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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简脾气很好,他一点儿都不恼,今晚两人关系增进的成效也差不多了,他见好就收,“行了,朕不说了,你也别趴着,快点侧睡好,明儿起床时再裹上布带,朕跟你挨远点,你甭担心朕再流氓了!”
说完,他果真松开她,主动躺到了最边上,与她隔开了二十公分的距离。
长歌不动,她就是不听他的话,偏偏要趴着睡,可她存着戒备心理,更加失眠的没有困意,两人现在进行到这种地步,她也没心思再拉着他聊天了,便一个人静静的闷头胡思乱想。
尹简其实也睡不着,身边躺着几乎全身赤luo的少女,那股自然的体香沁入鼻中,不掺杂任何胭脂水粉的俗气,清新的让人想喷鼻血,他心潮难掩澎湃,体内的**,更如万马在奔腾,可惜……
他暗暗苦笑,忍吧,不忍怎能行?身边这朵花可不是温柔的家花,是朵带刺的月季花,没那么容易让他吃的。
况且,就是她现在愿意,他也不会下手,她是他心中最想怜惜的丫头,他真心舍不得她受半分苦楚,今日失手打得她如此重,已让他后悔的直想替她受了那些痛,怎可能再让她痛上加痛呢?
以后,来日方长。
只盼她没有再哄骗他,她的身世,真如她所言那般。否则,他……
尹简眸色黯了黯,略带纠结的缓缓闭上了双眼。
然而,很快屋门便被敲响,“主子,时辰到了,您该起床了。”
“不必进来侍候,朕回宫洗漱。”
“是!”
交待了一声后,尹简睁开眼起身,余光扫过旁侧,就见长歌睁着黑漆漆的凤眼,正满含哀怨的瞪着他,他不禁失笑,“得,朕走了,你安心睡吧,朕会交待下去,除了婉儿以外,不许任何人进这屋子的。”
“哼!”长歌鼻子重重一哼,扭头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尹简无奈的摇了摇头,掀被下床,穿靴离开。
长歌竖耳聆听着动静,确定那人真的开门走掉了,方才沉沉的吐了口气,擦他大爷的,她的清白之身总算没有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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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混帐的孟长歌!()
天刚蒙蒙亮,空气里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深邃微白的天空,散布着几颗明明暗暗的星子,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旷野静寂,唯有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交织响彻在城郊的小道上。
护卫们手中举着火把照明,回宫的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奔行,车厢里,年轻的帝王平躺在榻上补眠,俊容沉静,疲态明显。
良佑坐在门口,全神贯注的守卫,眸光落在尹简脸上,心思深重到极致。
昨夜,尹简竟与孟长歌同宿,这个事实几乎令人难以置信,众护卫皆在暗自猜测,难不成大秦新帝真有龙阳之癖?
可是,没人敢问,帝王的私事,轮不到任何人过问。
良佑忧心重重,深思熟虑后,心中暗暗决定了一件事。
……
南郊别院。
长歌一觉睡醒,已经是半下午了。
尹婉儿拿来一套崭新的月白色男装给她,眼神略带促狭的看着她,“长歌,我该叫你表嫂了吧?”
“噗——”
长歌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润嗓子水,一个激灵全喷了出来,尹婉儿幸亏站在了床侧,没有正对她,见状,她愕然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递给她一方绢帕,“快擦擦。”
“婉儿,你想呛死我嘛?”长歌拭着嘴角的水渍,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长歌,我不是有意的。”尹婉儿抱歉极了,尴尬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我只是,只是想说……”
“别叫我表嫂,我担不起也没兴趣。”长歌一语否决,坚定的表示立场,随后她搁下帕子,拿起衣衫左右瞧,“还不错,这颜色我喜欢。”
尹婉儿却听得吃惊,此刻心思全然不在衣服上,她忍不住凑近长歌,直白的问道,“长歌,你说的没兴趣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昨夜你与表哥……那个你们没有那什么嘛?”
“什么?”长歌一头雾水,她掀掀眼皮,“我们怎么了?”
“表哥临幸你了么?”尹婉儿一急,脱口而出。
长歌登时脸红透顶,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当然没有了,我们什么也没做!”
“啊?那你的衣服……”尹婉儿嘴巴张了张,指着长歌裸露在被子外的半截雪白藕臂,顿下了话语,但言下之意很明显。
“我……”长歌这下子感觉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不禁急得挠头,“婉儿,你误会了,我们真没有……”
不待她解释完,尹婉儿已抬手作停,她恬静的脸庞上,布满戏谑的笑痕,“别急,反正呀,我这声表嫂,大概是板上定钉的事情,表哥都与你裸呈相对了,临幸你是迟早的事,或许待你伤好……”
“天哪,婉郡主你快出去吧,我自个儿穿衣。”长歌快疯了,整张小脸都染上了羞愧的嫣红色,几乎没脸见人了!
这一晚,本身没有的事,竟然被想成……哎哟,她的清誉,全毁在尹简那流氓手中了!
尹婉儿笑容婉约,眉目温柔,“我得给你换药呀,你趴好别动,我现在就换。”
长歌怎会知道,尹婉儿这个了解内情的人是这般猜测的,而其他人,诸如留在院里守卫的莫可等人,却跟良佑一样,内心的担忧更甚,一个个望着这道屋门的眼神,涵义相同,复杂无比……
……
养伤的日子,虽然难熬,过得倒也快,转瞬便已六七日。
长歌毕竟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臀部伤处刚刚结痂,她就按耐不住的下地溜达了。
而尹简太忙,那日一走,再没来过,一来朝政大事过于繁重,二来惠安太后的寿辰在即,他日理万机,根本腾不出空闲。
而他不来,长歌反倒乐得自在,她和尹婉儿感情日益深厚,两人凑在一起,属于文武互补,往往长歌舞剑,尹婉儿为她作诗,互相配合得极为默契,她们偶尔一个眼神的碰撞,用莫可的话来说,这都能撞出火花来,明显是英雄美人珠连璧合的感觉啊!
虽然,孟长歌这厮实在不能被称之为英雄,最多就是个有点出息的小混蛋,但长歌与尹婉儿生情,真是一件值得大喜的事,因为如此一来,尹简头上的绿帽子就戴实了,堂堂帝王受辱,颜面当先之下,就有可能咔嚓掉孟长歌啊!
一想到这里,莫可就兴奋的不行,他甚至私心的希望,长歌与尹婉儿能再亲密些,哪怕他内心并不想长歌死,但比较起尹简的帝王尊严,他宁可狠心斩断他们的龙阳恋,让尹简变回正常的男人!
然而,得意忘形的后果,便是当莫可瞧到院门外立着的一道颀长威猛的身影时,他双腿一软,险些就给来人跪下了,“齐,齐大人……”
他结结巴巴的见礼,心情一下子矛盾到了极点,他只盼孟长歌与尹婉儿好,竟忘了齐南天那茬儿!
“怎么回事?”齐南天看着神色异样的莫可,剑眉一蹙,凌厉的问道。
莫可干咽了咽唾沫,抬手指向院内……
角落的石桌上,俊美的少年与温婉美丽的女子正在下棋,气氛浓郁,只听欢声笑语遍响院内。
“婉儿,这步我走错了,我重新落子!”
“走棋不悔真君子!”
“嘿嘿,小爷不爱做君子,做小人蛮好的。”
“长歌,哎……你真是个小混蛋!”
“小混蛋正好配小美人啊,好婉儿,不如咱俩凑一对吧,我孟长歌保证只娶你一个夫人,以后夫人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什么都听夫人的!”
长歌笑米米的说着混话,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瞥向院门方向,如愿以偿的看到齐南天脸色变青,她开心得几乎要忍不住的破功大笑了!
尹婉儿则是背对院门的,浑然不知有人到来,她闻听长歌所言,不禁莞尔轻笑,顺着她的话头接下去,“好啊,那你可得牢记你的保证,不然就罚你每日给本郡主捏肩捶腿……”
“孟长歌,我们谈谈。”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那熟悉的音质,令尹婉儿背脊陡然一僵,她捏着白子的纤长细指,微微颤了几下,白子掉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
“咦?什么风把齐大人吹来啦?”长歌作出恍然大惊的样子,天真的眨着眼睫毛,“您是来给我送好吃的么?”
闻言,齐南天俊颜沉冷,一双墨眸阴厉似刀,他一字一句道:“对,是给你送好吃的,你接稳了。”
语落,他变戏法似的,只见他大手一扬,一包蜜饯便快、准、狠的砸在了长歌脑门上,长歌“哎呦”一声,双手抱头哭嚷,“好疼啊,疼死我了……婉儿,你的郡马被人打了,你得帮我报仇啊!”
“长歌!”
尹婉儿从惊怔中回神,急忙探起身检查长歌的额头,长歌趁机一把握住她白玉般的柔荑,哭唱俱佳,“婉儿,齐大人太过分了,我不就之前闹了他的府邸么,他竟然挟私报复我,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郡马啊,他这分明就是不把你这个郡主放在眼里嘛……”
见状,立在旁侧的莫可,汗颜的抹了把脸,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再看齐南天的脸色,该怎么形容呢?就像厨房用了几十年的锅底,黑得蘸点水,就能磨出墨汁来,再配上他眉宇间那股无法遮掩的杀气,长歌能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黑无常!
然而,她一向混帐惯了,骨头硬的连尹简都拿她没办法,她又岂会向齐南天讨饶?她不仅不见好就收,反而将尹婉儿猛然抱住,把这潭水愈搅愈浑!
“婉儿,我的好夫人,齐大人想杀我,你看他的眼神好凶残呀,呜呜……我好怕哦,我不能死呀,我们说好今晚就洞房,你要给我生小长歌,我们还要白头到老、儿孙满堂、执手不离……”
“长歌,你……”
尹婉儿被长歌坚实的怀抱,胡言乱语的话,弄得手足无措,她楞楞的根本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就在这时,肩上忽然多了一道狠劲,她在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之下,被迫脱离了长歌,跌向了身后那一人!
长歌不禁暗叹,齐南天这厮的内力真强,刚猛之极,她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她那张嘴巴却是不饶人,“哎呀,齐大人,您抢我夫人做什么?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啊,您可别……”
“孟长歌,你等着,看我呆会儿怎么宰了你!”
齐南天阴狠的打断她,抛下一句话,便俯身将尹婉儿拦腰抱起,转身大步朝院门走去!
“真够爷们儿啊!”莫可又发出了一声叹,望着齐南天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感!
长歌却不怕死的哼笑,“齐尚书,小爷等着你啊,但你若敢伤了小爷的夫人,小爷更会宰了你!”
齐南天气到抓狂,他心神一分,尹婉儿便一巴掌甩向了他,“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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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你想娶,我就得嫁么?(求月票)()
饶是齐南天反应快,迅速偏头躲避,脸尾也被稍了小半巴掌,他麦色的肌肤微微泛起了红,她本身柔弱,力气并不大,可他却觉格外的疼。
“婉郡主……”
他动了动僵硬的唇角,轻喃一声,缓缓转过脸,她的紧张和戒备,在他眼中一览无余,明明害怕他会生气,躺在他怀中的身体瑟瑟发抖,可她仍然骄傲的抬着下巴,连目光的对视,都不肯输给他半分。
这厢的动静,惊了院里所有人。
长歌担心尹婉儿,急忙起身想过去,莫可回过神来,一把按住她,低声道:“你少去添乱了,婉郡主不会有事的。”
“放我下来!”
尹婉儿一字一字,格外清晰的重复她的坚定,那含恨含怨的眸光,令齐南天心口发胀,方才那巴掌的疼,也在加剧。
他大手一松,尹婉儿身体落下,双脚一旦着地,她立刻退开好几步,方才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
“婉郡主,我们……谈谈,好么?”齐南天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嗓音里夹杂着几不可察的艰涩。
尹婉儿冷扯了下唇,宁静温婉的脸庞,沐浴在午后的日光下,似染了一层朦胧的金光,梦幻而不真实。只听她淡声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齐大人请自便,我先回屋了。”
语落,她转身而走,背影纤弱却决然。
齐南天垂在袖中的大手,缓缓紧握成拳,晦黯的眸光,始终追随着她的步伐,哪怕她进了屋子,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仍然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这个齐南天对婉儿究竟是什么情份呢?愧疚还是喜欢?”长歌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的嘟哝,心中满是好奇。
莫可想了想,很中肯的答她,“我认为二者皆有。”
“孟长歌!”
忽然,一声冷厉的粗吼,震破了长歌的耳膜,她眼皮一抬,竟见齐南天阔步朝她走来,那副杀气肃冷的表情,就像横刀立马的将军,预备将对面的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长歌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脖颈,就这么因一时胡闹而赔上小命,是不是太冤了?
“哼,后悔了吧?”莫可这人太尖酸,这种时刻,都不忘挖苦讥讽一下。
长歌嘴角一抽,“哎,你不能这么没义气,好歹我伤还没好利索呢!”
“抱歉,帮不了你,除非主子能从天而降罩着你,不然……哼哼!”莫可阴笑两声,调头就走了。
“混蛋——”
长歌咬牙切齿,眼看齐南天靠近,她情急之下,只能“嘿嘿”干笑两声,“啊,今儿个天气可真好啊!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说得对,死在这个季节,尸体可以保存几天不会变臭!”齐南天涔冷的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长歌狠狠的打了个激灵,再也笑不出来……
正在这时,原本已关闭的屋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尹婉儿步出,她冷漠的扫了眼齐南天,不咸不淡的说道:“齐大人何必与长歌计较?你我之间如何,与外人无关,我选谁做郡马,亦和你无关。”
“婉儿!”
齐南天豁然转身望向她,眸中充满偏执的狂热,“你明明知道我想娶你!”
“你想娶,我就得嫁么?或者说,这是皇上圣旨,我必须遵旨嫁你?”尹婉儿冷笑,眼底那抹怨恨愈发的浓郁。
齐南天霎时失语,他怔忡的凝视着她,良久都无法开口,为自己说上一句辩解争取的话语。
感情的事很简单,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刻下烙痕的伤痛,不论你怎么弥补,破镜总是难圆。
齐南天与尹婉儿,他们的关系,僵滞在单方的一厢情愿中,从叔侄过度为夫妻,这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现在,他们分明是仇人。
她恨他,从她**给他的那天起,便将这份恨意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他,哪怕沧海经年,哪怕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依然于事无补。
“对不起。”
在尹婉儿转身迈进屋子的那一刻,齐南天终于出声,她脊背一僵,听得他沉重而坚定的又说,“但我不会放弃你。婉儿,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忘记那个人,不论等多久。”
语毕,他收回目光,侧身落在表情古怪的长歌脸上,冷漠无温的道:“皇上交待,让你安心呆在此处,他若不来,你便不许私自回城!”
“啊?你说什么?尹简他不……”
长歌惊讶的话,才说半截,齐南天已步履如飞的迈出院门,从院外的老槐树下,解了马缰,利落的翻身而上,头也不回的策马狂奔而去……
……
原本欢乐的别院,因为这一个小插曲,而陡然变得宁静下来。
尹婉儿将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迈出一步,她埋头抄经,抄了无数遍,她希望自己能四大皆空,将爱、恨、痴、怨全数遗忘,可兜兜转转,吃斋念佛几年,她依然六根未净,心系红尘。
长歌担忧不已,生怕尹婉儿会做傻事,她心急的在院里走来走去,虽然后悔她的一时顽劣,搅浑了那锅已经变得浑浊的水,可她也明白,尹婉儿心中真正的症结,其实在齐南天身上。
尹婉儿与李霁尧两情相悦,齐南天本是她的长辈,可偏偏强。暴了她,拆散了她与情郎的姻缘。后来,李霁尧另娶她人,而她则宁可孤身一人,宁可出家为尼,也坚决不肯嫁给毁了她半生的男人。
忆起他们的纠葛,长歌心中不禁怒骂齐南天,原以为那人仪表堂堂,是个虎胆英雄的人物,没想到竟是人渣,无耻之徒!
若她换作尹婉儿,也同样宁死不嫁强。暴犯,依她的性子,非但不嫁,且还要杀了对方以泄心头之恨!
长歌坐着不方便,走累了,只能趴在长椅上唉声叹气,如今她不知尹简是何意,想奔回京城内瞧瞧,又放心不下尹婉儿,哎……
日暮西斜,几近黄昏时,尹婉儿的屋门,终于打开了。
“婉儿!”
长歌一声唤出,人也飞快的爬起来,忍着臀部的疼,急忙迎上去,“你……你没事吧?”
“我还好。”尹婉儿摇摇头,眸光清浅温婉,可眉目间那股忧伤的气质,却格外明显,她努力扬着令人舒服的笑容,柔声道:“长歌,该到换药时间了,回屋吧。”
长歌看着她,恳切的说,“婉儿,对不起,我……”
“无需自责,我与他本身就不可能,所以你反而帮了我。”尹婉儿柔笑着,幽幽一叹,“只不过,他似乎嫉恨了你,挑个适当的时机,你可请表哥出面帮你说说话,毕竟他是表哥的左右手,你们闹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