气里夹了丝惆怅和庆幸,“长歌,五年前我就怀疑你是姑娘,你为何瞒我至今日?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么?好在,现在发现也不晚。”
“说话归说话,你干嘛总动手动脚嘛?快松开我啦!”长歌又开始别扭,在这种紧张的心理之下,自是忽略了尹简最后的一句,她左右拧着头,暗骂此人该直接改名淫jian,太流氓了!
尹简无奈,“朕抱下你,能让你少几两肉么?你这么排斥朕做什么?不是如你所愿,朕的相貌上乘么?”
“哎呀,小爷还是未嫁女子,当然不能随便让你抱了!”长歌羞嗔他,脸红的同时,连耳尖都红得不成样子了。
闻言,尹简褐眸眯了眯,他沉凝着她,目中流光潋滟,幽深如潭,许久,他方才缓缓道出一句,“朕数次轻薄于你,是朕不对。长歌,若你想嫁与朕,朕不介意纳了你!”
长歌懵了片刻,脑子有点空白,她努力梳理着他这番话的意思,凤眸闭合睁开,再闭合再睁开,如此反复好几次,才不解的出声,“敢问大秦皇帝,我孟长歌有说过想嫁给你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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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不敢深入思考的情!()
此言入耳,尹简眸色陡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瞬也不瞬的注视着长歌,示意她说下去,只见她绯唇吟吟笑开,一双凤眸明亮清澈,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似的,在他眼前刷来刷去,看得他的心痒痒的,可她偏偏单手撑着头,跟他隔开了两个拳头的距离,她笑问他,“再敢问皇帝陛下一句,您所言及的‘纳’字,是何意?”
“说说你的想法。 ”尹简没正面答她,亦隐忍着将她强抱入怀,啃咬她那张欠吻的小嘴的冲动,尽量平心静气的说道。
长歌勾着笑,漫不经心的语气,“您的‘纳’字,抱歉,您不介意,我介意!您瞧我孟长歌长得就像是给人做小的么?或者说,我孟长歌出身低贱,毫无背景家世,所以只配为妃为妾?不好意思,皇帝陛下您的后宫已经很充实了,我就不跟您的三位贵妃掺合争宠了!”
“这么说,‘纳’字委屈了你,若换成‘娶’字,你就愿意?”尹简浮唇,眸中微起波澜。
长歌略有点无奈,她收敛了笑意,认真道:“尹简,在你眼中,我区区一介草民,能做你的妃嫔,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典了,是么?”
“是。”尹简点头,不动声色的翘起了唇角。
长歌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更不配做你皇后,这个自知之明我还有,就请皇帝陛下勿再侮辱我的尊严!”
“可在朕心中不是。”尹简缓缓吐出几个字,褐眸紧锁着她,“长歌,你究竟在意的是封位的高低,还是在意朕后宫已有三位妃子的事情?”
闻言,长歌思考了一番,继而很理性的说道:“我呢,打小野惯了,江湖市井气太重,登不了大雅之堂,做不来以夫为天,我孟长歌的抱负,是创一番经世伟业,金戈铁马,快意恩仇,我向往的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生活,而不是把自己锁在一个囚笼里,把自己的才华,葬送在后宫争宠的尔虞我诈中。可以说,我的心比天大,甭说你为报恩给我施舍什么破贵妃的位子,就是真舍得把皇后之位给我,我也没兴趣!”
“你言下之意,是对朕没兴趣?”尹简俊颜一分分沉凝,眼神冷冽如刀,一抹不易察觉的受伤,在眼底悄然蔓延。
长歌被他犀利的质问,呛得忽然失语,她对他没兴趣么?一点儿也没有么?她不敢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所以她答不上来……
两人心思各异,大眼瞪小眼,互相瞪了半响,见尹简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长歌暗叹一气,为了她的大计,只好由她妥协先讲和,她遂伸手搭上他宽阔的肩膀,吊儿郎当的笑道,“小锤子,其实报恩的形式,分很多种,你不必委屈自个儿以身相许的,就我这野马的性子,若入了你的后宫,岂不是会闹得后宫鸡飞狗跳?所以啊,你别想太多了,咱俩做个好兄弟,以后你别动不动打我屁股,我就很高兴了!”
“呵,好兄弟?”
尹简唇角勾起涔冷的弧度,他猛然掀开长歌的手,大掌反扣住她的后脑勺,快如闪电的啃咬住了她的唇角!
“呜呜……”
长歌吃痛惊诧之余,本能的挣扎反抗,尹简眸中闪过冷邪的光芒,他大手忽然从被子中探下,竟抚摸在了她光裸的大腿根部……
那股异样的酥麻感传来,长歌整个人一抖,竟像被人点穴一般,身体瞬间僵硬的一动不动,她的嘴唇任他吸吮啃咬,她的吓体任他炙热的大手油走,而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仿佛要将她融化了……
而尹简本意只在教训她,想让她老实乖顺,可他与半罗的她同床共枕,原本就是一个自我折磨的决定,那股刻意压制了许久的原始**,不经意就被挑起,他的大掌愈抚摸她的肌肤,便愈想深入她的四处,于是,他腹下便愈发涨得发疼……
尹简喉结艰难的滚动着,手指触到她伤患的臀部,他重吻了下她,终是心痒不甘的收回了手,也停止了吻她,他吵哑着嗓音,气息不稳的低声道:“孟长歌,做好兄弟能亲吻么?能摸你身体么?”
长歌机械的摇头,整张小脸嫣红如霞,“不,不能……”
“那你说说,朕想亲你摸你,想让你做朕的女人,朕可能与你做好兄弟么?”尹简字字珠玑,不给她半分思考的时间。
“不可能。”长歌再度摇头,表情呆呆楞楞的,明显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尹简邪佞一笑,长指抚了抚她微肿的唇瓣,极具气势的警告她,“孟长歌,你想实现你的抱负,朕可以给你时间,允许你瞎折腾,但你若不嫁给朕,这泱泱天下的男人,你一个都甭想嫁!谁敢娶你,朕就灭了谁!”
长歌的神志,终于被他霸道狂妄的豪言壮语拽了回来,她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珠,“你……你这是强抢民女!”
“是又如何?”尹简冷嗤一声,眉宇间尽显帝王傲气,那份笃定的自信,不掺杂半分虚假。
长歌不由心慌,她下意识的揪了揪领口,闪躲开他的视线,结结巴巴的道:“那我就,就出家做,做尼姑。”
“朕可以封锁大秦边境关卡,将你困在大秦王土,拆了大秦所有寺庙,叫你无处容身!”尹简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强行转回来,逼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孟长歌,你放心,朕能治你的法子多的是!早前朕就提醒过你,若教朕发现你是女子,朕绝不轻饶你!”
长歌听得羞恼不已,隐忍着脾气,咬牙道:“尹简,你别太过份!我不就没跟你坦白我的性别么?这比起我救你的恩德,孰轻孰重?你这是在恩将仇报!”
“果然唯女子难养也,朕的本意,让你扯得没边了!”尹简无语,他松开对长歌的桎梏,轻叹道:“孟长歌,猪的理解能力跟你一样。”
“你才是大公猪!”长歌嘴角一抽,忿忿不平。
尹简哭笑不得,“朕真是对牛弹琴!”
“讨厌!”长歌扬手就给了他一拳,“不许再拿动物作比喻!”
尹简蹙眉,敛了笑意正色道:“长歌,朕没玩笑,朕方才与你所说每句话都是真的!你给朕记在脑子里,除了朕以外,不准任何男人亲你的嘴,碰你的身子,明白么?”
“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