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绮罗气得娇躯直颤,拿莫影没辄的她,转头看向长歌,胸脯喘了几下后,忽然抬脚踹向长歌的肚子——
“你给小爷有完没完!”
长歌忍无可忍,怒骂的同时,就地轻松一滚,避开了宋绮罗的袭击,宋绮罗一脚踹空,抬高的腿少了受力点,猛然一头朝前栽去!
长歌自不会施救,她很乐意看着宋绮罗摔个狗吃屎,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还会‘帮’忙几脚,让宋绮罗对今日的自取其辱终身难忘!
莫影和莫麟却大惊,一人伸出一只手,千钧一发之际,生硬的将宋绮罗摔趴下去的身体给拽了回来,宋绮罗两次无功失利,面子里子全无,不禁愈发恼羞成怒,但她不会傻缺的再自己动手,而是娇声一叱,“莫影莫麟,孟长歌对本宫不敬,罪上加罪,你二人替本宫掌他的嘴!”
闻言,被点名的两人刷的白了脸,莫影立刻又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奴才也不敢!”
莫麟也附和了一声,忍不住又悄悄斜眼瞥向殿门,却见那抹明黄身影已大半露出,尹简负手立在门槛儿一侧,清隽的俊颜,在逆光中备显阴霾。
看得出,主子心情不大好,但究竟是在生宋妃教训孟长歌的气,还是生气孟长歌不敬宋妃太嚣张?莫麟一时摸不准,便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听命于宋妃,表情不由纠结的很。
看到宋妃憋怒想杀人的模样,长歌直感觉腰间的疼痛也轻了许多,她掌心撑着地面坐起来,一边揉腰一边笑,“宋妃娘娘,这里是帝宫哎,皇上喜欢娘娘,对娘娘像珍宝似的呵护备至,那么您想惩处奴才,直接跟皇上吹吹耳边风不就成了么?呵呵,只要皇上开口,不论罚跪、掌嘴、杖刑或者杀头,奴才必然都不敢反抗的!”
“你……”宋绮罗胸脯急喘,涂满鲜红豆蔻的纤指,隔空指着长歌,漂亮妖娆的脸蛋扭曲的可怖,“好,本宫这就找皇上,今日若办不了你,本宫就……”
“宋妃娘娘!”
忽然,一道熟悉的刺耳嗓音传了过来,在场几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高半山手持浮尘,笑容和煦的走来,莫麟迅速又望向殿门处,却见那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大内侍卫凛然站岗。
莫影察觉到莫麟的异常,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投过去,恍惚明白了什么,又仿佛更加理不清了。
宋绮罗嗔怒含怨的挑高艳红的唇角,“高公公,你来得正好,皇上还在兰蔻阁么?本宫受了委屈,得皇上为本宫作主!”
“禀娘娘,皇上已知孟长歌顶撞娘娘之事,因婉郡主身体不适,暂时无法召见娘娘,特命奴才前来,传达皇上口喻!”
高半山躬身说完,转向长歌便挺起了腰杆,语态傲慢的宣布道:“皇上有旨,羽林中卫军孟长歌目无尊卑,逾矩犯上,本罚跪以示警戒,孰料此人不知悔改,藐视宫规,当杖刑三十,严惩不怠!”
这番话完毕,现场出现片刻的死寂,莫影和莫麟完全傻了,眼珠子都快惊得掉了出来,以往尹简揍长歌,都是亲自动手,这次是准备……彻底绝情?
长歌的笑容,缓缓僵在脸上,她垂下眼帘不知情绪如何,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瞳孔颜色却格外灰败,为了另一个女人,他真的对她狠了心,若果真如此,她宁可是他亲手打她,恨,便恨个透彻!
宋绮罗高兴万分,眉间那股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太好了!皇上英明!”
“孟长歌谢主隆恩!”长歌跪地,额头磕在地上,一字一字清晰吐出。
高半山颔首,而后斜睨向犹在震惊中的那两人,“莫侍卫,即刻将孟长歌拖下去,执行宫规!”
“是!”两人回过神来,脸色略僵的点点头,然后一人扣住长歌的一条手臂,拖拽着她往刑院而去。
宋绮罗格外满意,她眼角一挑,贴身宫婢立刻搀扶上她,但见她拔下头上的名贵玉簪,用绢帕挡着塞到了高半山手中,声音极小的说道:“高公公,本宫今晚等皇上,还望高公公出份力,本宫感激不尽。”
高半山眸子微闪,他没有拒绝,收拢手掌,赔着笑道:“咱家尽力,若不成也盼娘娘勿怪!”
“当然,高公公心意到了就好,本宫是个明理人,日后也不会少了高公公的好处。”宋绮罗低语完毕,扬声道:“回宫!”
高半山屈腿一跪,“恭送娘娘!”
……
与此同时,刑院。
拖了长歌进院,按她趴在马凳上后,莫影迟疑了一番,私自作主,朝院里的众侍卫太监命令道:“全部退下,我亲自执杖!”他想的是,长歌是女子,不论怎样,打在臀部破了皮,教男人们看到定是不妥的。
众人领命,纷纷往外退去,最后只余一名太监站着不动,莫麟一记冷眼扫去,却觉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瞧,那太监竟是高半山手底下的心腹。
待旁人都走了,那太监过来,以手遮嘴跟莫影附耳了几句,莫影吃惊的瞪了瞪眼,这是要闹哪样啊?
长歌手臂交叠的趴着,此时的她,已没有心情理会旁的,径自沉浸在悲凉中,不可自拔。
莫影悄无声息的靠近,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猛然一记手刀劈在了长歌后颈上,长歌双眼大睁了下,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脑袋一沉,陷入了昏迷中……
ta 0‘0‘小‘说
第152章:情,真亦假时假亦真?(2)()
高半山绕到刑院的时候,恰巧听到院里正传出连续不断的凄厉哀嚎声,他顿下步子,仔细分辨了一番惨叫声的主人,方才满意的调转方向,往帝宫而去。
兰蔻阁中,尹婉儿靠坐在床头,心疼的目光凝在尹简脸上,她唇角勉强扬起柔婉的浅笑,“表哥,我真的无碍,你别挂念我,去看看长歌吧。”
“朕看她做什么?朕乃一国之君,凭什么为她纡尊降贵?”尹简眸色无波,他端起温热的药碗,舀了一银勺送到尹婉儿嘴边,“吃药吧,朕的事你无需操心。”
尹婉儿小口微张,待苦药喝进喉咙,她伸手端碗,“我自己喝吧,表哥如今身份不同,不能……”语未说完,对上尹简黑沉的俊脸,她讪讪的噤声,眼睛却热得发烫,“表哥……”
见状,尹简喟然轻叹,“算了,让宫女侍候你吧,朕去批奏折,你别再胡思乱想,身子最重要,知道么?”
“嗯。”尹婉儿点头,她拭了拭眼角的水光,换了一种方式,说道:“表哥,你让我见见长歌吧,我想跟她聊聊。”
尹简挑眉,淡淡道:“你跟那种没心没肺的人,能聊出什么?”
“长歌很好啊,我们朝夕相处那段时日,她外表看起来确实很混蛋,可心眼儿真的不错,她……”
“婉儿,别说了!”
尹简不想再听到有关那小混蛋的任何好话,他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不论她待别人有多好,伤他的孟长歌,一点儿都不好。
……
东偏殿。
高半山找到尹简时,他正埋首在奏章中,勾勾划划的批复着,条形的长案上,摆放着从上书房搬来的几摞折子,香茶的热气,缭绕在他侧脸,柔和了他冷硬的棱角,多了几许儒雅的气息。
看着相貌出众的帝王,高半山捏了捏袖袋中的玉簪子,心想宋妃想独获圣宠,也在情理之中,世上女子能嫁得如此夫婿,哪个不是欢天喜地?只是唯独孟长歌……
高半山很不解,就算宁谈宣相貌不输尹简,可身份在那儿摆着,孟长歌是瞎子么?
“办得如何?”
一声淡淡的询问,惊醒了高半山的心神,他连忙躬身道:“回皇上,没出岔子,宋妃娘娘已经回宫了,孟长歌也被带去刑院了。另外,宋妃娘娘给了奴才一支头簪。”说着,他将玉簪子拿出,双手奉上。
尹简瞟了眼贿赂物,淡淡一笑,“她收买你做什么事?”
“禀皇上,娘娘说,她今夜想侍寝。”高半山略带了点无奈的表情,丝毫不敢隐瞒。
尹简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速不疾不缓,“雨露均沾,朕也不能冷落了齐妃。”
“奴才明白了。”高半山垂头,了然应下。
不多会儿,门外传来莫影的声音,“皇上,奴才将人带来了。”
“进来吧。”
“是!”
殿门打开,莫影和莫麟抬着长歌入内,她臀部血流如注,裤子袍子全被浸染成了鲜红色,双眸紧闭,依然处于昏迷中。
尹简看了眼干净整洁的床褥,微皱眉道:“把她放在椅上。”
“皇上,椅子小,让她坐着还是横趴着啊?”莫麟苦恼的看着方椅,嘟哝了一句。
尹简眯了眯眸子,唇边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你趴倒在她身上时,舒服么?”
“皇上!”莫麟饶是反应再迟钝,也听出了这番弦外之音,登时吓得他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下,“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有意的,当时宋妃娘娘出手太快,奴才来不及……就只能……然后……”紧张之下,莫麟语无伦次,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最后说了一句,“奴才不敢染指皇上的女人,请皇上明鉴!”
“唔,她并非朕的女人。不过……”尹简怅然的目光,落在长歌的脸庞上,沉默须臾,才道:“今ri你二人做得不错,朕当欣慰尔等不是没眼色的蠢货,不过以后救人时,尽量做到两全其美,莫再跟她有身体上的碰触。”
莫影莫麟如蒙大赦,长舒了一口气,“是,奴才谨记,谢皇上不怪之恩!”
“把人坐放在椅上,就退下吧。”
“是!”
连同高半山在内,全部快速离开,屋内就只剩下了尹简和昏迷不醒的长歌。
长案上摊开的奏折,静静的躺在那里,许久都不曾翻动一下,尹简凝着纸上的小楷字,思绪早已不知飘向了何处。
走到这一步,他也不知强留下她还有什么意义?可想到一别经年,或许此生再也无法相见,他便想不择手段的将她绑在身边,哪怕相看两相厌,也好过他一人呆在这冷清的皇宫,孤独而终。
身后两步的距离,独属于她的气息,清晰可闻,他握着朱笔的手,怎么也落不下一个字,脑中亦是杂乱不堪,好半响都记不起来他欲批复的内容是什么。
心烦不已,他索性搁下笔,起身从桌案走出,他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前夜那一巴掌,他打得颇重,她脸颊上的红印子,至今还留有淡淡的痕迹,他不禁弯腰蹲下,大手缓缓抚上她的脸庞,用温热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方印记,清冽的褐眸中,漾着温柔的色彩。
她的下巴,亦有红紫色的掐痕,想到她当时疼得泛出眼泪花的模样,他薄唇蠕动,无声的发出三个字音,“对不起……”
不想伤害她,却总是不可避免的让她受伤,打在她身,其实也痛在他心。
长歌,朕不明白,你为何厌恶朕,连一个竞争的机会,也不留给朕。宁谈宣,或者离岸,他们当真比朕好千百倍么?
尹简在地上蹲了很久,指腹贪恋的轻抚过她脸部肌肤的每一寸,她昏迷不醒,他才敢如此放肆的触摸她,从而不必承受她所说的“恶心”二字。
恍然记起了什么,他心下一紧,收回手掀起她的盔甲,长指轻按了按她的细腰,可隔着衣衫,他并不能确定她肌肉受损的程度如何,那么,要脱了她的衣衫么?
尹简迟疑不决,此一时彼一时,他清楚长歌刚烈的性子,若知道他非礼她,指不定她会……
想到这儿,他揉了揉额心,起身回到桌案前坐下,暂时没再理她。
调整了片刻,尹简重新拿起朱笔,终于进入了状态处理成堆的政务。
长歌是在半个时辰后才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还以为她在做梦,她忙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真实的疼痛感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真的身在含元殿的东偏殿,她前方端坐着的,此刻正在忙碌的男人,是——尹简!
对于这个地方,她不陌生,可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被按在刑院等待杖刑三十么?
似乎感觉到了身后长歌灼热的视线,尹简脊背僵了僵,他不曾回头看她一眼,只冷冷淡淡的开口,“床榻上有男装,自己换上,床头柜有伤药膏,腰上的伤,自己处理。”
长歌一震,紧张亦或是激动的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我我……那个……”
“你放心,朕不会偷瞧你一眼,你可以当朕不存在。”尹简默了一瞬,以为她在意的是男女有别,遂淡漠的补充道。
长歌一跳而起,刚欲冲过去问他为什么,却忽然感觉裤子粘稠的很,她不由低头一看,“啊,好多血!你杖刑我……”可惊呼的话并没说完,便卡在了喉咙口,长歌惊讶的眼神,盯在尹简背上,久久不散……
尹简一言未发,继续着手头的政务,一本批阅完毕,他打开另一本空折,笔尖在折上飞快移动,他埋头做着记录,似乎将她完全忘记,心中只有朝政大事。
长歌尴尬的立在原地,咬着唇角不知该怎么办,脑海里盘桓着许多疑问,她几度想问出口,可他根本不理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长歌原本就腰疼,站得久了自是撑不住,她不禁弯下腰,抬手按在细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嘴里也发出了若有似无的申银,“嗯……”
尹简握着毛笔的五指一紧,墨汁在白纸上滴下一个黑点,而后缓缓扩散开来,染脏了整洁的折子……
然而,他不为所动,不过须臾,便压下了紊乱的情绪,换了一封空折,继续忙碌。
长歌见状,厥了厥嘴巴,负气的想走,可一摸裤腿上的血渍,她简直想撞墙,这样子怎么走得出去?他让她换衣,但是他……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她怎么无视呀?
心中存着一堆莫名其妙的气,长歌猛然看向墙角,目光搜寻到了那个汝窑花囊,此时已是五月,花囊里插着的花自然不再是桃花,可长歌偏偏就记起了和桃花有关的采薇,所以她一步冲过去,大声道:“尹简,你再不说话,我就砸烂你的宝贝!”
…………………………………………………………………………………………
PS:先上一章,17号白天应该还有一章的。
ta 0‘0‘小‘说
第153章:情,真亦假时假亦真?(3)()
尹简无动于衷,手中的奏折,一封封减少,她的威胁,他浑不在意,因为在他眼中,这里再宝贝的东西,也不过是俗物,除了她自己,对于他来说,弥足珍贵。
可惜,他不会告诉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如今的他,就是这么的小心翼翼,那晚的惨烈,是他心中抹不掉的阴影。
长歌胸口剧烈起伏,她死死的瞪眼咬牙,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格外迷人,也格外恼人,她忍无可忍,言出必行的狠狠踹出一脚!
“咚——”
汝窑花囊被踹翻在地的巨大响动,终于震得尹简太阳穴跳了跳,他略觉无奈的搁笔,目视着前方,不咸不淡的开口,“孟长歌,你无事生非,究竟想怎样?”
闻听,长歌气得抓狂,斥责就斥责,还背对着身体不屑看她?她性子一向叛逆,他愈是懒得看她,她就愈不想合他意!
是以,尹简只觉眼前一闪,长歌已冲到了他正前面,她挑衅似的高昂着下巴,双颊涨得圆鼓鼓的,漂亮的凤眸觑起,眼神既不服气,又故意跟他赌气,一副“小爷就这么拽”的张狂样!
尹简靠在椅背上,目光清冷的看着她,他就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混账丫头?若放在以前,他必然二话不说,直接抱她坐在他腿上,凶狠的吻她一通惩罚她,不吻得她软绵成小羊羔绝不罢休,可现在……他眸光黯了黯,嗓音冷然无温的道:“损坏一件御品,加杖刑十下!”
“好啊,你打我啊,我就是踹坏你的宝贝了,怎么样?你干脆直接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一生气就打我,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一死而已,何况我现在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长歌语速飞快,跟炮仗似的,一口气连歇都不歇,说完还指了指她的血裤给他看,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不服气。
尹简眉头皱成“川”字,被她气得许久都说不出话来,而长歌见他不说话,不知怎么,心下生了委屈,她忽然大声吼他,“尹简你混蛋!你讨厌我就让我走啊,我为你受了多少伤,可你罚我跪不说,还派你的女人欺负我,你……你简直讨厌死了!”
“朕没有。”尹简一语否决,褐色的重瞳紧锁着她,他想说他没有讨厌她,更不可能派宋绮罗欺负她,可话到嘴边,终究张不开口。
长歌抽噎了一下,红着眼眶道:“你就有!我为什么会昏迷,肯定是你的人把我打到昏迷的,你看流了这么多的血……”
“你臀部疼么?”尹简一凛,忍不住打断她,眸光变得锐利起来,难不成莫影敢欺君,对她私自动了真格?
长歌却被惊骇到,再不敢胡说八道,迟疑着摇了摇头,“不疼。”
闻听,尹简悬起的一颗心吞回肚子,顿时无语的叱她,“那是朕打的么?无理取闹!”
长歌满腹疑问,她再看一眼血裤,依然不解,“明明命令是你下的啊,怎么会……我身上又怎么这么多血?”
尹简冷冷一笑,“不打你,能安抚宋妃么?若真打了你,你不得拆了朕的帝宫?”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敢拆你宫殿,我……哦,我明白了,你作假骗人!”长歌嘟哝几句,忽而反应过来,这心情一时竟复杂难辩,她还以为他对她彻底绝情了,没想到……
他没打她,为她用心良苦,她高兴,可他对宋妃……想起那个妖娆女人,长歌的喜悦登时散了几分,她呶了呶嘴,单手揉上细腰,发出软糯的一句控诉,“可是我腰疼!”
“与朕无关。”尹简眸子闪烁了下,缓缓收回视线,强迫自己把精力放在奏折上,与她争,争破头也争不出个金元宝来,他又何必再浪费口舌?
长歌最恨他这种散漫不理人的态度,遂一巴掌拍在他桌上,怒吼道:“宋妃是你的女人,她欺负我,和你有没有关系?尹简,你偏心!”
“朕偏心?”尹简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