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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几乎次次被她否定后,他都会下定决心再也不作贱自己,可说着容易做起来却太难……
长歌鼻头发堵的厉害,手中的筷箸被她捏得死紧,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她喉头哽咽着,心中格外难受的低声说,“尹简,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好。”意外的眸光盯着她许久,尹简单音应下时,唇角禁不住弯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尽管他并未听到那三个字,可她的口风能松动,已让他惊诧之余,欣喜万分。
烈女怕缠郎。
长歌忽然想到这样一句话,白希的脸庞,不由自主的染上一层羞赧的绯色……
这男人呵,果然是缠郎呢。
“继续吃吧,给朕多吃两碗。”尹简复又拿起了筷箸,夹了面前的菜送到长歌的小碟中,波光流转的瞳孔中,饱含浓郁的深情。
长歌歪着脑袋发问,“晚上的寿宴,是不是更好吃?”
“鸿门宴好吃么?”尹简薄唇微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从喉间淡溢而出。
长歌只怔楞须臾,便了然道:“我明白了。”
“今夜,须得万分小心!”
“好!”
两人静静又吃了稍许,长歌蓦地抬眸,颇为惊讶的语气,“对了,江南的乱党,真是前朝余孽么?”
“唔。”尹简嘟哝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优雅的喝着羹汤,不忘提醒她,“别光顾着吃,你也喝点儿。”
“啊,好。”长歌听话的点头,她小心的顺着他,未露半分破绽,佯装好奇的又问道:“尹简,前朝皇族的人应该早都处死了吧?怎么还有活着的人呢?”
“江河海深,总有漏网之鱼。”
“哦。”
长歌凝声一个字,眼神微微闪烁,看着尹简不曾起疑,专注喝汤的样子,她暗暗攥紧手指,“那反贼头子是什么人啊?容易铲除么?六王爷这一去会不会有危险?如果……”
“罗嗦,汤都快凉了。”尹简听得蹙眉,眉宇间涌上些许不悦,“食不言寝不语。”
长歌不服气,刚欲反驳几句,却听得尹简安抚她似的说道:“长歌,朝廷已派兵清剿,用不了多久便能铲除乱党的,一帮苟延残喘之人,妄图复辟前朝,简直痴人说梦!”
“哦,那就好啊。”长歌欣然而笑,垂在腿上的单手,再次握得极紧。
痴人说梦……其实,她也有这预感。
“可那头目究竟……”
“皇上!”
外面高半山的尖锐声音,忽然盖过了长歌的探究,“太后到!”
闻言,长歌一惊,目光紧锁在尹简脸上,尹简眼中精光闪烁,不疾不徐的勾唇,“朕这就到大殿。”
“是!”高半山应了一声。
长歌感觉紧张,她是知道惠安与尹简过节的人,此时惠安亲自上门,她不免为尹简捏了把汗。
尹简看出了长歌的不安,不禁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头,报以她一个宽心的笑容,“丫头,呆着别出来,万事有朕,你要乖乖听话,知道么?”
“嗯。”长歌重重点头,平时顽劣,但在大事上,她可不含糊。
……
正殿中,惠安居上位而坐。
沁蓝正在小心侍候,看得出来,惠安心情并不太好。
一行纷沓的脚步声从走廊那端传来,惠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精致雍容的脸上,透着古怪的冷笑。
“儿臣参见太后!”
尹简很快到来,拱手行礼,言笑宴宴。
惠安顷刻间换上可掬的笑容,“皇上不必多礼。”
殿中,一干宫人跪下,“奴才恭祝太后娘娘圣安!”
“都退下吧,哀家与皇上说几句体已话。”惠安精烁的眸子,扫视一圈,威严的吩咐。
“是!”
众宫人退下,只留下惠安最信任的麻姑在旁侍候,以及高半山。
尹简拱手,唇角含着歉意的笑,“太后,儿臣方才在午膳,正打算稍后至寿安宫探望太后,顺便跟太后说说六弟的事,不曾想太后竟亲临含元殿,是儿臣怠慢了!”
“哦?皇上有心了,璃儿午时三刻刚离宫,哀家送走他,闲来无事,便来帝宫走走,也想跟皇上聊聊这事儿。”惠安似笑非笑,眼中隐约划过的冷意愈来愈明显,似乎已无法隐忍。
尹简一笑,语气郑重道:“太后,六弟此番江南平乱,乃为我大秦出力,朕旨在历练于他,让他早日做大秦的栋梁之才,慰先皇在天之灵!”
惠安句句紧逼,脸上已现怒意,“可平乱危险重重,倘若璃儿有个三长两短,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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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章更精彩!看点,太后将会拿住尹简的什么软肋?晚上的寿宴上将会发生什么大事?敬请期待下章!
第164章:太后寿辰,步步惊心(3)()
尹简心底一声冷笑,俊容却浮起为难之色,他道:“太后,前朝乱党死而不僵,如若不尽除,我朝江山不稳,社稷动荡,朕守不住尹氏大秦基业,愧对列祖列宗!朕本欲御驾亲征,可近来朝中大事颇多,全国各地灾情不断,朕着实抽不开身,况且江南乱党为数不多,朕一国之君若亲临江南,未免太助长乱党气焰,有损我大秦国威,是以朕才挑选六弟代朕平乱,六弟乃先皇嫡子,身份尊崇,由他出面,既可振奋我朝军心,又可威慑乱党,乃再适合不过之人选。 ”
惠安听到此处,指间捏着的绢帕已被绞成褶皱,满腔的怒气散不出去,仿佛要将她憋死。
然而,尹简语态极为真诚严肃,眉眼间尽显歉意与无奈,似乎他所举完全是为国,无半分私心,只见他稍顿须臾后,忽然一撩龙袍,竟跪地行了大礼,道:“太后,六弟此行生死的确难测,但朕已安排兵部得力干将辅佐他,相信六弟吉人天相,定会大捷归来!”
“尹简!”
惠安维持了半年“母子感情融洽”的假象,在此时终于按耐不住,她脊背紧绷,身子微微一动,麻姑立刻机敏的扶她起身,她居高临下的盯着尹简头顶,嘴唇禁不住抖动,“为国效力哀家不会阻止,但哀家只有璃儿一子,他若不吉,哀家恐怕无法再与皇上情深!”
语落,她绕过尹简,迈步而出,步伐透着狠决和果断。
高半山扶起尹简,他转身看着惠安的背影,俊容无任何表情的道:“儿臣恭送太后!”
“哦对了,皇上为哀家寿辰煞费苦心,哀家心存感动,今夜也会给皇上回份礼,还望皇上届时能够喜欢。”
一番暗藏绵里针的话抛下,惠安主仆二人,很快便踏出了含元殿,惠安再不曾回头一眼,而那张华贵雍容的脸上,一抹噬骨的冷意,在悄悄蔓延……
尹简淡笑着勾唇,那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懒懒的抬步,往东偏殿方向而走,并随口询问高半山,“御膳房今儿个送来红枣粥了么?”
“回皇上,这几日都是下午送红枣粥呢。”高半山摸不透尹简此时情绪和心中所思,不禁格外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按理,皇上该发愁太后,或是生气太后才行,可竟然不着调的问起了其它的琐事……
“传朕喻,即刻炖粥,另外再加几道精致小菜,在寿宴开始前半个时辰,必须送到兰蔻阁。”
“是!”
“唔,记着祛寒补气补血养身的药、粥,一日不可少,命内侍省给婉郡主划分上等的人参、药材、食物、布帛、首饰,太后那边若查问起,就说朕吩咐的。”
“奴才记下了。”
高半山仔细的一一记在脑中,如今尚未册立皇后,六宫由太后掌管,如果皇上不特许,依婉郡主的品级,是根本享受不到御贡之物的。
只是……
高半山盘算间暗叹了口气,“皇上,您待那孟长歌可真好,比当年对待……对待采薇姑娘还好呢。”
闻言,尹简背脊明显僵硬,高半山心头一紧,连忙自打两个嘴巴,惶恐的道:“奴才多嘴,奴才该死!”
“今时不同往日。”
尹简薄唇张阖,眯眸望向长廊尽头的东偏殿,漠然无温的眸底,缓缓浮动起无法压抑的波澜,“当年朕受制于人,力不从心,若采薇活在今日,朕……”
他忽然间说不下去。
脑中浮起孟长歌的脸,他不觉攥紧十指,采薇已不在世,活人与死人,岂有可比性?
如今,他喜欢的女人,只有此刻等待他的那一人。
想到这儿,他不免加快了步伐。
尹简归来,长歌立即迎上去,激动的小声问他,“怎么样?因为六王爷,太后为难你了吧?”
“如你所料。”尹简浮唇浅笑,不由自主的抚上长歌不施粉黛的脸庞,这张素颜其实很美,若卸了妆,恐怕宋妃齐妃也比不过她,而她的气质,亦是独一无二的脱俗,自有一种上位者才具备的内敛华贵,仿佛生来便是如此。
“那你怎么打发的?太后那老娘儿们心机深么?”长歌兴致勃勃,拉住尹简追根刨底,她的称呼,令尹简微讶,“呵,你连太后都敢骂啊?”
“你的敌人,那就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小爷我绝不手软和嘴软!”
说这话时,长歌的表情,瞬间转变,格外阴冷,一袭大内红衣,腰间系着黄带的她,飒爽英姿,肃杀之气浑然尽显,尹简一怔,蓦地俯身将长歌拥纳入怀,俊脸贴着她白净的脸颊,他声音微哑,“长歌,放肆得好,朕允许你放肆,难得你与朕一心……”
“咳……”长歌不自然的呛了一声,她寻思着,反正太后跟她又没亲戚关系,也算她复仇的对象之一,且他讨厌的人,她肯定不会喜欢啊,所以她没理由不跟他一心,对不对?
但显然,尹简竟被她感动了……
“不过长歌,话虽这么说,但你不可莽撞,朕自有朕的谋划,你千万别冲动行事,知道么?”
“嗯,我明白,不拖你后腿,不给你找麻烦。”
“御膳房稍会儿把红枣粥送到兰蔻阁,你记得过去吃,还有炖给你的补血补气的汤药,给朕一滴不许剩的喝完,知道么?”
“哦,知道啦。”
长歌嘴巴厥了厥,虽然每日都被他逼迫着喝各种御贡汤药,但她心中却甜,她曾经受伤落下的后遗症,她寒凉的身体,他都上了心,好似不舒服的人是他自己般,他比她还紧张。
“哎,朕让你在别院呆着,原本是不想你卷进今晚的乱局中,谁知你不听话,偏偏给朕回宫闹腾……”尹简怅然轻叹间,松了松禁锢她的双手,与她四目相视,“长歌,不如你现在出宫吧,在别院或者四海客栈等朕接你,好么?”
“不好,不去。”长歌翻个白眼儿摇个头,表情坚决的连思考的余地都不给。
尹简眼中浮出无奈的笑来,“朕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算了,寿宴你跟着婉儿,别往朕身边凑,如果有紧急情况,你就找宁谈宣,跟在他身边最安全,明白么?”
“什么?你叫我找谈美人?你这说的什么话?”长歌一听,登时火大,她双掌一把推开尹简,气血冲上头顶,“尹简,你怕我连累你么?还是你让我往后都跟宁谈宣……”
“长歌!”
尹简不悦,一声打断她,“朕恨不能拿根铁链子拴你在腰上,岂会怕你连累?朕是为了你的安全,你这个猪脑子自己仔细想想!”
长歌被叱得语塞,但她何其聪慧,只消稍稍作下思考,便赫然明白了尹简语中深意,她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小声而紧张的说道:“尹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更该跟着你才对啊,他若想杀你,就先杀我,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待我!”
尹简更加不豫,“你少操心朕,朕是男人,又贵为九五之尊,岂能靠你一个女人活命?你只要保护自己不掉半根毛发,就是给朕帮大忙了!”
“哼!”长歌不服气的撇撇嘴,扭过头不想理他。
尹简见状,俊脸微侧,薄唇精准的含住她敏感的耳珠,猿臂同时一伸,又将她揽回了怀中,酥麻浓烈的男性气息,灌入耳根深处,教长歌难以承受的羞红了身体的每处肌肤,她轻颤着躲他,娇嗔,“走开……流氓!”
“丫头,朕只许你利用他,不许你喜欢他。”尹简霸道的唇舌,移到长歌的唇瓣,四片唇相互摩挲,他环抱着她的双臂愈来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他身体。
长歌呼吸急促,她黑眸定定的看了他稍许,忽然勾抱住他的后颈,主动加深了这个蛰伏的吻……
她没说话,但她用行动回答他,对宁谈宣她从来就没有兴趣。
……
皇宫内,按祖制,寿宴本设在了太和殿,但今晨朝上,帝王临时改变决定,更换为了钦和殿。
于是,礼部暗暗叫苦,召集了大量人手,忙碌不堪的布置钦和殿,而宁谈宣那方,亦是生怒,原本计划部署好的一切,又得重新调整。
黄昏很快到来,座落于皇宫中轴线上的钦和殿,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肃穆庄严。
金黄的琉璃瓦,暗红的梁柱,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范金为柱础。粗大的红木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极致的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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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太后寿辰,步步惊心(4)()
钦和殿外,一条玉泉河环殿而绕,河上千狮桥横垮两岸,另一端连着的拙政园,是唯一幸存于前朝的旧园林。
十五年前,凤氏王朝灭国的那夜,宫中大部分园林宫殿被烧毁或者烧残,只有拙政园依水而建,才幸免于难。
傍晚火红的夕阳,折射在河面上,像是铺了层橘色泛着金光的薄毯,瑰丽而柔和。白玉拱桥五丈长,两侧桥柱和栏杆上共雕刻了一千只形态各异的石狮子,千狮桥便因此而得名。
今日,大秦太后寿诞,整个皇宫都挂满了彩色灯笼,结满了大红色的绸缎繁花,到处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此时,正值五月,鲜花遍开,拙政园的缕缕花香,由轻风吹送过来,钦和殿内外,空气中飘荡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红毯从千狮桥的那端,铺到殿外的大理石,一直延伸到钦和殿内。
“咚——”
吉时到来,随着三声雄浑高亢的国钟敲响,帝王率皇亲国戚文武百官跪于殿门处,恭迎惠安太后的凤驾!
“参见太后!”
“免礼!”
众臣依礼分开两侧,以最恭敬的姿态,垂首静立,帝王尹简起身,搀扶住惠安的手臂,送她一步步跨入大殿!
今日的惠安,一袭红黄相间的吉服,绣着凤凰的碧霞罗,繁复而精致,修眉端鼻,双目湛湛有神,华贵雍容,堪称母仪天下!
身后,妃嫔、亲王、皇孙、公主、皇亲,百官依次按爵位官位跟至。
“再拜太后——”
太监总管高半山尖锐肃穆的高喊声响起,大殿中所有人再行跪拜之礼。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祝太后万寿无彊!”
“恭祝大秦江山永固!”
连绵起伏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上首两个座椅前,惠安与尹简并肩而立,惠安得体的微笑,右手轻抬,庄重而道:“众卿免礼!”
“谢太后!”
众臣谢礼起身,内侍端上红玉托盘,盘里置放着两只金色的酒樽,一顶刻着凤凰的金色酒壶,琼浆玉液的醇香味儿,扑鼻而来,尹简亲自斟满酒,端杯呈给惠安,他唇畔含笑,“儿臣敬太后,恭祝太后福体安康,寿与天齐!”
“皇上有心了。”惠安笑容得体,她接过御酒与尹简同时饮下。
“臣等敬太后!”
“哀家与众卿同贺!”
祝酒毕,全体入座。
帝王左下首,依次坐着尹婉儿、沐妃,右下首则坐宋妃、齐妃,其余皇亲、太妃、百官、命妇等人,按爵而坐,皆盛装吉服,光彩照人。
“朕登基半年,逢太后大寿,朕心甚悦。早年朕父病亡,生母亦早逝,太后乃朕婶娘,待朕亲厚,朕时常心念感恩,与太后情同母子……”
帝王一番场面说词结束,按惯例,宴席的同时,由礼部精心编排的舞姬进行表演。
身着粉衣的宫娥,手持白毛羽扇,飘逸入场,宫人端着菜盘鱼贯而入,寿宴在这头场扇子舞中,正式开始!
今日,在此大型国宴中,尤属尹婉儿特殊,她并非妃嫔,却似妃嫔之首,与帝最近,而她不仅逾矩入座,身后竟还带着侍卫,这独树一帜的大胆举动,或多或少的引起了众人的唏嘘惊叹。
其中,沐妃神色倒是平常,宋妃与齐妃则憋着气,几番欲发作,却忌惮于尹简,而不敢公然质问。
时至现今,尹简仍未给予尹婉儿正式封号,她们担心一旦责问,帝王的傲气和颜面使然,兴许龙颜一怒,当场就会下诏封妃,甚至给的封位高于她们,来堵她们的嘴。
这个结果,是任何人都不愿看到的,是以,宋齐二人,忍了又忍,最终一个字也没敢说出来。
而尹婉儿的侍卫,亦是令所有人内心都纠结不已的,这个孟长歌,可真是个奇人!
从宣华大街拦御驾起始,这少年就不曾消停过,前几日才招帝王杖刑,却转瞬又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令帝王破格,将他从羽林军提拔为大内侍卫,成为帝王宠妹婉郡主的贴身侍卫!
不论心中有何想法,众臣在此刻,也只能把谏言放进肚子里,虽说帝王断袖之风不可存,但没人愿做出头鸟,哪怕是反皇派的人,因忌惮宁谈宣,亦谁也不敢多嘴,生怕孟长歌有何不测,宁谈宣会拿自己开刀。
毕竟,宁谈宣宠溺他的这位小祖宗,是从不多加掩饰的,甚至高调到恨不得天下人皆知,而浑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因此,两个站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