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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灵儿被封的穴道已解,但因为她会武,哪怕是三脚猫的皮毛功夫,也让人不放心,所以她被苏炎拿粗绳捆绑在了马车座上,全身无法动弹。
马车的速度太快,颠簸的尹灵儿头晕目眩,胃里泛恶心,几次都差点儿吐了出来。然而,想吐能忍,但生理问题就忍得太痛苦了,折腾大半夜,小腹愈来愈涨,她已经忍到了极限,一张小脸憋成了苦瓜,不得不极难为情的说出口,“我……我想出恭!”
“忍着!”林枫侧趴着脸,半睡半醒间,抛给她两个字。
尹灵儿银牙一咬,怒不可揭的朝他吼,“再忍就尿裤子了!”从不曾说过这么有**份的粗鄙之语,可见她现在已经完全气疯了。
此时,马车里只有他二人,苏炎被调出去对付穷追不舍的官兵,少一个人听到她的囧事,尹灵儿的羞耻感也减少了不少。
林枫睁开眼,由于失血过多,他脸色极为苍白,可一双黑眸却灼灼闪光,大抵因为没见过这么俗气的大秦三公主,他不由勾勾唇角邪笑起来,语调带着几分玩味,“那你尿裤子给我看。”
“我……”
尹灵儿被噎得脸庞涨红,胸脯急喘,她凶狠的瞪着林枫,恨不得在他身上再瞪出几个血窟窿,“你……你敢侮辱本宫,本宫要阉了你做太监!”
“哦?你会阉人啊,那你是有过阉割的经验?”林枫恍然大悟,配合着作出崇拜的表情,眸底的笑意,却如瀚海夜空,深浓无限。
这一路被追,他并不曾放在心上,不论尹简作何打算,只要有尹灵儿在手,他必会安隅。因为,尹简还没到公然和惠安决裂的时刻,尹灵儿这颗棋子,尹简暂时不会舍弃。
尹灵儿急怒之下,难免大脑缺了根弦,她张口就驳,“本宫经验十足,阉你绰绰有余!”
“哦,这样啊,那你先跟我讲讲,男人的那话儿,究竟是怎么阉的?你又阉过几个太监呢?”林枫来了兴致,干脆侧起身来,专心的请教这位公主,心中则在想,看来抓了这位计划之外的公主也不是坏事,虽然是胸大无脑的丫头,但遽然还有逗笑的本事,起码这一路上他不会太寂寞了!
尹灵儿被他一副求知若渴的认真模样,刺激得脑门冒冷汗,她没婚配,自然也没有嬷嬷提前教习她闺房之事,对于男人的身体,她完全迷茫啊,可为了不让这个她恨之入骨的臭刺客看扁,为了不丢她皇家公主的脸面,她打肿脸充胖子的气势而道:“本宫阉过十几个太监,男人的那什么就像老鹰的爪子,实在太丑了,随便一刀剁下去就完事了!”
“噗——”
林枫一个没忍住,竟不合适宜的喷笑出声,“你说什么?老鹰的爪子?哈哈哈……”
“笑笑笑,笑什么笑?再笑本宫掌你嘴!”尹灵儿恼羞成怒,她本来就是信口开河,现在看他的反应,她当然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多少给她留点面子不行嘛?可恶的臭刺客!
林枫笑够了,撑着坐起身来,挑挑唇角,语气极具调戏的味道,“三公主,你确定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出恭而是掌我的嘴么?”
“我……哦对了,我必须出恭,你快点解开我的绳子!”尹灵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着急的说道。
林枫正色道:“马车不能停,你也不能下车,如果实在想解决,就只能在车里。”
“在车里?”尹灵儿拔高了音调,气得几近吐血,“车里怎么解决?”
“马车后仓有尿桶,我可以拿给你。”
“那你倒是快啊!”
在这个快憋死的时刻,尹灵儿的智商急剧下降,只要能让她小解,这会儿就是林枫逼她叫他祖宗,恐怕她也二话不说就点头了!
然而,林枫不急,他慢吞吞的跪在榻上,打开隔断的小门,伸手进去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拎出来一只小桶,然后扔在尹灵儿脚下,“给你。”
尹灵儿激动的扭腰挣手,“你……你快解开我啊!”
林枫不动,好整以暇的睥睨她,“万一你趁机跑了怎么办?”
“混蛋!”
尹灵儿破口大骂,“你都给我吃毒药了,我敢跑么?你这个恶毒的刺客头子,本宫要将你五马分尸!”
“哎,你先解决了你的尿裤子问题,再考虑怎么分我吧!”林枫叹口气,温润透明的俊脸上,并不显生气,他起身过去,俯首在她身前,给她解开了捆绑的绳子,绑了太久,她皓腕上勒痕颇深,殷红一片,她疼的吸气,他眼眸黯了黯,没多说什么,只催道:“快小解吧。”
尹灵儿着急忙慌的撩起裙子,低头就去解裤绳,可解着解着,才突然发现不对,“哎,你杵在这儿做什么?回避!”
“就这么大的马车,我往哪儿回避?”林枫走回到小榻坐下,理所当然的口吻。
尹灵儿气得猛跺马车,“那我怎么小解?男女有别,你知不知道?”
“知道。”林枫点头,但话锋一转,“那又怎样?现在特殊时期,你只有三个选择。第一,允许我在场,我闭上眼睛非礼勿视;第二,我把你扔出去,让我手下的一群男人围观你;第三,你选择尿裤子,或者被尿憋死。”
尹灵儿一口气没上来,险些一头栽在地上昏过去,她脸红耳赤,羞得浑身都有些燥热,咬紧牙关,细若蚊蚁的嘟哝了句,“我……我选第一个。”
几害相较取其轻,她还有别的选择么?臭混蛋!
闻听,林枫邪气的勾笑,“早就算到你会选我了。”
“回避!”
尹灵儿拳头捏得“咯咯”响,脑子里瞬间把林枫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林枫忍俊不禁,他果真信守承诺,背转身子,闭上了双眸。
尹灵儿就在这种条件下,屈辱的解开裤子小解,那细流的水声响起时,她羞愧的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她不能死,只要她能活着回去,就有机会嫁给喜欢的男人了,所以她必须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林枫也是第一次听女子小解,在尹灵儿看不见的情况下,他俊脸红了个通透,亦是囧迫不已……
其实,他叫凤寒天,若凤氏王朝未灭,此时他已妃妾成群,岂会如现在这般……
他悄悄握紧双拳,连耳根子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绯色……
……
翌日。
长歌这一觉睡过去,足足五个时辰,都不曾醒来。
早朝毕,尹简来过一次,但没有进殿,在殿门外立了许久,然后一言未发的去了上书房,召心腹重臣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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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朕必见采薇,生见人死见尸()
上书房。
将寿宴的桩桩大事分析通透,又商议部署了诸多事宜后,尹简微笑道:“宋相,齐大人,朕昨夜特宠沐妃,冷落了宋妃齐妃,缘由想必二位已猜晓,朕是为了阻宁谈宣。况且,谁离朕近,谁遭殃的可能性便大,朕亦是不想爱妃受到波及。”
“皇上,臣等明白,皇上费心了。”宋承和齐南天拱手,恭敬而道。
尹简颔首,“那今日就议到这儿吧。”
“臣等告退!”
众臣鱼贯而出,齐南天转身之时,却听到尹简说,“齐大人,关于婉郡主,朕有件事跟你说。”
“是!”
齐南天明显在意,他身躯紧绷着返回跪下,宋承、郎治平等人不疑有它,躬身退出。
“南天,平身吧。”
“谢皇上!”
遣退近侍太监宫女,尹简道:“南天,婉儿昨夜虽然受惊,不过目前挺好的,你无需担忧。”
“是,如此微臣便放心了。”齐南天点点头,神色松弛下来。
“现在麻烦的是……”尹简屈指敲在御案上,眉目愈渐阴寒,“采薇在太后手上,成为了太后威胁朕最大的筹码!”
齐南天一凛,“皇上,采薇姑娘在何处?有线索么?”
“没有,不然朕何以授太后把柄?”
“那敢问皇上,太后有何证据?会不会是匡皇上的?”齐南天眸中隐忧甚浓,大胆的说道:“若皇上没有亲眼见到采薇姑娘,微臣以为不可全信。”
“太祖爷的密旨!”尹简道,他一字一句,重瞳阴蛰,“当年朕入冷宫后,尹哈没有杀朕的最大原因,并非师出无名,难以向天下人交待,而是他想从朕身上得到太祖爷的密旨!此密旨至关重要,为太祖爷亲笔手书两份,一份为传位密旨,另一份则是关于凤氏前朝长生殿的秘密!为免被尹哈搜走太祖爷真正的密旨,朕就以送采薇定情信物为由,将密旨转移到了采薇手中,高半山入宫以前,曾是名锁铁匠,擅长各种难锁,朕设计了一个双开锁,画好图纸交由他秘密打造,高半山不负朕望,用白域雪山的千年寒铁打造出了一个无法熔炼无法砍破的带锁铁盒,朕将密旨亲手锁进了铁盒中,但打开锁的唯一方法,是采集朕与采薇两人身体某个部位的尺寸形状来制作双钥匙,而当年朕只告诉了采薇关于她那一半的解锁秘密,现今,那秘密以及铁盒,都在太后掌握之中。”
听君一席话,齐南天瞠目结舌,他震惊了许久,才得已发出疑问,“如此说来,皇上也不可全信啊,倘若在采薇死之前,太后便已得到了暗藏密旨的铁盒及一半的解锁之秘呢?”
尹简摇头,笃定的口吻,“不会的,铁盒朕是早给了采薇,但解锁之秘是在出事的那日午时,朕才告之采薇的,而朕昏睡后,高半山一直和采薇在一起,直到后来才分开,采薇是没有机会出去冷宫泄密给太后的,且她并不知道铁盒中是太祖爷密旨,总以为是朕送给她的定情首饰。如今,太后能解开一半锁,必然是从她口中得知的,且测量了她身体那个部位的尺寸,若她真死了,逻辑上就无法讲通,况且那日她的尸体失踪了,这也是个有力的证明!”
“皇上,那您争位时所倚仗的太祖爷传位密旨,是……”齐南天迟钝了片刻,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由此惊骇得脸色大变,可余下的话,他没敢说,一个“假”字卡在喉咙里,就像卡了根随时能要人命的鱼刺!
尹简眸中幽光闪烁,他缓缓勾唇,声线冷冽,“密旨内容自然为真,朕亲眼所见过的密旨,怎会有问题?”
闻听,齐南天额头渗出细汗来,许多事,无需点破,已然了悟,他略一沉吟,拱手道:“皇上,为今头等大事,便是想法子找回铁盒,找到采薇姑娘,对么?”
尹简端起早已凉掉的茶盏,轻抿了口凉茶,头脑愈发清晰,“不错,朕不可能总受制于人,铁盒与采薇,缺一不可,朕必须夺回来!”
“皇上,恕微臣斗胆直言,采薇姑娘乃皇上心中明月,皇上重情之人亦多年不忘采薇,可时过境迁,这五年当中,采薇姑娘究竟变成了怎样的人,谁也无法预料,且这段旧情易被太后利用,譬如昨夜之凶险,皇上……还需多加警惕为好!”
齐南天言毕,便撩袍跪在了地上,叩首请罪,“微臣该死!”
尹简见状,忙起身从御案走出,弯腰亲扶齐南天,言笑宴宴,“无妨,南天一心为朕,朕心如明镜,怎会降罪于你?快起来吧!”
齐南天谢恩起身,神态极为恭敬,只听尹简又道:“南天,朕待采薇虽有情意在,但已不复当年单纯的儿女情长,冷宫大火那日,朕身中的迷。药,是否采薇所为,采薇是自杀,还是他杀?采薇的尸体,又被谁人带走?她是否原为尹哈的人,对朕施美人计诱朕交出密旨?又或者她对朕一心一意,从未做出背叛朕的事,却惨遭人杀害……这诸多解不开的谜,早就令朕无法对她释怀,后来叹她已死,无法解密,是以心中总是耿耿于怀,总是惦记着她。但昨夜,朕没那么糊涂,初时自是震惊,可转念一想,朕便猜到来者不善,且不论真假,太后的毒招必然用在了那个能乱朕心的‘采薇’身上,因为知晓朕与采薇关系者,只有寥寥几人,又尤属太后的嫌疑最大,故朕将计就计,原打算擒了活口拷问,谁知……呵呵,孟长歌那小子竟抢了先,立下了救朕的大功!”
忆起长歌,顺带忆起东偏殿昨夜种种,尹简唇角略勾了勾,心头甜涩参半,无以言说……
闻听,齐南天眸中浮满惊色,“皇上英明神武,微臣钦佩!”
“呵,是以不论付出何种代价,朕必要见采薇,生见人死见尸,朕必须弄清楚,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尹简眼中划过一抹残冷之色,“另外,铁盒密旨若泄露,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朕绝不能给太后这个可能扳倒朕的机会!”
真密旨随着采薇那时的死讯失踪了,夺位时他别无选择伪造了假密旨,幸好他自小跟着太祖爷习文练武,模仿太祖爷的笔迹之能,足可以假乱真,骗过满朝文武,方才一得大业,称帝继位!而另一道有关凤氏前朝长生殿秘密的旨意,他还不曾查看,便更不能被太后得到!
齐南天拱手,深目灼灼,铿锵有力的道:“皇上是否已有应对良策?微臣肝脑涂地,愿为皇上分忧!”
“有!”
尹简沉沉吐出一个字,眸光清透,却隐隐泛着肃杀之气……
……
午时。
阳光明媚,风轻云淡。
议事结束,君臣二人步出上书房,随侍太监郭顺立刻迎前,“皇上,沐妃娘娘差人来请皇上,张嬷嬷已候多时了。”
尹简拂了下袖袍,淡淡道:“传过来。”
“是!”
很快,沐妃宫中的管事嬷嬷上前跪地见礼,“奴婢参见皇上!”
“娘娘何事?”尹简沉声,余光扫过齐南天,他摆了摆手,齐南天会意,拱手告退,先行离去。
张嬷嬷谨慎回话,“昨夜皇上传谕,着娘娘侍寝,娘娘便一直等着皇上到来,一夜不曾合眼,今日觉身子不适,奴婢们欲为娘娘请太医,可娘娘不允,深怕惊扰皇上,但方才娘娘的病情愈发严重了,奴婢不敢再耽搁,便速来禀报皇上,请皇上作主。”
闻听,尹简眸色一紧,方才记起昨夜他与长歌欢好,将沐妃抛之脑后,且未派人传话给沐妃,按后宫规矩,他未来,沐妃自是不敢先睡,没想到这一夜不眠,倒给熬出病了!
“朕去看看。”尹简提步朝外走,同时淡声吩咐,“郭顺,速传太医,为沐妃娘娘诊脉!”
“奴才遵旨!”
郭顺立刻领命,高半山昨夜受伤,暂时便由他顶替侍候帝王,这难得上位的机会,他格外珍惜,跑得比兔子还快。
岂料,长廊那端,一粉衣宫娥的身影,却疾步奔来,隔远瞧到那抹明黄,她情急的呼喊,“皇上!”
尹简步伐一滞,回身之时,面色不变,袖中的大手却已紧攥,沁蓝来此寻他,定是长歌出事了!
果然,沁蓝近前,因奔跑过久过快,脸色红润,气喘吁吁,只见她福身一礼,细声禀道:“皇上,孟公子昏睡不醒,奴婢大胆上前一探,发现孟公子他……他竟发高烧了!”
尹简听之一震,忧色浮上眼底,但目光扫落在身后的张嬷嬷脸上时,他褐眸微微暗敛,只道:“沁蓝,你且好生照料孟长歌,沐妃亦是病重,朕先去瞧沐妃。”
“是,奴婢遵旨!”
沁蓝心中暗讶,但她未敢迟疑,嘴上连忙应下,待听得脚步声抬头时,但见尹简已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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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婚期定,冥冥中注定()
大楚。
此时,京都。
靖王府。
厚重的帘帐,将透进磨砂屏风的些许亮光完全遮掩,整个内室昏暗不明。
酩酊大醉一夜,直到这次日午时,床上的男子,才渐有醒来的迹象,而他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干的唇瓣急切的蠕动着,发出细若蚊蚁的呓语,“丫头……”
“王爷!”
守在床边的侧妃梁氏和许氏欣喜的连忙争着探前身子,殷切的说道:“妾身在呢,王爷有何吩咐?”
孟萧岑缓缓掀开眼帘,一惯沉静的墨眸,此刻沾染着几许迷茫和慌乱,他神情僵滞须臾,瞳珠忽然转动,迅速扫视着屋子……
然而,他眸底浮起的期盼,随着冷清的气息灌入大脑,逐渐消失,转化为蚀心的绝望……
做梦呢,丫头没有回来,她远在大秦,在那个年轻皇帝的身边……
可他怎么会……怎么竟梦到他在吻她,那么热烈的吻,是他平生都不曾体验过的感觉,仿佛他的唇齿间,至今还残留着那属于她的清新味道……
怎么能够?他是她的义父啊,他大她十五岁,他纳妃圆房时,她还是个乳娃娃,个头小小的,只够到他的膝盖,两只雪白的小手很喜欢抱他的脖颈,然后把小脑袋往他颈子里拱,嗓音是小孩子特有的软糯甜腻,“义父,长歌想吃棉花糖……”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十五年的光阴岁月,快如白驹过隙。
而他精心抚育的小丫头,也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并且长得与夙雪愈来愈相像……
“王爷?”
“王爷,妾身服侍您更衣洗漱吧。”
“王爷,这是醒酒汤,您喝点儿吧,喝了就不会头疼了。”
“……”
梁氏和许氏你一言我一语,争抢着表关心,陷入恍惚中的孟萧岑,一动不动,可眼角却隐约泛起了湿意……
两位侧妃察颜观色,渐渐安静下来,紧张的绞着手中的帕子,不知她们的王爷夫君在想些什么。
“退下,叫管家进来。”许久,孟萧岑终于开口,嗓音低沉而沙哑,听不出什么情绪。